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茶皇后 5 | 誠品線上

司茶皇后 5

作者 意千重
出版社 貿騰發賣股份有限公司
商品描述 司茶皇后 5:在有心人的操縱下,酈國與東嶺交界處摩擦頻發,重華忙得不可開交。唯唯帶著又又去探望稱病的鍾夫人,又又卻被催眠,夢中將鍾欣然認作娘親……唯唯卻因病欲離開

內容簡介

內容簡介 在有心人的操縱下,酈國與東嶺交界處摩擦頻發,重華忙得不可開交。唯唯帶著又又去探望稱病的鍾夫人,又又卻被催眠,夢中將鍾欣然認作娘親……唯唯卻因病欲離開皇宮,尋找黑茶的製作方法。 韋太后為賀鍾夫人病癒,大辦家宴,席間又又又將鍾欣然認作娘親,唯唯向重華發難,二人矛盾爆發……幾日後,唯唯在眾人協助下離宮……

作者介紹

作者介紹 意千重意千重資深網路原創小說人氣作家,閱文集團大神作者,言情小說口碑作家。作者本人熱愛傳統文化,書中涉及傳統文化部分皆考據嚴謹,人物塑造飽滿鮮活,情節富有張力。

商品規格

書名 / 司茶皇后 5
作者 / 意千重
簡介 / 司茶皇后 5:在有心人的操縱下,酈國與東嶺交界處摩擦頻發,重華忙得不可開交。唯唯帶著又又去探望稱病的鍾夫人,又又卻被催眠,夢中將鍾欣然認作娘親……唯唯卻因病欲離開
出版社 / 貿騰發賣股份有限公司
ISBN13 / 9789578749719
ISBN10 / 9578749716
EAN / 9789578749719
誠品26碼 / 2681839636004
頁數 / 336
開數 / 25K
注音版 /
裝訂 / P:平裝
語言 / 1:中文 繁體
尺寸 / 21X14.8CM
級別 / N:無

最佳賣點

最佳賣點 : 韋太后為賀鍾夫人病癒,大辦家宴,席間又又又將鍾欣然認作娘親,唯唯向重華發難,二人矛盾爆發……幾日後,唯唯在眾人協助下離宮……

試閱文字

內文 : 第四十三章

暮色四合,重華又被叫去議事,酈國和東嶺的交界處又發生了摩擦,他必須去處理,今夜未必能回寢殿休息,正合適鍾唯唯收拾東西。
她歪在燈下,讓小棠把她那些珍藏的茶餅、茶具全都拿出來。
這些都是她的心愛之物,一件都捨不得丟棄。但是如果要離開,這些東西明顯是不能帶走的。
她猶豫再三,肉痛得不能再痛,最終只留下了一個古樸圓潤的桐木盒子。
盒子裡的茶餅緊實漂亮,就連大小圓潤都差不多分毫。茶餅正中壓一朵棠棣花紋,正是重華在她去年生辰時送給她的禮物,也是他親手製作的茶餅。
她一直當成寶貝珍藏著,捨不得動,這回帶走,也算是個念想,將來她若死了,隨她一起下葬,就當是重華陪著她了。
鍾唯唯把桐木盒子交給小棠:「這個明天讓方健送出去,交給鍾袤,讓他好好保管。」
小棠連忙把盒子收進包袱裡,鍾唯唯再叫她:「去把我的首飾盒拿過來。」
首飾盒裡裝滿了首飾,都是二人和好之後,重華給她尋的。
裡頭的東西雖比不得韋太后等人的珍貴精緻,卻是重華私庫裡最好的東西。
鍾唯唯挑挑揀揀,在最深處刨出了那塊青玉鳳佩。
青玉鳳佩被裝在一隻破舊的、針線粗糙的棠棣花荷包裡──正是當初重華送給她,她帶在身邊幾年,在他登基之後說讓趙宏圖燒掉的那只舊荷包。
鍾唯唯回憶起這些年來的這些事,五味雜陳,忍不住溼了眼眶。
小棠湊過來一瞧,忍不住道:「咦,這寶貝什麼時候藏到這裡頭了?」嘻嘻一笑,羞鍾唯唯,「是陛下做的吧,嘖嘖,真是郎情妾意,也不曉得藏了多久,而你今天才發現。」
鍾唯唯抿著嘴笑,把棠棣花荷包留下,仔仔細細把青玉鳳佩包裹好,另外裝入一個嶄新的精緻荷包,壓到盒子最下麵,把首飾盒鎖起來。
錢姑姑從外面進來,皺著眉頭道:「聽說了吧?萬安宮把鍾夫人和鍾大姑娘留下來,安排到天璣閣去住了。」
鍾唯唯已經聽說這事兒,並且是在意料之中:「不是說鍾夫人犯了病嗎?太醫說不宜移動,若是運送出宮,又是住在客棧,孤兒寡母,兩個女流之輩,不合適。萬一出點事兒,都是陛下的不是。」
韋太后找的這個藉口可謂是完美無缺,錢姑姑嘆道:「也病得太是時候了。」
雖說鍾唯唯不喜歡鍾夫人,還知道鍾夫人完全有可能是在裝病,但她不想當著錢姑姑的面說鍾夫人的不是。
不管怎麼說,也得給死去的義父留幾分顏面。
因此她只是「嗯」了一聲,就沒再多話。
錢姑姑也不好多說:「陛下讓我來告訴你,夜裡不必等他,早些吃了藥早些睡下,其他事一概不要管,有他。」
這是讓她不要管鍾夫人的事,鍾唯唯心知肚明,聽話地讓小棠收拾了東西,喝藥,睡覺。
錢姑姑卻始終不放心,暗裡派人去盯著鍾欣然母女。
然而在有心人的操縱下,東嶺和酈國邊境的摩擦頻發,雙方都死了不少人,頗有些麻煩。加上快要秋收的季節,有些地方漲了秋汛要賑災安民,重華忙得不可開交。
鍾唯唯第二天早上起來,只見到又又,沒見到重華,因此親手做了些重華愛吃的東西送過去昭仁宮,站在大殿外面遠遠看了重華一眼,再收拾了一份禮品,帶著又又去天璣閣。
小棠不贊同:「上次我瞅著大姑娘的樣子,恨不得立刻哄得皇長子只喜歡她一個人,您探病也就探病吧,帶著皇長子去幹嘛?」
鍾唯唯淡淡地道:「太后為何能順利把師娘留在宮中?自是因為我們當年受了義父的恩德。義父是一代大儒,無數讀書人敬仰的人。世人愚昧,不會深究原因。只會看到孤兒寡母受了冷遇,覺得陛下是白眼狼,不值得讀書人拱護。讓陛下去盡孝,太委屈他,我捨不得。我帶著又又去,把孝道名聲臉面都全了,還能噁心她們,何樂而不為?」
小棠不能辯駁,也就聽話地不再多說,而是積極給她出主意:「那您不要久留,隨便弄弄就好了,我安排人過來,就說陛下有事要找您去辦,我們就走。」
鍾唯唯道:「不必多事,我自有主張。」
等了這麼久,總算是等到韋太后和鍾欣然動手了,她求之不得,怎麼能隨便放過這個機會呢?
天璣閣裡,鍾夫人躺在床上直哼哼。
本來太醫施針之後她就好了,但是聽到太醫說她挺嚴重的,不能挪動,那她當然要病得不能動彈才行。
聽說鍾唯唯帶了又又來探病,鍾夫人冷哼一聲,翻過身去背對著外面,假裝自己睡著了。
鍾唯唯這個臭丫頭,當初帶著鍾袤才來蒼山時,天天討好自己。自己一個眼色,她就能知道自己要做什麼,端茶送水,冬天洗襪子內衣都幹過。
都怪自家那個死鬼老頭兒護著,硬把鍾唯唯養成了這副忘恩負義、驕傲自滿的模樣,不然這會兒鍾唯唯也不敢和自己對著幹。
鍾夫人越想越生氣,聽見鍾欣然喊她也不理,一心就想給鍾唯唯難堪。
鍾欣然有些尷尬,歉意地道:「阿唯,阿娘才喝了藥,這會兒藥性上頭,所以睡得很熟。我們出去坐坐吧。」
鍾唯唯搖頭:「沒關係,我今天是特意來看望師娘,替陛下盡孝的。我就在這裡守著師娘,直到她願意理我為止。」
要裝睡就裝睡吧,她會在這裡一直坐到鍾夫人裝不下去為止。
鍾欣然拉著鍾唯唯坐下,親熱地道:「和陛下沒有關係,是阿娘自己身體不好,愛鑽牛角尖,激動太過。你和陛下都不要放在心上。」
鍾唯唯淡淡笑道:「老年人還是該心胸寬廣些的好,不然容易生病,還不是虧著自己。」
「是啊,是啊,我勸了她好多次,她總也不肯聽……」
鍾欣然自然而然地和鍾唯唯拉起了家常,說起了從前的事,又說鍾袤將來的前程。
一個有心要套近乎,以便達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一個有心將計就計,以便完成自己精心籌謀已久的計畫。
於是你來我往,說得熱熱鬧鬧,不敢說有多親熱,卻也和當初鍾唯唯未和鍾家母女撕破臉之前差不多。
又又聽得無聊,就抱著鍾唯唯的手臂使勁磨蹭,暗示鍾唯唯該回去了,他不耐煩了。
鍾欣然讓韋太后撥下的宮人端吃食來:「皇長子餓了吧?吃點小食。」
又又瞥了一眼,禮貌地道:「謝謝師姑,我不餓。」一頭紮到鍾唯唯懷裡,使勁地蹭,使勁地蹭。
鍾唯唯假裝不懂他的暗示,把他拖出去坐好。
唯姨還沒這樣對過他呢。又又頗有些委屈,噘著嘴坐在一旁生悶氣。
鍾欣然道:「要不,讓人帶皇長子去外面玩?」
又又警覺地抱住鍾唯唯的胳膊:「唯姨在哪兒我就在哪兒。」
鍾欣然不可遏制地嫉妒起來,有些人的命怎麼那麼好,什麼好事兒都給她碰上了,分明只是一個來歷不詳的孤兒賤民而已!
她控制住嫉恨,笑咪咪地吩咐宮人:「去把我枕頭旁邊的那個盒子拿來。」和鍾唯唯說道:「是個玲瓏球,太后娘娘賜的,聽說是一代巧匠林念真打造的。可以拆分成若干個小球,再拼湊成一個大的,還可以變成其他形狀呢。」
鍾欣然一邊說,一邊暗罵韋太后:死老太婆,你以為你真能全身而退,坐享其福?我就要說這東西是你賜的,不暴露也就算了,萬一暴露,那就是你幹的,和我沒關係。
「師姑,您在說什麼呀?」又又果然被吸引住了,好奇地道,「我怎麼沒聽說有這樣的好東西呢?」
鍾唯唯笑道:「天下之大,無奇不有,殿下不知道的東西多了去。這東西貴重,想必你師姑也只有這麼一件,你看看就好,不要亂碰。」
那玲瓏球本來就是特意給又又準備的,他不碰怎麼能行?鍾欣然急了:「阿唯,你是怕我害他?」
鍾唯唯似笑非笑,直視鍾欣然:「師姐當然不會,畢竟,誰都知道陛下的脾氣不大好,眼裡是揉不得沙子的。」
鍾欣然做賊心虛,覺得自己的小心思都被鍾唯唯看穿了,便藉著發怒遮掩心虛,硬著頭皮道:「你什麼意思?我和一個小孩子有什麼冤仇?我要害他?」
鍾唯唯收回目光:「師姐別生氣,我沒什麼意思。」
說話間,宮人送了玲瓏球過來,青影親自檢查過,確認無礙,又交給鍾唯唯看。
鍾唯唯藉著查看的功夫,仔細嗅了一下,沒有異味,也就交給了又又。
又又很快上手,非常開心地拿著玲瓏球坐在一旁拆分,鍾唯唯照舊高高興興和鍾欣然聊天。
鍾夫人終於忍受不住,打個呵欠醒過來:「誰來了啊?」
鍾唯唯站起來:「師娘,我來看你。陛下讓我向您問好,還禦賜了許多補藥,您可要早些好起來才行啊。」
鍾夫人氣不打一處來,不敢說重華的不是,就找鍾唯唯的碴:「不是我說你,陛下把你當成最親近的人,你就該勸著他些,幸虧氣病的人是我,若是其他人還不知會怎樣呢。」
鍾唯唯微笑著:「師娘說得是,幸虧是您,若是換了其他人,說不定當時就被陛下讓人扔出去了,更嚴重的,以欺君之罪治理也是有的。」
鍾夫人勃然大怒:「你是來探病的,還是來氣我的?」
「快別吵了,都少說兩句吧。」
鍾欣然趁著屋裡所有人的注意力被鍾唯唯和鍾夫人吸引了,迅速伸手在又又的玲瓏球上按了一下。
玲瓏球的接縫處,微不可見地裂開了一條小小的細縫,一股淡得不能再淡的香味兒散發出來,浸染在了又又的手指上。
鍾唯唯和鍾夫人各有顧忌,很快偃旗息鼓,面對面坐著生悶氣,誰也不理誰。
鍾欣然在中間來回勸解,又又抱著玲瓏球坐在一旁,不安地看著鍾唯唯。
「太后娘娘來了。」宮人大聲通報,所有人都站起身來,迎接韋太后。
韋太后目光一掃,看到又又手裡抱著的玲瓏球,心裡非常滿意。
她就知道,鍾夫人病倒在宮中,鍾唯唯哪怕再怨恨,為了重華的聲譽威望不受損害,就一定會來探望陪伴鍾夫人,這樣一來,鍾欣然的機會就來了。
韋太后笑咪咪地上前,拉起鍾夫人的手,溫和問道:「要好些了嗎?」
鍾夫人受寵若驚:「承蒙娘娘掛懷,民婦好很多了。」
韋太后把鍾唯唯叫過來:「我把人交給你了,醫藥吃食你都要上心,總歸是為陛下分憂。」
鍾唯唯低著頭應承,鍾欣然見又又拿著玲瓏球犯難,便笑著指導他:「殿下是變不過來了吧?我來教你。」
又又不置可否,看著她拆分玲瓏球,鍾欣然突然小聲對他說了一句話,又又驚訝地抬頭看向鍾欣然。
鍾欣然的眸色前所未有的暗沉,又又盯著她的雙眼,目不轉睛,神色開始茫然。
鍾欣然嘴脣微動,又重複了一遍之前說過的話,聲音細小,低不可聞。
又又輕輕翕動嘴脣,無聲地重複了一遍鍾欣然剛才對他說過的話。
鍾唯唯雖然忙於應付韋太后,想要看看韋太后和鍾欣然母女到底想搞什麼鬼,但也時刻關注著又又這邊。見又又沒有再玩玲瓏球,而是盯著鍾欣然,像是在和鍾欣然低聲說話,就咳嗽了一聲,叫又又:「殿下?」
鍾欣然迅速垂下眼簾,又又如夢初醒,回頭看著鍾唯唯微微一笑:「唯姨?」
鍾唯唯招手叫他過去,摟他入懷,低聲問道:「剛才在和師姑說什麼?」
又又想了片刻,覺得自己好像是說了什麼,卻又記不起來,就道:「沒什麼,師姑教我拆分玲瓏球,我謝謝她呢。」
因為只是片刻功夫,想來鍾欣然也不能對又又做什麼,鍾唯唯就不再追問,照舊笑咪咪地聽韋太后和鍾夫人在那兒互相吹捧。
韋太后停留了大半個時辰,覺得累了要走,要求鍾唯唯:「本宮不舒服,得回去歇歇。陛下繁忙,你就帶著皇長子在這裡好好替他盡孝,也讓皇長子好好學學做人的根本。」
這話說得不好聽,就好像又又不懂得怎麼做人似的。
又又不開心,拉著鍾唯唯的手往她懷裡蹭,想要鍾唯唯幫他說兩句話。
鍾唯唯卻只是含著笑,淡淡地道:「謹遵太后懿旨。」
韋太后挑不出任何毛病,瞅一眼又又,傲慢地抬著下巴走了。
又又鬱悶地噘起嘴,小聲說:「我想回去了。這裡不好玩。」
鍾唯唯也沒有為難他,和鍾欣然打招呼:「我們該走了。」
鍾欣然目的已經達到,沒有再留客的必要,熱情地把二人送出去。
回過身就說鍾夫人:「阿娘要知道在人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的道理。您說您總和阿唯對著幹做什麼?得罪了陛下對我們又有什麼好處?」
鍾夫人也很鬱悶:「她不過就是個來歷不明的孤女罷了,若不是你爹把她撿回來,給她衣穿飯吃,還教她本領,她哪裡有機會結識陛下?再說了,這份婚約原本該是你的……鍾袤還要繼承我們的家業呢,這樣的大恩大德,難道她不該感激涕零?憑什麼她對著我高高在上?我還要看她臉色說話行事?」
鍾欣然不耐煩地打斷她的話:「現在說這些又有什麼用?你總說這個,是唯恐陛下想不起那件事來?還是唯恐別人忘記當年是我們逼她入宮的?陛下本來就不喜歡我們,心裡敬重的唯有父親,他最恨的就是有人拿捏他。不要再提往事,就說是我們錯了,老實規矩一點,這樣,他才會看在父親的面上給我們留點餘地。你要病,就病得真一點,徹底一點,陛下才會相信你是真的病了,而不是拿捏他,不至於厭惡了我們。你和氣些,阿唯也樂意多帶皇長子過來,我也好趁機和皇長子拉一下關係,對我們只有好處沒壞處。」
鍾夫人知道女兒說得在理,再不服氣,也只好忍了。
她年紀大了,最怕就是獨女不高興,唯唯諾諾地道:「你別生氣了,我聽你還不行?」
鍾欣然點點頭,起身走回自己的房間,坐在窗前想心事。
也不知道那個神秘人教她的那一套有沒有用,能不能讓鍾唯唯上當?
唉,真是害怕事情敗露啊!不管了,反正事後如果重華追究起來,她死活不認就是了。
鍾唯唯帶著又又離開天璣閣後,又帶著他去看胡紫芝。
胡紫芝臉上的青腫已經消散了,只是要避風頭,這幾天都沒怎麼出去走動。見鍾唯唯帶著又又來看她,十分開心,拿出渾身解數討好又又,鍾唯唯也不干涉,安靜地坐在一旁看她和又又互動。
又又蔫蔫的,做什麼都沒興趣,就連胡芝芝教他舞劍,他也不感興趣,頻頻回頭看向鍾唯唯。
鍾唯唯見他實在沒什麼興致,就帶著他回去。
又又低著頭,牽著鍾唯唯的手,小聲說道:「唯姨,我不開心。今天太后娘娘說我不好,您沒有護著我。」
鍾唯唯摸摸他的頭,笑著說道:「你有沒有少一塊肉呢?」
又又搖頭。
鍾唯唯又問他:「其他人是不是也因此認為你不好呢?」
又又再次搖頭。
鍾唯唯就道:「那我們要不要把她的嘴縫起來?」
又又為難道:「這不好吧?她是太后,是阿爹的親娘,人家會說阿爹閒話的,而且她還很凶,沒那麼容易縫。」
「這就對了。」鍾唯唯蹲下去,扶著又又小小的肩頭,注視著他的眼睛,低聲說道,「你要記住,這世上總有人比你更厲害。你鬥不過的時候,忍一口小氣,把他們說的話當成放屁,不要放在心上。等你強大了,他們自然會匍匐在你腳下。今天,我是故意不幫你說話的,你得知道這種滋味,並且學會忽視它,不把它當回事。為了無關緊要的人生氣,是最不明智的行為。」
她就要走了,再不能像從前那樣護著又又,重華也不可能一直把又又帶在身邊,讓他嘗嘗人間百態,對他沒有壞處。
又又似懂非懂,摟住鍾唯唯的脖子:「唯姨,我總覺得你怪怪的,好像明天醒過來,就會看不見你了。」
小孩子的直覺,總是那麼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