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文學研究 文學雜論篇: 要新、要方法、要價值! 鄭振鐸對新時代文學的看法與研究建議 | 誠品線上

中國文學研究 文學雜論篇: 要新、要方法、要價值! 鄭振鐸對新時代文學的看法與研究建議

作者 鄭振鐸
出版社 崧燁文化事業有限公司
商品描述 中國文學研究 文學雜論篇: 要新、要方法、要價值! 鄭振鐸對新時代文學的看法與研究建議:►許多人錯把鑑賞當研究,前者沒有嚴謹的考察觀照?►充滿理想抱負的武俠小說,卻

內容簡介

內容簡介 ►許多人錯把鑑賞當研究,前者沒有嚴謹的考察觀照? ►充滿理想抱負的武俠小說,卻使社會變得烏煙瘴氣? ►為了挖人隱私而寫書,譴責小說家踐踏了作家尊嚴? 當古典文學逐漸退場,現代文學正蓬勃發展, 文學家們應該做出改變,才能帶給國家真正的貢獻! ◇古來中國無研究,只有鑑賞 自古以來中國的文論皆以印象批評、瑣碎品鑑為主,都只能算是鑑賞而非真正的研究。隨著西方的文學與科學方法傳入,為文學的研究注入活力與新的可能,是時候走出窠臼,真正有系統地看見中國文學之美了! ◇精簡非絕對,繁複亦有道 傳統中國總是追求「以簡馭繁」,精簡似乎變成佳文指標,隨著舊時代的過去,新時代的文字不必要跟隨古文的成規,洋洋灑灑,正是文字生命力的展現! ◇譴責小說,最該譴責的是作者 晚清以來大量的譴責小說被視為控訴政府與社會的重要聲音,鄭振鐸卻提出新觀點,小說討論的應該是人類共同的永恆價值,譴責小說只是透過寫人家事以滿足中國人偷窺閒談的冷血心態,最應該譴責的,就是作者! ◇武俠小說,社會首先要根除的毒瘤 回顧清末敗亡的慘痛經驗,義和團號稱可以施展武功神術影響民眾甚鉅,最終引發八國聯軍的慘案,親手將中國送上肢解臺,被瓜分得體無完膚。不遠的歷史,卻已經被民眾遺忘,大量的武俠小說變成人們「精神勝利法」的出口,更毒害小學生的身心,時聞離家求道者。一個義和團一場聯軍喚不醒中國人民,鄭振鐸以文吶喊,對千千萬萬個新興「義和團」發出警告。 〔本書特色〕 本書為鄭振鐸《中國文學研究》系列之一,除了古典文學,同樣關注現代文學的發展與變革。作者對於近代作家及其作品,既有褒獎,亦不避批評,旨在建構中國文學從古至今的研究路徑與分析視角。同時收錄對林紓(林琴南)、梁啟超的人物專論,從生平、作品至後世影響,無一不包,客觀且詳實,實為近現代文學研究不可不參考之書。

作者介紹

作者介紹 鄭振鐸(西元1898~1958年),筆名郭源新、落雪等,中國作家、詩人、學者、文學評論家、文學史家、翻譯家,景星學社社員,中國民主促進會發起人之一。代表作有:專著《插圖本中國文學史》、《文學大綱》、《俄國文學史略》、《中國文學論集》;小說《家庭的故事》、《取火者的逮捕》、《桂公塘》、《佝僂集》、《歐行日記》;翻譯《漂鳥集》、《沙寧》、《灰色馬》、《新月集》、《血痕》等書。

產品目錄

產品目錄 小說月報中國文學研究號卷頭語 研究中國文學的新途徑 中國文學研究者向哪裡去? 中國文學的遺產問題 論文字的繁簡 文藝復興中國文學研究號題辭 我們所需要的文學 迎「文藝節」 譴責小說 論武俠小說 寓言的復興 經書的效用 林琴南先生 梁任公先生

商品規格

書名 / 中國文學研究 文學雜論篇: 要新、要方法、要價值! 鄭振鐸對新時代文學的看法與研究建議
作者 / 鄭振鐸
簡介 / 中國文學研究 文學雜論篇: 要新、要方法、要價值! 鄭振鐸對新時代文學的看法與研究建議:►許多人錯把鑑賞當研究,前者沒有嚴謹的考察觀照?►充滿理想抱負的武俠小說,卻
出版社 / 崧燁文化事業有限公司
ISBN13 / 9786263577039
ISBN10 /
EAN / 9786263577039
誠品26碼 / 2682459227009
頁數 / 200
裝訂 / P:平裝
語言 / 1:中文 繁體
尺寸 / 21x14.8 cm
級別 / N:無

試閱文字

自序 : 小說月報中國文學研究號卷頭語

  古時有兩個武士相遇於一株大樹之下。一個武士開口道:「你看見樹上掛的那面盾麼?」別一個武士答道:「看見的,那是銀的盾。」前一個武士說道:「不,不,你錯了,這盾是金的。」後一個叫道:「不,不,錯的是你,明明白白是銀的。」這二人始而鬥口,繼而各拔出刀來,為他們所信的真理而戰,結果各受了不很輕的傷,倒在地上不能動彈。但當他們倒下時,機會使他們見了這盾的真相,原來是一面金,一面銀的。他們各只見了盾的一面,卻自以為自己是對,別人是錯,枉自鬥了一場,受了重傷。

  近來為中國文學而爭論的先生們,不有類於這兩個武士麼?有的說,中國文學是如何如何的美好、高超,那一國的作品有我們的這麼精瑩。有的說,我們的都是有毒的東西,會阻礙進步的,那裡比得上人家,最好是一束一束的把他們倒在垃圾堆中。他們真的還沒有見到這面盾的真相。這面盾原是比之武士們所見的金銀盾,構成的成分更複雜,而且更具有種種迷人的色彩與圖案的。

  這是我們的區區願望,要在這裡,就力之所能及的範圍內,把這面盾的真相顯示給大家。我們的能力不大充裕,也許不能完全達到我們的願望,也許要把它的小斑點,它的圖案的一勾一勒遺漏了,或看錯了。然而我們相信,我們對於這面盾的全體圖案與構造與色彩是不會有什麼看錯了的地方。

  這是一個初步的工作,這是艱難而且偉大的工作。我們的只是一個引子,底下的大文章,當然不是我們這幾個人所能以一手一足之能力寫成了的。

試閱文字

內文 : 中國文學研究者向哪裡去?

  這是一個嚴重而難解決的問題:中國文學研究者向那裡去?換言之,即他們應該怎樣進行其研究工作呢?

  許多中國文學研究者往往會被所研究的對象迷醉住了;陷溺於中,不知所返。他們論曲,便以為南北曲是中國文學裡的最光耀的遺產,值得昌明光大之的;而作「國歌」乃至新的歌劇,都非用這種體裁不可。他們念了多少本,搜得若干部的明末才士們的小品、尺牘的集子,便以為天下的文章,皆在斯矣。而這類小品文,是如何的值得表彰,值得追摹,值得提倡。於是極平常的幾句通候的信札,也成了奇花異卉似的,被捧出來陳列。

  總緣所見太小、太少,故易於「少所見,多所怪,見駱駝,以為馬腫背。」從前我們老勸人不要「迷戀骸骨」。這種現象不是「迷戀骸骨」是什麼!

  古文家們提倡古文義法,要以朗誦顯示出文章的情態與神氣來,於是便搖頭擺腦的在一遍兩遍的讀。

  我們曾經譏笑過這一類的古老無聊的舉動,然而我們的工作,是否有陷溺於同一的陷阱中的危險?

  我們必須自省;必須以更廣大、更近代、更合理的眼光與心胸來研究這瘡痍滿體的中國文學。

  單是平淡無奇,無所發明的寫著什麼杜甫評傳,白居易的生平,王漁洋的詩之流的著作,這時代似已遠遠的過去了。

  我們現在所要求的,是要在那些平凡庸腐,無所發明的工作之外,給我們些新鮮而有用的什麼。

  中國文學的著作是夥多到難以清理,就以明人的詩文集而論,《千頃堂書目》之所載,絕不足以盡其所有(《明史‧藝文志》是根據《千頃堂書目》的)。北平圖書館所得天一閣散出的一部分詩文集,便有許多不在其中的。時時的還有不少很重要的集子出現於世──萬曆以後的尤多。清代的總集,別集更是多到不容易蒐羅和統計。就以詞集而論,為數總不會在千以下的。他若戲曲、小說,也常感到蒐羅的困難與不全不備。

  在這許多「生材料」或面目全生的作品裡,我們將怎樣開始並進行我們的工作呢?

  一方面是感到無可措手或不易下手的困難,同時卻也會充滿著新鮮的趣味,覺得自己是在陽光滿地的新園地上工作著,耕耘下去,必定會有結果的。

  許多方面的學問,具有這樣任情所欲,馳騁自如的未墾發的荒原者,恐怕是除了中國文學的園地之外,是不會有。

  有了那麼許多未被墾發,而又急待耕耘的荒原等待著我們去工作,為什麼我們還要躊躇著,還要老退回到古舊的不易有發展的園囿裡去徘徊、留戀著呢?

  我以為:我們現在該做的工作,是向不曾有人著意的荒原上去墾發耕耘。並不是好奇也並不是要人棄我取。實在是,未墾發,未耕耘的土地太多了。待整理的,待研究的,待把他們從傳統的灰堆裡扒掘出來的,幾乎所在都是。如入寶山,滿目皆是珠光寶氣,實在沒有工夫再去顧視向來天天陳列在外面的東西。

  例如,關於中國文學所受到的外來的影響的一個問題,就夠我們研究的了。六朝音韻學者所受到梵音的影響,六朝及唐代故事所受到的印度故事的影響,宋、元戲曲所受到的外來的影響,這一切,都值得我們費許多工夫去解決的。

  又如尚未成為一般人的研究的目標之變文、諸宮調、彈詞、鼓詞等等的文體,那一種不是值得我們開始去注意,去仔細的研求的。雖然有人看不起《維摩詰經變文》、《劉知遠諸宮調》,以為不及唐詩,宋詞,那準保他是不曾見到這些偉大的作品過!也可以說,他是不曾見到過唐詩、宋詞的真正好處。只是傳統的觀念在作怪罷了。我們並不否認唐詩、宋詞的重要與偉大。但表彰了變文、諸宮調,並不就是壓低了詩、詞的身份。這並不是「有你沒我」的敵國相爭的事;而只是發現了,添加了若干偉大的著作,使唐、宋的文壇更為光彩燦爛些耳。

  這是其一。

  再有,過去的許多關於中國文學的研究著作,大都只是述而不作,沒有發現過什麼新意,或什麼新的問題。年譜、傳記都不過是「生材料」,只是掇拾些東鱗西爪的史料,用最省力的方法,排比之,重寫之而已。懨懨無生氣的,讀之並不感到一點的興奮或有所得。譬如什麼杜甫評傳、白居易生平(只是隨手取譬,並非實有其書)之類,都不能夠把杜甫、白居易的偉大處或其在那時代的影響或其所產生那種詩歌的社會的原因表現出來──甚至連杜甫或白居易的為人也還不能夠描寫得使人感動。這一類「生材料」,仍還只是「史料」,並不能算是成熟的研究成果──也許連當作「史料」還不大妥當,因為這一類文章,遺漏、謬誤、疏忽之處往往是出人意外的多。

  所以,就是我們很熟悉的「題材」,也是有重新再行估價,或使用新的方法來研究的必要。

  至於那新的方法究竟是什麼樣子的方法呢?這當然各人的「師授」不同,不能執一而論。唯有一點必須注意,就是一個偉大的作品的產生,不單只該讚頌那產生這作品的作家的天才,還該注意到這作品的產生的時代與環境,換言之,必須更注意到其所以產生的社會的因素。

  元劇鼎盛的原因,不只是關漢卿、馬致遠的那些天才作家們的努力的結果。他們之所以努力於作劇,自有其重大的經濟的因素與時代的背景的。同樣的,莎士比亞的戲曲之所以產生於十六世紀的英國者,也自有其重要的社會的因素在著。

  也許,這已是老話了,但還不曾有什麼重要的論文,在這見地上出發的。

  這是其二。

  我們到底向那裡去呢?

  向新的題材和向新的方法裡去,求得一條新路出來,這便是我們所要走去的。

  雖然未必便達到目的,然若果然「心嚮往之」,便總會有好的成就出現的。

最佳賣點

最佳賣點 : 本書為鄭振鐸《中國文學研究》系列之一,除了古典文學,同樣關注現代文學的發展與變革。作者對於近代作家及其作品,既有褒獎,亦不避批評,旨在建構中國文學從古至今的研究路徑與分析視角。同時收錄對林紓(林琴南)、梁啟超的人物專論,從生平、作品至後世影響,無一不包,客觀且詳實,實為近現代文學研究不可不參考之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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