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蝶草+有一天, 禪 (2冊合售) | 誠品線上

夢蝶草+有一天, 禪 (2冊合售)

作者 周夢蝶/ 楊惠南
出版社 掃葉工房有限公司
商品描述 夢蝶草+有一天, 禪 (2冊合售):◎夢蝶草詩人周夢蝶,世人皆以「周公」稱之。一則其人謙沖淡薄、安貧樂道,詩作高妙,直指生命本質;再則畢生與世無違,紅塵落腳,來去從容

內容簡介

內容簡介 ◎夢蝶草詩人周夢蝶,世人皆以「周公」稱之。一則其人謙沖淡薄、安貧樂道,詩作高妙,直指生命本質;再則畢生與世無違,紅塵落腳,來去從容,絕似街頭巷尾老人家,鄰家爺爺,親切易近,因以「公」稱。周公之詩難說。詩風簡約,餘韻悠遠,大得中國畫留白之精髓;引禪入詩,有諧趣,有棒喝,孤獨、蒼茫常見於字句間,主客難分而曖曖內含光。悠閒捧讀一過,物我兩忘,實得生活之趣,生命之真。時人常贈以「詩僧」之號,在他而言,「寫詩是一種修行」或更貼近。--詩,作為一種抵抗或戒律,人間顛倒夢想遂如露如電,乃於娑婆世界覺其有情。世人所推崇,與其說其詩,毋寧說其人。周公在武昌街明星咖啡館騎樓擺攤販書,一簞食一瓢飲,人不堪其憂,伊不改其樂。練字、寫詩、養神、讀書、談天,處紅塵而有出世之懷抱,清貧自守,與人為善,二十一年不改其志。識與不識者多感其心意,念想不輟,遂成為台北最美麗的一道文化風景。二○一四年初夏周公過世,海峽兩岸三地同表哀悼,發文追逝者絡繹不絕,得華文詩人之所未曾有,誠詩人之大者也。周公逝後,友人秉其遺意,而有「周夢蝶詩獎」之設,用以獎勵後輩新詩創作評論。為籌措基金,乃有《夢蝶草》限量精裝版之出版。此精裝版包括詩集一、手跡墨寶一、朗讀CD一,組裝成套。2016年推出後,反應熱烈,目前幾已銷售一空。諸多讀者反映,希望得能再版,經討論後,決定單獨出版詩集平裝版,讓更多讀者能分享他用一生「於雪中取火,且鑄火為雪」而寫成的詩作。全書收錄詩作99首,分「天地」、「日月」、「星辰」三篇,每篇33首,寓意:「在天地之間讀詩。知其寬容也」、「在日月之下讀詩,知其清明也。」、「在星辰之畔讀詩,知其溫柔也」。周公詩作菁華,當盡瘁於斯矣。此平裝版仍由劉開繪圖,楊雅棠裝幀設計,信必維持質感,而能一新讀者耳目。禪是一枝花。為什麼?◎有一天, 禪禪起源於「拈花微笑」。昔時,靈山法會之上,釋迦牟尼佛默然無言,揀起座前一朵花,對著眾人一轉。眾人不識其意。迦葉尊者在旁忍不住,破顏微笑。釋迦牟尼佛於是開口:「吾有正法眼藏,涅槃妙心,實相無相,微妙法門,不立文字,教外別傳,付囑摩訶迦葉。」禪於是出世了。禪微妙,禪不立文字,禪是別傳,禪實相無相,乃是以心接心之物。但一如「指月」,要人見月,不得不以指點醒,「指」是必要的,於是有了話頭、有了公案、有了參究、開示,乃至有了一本又一本的語錄,但實在都是指向月亮的那根手指而已。禪難嗎?可以逗弄玄虛者,本來多不難。尤其回歸本質,回歸那一朵花的話。捻花微笑的霎那,未必即參得最高禪道,卻足以讓人心平氣和,領略靜好。--資訊爆炸,時時競逐外物、抓兔跑鹿的今日,禪,是一種需要。楊惠南教授退休後,也翻看禪籍,於眾多公案中,揀出與花相關的99則公案,一一指點,寄望引人見月,得知靜好。為讓明月更顯,傅月庵又從日本國會圖書館找來種種花譜,為公案添顏色,再多一指頭,加上楊雅棠裝幀設計,又添一指。三指同向,目的則一:數位時代裡,禪離你更近,起身推椅而出,月亮就在那裡!

作者介紹

作者介紹 ■作者簡介周夢蝶、楊惠南

商品規格

書名 / 夢蝶草+有一天, 禪 (2冊合售)
作者 / 周夢蝶 楊惠南
簡介 / 夢蝶草+有一天, 禪 (2冊合售):◎夢蝶草詩人周夢蝶,世人皆以「周公」稱之。一則其人謙沖淡薄、安貧樂道,詩作高妙,直指生命本質;再則畢生與世無違,紅塵落腳,來去從容
出版社 / 掃葉工房有限公司
ISBN13 /
ISBN10 / 5762956628
EAN / 4715762956620
誠品26碼 / 2681476740003
頁數 / 624
注音版 /
裝訂 / P:平裝
語言 / 1:中文 繁體
尺寸 / 16X13X4.8CM
級別 / N:無

試閱文字

內文 : 序文╱傅月庵

禪是一枝花。為什麼?

禪起源於「拈花微笑」。昔時,靈山法會之上,釋迦牟尼佛默然無言,揀起座前一朵花,對著眾人一轉。眾人不識其意。迦葉尊者在旁忍不住,破顏微笑。釋迦牟尼佛於是開口:「吾有正法眼藏,涅槃妙心,實相無相,微妙法門,不立文字,教外別傳,付囑摩訶迦葉。」

禪,於是誕生了。

禪微妙,禪不立文字,禪是別傳,禪實相無相,乃是以心接心之物。但一如「指月」,要人見月,不得不以指點醒,「指」是必要的,於是有了話頭、有了公案、有了參究、開示,乃至有了一本又一本的語錄,但實在都是指向月亮的那根手指而已。禪難嗎?可以逗弄玄虛者,本來多不難,卻往往被人想難了,尤其假如將「禪」客觀化,當成一門學問或知識去研究,便不免發生玲木大拙與胡適先生,各禪其禪的論戰。禪,語默皆不是,打到頭破血流也沒個究竟。

禪,無門關也。無門,哪來的關?處處逗漏,看似矛盾,卻自有一片廣闊天地。你沒有手杖,禪卻要抽走你的手杖;你有手杖,禪卻要再給你一根。這是什麼道理?看來很是玄虛,實則真沒那麼高明,行住坐臥,語默動靜皆是。重點是,一切得回歸本質,回歸那一朵花、那一個微笑。捻花微笑的霎那,未必即參得最高禪道,卻足以讓人心平氣和,領略靜好。──資訊爆炸,時時競逐外物、抓兔跑鹿的今日,禪,是一種需要。

我與禪有緣。十七、八歲得緣相識,公案當作閒書看,有趣耳。

三十三、四歲時,人生陷入困境,讀書讀太久,讀到老父老母難卸重擔,讀到女朋友都跑了。思前想後,覺得自己實在是個「讀冊讀在尻脊坪」、「讀越多,心越硬」的傢伙。滿心慚愧,卻不知何去何從?彼時離家獨居,寫了一半的論文,食之無味,棄之可惜。每天都想寫,每天都寫不了。成天睡覺看小說,坐覺無何消白日。時間很多,心卻不定。

想了很多振作方法,包括到禪寺報名禪訓。結果,坐也坐了,打也打了,卻不相親,迢迢有距,一片漆黑。有一回,百無聊賴,又跑去寺裡拜佛,拜來拜去拜不出名堂。中午了,到食堂蹭飯,堂內禁語,一群人默默喫著。取湯時,我不知在想什麼,竟然把碗掉進湯鍋裡,「叭~」一聲,一整個嚇醒,低頭一看,湯水裡一張面目晃啊晃,愣了一下後,彷彿若有光,當下明白了一些什麼,遂鎮定地拿起湯勺把碗撈起……。

過了不久,梅子成熟季節,棄學潛逃,當編輯去了。半年之後,學校打電話來叫我復學,否則要被退學。我笑著說:「那就退吧!」

楊惠南教授是我的老師,台大濫竽時,曾旁聽他的佛學課。他是禪家,主客老打成一片的老參。退休後,畫畫、攝影、寫詩、寫小說,閒也翻看禪籍,任性隨意揀出與花相關的一百則,一一指點,寄望引人見月,得知靜好。這書不太好編,公案無門,需要耐心。為了讓明月更顯,遂找來種種古花譜,又請楊老師畫作,為禪添顏色,加上老友楊雅棠攝影、裝幀設計,始見模樣。──因為是禪,所以用「十牛圖」整輯,而不標示;圖片則隨緣擺弄,順其自然,更不加圖說。或有人指正:「圖錯了!」則恐喫三十棒!

《有一天,禪》。「有一天」是昨天、今天、明天;「禪」則一直是禪,嘰嘰嘰叫個不停,叫出了一朵又一朵的花。謝謝楊老師,讓我有機會編輯此書,並囑咐我寫這序文,述說時節因緣種種,深望有更多人因此一方便之門,得入禪天禪地。

情僧錄╱楊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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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夢蝶:周公自號夢蝶,取莊周夢蝶,兼李義山「莊生曉夢迷蝴蝶」之意而成,後乃以號行。他大半輩子禮佛習禪,「但知奉眾,不曾憂貧」,其實像煞了一名雲水僧。

「契濶死生君莫問,行雲流水一孤僧」「生天成佛我何能......尚有微命作詩僧」,以上這些曼殊上人當年自寫句,若移到今日說周公其人其詩,似也頗恰當。

更要緊的,曼殊上人既是他自道的「行雲流水一孤僧」,也是,在這點上他與周公初無二致,一名既愛如來,又愛善女子的情僧。

怪哉此二人,既出世,又入世;既孑然一身,又奉眾利他。不僧不俗,亦僧亦俗;漫言「以情悟道」,多情卻似總無情。

生活於世俗當中,行徑乍看與眾人無異,他們的內心世界迥非一般凡俗所能理解。

余光中在悼詩「送夢蝶」裡,細數周公「文學家譜」,其間也點到蘇曼殊的名。「芒鞋破缽無人識,踏過櫻花第幾橋」,這等恍惚迷離的句子,倘挪來描摹夢蝶詩自然精妙的化境,誰曰不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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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無意將上世紀一前一後,百年難得一見的兩大詩僧簡單劃上等號。曼殊上人被譽為與弘一法師同屬「驚世絕才」,影響深遠,不在話下。可他的詩再空靈,再清奇冷洌,猶不脫傳統藩籬,大抵仍以「身世飄零,自傷懷抱,兼寓故國故人之思」為基調。

而周公畢竟是一個澈底浸染了歐風美雨,復從古典詩詞蛻變而出的臺灣新詩人。遠在《孤獨國》、《還魂草》時期,最早的苦吟背後便摻有那麼一層,濃濃的現代派,存在派色調在。剛出道的夢蝶詩,每以日記體,懺情體為本色,以內在獨白及戲劇獨白為擅場,反覆繞著孤獨和死亡的負罪意識在寫。

戰亂流離來臺,周公很快加入藍星詩社,但他詩中因死亡意識而起的,那難掩的孤寂及禁錮感,卻讓創世紀的人對他刮目相看,最早為文高度評價夢蝶詩的,不是別人,乃是張默和洛夫,個中消息,可見一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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繫在一九八○之下,寫於內湖的詠物詩〈九宮鳥的早晨〉是一大轉捩點。八○年稍早,周公胃疾入院,因病結束武昌街二十一載書攤生涯,搬到內湖,詩風也逐漸從早年的孤絕走向後期的澄明,澄澈。過去詩境中那層灰黑憂悒的底色不再,那些悲喜互尋,冰炭交織的矛盾語法,沉鬱頓挫的獨白式詩風亦不再(包括當年令人過目成誦的名句,如「誰能於雪中取火,且鑄火為雪?」),詩人從人生上半場僥倖存活過來(胃切去大半),也從詩的「內部」走出來,得與天地萬物,與大自然有新的相應相觀照。

此前,他大隱隱於市,少有單純詠物寫景之作。不同於同代人,不論藍星或創世紀諸友,從一開始詩人就默默走一條追求「詩禪一味」的路,但他不也說了,「詩與宗教有其先天性之差異。宗教是素的,詩是葷的。宗教再華麗也是素;詩再沖淡,再質樸也是葷」。回頭看,這葷素之間的拉扯是多方面的,不單存在詩與宗教(禪或佛),也存在文明與自然之間,後者尤其形塑了早期與晚期夢蝶詩的落差。

相由心生,酷似苦行僧的詩人由於長年在騎樓下擺書攤,一度被外媒譽為「武昌街上的先知」,傳誦至今。這騎樓地點並不尋常,乃是座落在當年西門町萬丈紅塵之中,臺北文壇大觀園明星咖啡館樓下。情與幻,真與假,色與空,以上既是詩人當年寫作的主題,估計也是他拿來參禪的話頭公案。早在一九六五年,周公即曾自撰打油輓聯兩首曰:「為愛徬徨,因詩憔悴;隨緣好去,乘願再來」;「生在句下,活在句下;憂在其中,樂在其中」。廁身紅塵二十餘載的周公,作為都會文明的某種「邊界人物」,直堪與十九世紀巴黎蒙馬特的畫家羅特列克比擬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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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干年過去,周公重返西門町,寫下他的長詩代表作「除夜衡陽路雨中候車久不至」,他已從內湖遷至淡水多年,遠離紅塵,感慨氣象又大不同。認真追究,一九八○的出走正是前後詩風丕變關鍵。這之後,詩人在題材及形式上屢闢新徑,不單寫了數量可觀的詠物寫景之作,且佳篇迭出(寫景有〈老婦人與早梅〉一篇,可入神品),形式上也益發簡練老辣,一步步打磨淬煉下,發展出他個人獨有的,始而如玉珮般清冷,終而如銀鈴般清脆,犀利的短句,引領讀者走入一種頌歌般,聖歌般的幽微之境。

周公封筆於二○○九,高齡破九十。雲水一生,與眾生結善緣,情緣無數(於風耳樓寫寄書簡亦無數),而一輩子同時修行寫作不輟,乃是詩境開拓成熟的原動力。古人說,「情之所鍾,正在我輩」;古人又說,「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周公畢生以濃濃「情味」寫詩,筆下每首幾乎皆是「情詩」,即使不然也儘可當「情詩」來讀。

妙的是,周公「情詩」層深思苦者有之,獨少自憐自艾者,原因無他,周公不單每首詩以深情,至性出之,且不以情思宛轉為限,直欲起情於「情所未起」之處矣!

周公有〈約會〉一詩,蓋已臻宋人所說,理,意,想,自然四種高妙的圓融境。不寫約會男女或過往情事,而寫每日傍晚,與詩人促膝密談的「橋墩」!

說來荒唐,又絕不荒唐,詩人說,此「橋墩」每天總是先他一步,到達約會地點,老是在詩人的「思念尚未成熟為語言」,就已及時將詩人的語言,「還原為他的思念」;而他們,詩人和橋墩,又總是從「泉從幾時冷起」聊起⋯⋯此詩結尾,詩人說,他等不及了,明日一定拈著話頭,拈著他尚「未磨圓的詩句」重來,且至少,他飆願說,也絕對要先橋墩一步到達云云。

願天下有情人,有朝或都能略識此中深意!

跨界╱陳綺貞

曾寫了一首名為『周夢蝶』的歌,歌頌心中孤絕飄逸的詩人,才因緣際會與曾進豐和向明兩位老師一同前往周夢蝶先生家中,我從我的周夢蝶,一躍進入了我以外的周夢蝶,這兩者之間曾經有一道厚實的牆,就這樣被我跨越。那時還是過年後的春天,屋外是新店刺寒的強風,室內閃著清冷的日光燈,空蕩的客廳,書桌上壓著幾張他的字,極度瘦弱單薄的身體,承受一雙炯炯眼神,我致贈了我的作品和禮物,他邊看還幽默的說笑,說話時習慣揚起手臂,最後他拿起一張寫的好長好長的紙條給我看,他喜歡親手將紙剪成細長的尺寸,不留過多的空白,經他剪裁過後的紙張,搭配他瘦勁的筆跡,就是一個完整的世界,立體的孤絕。

握過他冰涼的手,聞到他家中略帶潮濕的氣味,再看到他連寫著瑣事的便條紙都有理想的規範,每一個字的筆跡都留有不容匆忙的篤定,我不禁想著,『理想的生活』到底是什麼?他所有的喜樂與憂愁,如何長年安靜篩選只在文字中流動,當他決定拋棄身外物,如何看世事變化而能不介入,再用自己的人生煉成一道意味深遠的寓言?在街頭擺攤賣書,苦行度日,將人生過得如同筆下的字一樣再無可剔除的細瘦,需要多少勇氣才能拒絕伴隨命運而來的所有可能?

在周夢蝶與周夢蝶之外的世界,有一道牆,周夢蝶既是善於以輕功登牆的武者,同時是擅於化行動為意境的舞者,隱於市也任意穿梭在極少的物質與極豐厚纏綿的心靈之間,在詩的領域,在疆界不斷重組變形的意義之『界』,他不著邊際探索,他擁有用心靈消融界限的能力,是世人難以企及的。從一而終投身孤獨,每一次創作風格的轉變,每一次斷然婉拒世俗召喚,他將行到水窮處的『極致』,活出既深刻又警世的層次,也將孤獨國裡的『超越』,以寫實的方式矗立在現代紛陳的生活風格之中。

收到傅月庵先生的邀請,要我為周夢蝶詩集寫序時,我內心極為惶恐。流行音樂與文學素來有一道看不見卻明顯的『界』,這個『界』,像唸書時為叛逆而叛逆,沒頭沒腦跟著同學爬的那道牆,當興奮地掛在牆沿,看到自己可以瀏覽高處的風景而開心雀躍,但除了懼高,也害怕一躍而下因此受傷,進退兩難。凡人掛在每一道進退維谷的高牆,這時只要有人從後面輕拍一把,或是讓安全著陸的朋友吆喝一聲,一眨眼,忍住雙腳震動的痛楚,拍拍身上的塵土,是就該頭也不回的往前走去,這時刻,這道牆在意義上就該被消弭。但總有缺乏勇氣的人,會在膽怯中瞻前顧後,在勇氣滿載之前,被躊躇不安漫長的折磨,如此刻的我。

寫詩是孤獨的,以詩為業的人,一生都不斷尋覓一道又一道高牆,孤身一人,來去由我,妄自挑戰修煉字句的心境。我眼中的周夢蝶不需呼朋引伴,不理威脅利誘,甚至不必輕輕躍下,也沒揚起塵埃,只留下飄逸的文字,給這個世代叛逆有餘,勇氣不足的我們,一個輕盈脫俗的示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