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略前世夫 下 | 誠品線上

攻略前世夫 下

作者 浮生一夢
出版社 聯灃書報社有限公司
商品描述 攻略前世夫 下:使出纏字訣,攻略王爺,再續前世緣~說到蘇杳杳這個小妮子,沈恪可謂又愛又惱,自從賜婚聖旨一下,她來他的王府跟走她家廚房一樣,儘管她帶歪了嚴謹的王府

內容簡介

內容簡介 使出纏字訣,攻略王爺,再續前世緣~ 說到蘇杳杳這個小妮子,沈恪可謂又愛又惱, 自從賜婚聖旨一下,她來他的王府跟走她家廚房一樣, 儘管她帶歪了嚴謹的王府風氣,下人們閒暇時就瓜子不離手, 卻讓他習慣她日日來幫他按摩腿,一日不見就心癢難耐……咳,覺得不對勁, 也因如此,他才能在聽到暗衛說她帶著護衛急奔出城時察覺異樣, 立刻親自帶人救援,並收穫愛女如命的準岳父好臉色對待, 還從賊匪口中摸索出不斷針對他們兩家的幕後藏鏡人, 有了線索好辦事,但當前首要是他的大婚, 終於將這愛對他「動手動腳」的小妮子迎進門, 誰知婚後第一天她就鬧了彆扭,只因他沒改口喚她夫人, 好說歹說才將人哄好,她卻轉頭領著一個來路不明的小醫仙入府, 卿不見那頻頻朝他送來的秋波嗎?怎麼還跟人家好得跟姊妹似的呢?

商品規格

書名 / 攻略前世夫 下
作者 / 浮生一夢
簡介 / 攻略前世夫 下:使出纏字訣,攻略王爺,再續前世緣~說到蘇杳杳這個小妮子,沈恪可謂又愛又惱,自從賜婚聖旨一下,她來他的王府跟走她家廚房一樣,儘管她帶歪了嚴謹的王府
出版社 / 聯灃書報社有限公司
ISBN13 / 9789577886972
ISBN10 / 9577886973
EAN / 9789577886972
誠品26碼 / 2681841785004
頁數 / 320
注音版 /
裝訂 / P:平裝
語言 / 1:中文 繁體
尺寸 / 13X21CM
級別 / N:無

最佳賣點

最佳賣點 : 前世為了護她平安,他忍著心痛扔下和離書,放她自由,
今有幸重生,她要快狠準地斬斷陰謀詭計,還他倆一個美好的未來!

試閱文字

內文 : 第二十三章 夢境成真 「小姐,小姐?」青黛勾起帳子,看著忽然彈身坐起又神遊天外的蘇杳杳,小聲輕喚。 蘇杳杳長髮披散在背後,頭頂翹起一股,呆滯地坐在床榻上,盯著自己的手心不發一語。 白白嫩嫩,沒有血跡……還好,只是個夢而已! 連翹與青黛面面相覷,忽見她抬起頭,露出憔悴的臉色,忍不住再次追問:「小姐,您怎麼了?」 「無事,作了個噩夢。」蘇杳杳從枕下摸出那柄簪子,打了個哈欠,這才掀開被子趿鞋起身,「怎麼了?」 「京兆尹周大人來府裏了,請您過去一趟。」連翹邊說著,邊往手中倒了點養髮的精油,在她髮尾處細細的按摩,玉質的梳子自柔順的髮間滑過,手腕翻轉挽了個朝雲髻。 「可有說是什麼事?」蘇杳杳愣了一下,將手中的簪子遞了過去,「今日戴這支。」 連翹搖了搖頭,小心翼翼將簪子插在髮間,「奴婢不知。」 蘇杳杳有些悶躁地揉了揉太陽穴,待梳洗罷,便領著兩個丫頭往前院去。 正廳裏已經聚了好些人,一夜無眠的周翊端坐在椅子上,一口一口灌著濃茶,旁邊是笑得一臉淡然的許氏,以及鬆鬆束著頭髮的蘇清澤和規規矩矩坐著的蘇婉瑩。 見著蘇杳杳進來,問安之後,許氏打住寒暄,這才進入正題,「不知周大人前來所為何事?」 周翊清了清嗓子,緩緩道:「經過連夜審問,那群刺客已經供出了幕後主使,乃是王泯生花了銀子請他們來的。」 「哦,他啊。」蘇清澤摳了摳發麻的頭皮,絲毫不意外的樣子,「人抓到了嗎?」 周翊扯著嘴角笑了笑,有些尷尬地道:「已經派人前去捉拿,暫未找到人,不過一有消息,本官會立即派人前來告知諸位。」 話音剛落,就見一衙役小跑著過來,喊道:「大人,出事了!」 「什麼事?」周翊心一跳,感覺有些不大好。 「王泯生死了。」 「誰?」周翊臉皮抖了抖,懷疑自己耳朵出現幻聽,「誰死了?」 衙役愣了一下,忙解釋道:「幕後主使王泯生,死了。是在自家別院內投繯自盡的,屍體已經僵硬,今日五更被一個打更人發現。」 「投繯自盡?」蘇杳杳嘀咕了一下,看向周翊,「周大人還是親自去查查的好。」 周翊點頭,也覺得事有蹊蹺,起身朝許氏拱了拱手,「先行告辭。」 等周翊離開後,蘇家四口大眼瞪小眼,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 最後是蘇婉瑩小小聲開口,「我覺得這事和燕王脫不了干係。」 「我也這麼覺得。」蘇清澤深表贊同,小聲道:「王泯生那人,我平時都不帶他玩,沒啥腦子不說還貪生怕死,他要是敢自殺,小爺把頭割下來給他坐。」 許氏拿眼睛睨了他一眼,緩緩開口,「聽你這意思,你還覺得你平時挺光榮的?」 蘇清澤渾身一緊,想到那包軟筋散的滋味,猛地搖了搖頭,轉開話題,「沒有,絕對沒有!我早就悔過了,現在這不是在和二姊討論問題嘛,王泯生肯定是被人殺的,對吧姊?」 蘇杳杳沒有接話,而是垂下頭,盯著自己腳尖打下的一片陰影,陷入沉思。 她通過周翊的手佈下此招,目的並不只是在抓住凶手,而是想要借勢將沈玨推到眾人面前,讓他不敢再輕舉妄動,從而保證至少在婚前這段時間不出任何紕漏。 可王泯生這一死,不論是他殺還是自盡,都會因為身分的關係,將輿論推往不利於沈玨的地方發展。 若她是沈玨,在這個時候要做的反而是保護好王泯生,因為只有他順利被捕,才能找到機會將流言遏制,化傷害於最小。也就是說,沈玨並沒有足夠的殺人動機,他也不會這麼傻將髒水往自己身上潑。 而王泯生此人,作為王家唯一的嫡子,即便這事敗露,王家也不是沒有辦法保全他,就更加不可能在京兆尹的人去之前投繯自盡了。 那麼他究竟是誰殺的?隱藏在背後的人,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姊,姊?」蘇清澤伸手在她眼前揮動幾下,問道:「在想什麼呢?」 蘇杳杳依舊沒有回神,自言自語地念叨著讓人聽不懂的話,「假象,掩人耳目……」 「姊!」蘇清澤湊近她的耳邊,加大聲音鬼叫一下。 蘇杳杳猛地回神,只覺耳膜都要破了,「鬼吼鬼叫幹麼呀,嚇死人了!」 「妳在想什麼呢?」蘇清澤覺得她今天有點不太對勁,小心翼翼地開口道:「昨晚沒睡好?臉色這麼差。」 「作了個……」夢字還未說出來,蘇杳杳目光猝然一變,騰地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轉向許氏張口問道:「娘,爹近些日子可有再次來信?」 許氏搖頭道:「自返程後便未來過信,想來是急著趕回來,路上也沒耽擱,怎麼了?」 蘇杳杳重重吸了兩口氣,整顆心臟彷彿被人一把攥緊,臉上的血色漸漸褪去,腦子翻來覆去都是昨晚那個夢境—— 明晃晃的陽光被裂谷陡峭的崖壁遮擋,潮濕且陰暗的谷底有幾匹駿馬奔馳而入,綠樹參天,曲徑難行,幾人放慢速度行至闊林中間,霧氣忽然四起,帶著凍人的寒氣鑽入口鼻。 一片蒼茫中有影影綽綽的人在晃動,馬蹄聲亂了起來,突然間,林間一聲破空響,銳利的箭矢劈開濃霧,直直往馬背上的人射去。 箭入皮肉,有人影跌落下馬,她只聽到了一聲熟悉的嘶喊—— 「將軍!」是余舟! 而後萬籟俱寂,蘇杳杳撥開濃霧,跌跌撞撞往裏頭奔過去,卻只見周圍的將士目光呆滯,任由林間閃出的黑衣人提劍砍殺。 蘇承業心口中了一箭,閉著眼仰面躺在地上,胸前有汩汩鮮血流出,她拚命地捂,拚命地想要喚醒他,卻是徒勞…… 「俏俏,俏俏!」許氏看著她忽然蒼白如紙的臉,和沁滿汗珠的額頭,心中一跳,「妳別嚇娘啊。」 蘇杳杳伸手抹了一把額間滲出的冷汗,耳朵裏都聽到了自己猛烈的心跳聲。 從一開始,她的關注點就放錯地方了!蘇杳杳焦急開口,聲音有些啞,「娘,派點人手給我,我要去找爹!」 許氏目光一凝,女兒重生一事她是知道的,所以對於蘇杳杳的話她不敢輕視,忙問:「出什麼事了?」 「我夢見爹遇襲了,心口正中一箭,不親自去看看我放心不下。」 「只是個夢而已。」蘇清澤見她臉色著實太過難看,甚至連手都開始在顫抖,出聲安慰道:「別自己嚇自己,爹那麼英明神武,不會有事。」 「不一樣。」蘇杳杳一把握緊拳頭,沉聲道:「若無王泯生這事,我還能當自己是多想了,但現在……」 不待她話說完,許氏已經開口,「妳知道人在哪嗎?」 蘇杳杳點了點頭,依照著夢裏那個峽谷的地形,應當是在擲筆崖沒錯。 事關蘇承業的安危,許氏沒有半絲猶豫,當即便去安排人手,要是女兒判斷錯了也沒什麼,只當是買個心安。 蘇婉瑩卻忽然起身,將拳頭捏得緊緊的,朗聲道:「我也同你們一起去。」 「不行。」蘇杳杳搖頭,斷然拒絕,「太危險了,妳在府中等消息。」並非她不信任蘇婉瑩,而是情況若真如夢境那般詭異,她擔心蘇婉瑩會有危險。 「姊姊,我保證不會拖後腿的,我會保護好自己,求求妳。」蘇婉瑩卻是態度堅決,頭一次沒有照蘇杳杳的話去做。 蘇家人於她而言是軟肋,也是她唯一可以為之拚盡全力的存在,她不想因為害怕而龜縮在後面,而且冥冥之中她有一種預感,今日這趟她非去不可。 蘇清澤咬了咬牙,看著有些可憐巴巴的蘇婉瑩,「一會兒跟緊我。」 蘇杳杳心中一動,她現在只是懷疑而非確定,若因著這個將婉瑩排除在外,會不會讓她生出隔離之感?如此想著,她心下一橫,道:「好,萬事當心。」 蘇婉瑩眼眸迸出光亮,隨著幾人行至將軍府側門,不待蘇清澤過來幫忙,便一腳蹬上馬鐙,翻身而上。 齊王府內,沈恪獨坐在窗前,心不在焉望著空蕩蕩的院門口,有些心神不定,按照往常,蘇杳杳這個時候也該到了。 「九爺。」房門被輕敲兩下,寧雙喘著粗氣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沈恪斂回視線,眼皮跳了一下,「進來。」 寧雙飛快閃身入內,急速道:「爺,今日一大早,王妃便帶著人馬往城外去了。」 「城外?」沈恪面色一變,眼睛微微瞇了起來,「蘇將軍返程,走的是哪條道?」 「時間有些趕,走的是莽山嶺那條路,算上行程,估計還離得遠些,約莫會在今日抵達擲筆崖。」寧雙低聲回稟,隨即想到什麼,驚地張了張嘴,「爺,王妃該不會是趕去擲筆崖了吧?」 沈恪皺了皺眉,指尖扣進扶手上的凹槽內,死死捏著,問:「走了多久?」 「約莫一盞茶的功夫。」寧雙面色有些凝重,想著將軍府上備著的都是寶馬良駒,即便路途崎嶇也如履平地,盞茶的功夫很可能已經出了城。 「叫上人,隨我走一趟。」沈恪沉聲吩咐,竟是要親自前去。 寧雙看著他陰沉的臉色,咬了咬牙,應了聲,「是。」 雖是出了兩日的太陽,可前段時間的連日雨,還是將山路沖刷得泥濘不堪。 擲筆崖又被戲稱為一線天,峽谷下是一片密林籠罩,兩邊高聳的斷崖猶如被一把巨劍劈開,自半空中望下去,整個山谷就似一隻半瞇著的綠眼睛。 蘇承業帶著手下在峽谷外頭歇了一個時辰,填飽了肚子後才騎著馬緩緩踏入其中。 林間很是陰暗潮濕,頭頂枝繁葉茂將陽光悉數遮擋,久不見光的枯枝落葉在地上鋪灑了厚厚一層,隨著水氣一起腐敗發黑。 這種荒蕪之地在悶濕空氣裏最易生出瘴氣,是以入了林子之後,蘇承業走的格外小心。 一陣微風拂過,捲起些許霉腥,胯下的馬兒驀地嘶鳴一聲,抬起前蹄重重一踏,鼻尖噴灑出熱氣,竟是不肯再往前半步。 蘇承業揚了揚手中的馬鞭,示意幾人戒備,他騎的是上過戰場的戰馬,對於危機很是警惕,出現這種情況只有一個原因—— 前方有危險。 余舟幾人對視了一眼,齊齊勒住韁繩,似無所覺地道:「連日趕路,當真是人馬皆疲,這馬怕是聞到水氣,口渴得走不動路了。」 蘇承業翻身下馬,望了望頭頂,不著痕跡對著余舟使了個眼色,聲音沒有一點異常,「你們去探探四周可有水源。」 余舟眨了眨眼睛,在馬鞍上接連敲了好幾下,「屬下這便帶著人去。」 話落,幾人同時翻身躍起,腳在馬鞍處一踏,屈腿上蹬,身似流星般齊刷刷騰起,各自向著旁邊巨大的樹冠衝了過去。 馬鞭在空中抖開,踢上樹幹的同時,向著樹冠隱蔽用力一抽,「咚咚咚」幾聲悶響,自樹冠上摔下好幾個手持弓箭的綠衣人。 「偽裝得還挺好的。」蘇承業抖開馬鞭,往腳下踩著的人身上死命一抽,「此地不宜久留,先捆了,回去再審問!」 綠衣人慘叫出聲,只覺得痛入骨髓,還未來得及掙扎就被人捆成了一串。 然而此時「錚」的一聲破空聲響,箭雨泛著寒光直奔頭頂而來,蘇承業劈劍一擋,伸手將押著綠衣人的手下推開,猛地伏下身子,箭矢擦著頭皮而過。 還有埋伏,且人數不少! 林間窸窸窣窣的聲音乍然響起,驚起飛鳥一群,不時有墨綠的衣角在陰暗處閃過,蘇承業幾人背對到一起,將腰間的長刀抽了出來。 三尺青鋒蕩寒芒,如水鏡般的刀身映照出林間綠影綽綽,眼前身後已被團團包圍起來,唯一可抽身的路只剩下兩旁陡立的峭壁。 「哢—— 哢!」是弩箭上膛的聲音,箭鏃瞄準了正中間蘇承業幾人。 「敵方至少上百人,將軍。」余舟低聲說著,「我們該怎麼做?」 此刻攀上峭壁無異於活靶子,所有退路俱被切斷,似乎已經陷入死局的蘇承業,眉眼間卻有猩紅的殺氣在縈繞。 為戰場而生的人,可以怕夫人,但唯獨不怕的就是一死。 「攻!」當機立斷,隨著他大喝一聲,幾人在瞬間躍地而起,根本不給綠衣人反應過來的機會,提刀對準一個方向,勢如破竹般攻了過去。 儘快衝出重圍。冥冥之中,有個聲音在告訴蘇承業,若不這麼做,接下來的情況恐怕會更加糟糕。 綠衣領頭人被打了個措手不及,他沒料到蘇承業會如此警醒,眼下迷煙還未燃起,先遣出去的人也被打落下樹,可若在此刻放出弩箭,就無法造成他們是因為中了瘴氣,自相殘殺而亡的假象了! 然而蘇承業根本不給他思考的機會,幾人身經百戰,又是出生入死多年的戰士,配合起來默契十足,手起刀落,如劈瓜砍菜般,所過之處已經躺下十餘具屍體。 再這般下去,被他們攻出一條出口是遲早的事。 綠衣領頭人來不及多想,大喝了一聲,「殺了他!」 寒風自四周襲來,密密麻麻的人影帶著令人顫慄的殺氣從林間躥出,一擁而上。 刀鋒泛著青光揮砍,削薄的白刃擊打出火花,焦臭摻雜著血腥味入鼻,濺起的鮮血流入蘇承業幾人眼中,林間的空氣都蒙上了一層暗紅。 對方人數是他們的好幾十倍,且個個身懷武藝,殺之不完、砍之不盡,刀刃捲翹,幾人虎口也已經撕裂,再加上連日奔波,體力幾近告罄。 揮砍的速度慢了下來,有劍氣從身後攻來,余舟察覺不妙,當下錯步轉身,以身體遮擋住蘇承業,揮刀劈開向他背後刺去的一劍,刀柄脫手的同時,第二劍已殺至余舟胸前。 劍尖堪堪劃破衣料,只聽得「叮」的一聲刺耳金鳴,長劍在余舟眼前斷成了兩半,剛才還殺氣騰騰的綠衣人,額前被打穿了一個指甲蓋大小的窟窿,身子僵了一瞬,然後猝然倒地。 緊接著,「砰砰砰」的接連好幾下,重物落地的聲音響起,余舟抬眸望去,便只見密林深處,一個白衣翩翩的公子信步而出。 雪白的衣襬未染半絲汙穢,束髮的茶白絲帶隨著漆黑的髮絲被風吹得微微飄起,眉眼是如畫般的精緻。 「溫先生!」余舟驚喜地道。 溫言的淡然與密林間的血汙、腥氣顯得格格不入,綠衣人想不注意到他也難。 今日之事萬不可洩露出去半分,所以當即便有綠衣人掉轉步伐,向著溫言殺了過去。 他面色未變,依舊是那般閒適,雙手自腰間抬起,長袖飄然,無端讓人生出一種他就是來賞景的錯覺。 余舟看不清溫言是怎麼做的,只見他手腕翻飛間,有十多道寒光自指尖迸發而出,一陣刺耳的破空聲後,綠衣人閃避不及,跑了一半竟生生頓住腳步,然後在余舟瞪圓了的眼睛裏,綠衣人就如沙袋般砸到了地上。 「暗器!」余舟喃喃出聲,想不到溫先生還有這一手。 形勢突變,更多的人殺了過去,溫言未做停留,腳尖在地上一點,蹬起一把青峰劍握在手中,便如風般落入綠衣刺客間。 他動作非常快,以至於余舟與綠衣首領都只能看到一片白色的殘影,不過片刻時間而已,圍攻過去的嘍囉已經全都被抹了脖子。 一刀斃命,溫言卻是滴血未沾,甚至那臉色還越發溫柔起來,余舟震驚了。 「愣著幹什麼!」 蘇承業揮刀砍落偷襲過來的刺客,吼聲如雷,驚得余舟回了神,他趕忙從地上撿起長刀,重新加入混戰。 生機已顯,拚力一搏還有突圍的機會。 暗處的領頭人眼中閃過一絲陰霾,蘇承業幾人越戰越勇,那個白衣男子更是變態到令人髮指,不動聲色間就如割麥般斬了他的人。 「放箭、放箭!」他大喊。 埋伏在叢林間的弓弩手齊刷刷動作,這麼近的距離,弩箭連厚厚的鐵板都能射穿,他不信蘇承業這次還能躲得過去。 箭矢如雨密集襲來,蘇承業拚盡身上最後一絲力氣,掄圓了長刀想要擋開弩箭,可隨著叮噹聲響,捲刃的長刀寸斷,巨大的衝擊力將他打得往旁邊退了兩步。 防禦撕開口子,一支箭矢帶著罡風直直向余舟後背呼嘯而去。 蘇承業一咬牙,只來得及往前一腳踢開他,緊接著心口就傳來一陣劇痛。 電光石火間,他似乎聽到有人喊了聲—— 「爹!」 「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