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飛進火: 致香港革命時代
作者 | 阮文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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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 | 大和書報圖書股份有限公司 |
商品描述 | 紙飛進火: 致香港革命時代:讓我們夢見他人的夢像流螢匯聚在磚瓦之河上我們一無所有我們脫下最後的面具為香港的黑夜唱歌這是絕望書寫,但不是認命。抗爭有時、書寫有時,筆 |
作者 | 阮文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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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 | 大和書報圖書股份有限公司 |
商品描述 | 紙飛進火: 致香港革命時代:讓我們夢見他人的夢像流螢匯聚在磚瓦之河上我們一無所有我們脫下最後的面具為香港的黑夜唱歌這是絕望書寫,但不是認命。抗爭有時、書寫有時,筆 |
內容簡介 讓我們夢見他人的夢 像流螢匯聚在磚瓦之河上 我們一無所有我們脫下最後的面具 為香港的黑夜唱歌 這是絕望書寫,但不是認命。抗爭有時、書寫有時,筆與良知就是我們的武裝。一首首寫「人」的詩,就一是顆顆鬧鐘,敲向犬儒、敲向時代裡冷卻的人心、敲向人性的深淵。正是要承認已經到達了絕處,我們才可以逢生。
各界推薦 【名人推薦】 深情不忘思索,溫柔同時鏗鏘,這是見證香港抗爭時代最重要的時間之詩。——陸穎魚 詩人 雖然反送中運動是現在進行式,香港詩人熒惑的書寫,讓人看到香港年輕世代的倖存感性。絕望中熒熒的火苗還在燃燒。劉定綱 奇異果文創總監 54首詩,由時代借詩人之筆書成。詩不止是提問,也是回答;不止是信念,也是行動!-----鴻鴻 詩人 喬治歐威爾的一九八四並未降臨英倫 遲了幾年,它來到香港。 老大哥只是換了個名字 若你熟悉雙重思想。 戰爭打著和平大旗 自由揮舞的藤鞭行使奴役 無知,仍是最強的力量。 □控制了過去,就控制未來 □控制了現在,就控制過去 □字現在寫成黨,他們說從過去就是這樣。 從此 二加二等於五是你唯一的自由 這是和平時代最強的力量。 在充滿愛的煙霧 與充滿包容的布袋彈幕之中 他幾乎忘了冚家剷怎麼喊才響亮。 他戰勝了自己 他熱愛香港 無論那是□的香港。 ------難攻大士 發財資本主義時代的臨時詩人
作者介紹 阮文略阮文略,筆名熒惑,1986年生,香港中文大學生物化學(醫學院)哲學博士,中學生物、化學及生命教育科教師,「每天為你讀一首詩」團隊成員。曾任香港中文大學吐露詩社社長,獲青年文學獎、大學文學獎、中文文學創作獎、李聖華現代詩青年獎。著有詩集《突觸間隙》、《香港夜雪》、《狐狸回頭》和《赤地藍圖》。
產品目錄 【推薦語】陸穎魚 劉定綱 鴻鴻 難攻大士 【推薦序】 若為自由故…… 石芳瑜 一曲希望的悲歌 施又熙 【序詩】揚塵 計時者 回歸者 擎傘者 抗爭者 墜落者 持信者 傷害者 葬身者 暴動者 殉道者 啟程者 夢遊者 獸行者 恐懼者 更迭者 探路者 栽種者 回望者 拋擲者 失城者 報復者 夢想者 越界者 仰泳者 賣國者 瞻望者 執筆者 空轉者 歸家者 爭論者 獨行者 銀髮者 往生者 朗讀者 藏鏡者 燃燈者 記錄者 告密者 授課者 守候者 求死者 夜行者 偽善者 誅紂者 未來者 見證者 追夢者 光復者 表演者 觀星者 挫骨者 折光者 挫骨者
書名 / | 紙飛進火: 致香港革命時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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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 | 阮文略 |
簡介 / | 紙飛進火: 致香港革命時代:讓我們夢見他人的夢像流螢匯聚在磚瓦之河上我們一無所有我們脫下最後的面具為香港的黑夜唱歌這是絕望書寫,但不是認命。抗爭有時、書寫有時,筆 |
出版社 / | 大和書報圖書股份有限公司 |
ISBN13 / | 9789869786249 |
ISBN10 / | 9869786243 |
EAN / | 9789869786249 |
誠品26碼 / | 2681803761008 |
頁數 / | 192 |
注音版 / | 否 |
裝訂 / | P:平裝 |
語言 / | 1:中文 繁體 |
尺寸 / | 14X17CM |
級別 / | N:無 |
最佳賣點 : 香港危在旦夕,人民追求民主自由卻慘遭暴力壓迫,其命運竟與多年前的北京相同。寫詩以紀錄、以言志,這是香港詩人、也是香港人民的怒吼。
自序 : 【自序】
揚塵
我們這最後一代香港人
不是轟轟烈烈地死去
而是漸漸枯槁
在歷史中放慢腳步
最後停下來如舊椅子
當地球旋轉繼續
把這好世界滾向前方
後代拿著我們的死亡證討論
銷毀它們應該以火或剪刀
即使我是最後一人
我帶著我的口音走過世界
帶著我們的死亡證
像一個孩子攜著家長的簽名
說吧,
詞語失去了飛行之翼
就把它們寫在紙上
讓紙飛進火裡
但那是場緩慢的火
我們讓它燒夠一百二十年
燒成一張人臉的側影
我們這最後一代香港人
拱手讓出了我們的林村河
魔鬼山和交椅洲
我們的水、電和時間,哪些人
燙入地道裡成為禁書的影子
哪些人,
隨著衰老的輕煙升上雲霄
連他們都消失了
有人堅稱香港仍在
不在了,
不過是顆灰塵在時空中
接住一瞬的日光
所有身分都只是借來的
他們說。我們所愛與被愛
只待最後一人消失了以後
甚麼骨灰、甚麼執念
盛極一時那無盡的
美麗與哀愁,更與何人說
推薦序 : 【推薦序一】
若為自由故……
石芳瑜/專欄作家
熒惑的第五本詩集《紙飛進火》有個更直接的副標題——「致香港革命時代」,收錄了五十四首,每一首都以「者」為題。對應著兩百萬人上街頭的實景,這正是一部「香港革命時代」的眾生相,即使裡面也有詩人的想像。
說「革命」並不為過,因為它不只有抗爭,也有主張和希望,當然更有很深的絕望。詩集有部分追悼六四和雨傘運動,也有懷念孟浪、劉曉波等人,但是很大一部分寫於今年的「反送中」,在短短不到兩個月的時間裡,詩人的情感與思緒澎湃噴發。
想像詩人在激昂的夜裡奮筆疾書,眼裡盡是各式各樣的人。白天人們尚未用盡的力氣,詩人在夜裡奔流成詩,或成淚。有多首沉痛地讓人不忍卒讀,有的甚至像預言,如寫於616遊行之前的〈抗爭者〉中寫道:「因為他們說即使死也得把道路佔據∕即使火藥在眼眶中爆燃∕也得保這城內無形的樑柱之周全」,結果八月真有火藥射傷女子的眼球。
也有幽默之作,但讀來仍是沉重,如〈暴動者〉:「今日我們都成為了暴徒/得到了初級暴徒勛章/想來我幹過的壞事倒也不少/例如準時向暴政交稅/集體收看首領的政治宣言/終於從社畜升等成暴徒/我們是否應該上街/遊行慶祝,又以暴徒的身分/買深夜的晚餐回家/以暴徒凶神惡煞的眼神/勸孩子及早入睡/因為再夜一點之後,城市/即將變成暴民之都/所有人都在噩夢裡狂歡/傾瀉日間的悲憤,或許如此/才配得上這些顏色各異的/象徵暴徒的星形臂章。」
但「絕望書寫,也不見得就是認命。抗爭有時、書寫有時,筆是我們的武裝。」詩人如是說。這裡面還有無數動人的容顏,像是〈遊行者〉、〈殉道者〉、〈擎傘者〉、〈銀髮者〉……而身在台灣的我們,大概也只能隔海做一個見證者。我們見證的是香港人對家鄉的愛,只為了爭取更多的自由。讓我用詩人的句子作結:「我愛這座城市/包括愛其死亡/及其死亡的形式」是絕望也是希望,更是愛。
【推薦序二】
一曲希望的悲歌
施又熙/作家
七月底某日,總編問我是否能為一本反送中的詩集寫推薦文,我毫不猶豫地應允了,原打算到家再仔細讀詩,卻忍不住在那列前往訪談的捷運車廂內打開檔案閱讀,讀了兩、三首詩便滿是淚水地關掉檔案,望著飛逝的窗外景色,我知道這是一本令人心痛,讓人動容,同時更是一本重要的詩集。
我不知道大家幾時才能從中國根本極權的迷惑中完全覺醒,但是我看見有許多人,逐漸地起身,為自己、為家人,也為了所居住的那片土地奮鬥守護。
只是,這樣的起身與覺醒,是以無數的血淚所換來的。
只是,這樣的起身與覺醒,從來都是要依靠年輕人,唯有年輕人的自覺與奮鬥,才能守住一片土地的自由與民主,台灣是這樣,香港也必然會是如此。無人知曉港人的抗爭最後終將去到何方,但是我知道,即便香港仍在中國的掌握之下,即便無法一切如港人所期待那般有完滿的結局,但是那顆為民主自由而戰的種子已然埋下,早在五年前就已經深深沁入人心,在每一次的壓迫中發芽茁壯,萌生出更強壯的意志力,在每一次的極權無理下奮而起身。
然而,這樣的起身,含著辛酸的淚水,灑著苦痛的汗血,香港人只是想要可以自由的呼吸,為何如此艱難?
每天每天,起床便滑開手機關注香港的進展,每天每天,看到許多的直播影片,看到港府的霸道與港警/黑警的粗暴殘虐手段,看著手機,淚就這樣不由自主地落下,香港的孩子們何去何從?香港人將有一個怎樣的未來?
或是,還有未來嗎?
有的,有人會說,只要你不犯法,何必擔心逃犯條例?只要顧好本分,該唸書的唸書,該工作的工作,怎會沒有未來?
是的,這是一種未來,卻是一種受人宰制的未來,更可怕的,是被自己內在的驚恐所宰制的未來。當你需要時時刻刻檢視自己的言論,無異於自囚在一個永難翻身的玻璃牢籠之中,這不是自由,這不是民主,你只是活在自以為安全卻不知道何謂安全的境地,更讓人心驚的是,你有沒有犯罪,是由執政當局來界定的,並非奠基在法理之上,而這種日子,像我這一代的台灣人很熟悉。
我來自白色恐怖受難家庭,歷經過台灣的戒嚴時期,走過那段是非不明的年代,長達38年的戒嚴讓台灣人馴服於威權,即便在那麼多前輩的犧牲下,台灣已經解嚴超過30個年頭,然而,馴服的心底總有個小警總駐足,不時地提醒著台灣人,不要參與政治,不要搞社會運動,不要亂講話,賺錢讀書就好,其餘的都不要理會,因為政治很髒。
髒的從來都不是政治,而是威權統治的手段與操弄,在那段時間,人命從來都不值錢,此刻的香港何嘗不是如此?中國與港府想要藉著港警/黑警的暴力鎮壓迫使大家聽話,但我們都知道,一旦覺醒了,這些壓迫只會讓人越挫越勇,因為當未來都已經沒有了,還有什麼可以失去?時當青春的年輕人被斬斷了前景,還能不奮勇一搏嗎?
未來,倚靠這些年輕人,同時也讓人心痛,這些年輕人用自己的零用錢購買裝備保護自己,甚至也提供給一起上街頭的,那些不相識的夥伴,只因為他們有著共同的目標,要為香港的最後一戰使盡全力,甚至,不惜犧牲生命,以死殉道。他們喊著「齊上齊落」,他們叫著「一起走!一起走!」,但是他們的背包裡藏著遺書,因為不知道這次上街頭能否平安回來,他們如此青春,如此害怕,卻也如此勇敢,這個世界逼得他們必須以這種方式來保衛自己成長的土地跟未來,那些檯面上的成年人們,怎能不感到羞愧?
所求如此簡單,撤銷逃犯條例,撤回定性暴動,林鄭下台,不檢控示威者以及追究開槍責任,可是中國與港府無視於人命的流逝,強硬地驅動升級的暴力,以黑道來激發港人的情緒,使港府可以更自以為理由充足地強力鎮壓,這醜惡的手段與面容,全世界都看到了。然而,林鄭與中共當局不以為意,這種警訊仍有許許多多的台灣人完全無感,幻想著可以簽署和平協議永享太平,天方夜譚地以為台灣跟香港、圖博、新疆不同,相信中國是重視台灣的,所以一國兩制在台灣是可行的。
他們從來都不明白,中國的確重視台灣,因為這是最後一塊必取之地,不但有重要的太平洋戰略地位,更重要的是,台灣是民主自由之地,是一個刺眼的存在,一旦得到台灣,中國必將強力鎮壓,一國兩制從來都不可信,五十年馬照跑,舞照跳自始便是個笑話,喔,我錯了,舞是可以跳的,只是必須按照中國要求的舞碼。
台灣解嚴32年了,此刻才剛走上轉型正義的道路,許多人抨擊二二八跟白色恐怖已經過去那麼久了,為何一直舊事重提?為何一直喊著要找到加害者,他們陰謀論地說著受害者想要報復。然而,受害者所要的是歷史真相,台灣這麼多年來有成千上萬個受難者家庭,加害者卻遲遲未能現身,加害者的神隱致使白色恐怖的歷史拼圖始終無法完整,真相未明,使得和解與原諒更在千里之外。
這樣一個龐大的時代悲劇是結構性的議題,如果不是分層負責執行,僅有上層的指揮叫囂,白色恐怖也無法持續38年之久,歸根究柢,在加害者體系下,每個人的選擇決定了最後在轉型正義的檢視下自己所需要承擔的責任。
香港此刻,不也是如此嗎?
公務體系中越來越多人發表聲明支持反送中,許多人無法執行高層的命令,這些人最終的懲處可想而知,反觀暴力鎮壓的黑警中,有多少如同納粹集中營裡的「酷霸」一樣地凌虐同為港人的示威者?那些毒打、那每天數以百計的催淚彈、橡膠子彈、布袋彈跟海綿彈,那些強壓女性扯下裙子與內褲的作為,這極端的兩邊都是自由意志的選擇,在正義的道路上,這些選擇終將決定最後的責任歸屬。
這一切的一切都還在一度美麗的東方之珠上演中,勇武與和理非都是珍貴的存在,都是為了香港的命運,不只是為了他們自己,而是為了民主與自由,這也是港人在中國的極權下唯一還能抓住的,不能放棄的價值。
97之後我只去過香港一次,東方之珠的風華逐漸遠去,從六月到此刻,無數的港人,無論年輕或年邁,他們保護香港的決心與行動,讓東方之珠在全世界眼中再次燦爛,可是成為中國一部分的香港讓全世界束手無策,我們只能持續關心並支持,即便譴責,中共也無動於衷,這就是他們的真面目。
但是美麗的東方之珠還能支撐多久呢?每天每天,總想起這個。這些日子不時地打開詩集,讀著,含淚,仍吸引著我反覆地讀著。
在許多的悲傷中,詩人阮文略(筆名熒惑)以詩作情詞真切地記錄下這段珍貴的歷史,雖然讀來總是淚眼,但這是最真實的文字,除了影像,我們需要像《紙飛進火--致香港革命時代》這樣具有質量與重量的作品安慰我們傷痕累累的靈魂。文學作品在重大歷史事件中從不缺席,很慶幸我得以率先閱讀到文略的詩集,在每日惶惶的焦慮情緒中得到另一種形式的救贖,不管前路多麼坎坷,知道我們必須繼續往前走,一如詩集中我最喜歡的〈相信〉—
我們活在現在以外的地方
那時石頭還沒有絕對的重量
獅子與皇冠不會在黑夜裡顫抖
尚有人願意相信夢而不是惡
只是那地方早已沉沒
後來的石頭都殺人
後來的橋是為了戰爭而建造
一如承諾之所以出現
是為了傷害
我們來自的地方
早就連廢墟都不存在
除了我們手裡的一把沙子
與任何地方的沙子無異
唯有在黑夜裡會發光
即使世界愈惡仍拒絕變質
那麼一百年、一萬年
讓我們帶著它四海飄泊
在所有人都恐懼的暗夜裡
唯有我們不害怕——
唯有我們相信夢
相信土地,相信前方。
因為我相信,每個人都可以用自己的方式為這個世界做點事。
因為我相信,香港為自由發光發熱的希望種子已經埋在全世界人的心中。
謝謝文略用生命,以詩記錄下這一切。
香港,加油!
內文 : 【內文試閱】
暴動者
今日我們都成為了暴徒
得到了初級暴徒勛章
想來我幹過的壞事倒也不少
例如準時向暴政交稅
集體收看首領的政治宣言
終於從社畜升等成暴徒
我們是否應該上街
遊行慶祝,又以暴徒的身分
買深夜的晚餐回家
以暴徒凶神惡煞的眼神
勸孩子及早入睡
因為再夜一點之後,城市
即將變成暴民之都
所有人都在噩夢裡狂歡
傾瀉日間的悲憤,或許如此
才配得上這些顏色各異的
象徵暴徒的星形臂章。
注︰聞母校香港中文大學於網絡上被人冠名「升格」為「暴徒大學」,與有榮焉。
更迭者
催淚煙從窗縫滲入
哮喘的孩子抱住噩夢入睡
這一睡將永不醒來
夢中他們視野一片黑色
黑色的荒原降下黑雪
踏滿了嗜血的黑狗的足印
牠們貪婪地掃視所有顫慄的人
月光之下寒氣佔據了城市
但是明夜孩子將在夢裡巡遊
恐懼成為他們的盾牌
在頸上掛一顆黑狗的尖牙
行囊裡放一封寫給時代的遺書
自以為清醒的人將死於不明不白
唯有野蠻者握有神秘
他們重生於黑色的城市街頭
成為死亡風暴過境以後的遺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