くさまくら
作者 | 夏目漱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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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 | 遠足文化事業股份有限公司 |
商品描述 | 草枕: 獨旅天地的終極美學, 夏目漱石最具詩境經典小說集 (浪漫典藏版):日本大作家飄然百年的紙上桃源啟發動畫大師宮崎駿無數次的美學鉅作!獨旅天地的終極美學,夏目漱石 |
作者 | 夏目漱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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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 | 遠足文化事業股份有限公司 |
商品描述 | 草枕: 獨旅天地的終極美學, 夏目漱石最具詩境經典小說集 (浪漫典藏版):日本大作家飄然百年的紙上桃源啟發動畫大師宮崎駿無數次的美學鉅作!獨旅天地的終極美學,夏目漱石 |
內容簡介 日本大作家飄然百年的紙上桃源 啟發動畫大師宮崎駿無數次的美學鉅作! 獨旅天地的終極美學,夏目漱石最具詩境經典小說集 「這證明了漱石在藝術上的本領於何處。」──谷崎潤一郎 行旅在外,結草為枕。 只盼能在非人情的天地逍遙片刻。 〈草枕〉描寫一位逃離俗世的畫師走進田野的旅途所見,在深山野嶺開啟一段「非人情」之旅,並在途中邂逅了一位神祕的女子……藉畫師所見所聞,漱石在〈草枕〉抒發大量對藝術觀、人生觀以及美學的思想獨白。在遲暮的春色中,帶領不安迷茫的人心,感受廣闊天地之美以及全然孤獨的狂喜。字句間展現出飽和的「和、漢、洋」藝術涵養,是夏目漱石前期重要的代表作品。 「代表我的藝術觀以及部分人生觀的小說,像這樣的小說,開天闢地以來,未曾有過!」──夏目漱石 「走在山路上,我在想。過於理智會與人起衝突。感情用事則無法控制自我。堅持己見易鑽牛角尖。總之人世難以安居。難以安居到了某種程度,就想搬去容易居住的地方。醒悟無論搬去何處都不易生存時,便產生了詩詞,出現了繪畫。 唯有這樣來到不知名的深山野嶺,將五尺瘦軀埋藏在遲暮的春色中,我才終於明白真正的藝術家應有的態度。一旦進入這種境界,美的天下盡歸我有。」 作為明治維新的國民作家,面對洶湧而來的西方文明,並不動搖他對漢學的偏愛。〈草枕〉的產出,正是他堅守東洋文化的實踐。除了融合東西洋的美學評鑑引用,更有臨摹、引用大量中國古典詩詞文賦,充分展現深厚的漢學修養與造詣,卓越打造出宛如真實且令人憧憬的紙上桃花源。 夏目漱石文學所蘊含的美學底蘊極其飽和,影響日本動畫大師宮崎駿甚多。不只吉卜力團隊曾在公開訪談時提到:「汲取創作靈感時,主要只閱讀三類:兒童文學、戰爭史以及夏目漱石。」在創作動畫《崖上的波妞》期間,多次受〈草枕〉啟發而改變創作形式。宮崎駿更直率坦言:「坐飛機的時候,我一定帶上〈草枕〉。喜歡到不知道讀過多少次了!」 ※另收錄〈夢十夜〉,夏目漱石如夢似幻的奇豔呢喃── 「深具野心的我,要讓100年後的人們來解開這個謎!」 〈夢十夜〉以十個奇幻艷麗的夢境,寄喻夏目漱石對生命、情愛、慾望的體悟,其內容離奇難解,卻廣受青睞。綺想繽紛、詭異唯美,是夏目漱石文學最別出心裁的作品之一。時隔百年,讀起這個文豪留給後世的謎團,仍然趣味不減。
作者介紹 夏目漱石夏目漱石本名夏目金之助,1867年出生於東京。1893年自東京帝國大學英文系畢業。1900年赴英國留學,專攻十八世紀英國文學,回國後開始文學創作。1905年發表了長篇小說《我是貓》,大受好評並一舉成名。夏目漱石自幼學習漢文,對東西方的文化均有很高造詣,其作品風格更融合東西方文化的精華,在日本近代文學史上享有崇高地位,被譽為「國民大作家」。代表作有《我是貓》、《三四郎》、《從此以後》、《門》、《心》、《行人》、《道草》、《草枕》等。1916年因胃潰瘍惡化辭世,享年四十九歲。劉子倩劉子倩政治大學社會系畢業,日本筑波大學社會學碩士,現為專職譯者。譯有小說、勵志、實用、藝術等多種書籍,包括三島由紀夫《憂國》;川端康成《伊豆之旅》;谷崎潤一郎《春琴抄》、《痴人之愛》、《陰翳禮讚》、《瘋癲老人日記》;太宰治《女生徒》;夏目漱石《門》、《少爺》、《虞美人草》;宮澤賢治《銀河鐵道之夜》等日本文學作品,皆為大牌出版。
產品目錄 草枕 夢十夜
書名 / | 草枕: 獨旅天地的終極美學, 夏目漱石最具詩境經典小說集 (浪漫典藏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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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 | 夏目漱石 |
簡介 / | 草枕: 獨旅天地的終極美學, 夏目漱石最具詩境經典小說集 (浪漫典藏版):日本大作家飄然百年的紙上桃源啟發動畫大師宮崎駿無數次的美學鉅作!獨旅天地的終極美學,夏目漱石 |
出版社 / | 遠足文化事業股份有限公司 |
ISBN13 / | 9789865511425 |
ISBN10 / | 9865511428 |
EAN / | 9789865511425 |
誠品26碼 / | 2681935039006 |
頁數 / | 246 |
注音版 / | 否 |
裝訂 / | P:平裝 |
語言 / | 1:中文 繁體 |
尺寸 / | 14.8X21X1.6CM |
級別 / | N:無 |
最佳賣點 : 日本大作家飄然百年的紙上桃源
啟發動畫大師宮崎駿無數次的美學鉅作!
獨旅天地的終極美學,夏目漱石最具詩境經典小說集
「這證明了漱石在藝術上的本領於何處。」──谷崎潤一郎
內文 : 走在山路上,我在想。
過於理智會與人起衝突。感情用事則無法控制自我。堅持己見易鑽牛角尖。總之人世難以安居。
難以安居到了某種程度,就想搬去容易居住的地方。醒悟無論搬去何處都不易生存時,便產生了詩詞,出現了繪畫。
創造人世的不是神也不是鬼。是同樣在鄰里之間四處走動的普通人。普通人創造的人世難以安居,卻也沒有別處可搬遷。如果真有也只能去非人之地。非人之地恐怕比人世更難安居。
難以安居的人世既然無法遷離,則無論多麼難以安居,都得秉持寬容,讓短暫的生命在短暫的歲月過得更好。於是出現了詩人這種天職,降臨了畫家這種使命。各種藝術家令人世安詳和諧,豐富人們的心靈,因此顯得可貴。
從難以安居的人世,抽離無法安居的煩擾,在眼前摹寫美好世界的是詩詞,是繪畫。也有時是音樂與雕刻。進一步來說,不摹寫也無所謂。只要近距離觀察,便會產生詩詞,湧現歌賦。縱使未將構思寫在紙上,內心也會產生琳瑯鏗鏘的美音。即使不對著畫架揮灑丹青,自有五彩絢爛映現心眼。只要如此觀察世間,將人情澆薄的濁世清新亮麗地收入靈台方寸的相機之中便已足夠。因此即便無聲的詩人沒有詩句,無色的畫家沒有畫布,在觀照人世,解脫煩惱,得以出入清淨世界,建立唯一絕對的乾坤天地,掃蕩自我私慾羈絆的這些方方面面──遠比千金之子、萬乘之君乃至各種俗世的寵兒更幸福。
在人世生活二十年,方知是值得定居的世間。生活二十五年後,才醒悟明暗一如表裡,有光之處必有影。到了三十歲的今天,我是這麼想的。──喜悅深時愁亦深,歡樂多則苦亦多。如果斷然割捨則個體無法生存。若要徹底劃清界線則世界無法成立。金錢固然重要,但重要的東西日漸增多,恐怕睡覺都不安心。戀愛令人喜悅,然喜悅的戀愛經驗太多,或許反而會懷念沒談過戀愛的往昔。貴為內閣大臣者肩扛數百萬人生計,背負沉重的家國天下。美食不吃可惜。只吃一點不夠飽。吃撐了又不舒服……
......
或許詩人總有憂愁伴隨,但只要有心聆聽雲雀啁啾,便絲毫不覺痛苦。即便只是看看油菜花,也只有滿心喜悅。蒲公英亦然,櫻花也──櫻花不知幾時已無影無蹤。如此來到山中接觸自然景物,所見所聞皆有意趣。正因有趣所以不覺辛苦。即便會覺得辛苦頂多也只有兩腳痠痛,以及吃不到美食而已吧。
然則為何不覺辛苦?因為只把這景色當作一幅畫觀賞,當作一卷詩閱讀。既然是詩是畫,自然不會想買塊地來開墾,也不打算鋪設鐵路藉此大撈一筆。只有這片景色──這片無法果腹也無法貼補月薪的景色,唯有作為風景才能令我心曠神怡,所以沒有伴隨辛苦與煩惱吧。大自然的力量此時顯得無比尊貴。瞬間陶冶吾人性情,令人陶然進入醇美詩境的,正是大自然。
愛情想必美好,孝心想必感人,忠君愛國想必也是好事。但自己如果成為局中人被捲入利害得失的旋風,就算那是美事,是好事,恐怕也會頭暈目眩。因此,身在局中的自己並不明白何處有詩。
要明白這個,就得站在有餘裕去理解的第三者立場。唯有站在第三者的旁觀立場,看戲才會有趣,看小說才會有趣。看戲看得津津有味的人,看小說看得津津有味的人,會把自己的利害得失拋諸腦後。唯有在看戲讀書時是詩人。
即便如此,一般戲劇與小說也脫離不了人情義理。有痛苦,有氣憤,有吵鬧,有哭泣。觀者也在不知不覺中被同化,跟著一起痛苦,氣憤,吵鬧,哭泣。或許有不摻雜利慾這個優點,但正因沒有摻雜利慾,其他的情緒恐怕會比正常情況下更活躍。那非我所願。
痛苦、氣憤、吵鬧、哭泣是人生在世必然伴隨的產物。我也那樣過了三十年,早已厭倦。厭倦之下若還得被戲劇與小說重複同樣的刺激可就糟了。我想要的不是那種會刺激世俗人情的詩。是放下俗念,那怕只是片刻,也能使人遠離紅塵的詩。即便在傑作當中,恐怕也找不到完全脫離人情的戲劇,斷絕是非的小說。無法脫離世間正是他們的特色。尤其是西洋詩,人情義理就是根本,饒是所謂的純粹詩歌也不可能超脫這個境界。永遠只是用同情或愛情啦正義啦還有自由這類俗世商店陳列的產物來處理。即使充滿詩意也得在地面奔走,沒有片刻忘記計算金錢。也難怪雪萊聽到雲雀啼叫會嘆息。
可喜的是,東方的詩擺脫了那個問題。「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這麼短短幾個字便描寫出令人全然忘懷苦悶俗世的情景。籬笆那頭沒有鄰家女孩的倩影若隱若現,也沒有好友任職南山。彷彿可以超然脫俗地流走利害得失的汗水。「獨坐幽篁裡,彈琴復長嘯,深林人不知,明月來相照。」短短二十字便輕易建立另一個乾坤天地。這個乾坤天地的功德不是《不如歸》或《金色夜叉》的功德。是當你被舟車勞頓、權利、義務、道德、禮義搞得身心俱疲之後,可以讓你忘卻一切安然入睡的功德。
倘若二十世紀需要安眠,則這種脫俗的詩意在二十世紀相當重要。可惜如今寫詩的人和讀詩的人都一味崇洋,好像無人刻意駕著一葉扁舟追尋這個世外桃源。我本來就不是以詩人為業,所以並不打算在當今社會推廣王維與陶淵明的境界。我只是覺得,這種感性比戲劇表演或舞會更有療效,比浮士德或哈姆雷特更可貴。所以此刻我才會這樣獨自扛著畫具箱和小折疊椅緩緩走過春日山徑。我想直接從大自然吸收陶淵明與王維的詩境,只盼能在非人情的天地逍遙片刻。這也是一種痴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