又一個時代
作者 | 陳冠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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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 | 遠足文化事業股份有限公司 |
商品描述 | 又一個時代:國際關係學者沈旭暉專文導論周保松、林道群、馬家輝、張潔平梁文道、董橋、廖偉棠、顏擇雅眾聲推薦(按筆劃排序),「那些不久之前方興未艾的事,曾幾何時已一 |
作者 | 陳冠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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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 | 遠足文化事業股份有限公司 |
商品描述 | 又一個時代:國際關係學者沈旭暉專文導論周保松、林道群、馬家輝、張潔平梁文道、董橋、廖偉棠、顏擇雅眾聲推薦(按筆劃排序),「那些不久之前方興未艾的事,曾幾何時已一 |
內容簡介 「那些不久之前方興未艾的事,曾幾何時已一去不復還,時代倉促得讓人唏噓。」 精闢評論古今中外歷史、政治、經濟、文學、藝術、傳播等多個範疇 清明理性,海納百川。在離散時代,攀山涉水含情而來。 可以如何想像中美世界大戰? 拍攝鄧小平為外賓夾菜及戈爾巴喬夫辭職的傳奇華人攝影師,如何接近真相? 在科技和經濟碰上奇點以後,政治家該如何建立社會制度? 在這個時代,記者為甚麼還需要恪守「講事實」原則? 在四九年前,主張社會民主主義與自由主義的中國哲學家,經歷怎樣的一生? 有哪些關鍵詞,可以幫助把握中國當代藝術四十年? 上世紀六○年代,法國文藝如何塑造出港味文青? 香港的下一個生活和藝術潮流是甚麼? 陳冠中到底是如何長成陳冠中的? 著名作家陳冠中全新評論集《又一個時代》,保持其博學與精準判斷力,縱橫歷史與當下,出入中國、西方、香港、華語圈,永遠面對更大的世界,完成一種時代特有的辯證。陳冠中永遠能發現我們所未發現的歷史精粹,而且與當下最關心的話題作最巧妙的扣連,同時具顛覆我們的想像與習見,顛覆常識中的盲點。 「這是一種苦悶的時代,一種不滿的時代, 我們沒有理由在一個沒有了小確幸的時代裡面,再講小清新。 我們不要溫馴地進入良夜,我們要有進取的表現,要給同道知道我們有甚麼心情。」
各界推薦 國際關係學者沈旭暉專文導論 周保松、林道群、馬家輝、張潔平 梁文道、董橋、廖偉棠、顏擇雅 眾聲推薦(按筆劃排序)
作者介紹 陳冠中陳冠中,一九五二年生於上海,自四歲起移居香港生活,曾在臺灣居住六年,現居北京。香港大學社會學及政治科學學士畢業,後赴及美國波士頓大學進修新聞學,曾任職報刊記者、著名文化月刊《號外》創辦人,八○年代期間,陳冠中也曾參與電影編劇和製作。一九七八年在《號外》發表短篇《太陽膏之夢》,後有《什麼都沒有發生》、《總統的故事》等作。二○○三年起全職寫作,二○○九年出版首部長篇小說《盛世》,已譯成十三種外語;二○一三年出版小說《裸命》;《建豐二年:新中國烏有史》更獲得「紅樓夢獎」第六屆專家推薦獎,並獲選為台灣「文化部2001-2015華文長篇小說20部」。小說《北京零公里》獲「紅樓夢獎」第十屆專家推薦獎。二○一三年獲選香港書展年度作家。其他文化評論及散文集則包括《我這一代香港人》、《或許有用的思想》、《事後:本土文化誌》、《城市九章》、《移動的邊界》、《馬克思主義與文學批評》、《半唐番城市筆記》、《香港未完成的實驗》、《香港的光榮年代?》、《中國天朝主義與香港》、《活出時代的矛盾:社會創新與好社會》、《一種華文,多種表述》,以及《是荒誕又如何》等。
書名 / | 又一個時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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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 | 陳冠中 |
簡介 / | 又一個時代:國際關係學者沈旭暉專文導論周保松、林道群、馬家輝、張潔平梁文道、董橋、廖偉棠、顏擇雅眾聲推薦(按筆劃排序),「那些不久之前方興未艾的事,曾幾何時已一 |
出版社 / | 遠足文化事業股份有限公司 |
ISBN13 / | 9786269702329 |
ISBN10 / | 6269702321 |
EAN / | 9786269702329 |
誠品26碼 / | 2682366799002 |
頁數 / | 216 |
注音版 / | 否 |
裝訂 / | P:平裝 |
語言 / | 1:中文 繁體 |
尺寸 / | 14.8X21X1.6CM |
級別 / | N:無 |
推薦序 : 下一代國際香港人:世界是屬於你們的
沈旭暉(國際關係學者)
經常和朋友說,陳冠中先生是一位一生充滿張力的前輩。他的小說、散文和政論無不以香港為支點,無論是《我這一代香港人》的情懷、還是《建豐二年》的架空歷史;他本人卻選擇長期居於北京,即使在政治越來越高壓的時代,亦復如是。在文化界,他是殿堂級的存在,本來大可不必蹚政治的渾水,他卻認真研究中國「天朝主義」將如何處理香港,現在已經成了末世預言書。在近年香港興起的本土派眼中,他是一個「大中華膠」;但在今日主旋律的中國大陸,則將他視為「大香港主義者」。
這些張力,本來就是香港的根本身份認同所在。
《又一個時代》雖然是陳冠中近年的不同文章、演講結集,並非圍繞系統性的單一主題而成,但此時此刻讀起來,卻令人意外感到一股割裂中的連貫性,不妨看作《我這一代香港人》後傳。
不少人認為,香港到了今時今日模樣,一切昔日精采之處空餘追憶,日後在地理香港,也很難再出現陳冠中那樣的跨界別文化人;某程度上,我也是這樣想的。陳冠中並沒有明確告知他的判斷,但從他通過講述劉香成從左派家庭走到國際舞台的香港故事,慨嘆「這個時代已經過去」,到回憶自己「三大啟蒙」的歲月,以披頭四訪港為文化覺醒,天星運動、六七暴動為政治覺醒,香港股市大升大跌為經濟覺醒,不難看見他其實非常肯定新一代的香港青年,同樣在短期內經歷了急速成長,而且比起上幾代的機遇和衝擊,有過之而無不及。對「又一個時代」的年輕人,我同樣深信比我們這一代和上一代都要優秀;假如上一代、這一代的香港人覺醒,可以創造出這麼多奇蹟,下一代的奇蹟,則是想也不敢想像。
《又一個時代》的不同文章、演講,並沒有正面談及怎樣在一個意識形態極端化的新環境,保持昔日香港的文化土壤;但從陳冠中近年的關注點可見,他的思想從來沒有迴避尋找答案。他觀察的最新中美衝突結構也好,念茲在茲的「科技奇點」也好,看似在談另一個範疇,其實殊途同歸,相信人工智能革命帶來的全新時代很快就出現,而在這個時代面前,目前的困局,都會讓路於更大的挑戰和機遇。關於香港與香港人的未來命運,他建議參考古今中外一大批自由港、城邦的故事,我想再結合到未來學的領域,隱隱約約,已經啟迪了一絲曙光。新一代香港人如果能夠傳承香港豐厚的文化底蘊,海納百川的大熔爐技能,再應用到未來世界,自然就會可以通過新科技,重構不同形態的香港。儘管現在大家都不知道那是甚麼型態,但前人何嘗又能未卜先知?
在本書最後一章《我與我的開蒙》,陳冠中答香港青年的問話,最值得此情此景的大家再三思量,以此作為全書導讀:
我引用兩個心理學家的講話結束這次的談話,一個就是人文心理學家羅洛梅講的「人不會沒痛地成為完整的人」,另外一個是英國心理分析家Adam Philips 說「要成為成熟的人有三種不可缺少的體驗,第一是要有討人厭的經驗,experience of being a nuisance,第二是要有感到迷失的經驗,of getting lost,第三是一種處於無力的狀態,of being powerless」,這三種經驗都有助於成長,有助於人的成熟。
我不敢說讀懂陳冠中,但相信他會認同這句話:下一代國際香港人,世界是屬於你們的。
導讀 : 二十年代﹙代序〉
是否還以為在說上世紀,二十世紀。那個世紀,記得嗎,獨佔了三十年代、四十年代、五十年代、六十年代、七十年代、八十年代、九十年代,還有,第一順位的二十年代。獨佔所有年代的那個世紀,過了,竟然過了,終於過了,早就過了,過了二十多年了。是的,現在輪到我們了,我們的二十年代。其實我想說的是,後人會說,到你們了,你們的二十一世紀二十年代,二十一世紀二十年代的你們。還在嗎,你這個活贏了二十世紀的二十世紀人?讀到這段文字的,應都在。你也在的。在就好,在就很好了好嘛。直到這一刻,我們都在,別再著急走。聽我說,喝一口解宿醉的回魂酒:昨夜暴風雨,廣陵散絕,回不去了,日後無雨也無晴,靜好歲月是殘忍的,出門記得帶舌頭,師精禽銜石,效毒株變異,在這二十一世紀的二十年代。
二○二一年一月初稿,二○二二年二月定稿
內文 : 〈香港與我的開蒙:電影、書和社會運動,一九六六—一九七五〉(節選)
「致敬文藝復興人」主題演講 二○二○年
六○年代中,我是在初中,我當時唯一看的課外書是金庸的武俠小說,我也不捨得花錢買,而那些武俠小說是要去租的,雖然用很少錢,但是我也是要花錢去租的。那時候,剛剛說1964年Beatles來香港,我們的風氣已經改變,我們那些男孩希望留長頭髮,又要求穿牛仔褲,雖然家人是反對的,有很多這些文化上的差異,與上一代發生一點摩擦的。
在中學的時候,我突然看到一份中學生的報刊,叫作《中國學生週報》。因為學生週報,我就看到很多影評,開始有些好奇。然後很幸運我有一個同學,叫鄧小宇,是同班同學來的,他就會邀請我去一個叫作法國文化協會的地方,說我們去看些法國電影好不好。這是我作為文化,或者是文青的開蒙,就是原來世界上還有那麼多電影看。我們在香港已經可以看到很多國語片、粵語片,還有美國電影,甚至日本電影,但是原來有種另類的電影。我是因為黑白電影,因為這些老藝術片,令我覺得這個世界還有另外世界。
其實香港在電影方面是很先進的,因為除了法國文化協會之外,當時還有一個第一影室,已經同步播放世界的藝術片,雖然當時我還沒知道這個第一影室。電影是我第一個開蒙媒介。
我講一些黑白電影名給大家聽聽,只限於黑白電影。首先法國的新浪潮片,如杜魯福的《祖與占》、《四百擊》,高達的《斷了氣》,阿倫雷奈的《廣島之戀》,或者再舊一點Renoir(雷諾瓦)的《遊戲規則》之類。除了法國電影我們還可以看到意大利電影,《單車竊賊》、費里尼的《大路》,又可以看到瑞典電影,Ingmar Bergman(英格·柏格曼)的《第七封印》,其實已經開竅了一個叫作世界電影的窗口,加上印度孟加拉導演Ray(薩雅吉·雷)的《阿普三部曲》,我們看到Ozu(小津安二郎)的《東京故事》,我們可以看黑澤明,看他的《羅生門》,又看《流芳頌》,知道原來做官僚很無聊,人要去找意義,然後看到《赤鬍子》知道什麼叫作人道主義,除國家民族階級之外還有人道主義。這些全部都是黑白片,我還沒講其他彩色電影如《天國與地獄》那些。另外一種電影也可以看到,就是反對戰爭的電影,例如市川昆的《緬甸豎琴》,小林正樹的《人間的條件》這些日本電影,又可以看到意大利導演拍攝的《阿爾及爾的戰爭》,知道反殖這一回事,知道非洲阿爾及爾人反對法國殖民地,當時還可以看到《西線無戰事》一戰的反戰電影,看到Stanley Kubrick(史丹利.寇比力克)的《密碼114》,原來核戰會令我們全部死亡,在冷戰期間人為的愚蠢,可以令我們一起送死。黑白電影其實已經可以令到我開竅,只要我領悟力高一點,那時候其實我已經可以明白很多東西。電影是第一個讓我對文藝有興趣的東西。
一九六九年,那一年我讀預科,我們文科學生讀中史還有英史。預科的中史,完全和我中學的中史不一樣,讀預科的中史我才開始開竅。譬如我們要讀什麼書呢,我們要讀錢穆的《國史大綱》,我們要讀錢穆的《中國歷代政治得失》,而且每個同學都要修讀一科專科,我修讀秦漢史,要看很多秦漢的歷史書,包括錢穆的《秦漢史》還有其他秦漢史。另外我修讀的英文的「歷史」課,同樣與中學那些完全不一樣,不單止要讀教科書,還要真正的閱讀參考書。其中一個我們的專科是要考法國大革命,不是我自己選,是全校學生都是選這科,那屆要考港大就要選這一科。看這些歷史學家的歷史書,是真正的閱讀。到我讀完預科,我已經有了中史的開竅,有了對歐西歷史的一些印象,這些都只是初步印象,但是很重要,從此知道有這樣的事情,這是一種sensibility,一種感覺,終生伴隨,原來可以有這樣看中史看外國史書的滋味。
到一九七一年大學第一年,我基本上幾個伴隨一生的主要sensibility都將會齊備,那麼巧自己知道,在自己住的尖沙嘴地方,在漢口道有一家樓上書店,叫做文藝書屋。我在預科的時候,已經開始買明報月刊看,已經看到很多名字,又看到上面有很多討論華人問題意識、華人知識份子的議題,已經開始有興趣。我一進文藝書屋,全書屋都是台灣書,有台灣進口的書,有盜版台灣書,那時候香港會盜版台灣的書本。裡面有兩三道門我打開了。第一道門是文學,因為在文藝書屋,我找到張愛玲的短篇小說選,還有白先勇的《謫仙記》及《台北人》的系列小說,我找到王文興的《龍天樓》,我找到余光中早期的詩集《五陵少年》以及余光中早期的散文集《左手的繆思》。這裏首先打開的是華文的近現代文學。我會看到《近代散文抄》,有晚明的白話文也收錄進去,突然之間知道了華文的另外一種傳承。還有看到一些當時不太明白的文學批評的書,如葉維廉的《現象·經驗·表現》。這裏有兩種文學,一種講的是華文現代文學,一種是通過《左手的繆思》和《現象·經驗·表現》這兩本書,裡面講了很多西洋文學的書。余光中《左手的繆思》裡面有一篇提及Robert Frost(羅伯特·李·佛洛斯特),有一篇提及TS Eliot ﹙艾略特﹚,有一篇提及莎士比亞,裡面有提及EE Cummings 一個美國詩人,裡面還有提及現代畫,梵高、印象派還有後印象派,和畢加索。這裏有兩道門打開了,兩種開蒙,華文文學和世界文學,剛剛講了有中史和歐史初步的感覺,這裏又多了兩樣。
另外有一種書也是在文藝書屋買到,都是台灣書,如李敖的很多書,例如這一本《傳統下的獨白》。我找到殷海光的《中國文化的展望》,我當時為什麼會買這麼厚的書,我也不明白,雖然未必看到很明白,但是裡面有提及很多後來我也繼續研究的東西。有香港作家參與編著費孝通寫作的文集。我找到金耀基的《從傳統到現代》。如果當時我們香港教科書沒有講到民國時期,但是你們只要拿到類似這樣的一本書,蔣夢麟的《西潮》,你自己就開始打開到民國的那道門。
所以只是在這幾年,特別是1969至71年這三年,我知道了世界電影;我知道了華漢民族的歷史,知道了華文知識份子在討論的議題,裡面很多西方的思想和觀念;我知道華文的近現代文學;我開始注意到世界的近現代文學。我大學那幾年讀的社會學和政治學,只是強化我之前已經開始了的想法,之後的讀書亦有些再強化,或者是補充批評之前的想法。
但我想講的是,這幾種感覺其實不需要讀大學都可以取得,我只是作為一個同代香港人,不是我一個人,是很多人修讀預科,或者去一些書店找課外書看過,其實一樣拿到,是周圍都可以拿到的,只要你稍微主動去找,其實都可以找到,並不需要你真的去讀專科才可以接觸到。
我從電影開始,對電影那時候我是朝聖一樣去看的。從電影到書,我開始去找人生的意義,我之前講過很小時候就開始想這個問題。但是再看多些書之後,我就開始知道,我們要知道世界的條件是怎樣,即人間的條件,就是怎樣的社會是好的,怎樣的制度是比較有利的,這些問題全部都打開了。你們這個是網絡時代,你們找東西比我容易很多,只要稍微主動些,你們都可以找到很多東西,所以大家既要在同溫層找到身份認同,也要走出這個同溫層找到自己。其實這些東西都在,不需要在學校拿,但是你去學校再專注去進修,是可以強化很多東西。
我自己這一代的文化人,享有當時香港的文化場域,是很幸運的。我們見到好幾個文藝類型的復興,我看到的有四種:看到武俠小說的復興,看到報刊雜誌在香港的復興,看到粵語電影一路從盛到衰,然後在70年代的復興,我們又看到粵語流行曲在70年代的復興。而且我們看到很多新興的文類和媒體,同代人都分享到,例如電台節目的興起,電視劇的興起,香港漫畫的興起,香港設計的興起。今日在香港的文藝場域,文藝復興基金會代表著一種獨立自主的精神,我們有很多獨立的文化東西可以看到,我覺得我每一次回到香港都沒有覺得白走一趟,因為太多新的東西:我們的獨立音樂、獨立劇場、獨立電影、獨立錄像、獨立紀錄片、獨立漫畫、獨立出版和獨立書店、獨立媒體及獨立的各種藝術團體,現代舞和小說、報導。
我們還有一樣東西,在我同代人是反應比較慢的,這個復興是潛伏和起起伏伏的,一直到近年才興起,就是政治和社會思想。這兩樣東西,我早就有興趣,但當時同代人沒有那麼有興趣。在環境轉變下的今天,大家到最後都開始對這兩件事情很有興趣。這可讓大家看到在不同的時代、不同的地域的確有限制,但亦有很多潛力。如果自己能夠自主些,其實現在全部都可以吸收到。開蒙是依靠自己的,開蒙是一個過程,不是一下就完結,而且開蒙有很多種類。希望大家多努力,因為我們現在又踫上了一個大時代,我們現在踫上什麼時代?如果用美國獨立戰爭的Thomas Paine的名句就是「這是考驗人靈魂的時代」“These are the times that try men's soul.” men當然包括 women。七○年代之前大陸之外的華文世界有句口號「時代考驗青年,青年創造時代」,其實到現在都很適合,我們香港青年經常都講時代選中了他們。我們每個都高度意識到我們與時代充滿矛盾,我們很想尋求啟發,尋求覺醒,這個時代很折磨青年,但年青人有很多工具,有難得的機遇,他們是可以很快的跳躍式開蒙。
我引用兩個心理學家的講話結束這次的談話,一個就是人文心理學家羅洛梅講的「人不會沒痛地成為完整的人」,另外一個是英國心理分析家Adam Philips說「要成為成熟的人有三種不可缺少的體驗,第一是要有討人厭的經驗,experience of being a nuisance ,第二是要有感到迷失的經驗,of getting lost,第三是一種處於無力的狀態,of being powerless」,這三種經驗都有助於成長,有助於人的成熟。以前有些評論家說,年輕人甚至成年人現在都好像巨嬰一樣,就是身體很巨大,但是心態上還是像嬰兒一樣。我覺得我們香港年輕一代不會這樣,他們會成長得很快,很容易就變成成熟的人。他們有很多非正常經驗,遇到了這個非正常的時代,同時他們是可以接觸到很多種文藝資源。
他們是最有資格成為香港下一代的文藝復興人。
最佳賣點 : 精闢評論古今中外歷史、政治、經濟、文學、藝術、傳播等多個範疇
清明理性,海納百川。在離散時代,攀山涉水含情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