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元明傳奇的走向: 從剪燈新話到歡喜冤家, 從愛情婚姻的悲劇結局到市井男女的恩怨情仇
作者 | 石昌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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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 | 崧燁文化事業有限公司 |
商品描述 | 宋元明傳奇的走向: 從剪燈新話到歡喜冤家, 從愛情婚姻的悲劇結局到市井男女的恩怨情仇:脫去士人的清新雅麗,添上充滿紅塵氣息的新妝透過傳說看世界,重新看見存在社會底層 |
作者 | 石昌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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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 | 崧燁文化事業有限公司 |
商品描述 | 宋元明傳奇的走向: 從剪燈新話到歡喜冤家, 從愛情婚姻的悲劇結局到市井男女的恩怨情仇:脫去士人的清新雅麗,添上充滿紅塵氣息的新妝透過傳說看世界,重新看見存在社會底層 |
內容簡介 脫去士人的清新雅麗,添上充滿紅塵氣息的新妝 透過傳說看世界,重新看見存在社會底層的形色人物 ►中篇傳奇小說之祖 《嬌紅記》 寫出戀情中說不清,道不明的委婉情致, 以細膩的筆觸為才子佳人小說與豔情小說開闢大道。 ►重拓鬼域 《夷堅志》與《剪燈新話》 南宋《夷堅志》志怪、傳奇作品的數量巨大,但多為故事梗概。 明初《剪燈新話》以唐代傳奇小說為楷模,重新開拓鬼神世界。 故事背景是元末明初,作者透過文字映射出生活的無奈與醜惡; 戰亂造成天下眾生亂離;奸臣兇殘對佳偶苦苦相逼。 作者筆下的文人不再是花前月下的才子和科場博名的舉子, 他們多半懷才不遇,憤世嫉俗,遭遇艱險,下場悲慘, 只有在龍宮地府才有可能有一絲大顯身手的希望, 這不只是對生活的觀察,更是作者對世道的沉痛控訴。 長期被士人壟斷的傳奇,隨著民間的經濟繁榮 漸漸走入市井,話本也於此時興起 ►明話本:話本小說的巔峰 馮氏三言,凌氏二拍可謂話本小說雙璧, 沿襲前人作品卻加入個人情志,讓舊題重新煥發光彩。 《三言》多「借男女之真情,發名教之偽藥」。 在庸常之奇中更注重人物的刻畫,將創作提升到新的境界。 人物性格主要是透過人物衝突,也就是情節的發展來表現。 作者非常注重人物的心理活動,並以此為外部動作的性格依據。 《二拍》關注的面向更廣泛── 傳統社會規範、人性貪慾、頹喪的社會風氣…… 他們用小說家最鋒利敏銳的筆,切開名教、社會、傳統價值觀的束縛, 重新正視人的真實慾望;重新面對真正活在社會環境中的「人」; 重新審視身為「人」的心理活動與想法;重新看待習以為常的社會環境, 提出質疑與挑戰,這不只是「破」的行為,更是「立」心中最美好的理念。 如果說馮夢龍「三言」聚焦在「情」, 那麼,凌濛初「二拍」則更關注社會問題。 ▎本書特色:本書從傳奇小說的演變講起,評價了宋代、元代、明代具有代表性的小說類型和特點,深入的分析了中國古典小說發展的歷史軌跡。作者在論述小說的發展演變時,不僅從文學本身尋找其進行的線索,還特別注意把小說這種文學現象放在一定的社會背景之下來進行分析,並從其相互關係、作用與反作用的角度,闡明了中國小說發展的規律。
作者介紹 石昌渝石昌渝,中國古典小說研究專家,現任《文學遺產》編委、中國古典小說研究中心主任、日本東北大學東北亞洲研究中心客座教授。主要學術專長是古典小說,現從事中國古典文學研究,主編《中國古代小說總目》,歷經二十多載寫就《中國小說發展史》。
產品目錄 自序 導論 第一編 傳奇小說的演變 第一章 理學與宋元明傳奇小說的走向 第一節 主流思潮理學的創立 第二節 傳奇小說的史傳化 第三節 傳奇小說的通俗化 第二章 宋代傳奇小說 第一節 《太平廣記》的編撰與史傳化的傳奇 第二節 《青瑣高議》與世情類傳奇小說 第三節 《夷堅志》與南宋傳奇小說 第四節 遼金小說 第三章 元明傳奇小說的通俗化 第一節 中篇傳奇小說的開端──元代〈嬌紅記〉 第二節 明初《剪燈新話》及其影響 第三節 明代中篇傳奇小說的繁榮 第二編 明代話本小說的發展 第一章 話本小說的纂輯 第一節 《清平山堂話本》 第二節 熊龍峰刊行小說 第三節 輯入通俗文化類書的話本小說 第二章 馮夢龍與「三言」 第一節 通俗文學家馮夢龍 第二節 「三言」的編撰與創作 第三節 「三言」主題思想取向 第四節 「三言」的藝術成就 第三章 凌濛初和他的「二拍」 第一節 凌濛初的生平和思想 第二節 「二拍」的撰寫方式 第三節 晚明社會的浮世繪 第四節 「二拍」敘事藝術特點 第四章 《型世言》及其他 第一節 陸人龍《型世言》 第二節 《石點頭》 第三節 《西湖二集》 第四節 《歡喜冤家》及其他 參考文獻 後記
書名 / | 宋元明傳奇的走向: 從剪燈新話到歡喜冤家, 從愛情婚姻的悲劇結局到市井男女的恩怨情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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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 | 石昌渝 |
簡介 / | 宋元明傳奇的走向: 從剪燈新話到歡喜冤家, 從愛情婚姻的悲劇結局到市井男女的恩怨情仇:脫去士人的清新雅麗,添上充滿紅塵氣息的新妝透過傳說看世界,重新看見存在社會底層 |
出版社 / | 崧燁文化事業有限公司 |
ISBN13 / | 9786263323469 |
ISBN10 / | 6263323469 |
EAN / | 9786263323469 |
誠品26碼 / | 2682169406008 |
頁數 / | 194 |
開數 / | 25K |
注音版 / | 否 |
裝訂 / | P:平裝 |
語言 / | 1:中文 繁體 |
尺寸 / | 21X14.8X1CM |
級別 / | N:無 |
自序 : 自序
自魯迅《中國小說史略》問世以來,近百年間,這類作品可以說林林總總,其中小說斷代史、類型史居多,小說全史也有,然全史鮮有個人編撰者。集體編撰,集眾人之力,能在短時間裡成書,且能發揮撰稿者各自所長,其優勢是明顯的,但它也有一個與生俱來的弱點:脈絡難以貫通。即便有主編者訂定體例,確定框架,編次章節,各章撰稿人卻都是秉持著自己的觀點和書寫風格,各自立足本章而不大能夠照應前後,全書拼接痕跡在所難免。因此,多年以前我就萌發了一個心願:以一己之力撰寫一部小說全史。
古代小說研究,在古代文學研究領域中,比詩文研究要年輕得太多,作為一門學科,從「五四」新文學運動算起,也只有百年的歷史,學術在不斷開拓,未知的空間還很大。就小說文獻而言,今天發現和開發挖掘的就遠非魯迅那個時代可以相比的了。對於小說發展的許多問題和對於小說具體作品的思想藝術,一代人有一代人的看法。史貴實、貴盡,而史實正在不斷產生,每過一秒就多了一秒的歷史,「修史」的工作也會一代接續一代地繼續下去。
小說史重寫,並不意味著將舊的推翻重來,而應當是在舊的基礎上修訂、補充,在想法上能夠與時俱進。我認為小說史不應該是小說作家、作品論的編年,它當然應該論作家、論作品,但它更應該描敘小說歷史發展的進程,揭示小說演變的前因後果,呈現接近歷史真相的立體和動態的圖景。小說是文學的一部分,文學是文化的一部分,文化是社會生活的一部分,小說創作和小說形態的生存及演變,與政治、經濟、思想、宗教等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揭示這種複雜關係洵非易事,但它卻是小說史著作必須承擔的學術使命。小說史既為史,那它的描敘必須求實。經過時間過濾篩選,今天我們尊為經典的作品固然應該放在史敘的顯要地位,然而對那些在今天看來已經黯然失色,可是當年在民間盛傳一時,甚至傳至域外,對漢文化圈產生了較大影響的作品,也不能忽視。史著對歷史的描述大多不可能與當時發生的事實吻合,但我們卻應當努力使自己的描述接近歷史的真相。
以一己之力撰寫小說全史,也許有點自不量力,壓力之大自不必說。從動筆到今天完稿,經歷了二十多個年頭,撰寫工作時斷時續,但從不敢有絲毫懈怠。我堅信獨自撰述,雖然受到個人條件的諸多局限,但至少可以做到個人的小說觀念能夠貫通全書,各章節能夠前後照應,敘事風格能夠統一,全書也許會有疏漏和錯誤,但總歸是一部血脈貫通的作品。現在書稿已成,對此自己也不能完全滿意,但限於自己的學識,再加上年邁力衰,也就只能如此交卷了。
內文 : 第一節 主流思潮理學的創立
初創階段的話本小說植根在民間,是一種帶有商業性質的大眾文化,它雖然充滿市井氣息,敘事也稚拙,卻散發著蓬勃的生命力;傳奇小說的作者和直接讀者是文人士大夫,它的發展極易受當時的政治文化主流思潮的左右,唐代以韓愈的道統說為思想基礎的古文運動,就使得許多文人漸漸遠離以趣味和愉悅為主的單篇傳奇小說,於是向唐前小說靠攏的雜俎型合集漸趨繁盛,傳奇小說的黃金時代也就一去不復返了。
初興於北宋、完成於南宋的理學,即道學,在一定意義上是韓愈精神的延續和發展。宋初的柳開就說:「吾之道,孔子、孟軻、揚雄、韓愈之道;吾之文,孔子、孟軻、揚雄、韓愈之文也。」洪邁引張景〈柳開行狀〉,指柳開文章以韓愈為宗尚,甚至將自己的名字定為「肩愈」,字「紹先」,韓愈之道大行於宋,「自公始也」。他後來易名為「開」,寓意在「將開古聖賢之道於時也,將開今人之耳目使聰且明也,必欲開之為其塗矣,使古今由於吾也」。他確實是北宋開道學風氣的先驅者之一。稍後,被理學家稱為「三先生」的孫復、石介、胡瑗,皆一脈相傳,至周敦頤始創立理學,而完成其學說者則是南宋的朱熹。
理學的創立自有它的社會政治原因。宋朝結束殘唐五代的紛亂局面,並未恢復漢唐故地,北邊的遼、西北的西夏,仍對中原虎視眈眈,維持局面的統一和穩定,需要一個強大的思想。理學從社會政治需要出發,對儒家經典重新作出解說,論證君主中央集權的合理性。它吸收佛道的思想資源,將原本只講修身處世治國之道的儒學,發展成富於思辨的哲學化的儒學。程顥、程頤上承周敦頤,明確提出「萬物皆出於理」的理論主張,認為「理」是先驗的,有理而後有象,有象而後有數,理是永恆的,不能變易,亦不可違逆。用於解釋人事,則說君臣、父子、夫婦與社會等級皆是天理所定,尊卑等級秩序所謂「三綱五常」必須遵循。用於說明人性,則認為天理即在性中,人性本善,是天理所稟賦,然而後天會受氣稟清濁的影響,以致人性有向惡的可能,於是提出「存天理,去人欲」的主張,把孔子的「克己復禮」解釋成「克己」即克欲、「復禮」即存天理。理學家在處理文與道的關係上,更發展了韓愈的理論,主張重道輕文,文只是道的載體,如果以博聞強記,巧文麗辭為工,榮華其言,便離道遠矣。「今為文者專務章句,悅人耳目;既務悅人,非俳優而何!」
理學興盛並漸成思想主流,宋詩於是偏離唐詩風範,愛講道理,把抒發情感的任務轉移到宋詞。詩歌尚且如此,向來以「悅人耳目」的傳奇小說當然就被視為俳優之體,受理學薰陶的文人不屑為之,即使偶然涉筆,也必然寡情少欲、行文平實,不再有唐傳奇情態萬殊的恢宏氣象。
第二節 傳奇小說的史傳化
儒家把《春秋》奉為經典,認為《春秋》大旨在於借事明義。劉知幾說:「史之為務,申以勸戒,樹之風聲;其有賊臣逆子,淫君亂主,苟直書其事,不掩其瑕,則穢跡彰於一朝,惡名被於千載。」他們認為真理寓於歷史事實之中,如韓愈所說「據事蹟實錄,則善惡自見」。傳奇小說如果以歷史為題材,向史傳靠攏,用歷史故事演繹道理,以彰勸懲,或許是擺脫俳優嫌疑,獲得理學認可的最佳途徑。宋代傳奇正是沿著這個路徑發展的。
記錄靈怪的異聞類作品,宋人踵《搜神記》之舊轍,視靈怪為實有,以記載不誣為原則,脫離唐傳奇以鬼怪言情的軌道,復古而不類古。據《楓窗小牘》云,宋初徐鉉編纂《稽神錄》,「每欲採擷,不敢自專,輒示宋白,使問李昉。昉曰:詎有徐率更言無稽者,於是此錄遂得見收」。宋白,官至吏部尚書;李昉,官至右僕射、中書侍郎平章事;徐鉉,做過太子率更令(掌管計時器並報時間的官吏),故稱「徐率更」。三人均參加《太平廣記》的編撰。「詎有徐率更言無稽者」,意謂難道率更令徐鉉會講荒唐無稽的話!李昉是史學家,參加編修《舊五代史》。徐鉉編纂《稽神錄》態度的審慎,李昉對於徐鉉據見聞實錄的篤信,說明他們都以「鬼之董狐」為己任,這種撰寫態度和宗旨可比志怪,是寫不出〈任氏傳〉、〈柳毅傳〉那樣意想豐富、敘述宛轉和文辭華豔的作品的。南宋洪邁編撰《夷堅志》計四百二十卷,規模之大,乃志怪書之前所未有。洪邁在〈夷堅丁志序〉虛擬一位質疑者言,其書記載神奇荒怪之事,且非盡為當世賢卿大夫之異聞,何以考實,豈不無益可笑之至!洪邁以《史記》記有侍醫、畫工而無以考實為證,自詡「善學太史公,宜未有如吾者」。如魯迅所說,「志怪又欲以『可信』見長,而此道於是不復振也」。
唐傳奇寫現實題材是其特點之一,著名作品如〈李娃傳〉、〈鶯鶯傳〉、〈霍小玉傳〉、〈長恨歌傳〉、〈東城老父傳〉、〈步飛煙〉等,事涉帝王將相也略無顧忌。宋代傳奇卻遠離現實,大多從歷史中搜尋題材,既寫古事,又規避意想和文采,一意在勸善懲惡,所謂傳奇,實則近於雜史雜傳。吳淑《江淮異人錄》寫了宋前的俠客術士等奇異之人,如《四庫全書總目》所說,「淑書所記,則《周禮》所謂怪民,《史記》所謂方士,前史往往見之,尚為事之所有,其中如耿先生之類,馬令、陸游二《南唐書》皆採取之,則亦非盡鑿空也」。張齊賢撰《洛陽縉紳舊聞記》,記敘「唐梁已還五代間事」,如他自序所說,乃「追思曩昔搢紳所說及餘親所見聞,得二十餘事,因編次之,分為五卷。摭舊老之所說,必稽事實;約前史之類例,動求勸戒。鄉曲小辨,略而不書;與正史差異者,並存而錄之,則別傳、外傳之比也」。《四庫全書總目》也肯定該書「可與《五代史》闕文諸書,同備讀史之考證也」。
宋代傳奇小說影響較大的大多為歷史題材的作品,如〈綠珠傳〉、〈楊太真外傳〉、〈趙飛燕外傳〉等等,作者當然也不是由史而史,誠如樂史在〈綠珠傳〉篇末所云:「今為此傳,非徒述美麗,窒禍源,且欲懲戒辜恩負義之類也。」在〈楊太真外傳〉篇末也說,「今為外傳,非徒拾楊妃之故事,且懲禍階而已」。敘故事而寓勸懲,不止於歷史題材,宋傳奇談鬼說怪,大多亦秉持此宗旨。人鬼戀向來是志怪、傳奇津津樂道的主題,情感動人的作品不少,錢易〈越娘記〉在宋傳奇中敘人鬼遇合,算得上是佼佼者,然其道學氣幾乎擠乾了情愛的元素。楊舜俞與孤魂野鬼的越娘萍水相逢,舜俞同情越娘的悲慘遭遇,為她隆重遷葬,越娘感恩生情,然陰陽相剋,舜俞病入膏肓,然恨越娘不再現身,先是伐其墓,繼而又請道士作法,令越娘備受荷枷鞭撻之苦,一場人鬼戀竟以鬧劇收場。作品的主旨,如劉斧所評:「愚哉舜俞也!始以遷骨為德,不及於亂,豈不美乎!既亂之,又從而累彼,舜俞雖死,亦甘惑之甚也。夫惑死者猶且若是,生者從可知也。後此為戒焉。」作者之旨不在情,而在理,篇中道士教訓舜俞「儒者不適於理,徒讀其書,將安用也?」正是作品垂教之義。
第三節 傳奇小說的通俗化
宋代以降,篇幅長到可以單篇行世的傳奇小說的創作,漸漸轉移到下層文人手裡,其通俗化的趨勢甚為明顯。知名文人或大文人不是不寫「小說」,而是傾向於撰寫「尺寸短書」的筆記小說。如歐陽脩《歸田錄》、司馬光《涑水紀聞》、蘇軾《東坡志林》、蘇轍《龍川略志》、《龍川別志》、宋祁《宋景文筆記》、葉夢得《石林燕語》、陸游《老學庵筆記》、洪邁《容齋隨筆》、《夷堅志》、周密《齊東野語》、《癸辛雜識》等,其總數不下四百部。如前所敘,道學家認為傳奇小說幾近俳優之體,以致有身份的文人不屑為之,傳奇小說地位下移,「無名氏」們出於自己的審美趣味以及迎合平民大眾的審美習慣及需求,不能不向通俗方向發展。題材上,煙粉一類的作品多了起來,如〈蘇小卿〉、〈張浩〉、〈鴛鴦燈傳〉等,〈蘇小卿〉被編為雜劇《蘇小卿月夜販茶船》和話本〈豫章城雙漸趕蘇卿〉,〈張浩〉被改編為《警世通言》卷二十九〈宿香亭張浩遇鶯鶯〉,〈鴛鴦燈傳〉被改編為熊龍峰刊行小說《張生彩鸞燈傳》,說明他們與通俗小說在精神上已很是接近。南宋初《綠窗新話》選編前人作品,其中所含北宋傳奇小說也以煙粉情愛為多,該書標題以七字為目,兩目成一對偶,這種體式或來自說話也未可知,總之它的編輯受大眾文化的薰染,乃是不爭的事實。明代胡應麟說:「小說,唐人以前紀述多虛而藻繪可觀,宋人以後論次多實而彩豔殊乏。蓋唐以前出文人才士之手,而宋以後率俚儒野老之談故也。」宋代傳奇小說開始從唐代貴族沙龍中走出來,逐漸成為平民百姓的大眾讀物。
最佳賣點 : 本書從傳奇小說的演變講起,評價了宋代、元代、明代具有代表性的小說類型和特點,深入的分析了中國古典小說發展的歷史軌跡。作者在論述小說的發展演變時,不僅從文學本身尋找其進行的線索,還特別注意把小說這種文學現象放在一定的社會背景之下來進行分析,並從其相互關係、作用與反作用的角度,闡明了中國小說發展的規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