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耀與傳奇: 球王艾許的逆轉人生 | 誠品線上

Days of Grace: A Memoir

作者 Arthur Ashe/ Arnold Rampersad
出版社 貿騰發賣股份有限公司
商品描述 榮耀與傳奇: 球王艾許的逆轉人生:好評推薦:「所有這一切——艾許這個人、他的一生、這本書——都是勇敢、動人、罕見、美麗的。」——美國《大都會》雜誌(Cosmopolitan)

內容簡介

內容簡介 ★ 蟬聯十週美國《出版者週刊》暢銷排行榜第一名! ★ 本書獲美國亞馬遜 4.5 顆星評價! 「我們既有這許多的見證人,如同雲彩圍著我們,就當放下各樣的重擔,脫去容易纏累我們的罪。存心忍耐,奔那擺在我們前頭的路程。」――希伯來書12章一節 亞瑟˙艾許是六○到七○年代最偉大的網球選手之一,曾在世界職業綱壇排名第一。 艾許是第一個打進白人網球世界的黑人、美國網球公開賽第一個黑人冠軍、美國職業網球協會第一屆會長,他也曾領軍美國台維斯盃代表隊,兩度封王。他不只在運動場上競賽,他也從闡述黑人運動員的成就中為黑人族群找到榮耀,在社會議題上更常見他活躍的身影。本書即是記錄這位二十世紀卓爾不群的人物――亞瑟˙艾許勇敢與榮耀的一生。 一九八三年因心臟手術輸血而感染愛滋,於一九九三年二月過世。他不只在運動上競賽,也從闡述黑人運動員的成就中為黑人族群找到榮耀;罹患愛滋後更一躍而為對抗愛滋病的代言人,為愛滋防預、宣導對愛滋病的正常觀念奔走。 艾許一生過的是奮鬥、勝利的人生。在他人生的最後五年裡,艾許以他偉大運動員的智慧和能量,贏得更輝煌的戰果:推動社會正義、喚醒黑人自覺、抗議美國對海地難民的不公平待遇,罹患愛滋以後更一躍而為對抗愛滋病的代言人,為愛滋防預、宣導對愛滋病的正常觀念奔走。甚至在他死後那年十二月,著名的「生活」雜誌還以他為封面人物,寄予無限的思念。艾許的生命是一個剎然中止的生命,但是卻是豐富無比的人生。

各界推薦

各界推薦 好評推薦: 「所有這一切——艾許這個人、他的一生、這本書——都是勇敢、動人、罕見、美麗的。」——美國《大都會》雜誌(Cosmopolitan)

作者介紹

作者介紹 亞瑟.艾許、亞諾.潘伯沙德亞瑟.艾許(Arthur Ashe)享譽國際的網球好手,1983年因輸血罹患愛滋病,1993年過世。著有《通往榮耀坎坷路》、《艾許:行動塑相》、《球場之外》等書。亞諾.潘伯沙德(Arnold Rampersad)美國普林斯頓大學Woodrow Wilson講座文學教授、麥克阿瑟基金會研究員。目前與家人定居新澤西州。何亞威何亞威台大中文系學士,美國夏威夷大學傳播碩士。曾任報社記者、雜誌副主編,譯有《可以勇敢、也可以溫柔》 、《綠色生活手冊》等書。

產品目錄

產品目錄 第一章 被迫現身 第二章 哀樂中年 第三章 在星條旗下…領軍台維斯盃 第四章 抗議與政治 第五章 種族的包袱 第六章 奮鬥與成就 第七章 叢林裡的野獸 第八章 愛滋時代的性與運動 第九章 加快腳步 第十章 我手中的線 第十一章 親愛的卡蜜拉 譯後記 沒有終點的榮耀與傳奇

商品規格

書名 / 榮耀與傳奇: 球王艾許的逆轉人生
作者 / Arthur Ashe Arnold Rampersad
簡介 / 榮耀與傳奇: 球王艾許的逆轉人生:好評推薦:「所有這一切——艾許這個人、他的一生、這本書——都是勇敢、動人、罕見、美麗的。」——美國《大都會》雜誌(Cosmopolitan)
出版社 / 貿騰發賣股份有限公司
ISBN13 / 9789865569907
ISBN10 / 9865569906
EAN / 9789865569907
誠品26碼 / 2682348187001
頁數 / 444
開數 / 25K
注音版 /
裝訂 / P:平裝
語言 / 1:中文 繁體
尺寸 / 21X14.8X2.2CM
級別 / N:無

最佳賣點

最佳賣點 : ★蟬聯十週《出版者週刊》排行榜第一名!亞瑟‧艾許是60到70年代第一個打進白人網球世界的黑人,曾在世界職業網壇排名第一。在他罹患愛滋以後成為對抗愛滋病代言人,本書記錄二十世紀卓爾不群的人物――亞瑟‧艾許勇敢與榮耀的一生。

試閱文字

內文 : 第一章 被迫現身

如果名譽是一項財產,它必然是我最珍貴的財產,別的東西絕難望其項背。偶爾,我會想到,我是不是把名譽看得太重了,但是要我對別人的想法置之不理,那比要我自己停止呼吸還困難。不論何時何地做任何事,我都覺得人們在注視我、論斷我。
我知道在重視名譽和偽君子之間有一條模糊的界線,當我說我重視自身的名譽時,我指的是實至名歸的實名,而不是浪得虛名。我知道自己並非絕不犯罪、不做錯事,但我也知道我無時無刻不在努力做個誠實的好人。當我做不到的時候,我的良知會譴責我。做錯事的時候,我知道有人在監視我的一言一行。
是誰在監視我呢?活的、死的都有。我的母親,馬蒂˙柯戴爾˙康寧漢˙艾許(Mattie Cordell Cunningham Ashe)在看著我。母親在我不到七歲的時候就過世。我對她記憶不多,只有兩件事印象非常鮮明。我對她生前最後的記憶是:我剛吃完早餐,母親站在門廊邊,滿懷愛意地看著我。那一天清涼而多雲,我走到外面的時候,鳥兒正在我家外面的小橡樹上輕聲唱歌。
我也記得我最後一次看見她:她躺在停放在家裡的棺木裡,穿著她最好的衣服,一件粉紅色紗質洋裝,右手握著一枝紅玫瑰。玫瑰是母親最喜歡的花,父親在房子四周種滿了玫瑰,個個都是碩大、濃濃豔豔的大紅玫瑰。

對母親的記憶

從那以後,我每天都想到她。只要能再站在她身邊一次,再次感受她雙手環抱著我,再一次摸到、感受到她的氣息,我願意用我所有的一切來交換。母親每一天都與我同在,檢視我的一言一行。每次我和年輕人談起人生中如何做道德決定時,我總是告訴他們,「凡是不能告訴你母親的事,就不要做。」
父親也在看著我。父親第一次看見我的太太簡恩(Jeanne)的時候,驚訝得嘴巴都闔不攏。他說,簡恩和母親太相像了。父親始終是我生活中重要的推力。在父親一九八九年中風過世的許多年前,我在家中接受電視記者查蓮˙韓特高(Charlayne Hunter-Gault)的訪問。
「告訴我,亞瑟,」她問我,聲音中有微微的笑意,「為什麼我從來沒聽過別人說你的壞話?為什麼你從來沒有罵過裁判、打你的對手、或是醉酒鬧事?為什麼你就是這樣一個乖寶寶?」
我也笑,然後告訴她實話。
「我想我從來沒有惡行惡狀,是因為我擔心如果我言行不檢,我爸爸會從維吉尼亞一路殺上來,找到我,踢我屁股,教訓我。」
不久前的士紳節(Men’s Day),我在維吉尼亞州瑞其蒙(Richmond)西木浸信會說這個故事的時候,聽到的人都會心一笑,有的甚至哈哈大笑。他們能夠完全意會,有幾個住在被白人區包圍的黑人街坊的人,從來沒有見過我父親,也大笑不已。他們都見過像我父親這樣的父親(和母親)。以前,不管孩子躲到哪裡,這樣的父母總是能找到他們,結結實實地提醒孩子別忘記自己的身分――對父母而言,孩子只是他們的孩子而已。
父親是個體格強壯、負責任、養家活口的男人。他終其一生都是半文盲,但是他的家庭、工作,對他自己和社區的人都很重要。一九五○年,一個星期天早上,他坐在床沿,摟著我和我的兄弟強尼(Johnnie)哽咽著告訴我們,母親前天夜裡去世了。從那天起,他的愛和關心對我一直是再真實也不過。從那時起,他就是我們的父親兼母親,而他教導我們,名譽是最重要的。
父親說,「別人怎麼想你,小亞瑟,你的名譽是最重要的。」在成長過程中,我也聽到很多長輩說,「名譽比鑽石、黃金還要寶貝。」
別人怎麼想我固然重要,我怎麼想別人也很重要。當然,我不能只考慮別人的想法來做決定,有時候我們必須獨立作戰。讓別人認為我誠實、有原則,固然重要;反過來說,為了讓他們對我有這種評論,我也要不計一切代價,做個誠實、有所為、有所不為的人。
一九七三年有一天,我在達拉斯參加世界網球公開賽,在單打決賽中遭逢史丹˙史密斯(Stan Smith),他不但是智慧型的網球選手,人品更是出眾。在球賽的關鍵時刻,我看到史丹快步向前,設法在球即將觸地彈第二下之前救球。那一球結束時,我確定史丹救到球之前,球已經在地上彈了兩次,因此應該是我得分。但是史丹說他及時救到球,裁判不能判定,觀眾鼓譟。
我把史丹叫到網前。
「史丹,你有沒有接到球?」
「有。」
我就這樣失了一分,後來也輸掉這場比賽。比賽結束後,有記者問我是不是太天真了?這種關鍵時刻怎麼可以相信對手?
「相信我,」我告訴記者:「我也不是傻瓜,我不會什麼人都相信,但是如果史丹說他接到球,就是接到了,我相信他的人格。」
在我還不到十八歲的時候,我到西維吉尼亞州惠林郡(Wheeling)打中大西洋青少年錦標賽(Middle Atlantic Junior Championships)和我成長中一再重演的境遇一樣,這回我又是唯一的黑人選手,至少是十八歲組唯一的黑人選手。一天晚上,有些參賽的孩子把小木屋弄得一塌胡塗,幾乎把木屋給毀了,我和這件事一點瓜葛也沒有,但是那些白人孩子口徑一致,都說是我幹的,這次意外還上了報。儘管我一再否認、抗議,那些白人男孩還是不肯改口。
後來我跟著另一位選手狄基˙戴爾(Dickie Dell)的父母,坐車到華府參加另一場錦標賽。狄基的父母勸慰我安心,但是我一路上心裡都七上八下,我在擔心父親對這件事會有什麼反應。我一到華府,就打電話給在家鄉的父親,他已經知道了,他聽起來很嚴肅,但是他只問了我一個問題。
「小亞瑟,我只想知道你有沒有蹚這趟渾水?」
「沒有,我沒有。」
父親沒有再問,他相信我。

沈重的一擊

我一直努力使別人相信我的人格,就像我相信史丹一樣。有時候我認為這幾乎變成我的弱點,但是我還是要人家相信我真的正派、誠實、值得信賴、仁慈、冷靜、彬彬有裡。我要我的品格沒有污點,名譽沒有損傷。這也是為什麼一九九二年四月初發生的事對我是如此沉重的一擊。
一九七五年夏天,我參加溫布頓網球賽,要和吉米˙康諾斯(Jimmy Connors)爭奪單打決賽冠軍,前一天晚上我睡得很好。那是我一生中最重要的球賽,賽前每個人都認為我輸定了,那時候康諾斯可以說是全世界最好的網球選手,幾乎所向無敵。大家根本認為那場球賽是場大屠殺,而我就是待宰的羔羊。就寢前,我和很多朋友反覆討論應該運用什麼戰術、什麼技巧,但是一上床,我就和平常一樣甩開一切煩惱和緊張,睡得很安穩,如同羔羊一樣。

睡不成眠

可是今天晚上,一九九二年四月七日,卻完全不同。不論我多努力想睡,始終睡不著。睡覺前我也是談了又談,這一次主要是和太太簡恩討論,也和一些好朋友在電話上討論,討論的仍是該用什麼戰術、什麼技巧,想做好迎戰的準備。這一仗卻比在溫布頓決賽對康諾斯之役打四盤球更令人害怕。
睡不成眠,我只能偶爾瞇一下眼。從我在曼哈頓十四層樓的公寓窗戶往外看,城市的燈光由明轉滅,太陽漸漸從布魯克林和皇后區的晨霧中升起。六點不到,天色未明,我已經著裝外出,準備狩獵報紙的行動,看看我的祕密是不是已經曝光?我知道一旦如此,我自己、我們全家的生活都會完全改觀,而且可以肯定只會變壞,不會變好。
我在對街的店裡找到我要的報紙「今日美國」(USA Today)。掃瞄過第一版,我翻到運動版,沒有一個字提到我,我鬆了一口氣。但是我馬上知道我只是暫時喘口氣而已,現在要由我來主導,對全世界想知道我祕密的人公開我的秘密;而且一定要在今天――四月八日星期三,就……

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