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路先驅 | 誠品線上

鐵路先驅

作者 馮蘊珂
出版社 秀威資訊科技股份有限公司國家書店松江門市
商品描述 鐵路先驅:杜鎮遠(1889-1961),字建勳,是中國近現代工程界繼詹天佑之後的鐵路巨擘。打開中國鐵路的歷史,他的名字是一塊繞不過去的豐碑。杜鎮遠幾乎一生都奔波在修築祖

內容簡介

內容簡介 杜鎮遠(1889-1961),字建勳,是中國近現代工程界繼詹天佑之後的鐵路巨擘。打開中國鐵路的歷史,他的名字是一塊繞不過去的豐碑。杜鎮遠幾乎一生都奔波在修築祖國鐵路的最前線,在資金短缺、物資匱乏、設備落後、氣候惡劣、地勢險要的條件下,帶領一眾人克服重重困難,將一條條鐵路鋪向中華大地。 杜鎮遠的一生中,主要共築四條鐵路——杭江、浙贛、滇緬、粵漢,總長約3600公里。其中滇緬鐵路,在日軍全面封鎖中國的海運補給線,緊急開拓西南高原補給線的時候,他身居第一線,親自帶領著三十萬民工日夜奮戰在工地,那裡每一寸向前延伸的鐵路,都凝聚了人們的鮮血和生命。這些用生命去修築鐵路線的人們,不為名不為利,就只有一個簡單的信念:捍衛祖國,捍衛家園,捍衛尊嚴。 然而,儘管杜鎮遠一生貢獻都被戰後動盪的時局所埋沒,他卻無怨無悔,為了祖國、為了抗戰,默默地獻出所有。中國佛教領袖趙樸初先生在1961年杜鎮遠的追悼會上,在他的墓碑題下了四個大字——「鐵路先驅」。

作者介紹

作者介紹 馮蘊珂馮蘊珂,筆名珂珂。1955年出生於北京,後在香港學習及從商,成績斐然。新西蘭居住期間從事一生喜愛的中文寫作,著有散文集《藍血戀》,劇本《偷心》等。為人正直眾望所歸,擔任新西蘭華文作家學會會長共三屆。

產品目錄

產品目錄 前言:姥爺與我的童年 ▋上部 走出山溝 巴縣書院 四川鐵道學院 從學堂到「大川」 走得遠些 再走遠些 久違的家鄉 鐵路救國 成家立業 杭江鐵路 浙贛鐵路 湘桂鐵路 ▋下部 滇緬鐵路血淚情 粵漢鐵路 衡陽鐵路工人大罷工 去香港養病 回歸祖國 反右運動 追悼會 後記—蓋棺定論

商品規格

書名 / 鐵路先驅
作者 / 馮蘊珂
簡介 / 鐵路先驅:杜鎮遠(1889-1961),字建勳,是中國近現代工程界繼詹天佑之後的鐵路巨擘。打開中國鐵路的歷史,他的名字是一塊繞不過去的豐碑。杜鎮遠幾乎一生都奔波在修築祖
出版社 / 秀威資訊科技股份有限公司國家書店松江門市
ISBN13 / 9789869789738
ISBN10 / 9869789730
EAN / 9789869789738
誠品26碼 / 2681793872005
頁數 / 212
注音版 /
裝訂 / P:平裝
語言 / 1:中文 繁體
尺寸 / 21X14.8CM
級別 / N:無
重量(g) / 298g

最佳賣點

最佳賣點 : ★ 民國時期自築修建中國鐵路的第二人──杜鎮遠,華文世界的第一本傳記
★ 作者馮蘊珂從家族內部的貼身觀察,寫下她對姥爺最私人的情感與懷念

試閱文字

自序 : 前言:姥爺與我的童年

每當我想起我姥爺杜鎮遠,就好像觸動了很遙遠、很模糊的記憶層,那些遙遠的記憶卻又令我感到很溫暖,很親切。

在我剛有記憶的年齡,大概三四歲吧,雖然年紀很小,但不知為什麼,那段經歷就一直在我的記憶中封存著。從小愛聽故事的我,就將姥爺的經歷當成故事來聽,每件細小事情從那時候點點滴滴地進入了我的記憶,對於幼小懵懂的我來說不啻傳奇。歲月流逝,我的長期記憶變得日益清晰。

姥爺杜鎮遠(1889-1961),字建勳,是中國近現代工程界繼詹天佑之後的鐵路巨擘。他的事蹟記載於《中國工程名人錄》、《中華鐵路史》以及《湖北省誌》、《秭歸縣誌》以及修建鐵路的各省紀錄上。打開中國鐵路的歷史,他的名字是一塊繞不過去的豐碑。

姥爺幾乎一生都奔波在修築祖國鐵路的最前線,在資金短缺、物資匱乏、設備落後、氣候惡劣、地勢險要的條件下,帶領一眾人克服重重困難,將一條條鐵路鋪向中華大地。尤其是滇緬鐵路,在日軍全面封鎖中國的海運補給線,緊急開拓西南高原補給線的時候,他身居第一線,親自帶領著三十萬民工日夜奮戰在工地,那裡每一寸向前延伸的鐵路都凝聚了人們的鮮血和生命。

這些用生命去修築鐵路線的人們,不為名不為利,就只有一個簡單的信念:捍衛祖國,捍衛家園,捍衛尊嚴,為了保證這些鐵道線的運營,為了早日殲滅日本侵略者爭取到更多時間……而今,當人們乘坐列車飛馳在雲貴高原的時候,有多少人知道這些鐵路沿線的山坡上有多少亡魂?又有誰還會憶起這些因抗日而生又因抗日而亡的鐵路線背後的悲愴往事?

杜鎮遠的一生中,主要共築四條鐵路—杭江、浙贛、滇緬、粵漢,總長約三千六百公里,另有修復鐵路一條。這些鐵路的修建中,他克服了資金短缺的難題,也克服過艱難險阻的自然條件,他主持的多條鐵路在中國抗日戰爭中承擔了重要的歷史角色。然而,儘管一生的貢獻都被動盪的時局埋沒,他卻無怨無悔,為了祖國、為了抗戰,默默地獻出所有。

年輕時的我在北京,並沒有感到姥爺有多麼地與眾不同,但1979年移居香港後,每當我和別人說起我的姥爺是杜鎮遠時,人們總是肅然起敬:「啊,鐵路巨擘建勳大師的後人?」「名門之後?」……原來姥爺是如此地受人敬仰,這引發了我對他生平的好奇和追憶。

記憶裡的姥爺是一位既嚴肅又溫暖親切的人。他對我這個大外孫女總是「咩(妹)子,咩子,珂兒,珂兒」地叫著。我母親是家中長女,我是家中第一個孫輩的孩子。那時父母上班,我多由家中保姆照料,一天不慎,大約三歲的我從二樓的窗臺上墜到一樓的花池中,差點摔死。姥姥大怒之下就將我接到她那裡了。自此我就與姥姥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這比我任何一位姨姨或舅舅和她在一起生活的時間都要長久得多,感情也要深得多。

姥爺和姥姥回國後就分派到北京南河沿南池子中的一處清淨的四合院,它就坐落在高高的紅牆根下,幽靜的小河邊。胡同中總是那麼地安靜,由於高牆相隔,因此鄰居之間也鮮少走動,因為鄰居也都是有些身分的大人物。

姥爺在家的日子並不多,他總是很忙,不是去上班了就是又出差了。只要姥爺在家,姥姥總是最高興的人,她習慣性地為姥爺準備好茶、毛筆和鋼筆。姥爺的字跡很有個性,有力的筆鋒總是向左側傾斜。他在書房的時候,姥姥總是讓我出去玩,也不讓姨姨們喧嘩,怕打擾姥爺的工作。有時我忍不住好奇,探頭探腦往書房裡張望,被姥爺發現了,他總是和藹地笑著抱我在懷裡,畫火車逗我玩:「珂兒,以後要坐火車出國去!長見識去,為自己理想奮鬥去。」

溫婉善良的姥姥總是有辦法搞到非常稀奇的糖果給我吃,小時候正值物資貧乏的年代,糖果可是很不容易得到的,還不大懂事的我,總喜歡在小朋友們面前炫耀,直到長大後,我才明白那是姥爺的弟子從國外帶來的,姥姥自己都沒捨得吃,特意留給我這個小丫頭的。

後來,姥爺在世最後的日子裡,過得有些壓抑,令人傷感。多年之後,當大家說起姥爺的時候,他那剛正不阿的信念和做人宗旨都已經少有提及。只有在家人的回憶中,姥爺高大無比的形象才又栩栩如生地展現出來。

他那潔身自好的形象,在我眼中總是那麼地高大。他對工作總是那麼幹練、威嚴、嚴肅謹慎,他的衣冠總是那麼整齊、乾淨、一絲不苟。他好學不倦,也激勵著所有人都不能浪費生命,他剛正不阿,蔑視賄賂,從不阿諛奉承。他忠實自己的信念,不會因為任何阻攔而改變。正因為他的這種性格和態度,使他有了不朽的成就,也使他成了政治運動中的「運動員」。正所謂:「成也蕭何,敗也蕭何。」

無論如何,我姥爺高大的形象永遠留在我心中。多少年過去了,我將資料整理好,決定寫一部關於他的書。寫寫他在人前與人後的喜怒哀樂,寫寫
他平凡的人生中不平凡的傳奇。

正如趙樸初先生在1961年杜鎮遠的追悼會上,在他的墓碑上提下了四個大字—「鐵路先驅」。

試閱文字

內文 : 走出山溝

「蠻娃伢子哦,吃飯了!」一個洪亮的女高音從山上傳了出來。

三個男孩子正在山下長江邊玩著,兩個在樹上,一個在樹下,每個人的手裡都在用刀子刻著什麼東西。他們聽見了叫喊,相視一笑,就爭先恐後地往山上跑。似乎是跑在後面的沒有飯吃了似的。

身後有一艘輪船「嗚……」的鳴起了船笛。三個男孩子不約而同地停下了腳步,目不轉睛帶著崇拜及嚮往的神態,目送那艘輪船。

長江邊的湖北秭歸縣新灘鎮下灘沱。家中的女主人正在擺弄著碗筷,見到三個男孩跑了進來,皺了皺眉頭:「去、去、去,髒兮兮的,洗個澡再吃東西。這大熱天的,三個都那麼臭,換好了衣服再上桌!」她以命令的口吻說道。他們的小妹用手捏住鼻子嫩聲嫩語地學著大人的話說:「臭……」男孩子們衝著妹子做著鬼臉之後又一窩蜂地去打水沖澡。他們長江邊長大,從小都喜歡玩水,三個孩子你撩我一身,我噴你一臉的,在打打鬧鬧中洗完了澡,並換上了乾淨的衣服。他們很懂事地順手也將衣服泡在盆中,以便吃完飯去拍打洗滌。

新灘鎮是杜氏家族的發祥地。史書記載杜氏先祖是唐國(山西翼城縣兩國)後人,稱唐杜氏。周宣王時,唐杜國君桓在朝任大夫,人稱杜伯。周宣王聽信寵妃讒言而處死杜伯,其家族為躲避滅族之禍,自此流離四方。其中一支流落到新灘,當地和善的鄭氏一族接納了他們,於是杜氏族人安頓於新灘的
北岸。這兩個家族開始了世代友好的交往,他們的後代聯姻、繁衍,興旺昌盛。

杜氏後人遷徙新灘,後來又分為三個支脈:一支留在新灘,一支又移居下游崆嶺灘邊的秭歸廟河,還有一支則遷往江漢平原。傳說因為新灘的杜氏日漸壯大,而受新灘面積狹小之局限,族人決定遷移他處以謀發展。族長把三個兒子叫來,將一隻鐵鍋扔在地上摔成三塊:鍋底、鍋中、鍋邊。長子主動選了鍋邊,去遠方發展;次子選了鍋中,將遷往新灘下游的廟河;留給小兒子的是鍋底,他就留在了新灘。在不完整的新灘杜氏宗譜上,其字輩:「……然學仕丙玉,敬主發祥遠,三之其順長,清明成家禮,國正振綱常……」這三支皆視新灘為杜氏一族的發祥地。

杜鎮遠的父親定祥先生,號吉甫,是晚清的一名邑庠生(秀才),娶妻鄭氏。

一天當孩子們都睡了,吉甫公輕手輕腳走進了孩子的房間,見到一個孩子手裡攥著尚未成型的風箏,一個孩子枕邊放著一本詩書。還有一個孩子的手中掉出來一艘剛現輪廓的輪船,刻得很精緻。他將孩子們的作品放在桌子上,逐個仔細地看了一遍又一遍。他帶著略有所思的神情走出了孩子們的房間。

清早他還站在山坡上,面對著湍急長江滾滾的濤聲沉思著,勁風迎面吹來,身後的灌木刷刷作響,似乎在回應著他正在思索的問題。他在報紙上看到:西方對聲、光、電、化、輪船、火車以及機器等技術已經日趨成熟。他想,我們的孩子們不比他們愚笨,應該好好地教育他們認真學習,努力擺脫被欺辱的現實。他望著長江上經過的船,那些也是外國製造,可以平穩地操控越過激流,比縴夫艱難地從岸上拖拉木船要輕鬆很多,這些,是近在眼前的改變。

吉甫公一夜沒睡。那時甲午戰爭結束才三年,中國全面戰敗後,不僅北洋水軍全軍覆沒,巨額的賠款更讓民眾生活困苦不堪,政府政治腐敗,官場派系鬥爭激烈,國防外強中乾,讓曾熱心以「自強」、「求富」為口號的洋務運動,寄望洋務興國的吉甫公有些心灰意冷,意興闌珊。直到他看到孩子做的輪船、風箏等手工,孩子們追求知識、追求科技的心讓他有所動容。一個未眠之夜,他明白到落後意味著被欺凌。他決定培養孩子讀書,走出去,接受良好的教育,向更大的理想走去。

他帶男孩子們進入他執教的私塾,開始他們的知識啟蒙。那年,杜鎮遠七歲。

後來吉甫公在四川省巴縣(現重慶市的舊城區一帶)官瀾書院謀得了院長一職。十三歲的杜鎮遠也隨父去了四川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