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en the Emperor Was Divine
作者 | Julie Otsuka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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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 | 時報文化出版企業股份有限公司 |
商品描述 | 天皇蒙塵:把你們帶來這裡,是為了保護你們。這都是為了國家安全利益。這是軍事需要的問題。這是他們證明忠誠的機會。如果你看過山崎豐子的《兩個祖國》,必定對這段歷史不 |
作者 | Julie Otsuka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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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 | 時報文化出版企業股份有限公司 |
商品描述 | 天皇蒙塵:把你們帶來這裡,是為了保護你們。這都是為了國家安全利益。這是軍事需要的問題。這是他們證明忠誠的機會。如果你看過山崎豐子的《兩個祖國》,必定對這段歷史不 |
內容簡介 把你們帶來這裡,是為了保護你們。 這都是為了國家安全利益。 這是軍事需要的問題。 這是他們證明忠誠的機會。 如果你看過山崎豐子的《兩個祖國》,必定對這段歷史不陌生。一九四二年十二月七日,日軍空襲太平洋歐胡島的珍珠港,揭開了太平洋戰爭的序幕,也是日裔美國人噩夢的開始。美國西岸超過十二萬名日本人與日裔美國人被視為國家的敵人,不分性別、年齡皆送到各地拘留營(但日裔美國人認為這就是集中營),圈禁超過三年,直到二戰結束才返回家園。這就是《天皇蒙塵》故事的背景。 《天皇蒙塵》是大塚茱麗的第一本小說,她以母親小時的親身經歷為本,寫出這個既詩意又殘酷,簡練卻充滿細節的獨特作品,二○○二年出版就備受各界好評,也獲得文學獎項,提醒世人這個發生在美國的違反人權事件不該被遺忘,美國一直到一九八八年雷根政府時期,也就是四十年後才對日裔美國人進行補償。 小說不只是作者家族史的虛構化,也展現大塚茱麗的文學野心,她在每一節陳述一個家庭角色的角度,讓我們逐步逼近發生在這個家庭的驟變。開場是一九四三年四月下旬,天氣漸漸熱了,看到撤退令、準備打包的母親,她冷靜地拿鏟子打死老狗、放走豢養的鸚鵡,把餐具埋在院子裡,她與十歲女兒、八歲兒子安靜吃完最後一餐,準備離家。其後,我們會讀到,女兒在火車上的經歷,他們在被拘禁於舊金山的賽馬場四個半月之後,被火車繼續送往猶他州的沙漠地帶。再來則是兒子描述在沙漠拘留營的生活,他們按鈴聲吃三餐,不能超出圍籬,他經常給被關在羅茲堡的爸爸寫信,因為爸爸早在珍珠港事件過後沒多久,就被視為間諜逮捕。有三個穿西裝的FBI,把還穿著便鞋與浴袍的爸爸帶走,說只是要問他幾個問題,卻從此不再回來。 戰爭結束又隔了一段時間,母親與兩個小孩才結束三年五個月的拘禁,返回家園。他們發現家裡殘破不堪,所有東西都不見了,還被噴漆寫上辱罵字眼,他們真的覺得自己是國家的敵人,在家裡也必須拉下窗簾,以免被人扔酒瓶。而難以釋懷的是,他們彷彿變成家園的陌生人,鄰居與同學裝作若無其事,似乎一切都沒有發生。後來,父親也終於回家了,但從此成為廢人,易怒且不相信任何人。他們心中的爸爸,已經被這場戰爭摧毀。小說最後令人驚心動魄的,便是這位父親逮捕後的自白。他說,「我是你最深的恐懼──你看過我們在滿洲的所作所為,你記得南京大屠殺,你忘不了珍珠港事變。」於是他說,把我的罪名告訴我。
各界推薦 「優異之作……大塚巧妙地描寫出一個突然變得陌生的世界……她反覆如咒語而不帶感情的文筆是本書最大的優點。」──《紐約客》 「精簡、尖銳……本書的氛圍貼近主要人物的情緒狀態:表面鎮定,底下波濤洶湧。」──《波士頓環球報》 「適時地為動盪時代的集體歇斯底里現象做了一次審視……大塚以平實的筆觸,結合了引人關注的事實與悲痛的情緒。」──《奧勒岡人報》 「行文冷練精準,令人無法不相信大塚告訴我們的故事,也無法不清楚看見她希望我們看見的一切……本書難能可貴,也是你所能學到最生動的其中一堂歷史課。」──《今日美國報》 「《天皇蒙塵》就事論事的描述手法卓越,主要人物及文筆拿捏得宜表現突出;小說內容談的是忠誠、身分認同,以及巨變時代在美國身為『他者』的境遇。」──英格蘭德(Nathan Englander),《為了弭除難以承受的衝動》(For the Relief of Unbearable Urges)作者 「極度才華洋溢……這個故事會令你倒抽一口氣……無疑是談論日裔拘留營的書籍中,非常有力且令人難忘的一本……大塚的文筆相當成熟,令人讚嘆。」──《布隆伯利書評》 「小說的聲腔如呢喃低語……一部細膩的出道作品……有力、精練、清晰。」──《歐普拉雜誌》 「具有優美的詩意,卻完全不濫情。」──《聖彼得堡時報》 「她的文字毫不踉蹌,同時擅長描繪可怕的宿命與偶然的美好事物。她描述戰爭中默默無聞的被監禁者在各種前線搏鬥,他們的敵人往往是鄰居與朋友。只要讀幾頁,你就會同情他們的遭遇,但是等到讀完這部優秀的出道作品,你會認知到他們的掙扎也向來是你的掙扎。」──懷特黑德(Colson Whitehead),《地下鐵道》(The Underground Railroad)作者 「令人心碎……極度清晰的描述。」──《西雅圖郵訊報》
作者介紹 大塚茱麗大塚茱麗(Julie Otsuka)一九六二年於美國加州出生和長大,父親為第一代日裔移民,母親為第二代日裔移民。耶魯大學藝術學士,哥倫比亞大學視覺藝術碩士。原修習繪畫,後走上寫作之路。第一本長篇《天皇蒙塵》(When the Emperor Was Divine, 2002)獲美國圖書館協會艾力克斯獎及亞裔美國文學獎。第二本長篇《閣樓裡的佛》(The Buddha in the Attic, 2011),則為美國國家圖書獎及都柏林文學獎決選名單,並獲福克納小說獎、蘭干姆爵士歷史小說獎、法國費米娜外國小說獎。現定居紐約市。向淑容向淑容 曾經是編輯,現為自由譯者,專事書籍與影視字幕翻譯。譯作包括《隨機試驗:改變世界的大膽研究》《法拉利:一則義大利傳奇》、《練習8分鐘就靜心》、《文化大革命》、《憂鬱的演化》等。
產品目錄 第十九號撤退令 火車 天皇蒙塵 陌生人的後院 自白 陳昭如(臺大法律系教授)、胡淑雯(小說家)專文 關於日裔美國人集中營的歷史照片與背景說明 訪談大塚茱麗
書名 / | 天皇蒙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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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 | Julie Otsuka |
簡介 / | 天皇蒙塵:把你們帶來這裡,是為了保護你們。這都是為了國家安全利益。這是軍事需要的問題。這是他們證明忠誠的機會。如果你看過山崎豐子的《兩個祖國》,必定對這段歷史不 |
出版社 / | 時報文化出版企業股份有限公司 |
ISBN13 / | 9789860670653 |
ISBN10 / | 986067065X |
EAN / | 9789860670653 |
誠品26碼 / | 2682049194001 |
頁數 / | 232 |
開數 / | 25K |
注音版 / | 否 |
裝訂 / | P:平裝 |
語言 / | 1:中文 繁體 |
尺寸 / | 21X14.8X1CM |
級別 / | N:無 |
內文 : 第十九號撤退令
Evacuation Order No. 19
那張告示一夜之間出現。在布告欄上、樹上、公車候車處的長椅背上。它掛在沃爾沃斯百貨公司的櫥窗裡。它掛在基督教青年會館的入口旁。它被釘在地方法院的門上,也被釘在視線高度,在大學大道沿途的每一根電線桿上。女人正要去圖書館還書時,看見郵局櫥窗中的告示。那是一九四二年在柏克萊的一個晴朗春日,戴上新眼鏡的她幾週來頭一次能把一切看得清清楚楚。她不再需要瞇著眼看,但還是出於習慣瞇起了眼睛。她把告示從頭到尾看過一遍,仍舊瞇著眼睛,拿出一枝筆,又把告示從頭到尾再看了一遍。印在告示上的字又小又黑。有些字小得不能再小了。她在一張銀行收據背面寫下一些字,接著轉身回家,開始打包。
圖書館的逾期通知九天後寄到家時,她還沒有完成打包。孩子們剛剛才出門上學,箱子和行李箱四散在屋裡的地板上。她把信封隨手扔進離她最近的行李箱,然後走出家門。
外頭陽光和煦,棕梠樹葉慵懶地輕碰著房子側邊,發出啪嗒啪嗒的聲音。她戴上白色絲質手套,開始在艾士比大道上往東走。她穿過加利福尼亞街,在朗佛德藥妝店買了幾塊麗仕香皂和一大罐面霜。她行經二手商店與被人釘上木板封住的雜貨店,但是在人行道上都沒有看到認識的人。在樹林街轉角的書報攤,她買了一份《柏克萊新聞報》。她快速瀏覽過頭版新聞。滇緬公路中斷了;狄翁五胞胎姊妹的其中一個──怡芳──動完耳部手術,仍在恢復當中。砂糖配給將於週二開始實施。她將報紙對半摺起,但是摺得小心翼翼,以免油墨弄髒手套。
她在朗迪五金行停下腳步,看著櫥窗裡展示的勝利菜園(注1)專用鏟子。那些鏟子作工精良,金屬製的鏟柄十分堅固;有那麼一刻,她打算買一把──價錢很好,她不想錯過撿便宜 的機會。然後她想起自己家裡的工具間已經有一把鏟子了。其實有兩把。她不需要第三把。她撫平身上的洋裝,走進店裡。
「眼鏡很好看,」喬・朗迪在她走進門那一刻說道。
「真的嗎?」她問。「我還戴不習慣。」她拿起一把鐵鎚,緊緊握住手柄。「有沒有比這把更大的?」她問道。喬・朗迪說她手裡拿的那把已經是店裡最大的鐵鎚了。她把鐵槌放回架上。
「妳家屋頂還可以嗎?」他問她。
「我覺得屋頂板腐爛了。最近又裂了一條縫。」
「今年雨下得很多。」
女人點點頭。「但也是有一些天氣好的日子。」她經過百葉窗與遮光窗簾區,走到五金行後方。她挑了兩捲膠帶和一球細繩,並將它們拿回收銀臺。「每次下雨,我都得擺出水桶,」她說。她把兩枚二十五美分硬幣放在櫃檯上。
「用水桶很好啊,」喬・朗迪說。他把硬幣推過櫃檯退回給她,但並沒有看她。「妳以後再付錢給我就好了,」他說。然後他開始用抹布擦拭櫃檯側邊。那裡有一塊深色汙漬,怎麼擦都擦不掉。
「我現在就可以付你錢,」女人說。
「不要緊的,」喬・朗迪說。他把手伸進上衣口袋,拿出兩顆用金箔紙包起來的焦糖牛奶糖給她。「給孩子們吃,」他說。她將糖果放進手提包,但把錢留在櫃檯上。她謝謝他給的糖果後,便走出五金行。
「那件紅洋裝很漂亮,」他從後方大聲說道。
她轉過身,從眼鏡上方瞇著眼看他。「謝謝,」她說。「謝謝你,喬。」接著門在她後方砰一聲地關上,她獨自一人站在人行道,意識到自己光顧喬・朗迪的店那麼多年,卻從未用他的名字稱呼過他。喬。她覺得這樣叫他聽起來很怪。近乎不恰當。但她叫出口了。她叫得很響亮。她好希望自己早就這麼做了。
她用手帕擦了擦額頭。太陽很大,她不喜歡在別人面前流汗。她摘下眼鏡,過街到有陰影的那一側。在夏塔克大道轉角,她搭上開往鬧區的電車。她在契崔治街下車,走進辛克百貨賣場,並且詢問銷售員是否有賣行李袋,但是他們沒有,行李袋都賣光了。他在半小時前賣出了最後一個。他建議她去潘尼百貨看看,但那裡的行李袋也賣光了。全城的行李袋都銷售一空。
女人回到家後脫下紅洋裝,換上褪色的藍洋裝──她的家居服。她把頭髮挽成髻,再穿上一雙舒服的舊鞋。她得完成打包才行。她捲起客廳裡的亞洲風格地毯。她拿下所有鏡子。她拆下窗簾和百葉窗。她把小盆栽搬到院子裡,放在屋簷下方的草地上,這樣就不會被太多陰影遮住,也不會曬到太多陽光,而是兩者都剛好。她把維克托拉發條唱機和西敏報時鐘拿到地下室。
在樓上的男孩房間裡,她把釘在牆上的「一個世界,一場戰爭」地圖(注2)拆下,並且沿著摺痕整齊摺好。她把男孩的郵票收藏和戴著長頭飾的彩繪印第安人木偶包好;那個木偶是男孩在沙加緬度的州博覽會贏來的。她從男孩床下搬出《拳王喬・帕洛卡》漫畫。她把抽屜櫃清空。她留下一些衣服──男孩會穿到的那些──讓他自己收進行李箱。她把男孩的棒球手套放在枕頭上。男孩的其餘物品都被她裝箱,搬進日光室。
女孩的房門關著。門把上方有張紙條,前一天還不在那裡。紙條上寫著「勿擾」。女人沒有開門。她走下樓,拿掉牆上的畫。一共只有三幅:掛在飯廳的伊莉莎白公主畫像、玄關的耶穌像,還有廚房裡那幅裱框的米勒〈拾穗〉複製畫。她把耶穌和小公主正面朝下,放進一個箱子。她確認耶穌放在上面。她把〈拾穗〉從畫框中取出,最後一次端詳那幅畫。她納悶自己為何讓它在廚房裡掛了這麼久。那些農夫一直在無盡的麥田中彎著腰的樣子令她很困惑。「抬起頭,」她很想這樣對他們說。「抬頭,抬頭!」她決定要把〈拾穗〉丟掉。她把那幅畫跟垃圾一起放在屋外。
她把客廳櫃子上所有的書都清掉了,只剩下奧杜邦的《美國鳥類圖鑑》。她把廚房的櫥櫃清空。她把幾件物品留在一旁,當天晚上要用。其餘的一切──瓷器、水晶、她母親十五年前在她結婚那天從鹿兒島寄給她的象牙筷組──都被她裝進箱子裡。她用從朗迪五金行買來的膠帶封好箱子,再將它們逐一搬到樓上的日光室。搬完後,她用兩個掛鎖把日光室的門鎖上,坐在樓梯間,裙擺拉到膝蓋上方,然後點了一根菸。明天她和孩子們就要離開了。她不知道他們要去哪裡、會離開多久,也不知道他們不在時會有誰來住他們的房子。她只知道他們明天必須走。
他們可以帶一些物品:床單和被單、叉子、湯匙、盤子、碗、杯子、衣物。她在銀行收據背面寫下的就是這些。不准帶寵物。告示上是那樣說的。
當時是四月下旬。是戰爭爆發第五個月的第四週,而這個有時不會照章行事的女人,這次遵守了規定。她把貓送給隔壁的葛瑞爾一家。她把從秋天就在院子裡亂跑的那隻雞抓起來,用掃帚柄壓住牠的脖子,然後扭斷。她拔去雞毛,把死掉的雞放進水槽的一盆冷水中。
剛過中午不久,她的手帕已經溼透。她喘著氣,鼻子因吸入灰塵而發癢。她的背很痛。她脫下鞋子,按摩拇趾外翻的部位,然後走進廚房,打開收音機。卡羅素又在唱那首〈善變的女人〉了。他的歌聲既圓潤又甜美。她打開冰箱,拿出一盤醃梅子飯糰。她一邊聽男高音唱歌,一邊慢慢吃著飯糰。梅子顏色很深且味道很酸,她就愛吃這樣的梅子。
那首詠嘆調結束後,她關掉收音機,把兩個飯糰放進一個藍色的碗裡。她在碗中打了個蛋,又加了一些前一晚煮的鮭魚。她把碗拿到後門的門廊,放在階梯上。她的背發出陣陣抽痛,但她站起來挺直身子,拍了三下手。
一隻小白狗從樹叢裡跛著腳走出來。
「吃光吧,小白,」她說。小白又老又病,但還是很會吃。牠的頭在碗上方上下擺動。女人在小白身邊坐下,看著牠吃。碗空了以後,小白抬起頭看她。牠有一隻眼睛患了白內障。女人揉牠的肚子,牠的尾巴用力拍打木頭階梯。
「乖狗狗,」她說。
她站起身走到院子另一頭,小白也跟著她。花園裡的水仙長了黴菌而發白,鳶尾花則已經開始凋謝。到處都是雜草。女人好幾個月沒有割草了。通常都是她丈夫在割。她自從丈夫在去年十二月被捕後,就沒有見過他。起初他被送到蒙大拿州的密蘇拉堡,是搭火車去的,後來又被移送到德州的山姆休士頓堡。他每幾天可以寫一封信給她。通常他都跟她聊天氣。山姆休士頓堡的天氣很好。每個信封的背面都蓋有「經戰爭部審查」或「遭拘留之敵國外僑信件」的字樣。
女人在柿子樹下的一塊大石頭上坐了下來。小白趴在她腳邊,閉上雙眼。「小白,」她說,「看我。」小白抬起頭。女人是牠的主人;無論她說什麼,小白都照做。她戴上白色絲質手套,拿出一綑細繩。「繼續看著我,」她說道。她把小白拴在樹幹上。「你一直都是隻乖狗,」她說。「你一直都是隻好乖的白狗。」
遠方有一支電話響起。小白發出吠叫。「別出聲,」她說。小白安靜下來。「現在躺下,」她又說。小白翻身仰臥,用好的那隻眼睛看著她。「裝死,」她說。小白將頭轉向一側,閉上雙眼。牠的腳都癱軟了。女人拿起靠在樹幹旁的大鏟子。她雙手把鏟子高舉到空中,然後迅速以鏟面重擊小白的頭。小白的身體抖動兩次,兩隻後腿朝空中踢,彷彿想要跑走。然後牠逐漸靜止,嘴角流出一道鮮血。女人將牠解開,深深呼出一口氣。選擇鏟子是對的。她心想,比鐵鎚來得好。
她開始在樹下挖洞。土壤的頂層很硬,但是表面以下鬆軟肥沃,很容易挖開。她一次一次用力把鏟子插進土裡,把洞挖得很深了才停下來。她抱起小白,丟進洞裡。牠的身子並不重,落地時發出輕微的撞擊聲。女人脫下手套來檢視。手套已經不再潔白。她把手套丟進洞裡,再拿起鏟子。她把洞填滿。陽光炙熱,樹下是唯一有陰影的地方。女人站在樹下。她四十一歲,疲憊不堪。她的洋裝後面被汗水溼透了。她把頭髮從眼前撥開,然後倚著樹幹。一切看來如常,只有剛才挖開的地方,土壤暗了些。暗了些,也溼了些。她從一根低垂的樹枝摘下一片葉子,然後走回屋裡。
注釋
1戰爭期間特別開闢來增加蔬菜產量的菜園,以民宅的庭園居多。
2美國製圖家哈里森(Richard Harrison)於一九四二年繪製發行的二戰世界地圖。
最佳賣點 : 把你們帶來這裡,
是為了保護你們。
這都是為了國家安全利益。
這是軍事需要的問題。
這是他們證明忠誠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