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文學半生緣
作者 | 馮偉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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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 | 貿騰發賣股份有限公司 |
商品描述 | 香港文學半生緣:此書為香港知名作家——馮偉才研究香港文學成果的精選集。書中研究與討論的對象廣泛。第一輯裡有對香港文學名著的研究,如對黃谷柳的《蝦球傳》、趙滋蕃的 |
作者 | 馮偉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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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 | 貿騰發賣股份有限公司 |
商品描述 | 香港文學半生緣:此書為香港知名作家——馮偉才研究香港文學成果的精選集。書中研究與討論的對象廣泛。第一輯裡有對香港文學名著的研究,如對黃谷柳的《蝦球傳》、趙滋蕃的 |
內容簡介 此書為香港知名作家——馮偉才研究香港文學成果的精選集。書中研究與討論的對象廣泛。第一輯裡有對香港文學名著的研究,如對黃谷柳的《蝦球傳》、趙滋蕃的《半下流社會》和劉以鬯的《酒徒》的新解讀;有對一直存在爭議的作品的不同文本的探討,如對張愛玲《秧歌》中英文本的出版及翻譯的新梳理,均鞭辟入裡,給人以很大啟發。第二輯收入他對葉靈鳳、馬朗、李維陵、阮朗、戴天、也斯等有代表性的香港作家具體作品的闡釋文字,無不深入細緻,充分顯示了他的文本細讀的功力,也更清晰地顯現了香港文學開放而又多元的脈絡;他對葉靈鳳《釵頭鳳》的解析,令人耳目一新,而對張初《莫強求》的評價又與文學思潮相勾聯,以小見大。 馮偉才曾長期編選香港小說年選,後又主編《香港文學大系1950-1969.小說卷》(五十年代),他為之撰寫的長篇序言,條分縷析,自然也可圈可點。而對自一九二〇年代一直到一九八〇年代,中國新文學作家作品在香港的出版傳播的複雜過程,更作了頗為全面的評述,資料之豐富多樣,論列之有條不紊,足以補內地香港文學研究之不足。
作者介紹 馮偉才馮偉才香港作家,曾任教於嶺南大學及嶺大社區學院,並曾出版及主編書評雜誌《讀書人》。編著作品包括:《當代香港作家選集—羅孚卷》(編)、《本土、邊緣與他者》(編)、《香港短篇小說選 2011-20121》(合編)、《當代中國國情》(上下)(編著〉、 《通識人民幣》(著)、《遊方吟》(著)、《大師們的小說課:經典外國小說的讀法與寫法》……等。
產品目錄 前言 《香港文學半生緣》序 陳子善 第一輯 中國新文學作家作品香港鉤沉 《蝦球傳》,現實主義及其他 《香港文學大系1950-1969.小說卷》(五十年代)編選導言 張愛玲《秧歌》中英文版的出版及翻譯 從布爾迪厄(Pierre Bourdieu)的場域理論看《半下流社會》的藝術成就和政治信息 從曹聚仁作品看冷戰時期(五十年代)的香港文壇 如果《酒徒》作為一篇論文 在歷史的空間中對話——走進《香港文化眾聲道》的歷史空間 從《〈香港文學〉筆記選》第五輯——管窺香港文學的現代主義與現實主義 七十年代香港青年作家群像 回歸.後殖民.香港小說 忠誠的代價——羅孚卷導言 第二輯 《鯉魚門的霧》的渡頭與《太陽下山了》的月亮 浪漫的理想主義——馬朗的《太陽下的街》 從〈火焰〉看李維陵的創作火焰 香港故事憑誰說——阮朗的香港故事 從張初工人文學〈莫強求〉的本土性看文學思潮對香港文學創作的影響 從短篇〈一天〉和〈長廊的短調〉看梓人早期作品的文字魅力和詩意風格 一篇懺悔意識的小說?——葉靈鳳為甚麼寫〈釵頭鳳〉 盧文敏的「純文學」短篇小說─《悶雷》序言 戴天和他的詩(斷想) 香港的文化空間─評也斯《香港文化空間與文學》 附:我所知道的也斯的香港文學觀
書名 / | 香港文學半生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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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 | 馮偉才 |
簡介 / | 香港文學半生緣:此書為香港知名作家——馮偉才研究香港文學成果的精選集。書中研究與討論的對象廣泛。第一輯裡有對香港文學名著的研究,如對黃谷柳的《蝦球傳》、趙滋蕃的 |
出版社 / | 貿騰發賣股份有限公司 |
ISBN13 / | 9789887575962 |
ISBN10 / | 9887575968 |
EAN / | 9789887575962 |
誠品26碼 / | 2682189871008 |
頁數 / | 384 |
開數 / | 25K |
注音版 / | 否 |
裝訂 / | P:平裝 |
語言 / | 1:中文 繁體 |
尺寸 / | 21X14.8X2CM |
級別 / | N:無 |
最佳賣點 : 此書為作者研究香港文學成果的精選集,第一輯裡有對香港文學名著的研究,第二輯收入他對葉靈鳳、馬朗、李維陵、阮朗…等有代表性的香港作家具體作品的闡釋文字。
自序 : 序
幸好我一九九三年到香港中文大學英文系訪學三個多月留下了一份日記,否則我怎麼認識馮偉才兄的,真是無從記憶了。查我的《香港訪學日誌》,一九九三年二月二十七日記曰:「上午與馮偉才、羅孚見面,觀羅孚所藏之《藥堂談往》手稿和周氏佚文二十一篇(小品和譯作),大部分未發表,為意想不到之大收穫。」三月二十三日又記曰:「中午馮偉才宴請,托其帶書回滬,羅孚同席。下午與羅、馮至青文購書,漫遊香港文化中心。」這是馮兄與我最初的兩次見面,時光荏苒,距今已將近三十年了。
後來我才知道,馮兄曾是羅孚先生的老部下,主編過《新晚報.星海》,而我一九八〇年代初只給香港《文匯報.筆匯》寫過稿,根本不知道還有《新晚報.星海》。羅孚先生幽居北京十年,回港後捐贈中國現代文學館的《知堂回想錄》(即《藥堂談往》)手稿也是由馮兄帶往北京送達的。馮兄還編過一部《香港當代中國作家選集.羅孚卷》,編得真好。羅孚先生在京期間,我常去信或登門請益,也許正是出於這層關係,馮兄與我一見如故,很談得來。
到了一九九〇年代,我有機會多次到港或經港赴台參加學術研討會,保存下來的一張與香港文學界友人歡聚的合影中,有黃繼持、古蒼梧、杜漸、黃俊東、盧瑋鑾、許定銘、陳浩泉、陳輝揚諸兄,馮兄也在座。可見我們當時交往已較頻繁,這不僅是因緣際會,更是因為我們有共同的對中國現代文學和香港文學的濃厚興趣。
馮兄與我有更密切的合作則自他主編復刊的香港《讀書人》月刊開始。承他不棄,囑我與香港的周蜜蜜女史和臺北的吳興文兄一起擔任《讀書人》「特約編輯」,我當然樂於參與。所謂「特約編輯」,其實並不實際參加編輯,而是每期提供內地和港臺的新書訊息和文壇動態,這就「逼」得我讀了不少新書。手頭正好有一本《讀書人》一九九五年七月號,該期就刊出拙作兩篇,一篇是〈一部關於上海的世紀傳真——「上海熱」中看《二十世紀上海大傳真》〉,另一篇是巴金〈《再思錄》的無言抗議〉,署了筆名「善文」。二十多年後重讀,仍自以為寫得還可以。我應該感謝馮兄提供了這個難得的寫作交流的平臺。
進入新世紀以後,我和馮兄又多次在香港、上海和深圳等地見面暢敘。二〇〇九年八月,我們兩人的角色發生轉換,輪到我來主編刊物了,那就是以研究中國近現代文學和文化為主的《現代中文學刊》。馮兄也理所當然地成為《現代中文學刊》的作者,在敝刊上發表了已收入《香港文學半生緣》的〈在歷史的空間中對話——評《香港文化眾聲道》〉等文,給敝刊以很大的支持。
現在應該說到馮兄這本新著了。在我看來,對香港文學的研究,就香港本地作者而言,如果說葉靈鳳、劉以鬯、羅孚他們算第一代,陳炳良、黃繼持、盧瑋鑾等是第二代,那麼馮兄與也斯等應屬於第三代了。馮兄並不是學院中人,卻是研究香港文學的理想人選。因為自一九七〇年代末起,他一直是香港文學進程的參與者和見證人,所謂「半生緣」正是指這長達半個世紀的與香港文學的不解之緣。他同時對內地和臺灣文學也有廣泛的涉獵,不妨舉兩個例子。一,他一九八五年八月就到北京訪問沈從文先生,在《香港文學》上發表了〈訪沈從文談《邊城》〉。這是沈從文晚年難得的一次回顧自己這部代表作,至今仍不失其參考價值;二,他編過《從現實主義到現代主義——臺灣鄉土文學論戰論文集》,至今也是研究這次重要論戰的參考文獻。因此,馮兄具有寬廣的學術視野,研究香港文學不是孤立地看待香港文學,而是既以香港為本位,又能從內地、香港和臺灣三地互動的視角出發考察和評論,再加上他能熟練地運用場域理論、後殖民理論等新的研究方法,所以能自成一家之言。
如果我的估計不錯,這部《香港文學半生緣》應該是馮兄研究香港文學成果的精選集。此書討論和批評的對象很廣泛。第一輯裡有對香港文學名著的研究,如對黃谷柳的《蝦球傳》、趙滋蕃的《半下流社會》和劉以鬯的《酒徒》的新解讀;有對一直存在爭議的作品的不同文本的探討,如對張愛玲《秧歌》中英文本的出版及翻譯的新梳理,均鞭辟入裡,給人以很大啟發。馮兄曾長期編選香港小說年選,後又主編《香港文學大系1950-1969.小說卷》(五十年代),他為之撰寫的長篇序言,條分縷析,自然也可圈可點。而對自一九二〇年代一直到一九八〇年代,中國新文學作家作品在香港的出版傳播的複雜過程,馮兄更作了頗為全面的評述,資料之豐富多樣,論列之有條不紊,足以補內地香港文學研究之不足。
馮兄熱愛香港文學之切,從他一直追蹤香港文學的發展變化就可看出。此書第二輯收入他對葉靈鳳、馬朗、李維陵、阮朗、戴天、也斯等有代表性的香港作家具體作品的闡釋文字,無不深入細緻,充分顯示了他的文本細讀的功力,也更清晰地顯現了香港文學開放而又多元的脈絡。他對葉靈鳳《釵頭鳳》的解析,令人耳目一新,而對張初《莫強求》的評價又與文學思潮相勾聯,以小見大。這輯中給予也斯其人其文以較大的篇幅,也說明馮兄對也斯的香港文學觀和香港文學創作實踐的推重。這輯所討論的香港作家,像張初、盧文敏,他們的作品我都沒有讀過,讀了馮兄的評論,又引起了我閱讀這些作家作品的衝動。
總之,閱讀馮兄這本《香港文學半生緣》並為之作序,既使我重溫了與馮兄多年的交誼,也經歷了一次愉快的香港文學評論之旅,真是一件開心的事。我相信,本書的出版,其實是個再出發。他的「香港文學緣」遠沒有完,一定還會繼續,一定還會更加精彩。
陳子善
壬寅年二月十二於海上梅川書舍,
已是新冠疫情第三年。
內文 : 張愛玲《秧歌》中英文版的出版及翻譯
前言
一九五一年,張愛玲從上海出走香港,由於尋找工作而與香港美國新聞處先是建立出版社與翻譯者的關係,然後是出版者與作者的關係。之後,她在香港出版的兩部長篇小說《秧歌》和《赤地之戀》,都被視為美元文學/美援文學。
然而,一直以來有不少文章為張愛玲翻案,認為該兩部小說都是張的自主創作,並非授意而寫。也有人認為,至少《秧歌》是張愛玲先寫完英文版後給美國出版,所以應是完全自主的作品。近年,香港還有張愛玲專家指責持美元文學論的人是意識形態偏見。可是,張愛玲與宋淇夫婦的書信集出來後,已證實《赤地之戀》故事大綱出自美國新聞處,而張愛玲自己更向胡適等朋友訴過苦。至於《秧歌》,即使不少材料被發掘出來了,最近在香港仍有人堅持,這部小說乃是張的自主創作,與美元資助一說毫無關係。
因此,本文將討論《秧歌》是否美元文學,並將進一步解開英文版《秧歌》是否張愛玲純然用英文原創的秘密─不少評論都認為,《秧歌》英文版是張愛玲純粹的英文創作,甚至說她的筆記也是英文。筆者將從實例中說明,《秧歌》英文版部分內容,其實源自她的中文筆記,而非英文原創。
張愛玲如何與美新處搭上關係
一九五一年張愛玲隻身來到香港,在寫作圈子可說沒有甚麼朋友。她通過報紙廣告,看到美國新聞處招聘翻譯,便自行應徵。當時宋淇(林以亮)正受聘於美國新聞處,負責重整翻譯部門。他因早就知道張愛玲其人,在上海時也讀過她的小說,就向當時任美國新聞處文化部主任的麥卡錫(Richard McCarthy)推薦,給她弄點翻譯工作。張愛玲為美新處翻譯了海明威《老人與海》,和愛默森等人作品,但她仍是心繫小說創作。根據高全之轉述麥卡錫,他曾和張愛玲交流過,是張自己提出想寫小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