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衡
作者 | 張蔭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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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 | 時報文化出版企業股份有限公司 |
商品描述 | 張衡:東漢時期的張衡,他的天體說、對天象的新解釋,他的曆學及關於渾天儀的發明,候風地動儀及其他機械之製造,還有他所推算的圓周率,皆為偉大成就。他不僅是中國科學史 |
作者 | 張蔭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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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 | 時報文化出版企業股份有限公司 |
商品描述 | 張衡:東漢時期的張衡,他的天體說、對天象的新解釋,他的曆學及關於渾天儀的發明,候風地動儀及其他機械之製造,還有他所推算的圓周率,皆為偉大成就。他不僅是中國科學史 |
內容簡介 東漢時期的張衡,他的天體說、對天象的新解釋,他的曆學及關於渾天儀的發明,候風地動儀及其他機械之製造,還有他所推算的圓周率,皆為偉大成就。他不僅是中國科學史上的第一個人物,在世界科學史也有不朽的位置。 本書是張蔭麟撰寫的張衡的小傳,通過梳理史料,不僅介紹張衡的生平,對他所做的科學研究進行了復原和評述。論述扎實,文筆簡練。
作者介紹 張蔭麟張蔭麟一九零五至一九四二,廣東東莞人。著名學者、歷史學家。畢業於清華大學,一九二九年清華畢業後赴美國史丹福大學攻讀西洋哲學史和社會學,獲哲學博士學位。歸國後歷任清華大學、浙江大學、西南聯合大學教授。代表作品有《中國史綱》等。
產品目錄 目 錄 紀元後二世紀間我國第一位大科學家—張衡 1 後錄 6 張衡別傳 28 附錄 張衡著作考 48
書名 / | 張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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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 | 張蔭麟 |
簡介 / | 張衡:東漢時期的張衡,他的天體說、對天象的新解釋,他的曆學及關於渾天儀的發明,候風地動儀及其他機械之製造,還有他所推算的圓周率,皆為偉大成就。他不僅是中國科學史 |
出版社 / | 時報文化出版企業股份有限公司 |
ISBN13 / | 9789888694280 |
ISBN10 / | 9888694286 |
EAN / | 9789888694280 |
誠品26碼 / | 2681880489000 |
頁數 / | 64 |
開數 / | 32K |
注音版 / | 否 |
裝訂 / | P:平裝 |
語言 / | 1:中文 繁體 |
級別 / | N:無 |
最佳賣點 : 1.中國古代第一科學家 渾天儀的發明者「張衡」小傳
2.著名學者張蔭麟小作,橫跨歷史與科學史
3.以先進的現代眼光、深厚的傳統學養,精彩評價中國科學史的第一人。
內文 : 內文
紀元後二世紀間我國第一位大科學家— 張衡
講到科學,我們中國真是「瞠乎其後」了。就物質的科學說,現在我國簡直找不出一個創造家。這是何等可恥啊!但是我們只要努力,不要自餒。試拿我們的科學史和西方的科學史一比較,在十三四世紀以前,我國也未嘗「獨後於人」。倘若現在我們能努力去繼續從前的光榮,那麼,在過了一千幾百年後的我國科學史裡,近世所佔的幾頁是毫不相干的。我們努力啊!現在把我們的科學史抄出幾頁來和大家看看,或者也可以鼓起我們的勇氣去努力。
這裡所抄出的幾頁,是講我國第一位科學家在科學上的貢獻。我還要先聲明:我介紹這位科學家,是用「傳」的體裁。因為要使讀者了解他「整個的人」,所以對於他生平的行歷,雖然和科學沒有關係,也要說說。
一
我國的第一位大科學家是誰?曰:張衡。張衡別字平子,後漢南陽西鄂人,即現在河南鄧縣*。生於章帝建初二年(紀元七十七年)。他的家族是當時累代著名的大姓。他的祖父張堪曾做過蜀郡的太守。他性情很謙虛、淡靜;雖聰明絕世而沒有驕尚的態度,但也不喜歡和俗人交接。他生平「不患位之不尊,而患德之不崇;不恥祿之不夥,而恥智之不博」(用《答難》中自述語)。因為如此,所以從前中國一般讀書人的做官熱,他簡直沒有。永元間,當地的官吏舉他為孝廉,他不行。公府裡徵聘他,他也不就。
當時有一位炙手可熱的大將軍鄧騭仰慕他的才名,屢次召他,他也沒有答應。後來安帝聞他的名,拜為郎中— 一位近侍的官吏,品秩和前清的侍郎差不多。再遷為太史令,是一個掌理史事和曆法的職任。因為他無意做官,所以好幾年都沒有升官。後來離了太史令職改尚書郎。到順帝即位,又為太史令。這時候也許有些人笑他本事不好,不會高升。所以他做了一篇《答難》來表明他的意志。我們從這篇文章裡,可以看出他的人格。沒幾久,他又遷為侍中,和皇帝很親近。當時政權完全在太監手裡,他於是上疏請「勿令刑德八柄不由天子」。他在皇帝跟前,也常時諷刺左右的人物。
有一天,皇帝問他:「天下所痛恨的是甚麼人?」在旁的太監們怕他說自己壞話,鼓起眼睛盯住他。他只得含糊應答而出。那群太監到底怕他為後患,於是時時向皇帝面前說他長短。後來他外放做河間相,政績極好。做了三年,他上書告老求歸,徵拜為尚書。
這便是他在政界的履歷。
他本來是一位文學家。自少便有文學天才。他做《兩京賦》,「精思傅會,十年乃成」。一生的精力大半都費在文學上,著有詩、賦、箴、銘、七言、應問、七辯、巡誥、懸等三十二篇,大部分現在還存。我們試把他的《兩京賦》、《思玄》等篇一讀,便曉得他在我國文學史上的位
置了。
他也研究過經學。少年時在太學— 當時的國立大學裡念過書,並且「貫五經,通六藝」。曾著過一部《〈周官〉訓詁》,這部書現在已不存,據他的同時人崔瑗說是「不能有異於諸儒」,也許他對於這種學問未嘗有深刻的研究。他又想補孔子《易》說的缺漏,但是後來到底沒有做成。
他對於漢代的掌故也很留心。永初中,劉珍和劉騊駼在東觀里司理著作,撰集一部《漢紀》,因為想定漢家禮儀,上疏請使張衡幫助他們。可是沒多久這兩人竟死了。衡常時歎息,想把他完成。到了做侍中的時候,便上疏請「得專事東觀,畢力於紀記。」皇帝沒有答應。他又上書指摘司馬遷、班固所記的錯失十餘事,又陳述他所主張漢史的體例。他所指摘和主張有價值與否,另為一問題,但是可以證明他嘗有志於史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