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JO論
作者 | 杉田俊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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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 | 聯灃書報社有限公司 |
商品描述 | JOJO論:說起荒木飛呂彥的《JOJO的奇妙冒險》,令人想起的總是那鮮麗色彩、人物線條、服裝設計與人物姿態、熱血賁發的感染力等等,並跨足藝術、設計、流行、文化等面向,展 |
作者 | 杉田俊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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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 | 聯灃書報社有限公司 |
商品描述 | JOJO論:說起荒木飛呂彥的《JOJO的奇妙冒險》,令人想起的總是那鮮麗色彩、人物線條、服裝設計與人物姿態、熱血賁發的感染力等等,並跨足藝術、設計、流行、文化等面向,展 |
內容簡介 為了活得更好的「JOJO」哲學論! 欲望X真實X覺悟 面對自己並提升至與奇蹟的相遇 荒木飛呂彥《JOJO的奇妙冒險》天才般的藝術世界。 漫畫連載超過30年,單行本銷量突破一億冊,熱潮仍然與日俱增! 在慘烈的戰鬥中仍堅信所有人類的「潛在能力」, 《宮崎駿論》熱血評論家揭露經典名作的非凡思想! 說起荒木飛呂彥的《JOJO的奇妙冒險》,令人想起的總是那鮮麗色彩、人物線條、服裝設計與人物姿態、熱血賁發的感染力等等,並跨足藝術、設計、流行、文化等面向,展覽或論壇或影視或周邊商品,從日本到全世界。事實上,《JOJO》的內蘊更是個突破次元限制、容納各種型態欲望呈現的海域。 評論家杉田俊介循著漫畫《JOJO的奇妙冒險》先後的各部軌跡,細訴始於《JUMP》週刊格鬥熱血文化卻又走出反向的「荒木文化」風潮,其中的人物糾纏與情節衍生之義,從人類讚歌到自然讚歌、替身與自立、超殭屍與超人、普奇神父與尼采的永恆輪迴論、偶然與邂逅、自由經濟與社會經濟、欲望與平等……以及主角們與幼小者們的覺悟與掙扎,絲絲環扣、層層疊繞,從窺見一扇又一扇的窗間風景,最終得以見識荒木飛呂彥的「JOJO」世界,連結上你我不同次元的宇宙。 #荒木飛呂彥近幾年的跨領域發展例舉: 二○○三年在巴黎舉辦個展「JO JO IN PARIS」。 二○○七年登上美國科學雜誌期刊《細胞》(Cell) 封面。 二○○九年羅浮宮「小設計:羅浮宮邀請漫畫」展(Le Louvre invite la bande dessinée – Le petit dessein,為羅浮宮和法國出版社未來之城Futuropolis 合作案的一環),荒木的畫作是首度被展出的日本人作品。 二○一一年,紀念GUCCI 品牌創立九十週年的短篇作品被刊載於時尚雜誌《SPUR》中。 二○一二年七月,在宮城縣仙台市的仙台媒體中心舉辦原畫展「JO JO 展in S 市杜王町」;同年十月在東京六本木Hills 的森美術館舉辦「JO JO 展in TOKYO」;同年十二月底, 在第六十三回NHK紅白歌合戰節目中,與演歌歌手石川小百合合作。 二○一三年,由GUCCI 在義大利主辦「JO JO 展」;同年, 《JO JO Lion》於日本文化廳媒體藝術季中獲頒日本文部科學大臣賞的漫畫部門大賞。 二○一六年七月起,羅浮宮集結日本、法比漫畫作品(Bandesdessinées)的企劃展「羅浮宮9號∼漫畫,第9藝術∼」,依序在東京、大阪、福岡、名古屋展出,荒木的作品亦被展出介紹。 (資料出自《JOJO論》註釋)
作者介紹 杉田俊介作者介紹 杉田俊介 (Sugita Shunsuke)1975年生於神奈川縣。評論家。法政大學研究所人文科學研究科碩士課程修畢,主修日本文學。二十五歲後專職寫作並同時從事身障者照護工作至今。著作有《宮崎駿論─眾神與孩子們的物語》(中文版已由典藏藝術家庭出版),以及《對自由工作者而言「自由」為何物?》、《無能力評論─勞動與生存的倫理學》、《長渆剛論─唱啊、直到被唱掛的明天》等書。彭俊人譯者介紹 彭俊人 (ToShi Peng);替身名:Octaslash (八方斜槓)破壞力:C,速度:D,射程:C,持續力:A,精密度:A,成長性:A居住在古亭町寧靜巷弄中,過著如植物般安穩生活的平凡上班族。平日是科技公司的專案經理,週末是八方斜槓族。十歲那年覺醒了語言能力之後,多年來在求學與工作的過程中陸續習得日文、英文、翻譯、語言教育、編輯排版、網頁與平面設計、多媒體教學設計、全球品牌行銷等八種能力。最愛的食物是義大利麵,一有空就想去杜王町品嚐托尼歐主廚的健康料理。
產品目錄 目錄 序 第1章 替身=自立 「替身」是什麼? 代表自立的替身 殭屍病 以超殭屍的姿態生存 第2章 欲望 飛躍前的助跑──JUMP主義的倫理與資本主義的精神 對《JOJO》而言的超欲望是什麼? 名為替身的寧靜革命 欲望的平等性 第3章 平等 人類讚歌──一切的存在都有潛在能力 欲望的層疊性──東方仗助、鋼田一豐大、間田敏和 面對內在的弱點 交織、愛上你身旁人的欲望──山岸由花子、廣瀨康一、吉良吉影 為敵人的欲望感到歡欣──麥奎恩 無能與分工 邁向平等的彼岸 第4章 自我啟發 《JOJO》是自我發展的嗎? 從自我發展到自我啟蒙 第5章 協作 在組織內工作的喜悅為何? 後現代主義中的正義是什麼? 從正義到真實 真實無法被佔為己有──阿帕基、迪亞波羅 布加拉提背叛了什麼? 自我犧牲能被容許到什麼地步? 真實的協同合作──真正的重新活過 領導者究竟是誰? 第6章 命運 再論平等 普奇神父究竟是誰──覺悟與幸福 死胎的世界 給幼小者 第7章 奇蹟 面對命運活下去 對喬尼和傑洛而言命運是什麼? 偶然與命運 後悔的命運、感謝的命運 關於感謝 作為他者的未來 關於奇蹟 作為感謝的唯物論---宿命論、命運論、奇蹟 第8章 生命=角色 人物角色是神明顯靈---耶穌基督、手塚治虫、荒木飛呂彥 漫畫這種媒體的特性 神的視角 看見時間──像是多聲部音樂的漫畫 稱作漫畫的奇蹟 補論 資本主義的倫理與異能者們的命運 註釋 參考文獻 後記
書名 / | JOJO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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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 | 杉田俊介 |
簡介 / | JOJO論:說起荒木飛呂彥的《JOJO的奇妙冒險》,令人想起的總是那鮮麗色彩、人物線條、服裝設計與人物姿態、熱血賁發的感染力等等,並跨足藝術、設計、流行、文化等面向,展 |
出版社 / | 聯灃書報社有限公司 |
ISBN13 / | 9789869690096 |
ISBN10 / | 9869690092 |
EAN / | 9789869690096 |
誠品26碼 / | 2682074260009 |
頁數 / | 304 |
注音版 / | 否 |
裝訂 / | P:平裝 |
語言 / | 1:中文 繁體 |
尺寸 / | 21X14.8CM |
級別 / | N:無 |
內文 : 「替身」是什麼?
本書的讀者中,也許有人至今從未看過《JOJO》。
首先在此做一些說明。
說到《JOJO》,就不能不提到「替身」。
替身,是某種被視覺化的超能力。
替身有著因人而異的個性和特殊能力。
如果拿《JOJO》第三部「星塵遠征軍」來舉例的話,
空条承太郎(白金之星)──精密和力量。
喬瑟夫・喬斯達(隱者之紫)──千里眼。
花京院典明(綠之法皇)──雖然力量較弱,但可以行動至遠處,也能鑽進狹窄的地方。
穆罕默德・阿布德爾(紅色魔術師)──操縱火焰。
J. P. 波魯納雷夫(銀色戰車)──操縱西洋劍。
伊奇(沙皇)──操縱沙子。
擁有替身的人在本作裡被稱為「替身使者」。
「替身」(Stand)有其英文「站在身邊」的意思。據說靈感是來自當代恐怖大師史蒂芬・金的原著電影作品《伴我同行》(Stand By Me,羅布雷納執導,1986年)。
簡單來說,替身就是一個像是背後靈的概念。第三部剛開始的時候曾被用漢字「幽波紋」表達,也被說過是幽靈或守護靈。
本體與替身之間的關係,並不是簡單的主從關係。它有像是機器人卡通裡面那種由人類本體操縱的一面,卻也有本體被替身操控的一面,所以和那種簡單的主從關係稍有不同,也和那種本體是肉體,替身是靈魂的身心二分法的邏輯不盡相同。
如果借用漫畫研究者伊藤剛的理論來描述的話,也許可以說替身的本體,是具備既有內在或身體的「角色」,而替身就是個「形象」。但是替身自己具有強烈的個性,有時候還帶有本人獨立的人格特質(換句話說就是和凱蒂貓或米奇那種「形象」不同)。儘管如此,本體與替身畢竟還是「一體的」存在,若是替身受傷的話本人也會受傷,替身死亡的話本體也會跟著死亡(但也有例外)。
總之所謂替身的概念,就是將自我(本體)的人格或身體的「唯一性」做出多層次、多重化的概念。
替身確實就是像漫畫裡描繪的那樣,無可抗拒地受到「本體是主人,替身是操作對象」、「本體是肉體,替身是靈魂」、「本體是角色,替身是形象」這種漫畫二元論和框架的影響,表現出很混亂的情況。
實際上,荒木飛呂彥所描繪的替身圖像非常獨特,不太容易找到類似的例子,甚至很難形容整部系列作品是採用什麼樣共通的形象設計。它既不是人類、機械、動物、妖怪、幽靈,但看起來又有幾分神似。儘管如此,它還是能讓人感覺到唯有透過漫畫才能表現出來的那種具有混雜性(hybrid)的存在感和生命力。替身的圖像徹底打亂了人類、動物、植物、礦物、非生命(角色)的序列,全部攪和在一起了。
接下來──
在確認過什麼是替身之後,首先我希望大家思考一下這個問題。
──如果我有替身能力的話,那會是什麼樣的能力呢?
這種問題可能會讓人覺得就是那種喜歡動漫的孩子們腦子裡會想的事情,讓人莞爾一笑,不太在意。
可是,我希望你們能停下來好好地想一想。
我所說的並不是「如果自己有這樣的超能力的話就好了」,或是「我想要變得像那個漫畫裡的英雄一樣強」。那根本就只是願望跟喜好而已。
替身能力,是一個人的「無意識才能」(第五部喬魯諾所說)變成可視的「形體」,具象化過後的東西。
反過來說,為了思考對自己而言自立的意義是什麼,對於「自己的無意識才能=欲望」是什麼意思?自己到底是懷抱著什麼欲望的人?這些問題都必須清楚理解,不偏不倚地正視才行。
做這樣的思考,才會發現這其實是困難又麻煩的問題。
──「你啊,給我好好瞭解自己。」
──「你的那個欲望到底是假象(假貨)?還是真實的欲望?」
這些問題從幾千年前以來,不論東西方世界,在哲學或宗教的領域都是最基本的問題。
要好好正視自己的存在。
也就是要知道自己根本的欲望。
這真是超麻煩又困難的事情。因為「期望中的自我」(意識)和「現實中的自我」(存在)早就錯開、彼此衝突了。常常聽人說要「自我探索」,但真正的難題是面對自我。
也許對我們人類而言,要正視、接納真實的自己(自我的存在)根本是不可能的吧。
但是,所謂的替身,就是「無意識的才能」。換句話說,就是自己也沒能清楚意識到或認識到的才能,對自己而言也是謎樣的欲望。
透過內省自覺出潛在的才能和欲望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只要熟讀《JOJO》這部作品,我們就是會無能為力地站在這些既麻煩又困難的問題面前,進退兩難。
我們就在這個進退兩難之中,繼續閱讀《JOJO》吧!
代表自立的替身
替身(Stand)有「站立」的意思。
《JOJO》第七部的開頭,主角之一的喬尼・喬斯達(因為脊椎損傷導致下半身麻痺癱瘓)這麼說道。
「這個『故事』是我往前邁進的故事」。
也就是「自立」。
圍繞在自立的問題,是貫穿《JOJO》全系列的一個主題。
那麼,《JOJO》的故事,又是怎麼思考人類的自立呢?
《JOJO》系列故事的基礎精神是──挺身面對這個世界強迫之下的各種恐怖,然後跨越那個恐怖。
這幾乎是在《JOJO》的世界當中,由上天註定的無條件指令(倫理)。這個世界充滿了各式各樣的恐怖、無窮盡的恐怖。但是,一定逃不掉,非要挺身面對不可。非要拿出勇氣跨越無數的恐怖才行。這就是所謂人類自立的意義吧。
也許根本應該說「替身即自立」。
我們來看具體的例子。
《JOJO》第一部「幻影血脈」的故事背景,是在十九世紀末的英國。主角喬納森・喬斯達和惡魔的化身迪奧・布蘭多的青春、對決。故事中也描述了兩人之間的奇妙友情。
喬納森是一個懦弱又木訥,但對其他人溫柔體貼,總是自詡為高貴紳士的好青年。相反地,貧民出身的迪奧,擁有卓越的才能和極強的權力欲望。
迪奧後來成了英國貴族喬斯達家族的養子,他毒害喬納森的父親,圖謀奪取所有的財產和地位,不料中途卻被喬納森識破了計謀。被討伐的迪奧戴上石鬼面,決定不當人類──迪奧於是變成了吸血鬼。他籠絡了如鼠輩般眾多的殭屍手下,意圖用壓倒性的恐怖和力量來支配人類世界。
相對於此,喬納森從齊貝林這號人物那裡學到了「波紋」這種可以對抗吸血鬼的格鬥技巧,藉此和殭屍嘍囉與闇之帝王迪奧對決。
但到底殭屍是怎樣的一種存在呢?
傳授波紋給喬納森的師父齊貝林,是這麼敘述殭屍與人類之間的差異的:
像跳蚤這樣的小蟲子,隨處在巨大的人類身上無差別地啃咬著,這能稱得上是勇氣嗎?
稱不上吧!
因為,像跳蚤這種東西根本就不知道恐怖是什麼啊!
那麼人類的勇氣是什麼呢?
勇氣就是理解恐懼,將恐怖據為己有;在深刻理解恐怖的前提下,挺身面對它。
齊貝林說,所謂的人類讚歌,就是勇氣的讚歌。勇氣有多麼值得讚許,人類就有多麼值得讚許。殭屍們不管有多強大,對於恐怖和勇氣都一無所知。所以殭屍和跳蚤是同類。
這是讚頌勇氣的人類讚歌。
齊貝林的這個教誨就是貫穿《JOJO》全系列作品的中心思想。
就像第一部後半登場的黑人少年波可,後來與喬納森等人同行。少年波可膽小,沒有勇氣,總是無法挺身面對霸凌他的壞孩子們。
波可的姊姊對這個放任自己被欺負的弟弟大發雷霆,甩了他一巴掌。
──你啊,真的是害怕這個皮肉痛嗎?自己什麼都做不了不是更恐怖嗎?
波可姊姊的這個發問,其實不只一語驚醒作品裡的波可,也對作為讀者的我帶來同樣的衝擊。
不管過了多久自己都無法做些什麼,這不是更恐怖嗎?
再說到替身是被稱為「挺身而出的東西」,是「超越」人類能力的東西(第七部)。
這裡的重點在於,所謂《JOJO》的自立,意義就在於挺身面對現實的困難和恐怖、蹉跌、糾葛的同時,一點一滴漸漸自立起來的這種試行錯誤的過程。換句話說,就是一步步持續超越自己的現狀與極限的過程。
這個世界上沒有那種可以達到完全的自立,無懈可擊的人類。那些覺得自己是靠一己之力完成了什麼事情的人類,根本就是忘了自己從雙親和社會那裡得到過數不清的支持和恩惠。
這個世上,存在的只有想靠某些方法自立的人,以及那些想靠自己的雙腳站穩,不停地努力、痛苦、打滾掙扎的人們吧。一方面陷在人類的不完美和極限裡,另一方面即使只有一步之差也要向前邁進。我們這些既不是神也不是魔,不完美又有極限的人類們,就只能這樣做了。人類的勇氣就是如此,而那就是人類的讚歌。
*
這恐怕也關係到荒木飛呂彥這個人的漫畫觀和藝術觀。
他似乎認為我們可以透過閱讀漫畫,在平常先鍛鍊好精神,用來挺身面對現實生活中面臨的各種恐怖。
例如荒木敏銳地注意到在二〇一一年三月十一日的東日本大地震之後,受災地的孩子們會玩地震、海嘯、核輻射的扮家家酒(《荒木飛呂彥的奇妙恐怖電影論》)。據說震災過後,受災地的孩子們,會玩用手搖晃桌子讓物品掉落,或用水把玩具屋沖走之類的遊戲。這件事不管在網路和報紙上都造成話題。孩子們用他們自己的方法,透過扮家家酒的遊戲來克服不安和恐懼。即使在大人眼裡被認為不莊重,但一些專家們也給予了希望不要阻止他們的意見。
不過荒木對於這些孩子們的行為,並不認為只是單純地「透過遊戲來承受受災的創傷」這種消極的意義。他認為這些行為當中,有某些超越接受創傷的成份存在。
說到底人類「遊戲」的根源,不就是為了跨越人生當中糾纏我們一輩子的絕對殘酷和陰暗、恐怖,所發展出的自發性(自立心)行為嗎?地震所引發的許多事件,核輻射污染、謠言、卑劣的政治、一點一點造成傷害的公司、侵吞捐款的商業行為……「所有一切的恐怖,都在這次的震災裡發生了」。荒木所喜愛的恐怖電影或科幻電影,也是為了學習人類如何自立,挺身面對恐怖的勇氣,是娛樂、藝術,或也是一種遊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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