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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台王顏思齊

作者 海迪
出版社 崧燁文化事業有限公司
商品描述 開台王顏思齊:本書是一部全景式早期臺灣拓荒史,以編年史的方式,描寫了海上武裝首領顏思齊瑰麗、壯美、多情的一生。他早年在福建閩南海澄縣因為得罪官宦家人,身負命案,

內容簡介

內容簡介 本書是一部全景式早期臺灣拓荒史,以編年史的方式,描寫了海上武裝首領顏思齊瑰麗、壯美、多情的一生。 他早年在福建閩南海澄縣因為得罪官宦家人,身負命案,出逃海上。從此成為明末東南海最大的一支海上武裝力量。顏思齊定居日本長崎時,因為同情農民起義,反對幕府統治,與幕府對抗,後從長崎出逃。他率領的擁有十三艘大小海船和二十八個兄弟的船隊,為了尋找海上的定居點,從而發現並且開發了臺灣的歷史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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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介紹 ■作者簡介海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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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規格

書名 / 開台王顏思齊
作者 / 海迪
簡介 / 開台王顏思齊:本書是一部全景式早期臺灣拓荒史,以編年史的方式,描寫了海上武裝首領顏思齊瑰麗、壯美、多情的一生。他早年在福建閩南海澄縣因為得罪官宦家人,身負命案,
出版社 / 崧燁文化事業有限公司
ISBN13 / 9789575630409
ISBN10 / 9575630408
EAN / 9789575630409
誠品26碼 / 2681569342008
頁數 / 532
開數 / 18K
注音版 /
裝訂 / P:平裝
語言 / 1:中文 繁體
級別 / N:無

試閱文字

內文 : 序
海迪的長篇小說《開台王顏思齊》一部全景式早期臺灣拓荒史。本書以編年史的方式,描寫了海上武裝首領顏思齊瑰麗、壯美、多情的一生。他早年在福建閩南海澄縣因為得罪官宦家人,身負命案,出逃海上。從此成為明末東南海最大的一支海上武裝力量。顏思齊定居日本長崎時,因為同情農民起義,反對幕府統治,與幕府對抗,後從長崎出逃。他率領的擁有十三艘大小海船和二十八個兄弟的船隊,為了尋找海上的定居點,從而發現並且開發了臺灣的歷史事實。
應該說,發現和開發臺灣是帶有特定的歷史規律的。這取決於兩個條件,一個是在十五六世紀,為了適應全球海運發展的需要,造船技術得到快速的提高,航海航具變得發達而且大型化,特別是歐洲的沿海國家,其中荷蘭、西班牙、葡萄牙等為最發達國家和地區,並導致「航海世紀」的來臨。當時叫「大帆船」時代,這是其一。一個是當時世界陸地面積的狹小和有限性,致使人類和國家間對陸地利益的爭奪越來越激烈,導致人們到神秘莫測的大海大洋中,尋找理想的彼岸,尋找新的陸地。
海迪創作的長篇小說《開台王顏思齊》基本上客觀地表現了那樣的一段歷史。
顏思齊開發臺灣帶有很大的客觀偶然性,同時更帶有歷史的必然性。偶然性是顏思齊作為一支海上武裝,它需要一個陸地的定居點,結果發現並且開發了臺灣。歷史的必然性那是不言而喻的。臺灣與大陸僅隔一道海峽,地理上基本與大陸連在一起,被發現和開發只是時間的問題。而顏思齊時代正處於全球「地理大發現」時期。地理的大發現主要依賴於航海的發展。
海迪的長篇小說基本圍繞這樣一段歷史事實進行:
首先是明末官府黑暗,朝廷腐敗,再加上天災人禍,民不聊生,導致大批農民破產。而當時全球性海運浪潮方興未艾,作為東南沿海最早的通商口岸月港早已興起。因為大陸人口生存的困難,而又地處東南海沿岸,導致很多破產農民紛紛從陸地走向大海。他們有很多人南下南洋,東出東洋。很多人通過海運貿易成了通商商人,也有人在海上建立了私人武裝,成為海上的武裝團夥。在那些亦商亦盜的組織中,最具代表性的人物就是顏思齊、鄭芝龍等人。
他們既參與了海上的通商貿易,又成了以武裝力量在海上攫取大量財富的武裝團夥,成為一支遊弋於東南海洋面,不受各國政府,包括明政府約束的海上武裝。
在小說《開台王顏思齊》裡,作者把主人公描繪成一個強悍的、無往不摧而且累獲成功的海盜首領。他同時還是一個在世界貿易中獲得巨額財富的富豪。在經商和海上劫掠中,他同時表現出了中國古老的俠義精神,高擎「替天行道」的大旗。在長崎對海外華人廣施恩德,普濟眾生,從而成為華人領袖,並獲幕府將軍賞識。
作者在小說中,還將顏思齊描寫成一個正面的政治領袖。在臺灣的開發過程中,他極力推行從大陸漳、泉一帶引進大批墾民的正確措施。從而掀起第一波從大陸移民,拓墾臺灣的浪潮。也可以說,自此之後直至現代,大陸民眾開始了大規模的,有組織和有計劃的向臺灣遷徙的運動。實際上也可以說,是漢民族從明末開始的一次氣勢恢宏的向外擴張!
在作品中,作者將顏思齊描寫成一個既不受封建朝庭和強權統治約束的海盜形象,作品還不斷地揭示人物性格中,以天下為己任和志懷高遠的情操。
在整個臺灣的開發過程中,顏思齊表現出了一種堅忍的政治領袖的人格力量,和傑出的政治智慧與組織才能。顏思齊登臺後,對臺灣少數民族高山族人實行懷柔政策,優撫當地族群,並與其結成聯盟,共同抵抗荷蘭殖民主義入侵者,共同掃蕩倭寇的進犯。
他心心念念要對自己的來歷和根源有一個說法。雖然他長期據居海上,長期客居他國。可在臺灣登陸後,他尋根究底要對自己的身份有一個說明,那就是他是一個中國人。他心裡非常清楚他要把臺灣拓為自己的疆界,同時對臺灣進行類似大陸的吏治,他需要某種文化和精神的維繫,他急需一種將臺灣「禮化」的手段,那就是引進中國文化和中國文字!
這部小說的一個更重大的意義在於表明,臺灣自古以來就是中國的領土,這是無可爭辯、毫無疑義、山海可證的歷史事實。這種主權的屬性更多的是在歷史意義上的,同時也是政治意義上的。顏思齊率領漳、泉三千兒郎開發臺灣,是漢民族在一定的歷史條件下的一種必然作為,是一個積極進取的歷史圖謀。臺灣無論在歷史文化上,在種族血緣上,跟大陸從來都是相互承續和互相依存的關係。這也使小說充滿了一種歷史的正義感和強烈的主權意識。
小說在對作品中群體人物的描寫上,有一種極具震撼人的精神是,作者描寫了閩南人,具體地說就是漳州人和泉州人的生命力的強勢。因為閩南遠離中央政權,且瀕臨東南海洋面。他們一經迫害就勇走大海。這是一群最早走向大海的群體。早期的臺灣居民,也就是閩南人,是一類生命力特別強盛的傢伙。這些傢伙的生命的強勢不是一般的強,是一種可以到處抗爭和成長的生命體的強勢。
這一類人天生不怕大海。他們是最早到海上謀生,在海上成就事業的人。是一個在大海的風浪中成長起來的漢民族族群!他們是一群以大海為生,與大海結成本體的生靈!
這部小說是根據顏思齊現有的資料虛構而成的。
經考證,顏思齊在歷史上確有其人。可是在正史中,對顏思齊卻只有片言隻語的說辭,更多的都是口頭傳說和野史記載。原因推究起來應該是,顏思齊在大陸時,就是個朝廷命犯,且在海上為劫掠團夥,在正史裡是個忌諱的人物,因而正史中有關顏思齊的史料幾乎忽略。
但是,另據別的一些資料,包括臺灣現存的史料和歷史遺存,此人在臺灣早期開發過程中,留下大量遺跡,存有大量歷史活動記錄,是個臺灣早期開發的核心人物。
在臺灣府志中,提到「臺灣有中國民,自思齊始」,所指即為顏思齊。意既在顏思齊登臺後,臺灣才有了中國人。在此之前,臺灣還屬於未開發之地。當地雖有原住民,但沒有政權組織,更形不成民生社會。島上有時偶然會成為日本倭寇、荷蘭商船的臨時停泊之地。自顏思齊登陸後,動員大陸墾民登臺,臺灣才出現了類似中國內地的行政建制,也才傳出了民生社會的資訊,出現了中國文化。
這也為臺灣自古為中國領土主權提供了佐證。
現在臺灣的嘉義縣新港鄉建有一座高達20公尺、飛梁畫棟和金碧輝煌的雄偉建築「思齊閣」,就是臺灣省居民為了緬懷這位開台英雄興建的。
在臺灣的北港(原稱笨港)建有一座地標性建築物,為鎮中心的圓環。圓環中央建有一座標有「顏思齊先生開拓臺灣登陸紀念碑」,更確切說明了顏思齊的登陸地點。
傳說顏思齊墓位於臺灣嘉義縣水上鄉牛稠埔。但因風化之故,墓碑字跡不可辨識,無法確認。墓碑上有一劍痕,相傳為鄭成功所留下。
現經考證得知,顏思齊確實出生在明末福建閩南的海澄縣。他的真正的出身地點是現在的廈門市海滄青礁村。可海滄在歷史上曾歸現在龍海市前身之一的海澄縣管轄。海澄是明末的唯一通商港口月港的所在地。
蘇龍輝

第一章
顏思齊決定下海劫掠荷蘭商船,是在一次酒席上。他的三個拜把兄弟陳衷紀、李洪升和張掛帶著一支船隊,從海外航運回來。他請他們在海澄縣的一個小酒館裡喝酒。
「顏大哥,你知道我們這一路回來,就想著跟你幹一件什麼事嗎?」陳衷紀說。
「你們想著幹什麼呢?」顏思齊說。
「我們這一趟出海一路不順!沒做成什麼買賣,還總跟一艘大荷蘭商船作對!」陳衷紀說。「我們在海上悶壞了,回來就是想跟你好好喝幾天酒!」
「那好,好好喝幾天酒就好好喝幾天酒!」顏思齊說。
他們開始喝起了酒。海澄縣是古月港的所在地。這裡地處閩南地區九龍江口,瀕臨東南海洋面。從小酒館裡望出去,可以看到沿著海邊一個個駁岸碼頭,遠處海天一線。碼頭上停靠著一艘艘商船。其中有陳衷紀他們幾艘貨船。那是幾艘斑駁的木船,船上是落滿浪痕的船帆和生銹的鐵錨。海岸這邊到處是貨莊客棧。在明末的一百多年間,月港曾經是中國唯一的通商口岸。月港的興起和發達說明了一個簡單的事實,那就是全球性的海運時代的來臨。到了萬曆末年,月港雖然逐漸衰落了,可是沿岸的酒肆樓臺仍然保持了某些往日的繁華。
「你說我們怎麼喝?」顏思齊站起來倒酒說。
「你說怎麼喝就怎麼喝!」張掛說。「我娘的就是沒有一把好刀!」
我說,我們來定個規矩怎麼樣?顏思齊說。行行行,定規矩就定規矩!李洪升說。我們全聽你的!我聽你的規矩!我真的得找一把好刀!張掛說。我的這把刀沒砍幾個人刀口就卷了!我們一人來喝兩缸,怎麼樣?顏思齊說。一人兩缸!一人兩缸就一人兩缸!誰怕誰!李洪升說。他們說的一人兩缸是兩大陶缸。用現在的計量單位計算,那一缸酒差不多在十斤以上。那酒缸商標是一張棱形紅紙:「海澄米酒」。
「我真想把那個大白胖子船長宰了!」張掛說。「我就想著給他一個手起刀落!」
「你想把哪個大白胖子宰了?」顏思齊說。
「那是個荷蘭佬,滿臉的大鬍子,」陳衷紀說。「我說總在海上跟我們作對的就是那艘船。他們叫他約翰船長。」
「你怎麼想把他宰了?」
「他不知道我的祖爺爺就是三國時期的那個英雄!」張掛說。
「他怎麼了你們了?」顏思齊又說。
「他在長崎搶了我們的一筆海運生意,那是一批亞細亞紅木!」李洪升說。「在海上,他們還仗著他們船大,想撞了我們。一天夜裡,他們的一個小白人水手,帶了幾個鳥人上了我們的船,想洗劫了我們……」
「這可不行!他們是拿我們當軟蛋捏了?」顏思齊說。
他們正說著,小袖紅輕輕掀開布簾,笑吟吟走進來。思齊哥,你和衷紀哥他們談什麼啊?那時她已公開了與顏思齊的私情。小袖紅是個小寡婦。她長了一支白白香香的頸子。她的身材苗條。她站在哪裡都有一副亭亭玉立的味道。那年她剛剛二十來歲。她在縣衙門前開了家滷麵館。真的,我忘了打幾碗滷麵,剁幾條五香過來,讓大家下酒!小袖紅說。在海澄縣裡,小袖紅是個出名的美人。人們稱她為西門第一美女。可是她紅顏薄命。她夫婿兩年前出海,遇風浪命喪海上,從此守寡。她跟顏思齊相戀後,並不忌諱隱瞞他們的關係。結果他們的戀情把海澄縣鬧得沸沸揚揚。因為那在當時是一件駭世驚俗的事情。顏思齊當時是個出名的縫衣匠。一個小寡婦跟一個小裁縫私通,那在當時的海澄縣是個什麼事件?可想而知。可是人們對顏思齊不敢說三道四。因為顏思齊在地方上為人仗義。洪升哥,你們是什麼時候回的呀?小袖紅說。顏思齊從小練就了一身武術,又有一手裁縫好手藝。在海澄縣裡,幾乎所有的達官貴人全請他縫紉服裝。所以在海澄縣也算是個有頭有臉的人,人們當面也就不敢太說道什麼。
「嫂子,你來了,你坐!」李洪升看見小袖紅走進來,站起來說。他們全不忌諱她跟顏思齊發生的私情,全稱她嫂子。「我們剛剛從海上回來!」
「你別叫我嫂子,你叫我小袖紅就好了!」小袖紅笑笑說。
「你是說,他們在長崎就把那一船貨搶走了?」顏思齊說。「他們還準備下海打劫你們?」
「在長崎有個日本老頭叫老山晃。他在長崎開了家商社,以前我們總是能從老山晃那裡運一些貨。」陳衷紀說。「那個日本老頭老山晃這回起先是把貨給了我們。就是那一船亞細亞紅木。可他給了我們,又反悔了。他又把貨轉給了那個大白胖子約翰船長。我們等於白跑了一趟長崎……」
在日本長崎港口。陳衷紀和李洪升、張掛一早從一個小旅館裡走出來。一股清冽的晨風從日本海藍色的海面吹來。老袋裝的,老袋裝的,大阪煙草!一個戴草帽的賣煙草的老人說。大阪土煙!今天天氣真好,我們今天把貨裝了,就可以出航了!陳衷紀說。我們先去喝兩碗粥怎麼樣?可是他們朝海邊的一個碼頭看去,明顯地看到什麼事情不對頭。怎麼回事?他們怎麼回事?陳衷紀說。他們沒往我們的船上裝,他們往別人的船上裝!他們走到碼頭上一看,他們那幾艘中國木船被冷冷清清擠靠在一邊。一條大荷蘭商船靠在碼頭上。幾個日本伕工正從一個木材堆場上,往船上搬運紅木材料。他們把船裝錯了?李洪升喊。他們怎麼把貨往那艘荷蘭船裝了?原來他們早幾天來到長崎,就跟日本老頭老山晃說好了,他們船隊可以從他的商社運載一批亞細亞紅木到廣東南澳。他們除了運費周轉外,在中間還可以加一點差價,賺一點錢。他們也可以順路回海澄歇歇腳。可是他們莫名其妙,在一夜之間,把那生意丟了。老袋裝的,老袋裝的,那個日本老人說。大阪土煙,大阪煙!
「這是怎麼回事?他們是不是把船弄錯了?」陳衷紀說。
「那是艘荷蘭商船。」李洪升說。「他們沒往我們的船上裝。他們在往荷蘭的商船上裝船!」
陳衷紀看到一個日本工頭,走到那個工頭身旁。他跟他交談了一會兒,然後走回來。
「他說什麼?」張掛問。
「他說那個日本老頭老山晃變卦了!他沒讓他們裝我們的船,」陳衷紀說。「他讓他們把貨裝到那條荷蘭船上去了。」
「是那批亞細亞紅木?」
「是那批亞細亞紅木!」
「為什麼呢?」李洪升說。
「他說他們船大。他們的運費少,」陳衷紀說。「他說用我們的船要兩船才裝得完,他們裝一條船就夠了!」
「他們船大?船大,我一把火把它燒了!」張掛說。「大船也是一把火,小船也是一把火!我他娘的就是沒有一把好刀!」
「那我們這趟長崎不是白跑了?那日本老頭不是要跟我們結仇了?」李洪升說。
「走走!找那個白胖子船長和那個混帳社長去!」陳衷紀說。
「他們都在哪裡呢?」張掛說。
「我懂得那個約翰船長!我知道那些混帳白人!」陳衷紀說,「哪裡有鬼混的地方,準能在哪裡找到他!」
「櫻花啊,櫻花……」在長椅的一個小酒館裡,不知有誰用一種暗啞的聲音在唱日本小調。陳衷紀他們終於找到這個小酒館。那時快中午了。我真的不想到海上去。我更想在這種地方待著,約翰船長說。海上有什麼呢?海上什麼也沒有。沒有酒吧,沒有女人。那是一個小包間。包間裡燈光幽暗。那個長了滿臉毫髮的荷蘭胖子約翰船長,正摟著一個日本雛妓,在與日本老頭老山晃喝酒。他們好像這樣醉生夢死好幾天了。你說那群中國人,那群中國豬佬,老山晃說。他們會怎麼樣?別說了,噓!別說,約翰船長說。我說還是枝子小姐好。那個流浪水手模樣的白人青年班傑明站在一旁,手裡握著一隻小酒瓶,有時百無聊賴地對著瓶口喝一口。他的臉龐消瘦,精神萎靡不振。「櫻花啊,櫻花……」
「約翰船長,我想問你一下,你們今天能起航嗎?」日本老頭山晃說。
「山晃先生,你放心,我是不會誤了你的航程的!」大白胖子約翰船長說。「可是山晃社長,只要船還沒起航,還在岸上,我就要好好享受生活!」
「你說怎麼樣?枝子小姐怎麼樣?」老山晃說。
「從總的來說,我不喜歡海上的生活。我更喜歡陸地上的生活。」約翰船長說。「人是適合陸地生活的物種。你說在海上,你去哪裡找這樣一個枝子小姐,找日本小調,找這樣的一個酒吧……」
「你說那群中國人,那群豬佬……」
「你說什麼中國人?你說枝子小姐嗎?」約翰船長說。「枝子小姐真像一隻讓人心蕩神搖的小母貓!」
他們繼續喝著酒。約翰船長把一隻手插進雛妓身上最貼身的地方。別別別,枝子小姐說,你別。我最喜歡的就是她的皮膚。一種年輕女性的皮膚。這是我喜歡長崎的原因之一,約翰船長說。我說班傑明先生,我不喜歡你這種悶悶不樂的樣子!你要學會享受生活!約翰船長又說。我跟你說吧,人最根本的問題是教養的問題。教養的問題往往是出身的問題。比如說,你要是不老往賭場裡跑,你的財務狀況就會好了好些!別別別,枝子小姐說。怎麼別呢?為什麼別?約翰船長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