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Soul of Rumi: A New Collection of Ecstatic Poems
作者 | Rumi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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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 | 遠足文化事業股份有限公司 |
商品描述 | 讓我們來談談我們的靈魂: 十三世紀哲學家詩人魯米的渴望與狂喜之詩:讓我們來談談我們的靈魂,讓我們甚至躲開自己的耳目,就像玫瑰花園一樣,永遠展露微笑;就像幻想一樣, |
作者 | Rumi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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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 | 遠足文化事業股份有限公司 |
商品描述 | 讓我們來談談我們的靈魂: 十三世紀哲學家詩人魯米的渴望與狂喜之詩:讓我們來談談我們的靈魂,讓我們甚至躲開自己的耳目,就像玫瑰花園一樣,永遠展露微笑;就像幻想一樣, |
內容簡介 讓我們來談談我們的靈魂, 讓我們甚至躲開自己的耳目, 就像玫瑰花園一樣,永遠展露微笑; 就像幻想一樣,永遠無聲地言說。 讓我們保持安靜,跟隨內心的指引。 神祕的命運知曉每一粒塵埃的一生, 讓我們講述我們的故事, 如一粒微塵。 十三世紀波斯人的伊斯蘭教蘇菲派靈性導師、神祕主義詩人的魯米,他的詩作傳遞了愛、生命、神性的真理,跨越地域、宗教疆界,被廣泛傳頌,這位帶給世人靈性上巨大影響的精神導師,被喻為是「最受歡迎的詩人」,主要代表作《在春天走進果園》的英譯本銷量達五十萬冊。 從十一世紀到十四世紀,在波斯帝國,伊斯蘭教神祕主義派別蘇菲派蓬勃興起,尤其是詩人們。魯米就是那些人類認知與存在的傳導者之一。蘇菲派稱魯米為庫特布(Qutb),意思是愛之極限。經由魯米而來的,是神性由愛的領域向這個世界的傳遞。他的詩是他長時間生活在愛的核心中的經驗記錄。每一個人的內在,都有一個與神性相會的地方。這個相會之處就是人類的心靈。 魯米強調修行要深深契入日常生活中,他本身就是一位入世的修行者。就像他亦師亦友的偉大修士夏姆士一樣,可以在靈魂的恍惚狂喜狀態和日常的體力勞動之間自由轉換。他們彼此尋找對方,最終聚在一起,夏姆士對於魯米本身的修行和創作有巨大的影響,尤其是夏姆士被魯米身邊嫉妒的人殺害之後,極端的痛苦罪咎讓魯米的靈魂爆發出了最強大的創造力。 他的詩歌包羅了各種話題,尤其不忌諱性愛方面的議題。當然,對於愛情,他也是毫不吝惜地在詩中淋漓盡致地發揮。這有點像中國著名的詩人倉央嘉措一樣,詩作表面談的是愛情,其實說的是修行深層次的奧秘。 本書也許看似有一種循序漸進的過程,從自發的徜徉到成為心靈的主人,但它也可以輕易倒轉過來,或以任何順序排列。心靈和它的許多領域,更像是互相貫穿的球體在運動,是同時發生的多重宇宙,而非一條線性路徑。詩歌中的能量領域彼此融合,就像海洋的不同層次,或像是土壤的神祕運作,或是山澗錯綜複雜的水流。 本書由美國著名的魯米研究者科爾曼.巴克斯精選魯米的詩集而成,他對每個章節做了簡介和評論,有助於賞讀,希望本書成為愛的所在,與你相遇,成為我們一起走近魯米、探知自我內在的一個契機! 我想成為你赤足 走過的地方, 因為,也許在你邁步之前, 你會看著地上。我想要 這樣的賜福。 「愛的方式就是一條寂滅之路,是『仿佛它從來不曾存在過』的至福之路。魯米所有的詩都可以看成是愛的詩歌。它們由悲傷、由每一道流經意識客棧的情緒之流來照料靈魂之花的開放。 愛的方式不是宗教性的,它是源頭,是宗教性中的渴望。腳印消失在大海邊。當我們向彼此鞠躬,腳變成了頭,成了一個圓圈。沒有人能說清,魯米和夏姆士,他們誰是老師,誰是學生;戀人、心上人、愛,三者合一了。透明和微粒的意象、一道道光線、中午的蠟燭、發生、呼吸融入天空的意象。我們在沉睡,並在另一個睡眠中醒來,我們一次又一次地醒來……當面紗、語言的迷霧、明顯的限制燃燒殆盡。愛的每一個領域都會通向展開。」
作者介紹 ■作者簡介魯米莫拉維.賈拉魯丁.魯米(Jalāl ad-Dīn Muhammad Rūmī, 1207-1273),常簡稱為魯米。他是人類偉大的精神導師、神祕主義修行者、歷史上偉大的天才詩人之一,被聯合國評價為「屬於整個人類的偉大的人文主義者、哲學家和詩人」。十三世紀波斯人的魯米,生於今阿富汗的古城巴爾赫(Balkh),後舉家遷移至今土耳其一帶,最後逝於土耳其境內的科尼亞。生為伊斯蘭教蘇菲派教士與知名教義學家之子,魯米自幼便接受傳統回教的各項訓練,稍長並深入研習伊斯蘭教神祕主義,於父親過世後,承繼為教士及教義學者角色。三十八歲時,魯米遇見了神祕主義者苦行僧夏姆士(Shams-I Tabrizi),受到極大的啟發,帶領他走向神祕體悟的巔峰。他認為夏姆士正是神性完美的化身,並將這啟悟化為無數動人的詩作。他倆曾經形影不離,但後來夏姆士突然不告而別(有一說是被魯米身邊的嫉妒者殺害),魯米懷著思念與哀傷,並不時將對夏姆士的愛及思念表現在詩作中。他後來帶著跟隨門徒,創立了傳奇性的宗教舞蹈:「蘇菲旋轉」,也被稱為是「修行者旋轉舞」(透過音樂與旋轉,進入與神合一的境界)。英譯:科爾曼・巴克斯(Coleman Barks)美國著名詩人、全球暢銷書《在春天走進果園》(The Essential Rumi)英文編譯者,長期深入研究魯米及其創作,並編譯了多部魯米著作。他曾在美國喬治亞大學教授多年英文和詩歌,並專注於寫作、閱讀和表演。Rumi中譯:萬源一畢業於北京第二外國語學院,譯有《讓我們來談談我們的靈魂》、《萬物生而有翼》等多部著作。
產品目錄 前言 導讀 一、綠披肩:素萊曼的遠寺 二、啟蒙:轉變的必要之痛 三、巴卡:在這平凡的白晝 四、這樣的言說:夢境的源頭 五、祭壇:宗教的真諦 六、想要你陪牠玩的小狗:無憂之徑 七、口渴:水聲 八、櫥櫃上的獵鷹:離開國王的感覺 九、見證:火焰的核心 十、靈魂的喜悅:你內在的河流 十一、翻開大馬士革的垃圾:與保管時間的那位一起工作 十二、悲歌與讚歌:與死亡安然相處 十三、帝國擴張到最遠的疆界:潛入實質 十四、教義學家:對一群人說話 十五、生活即是明證:從欲望到渴望之路 十六、石榴紅:在瘋人院啃咬鎖鏈 十七、奢侈:流溢的豐盛 十八、夜:黑暗,活水 十九、黎明:在春天的清晨聆聽 二十、盛宴:足夠了 二十一、詩歌:虛空之歌 二十二、朝聖要點:邂逅、尊貴和目的 二十三、霧中的蘋果園:存在於語言和靈魂的真理之間 二十四、唯物論的笑話:把麵包變成糞土 二十五、法納:消融於疑惑和確定之外 二十六、人類的悲傷:我們來這裡是要吃掉世界 二十七、內在的太陽:無須更多臨在 二十八、犧牲:憶起離開埃及 二十九、當朋友相遇:最具生命力的時刻 三十、靜默的蘆葦叢:向非在敞開 三十一、社團的作用:複數的你 三十二、水之眼:千里眼、分身,以及靈感的水渠 三十三、音樂:耐心和即興 三十四、感恩老師:狗教給我們的一課 三十五、寬恕:當基督徒消失於恩典之中 三十六、靈魂的藝術:饑餓的動物和鑒賞家 三十七、更多朝聖要點:讓心靈盲目的習性 三十八、棄絕之謎:一種滋養世界的棄世之道 三十九、戰士之光:個體如何體現集體 四十、選擇和完全臣服:兩者都是真實 譯跋
書名 / | 讓我們來談談我們的靈魂: 十三世紀哲學家詩人魯米的渴望與狂喜之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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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 | Rumi |
簡介 / | 讓我們來談談我們的靈魂: 十三世紀哲學家詩人魯米的渴望與狂喜之詩:讓我們來談談我們的靈魂,讓我們甚至躲開自己的耳目,就像玫瑰花園一樣,永遠展露微笑;就像幻想一樣, |
出版社 / | 遠足文化事業股份有限公司 |
ISBN13 / | 9789869618007 |
ISBN10 / | 9869618006 |
EAN / | 9789869618007 |
誠品26碼 / | 2681564054005 |
頁數 / | 368 |
注音版 / | 否 |
裝訂 / | P:平裝 |
語言 / | 1:中文 繁體 |
尺寸 / | 14.8X21CM |
級別 / | N:無 |
內文 : 序: 魯米的生平和他所生活的時代
十三世紀的中東處於一個政治急劇動盪、硝煙彌漫的時代:基督教十字軍東征仍在繼續,他們從西歐出發,穿越安納托利亞半島;勢不可擋的蒙古大軍的鐵騎從亞洲大草原朝歐洲長驅直入。
這也是一個燦爛的靈性覺醒的時代,世界上最偉大的三位謳歌神之臨在的詩人就生活在這個時代,他們在世的時間有重疊的部分:一位是阿西西的聖方濟(St. Francis of Assisi, 1182-1226),他生活在世紀之初;另一位是梅斯特.艾克哈特(Meister Eckhart, 約1260-1328),他生活在世紀之末;第三位則是賈拉魯丁.魯米(1207-1273),他生活在這個世紀的中葉。他們都是偉大而臣服的靈魂,也是神奇的詩歌大師。
魯米出生在名叫巴爾赫(Balkh)的城市附近,位於現今的阿富汗,當時屬於波斯帝國的東部邊界。他出生於1207年9月30日,家族世代都是伊斯蘭法學家、神學家和神祕家。他的父親巴哈爾丁.瓦拉德(Baha ud-Din Walad)寫過一本心靈日記,題為:《從自我到靈魂之愛的筆記》,魯米對這本筆記極為珍視。
在魯米年幼時,就在成吉思汗的軍隊入侵之前,他的全家逃離了巴爾赫,蒙古帝國的版圖向西擴展到波斯,並最終長驅直入,直到亞得里亞海。魯米一家旅行到大馬士革,並一路來到尼沙布林,在那裡,他們遇到了詩人法里度丁.阿塔爾。阿塔爾看出少年的魯米是一個偉大的靈魂。據說,當阿塔爾看到魯米跟隨父親巴哈爾丁向他走來時,他說:「走過來一個大海,後面跟著一個海洋。」為了紀念這次相逢,阿塔爾把他的《真主之書》送給了魯米。
魯米一家最終在土耳其中南部的科尼亞定居。他父親繼續領導當時的苦行僧教團。多年之後,魯米才二十多歲時,他父親去世了。魯米繼承了父親的職位,指導教團的神學、詩歌和音樂的學習,以及其他與靈修有關的事務,也包括烹飪和飼養動物。作為一位虔誠的學者,魯米贏得了廣泛的聲譽。他的教團有一萬多名學生。
教團的工作就是打開心靈,探索合一的奧祕,如饑似渴地探求真理,並試圖道出真理,為生而為人的榮耀和艱辛歡慶。他們為此採用靜默、唱頌、詩歌、冥想、故事、講道和說笑話等多種形式。他們既禁食,也歡宴。他們一起散步,觀察動物,動物的行為是他們學習的經文。他們烹飪、在花園裡勞動,他們也種植果樹和葡萄園。
他們提出了很多人類的根本問題:欲望的目的是什麼?夢是什麼?一首歌又是什麼?我們如何知道另一個人的靜默有多深?心靈是什麼?成為一個完人是什麼意思?宇宙的起源是什麼,個人的覺知如何與這個源頭相連?他們用許多方式提出浮士德式的問題:是什麼支撐著世界,讓它不致崩塌?我們如何在自律和臣服之間達成平衡?這些靈性層面的問答滲透進了詩歌、音樂、運動以及教團的各種活動中。他們知道,答案不一定經由推理而來,而會經由音樂、意象、夢境、以及日常生活中發生的事而來。
也有其他與現實生活相關的探討。我應該如何謀生?我如何能讓我的親戚離開我家?你能幫我延緩債期嗎?苦行僧也有世俗的工作要做:石匠、織布工、書籍裝訂、雜貨店店員、製帽匠、裁縫、木匠。他們是手工藝者,而非放棄世間生活之人,他們積極而又肯定,也流露出喜悅和狂喜。有人稱他們為蘇菲或神祕家。而依我看,他們是在追隨他們的心靈。
大約就在這個時期,科尼亞東北部偏僻山區的一個名叫伯爾罕.馬哈其的冥想者回到了教團,他並不知道他的老師、魯米的父親已經去世。當他回來之後,伯爾罕決定要用他的餘生來教導和訓練老師的兒子。在九年時間裡,他帶領魯米進行了多次、有時是連續的四十日禁食。魯米熟練地掌握了這種神祕傳統。他教導學生們敞開心靈,寫詩來鼓勵他們這樣做。「神祕」一詞在這裡並不是指一個祕密的世系或任何祕傳教義。這個詞就像「靈性」一詞一樣,我儘量避免使用這個詞,但我做不到。「神祕」或「靈性」經驗常常無法用經驗來驗證,或者說,照相機無法把它拍下來、秤不能稱出它的重量,甚至語言也很難描述它。它並不完全是身體的、情感的或思維的,儘管它常常包含這三個方面。就像我們內心深處的愛一樣,神祕經驗既無法證明,也無法否認。它確實會發生,而這正是魯米詩歌所棲居的人類存在的領域。
魯米的第一個妻子去世後,他又結過一次婚,他有四個孩子。我們確實對魯米那時的日常生活有些瞭解,因為他的大兒子蘇丹.維萊德(Sultan Walad)保存了魯米的一百四十七封私人信件。我們可以從中瞭解到,他非常緊密地參與教團的生活。在一封信中,他懇請一個人延期十五天向另一個欠他錢的人收債。他請一位有錢的貴族借給一個學生一小筆錢。一個親戚搬到一個虔誠的老婦人擁擠的家裡,他詢問有什麼解決的辦法。在信中也會突然冒出幾句詩行。魯米做著很實際的世間工作,同時也是一個內心充滿狂喜的詩人。
在1244年10月底,魯米遇到了大不里士的夏姆士(Shams Tabrizi, 1185-1248),這成了魯米人生中的中心事件,它激發魯米成為也許是這個世界上最偉大的神祕主義詩人。夏姆士是一個充滿神性的人,他穿著一件黑斗篷。蘇菲故事中提到,他周遊各地,尋找一個能承受他深刻而強烈臨在的朋友。夏姆士是一名石匠,他可以在靈魂的狂喜狀態和日常的體力勞動之間自由轉換。每當學生們圍繞在他身邊——他們總是這樣,他就會披上他的黑斗篷,然後告辭。
夏姆士心中一直有一個疑問:「難道我沒有朋友嗎?」
最後,一個聲音傳來:「你願意用什麼來交換?」
「我的頭。」
「你的朋友是科尼亞的賈拉魯丁。」
有關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情形有好幾種說法。一種說法是,魯米在科尼亞一個小廣場的噴泉邊教導學生,他在朗讀他父親的筆記。夏姆士穿過人群,把那本書和別的書都扔進水池。
「你是誰?你想幹什麼?」魯米問道。
「現在,你必須活出你一直在閱讀和談論的智慧!」
魯米把目光轉向水中的書。
「我們可以把書撈上來,」夏姆士說,「它們會和原本一樣乾。」
夏姆士從水中拾起一本書給魯米看。那本書是乾的。
「扔了它們。」魯米說。
當魯米擯棄了書本,他開始了一種深刻的靈性生活和詩歌創作。「我原以為屬於真主的品質,如今我在一個人的身上看到了。」他作為神學家的時期也結束了。他和夏姆士一起靜修數月之久。他們的密談和神祕友誼從此展開。
但是,教團中的一些人非常嫉妒夏姆士,他們不信任他,並怨恨他讓魯米放棄了教學。他們逼迫夏姆士去大馬士革,但魯米又把他叫了回來。最後,似乎是魯米的一些學生,很可能包括他的一個叫阿拉丁的兒子在內,殺死了夏姆士,並隱藏了他的屍體。魯米悲痛欲絕,開始繞著他花園中的一根柱子吟詩,這些詩後來被視為有關尋找神聖伴侶的最真實的記錄。當然,他的轉圈也成了梅夫拉維教團動態冥想的起源。這同時也是自律和臣服的象徵,這是與星空、原子和作為宇宙源頭和本質的旋轉形式相呼應的舞蹈。但也要牢記,魯米的狂喜始於悲痛。
他口說出詩句,筆錄者把它們記下來,魯米再在記錄稿上修改,但他的大部分詩作可以說是自然的即興創作。他的《大不里士的夏姆士作品集》可以視為他們神聖友誼的內在對話。有一段時間,魯米四處尋找夏姆士,直到有一天在大馬士革他突然意識到,自己無需再尋找了。他感覺到,並且知道,夏姆士就存在於這份友誼中,並且他(魯米)自己就是這份友誼。他的詩歌就來自於那裡。
這部由頌詩組成的詩集,由一系列的兩行對句組成,有時只有短短八行,有時候則要長得多。這種形式是一種從一個意象到另一個意象、從一個思緒到另一個思緒的非理性、直覺式的跳躍。這種靈活的詩歌形式成了魯米的熱切渴望的合適載體。魯米和夏姆士在心靈中相遇,他們的神聖友誼在詩歌中擴展,超越了性別和年齡,超越了浪漫愛情,超越了任何的師生概念。這些詩歌包括〈陽光〉和〈任何人說的話〉。他們的友誼就是他們所居住的宇宙。不是經由愛相連,他們就是愛本身的活躍氛圍。魯米的詩歌呼吸著這樣的氣息。它們清新而感人,在七百年之後的今天,依然讓我們有耳目一新的感覺。
魯米在他生命的最後十二年中寫下了一首超級長詩,這首詩的名字就叫《瑪斯納維》(Masnavi),共有六萬四千詩行,分為六卷。這在世界文學史上是絕無僅有的。它就像海洋一樣波濤洶湧,涉及許多主題。它是自我的詮釋,又充滿了遠見卓識,有時會對靈魂的健康和《古蘭經》中的段落加以幽默的評論,書中充滿了民間傳說、笑話,以及對當時在世人物的評價。魯米把這部詩歌巨著獻給了他的抄寫員胡薩姆.切利比(Hussam Chalabi)。他們一起在科尼亞散步時、在穿過梅拉姆的葡萄園時、在授課時、在街上或在澡堂時,魯米都會向胡薩姆口述詩句。胡薩姆曾是夏姆士的學生,所以,這首長詩也可以看成是魯米與這位摯友的對話的延續。這部詩集奇特的多樣性的統一,也體現了魯米領導他教團的方式:有時,他會參與教團的整體成長;有時,他則會強調個人的需求。《瑪斯納維》的讀者可以從這部詩集的任何地方讀起,並在其中暢遊。它是一股詩歌之流,它的副歌是狂喜的歡呼:「這沒有終點!」或者,「這無法言說,我已沉溺其中!」
魯米在1273年12月17日黃昏時分去世。每個月都會有上千人憑弔他在科尼亞的陵墓。據說,各大宗教都派代表參加了他的葬禮。他們把魯米和他的詩歌視為幫助他們加深自己信念的一種方法。他也常常被稱為莫拉維(Mawlawi)或毛拉納(Mawlana),意思是「大師」或「主人」。每年的12月17日,全世界都會紀念這個他與神性合一之夜。這也被稱為他的婚禮之夜。魯米感覺這種合一就像呼吸一樣自然,他知道這就是每一個想要讚頌的衝動的核心,並且,他認識到,它就是他稱作「心上人」或「摯友」的臨在。他並不屬於某個有組織的宗教或文化體系,他宣稱,他屬於這彌漫整個宇宙、並讓它充滿活力的神聖臨在。
我屬於心上人,我已看見兩個
世界合而為一,我呼喚它,並知道
它是最初,最終,外在,內在,
只有那呼吸,將人類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