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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承: 耕耘生命科學的下一世代

作者 吳成文/ 口述; 劉傳文/ 記錄整理
出版社 創智文化有限公司
商品描述 傳承: 耕耘生命科學的下一世代:台灣生醫發展三十年的回首與前瞻吳成文陳述故事的痕跡,永遠是一場進行式,這一段親身為臺灣學術殿堂的作為,也是他企盼為臺灣學術教育環境

內容簡介

內容簡介 台灣生醫發展三十年的回首與前瞻吳成文陳述故事的痕跡,永遠是一場進行式,這一段親身為臺灣學術殿堂的作為,也是他企盼為臺灣學術教育環境有所回饋的使命感。這是一本具有反省與思索的重量級出版品,是吳成文院士以全球化的觀點、國家的策略高度,結合他曾經領導國家級學術機構的經驗,針對目前臺灣在原地打轉的現況,所回饋出之有關未來生醫教育與國家發展的遠景。吳院士三十年前義無反顧返國,秉持一份理想,期盼自己的國家能有高水準的學術機構及學術研究,迎頭趕上科學先進的歐美國家,他帶進了許多學術新制度,改變了舊有的學術文化及學術環境,養成了一批批年輕菁英。他以歲月、智慧、行動來完成台灣今日的生物醫學的發展及繁盛,期盼我們的生醫研究能永續發展,再創高峰!台灣生醫三十年發展回顧以不同事項、逐一的篇幅,來記述三十年來上面言及科學思索的作為,自學術學會的創立、學術單位的建置,以及為求學術卓越所引進的學術改革新制,甚而綜觀臺灣三十年來的科學發展與政策作為。檢討及前瞻台灣生醫產業這是一本具有反省與思索的重量級書版,是吳成文院士以全球化的觀點、國家的策略高度,結合他曾經領導國家級學術機構的經驗,針對目前臺灣在原地打轉的現況,所回饋出之有關未來生醫教育與國家發展的遠景。亞洲基因轉錄研討會的開創、傳承與衍續二○○五年,吳成文決定自國家衛生研究院院長下任,這一個決定在吳成文的心中醞釀許久,他覺得國衛院已經發展到一個規模,達成開創的階段性任務,這時候應當是讓新的領導人幫助國衛院起飛的時機,而他,即可回到最愛的學術研究,不用再為行政職的責任寡佔所有的心力。這一個消息不脛而走。他的許多海外科學家友人,及過往在美國培育的學生們,得知吳成文離開行政職後,將投注更多的時間在實驗室,一則期待、一則希望為吳成文回臺後這一段學術旅程記下註腳,同時也感謝他雖回到臺灣,卻依舊以前觀的視野為亞洲建立一個新的跨國學術組織——「亞洲基因轉錄學術研討會」(Asian Conference on Transcription,簡稱ACT),促動亞洲在基因轉錄這一學術領域的發展,所以決定第九屆的「亞洲基因轉錄學術研討會」在臺灣舉辦,大會同時將為吳成文舉辦「吳院長榮退紀念活動」。這一場學術豐宴在二○○五年十二月十五日於國衛院竹南院區舉行,吸引來自十一個國家共計一百六十三位學者參與,有三十八篇口頭報告論文及五十四篇壁報論文展示,研討會歷經四天,第九屆ACT是自一九九○年成立迄當下最盛大的一次。最後的高潮自然就是大會於研討會結束前,為吳成文舉辦的「榮退紀念會」,由他在美國的學生、已經為國際知名的日本學者島本伸雄(Nobuo Shimamoto)教授,致贈ACT大會的終生紀念獎給吳成文。這時與會科學家一起為吳成文回臺在亞洲所引起的學術效應與成就,起立鼓掌,現場熱情洋溢,科學家們的友情讓吳成文的心緒溫馨湃然。前瞻眼光,引進高登學術會議這一場研討會及吳成文的榮退學術慶典,得以吸引這麼多國外卓越科學家參與,大家為吳成文的學術貢獻歡聚一堂,看得出來國際學界對他的尊敬,及ACT這個學會組織對亞洲甚而南太平洋的影響。說起一九九○年ACT的成立,這也是吳成文另一項學術的意外成績。一九八八年,吳成文回臺接任中研院生醫所籌備處主任乙職,積極自海外引進學術人才,及透過學術研討會的方式,幫助國內外科學界的互動與交流,而在這過程中,吳成文察覺了當時國內學界舉辦研討會的單一模式。那當刻,他發現國內習常舉辦的大型國際學術研討會,參與人員動輒數百人,時程或一天或三天,會中雖邀請國際知名的科學家發表學術演說,但因為大型學術會議的學門過廣,兼之時間有限,所以互動與討論的機會不多,說嚴格一些,像是一場熱鬧的學術辦桌,喧嘩一陣之後,大家一哄而散,非常可惜。吳成文記得在美國時,有一種專門針對特定學術領域所舉辦的研討會議,稱之為高登會議(Gordon Conference)的小型學術研討會,這種學術會議所邀請的學者均集中在同一個學術範疇,多數人甚而彼此熟識,會議的舉辦時間也較長,以三到五天為主,邀集的學者多不過百人,舉辦學術會議的位址也儘量避開熱鬧的地點,所以,這三到五天的時間,大家集中住在一處,一起生活,會議的議題自然放在他們所熟知的學術領域。而高登會議最特別的地方是,在研討會中,科學家可以將他們最新的研究發現、但尚未發表的學術新知,分享給與會的所有學者,參與的科學家們也互有共識默契,亦即在研討會中所聽到的新知新訊,絕對不可以對外透露或是私自引用。也因為大家領域相同,兼之彼此信賴,所以在學術研討會中可以盡興地交流互動,沒有一絲罣礙。在此基礎上,與會的科學家均能汲取到他人的智慧養分,會議結束之後,大家都收穫滿滿的互道珍重,無形中更建立了獨特的情誼。吳成文說,早年他在美國發展之際,高登會議給他非常多的促動與啟發,他非常懷念此種集中以及伴隨著互益、學習的研討會模式,一心想引進到國內的學術界。一九八九年,吳成文在韓國的首爾參加學術研討會,遇見了幾位自己早年在美的學生,有來自日本的島本伸雄、印度的洽德治(Dipangkar Chatterji),以及他的韓國學生姜昌洪(Chang Won Kang)。他們是在吳成文實驗室中訓練出來的科學俊彥,回到自己的國家後,都有過人的學術表現,當時已成為亞洲基因轉錄學域的科學新秀。而這一次會議中,也見到亞洲最早進入基因轉錄學術研究的一位資深科學家——日本京都大學的石濱朗教授(Akira Isihama),幾位師生及學術老友見面自然是相敘歡暢。亞洲基因轉錄學術會議激揚學術效應那天吳成文跟他們說及在亞洲建立高登學術研討會模式之會議組織的構想,沒想到大家不約而同地贊成,因為在各自國家所舉行的大型學術會議中,也有同樣的問題,也覺得大型學術會議因為學門的分野,使得大家互動的機會不多,學習的效果有限,所以希望吳成文登高一呼,一起把亞洲第一個高登會議做起來。有亞洲學者的熱情支持,吳成文又把這一學術組織的構思告知了在澳洲進行基因轉錄學術研究的畢塔教授(James Pittard),當時澳洲科學界鑽研基因轉錄的學者也不是很多,畢塔非常希望能參與這樣的高登學術會議組織,藉此吸引紐、澳的學者一起為這個學術領域邁進,就這樣一句話,範疇從亞洲擴衍到了南半球。沒想到一場在首爾舉行的學術會議,科學家們馬上取得共識,大家把這個高登會議組織定名為「亞洲基因轉錄學術研討會」(Asian Conference on Transcription,簡稱ACT),商議決定每兩年舉辦一次學術會議。吳成文是發起人,所以在首爾發起會議的次年(一九九○年),第一次ACT學術會議就在中研院生醫所舉行,有來自世界各國七十多位科學家參與,他的三位回到自己國家的學生島本伸雄(日本)、姜昌洪(韓國)、洽德治(印度),及同是發起人的石濱朗教授(日本)、畢塔教授(澳洲),成為ACT國際執委會的中堅幹部。看得出來ACT在建立之初,已具備了跨國風格的良好基礎。從第一屆到現在,ACT已舉辦了十四次,參與的國家及科學家愈來愈多,像是從事基因轉錄研究亞洲學者與世界學者交流切磋的「同學會」,研討會亦同時邀請多位歐、美知名基因轉錄學者與會;例如紐約Sloan Kettering癌症中心的Jerard Hurwitz、洛克斐勒大學的Robert Roeder等國際科學界基因轉錄領域之泰斗;不論老、中、青,學者們各擅其才,暢所欲言自己的學術新發現,這個具國際型態的高登會議,無法想像的衍生影響,造成了對各國學術研究的衝擊。ACT每兩年舉辦一次,從一九九○年第一次在臺北舉辦,歷屆ACT的足跡已經越過北半球。看一看ACT發展的腳程,真是一山還有一山高。ACT就像是一個亞太地區的學術大轉盤,到各地去汲取與分享這一特定領域的「最新」學術成果,每場都是「華山學術」大論「見」——非「劍」爾,因為不是在比較各自的學術成果,而是在學習與聆聽所有老、中、青科學家們,在基因轉錄這一學術舞台上,如何精益求精地引領出創意的火花。而ACT設立,當然對亞洲各地學界有相當大的影響。引燃學術火焰——中國印象若是以吳成文個人來說,其實回到臺灣之後,他的學術研究已經轉了一個方向,現在他的實驗室並沒有用太多的心力進行如此核心(hard core)的基因轉錄研究,但是吳成文只要參加ACT還是安排相關的學術演說,他的學生們一樣驚艷老師寶刀依舊。倒是這一群當年在美國被他訓練出來的學生,個個已經成為世界級基因轉錄學術研究的卓越科學家,除了擔任ACT學術組織的重要幹部,負責所屬地主國ACT的會議舉辦事宜,還一路帶領他們的學生加入這一個學術大家庭,有形無形地讓自己的學術能力更上一層樓,衍生的效益是幫助自己國家在此學域的紮根發展。另一個重要的影響是,ACT在亞洲及紐澳引起的學術啟動角色。舉二○○○年,ACT於中國北京舉行為例:當時中國開放後赴國外留學的海外學人已有多人回到大陸,一心希望藉助科學研究,提升中國的國際地位;而因為文革而斬斷學術生命的上一代科學家,更是積極回到學術崗位,專注於研究,希望為中國的學術開啟一條更新發展的大道。所以,二○○○年中國的這一場學術會議,是老師帶學生撩起袖子一起賣力幹活,即令這一群在學的學生還是生澀,舉辦跨國學術活動的經驗不足,但認真的程度讓吳成文的印象依舊深刻。也是在這一年,吳成文的一位學生有學術海報展出,舉辦這一次學術會議的大陸科學家沈珝琲教授一直讚揚這一張學術海報。她說:「吳教授,您的學生做得很好啊!」學生的研究受到讚揚,吳成文心中自然高興,但卻發生了一件小小的插曲,在學術海報展示結束後,這一張海報孤伶伶地掛在海報架上,因為他的學生忘記了,早已經離開會場。倒是這一位珍惜年輕人學術成長的大陸教授及一位參與學術會議的國衛院工作同仁,將這張被遺忘的學術海報收起來,交給了吳成文。吳成文收到這一張海報是有感慨的,回到臺灣後,他把這位學生叫來,輕輕地說了一句話:你的東西倒是別人比你還珍惜。說得這個學生非常不好意思。雖只是一件小事,吳成文已經觀看得出,海峽對岸對科學研究的珍視及企圖心了,他們絕不輕忽任何一個學術成績,尚且愛惜年輕人的學術成果。果不其然,這幾年因著中國的經濟發展,學術的宏圖愈來愈大。一場跨國性的學術會議對當年中國的衝擊也許就是:要快步加油,因為別的國家跑在前面了!欣喜得意門生開枝散葉,學術有成二○○八年,ACT-10在印度舉行,吳成文的學生洽德治為主辦人,他受邀進行專題演講:”Identification of a trans-acting transcription factor, c-Myc,involved in a fine-tuned bidirectional regulation of a brain-disease-related gene pair SERPINII”他的三位亞洲學生洽德治、島本伸雄、姜昌洪均在場聆聽老師即令是不再以所有心力進行基因轉錄研究,但依舊精彩的學術演說。這時,他的學生們在自己的國家已經開枝散葉了。島本伸雄是日本生物物理研究分子生物學的開創者,他更撰寫了日本第一本奈米生物學教科書,洽德治在印度技術研究院(Indian Institute of Technology)擔任講座教授,而在韓國的姜昌洪還被韓國稱為最有實力獲得諾貝爾獎的七位韓國科學家之一。學生們在自己的國家發展得這麼好,甚至帶動其國家的學術發展,是吳成文最欣慰的地方。韓國、日本、印度分別舉辦過兩次ACT學術會議,這當然與三位學生已經在其國內學術界站立起來有關,因為唯有發展成熟的科學家,方能擁有行政及學術資源,舉辦重要的學術會議。二○○八年,吳成文前往印度,學生洽德治還特地安排老師參訪重要的學術研究機構,讓吳成文瞭解印度政府進軍生物醫學研究及生物科技的雄心。因著這一次會議,吳成文瞭解到印度政府雖然因為人口浩繁而財務壓力沈重,但自上世紀八○年代開始,已經將生物科技視為國家未來發展的重點項目,甚而從法令的規範開始,以政府為後盾,大力支持基礎科學的研究。也因為政府積極希望人才回流,他所訓練的學生洽德治才能回到印度安心發展。中國及印度在上世紀其科學研究的起步並不比臺灣早,但從上述兩國科學研究者的態度及國家的支持度來看,現今這兩個大國家的學術研究能急起直追,也部分算是因為ACT共融的學術舞台,成為亞洲各國科學家可察覺到的學術風氣吧!吳成文無論多麼忙碌,一定盡可能參加ACT每兩年舉辦的學術會議。當年一起發起這一個學術活動的幾位科學家,包括石濱朗教授,及自己的學生如年紀較大的島本伸雄教授,都已經自原來的學術單位退休,轉往其他學校繼續進行研究。吳成文笑言,他們都是ACT的老生代了。ACT在亞洲已經運轉了二十多年,是亞洲第一個自發性跨國高登會議成功的範例。他說,參加ACT對他們這一群「資深」科學家來說,是老朋友的「敘舊同學會」,還能欣賞各國新生代科學家那磨刀霍霍粉墨登場的學術表現,心中充滿著寬慰與欣喜。跨國會議提攜學術新秀想一想,在泰國、在馬來西亞、在澳洲、在印度、在中國、在臺灣、在韓國、在日本、在新加坡等,這些地區已經含括了亞洲重要的科學國度,是這群科學家們一起把這學術研究的火炬傳承下去。吳成文知道,有一天,所有上世紀啟始ACT的老成會凋謝,即令是他的學生們,在學術高峰之後也會漸次退休,或是跟他一樣轉換學術跑道,但是這一個學術接力傳承,已經由點而面的不同國度、到老而少的不同世代。「感謝有你,感謝ACT!」這是來自馬來西亞的科學家Kalai Mathee說的話。她說,她在ACT成長,在ACT學習到前輩科學家的睿智,在ACT結交到相同學術領域的好朋友。因為ACT,她在學術上站了起來,而她現在已經是美國佛羅里達州邁阿密大學基因中心的教授,也是二○一七年ACT-15的主辦人。「感謝有你,感謝ACT!」這句話當然不是針對吳成文個人所言,即連吳成文也想對所有的ACT科學夥伴們說這一句話,因為他在這裡享受到了超越學術的友誼,以及他創建ACT那股學術理想的成就感。的確,這是屬於ACT最驕傲的歷史,最值得衍續的未來!

各界推薦

各界推薦 「台灣的生醫研究,由傳統醫療走向現代精準醫學,處處都是困境,新舊觀念的轉變和磨合,有限資源的分配、人才培育的重點必須聚焦,新的實驗設施、先進的研究儀器,以及領導人的尋訪安置等,也都必須解決。誰來解決?吳成文院士扮演著吃重的角色。」--中研院院士/曾志朗「吳院士三十年前義無反顧返國,秉持一份理想,期盼自己的國家能有高水準的學術機構及學術研究,迎頭趕上科學先進的歐美國家,他帶進了許多學術新制度,改變了舊有的學術文化及學術環境,養成了一批批年輕菁英。他以歲月、智慧、行動來完成台灣今日的生物醫學的發展及繁盛,期盼我們的生醫研究能永續發展,再創高峰!」--中研院院士/吳妍華「這是一本具有反省與思索的重量級書版,是吳成文院士以全球化的觀點、國家的策略高度,結合他曾經領導國家級學術機構的經驗,針對目前臺灣在原地打轉的現況,所回饋出之有關未來生醫教育與國家發展的遠景。」--前國衛院代理院長/余幸司

作者介紹

作者介紹 ▌吳成文1964年畢業於臺灣大學醫學院,1969年取得美國凱斯西方儲備大學(Case Western Reserve University)生化博士,1969〜1971年分別於康乃爾大學、耶魯大學進行博士後研究。1972〜1980年於紐約市愛因斯坦醫學院擔任助教授、副教授、正教授,1980〜1990年擔任紐約州立大學石溪校區醫學院講座教授。1988〜1995年擔任中研院生醫所特聘醫學研究講座、特聘研究員,1996〜2008年擔任國家衛生研究院特聘研究員。於2009年受邀擔任國立陽明大學特聘講座教授迄今,於此同時,亦受聘擔任臺灣大學醫學院、清華大學、成功大學、臺北醫學大學、高雄醫學大學、國防醫學院、輔仁大學、中興大學等校榮譽講座教授等職。1984年當選中央研究院院士,1988年成為中央研究院第一位國外院士,在艱困的環境下返臺定居,擔任中研院生醫所籌備處主任,並榮任第一任所長;在此同時,他協助政府於萬難中籌備國家衛生研究院,1996年國衛院成功設立,擔任創院院長。此二學術機構現均為國內外極重要的醫藥衛生研究單位。 計有250餘篇學術論文發表於國際著名科學期刊,出版專書計六冊,並獲得30餘國際重要學術獎項。2011年榮獲總統科學獎,為我國科學界最高學術榮譽。▌劉傳文(筆名)資深媒體人,曾於報紙、雜誌擔任記者、總編輯、副社長,暨知名外商公關公司資深顧問等職,長於媒體公關行銷,喜文字,因而書寫不輟。右手寫創作,左手寫人物傳記,並以不同筆名撰述,舉凡小說、新詩、評述文字、報導,無不涉獵,出版書籍十多冊,甚而擴及科學家傳記。擅以優美暨精練的文字,傳述重要科學觀念於一般閱讀大眾。因曾於國家衛生研究院公共事務組任職,出版兩本國際知名科學家生命史實《生醫開拓手──吳成文》、《抗癌女神農──陳映雪》,於生物醫學科學界佳評不斷。近作有《飛躍二十年──開創臺灣生醫研究新紀元》(金塊文化出版)、《北醫故事──一個私立大學的蛻變新生》(金塊文化出版),前者以中研院生醫所暨國衛院為背景,書寫我國前20年生命科學基礎建制之重要歷程;後者則是臺北醫學大學的成長紀實,對我國私校經營的現況提供了一理想與實戰成功的典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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產品目錄 推薦序一 手中永遠握有開鎖之鑰的吳成文院士 曾志朗推薦序二 生物醫學界的先驅者 吳妍華推薦序三 科學人無可避免的承接責任 余幸司自序Chapter 1 創1.亞洲基因轉錄研討會的開創、傳承與衍續2.扮演領航功能的生物物理學會3.跨足兩岸,步向世界——細胞及分子生物學學會4.臺灣生命科學人才培育的搖籃——國醫生命科學研究所Chapter 2 育5.改革臺灣醫學教育質性的醫學院評鑑6.醫學系學生暑期研究計畫——耕耘科學生命的下一世代7.科學園丁,夙志不懈——吳大猷學術基金會8.國家衛生研究院「論壇」——我國醫藥衛生福利的智庫Chapter 3 傳9.開闢臺灣癌症醫療新貌——從腫瘤專科醫師培育到臺大醫學院癌症研究中心10.前人不遠,典型永存——成大醫學院其人、其事、其史11.見證陽明的成長歷史——陽明大學校長風雲榜12.薪火相承,提振陽明學術能量13.站在永續與變革下的高醫——兼談臺灣私校問題Chapter 4 成14.三十而立?——吳成文回溯臺灣生技發展三十年15.國家型計畫退場了!——熄燈號後的故事16.在政治與民粹下陷落的科技作為——鑑戒與期許17.創新建造在穩健政策上——行筆二○一七政府科技政策二、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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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 / 傳承: 耕耘生命科學的下一世代
作者 / 吳成文 口述; 劉傳文 記錄整理
簡介 / 傳承: 耕耘生命科學的下一世代:台灣生醫發展三十年的回首與前瞻吳成文陳述故事的痕跡,永遠是一場進行式,這一段親身為臺灣學術殿堂的作為,也是他企盼為臺灣學術教育環境
出版社 / 創智文化有限公司
ISBN13 / 9789869499989
ISBN10 / 9869499988
EAN / 9789869499989
誠品26碼 / 2681533714008
頁數 / 328
開數 / 25K
注音版 /
裝訂 / P:平裝
語言 / 1:中文 繁體
級別 / N:無

試閱文字

自序 : 傳承臺灣科學實力的火炬

  想一想,一九八四年,真是我一生關鍵的一年。那一年,我當選中研院院士,我在美國紐約州立大學長島石溪院區的辦公室來了幾位中研院院士在國外知名的長輩、友人,有曹安邦院士、吳瑞院士、王倬院士、何潛院士,他們邀請我回臺參與中研院分生所及生醫所的籌備與設立事宜。那一天大家在我長島的辦公室,晤談許久。

  今天回想起來,我知道如果以我自己的學術研究考量,我不會回到臺灣,因為我在美國的學術研究順利,當時手中有五個美國國衛院的學術計畫,對於一心想挑戰學術真理的我,在美國的發展一定更加開闊。

  但是因為家鄉的召喚,以及我當時又提議上述幾位國外院士利用年進休假的時間接力回臺,幫助臺灣的生物醫學基礎建置,這一個自以為聰明的辦法,也翻轉了我爾後三十年的學術生涯。

  由於我的醫學背景,生醫所的余南庚及錢煦院士向分生所借將,讓我回臺一年到生醫所服務。學術研究重要的關鍵肇建於人才、學術制度與基礎建置,但是在上一世紀八○年代,這一切都需要自地基做起。當時分生所及生醫所都是空的,如何吸引在美已經接受過紮實訓練的學人回臺,是臺灣要進入生命科學研究的第一個關隘。

  我在安排好接力回臺的一九八八年之前,自一九八六年開始,已風塵僕僕地在全美延攬回臺的科學家,而我們這一群三十餘位科學大軍在一九八八年回臺之後,的確改變了臺灣的學術生態。

  例如,當年中研院五點半下班後的冷氣是關閉的,但是進行中的研究不可以隨時停擺,為了冷氣事宜,生醫所與分生所還特地面呈吳大猷院長。自此生醫所及分生所幾乎是二十四小時燈火通明,回臺的科學家們一心期待在來日可見的科學競爭中,為臺灣拼盡心力。

  一年的時間飛快,我必須回美敘職,不料與我一起回生醫所的科學家一起面見院長吳大猷,要求我留臺,要不他們也將回美。不僅是吳大猷院長,臺灣醫界的師長們、國內外院士都希望我能留下來。幾經思量,尤其是我在美國的學術事業與小孩教育問題等,都不是容易解決的問題,但我最後下定決心,放棄美國的終身教職與優渥的薪俸,斬斷後路,為了家鄉在將來世紀生物醫學的研究發展,毅然回臺長居。

  那時我已觀察到臺灣的學術研究必須整合大家的力量,才足以與先進國家抗衡,這是人才有限的現實,當時生醫所與分生所的科學家加起來不足百人,這一個數字自是比不上先進國家如美國重要的單一機構或是大藥廠,其學術人員即超過三、四千人之譜。這也是院士會議提議要成立國家醫學研究中心,以及我在總統府紀念月會中報告「生物醫學研究之現況與展望」建議成立國家衛生研究院的原因。

  因為卓越學術人才之養成,必須仰仗優良的學術機構與環境,而臺灣要在國際上與科技強國競爭,必須整合大家的學術能量,尋找臺灣足以致勝的研究標的,同心合力,方有機會與世界一較短長。這是我歷經艱難險阻成立國衛院的背後因素,為在整合與帶領臺灣的生醫研究,大家協力一起在全球的科技競賽中得標,為臺灣未來以科技強健國力奪取機會。

  其實,臺灣上一世紀的表現不凡,在二○○○年之前,臺灣的學術研究快速飛躍,於世界兩百多個國家中,SCI的論文數堂堂進入前二十名,是一段真實的歷史見證。這曾經的榮景,超越除了日本之外的亞洲各國,曾經讓來臺為生醫所或是國衛院進行學術審查的世界各國科學家們不可置信,甚至對我質問,臺灣是怎麼辦到的?

  我對著國際的科學友人說道,必須創造優質的學術環境,這包括一流的學術單位、建立優良的學術制度,及養成卓越的學術人才。而回觀我說的話,以及回到故鄉之後,我在臺灣所做的事情,其實就在實踐上面的所思所想。當年回家這一關鍵步伐,讓我的心懷為了孕育臺灣學術能力的這一個執念,走了三十年。

  這三十年的前半段歲月,是臺灣揚起與振奮的記憶,後半段的流光,則見臺灣在國際的科學角競上,逐漸成為緩坡的平地。寰視曾經為臺灣科學發展埋下理想的幾位前輩、友人,有的或已老成凋謝,而十數位與我一起走過昔年歲月曾經的青壯夥伴,現在也一一退休,有時會聚,在緬懷披荊斬棘的過往及關注臺灣未來科技能力的大家,總是說著:成文,你要寫下來,尤其是給現下在科學競技場的年輕人,跟他們說,臺灣其實是非常有機會的,只要他們把科學命脈的火炬承接下去。

  一句話說來容易,卻是我們這一群人以幾乎半生的生命,為臺灣所耕耘出的一頁汗水歷史。這即是我書寫本書的背景。

  這一本書以不同事項、逐一的篇幅,來記述三十年來上面言及科學思索的作為,自學術學會的創立、學術單位的建置,以及為求學術卓越所引進的學術改革新制,甚而綜觀臺灣三十年來的科學發展與政策作為等,如此的文字思路,有點像是我曾經參與所有科學事務的綜合回憶錄。

  傳承火炬給年輕的世代,是心中的理想,如同人類繁衍的生命樹,是一代接續一代、一代傳遞一代;是文化、能力與生命的衍替。歷史的記述其實不是在陳達過去,而是匯聚經驗提供給新生代養份;因為不知史,無以知興衰,無以立千秋。我們這一代為臺灣開創了科學舞台,枝芽成長之後的壯闊,更是年輕世代的責任。

  傳承需要的是大家接下鋤頭的手,一步一腳印地紮實耕耘與挑戰,臺灣的機會也同樣需要代代接續,前人的足跡,正是後人的遮蔭。不過臺灣卻不能消費前人的開拓成果,必須在成長的借鏡中,從蔽蔭走出,經營屬於自己這一代以及超越前人的躍進。於是傳承的意念,成為我撰寫本書的初衷。

  謹以本書獻給曾經一起耕耘的學術夥伴,讓我們大家一起期許與欣見臺灣的成長。這一片福爾摩沙美麗家園,是我當年願意放棄所有學術榮耀回臺的因素,更是我們大家一心不變的盼願——臺灣生命科學傳承的火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