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徒: 太宰治最爛漫的青春獨語 (溫柔典藏版)
作者 | 太宰治 |
---|---|
出版社 | 遠足文化事業股份有限公司 |
商品描述 | 女生徒: 太宰治最爛漫的青春獨語 (溫柔典藏版):「我們的痛苦,其實誰也不知道。等將來長大了,或許可以坦然追憶我們此刻的痛苦寂寞,說聲『真可笑』,但是,在我們長大之 |
作者 | 太宰治 |
---|---|
出版社 | 遠足文化事業股份有限公司 |
商品描述 | 女生徒: 太宰治最爛漫的青春獨語 (溫柔典藏版):「我們的痛苦,其實誰也不知道。等將來長大了,或許可以坦然追憶我們此刻的痛苦寂寞,說聲『真可笑』,但是,在我們長大之 |
內容簡介 「我們的痛苦,其實誰也不知道。等將來長大了,或許可以坦然追憶我們此刻的痛苦寂寞,說聲『真可笑』,但是,在我們長大之前的這段漫長的討厭時期,到底該怎麼生活?沒有人告訴我。」 《女生徒》收錄太宰治於一九三八年至一九四八年完成的作品,共十二篇。作品幅度跨越太宰中期及晚期,意象多元:有頹廢內疚的沉痛太宰,也有細膩感性的善良太宰──「我懵懂望著花,心想,人其實也有優點啊。發現花朵之美的,就是人,愛花惜花的也是人。」 〈女生徒〉為太宰晚年重要作品,榮獲第四屆北村透谷文學賞,更受到川端康成等文學名家大力讚賞。〈女生徒〉以少女獨白口吻,描繪青春的泥淖苦澀,書寫你我都曾感受到的心境轉折──對外表的在意與困惑;對人生、未來的迷惘;對親人的疏遠;對異性/同性的好奇;對世界的幻想。不幸(卻也中肯)的是,世界大多數人都是平凡人──沒有王子的灰姑娘、無法變天鵝的醜小鴨、不能變王子的青蛙。青春就是如此漫長,長到足以喚醒我們當炮灰的記憶。 本書精心收錄十二則短篇小說,共分三輯: 輯一「獨語」:以女性獨白體,深刻展現出女性的細膩情感 〈女生徒〉 「我們為何就不能自我滿足,一生只愛自己呢?」 ──面對人世的矛盾與徬徨,青春少女該如何看待世界? 〈燈籠〉 「我們的幸福,到頭來,不過是這樣換個房間的燈泡罷了。」 ──一時的邪念,能否定掉她為愛與信念的犧牲和執著嗎? 〈蟋蟀〉 「在這世上,想必你才是對的,我是錯誤的,但我到底是在哪犯了什麼樣的錯,我怎麼想都想不透。」 ──兩顆心究竟何以從相知相惜轉為陌生背離? 〈千代女〉 「儘管受到如此讚美,可我知道自己根本沒那個價值。」 ──自從她的文章得獎後,親友們開始自私地為她計畫人生,無盡的生活風暴將如何拉扯她的未來? 輯二「殘缺」: 涵括愛情、理想、人生遭遇等生命經驗,從千瘡百孔中提煉人生的美好與哀愁 〈姥捨〉 「光靠自己一個人的幸福活不下去。」 ──溫婉順從的妻子與自厭自棄的丈夫相偕殉情,在殉情過程中,又暴露出何種傷痕累累的過往? 〈時髦童子〉 「儘管如此窮途潦倒,一旦進入浪漫世界,他的時髦本能就會倏然抬頭,令他乾瘦貧瘠的胸膛興奮不已。」 ──一個視瀟灑外表與典雅為「生命信仰」的人,該如何面對窮困潦倒、只著褪色舊衣的處境? 〈水仙〉 「沒有虛飾也沒有客套,一個人自尊自傲地活著。這樣的生活方式,我覺得很好,然而我毫無辦法。」 ──冷漠高傲的靜子夫人,隱藏了什麼驚人祕密?「我」是讓夫人步向毀滅的元兇嗎? 〈花燭〉 「人生的出發,總是充滿著浪漫情懷。」 ──面對那若有似無的愛的喜悅,「男爵」該如何面對? 輯三「嚮往」: 生命總有痛楚與遺憾,然而,身繫枷鎖還是要努力躍起 〈新樹之語〉 「別沮喪,別失意,要自愛」。 ──落魄窩囊的作家,多年後與乳兄弟重逢,這次重逢會對內心深感屈辱的他,帶來何種人生逆轉? 〈關於愛與美〉 「幸福,就算只是抱著一絲期待,畢竟還是幸福。」 ──浪漫的兄妹五人,個性各個鮮明有趣。某日,他們虛擬了一位「老博士」,為其造「小說接龍」。每個人說的故事,又暗示了各自怎樣的個性內涵? 〈黃金風景〉 「他們的勝利,也為我明日的出發,帶來光明。」 出身富裕的少爺在落魄多年後,再度見到當年不斷被自己欺負的女傭阿慶,此次相遇會對少爺產生何種心靈衝擊? 〈饗宴夫人〉 「對夫人深不可測的溫柔體貼感到目瞪口呆的同時,我彷彿也頭一次明白,人類這種生物, 擁有迥異於其他動物的某種高貴品行。」 ──夫人為何願意獨忍憔悴,賣力招待客人,背後究竟有何隱情?
作者介紹 太宰治本名津島修治,出生於青森縣北津輕郡金木町的知名仕紳之家,其父為貴族院議員。1930年進入東京帝國大學法文科就讀,師從井伏鱒二,卻因傾心左翼運動而怠惰學業,終致遭革除學籍。1933年開始用太宰治為筆名寫作。1935年以短篇《逆行》入選第一屆芥川賞決選名單,並於1939年以《女生徒》獲第四屆北村透谷獎,但始終與他最想贏得的芥川賞無緣。太宰治出生豪門,卻從未享受到來自財富或權勢的種種好處,一生立志文學,曾參加左翼運動,又酗酒、殉情,終其一生處於希望與悔恨的矛盾之中。在他短暫的三十九年生命中,創作三十多部小說,包括《晚年》、《二十世紀旗手》、《維榮之妻》、《斜陽》、《人間失格》等。曾五次自殺,最後於1948年和仰慕他的女讀者於東京三鷹玉川上水投河自盡,結束其人生苦旅。劉子倩政治大學社會系畢業,日本筑波大學社會學碩士,現為專職譯者。譯有小說、勵志、實用、藝術等多種書籍,包括三島由紀夫《憂國》、川端康成《伊豆之旅》、谷崎潤一郎《春琴抄》、太宰治《斜陽》、夏目漱石《我是貓》等日本文學作品。
產品目錄 輯一 獨語 女生徒 燈籠 蟋蟀 千代女 輯二 殘缺 姥捨 時髦童子 水仙 花燭 輯三 嚮往 新樹之語 關於愛與美 黃金風景 饗宴夫人
書名 / | 女生徒: 太宰治最爛漫的青春獨語 (溫柔典藏版) |
---|---|
作者 / | 太宰治 |
簡介 / | 女生徒: 太宰治最爛漫的青春獨語 (溫柔典藏版):「我們的痛苦,其實誰也不知道。等將來長大了,或許可以坦然追憶我們此刻的痛苦寂寞,說聲『真可笑』,但是,在我們長大之 |
出版社 / | 遠足文化事業股份有限公司 |
ISBN13 / | 9789865511104 |
ISBN10 / | 986551110X |
EAN / | 9789865511104 |
誠品26碼 / | 2681866178003 |
頁數 / | 272 |
注音版 / | 否 |
裝訂 / | P:平裝 |
語言 / | 1:中文 繁體 |
尺寸 / | 21X14.8CM |
級別 / | N:無 |
最佳賣點 : 晚安。我是沒有王子的灰姑娘。
我在東京的何處,你知道嗎?我們永無再見之日。
青春的騷動與虛無,有點空、有點疼
不朽的青春旗手太宰治
獻給纖細、脆弱又無畏的迷走青春
內文 : 女生徒(節錄)
早晨醒來時的心情很有意思。就像玩躲貓貓時,躲在漆黑的壁櫥中,蹲著動也不動,突然間,被小凸猛然拉開壁櫥門,陽光嘩地湧入,小凸大聲說:「找到妳了!」只覺得光線刺眼,接著,是古怪的尷尬,然後,心跳急促,合攏衣服前襟,有點難為情地從壁櫥出來,忽然感到有點氣憤,不,不對,也不是那種感覺,好像更惆悵。就像打開盒子,發現裡面還有小盒子,打開小盒子,裡面又有更小的盒子,打開之後,還有更小更小的盒子,打開那個小小盒子,還有盒子,就這樣接連打開了七、八個,最後眼前出現一個只有骰子大的小盒子,悄悄打開一看,甚麼也沒有,空空如也。大概就類似那種感覺吧。說甚麼神清氣爽地醒來,那是騙人的。就像一缸混濁的汙水,最後,澱粉漸漸沉澱在底部,上方逐漸出現清水,終於疲倦地醒來。早晨好像總是令人煩躁。悲哀的記憶大量浮現心頭,令人傷感。討厭,真討厭。早晨的我最醜陋。兩條腿酸軟無力,已經甚麼都不想做了。是因為沒有熟睡嗎?說甚麼早晨最健康,那是騙人。早晨是灰色的。每次都一樣。最虛無。早晨躺在被窩中,我總是格外厭世。很灰心。唯有種種醜陋的後悔一下子全都堆積在心頭,令人喘不過氣。
早晨,是惡意的。
「爸爸。」我試著小聲呼喚。異樣害羞又開心,起床後,匆匆摺疊被子。抱起被子時,不禁吆喝了一聲「嘿咻」,隨即一驚。過去,我壓根沒想到自己會是發出嘿咻這種鄙俗字眼的女人。嘿咻這種字眼,像是老太婆才會喊的,很討厭。為什麼我會發出這種聲音?我的體內好像藏著一個老太婆,感覺很噁心。今後一定要注意。就像是對別人鄙俗的走路姿態蹙眉時,忽然發現自己也是那種走法,會非常沮喪。
早晨的我總是缺乏自信。穿著睡衣坐在梳妝台前。沒戴眼鏡,攬鏡自照,臉孔有點模糊,顯得特別溫柔。對於自己這張臉,我素來最討厭的就是眼鏡,但眼鏡也有旁人不知道的好處。我喜歡摘下眼鏡看遠處。視野整體朦朧,如夢似幻,像透過窺孔看畫面,特別美妙。看不見任何汙穢。只看得見較大的物體,只有鮮明強烈的色彩與光線映入眼簾。我也喜歡摘下眼鏡看人。對方的臉孔全都顯得溫柔、漂亮、充滿笑容。而且,沒戴眼鏡時絕對不會想和人吵架,也不想講別人壞話。只是沉默地發呆。這種時候的我,在別人眼中想必也看似老好人吧,這麼一想,我就更加安心發呆,更想依賴別人,心情也變得非常溫柔。
然而,眼鏡終究惹人厭。戴上眼鏡後彷彿就失去臉孔的感覺。從臉孔產生的各種情緒,包括浪漫、美好、激情、軟弱、純真、哀愁,那些東西,通通被眼鏡遮住了。而且,也可笑地無法以眼睛說話。
眼鏡,是妖怪。
或許是因為我總是討厭自己的眼鏡吧,我覺得有雙善睞明眸才是最好的。哪怕沒鼻子,哪怕遮住嘴巴,只要眼睛是那種看起來就讓人覺得自己必須活得更美好的眼睛,我認為就很好。我的眼睛大而無神,毫無助益。如果仔細審視自己的眼睛,會很失望。連我媽都說我的眼睛無趣。這種眼睛大概就叫做黯然無光的眼睛吧。這麼一想,不免失望。都是這個害的。太醜了。每次照鏡子,我都深深渴望能有一雙水汪汪的漂亮眼睛。最好是那種彷彿蔚藍湖水的眼睛,是彷彿躺在青青草原仰望天空的眼睛,不時還有流雲飄過。連飛鳥的影子皆可清楚倒映。我希望多見到一些美目盼兮的人物。
從今早就是五月了,這麼一想,忽然有點興奮。還是會欣喜。夏天快到了。來到庭院,草莓花映入眼簾。爸爸的死,變得不可思議。死去,永遠消失,這是難以理解的事。令人納悶。我懷念姐姐和離去的人,以及許久未見的人們。早晨就像是身邊有醃蘿蔔的臭味,讓人不是滋味地想起往事以及逝者們,真是受不了。
恰比和可兒(這隻狗是可憐兒,所以稱為可兒)嬉鬧著朝我跑來。讓二隻狗並排在我面前坐下後,我只疼愛恰比。恰比雪白的皮毛發亮很美麗。而可兒髒兮兮。當我愛撫恰比時,我知道可兒總是在旁邊一臉委屈。也知道可兒身有殘疾。可兒很可悲,所以我討厭牠。牠太可憐,因此我故意欺負牠。可兒看似流浪狗,說不定哪天會遭到屠狗人的毒手。可兒的腳不方便,逃跑時肯定動作很慢。可兒,你快去山中吧。沒有人會疼愛你,所以你快去死吧。不只是欺負可兒,我也會欺負人。我會故意刁難別人,刺激別人,真是討人厭的孩子。坐在簷廊上,我一邊撫摸恰比的腦袋,一邊望著綠意盎然的青葉,忽感窩囊,很想坐在土上。
我好想哭。如果用力屏息,讓兩眼充血,我想或許會掉幾滴眼淚,於是試了一下,但是沒用。也許我已變成一個沒血沒淚的女人。
我放棄那個嘗試,開始清掃房間。一邊打掃,忽然唱起「唐人阿吉」。不禁四下張望了一下。平日應該是熱衷於莫扎特和巴哈的自己,竟在無意識中唱起「唐人阿吉」,真有意思。抱起棉被時,我會喊嘿咻,打掃時會唱唐人阿吉,看來自己已經沒救了。照這樣看來,睡覺說夢話時不知會講出多麼低俗的話,讓我很不安。可是,又覺得可笑,遂停下掃帚,獨自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