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用 創刊號
作者 | 林韋地/ 主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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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 | 季風帶文化有限公司 |
商品描述 | 無用 創刊號:一本涵蓋文學、文化、電影、電玩、教育、歷史、社會、政治的綜合性雜誌,從內容到設計,都以「厚重」為取態。所謂「厚重」是相對於「浮躁」而言,如今社交媒 |
作者 | 林韋地/ 主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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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 | 季風帶文化有限公司 |
商品描述 | 無用 創刊號:一本涵蓋文學、文化、電影、電玩、教育、歷史、社會、政治的綜合性雜誌,從內容到設計,都以「厚重」為取態。所謂「厚重」是相對於「浮躁」而言,如今社交媒 |
內容簡介 一本涵蓋文學、文化、電影、電玩、教育、歷史、社會、政治的綜合性雜誌,從內容到設計,都以「厚重」為取態。 所謂「厚重」是相對於「浮躁」而言,如今社交媒體上許多意圖性強且帶風向的聲音,嘈雜且紛擾,也很少人願意好好地靜下心來閱讀,因而紙本雜誌可以作為平衡,去拒絕這種趨勢。 刊名《無用》,取自《莊子•內篇•人間世》:「人皆知有用之用,而莫知無用之用也。」希望是一個思考的所在,一群人無所事事地在一起,談論一些自己近日留意到的事。或許還是不免會有介入社會的成分(或者對一些人來說,建構國族或民族),但那不應該是主要的目的,而是期望以思想作為一種生活方式,而書寫和閱讀雜誌。
作者介紹 林韋地生於馬來西亞檳城,曾在台北、馬來西亞和英國受教育。現任職於新加坡萊佛士醫院。草根書室董事,大將出版社董事,文學雜誌《季風帶》發行人,台灣季風帶文化董事。
產品目錄 主編的話 02——關於雜誌/林韋地 文學 08——恆河瘋女/朱嘉漢 14——無法完成/朱嘉漢 20——一個人的山海經——新華詩人陳晞哲訪談 30——閉翳/ 陳晞哲 文化 32——台灣簡體書店帝國興衰史/陳栢青 38——政治與文化,脫鉤有多難?/陳世文 電影 44——作為修辭術的影像分析電影藏寶盒如何賦予觀眾離開觀者位置的能動性/趙鐸 電玩 50——論現代遊戲玩家業源/石青緣 教育 56——淺談輔導在台灣教育的發展與實務/陳官廷 歷史 64——鞋尖上死滅與重生——蔡瑞月的舞蹈人生/ Chaos 社會 72——《吊燈裡的巨蟒》的閱讀與借鑒:從台灣到馬來西亞/馮垂華 84——重勘武漢肺炎命名的正義之爭/張恆學 政治 90——關於港版國安法/林韋地
書名 / | 無用 創刊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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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 | 林韋地 主編 |
簡介 / | 無用 創刊號:一本涵蓋文學、文化、電影、電玩、教育、歷史、社會、政治的綜合性雜誌,從內容到設計,都以「厚重」為取態。所謂「厚重」是相對於「浮躁」而言,如今社交媒 |
出版社 / | 季風帶文化有限公司 |
ISBN13 / | 9789869745871 |
ISBN10 / | 9869745873 |
EAN / | 9789869745871 |
誠品26碼 / | 2681953626004 |
頁數 / | 96 |
開數 / | 16K |
注音版 / | 否 |
裝訂 / | P:平裝 |
語言 / | 1:中文 繁體 |
尺寸 / | 1.6X18.5X25.4CM |
級別 / | N:無 |
自序 : 主編的話─林韋地
一時心癢手癢想要做一本紙本雜誌。
我人生中做過兩次雜誌。一次是《向日葵》,這是我母校——馬來西亞大山腳日新獨中出版的文藝刊物,是我的老師陳強華發起的。雖說是雙月刊,但因為馬來西亞年底有兩個月是學校假期,所以一年只出版五期。《向日葵》剛好就在我進入學校那年(一九九七)創刊,在我畢業後兩年結束,最後一年只出了四期,八年共出了三十九期,第四十期沒做出來。《向日葵》完全是靠日新獨中的經費支撐,學校那時有編輯室,陳強華是編輯室主任,有津貼,配有全職的編輯室助理(那個年代,編輯室助理的薪水很微薄,大概只有六、七百馬幣),有些熱心的老師也會來義務幫忙。編輯室的工作只是編學校的校聞和《向日葵》,工作量並不是很重,有餘裕去閱讀和構思內容,因而那時形成一個藝文小聚落。編輯室裡有沙發,很多人會到編輯室來喝喝咖啡、聊聊天。
那時候,很多我這個年齡及以上十歲的馬來西亞文青都在《向日葵》發表過作品,很多後來都在馬來西亞或台灣出版個人的作品,但《向日葵》的影響一直沒有被好好地論述過,只有有人出版社總編輯曾翎龍曾公開說過,《向日葵》對有人出版社是一種啟蒙,有人出版社的前身是《有本雜誌》,他們在做雜誌之前曾從吉隆坡北上大山腳,向陳強華的編輯室取經。
我在那個年紀,就已在思考《向日葵》的定位問題,即它到底是一本校園刊物,還是一本面向公眾的文藝刊物?歸根究底,學校承擔了這本刊物的人事和印刷費用,而且因為存貨太多,銷量不佳(每期印一千本,但公眾訂戶和銷量很少,也沒有經銷商或鋪到大眾書局等主要通路),學校還要強制部分學生購買。一千多名學生,要分五百本雜誌,每班會分到一定的定額,有些班按編號輪流買,有些班用抽籤決定。這現象其實頗為諷刺,強摘的瓜不甜,在學校也常看到被撕毀和隨意丟棄的《向日葵》。
學校和學生付出資本來支持的雜誌,理論上編者應該要先對學校和學生負責,但編輯室一直找不到和學校多數人之間的共感,製成的雜誌成品比較接近一個小眾的、曲高和寡的自爽之作,得不到社會和巿場的回應,也註定了這份刊物的結局。
我第二次做雜誌是四年前的《季風帶》,與《向日葵》相隔了十多年,出版產業已經有了天翻地覆的變化,網路和社群媒體興起,紙本書和雜誌的影響快速消退。《季風帶》的格局比《向日葵》大得多,但其實兩者的銷量差不多。《季風帶》一開始我預計一年做三期,一期的預算是一萬馬幣,後來變一年四期,成本膨脹到兩萬多馬幣。
我一直沒能為《季風帶》找到它適合的定位:到底它是一本書評雜誌,還是一本文學雜誌?到底它是要服務文化精英,還是要呼應社會現實?這是在小場域做任何事情都必經的兩難,如果在大場域,即使是一個很小眾的題材,可能還是有足夠的規模經濟,去撐起一門事業。但在小場域,一個平台也有兼顧不同族群的義務,就變得十分政治。《季風帶》賣得最好的兩期——第六期「同志文學專題」和第七期「文學如何教育」,其實還是和社會議題有些關係。
《季風帶》作為一本文學雜誌並不是很成功,它沒有解決馬華文學沒有論述的問題,也沒有很好地接下馬華文學刊物的傳統和歷史,如早期的《蕉風》和《學報》。當時我會決定將它結束,還是因為虧損太多,一年十萬馬幣,如果用在書店和出版上,可以有更好的效應。雜誌後期的銷量一直在下滑,社會和巿場總是誠實的。但《季風帶》跨域的概念,後來延伸為在台灣的書店和出版社。
我四年前開始做《季風帶》時,並沒有將整件事情想得很清楚。我在文化產業上,都是邊做邊學,從中汲取經驗。但相比書店和出版,我在雜誌上受到的挫折最大。齊澤克說的「不要行動,要思考」,是很有道理的,可惜當時的我並不懂。當然有些部分並不是我可以預料的,如馬來西亞通路的崩壞速度(連鎖書店極度沒有效率,下一期都出版了,上一期才剛要上架),馬來西亞華文社會的意識形態也在二〇一八年政黨輪替之後出現巨大變化,原本訴諸改革、期盼新建設的社會進步氣象卻因為政黨政治的妥協而日趨保守。
《季風帶》雜誌休刊之後讓我在財務上有很大的喘息空間,台灣季風帶書店也終於站穩腳步。相比四年前,我現在的處境好得多,當時只有馬來西亞三三出版社幫我執行,現在無論台灣或馬來西亞,季風帶都有自己的團隊。
我對紙本雜誌一直還懷有熱情,去年在新加坡書展聽王聰威談他在《聯合文學》的編輯生涯,聽得熱血沸騰,很令人感動。但無可否認的是,在新的時代紙本雜誌必須重新思考和尋找自己的定位,有些紙本雜誌過去的功能,如散布資訊,已經被網路社群媒體所取代,紙本雜誌做得再快再有效率,也不可能快得過社媒。
因此紙本雜誌無法再求快,但也不能像紙本書那樣求慢而穩重,而是求一個「之間」,在一個臉書太浮躁、很少人願意好好地靜下心來閱讀的時代,紙本雜誌可以取得一個平衡。網路時代,人們寫作都帶有很強的意圖,要得到很多的點讚和分享,要帶風向,要影響某個議題的進程,要影響選舉的結果。同一時間,因為資訊巿場大爆炸,人們更注重自己的「定位」,試著成為某個方面的權威或專家,經營自己的粉絲頁或臉書,或在體制內圈一塊地,出版一些可以當作名片的書。
我有點不自量力地想要拒絕這種趨勢,想要做一份不礙著任何人的綜合性雜誌,想談什麼就談什麼,文學、哲學、政治、經濟、歷史、藝術,都可以來一點,收的文章最好厚重一些,平常不會有人想在臉書貼的那種,但也不想要成為學術論文的發表地。希望是一個思考的所在,一群人無所事事地在一起,談論一些自己近日留意到的事。或許還是不免會有介入社會的成分(或者對一些人來說,建構國族或民族),但那不應該是主要的目的,而是期望以思想作為一種生活方式,而書寫和閱讀雜誌。
關於刊名,我和季風帶總編輯討論,他提了《無用》,取自《莊子•內篇•人間世》:「人皆知有用之用,而莫知無用之用也。」我覺得很好。因為不希望有任何壓力,所以不定期出刊,盡量用很低的成本製作,定價也不要太高,字數在五萬字左右,比一本書略少。決定在台灣出版,是因為沒有審查和出版准證的問題(馬來西亞有),而且台灣的通路可以較快收到錢。
我不希望像《季風帶》那樣做得很江湖且吵雜,所以想靜靜地從小眾做起,因此只邀了幾個自己欣賞而且熟悉的作者,等有了成品之後自然慢慢地會有更多理念相同的作者和讀者。
我做任何事情都希望可以做得久,《向日葵》和《季風帶》的結束其實我都頗為難過,如果沒有細水長流的打算和把握,我從不輕易開始。所以希望這次做這本雜誌,可以做個二三十年,可以在這個事功主義至上的世界,有一個小小的存在。
最佳賣點 : 撰稿陣容多為台灣著名作家、各行業觀察者。
綜合性雜誌創刊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