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美學 2: 幽玄-薄明之森 | 誠品線上

大西克礼美学コレクション: 幽玄.あはれ.さび

作者 大西克禮
出版社 遠足文化事業股份有限公司
商品描述 日本美學 2: 幽玄-薄明之森:時間進入中世,在日本歌人的領略下,佛法、老莊、日本的神道被揉合出一種獨特的美學──幽玄。幽是隱微,玄是奧妙的黑,幽玄原指枯淡之心的深

內容簡介

內容簡介 時間進入中世,在日本歌人的領略下,佛法、老莊、日本的神道被揉合出一種獨特的美學--幽玄。幽是隱微,玄是奧妙的黑,幽玄原指枯淡之心的深邃境地,諸行無常的人生真義。 美從捕捉當下的物哀,走入不生不滅的幽玄。形而上的幽玄,在一首首和歌中發展出豐富的美學意涵,隱蔽、枯寂、妖豔、寫意,最後調和成一種在陰暗中追求的美感,攏之在內,時空無限,內在充實,代表意象之一是秋天氤氳的薄明山林。 引進陰影,而不是光。大和民族從陰翳中發現美,又為了美的目的利用陰翳。枯山水、日式庭園、和室、壁龕……昏暗美感的空間中進駐了永恆的閒寂,靜謐、悠遠的幽玄餘情,成為西方人眼中的「東方的神秘」。 物哀之後,幽玄在有限中探求無限,再開啟了日後懾服西方的侘寂美學。現代美學家大西克禮旁徵博引,將「物哀、幽玄、寂」定調為日本美學三大關鍵詞。本系列爬梳三大美學的起源、概念,及不同領域的解讀或應用,內容橫越文學、歷史、心理學、哲學,是讀者掌握日本美學的獨家著作。 ◎日本美學三大關鍵詞:物哀、幽玄、寂。不懂這三個詞,就不可能了解日本。 ◎無印良品的白、三宅一生的皺摺、安藤忠雄的光之教堂、杉本博司的《海景》……日本建築、攝影、產品設計的原點,啟發當代設計者的美學哲思。 「最古老的事物,都會轉變成最前衛的事物。」--杉本博司 「現今不論是建築與城市,人類與語言,都逐漸充斥著半透明的元素,我們在其中可以感受它的新鮮和可能性,而這概念的擴張造就了我們每一天的努力,或許我們之後的大半思惟也都寄託在其中。」--原研哉

作者介紹

作者介紹 ■作者簡介大西克禮日本美學家、東京帝國大學(東京大學前身)名譽教授東京帝國大學哲學系畢,1930年代開始於東京帝國大學擔任美學教職,1950年退休後埋首於美學研究與翻譯。譯有康德的《判斷力批判》,著有《〈判斷力批判〉的研究》(1932)、《現象學派的美學》(1938)、《幽玄與物哀》(1940)、《風雅論:寂的研究》(1941)、《萬葉集的自然感情》(1944)、《美意識論史》(1950)等,為日本學院派美學的確立者暨代表人物。■譯者簡介王向遠著作家、翻譯家。現任北京師範大學文學院教授,著有《王向遠著作集》(全10卷)、《王向遠教授學術論文選集》(全10卷)及各種單行本著作二十餘種,已出版譯作二十餘冊計三百六十餘萬字。Yoshinori Ohnishi

產品目錄

產品目錄 【導讀】 「從神秘崇高到餘韻深遠」--淡江大學日本語文學系副教授/蔡佩青(專文導讀)一 孕育幽玄美學的日本歌道與歌學二 風吹白浪起--幽玄的形式與美學價值三 餘情纏繞的歌風--中世歌學中的幽玄四 僧人與能樂師的幽玄--正徹、心敬、世阿彌、禪竹的幽玄概念五 幽玄和有心--藝術的主題與藝術的形式六 論東西方的藝術形式定義七 幽玄如何成為日本民族的美學焦點八 幽玄概念的美學分析

商品規格

書名 / 日本美學 2: 幽玄-薄明之森
作者 / 大西克禮
簡介 / 日本美學 2: 幽玄-薄明之森:時間進入中世,在日本歌人的領略下,佛法、老莊、日本的神道被揉合出一種獨特的美學──幽玄。幽是隱微,玄是奧妙的黑,幽玄原指枯淡之心的深
出版社 / 遠足文化事業股份有限公司
ISBN13 / 9789869633598
ISBN10 / 9869633595
EAN / 9789869633598
誠品26碼 / 2681669955009
頁數 / 160
注音版 /
裝訂 / H:精裝
語言 / 1:中文 繁體
尺寸 / 19X13CM
級別 / N:無

最佳賣點

最佳賣點 : 美如真理,在隱蔽下無限延展
幽玄[ゆうげん]
影響日本當代設計者的陰翳美學

轩 若人生中追求「光」,首先要認真凝視眼前名為「影」的苦難現實。──安藤忠雄
轩 幽玄是人類得到光明後遺失的美的領域。──深澤直人

試閱文字

導讀 : 【導讀】 「從神秘崇高到餘韻深遠念」
──淡江大學日本語文學系副教授/蔡佩青

如果說物哀是日本中古散文裡的一種氛圍,那麼幽玄可謂是日本中世韻文的精神。我在這裡所說的韻文,概括了和歌和能劇。能劇是戲曲,能劇大家世阿彌所謂的幽玄之美指的當然是戲曲中的舞、樂、聲的融合,甚至包含了舞台空間與演出步調等所有呈現。但能劇跟許多中國戲曲一樣,屬於說唱的藝術,並且故事內容多改編自古典文學作品,其中自然引用了許多和歌韻文。又或者我們可以說,由於世阿彌在《花鏡》中強調「幽玄風姿第一」的藝術理論太過知名,因此提到幽玄就叫人先想到能劇。

但是,大西克禮在本書中,並非闡述能劇之幽玄,而是以探究幽玄的定義為出發點,試圖釐清幽玄概念與美學價值之間的關係。他在和歌評論中尋找幽玄的身影,從和歌理論中定位幽玄的概念。

幽玄一詞源發於中國,表達的是老莊思想中幽深、玄妙的境界。而傳入日本後,被擴大解釋為美的極致,具有高度藝術性價值的一種概念。進入中世時期,日本歌道大家們用它來評論和歌時,又將其縮小為僅表達和歌情境裡的餘韻,雖然仍視幽玄為詠歌技巧的一種高明境界,但卻不一定能在所謂的藝術價值上獲得最高的評價。

當然,在日本中世諸多的和歌理論中,幽玄不只是評論和歌情境的讚詞,也是一種文風(日文稱為「風体」),因此,達到幽玄情境的和歌,也就是幽玄體的和歌,有人稱之為「高情體」,也有人稱之為「餘情體」。而無論中世歌學理論中用甚麼樣的詞彙來表現這樣的文風或情境,大西克禮如何有系統地整理並分析幽玄的美學概念,我不得不承認,它並不是那麼地好懂。

舉例來說,大西克禮在本日本美學系列的《日本美學1:物哀──櫻花落下後》中提到平安末期和歌詩人西行的「心なき身にもあはれは知られけり鴫立つ沢の秋の夕暮」,說這首和歌裡所描述的「哀(あはれ)」,是心中那股對事物的感慨之情昇華到人生悲苦的境界,是物哀的美學涵義的第四階段。但是,大西克禮在此似乎故意略掉了藤原俊成對這首和歌的評價。這首和歌收錄在西行晚年時自撰的《御裳濯河歌合》中,他挑選了七十二首自己的和歌,分成左右兩方各三十六首,虛擬左方作者名為山家客人,右方作者為野徑亭主,他將這和歌的書面競賽交給當時日本歌壇的權威藤原俊成,評比左右雙方和歌的優劣。其中,這首水鳥離澤之歌列於右方,被評為「心幽玄に姿およびがたし」。也就是說,和歌的情境幽玄,和歌的樣式難以追及。

究竟,這首和歌,是物哀的一種體現,還是幽玄的境界呢?大西克禮用同一首和歌來解釋物哀與幽玄,這說明了兩者之間其實有交會之處。水鳥飛起,劃破了寂靜的秋暮,驚動了西行該已了悟的心,那是「哀」。而這一連串的畫面,我們可以想像,鏡頭從西行模糊的背影慢慢聚焦、拉近,忽地,響起水鳥拍動翅膀掀起漣漪的聲音,西行的肩膀微微地顫動一下,然後,鏡頭漸遠,停格在最開始的遠景,似乎還聽得見逐漸遠去的風聲。這三十一個文字組成的,不只是作者心情的呈現,還有視覺與聽覺從靜到動的畫面,這就是「幽玄」。

換句話說,作者內心的「哀」透過「幽玄」境界的和歌而得以呈現,哀與幽玄是內(心境)與外(情境)的關係。這麼看來,大西克禮曾將幽玄與哀編入同一本《幽玄與哀》(1939年)中的理由也顯而易見了。

回到和歌競比,俊成對左方和歌的評價是「ことばあさきに似て心ことに深し(和歌的表現不怎麼樣,不過作者的心情特別深刻)」。看起來,右方的水鳥離澤之歌應該要獲勝,但很可惜地,幽玄並沒有打贏這場內心戰。這告訴我們,幽玄是一種饒富哲學性的概念,在日本歌學中具有某種程度的藝術價值,但卻不一定是絕對的極致美。

幽玄用在能劇理論時也是如此,世阿彌說幽玄美的最佳例子是十二、三歲的少年不戴能面的那種美麗柔和的姿態。大家都知道,能面可以說是能劇中最重要的道具,如果說不戴能面才是幽玄,那麼能面的作用又在哪裡?說得俗氣一點,幽玄像是世阿彌打出的一種能劇品牌。

美學家大西克禮可不管幽玄是中世歌學理論上的流行用語,還是能劇派別中的知名品牌,他秉持一貫的作風,仔仔細細地從不同的角度來分析幽玄的涵義。被某種事物掩蔽、朦朧、靜寂、深遠、充實性、神秘性、非合理的。這些全蘊含在幽玄之中。最後,他下了一個結論,幽玄是衍生於崇高(Das Erhabene)的一種特殊的美的範疇。

在美學概念中,Erhabene這個德文單字被解釋為面對偉大的事物時所產生的敬畏之情的體現。雖然聽起來與日本中世和歌詩人偏好歌詠的「寂靜秋暮」或「凋枯蘆荻」有很大的差距,但我想,他要表達的是幽玄的深奧與神秘,是含括了接近超自然的神聖境界。再回到西行的水鳥離澤之歌,西行研究學家西澤美仁教授對水鳥展翅掀起漣漪之聲做了如下的解釋:「彷彿神祇降臨般的如雷巨響」(《西行:魂之旅路》角川文藝出版,2010年)。這麼看來,大西克禮將幽玄定位在崇高之美的範疇之內,的確符合日本中世和歌的幽玄境界。

試閱文字

內文 : 〈八 幽玄概念的美學分析〉

在上述三觀點中,我想先綜合第一和第二種觀點來探討幽玄概念。第一種,在對「幽玄」概念做一般性解釋時,我們從字義可以推測得知,幽玄是某種形態的掩藏或遮蔽,亦即不顯露、不明確,收攏於某物的內部,這些都是構成幽玄最重要的元素。正如正徹的「薄雲蔽月」、「霧照楓山」所示,幽玄是當下面對對象的直接知覺被微薄遮蔽的狀態。

由此,自然衍生出第二種意義,也就是微暗、朦朧、薄明。不理解此趣旨的人,自然會以為「晴空萬里是美」。而「幽玄」以上的諸多性質,就美學上的情感效果而言,具有其特殊意涵。但是,幽玄並不等於對於那些被隱蔽的、黑暗的事物的恐懼或不安,不如說,它是站在與露骨的、直接的、尖銳的事物相對立的一方,具有一種溫柔、委婉,與和緩。同時,此處的幽玄還被添加了一種雲霧瀰漫的朦朧姿態,如定家在宮川歌合的判詞中所說的「事物之心幽然」,帶有一種不追根究柢的大氣、優雅。

幽玄的第三種意義,與以上緊密相關,是指一般的「幽玄」概念中含有伴隨著微暗、隱蔽的寂靜。而應照這種意義的幽玄美學情感,正如鴨長明所說,像是面對著無色、無聲的秋日斜陽,會令人不由自主地潸然淚下;或是,如俊成評為幽玄的和歌所述「時雨寂寞蘆草屋」那樣的心情,或是望向水鳥飛離的秋日沼澤時,所產生的「物哀」之感。

接著,幽玄的第四種意義是深遠。當然這一點與前面的論述有關,但在一般的幽玄概念中,這種深遠感不單是時間上的、空間上的距離,還帶有一種特殊的精神性意涵,所以有時候幽玄會藏有深刻難解的思想(如「佛法幽玄」)。這一點,就美學意義而言,可以認為等同於歌論中屢屢談及的「心深」,或者定家所謂的「有心」,或者可以說正是正徹、心敬等歌學大師特別強調的幽玄的代表性意涵。

幽玄的第五種意義,我想指出與以上各點緊密相關的一層意義,就是充實相(Fülle)。幽玄本身的內容,不單是隱藏的、微暗的、難解的,其中還藏有集聚了無限大之物凝結後的inhaltsschwer(有內容的、有意義的)的充實相。這或許可以說是前文舉出的幽玄諸多性格的集大成,也含有某種本質。正如禪竹所說:「所謂幽玄,人人理解不同。有人認為偽飾、華麗詞句、憂愁柔弱是幽玄,其實不然。」(《至道要抄》)這麼說來,「幽玄」一詞與幽微、幽暗、幽遠等相近詞彙是不是可以分開思考呢?無論如何,我認為,假如把「幽玄」視為單純的形式概念的話,往往會忽略此概念所產生的局限性甚至是扭曲。

這裡的充實相,指的是與藝術的「形式」相對的「內容」的充實性,而日本的傳統歌學已經充分注意到這個問題。例如「詞少而心深,鍛鍊龐雜之物,更有可觀之處」(藤原為家《詠歌一體》),就是在討論這個道理。但是,從美學的觀點來看,這裡所說的充實相,當然與巨大的、厚重的、強力的、壯大的、崇高的等意義密切相關。定家以後,單純的樣式概念中的「長高體」(雄偉壯大)、「遠白體」(崇高,類似長高體)或者「挫鬼體」等,只要與幽玄的其他意義不相互矛盾,也可以統括到這個美學範疇。飯尾宗祇(見註1)的連歌論書《吾妻問答》中,提到有關連歌的理想形態,他說:「最重要的是壯大感,幽玄有心」,又說:「總之,要壯美、有幽玄風情」。宗祇似乎將「壯大」和「幽玄」視為同義。

幽玄的第六種意義,是指在結合上述種種意義後,幽玄所具有的一種神秘性或超自然性。這是幽玄作為宗教或哲學概念下必然具有的一層意義。這種神秘的、形而上學的幽玄,被感受為美學意識,形成一種特殊的情感指向。不過我要說的是,這裡的幽玄是特殊情感指向本身所具有的意義,並不包含成為和歌題材的宗教思想與觀念。在宮川歌合中,藤原定家將「御跡如流水,宮川設結界」,評為「義隔凡俗,興入幽玄」。在慈鎮和尚自歌合等場合,我們也屢屢見到吟詠佛教的歌,而這類和歌中的「幽玄」並非美學的「幽玄」。在美學意義上,不如說這種神秘感與自然感情(Gefühl)融合一起,是歌之心的一種深厚的宇宙性感情。在這層意義上的幽玄的神秘宇宙感,就是以最純粹的方式表達人類靈魂與自然萬物深深結合後,那刹那間所產生的美的感受。

歌人西行面對水鳥離開沼澤之地的景象而產生的「物哀」感情、俊成面對鵪鶉孤鳴於秋風深草間的感覺,或者是鴨長明遠望秋日夕陽天空潸然落淚的那股感傷,在這些情感中經常包含了幽玄情感。雖然與上述幽玄的形態稍有不同,《愚秘抄》對幽玄體的說明中提到了巫山神女傳說(見註2),當中的神秘性或超自然性可以說是往某方向發展,或者是誇張下的幽玄詮釋。

最後,我們要談幽玄的第七種意義。它與上述的第一、第二種意義近似,但又與單純的隱或暗有些不同,不如說是接近不合邏輯的、不可言說的。一般而言,幽玄經常被聯想到幽遠、充滿,指的正是無法言說的深妙諦趣,若轉到美學意義,正是如正徹總喜歡在「幽玄」的解釋中談到的,是一種具有「飄泊」、「飄渺」感,難以用言語表達的不可思議的美,與美帶來的情趣。

接下來,我想以以上種種分析為基礎,進行更整體的思考。即以「價值美學」的立場來看,幽玄美學概念的最核心意義究竟在哪裡?對於這個問題,我只能在此盡可能簡述我的結論,前文我們談到,當談到和歌藝術的價值概念,應該視「幽玄」與「有心」為同物。另一方面,我們試著分析幽玄,曾假設「幽玄」中的「深遠」,可以對照為美學意義中的「心的深度」、「有心」、「心之豔」。順著這樣的關係來思考,在價值美學的觀點下,我們很容易想像幽玄概念的最核心意義可能就是美學意義上的「深度」。

美學上的深度,終究會與心或精神本身的價值依據,也就是「精神」的內在相通,因而很容易走向非直觀的、非美學的、道德性價值的方向。在日本的歌道中,所謂「心之誠」或「心之豔」或「有心」之類的概念解釋經常指向這樣的方面,這是顯而易見的事實。眾所周知,在德國哲學家西奧多·利普斯(Theodor Lipps)的美學中,也強調美的感情「深度」。這個「深度」雖然並不是狹隘的道德意義,但追根究柢它同樣指向精神性的人格價值。

今天我們將美的「深度」真正從「價值美學」的立場來解釋時,就不能只單純地從主觀方向來探討,例如在思考美的「脆弱性」與「崩落性」性格時,不能只著眼於主觀意識的流動,而必須結合對於「美」本身「存在」方式的解釋。

然而,在這層意義上考察「美」的「深度」時,其依據是什麼呢?從美學上又該如何解釋?流入日本中世歌學的幽玄思想,其基本背景確實是老莊或禪宗等東方的哲學。俊成以及後來的心敬、世阿彌、禪竹等人的藝術論中,多少也有佛教思想的影子,但是他們的美學思想並沒有朝體系性方向發展,其背景的世界觀或哲學,不一定具有藝術觀的邏輯構造。因此,「幽玄」的根基與背景的世界觀完全脫離,僅局限在歌學這一特殊藝術範圍,很快地成為形式概念。

對於美感價值體驗,我一直在思考藝術感的價值,和自然感的價值的兩極性。相對於前者限定在「美的」世界這一狹小範圍內,要在所謂「自然美」中,將它所包含的藝術性美感(例如藉由藝術性的想像力所產生,或被賦予的東西)以及單純的感性、快感等因素統統取出,那麼自然之美最後還剩下什麼呢?


【註1】飯尾宗祇(1421─1502):日本室町時代的連歌師。
【註2】巫山神女:源自中國古代神話,為貌美的天帝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