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Stranger Beside Me: The Inside Story of Serial Killer Ted Bundy
作者 | Ann Rul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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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 | 紅螞蟻圖書有限公司 |
商品描述 | 我身旁的陌生人: 連續殺人犯泰德.邦迪的成魔之路:,她是他的同事與朋友,她以為他一如外表般溫文有禮,卻不知道在他知性的面具底下,隱藏著駭人的噬血怪物……翩翩君子隱 |
作者 | Ann Rul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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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 | 紅螞蟻圖書有限公司 |
商品描述 | 我身旁的陌生人: 連續殺人犯泰德.邦迪的成魔之路:,她是他的同事與朋友,她以為他一如外表般溫文有禮,卻不知道在他知性的面具底下,隱藏著駭人的噬血怪物……翩翩君子隱 |
內容簡介 她是他的同事與朋友, 她以為他一如外表般溫文有禮, 卻不知道在他知性的面具底下, 隱藏著駭人的噬血怪物…… 翩翩君子隱藏在面具下的殘暴扭曲, 令人為之戰慄的真實犯罪故事! ★美國最暢銷的非虛構犯罪故事★出版四十餘年仍持續熱銷★ ★結合了新聞、研究與個人回憶的泰德.邦迪權威傳記★ ★近距離觀察與研究所得的泰德.邦迪權威傳記★ ★亞馬遜4.6顆星好評★《紐約時報》第一名暢銷作家的經典之作★ 【內容簡介】 本書作者安.魯爾是美國真實犯罪故事作家。一九七一年時,她於西雅圖危機處理中心擔任志工,因而結識了泰德.邦迪。 她眼中的泰德,是一名善良體貼的同事與朋友,也是有著開朗笑容的心理系學生,因此當泰德告知她自己「惹上一些小麻煩」時,她仍相信對方清白。然而她也逐漸發現,這名風度翩翩的朋友似乎隱藏著駭人面孔。 原來,他會闖入熟睡女性的房內,以暴虐手段傷害對方;他會假裝受傷博取同情,再伺機擄走好心幫助他的女性……根據泰德一九八九年的自白,他至少殺害了三十名女性,但其實西雅圖警方早在一九七四年就曾接獲有關情報,卻因為他良好的學識背景,讓他躲過追查,繼而前往其他州犯下案件。 安.魯爾也早已注意到這一連串女性受害案件,她廣泛蒐集資料、訪問警探,準備撰寫一本案件紀錄,最終卻發現她所尋找的那個「陌生人」就在身旁。 她以此種特殊角度出發,回溯泰德的生平,記錄下泰德是如何走向崩壞、失去控制。在客觀事實之外,書中也嘗試以專業知識分析他的人格,並將她內心對這名友人的矛盾情感一一寫下。 自一九八○年出版以來,本書經過多次增訂,魯爾陸續加入她與泰德往來的信件、如雪花般紛至的讀者來信、遭遇泰德襲擊的情報……希望透過她的文字,讓世人看見泰德.邦迪隱藏在虛幻面紗下的真實! 【各界好評】 「傷透人心的故事……經過仔細蒐證,並以具備專業客觀性但富有同情心的筆觸書寫。」──《西雅圖時報》 「勢不可擋!」──《休士頓郵報》 「安.魯爾從超凡的角度……書寫美國近代史上最引人注目的凶手。」──《紐約時報》 「就像臥室窗戶在午夜時分被打碎一樣,充滿戲劇性且令人不寒而慄。」──《紐約時報》
作者介紹 安.魯爾Ann Rule作者/安.魯爾Ann Rule安.魯爾出生於密西根州,曾擔任西雅圖警察、華盛頓州公共援助部社工人員等,擁有創意寫作、心理學、犯罪學等學位,也具備案件現場偵查、警察行政的專業知識。她被認為是美國當代最重要的真實犯罪故事作家,生涯出版了三十餘本著作,皆為賣座的暢銷書,至今仍不斷改版銷售,亦有多本著作被翻拍為影視作品。樊德皓譯者/樊德皓兼職譯者,醫學相關專業,業餘體操選手。fantasticdehao@gmail.com
產品目錄 致謝 最終章?二○○八年 第一部分 第二部分 第三部分:常見問題 前言:一九八○年 正文(1~49章) 尾聲 後記:一九八六年 最末章:一九八九年 更新──二十年後:二○○○年 附錄──照片集 附錄──作者介紹
書名 / | 我身旁的陌生人: 連續殺人犯泰德.邦迪的成魔之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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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 | Ann Rule |
簡介 / | 我身旁的陌生人: 連續殺人犯泰德.邦迪的成魔之路:,她是他的同事與朋友,她以為他一如外表般溫文有禮,卻不知道在他知性的面具底下,隱藏著駭人的噬血怪物……翩翩君子隱 |
出版社 / | 紅螞蟻圖書有限公司 |
ISBN13 / | 9786269680849 |
ISBN10 / | 6269680840 |
EAN / | 9786269680849 |
誠品26碼 / | 2682308723003 |
頁數 / | 664 |
注音版 / | 否 |
裝訂 / | P:平裝 |
語言 / | 1:中文 繁體 |
尺寸 / | 14.8X21X1CM |
級別 / | N:無 |
內文 : 前言:一九八○年
我從六年前開始寫這本書,原來打算寫的內容完全不同。原本是犯罪記者調查一連串疑團重重的年輕美女謀殺案的紀錄,內容應該是廣泛調查得到的結果,本質上不帶個人感情,我的人生也根本不該沾上邊。然而,卻演變成與我個人強烈相關的一本書,講述一段獨特的友誼,甚至有點超越我調查所得到的事實。多年過去,我才知道警方鋪天蓋地調查的那個陌生人根本不是陌生人,而是我的朋友。
寫一本關於不知名謀殺犯的書是一回事,當嫌犯是你認識、在乎十年的朋友,寫這樣一本書又是另一回事了。然而,這正是發生在我身上的事。在泰德.邦迪變成多起謀殺案的主嫌之前幾個月,我剛簽了寫這本書的合約。我的書不是關於報紙上一個沒沒無聞的名字,也不是關於西雅圖地區百萬人之中的一個無名人士,而是關於我朋友泰德.邦迪。
我們可能從來沒有機會認識彼此。就邏輯、統計、人口結構來看,泰德.邦迪和我相識並成為摯友的機率微乎其微。不只一次,我們曾在同一時期住在同樣的州,但我們之間十歲的年齡差距,讓我們好幾年來未曾相遇。
一九七一年我們相識時,我快三十五歲,是帶著四個孩子又快要離婚的胖媽媽。泰德二十四歲,是華盛頓大學心理系亮眼又帥氣的大四生。命運讓我們變成西雅圖危機處理中心每週二大夜班危機熱線的搭檔,緣分讓我們一拍即合變成摯友。
我是接電話的志工,而泰德是時薪兩元的工讀生。他想攻讀法學院,我則是希望剛起步的自由作家事業,能夠發展到全職收入足以養家活口。雖然我擁有華盛頓大學創意寫作學士學位,但我幾乎沒在寫作,直到一九六八年成為《真探雜誌》(True Detective,暫譯)及其姊妹刊物西北區的通訊記者,專精於書寫真實探案故事。我主要寫奧勒岡尤金(Eugene)到加拿大邊界這一帶的重案故事。
我在一九五○年代當過西雅圖女警,我對檢調的興趣加上受過寫作的訓練,證明這是非常適合我的領域。此外,我大學輔修異常心理學,隨後也獲得警察學的副學士學位,所以我具備一些專業知識,能夠撰寫有關科學刑事調查發展的文章。一九八○年,我寫過發生在西北部海岸這一帶超過八百起的案件,主要是謀殺案,因而得到上百位謀殺案警探的信任;其中一位對我的讚揚令我著實不安:「安,你根本就和我們這些男人沒兩樣。」我確定是對法律的共同興趣讓我和泰德投緣又有共同話題,而我們對於異常心理學的興趣也是,但好像總還有些什麼,稍縱即逝的緣分。泰德從監獄牢房(他待過的許多牢房之一)寄的其中一封信也有提到。
「你說這是業力(Karma)。或許是吧。無論是什麼超自然力量引導我們的命運,都已經讓我們在如夢似幻的情境中相遇。我必須相信,這隻看不見的手會讓我們在未來不再動盪、更加寧靜的時刻,能斟上更多冰涼的夏布利酒。愛你的泰德筆。」
這封信註明的日期是一九七六年三月六日,我們再也沒有在監獄或戒備森嚴的法庭外見過面,但是奇妙的連結依舊存在。
所以,經歷過一切好與壞,泰德.邦迪是我的朋友。我在他身邊支持他很多年,希望所有的影射都不是真的。幾乎沒人能夠明白我的決定,我相信這個決定會激怒許多人。而且,因為這一切,我必須講述泰德.邦迪的故事,如果我能從一九七四年到一九八○年這段駭人的時光獲得任何好處,那更必須要毫無保留、全盤托出。
長久以來,我一直在為自己對泰德的矛盾心態而苦惱。身為專業作家,我獲得一個終生難忘的故事,一個任何作者都祈求得到的故事。大概沒有任何一位作家有機會這樣全方位瞭解泰德的故事。這不是我所盼望的。許多漫漫長夜,我由衷盼望事情不是這樣發展,希望我寫的是一個完全陌生的人,這個人的希望和夢想完全與我無關。我想要回到一九七一年,想要抹滅所有曾發生的事情,想要能夠把泰德看作我當時認識的那個坦率又愛笑的年輕人。
泰德知道我在寫這本書。他一直都知道,也持續寫信、打電話給我。我懷疑他知道我想要讓大家看到他的所有面貌。
泰德一直被說是好兒子、好學生、從小到大都有童軍精神、天才、像電影明星一樣帥氣、共和黨的明日之星、敏銳的精神科社工師、準備一展長才的律師、可靠的朋友、未來肯定會成功的年輕人。
這些都是他,也都不是他。
泰德.邦迪不循任何既定模式。你沒辦法看著他的過往紀錄,然後說:「你看,他會變成這樣其來有自。」 事實上,他的一切令人費解。
──安.魯爾 寫於一九八○年一月二十九日
1
沒人會多看一眼那名年輕男子,他在一九七八年一月八日黎明時分,走出佛羅里達塔拉哈西(Tallahassee, Florida)的長途客運站11。他似乎是個大學生,也許年紀再長一些,但與當週抵達佛羅里達首府的三萬名學生看起來別無二致,這正如他所規劃。他在校園氛圍當中感到自在,彷彿回到家一樣。
事實上,他雖仍待在美國,卻打算離家越遠越好,這也是他規劃好的事,他總是預先規劃好每一件事。他已經達成不可能的任務,現在想以新名字、「偷來的」假背景,還有完全不同的行為模式展開新的生活。如此一來,他有把握這種陶醉在自由之中的感覺能永遠持續下去。
在華盛頓州、猶他州或科羅拉多州,即使不太看電視或讀報紙的人都能立刻認出他來。但他在佛羅里達塔拉哈西沒沒無名,不過又是一個愛笑的帥小子罷了。
此前,他是西奧多.羅伯特.邦迪(Theodore Robert Bundy),但是泰德.邦迪(Ted Bundy)再也不存在了。現在他是克里斯.哈根(Chris Hagen),這個身分將持續到他決定下一個身分為止。
他已經覺得冷太久了。在科羅拉多格倫塢斯普陵(Glenwood Springs, Colorado)的料峭寒夜之中,從加菲爾德郡看守所(Garfield County Jail)成功脫逃時,他冷。新年期間,在密西根安納保(Ann Arbor, Michigan)融入小酒館的酒客中,看著電視轉播為玫瑰盃美式足球賽加油喝采時,他冷。決定前往南方的時候,他冷。只要陽光炙熱、天氣宜人又能在大學校園裡混,其實他不在乎到哪去。
為什麼選擇塔拉哈西呢?不過就是偶然。回頭看來,隨機的選擇往往鋪墊成步向悲劇的道路。他被密西根大學(University of Michigan)的校園迷住了,本可以待在那裡。原本在看守所裡偷攢的錢足以支付基督教青年會(YMCA)十二元的房間,但密西根一月的夜晚簡直酷寒,他也沒有保暖的衣物。
他曾到過佛羅里達。當年他還是共和黨的年輕新血,受到獎勵而被派去邁阿密參加一九六八年的共和黨全國代表大會。但他泡在密西根大學圖書館研究各校學程指南時,並沒有想到邁阿密。他考慮到蓋恩斯維爾(Gainesville )的佛羅里達大學(University of Florida) 去,卻又立刻打消念頭。蓋恩斯維爾不近任何水域,而且就如他之後所說:「大概是迷信吧! 我覺得地圖看起來不太對勁。」
另一方面,塔拉哈西「看起來挺不錯的」。他混得比較好時住在華盛頓州的普吉特海灣(Puget Sound),從此愛上水邊的景色和氣味。而塔拉哈西鄰近奧克洛克尼河(Ochlockonee River),此河流入阿巴拉契灣(Apalachee Bay),隨即進入廣闊的墨西哥灣(Gulf of Mexico) 之中。
他知道自己再也不能回家去,但佛羅里達當地的印地安地名,有點讓他想起華盛頓州帶有西北部落名稱的河流與城市。
就決定是塔拉哈西了。
新年前,他可以一路悠悠哉哉地往塔拉哈西前進。在外頭的第一晚有點難熬,不過能夠在外自由行動就已經夠舒服了。儘管知道在前往亞斯本(Aspen)的積雪道路上可能就撐不住,但他別無選擇,在格倫塢斯普陵街上偷了輛「老爺車」。老爺車在距離韋爾(Vail)三十哩、亞斯本四十哩的地方拋錨,但他遇到一個好心人幫忙把車推到路邊,還載他回到韋爾。
韋爾有客運到丹佛(Denver),接著可以搭計程車到機場、搭機前往芝加哥(Chicago),甚至在獄方發現他逃走前就能成行。他從小沒有坐過火車,所以非常享受前往安納保的美鐵之旅,在休閒車廂喝了兩年來的第一杯酒,一邊想著在路邊雪堤搜捕他的人已經越離越遠。
在安納保,他算算手頭上的錢,意識到還是該省著點花。打從離開科羅拉多以來他都很乖,不過,再當一次偷車賊應該也不礙事。這次,他在亞特蘭大(Atlanta)的黑人區偷了一輛鑰匙放在車裡的車。沒人想得到這是泰德.邦迪幹的,哪怕是剛把他列入十大通緝要犯的聯邦調查局也想不到(他背地裡認為大家根本太高估聯邦調查局的能力了)。
長途客運把他載到塔拉哈西市中心,下車時他還有點膽顫心驚。他以為自己看到一個在猶他州(Utah)監獄認識的人,但那人無視於他便走過了,他才意識到自己有點疑神疑鬼。除此之外,他的錢不夠到更遠的地方去,卻還夠在當地租個房間。
他愛上了塔拉哈西。星期日早晨死寂、靜默的鄉下小鎮,一切完美。他走在陽光耀眼的杜弗街(Duval Street)上,天氣溫暖,空氣清新,而且從清爽的黎明展開新的一天,一切都對了。他像歸巢的鴿子般邁向校園。杜弗街穿過佛羅里達州立大學,所以不難找。他向右轉,眼前所見是幾棟或新或舊的行政大樓,後方便是校園。
停車場種了山茱萸樹,讓他懷念起家鄉,但其他植物都相當陌生,和他家鄉的植物截然不同。維吉尼亞橡木、水櫟、溼地松、椰棗樹和高聳的楓香樹,整個城市彷彿被壟罩在樹下。一月的楓香樹光禿禿的,景色看起來有點像北方的冬日,但氣溫卻已達到二十一度。
奇異的風景使他心安,彷彿能遠遠拋下所有不好的過往,淡忘過去四年來的一切,好似完全不曾發生過一樣。他很擅長這麼做。他的心中有一塊地方,他可以在那裡真正遺忘。不是抹滅,而是遺忘。
當他接近佛羅里達州立大學的校園時,興奮感卻減弱了。也許他犯了一個錯誤。他期望自己陷入熙來攘往的大學區,處處都是「出租」的標示。結果似乎沒什麼房子在出租,分類廣告也起不了多大作用,因為他沒辦法從地址分辨哪一間房離大學比較近。在密西根和科羅拉多太單薄的衣物,在此處似乎過於厚重,幸好他發現可以把毛衣和帽子先堆在校園書店的寄物櫃裡。
他還剩一百六十元,想起自己在找到工作前得租屋、付押金、還得買吃的之後,他才意識到這點錢其實不夠。他發現大多學生都住在宿舍、兄弟會大屋、龍蛇混雜的老公寓,還有學校附近的分租屋。不過,他來得太晚,學期已經開始,幾乎所有地方都租出去了。
泰德.邦迪住過好房子,像華盛頓大學和猶他大學附近舒適中古住宅的上層寬敞房間,所以實在覺得西學院大道上的假南方大宅看不上眼。這個地方叫做「橡樹」,取這個名字是因為大宅前院有一棵老橡樹,枝枒和身後的老房子一樣凌亂不堪。油漆已經褪色,陽台有點傾斜,但窗上卻貼了「出租」的標示。
他為了討好而對房東微笑,依靠三寸不爛之舌,只花了一百元押金就租到房。身為克里斯.哈根的他,承諾會在一個月內支付兩個月份的房租,也就是三百二十元。房間本身正如整個建築一般破舊,但至少他不必露宿街頭。他有地方住了,也能在這個地方繼續實行接下來的計畫。
泰德.邦迪懂得以自己和他人的經驗作為前車之鑑。過去四年以來,他的人生從前途一片光明的英才、即將叱吒華盛頓州的青年,墮落成身敗名裂的喪家之犬。他也確實學會許多旁門左道,向同間牢房的獄友收集任何他需要的訊息。他遠比任何一個獄友都要聰明,甚至也比大部分獄卒聰明,而曾經驅使他在正直社會獲得成就的動力逐漸轉向,只專注於一件事情:逃亡,逃向永恆綿長的自由,儘管他可能是全美花最多心力追捕的人。
他已經看過不夠聰明、沒有妥善規劃的逃亡者落得什麼下場。他知道首要任務就是弄到身分證明文件。不只一份,而是要有很多份。他曾看過不夠機靈的逃亡者又被逮回監獄,因此推斷他們最大的錯誤是被執法人員攔下,並且無法出示華盛頓特區國家犯罪資訊中心的大型電腦(「老爹」)上沒有紀錄的身分。
他才不會犯這種致命的錯誤。他的第一件事就是研究學生檔案,找出幾個在校紀錄完美無瑕的畢業生。雖然他已經三十一歲,但在接下來的新人生,他決定自己是研究生的年紀,二十三歲。一旦他擁有這樣安全的掩護,就會再找兩個備份身分,以便感覺有人對他的生活涉入太多時可以替換。
他也必須找工作,不是那種他絕對夠資格能應徵的工作:社服人員、心理衛生諮商師、政治助理或法律助理,而是一份藍領工作。他必須有一組社會安全碼、一張駕照,以及永久地址。他已經有永久地址,剩下的他也會搞定。付完租房押金之後,他只剩下六十元,而他已經對通貨膨脹在他服刑期間對經濟的影響感到相當震驚。開始逃亡時,他原本很篤定手邊的幾百塊夠撐一、兩個月,結果現在幾乎都花完了。
他會修正這個問題,流程很簡單。首先是身分,接著是工作,再來是最後且最重要的一項,他會搖身一變成為佛羅里達最奉公守法的公民。他心中打定主意,連穿越馬路的罰單都不要拿到,任何會引起執法人員注意到他的小事都不要犯。他現在是一個沒有任何過去的完人。泰德.邦迪已經死去。
如同他過去的所有計畫,這是個好的安排。如果他能夠信守對自己的承諾,可能就不會被逮捕到案。佛羅里達警方有自己的謀殺案嫌犯名單要頭痛,遠在猶他或科羅拉多的罪犯完全引不起他們的興趣。
大部分人生地不熟、身上只有六十元、沒有工作、一個月內必須籌到三百二十元的年輕人,可能會因為接下來的日子不知道怎麼過而心生恐慌。
「克里斯.哈根」一點也不恐慌,他只感到一陣歡欣鼓舞和巨大的解脫感。他做到了。他自由了,而且不必再繼續逃。無論未來發生什麼事,都不及一月九日的早晨對他的意義,而一九七七年相當於一個句點。當他在塔拉哈西「橡木」公寓的小床上睡著時,他既放鬆又幸福。
他有充分理由這麼做。不復存在的西奧多.羅伯特.邦迪因為一級謀殺罪,被安排在一月九日早上九點鐘於科羅拉多泉市(Colorado Springs)接受審訊。現在法庭沒人了。
被告不見了。
最佳賣點 : 翩翩君子隱藏在面具下的殘暴扭曲,
令人為之戰慄的真實犯罪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