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侯 卷八 | 誠品線上

第一侯 卷八

作者 希行
出版社 聯合發行股份有限公司
商品描述 第一侯 卷八:裡應外合下,李明樓順利提前收復京城,但另一方面,引走叛軍主力的武鴉兒卻陷入絕境。眼看突圍無望,武鴉兒已準備好做最後一搏,亂世艱險,一切得來很快,去

內容簡介

內容簡介 裡應外合下,李明樓順利提前收復京城, 但另一方面,引走叛軍主力的武鴉兒卻陷入絕境。 眼看突圍無望,武鴉兒已準備好做最後一搏, 亂世艱險,一切得來很快,去得也快,他早有覺悟, 只是在這生死關頭,想到她,不免還有些遺憾…… 沒想到下一刻,那個人兒竟領兵悍然而至,殺破敵陣! 她說,只是想親眼看到他平安的活著…… 原來,活在這世間有些時候有些事還是很讓人開心的。 太原府因兩個女人的意氣之爭失守投敵,打亂戰局, 武鴉兒本已返回相州重整兵力,卻突然潛行進京, 意外之舉引來眾人種種揣測── 是當地發了天災,想借人借兵馬? 還是因連年征戰,想來要糧要錢要……憐惜? 李明樓:「他說來看看。」 看看天、看看皇宮、看看書,還有──看看她。

作者介紹

作者介紹 希行希行,女,生於燕趙之地,平凡上班族,雙魚座小主婦,以筆編織五彩燦爛的故事為平淡生活增添幾分趣味,偏好鄉土氣息,愛有一技之長的女主,愛讀書,愛旅遊,用有限的時間和金錢,過出無限的生活和情趣,生平最大的理想,不求能寫出神來之作,但求看過故事的女子們,都能悅之一笑心有所安便足矣。

商品規格

書名 / 第一侯 卷八
作者 / 希行
簡介 / 第一侯 卷八:裡應外合下,李明樓順利提前收復京城,但另一方面,引走叛軍主力的武鴉兒卻陷入絕境。眼看突圍無望,武鴉兒已準備好做最後一搏,亂世艱險,一切得來很快,去
出版社 / 聯合發行股份有限公司
ISBN13 / 9789577873118
ISBN10 / 9577873111
EAN / 9789577873118
誠品26碼 / 2681993302005
頁數 / 384
注音版 /
裝訂 / P:平裝
語言 / 1:中文 繁體
尺寸 / 21X14.8X1.8CM
級別 / N:無

試閱文字

內文 : 第一章
在對方眼裡,他們都是壞人。
他們兩個壞人又是互幫互助。
她奉養他老娘,他撫育她的義子女,他們互相聲東擊西攻城掠地。
做壞人做到如此琴瑟和鳴,在這世間是獨一無二了。
這麼獨特的一個人,他能認識,當然是非常好的事,死而無憾。
「你別想成好事,你死了,那女人能立刻改嫁。」王力冷笑道,「阿孝這些孩子們立刻就改了新的姓氏。讓我來猜猜,他們會姓韓還是項?」
武鴉兒哈哈笑,坐起來認真道:「放心,至少會留一個孩子跟我姓。」
王力嗤聲:「你還挺知足的。」
當然知足了,以為母親會死於非命,但被救下來了,就算自己死了,也能頤養天年。至於他自己,那就更沒得說了,這亂世得來一切很快,去得也快,如果他死了,他擁有的一切都會煙消雲散,他也會立刻被人忘記。但現在不一樣了,他有妻子,有子女……
誰要是想瓜分他的東西,就要越過他的妻子。而他的妻子,是個大賊,一向從別人手裡搶東西。
武鴉兒嘴角彎彎……
有喊殺聲從遠處傳來,地面震動,也漸漸亮起了火光,一片一片的吞噬著黑暗。
王力罵了聲髒話站起來,「安康山這雜種,不用睡覺嗎?」
有將領身上帶著血衝過來,「烏鴉,我們左翼被攻破了,你──」他本想說你突圍吧,但又想到武鴉兒根本就沒打算突圍,餘下的話便沒有說,變成了笑。
「……準備殺敵吧。」武鴉兒站起身解下披風,活動下手臂,鎧甲發出響聲。「雖然殺不了安康山,我也要爭取這一戰能見到安康山。」
那就要殺過去,殺開千軍萬馬,殺到安康山面前。
「烏鴉,那你要堅持住。」王力將礙事的披風扔下,拎著自己的長刀,「就像我們第一次見面時那樣,當時陣地上就剩下我們兩個人,也還在不停的殺殺殺。」
武鴉兒微微一笑:「你我並肩作戰,有始有終。」
人生無憾。
嗯,要說遺憾的話,其實還有一些的──要是能再抱一次那位小姐就好了。
早知道這麼快就要告別,當時的黑夜裡他應該將那位小姐多抱一會兒。
武鴉兒看向王力,「王力,我武鴉兒從出生就是個不幸,幸運的是遇到了三個人,一個是母親,一個是你們。」
他說到這裡伸出手……
王力一步跳開了,瞪眼看他,「你想幹什麼?大戰當前不要婆婆媽媽的!」
武鴉兒哈哈一笑,收回手將身後背著的長刀取下來,越過王力走向濃黑又火光燃燃的夜色。
王力哼了聲,握著刀跟上去嘮嘮叨叨:「我看你是怕死了吧?竟然變得婆婆媽媽……」
站在原地的將領扳著手指想:「……幸運的是遇到三個人,母親一個,那我們就是兩個?一共三個?」

夜色裡,廝殺聲震破了天際,地面燃燒的火光讓天上的星星閉上了眼。
殘破的土牆外湧來密密麻麻的兵馬,終於到了最後肉搏戰的時候了,陣形號角鑼鼓旗幟都已經不重要了。
王力看著身邊倒下的同伴,同伴的眼睛沒閉上,但臉上沒有痛苦只有笑。
王力將鼻子用力的吸了吸,嘶聲喊道:「兄弟們,多殺一個是一個!」
他率先衝了上去,身後每一個振武軍一如先前英勇無畏毫不遲疑的跟著衝上去。
在另一個方向,武鴉兒已經在叛軍中殺開了一條血路,這血路不是殺向生處,而是殺向更多叛軍所在的地方。
長刀劈開屍山,雙腳踩著血海,向更深的山和海而來。一里外的兵將甚至能看清武鴉兒的身姿動作,他們面色微微發白,一排排的站過來擋住安康山。
「陛下。」
「還請先退後吧。」
「那邊傷亡太大,怕是真的攔不住他了。」
聽著將官們的七嘴八舌,安康山發出一聲大笑。
龍旗還在,金椅子已經顧不上隨身帶著了,安康山坐在一塊殘破石頭上,雙眼遍布紅絲,恨恨的看著一刀一刀殺過來的武鴉兒。
「放他過來!」他喊道,「朕要親眼看著他死。」
身邊的將官們更加驚呼:「陛下要親自對戰武鴉兒?」「陛下威武。」「陛下萬萬不可涉險。」七嘴八舌喊聲一片。
安康山憤怒的跺碎腳下的石頭,「把他一個人放過來,你們這麼多人還殺不了他嗎?朕,是要親眼看著他被殺死,又不是要親自跟他打!」
最近壞消息不斷,還好陛下沒有被氣得失心瘋了,將官們鬆口氣,抽出刀槍齊聲呼喝向那邊迎去。
安康山咬牙切齒:「殺武鴉兒殺武鴉兒,朕要把武鴉兒的頭掛在京城外。」
正在這時,後方左側喧譁,響起無數的喊聲:「有援軍!」「是振武軍!」「不對,是楚軍!」「楚國夫人殺過來了!」
伴著那一聲「楚國夫人殺過來了」,整個後方都躁動起來。
安康山呆住了,不可置信的扭頭,只見後方騰起一陣陣的煙火,火光直達天際,天邊有滾滾的烏雲撲過來……
真的是有兵馬來,他們來得很快,裹挾著夜色火光撲入後方軍陣中,瞬時燃燒一片。
原本用盡最後力氣向前廝殺的兵馬瞬時散了氣──這不是圍攻武鴉兒了,這變成他們被前後夾擊了!
這不可能!
「陛下,陛下。」將官們不再向武鴉兒那邊殺去,圍住了安康山,「真的有援軍來了,真的是楚國夫人來了,我們快撤走。」
安康山道:「這不可能!楚國夫人怎麼能來?是假的吧?」
他們向後看去,火光中有高大的楚字大旗,大旗下有一個女子,她穿著白色的衣裙,沒有躲在兵馬圍護後,就在衝殺的兵馬中間,甚至一馬當先……
白色的衣裙染著血,在夜色火光中恍若從天上落下的仙人!
「就是楚國夫人!就是她!」將官們喊道,「陛下,真的是楚國夫人來了。」
安康山喃喃:「不可能,她怎麼來這裡了?」眼睛一亮,「是不是京城根本就沒有被攻下?」又哈哈大笑,「來得好,我要殺了她!」
他起身拿刀,但這一次被將官們齊齊的攔住。
「陛下,楚國夫人親自來了,必然帶了很多兵馬!」「陛下快走!陛下保重龍體!」
他們七嘴八舌的喊著,不由分說的架起安康山。
殺了武鴉兒也好,殺了楚國夫人也好,都是好,但前提是安康山要活著。
如果安康山死了,一切好就化為烏有了!

叛軍如潮水般四面散去,營地上喊聲依舊,但更多的是歡呼聲。
武鴉兒聽不到這些聲音,他只看著前方,前方有一匹白馬,馱著一個白雪一樣的女子。
李明樓跳下馬走過來,一如上一次見面那樣,四周火光和夜色交替晦暗不明。武鴉兒的身上滿是血,他拄著長刀站著一動不動,是不能動還是……
「武鴉兒,你還──」她問。
她沒有問完話,武鴉兒鬆開了長刀,伸手將她抱住。
包金銀背著傘握著刀不知所措。有一就有二,有二是不是還會有三……
從另一邊奔過來的王力停下腳,看著被武鴉兒抱住幾乎看不到的女子,莫名的眼發澀鼻發酸,他轉身抱住身邊最近的人,將頭埋在同伴的肩頭。
太好了,太好了。

太好了。
此時此刻所有人都只有這一個念頭。
武鴉兒也這樣想。他不怕死,但能在必死中逃出生天,當然是非常好的事。
「太好了。」他說道,「我還好。」
懷裡的人手越過他的腰環住他的後背,拍了拍,「那就好。」
武鴉兒想再說些什麼,比如「妳怎麼來了」,但又覺得這根本不算個問題,更不會想現在是不是幻覺之類的……懷裡的人溫潤軟軟,他的臉貼著她的頭髮,像水一樣柔滑,有絲絲的清香縈繞。
一切都是真實的。
沒多久前他還在想「人生唯一的遺憾」,然後現在就圓滿了。
武鴉兒忍不住無聲的笑了,又莫名的眼睛溼潤。
廝殺聲雖然向四面褪去,但還在繼續,腳下的火光讓夜色變得更加昏暗不明,又被抱在懷裡,李明樓看不到武鴉兒的笑,也感受不到他眼睛的溼潤,她有些不安。
除了一句「我還好」,武鴉兒沒有再說話,也沒有鬆開她,所以還是受傷了吧?
「我帶了大夫。」她說道,再次輕輕拍了拍武鴉兒的後背,「先讓大夫看看傷。」
武鴉兒知道她誤會了,因為比起上一次的擁抱時間長了一些……
「我還好,沒有傷及要害。」他說道,遲疑一下鬆開手,但沒有退開,看著依舊被自己身影籠罩的女子,「我剛才在想感激命運。」
說到這裡他笑了笑。「我從來沒有覺得老天對我有厚待,但這一刻我覺得也許要感謝一次老天。」
李明樓抬著頭看他,「你感謝我就行了,老天和命運沒什麼可感謝的,而且老天和命運還會讓你死。恨祂們沒有用,感激祂們也沒有必要。」
她的聲音清脆,似乎有些生氣,聽起來讓人想笑。
「我當然感謝妳。」武鴉兒笑道:「我的意思是,活在這世間有些時候有些事還是很讓人開心的。」
是嗎?李明樓沒有這樣的想法,她上一次活著沒什麼感覺,沒有不開心所以也沒有開心,這一次活著時刻面臨死去,更沒感覺到開心過。
但如果真的死了,她肯定會不開心,那麼現在多活一刻好像是應該開心一刻。
因為沒有輸。
李明樓的嘴角微微彎起來,看著武鴉兒一笑。
武鴉兒看著她也一笑。
身邊傳來了笑聲,還有拍打聲,讓他們回過神。四周的廝殺已經停了,很多人都擁抱在一起……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要擁抱,也不知道是誰最先這樣做的,但一個兩個的這樣做,其他人也都和最近的同伴擁抱在一起。
鎧甲撞得身上傷口更疼,但擁抱在一起,感覺還真的不錯。
他們抱著哭哭笑笑互相拍打宣洩。
李明樓和武鴉兒再次相視一笑,似乎有很多話要說,又什麼都不用說。

擁抱和宣洩並沒有持續多久,要做的事還有很多。
兵馬並沒有去追殺安康山,而是在四周圍陣防守,開始清理戰場救治傷患。
「窮寇莫追。」武鴉兒道。
而且也追不了。方才各營統計了傷亡,粗略折損一半,元氣大傷,這邊的振武軍是沒有能力再追殺了。
李明樓道:「我們長途跋涉而來,追擊的話也沒有優勢。」
武鴉兒道:「這已經足夠了,此戰只要不敗,就已經是勝了。安康山這一退,一時半會也不能再與我一戰了。」
李明樓點點頭嗯了聲。
二人還在營地裡,此時席地而坐,看著四周一片忙碌,不說話就陷入沉默。
武鴉兒抬頭看著夜色,夜色正在漸漸褪去,「妳要盡快回去,以防京城得而復失。」
李明樓嗯了聲,京城那邊的確不適合離開太久。
「武夫人在揚州,那邊很安全。」她說道,「等京城安穩了,我再把她接過來。」
她用「武夫人」來稱呼,這樣就不用用「你的」來稱呼。你的,我的,分得太清楚。武鴉兒看著夜色一笑,道:「妳安排就好。」
她安排就好?說得好像很放心她。李明樓突然想起來,按理說她是挾持武夫人呢。她轉頭看他,「你想不想我把武夫人送回你這裡?」
這是試探嗎?武鴉兒也轉頭看她,道:「還是在妳身邊安全些。」
李明樓笑了,對他挑挑眉,「是啊,跟著我更安全。我啊,比你死得要晚一些。」
聽起來不是什麼好聽的話,但武鴉兒卻注意到一點──她的意思是她會死嗎?
這麼輕鬆的說自己會死……
他想了想道:「死不死我們也說不準,也無法決定,那就希望大家都死得越晚越好吧。」
夫妻歷經生死相見,不是應該有劫後餘生的歡喜,或者互相體貼,怎麼認真的談論誰早死誰晚死?包金銀握著傘站在一旁,想自己是應該繼續站在這裡,還是走遠一些……
然後他聽到李明樓哈哈笑了,說好啊,我們都爭取晚一點死……
包金銀握著傘往一旁走去,問那邊幾個大夫:「都督的藥好了沒有?」

死是以後的事,眼前還活著,就要討論生存的事。武鴉兒問:「接下來怎麼做?」說著又一笑。
此時夜色漸褪,他們並排而坐,能看到對方的面容和表情,李明樓看到了,問他笑什麼。
武鴉兒笑:「我是想現在妳我面對面,有什麼就說,不用再寫信了。」
這有什麼好笑的?李明樓也笑了,道:「接下來很簡單啊!就是我守好京城,你繼續打安康山,等殺了他,天下就太平了,你……你就來和我們團聚。」
為什麼說到天下太平團聚的時候,有些傷感?武鴉兒想。但沒有問。她說了團聚,他點點頭說聲好。
說完這個,二人之間又是沉默。
其實這是他們第二次見面,第一次的時候連臉都沒看清……想到這裡武鴉兒又笑了,轉頭看李明樓,濛濛青光中女子也轉過頭來,就像畫上蒙了一層紗……
畫上的人眨了眨眼,「你又笑什麼啊?」
武鴉兒坦然道:「我在笑這是我們第二次見面。」
第二次見面有什麼好笑的啊?李明樓伸出手指擺了擺,「應該不是吧,你是不是去過竇縣?有沒有偷偷見過我?」
武鴉兒哈哈笑,想到了那時候潛入竇縣時的所作所為。他點頭承認有,但沒有詳細說,只道:「那我應該說我見過妳好多次,妳這是第二次見我。」
李明樓微微頷首表示對這個說法滿意。
武鴉兒再次笑了,收回視線看前方,天邊隱隱有亮光。這樣並排坐著是第一次,這樣說了好多話是第一次,這樣看清她的臉是第一次,聞到她頭髮、身上的味道是第一次,看到她穿著什麼樣的小靴子是第一次……
身邊的女子站了起來,白色染著血和汙跡的裙子遮住了腳。
她說:「我該走了。」
武鴉兒抬頭看她,見她看著天邊的晨光,越來越清晰的臉上似憂慮又似恨恨,然後將衣袖拉下來遮住了手……
天要亮了啊。武鴉兒站起來,「一路小心。」
李明樓看向他點點頭,又微微一笑:「雖然我們當面說了很多,但接下來有什麼事,還要寫信說哦。」
武鴉兒一笑點頭,「我會給妳寫信的,妳到了京城給我說一聲。」
李明樓看著他解下鎧甲衣袍裹著傷布的赤裸上半身,忍不住伸出手輕輕的撫摸。
這麼多傷,哪個會變成將來致命的舊疾呢?
小手冰冰涼涼柔柔軟軟撫過,武鴉兒覺得身子有些發麻,聲音也不由降低:「別擔心,都是皮外傷,過一段時間就養好了。」
李明樓嗯了聲,抬起頭看他叮囑:「你記得讓小碗定期查看。」
武鴉兒點點頭。
李明樓看了他一眼,「我走了啊。」
武鴉兒說聲好,看著李明樓轉過身,忍不住又道:「那個……」
李明樓轉過身,「還有什麼事?」看武鴉兒似乎欲言又止,便道:「你現在不說,就只能寫信說了啊,那一來一去就很慢啦,我到京城會很忙的。」
武鴉兒再次笑,道:「我是想說,我打安康山和妳攻打京城是互惠互利的,妳不要因為這個心存愧疚冒險前來。」
他以為她來是因為讓他「聲東」而愧疚和不安嗎?
李明樓看著他,搖搖頭:「不是的,我不是因為你助我打京城才來援助你的。我來,只是想讓你平安的活著,親眼看到你活著……」
武鴉兒只覺得心口被人打了一拳。她說想讓他平安,她就是為了他來的,不是因為他在助力她,她就來回報他……
「我……」李明樓接著又想說什麼,但話沒說完,武鴉兒就再次將她抱住。
餘下的話就被掐斷在嘴裡了。
「我會好好活著的。」武鴉兒說道,將懷裡的人抱緊,「妳能來,我真開心。」
李明樓的臉貼著武鴉兒身上的傷布,聞著血腥氣和藥混雜的味道,垂在身側的手僵了僵……
所以他沒有想她能來,沒想到她是這麼真誠的合作夥伴吧?現在,看到她的真心,以後,大家就算是自己人了吧。
不用再互相提防算計猜忌……
這樣啊,她也很高興。
李明樓雙手環住武鴉兒,貼在他的胸前低聲喃喃:「你好好的活著,我也好好的活。」

帶著大夫走過來的包金銀停下腳步,問大夫:「藥不用立刻就喝吧?」
大夫看著前方相擁的夫妻二人,眼睛酸澀連連點頭,「不用不用,一天一夜之後再喝也可以。」
正走過來的傷了一隻胳膊的王力也停下腳,扭頭看身邊的同伴。
這慶祝,要抱幾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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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佳賣點 : 做壞人夫妻也講琴瑟和鳴?!
她奉養老娘,他則撫育義子女,默契合作聲東擊西攻城掠地。
他們在對方眼中都不是好人,卻是彼此心中獨一無二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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