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之音: 川端康成夜聽山音與孤獨的戰後顛峰之作 (精裝典藏版) | 誠品線上

山の音

作者 川端康成
出版社 遠足文化事業股份有限公司
商品描述 山之音: 川端康成夜聽山音與孤獨的戰後顛峰之作 (精裝典藏版):,「未登富士吾已老。」諾貝爾文學獎‧日本文壇第一人夜聽山音與孤獨,川端康成戰後顛峰之作究竟是風聲,濤

內容簡介

內容簡介 「未登富士吾已老。」 諾貝爾文學獎‧日本文壇第一人 夜聽山音與孤獨,川端康成戰後顛峰之作 究竟是風聲,濤聲,還是耳鳴, 也許根本沒有那種聲音, 可他的確聽見山音…… 《山之音》描寫自從深夜忽然聽見山音的那刻起,老人尾形信吾彷彿就被死亡的預告所籠罩,這股恐懼卻無從訴說…… 川端康成以一個容易受兒子夫妻感情狀態動搖的老人灰暗心境為背景,他與老伴、兒子、失婚女兒,以及年輕兒媳的心理衝突為影,在毫無波瀾的日常中,纖細而冷靜描繪出戰後潛伏在日本家庭陰鬱的苦悶、悲傷與無力。小說家三島由紀夫、山本健吉等文藝評論家紛紛給予極高讚譽,日本文壇公認是戰後文學巔峰之作。 ── 彷彿妖魔鳴山而過。 ── 「說不定馬上又有新的戰爭追著我們而來, 況且在我們心裡的前一場戰爭, 或許還陰魂不散地追逐著我們。」 《山之音》自1949年開始以短篇小說形式發表,直到1954年,總共16篇。若說《伊豆的舞孃》是川端康成青春的象徵,《雪國》是他中年的代表,那麼《山之音》無疑則寫出了川端晚年的面貌。 在日常無奇的生活與對話中,道盡戰後的殘酷世相、縈繞不去的死亡氣息與預兆,老人晦暗的哀愁總能在媳婦的美麗身影獲得若有似無的一絲安慰……川端康成以一貫空靈但犀利無比的筆鋒,表現其獨特的文學風格,一棵櫻花樹、一杯茶、一道每個早晨都會響起的寺廟鐘聲,寥寥三言兩語,彷彿就能直視川端冷冽的眼神最深處,觸及他藏於其中孤獨的靈魂。

作者介紹

作者介紹 川端康成川端康成 1899年6月生於大阪,幼年父母相繼過世,其後撫養他的祖父母又陸續病故,一生多旅行,心情苦悶憂鬱,逐漸形成了哀傷與孤獨的性格,這種內心的痛苦與悲哀後來成為川端康成的文學底色。作品富抒情性,追求人生昇華的美,並深受佛教思想和虛無主義影響。 早年多以下層女性作為小說的主角,寫她們的純潔和不幸,其成名作《伊豆的舞孃》即是此一時期的代表作。晚年的作品則描繪近親之間、甚至老人的變態情愛心理,手法純熟,渾然天成,代表作有《山之音》、《睡美人》、《湖》等。1968年川端康成以《雪國》、《千羽鶴》、《古都》獲得諾貝爾文學獎,為日本獲得諾貝爾文學獎的第一人。 1972年4月,在工作室含煤氣管自殺身亡,沒有留下任何隻字片語。劉子倩劉子倩 政治大學社會系畢業,日本筑波大學社會學碩士,現為專職譯者。譯有小說、勵志、實用、藝術等多種書籍,包括三島由紀夫《金閣寺》、《假面的告白》;川端康成《雪國》、《古都》;谷崎潤一郎《春琴抄》、《陰翳禮讚》;太宰治《女生徒》;夏目漱石《我是貓》、《少爺》;宮澤賢治《銀河鐵道之夜》等日本經典文學作品,皆為大牌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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產品目錄 山音 蟬翼 雲焰 栗子 島夢 冬櫻 朝水 夜聲 春鐘 鳥屋 都苑 傷痕 雨中 蚊群 蛇蛋 秋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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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 / 山之音: 川端康成夜聽山音與孤獨的戰後顛峰之作 (精裝典藏版)
作者 / 川端康成
簡介 / 山之音: 川端康成夜聽山音與孤獨的戰後顛峰之作 (精裝典藏版):,「未登富士吾已老。」諾貝爾文學獎‧日本文壇第一人夜聽山音與孤獨,川端康成戰後顛峰之作究竟是風聲,濤
出版社 / 遠足文化事業股份有限公司
ISBN13 / 9786267191606
ISBN10 / 6267191605
EAN / 9786267191606
誠品26碼 / 2682328706000
頁數 / 400
注音版 /
裝訂 / H:精裝
語言 / 1:中文 繁體
尺寸 / 13.6X19.2X3CM
級別 / N:無

試閱文字

內文 : 〈山音〉



信吾的妻子保子比他大一歲,今年六十三。
他們生了一兒一女。大女兒房子有兩個女兒。
保子看來比實際年齡年輕。不像比丈夫大。信吾的外表當然也沒有特別老,只是按照一般慣例,看起來理所當然地比妻子大。這多少也是因為她雖然身材瘦小卻健康結實。
保子不是美女,年輕時看起來當然比他大,因此不愛和他一起出門。
結果是從幾歲開始,看起來變得符合夫大妻小這個常理了呢?信吾想了一下還是不確定。最後他判斷應是五十五歲之後。女人照理說老得快,實際上卻相反。
去年滿六十歲後,信吾吐了一點血。好像是肺部的毛病,但他沒有仔細做檢查,也沒有特別注重養生,之後倒也沒出問題。
他並未因此老朽多病。反而連皮膚都變好了。臥床休養半個月時,眼睛和嘴唇的色澤好像也變得更年輕。
信吾以往沒有肺結核的自覺症狀。六十歲才頭一次吐血,感覺特別淒慘,因此他有點逃避看醫生。修一覺得他這是老年人的頑固,信吾卻不以然。
保子或許是因為身體健康,睡得特別好。信吾曾經懷疑自己半夜是被保子打呼吵醒的。保子從十五、六歲就有打呼的毛病,據說她父母曾費心試圖矯正,但婚後這個毛病就消失了。沒想到過了五十歲又開始出現。
信吾會捏著保子的鼻子搖晃,如果鼾聲還不停,就掐她的咽喉搖晃。那是他心情好的時候,心情不好時,他會覺得這具長年相伴的肉體又老又醜。
今晚也屬於心情不好時,信吾開燈後,斜覷保子的臉。掐著她的咽喉猛搖。都有點冒汗了。
如今好像只有制止她打呼時,才會特地伸手碰妻子的身體吧?信吾這麼一想,便感到無限可悲。
他撿起枕邊的雜誌,太悶熱了,索性從床上起來,打開一扇遮雨窗。他蹲在那裡。
這是個月夜。
菊子的洋裝掛在遮雨窗外。是鬆垮令人討厭的淺白色。信吾猜想或許是洗好忘記收進來了,但也可能是把沾了汗水的衣服任由夜露沾濕吹吹風。
「嘎!嘎!嘎!」院子傳來叫聲。是左邊櫻樹樹幹上的蟬。他有點懷疑蟬是否會發出這麼詭異的叫聲,但的確是蟬。
蟬也會被惡夢嚇到嗎?
蟬飛進來,停在蚊帳腳。
信吾抓住那隻蟬,但牠沒叫。
「是啞巴。」信吾嘀咕。這不是那隻嘎嘎怪叫的蟬。
為了避免蟬又被燈光吸引誤入室內,信吾用盡全力,對著左邊櫻樹的高處扔出那隻蟬。扔出去後悄無聲息。
他抓著遮雨窗,向櫻樹望去。不知蟬是否停在樹上。月夜似乎漸深。可以感到那種深邃向兩旁遠去。
再過十天就是八月了,卻有蟲鳴。
也能聽見似是夜露滴落葉片之間的聲音。
於是,信吾忽然聽見山音。
沒有風。接近滿月的月光雖明亮,有點潮濕的夜氣卻令小山頂的樹林輪廓朦朧。但並未隨風晃動。
信吾所在的走廊下方的羊齒葉也沒動。
鎌倉所謂的溪谷深處,有些夜晚也能聽見濤聲,因此信吾懷疑是海的聲音,但果然還是山的聲音。
類似遙遠的風聲,卻有幾近地鳴的深遠底力。也彷彿是從自己腦中傳來,信吾懷疑是耳鳴,試著甩甩頭。
聲音停了。
聲音停止後,信吾這才感到恐懼。他渾身發冷,懷疑這該不會是在預告死期。
究竟是風聲,濤聲,還是耳鳴,信吾自認已冷靜思考,但他開始懷疑也許根本沒有那種聲音。可他的確聽見山音。
彷彿妖魔鳴山而過。
山勢陡峭,蘊含濕氣的夜色中,山的正面如暗壁聳立。小山幾可被信吾家的院子容納,因此說是牆壁,更像是把雞蛋對切豎立。
旁邊和後方也有小山,但發出聲響的似乎是信吾家的後山。
山頂的樹木之間,隱約可見幾顆星星。
信吾關上遮雨窗,忽然想起一樁怪事。
大約十天前,他在新建的茶室等客人。客人沒來,藝妓也只來了一個,還有一兩個藝妓遲到了。
「把領帶摘下吧,這麼悶熱。」藝妓說。
「嗯。」
信吾任由藝妓替他解開領帶。
他們並不熟,但藝妓把領帶塞進信吾放在壁龕旁的西裝外套口袋後,開始自述身世。
兩個月前,據說藝妓曾和建造這間茶室的木匠相約殉情。可是到了要吞氰化鉀時,藝妓犯了疑心,懷疑這個分量是否真的能讓人順利死掉。
「那個人說,分量絕對足以致死。這樣一份一份分開包裝不就足以證明嗎。的確是算好的分量。」
但她還是無法相信。越懷疑就疑心越重。
「『是誰替你包裝的?說不定為了折磨你和女人,故意在分量上動了手腳。』我追問他是哪個醫生或藥房給的,他就是不肯說。您說,是不是很奇怪。我倆都要一起死了,還有什麼不能說的。事後又不可能發現。」
「妳在說單口相聲嗎?」信吾很想這麼說,但他沒說出口。
藝妓堅持要找人計算藥的分量後,下次再重新自殺。
「結果就把藥留到現在。」
信吾覺得這說法很可疑。唯有「建造這間茶室的木匠」這句話,仍縈繞耳邊。
藝妓從錢夾取出藥包,打開給他看。
「嗯——」他只是不置可否地打量。連那究竟是不是氰化鉀,信吾都不知道。
此刻他就是一邊關閉遮雨窗,一邊想起了那個藝妓。
信吾鑽進被窩,關於聽見山音的恐懼,他無法把六十三歲的妻子叫醒告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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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佳賣點 : 「未登富士吾已老。」
諾貝爾文學獎‧日本文壇第一人
夜聽山音與孤獨,川端康成戰後顛峰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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