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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斯威辛的花冠: 納粹集中營的聖國柏神父小傳

作者 許書寧
出版社 大是文化有限公司
商品描述 奧斯威辛的花冠: 納粹集中營的聖國柏神父小傳 :國柏神父,這位誕生於甲午戰爭那年的波蘭人,究竟為甚麼來到日本?在這塊陌生的遠東土地上做過甚麼?留下甚麼?後來又為甚

內容簡介

內容簡介 國柏神父,這位誕生於甲午戰爭那年的波蘭人,究竟為甚麼來到日本? 在這塊陌生的遠東土地上做過甚麼?留下甚麼? 後來又為甚麼回到波蘭,最終在惡名昭彰的奧斯威辛集中營自願替同囚者死、進入餓死牢? 本書作者許書寧以文、以繪圖、以攝影,耗時十餘年,走訪日本的長崎——國柏神父曾揮汗編輯日文傳教雜誌《聖母騎士》月刊的房間,她也去到波蘭聖國柏紀念館、納粹德國奧斯威辛集中營遺址,去回答以上迴盪在她內心的這些問題。 死在奧斯威辛集中營的國柏神父是個怎樣的人呢?怎麼能想到,這位國籍為波蘭的聖人曾經到日本傳教。原本根本不知道日本在哪裡,他去日本傳教的契機,是在火車上遇到來波蘭念醫學的日本留學生,透過有限的波蘭文交談,點燃了國柏神父去東方的熱火。 就在對日本只有想像的情況下,他和同伴出發,在日本長崎建立了一個印刷廠,印刷他和他的小兄弟們根本不認識幾個日文,就創辦了一本日文刊物。現在去到日本的長崎,可以看到國柏神父紀念館,陳列他當年引進的印刷設備,還有他使用過的房間。 聖國柏在櫻花的國度生活了六年,一九三六年被他的修會召回波蘭,重新回到他一手建立的聖母城,那個社群有多達七百名修士的盛況空前。然而,國柏神父卻始終憂心戰爭的陰影,他在一九三九年八月對弟兄們說,「人生可分為三個階段:準備,工作,與受難。我即將步入第三個階段。」後來證明,他已經做好了殉道的準備。 一九三九年九月一日,他的祖國波蘭便面臨一連串的苦難:德軍三路進攻波蘭。國柏神父所在的聖母城距離首都華沙只有四十公里,他遵從長上吩咐,遣散了大部分修士,並且鼓勵他們,「聖母城就在你們的心裡。」三週後,華沙淪陷。 國柏神父先被送往靠近德國邊境的安提撒集中營。國柏神父鼓舞同行者:「我們就要去跟德國人傳福音囉,而且是對方付費喲。」他的幽默感鼓舞了周遭的人。突然在一九三九年十二月八日他們被釋放了,沒有任何說明。他們回到了聖母城,收容大量難民,在猶太新年,跨越宗教藩籬,為猶太難民舉行新年慶祝儀式。 因為國柏神父和他們的修士工作勤奮,德軍看在這點價值上一直沒有動手。直到一九四一年納粹德國佔領波蘭全境。那年二月某日,德軍的車子開進了聖母城,要來逮捕國柏神父,軍官掏出了逮捕令:「Kolbe…這是德國姓氏吧?」當時德國血統可是保命符,國柏神父很冷靜地回答:「幾代前的祖先是德國人。我是在波蘭出生的波蘭人。」 一九四一年五月二十八日,他被送往惡名昭彰的奧斯維辛集中營。六月十五日,他寫了一封家書給母親,告訴母親他到了奧斯威辛,但是他叫母親不要寫信來,因為他不知道自己會在那兒待多久。那封信是他向這個世界寄出的最後一封信。 一九四一年七月,他的那片牢房有人脫逃了,德國軍官點了十個人連坐處死,要送進「餓死室」活活餓死。一名被點中的囚犯嚎啕大哭,痛哭自己還有妻子兒女。這時候,囚犯中起了一陣騷動,國柏神父代號16670走到指揮官面前說:「我是天主教神父。我要代替他死。」 國柏神父進入的餓死室,是在大量毒氣室建成之前最可怕的地方。把犯人丟進去之後等死的地方。兩週後孱弱的國柏神父還活著,德國軍醫注射石碳酸毒針,終於終止了慘絕人寰的酷刑。國柏神父的靈魂去到了天國,領取那他兒童時渴望得到的殉道冠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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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界推薦 與聖國柏同一個修會的方濟會士 林思川神父國柏神父創刊的日本《聖母騎士》月刊現任總編輯 山口雅稔神父

作者介紹

作者介紹 【作者簡介】許書寧 愛畫畫,愛作夢的北港孩子,天主教的基督徒。畢業於輔仁大學大傳系廣告組及大阪總合設計專門學校繪本科。 作品曾獲關西美術文化展讀賣電視獎、STAEDTLER舉辦筆繪CD-R設計比賽入選,也曾入選青林文化「安徒生童話插畫創作獎」、及2005及2006年度台灣兒童文學精華集、「第六屆貓頭鷹愛家手繪書比賽二獎」、入圍第三十四屆金鼎獎「兒童及少年圖書獎」、入選新聞局第三十三次「中小學生優良課外讀物推介」(圖畫書類)、入選國家圖書館舉辦「台灣出版TOP1—2012年度代表性圖書」等獎項。 當過空服員、主持過兒童廣播節目、也曾在大阪與倫敦的STARBUCKS調製咖啡。喜歡一個人旅行與嘗試新鮮的生活,造訪過二十幾個國家。每換一個新環境,畫風也會自然改變,相當有趣。 目前定居於大阪,從事文圖創作、設計與翻譯工作。 歡迎光臨書寧的部落格:shuninghsu.wordpress.com 代表著作包括:《耶路撒冷朝聖日記》、《亞西西的小窮人》、《古比歐的大野狼》、《愛蓋章的國王》、《書寧的幸福書》、《病床日記》、(以下為星火文化出版)《沉默之後》、《走入心中》。 譯著包括:《原子彈掉下來的那一天》(上智出版)、《艾瑪的大麻煩》(國語日報出版,翻譯並繪圖)、《穿越書本去旅行》、《阿ㄇㄧㄚˋ!》、(以下均為大是文化出版)《生命中不可缺少的是什麼?》《大前研一不愛上學》、《三浦綾子:新約告訴我的故事》、《我知道如何去愛》、《好運術》……等。 插畫作品包括:《少年台灣史》、《祈禱的美麗境界》、《聽狄更斯講耶穌》、《少年讀成語故事4:動作篇》。

產品目錄

產品目錄 推薦序一 方濟會士林思川神父推薦序二 《聖母騎士月刊》總編輯 山口雅稔神父楔子第一章 小雷蒙的抉擇第二章 戰士、修士、騎士第三章 靈魂的暗夜第四章 聖母城到櫻花的國度第五章 在長崎的日子第六章 準備、工作與受難、第七章 最後的苦路國柏神父相關年表寫作參考資料作者後記:①通往聖母泉的那條路 ②聖國柏紀念館裡的一幅畫

商品規格

書名 / 奧斯威辛的花冠: 納粹集中營的聖國柏神父小傳
作者 / 許書寧
簡介 / 奧斯威辛的花冠: 納粹集中營的聖國柏神父小傳 :國柏神父,這位誕生於甲午戰爭那年的波蘭人,究竟為甚麼來到日本?在這塊陌生的遠東土地上做過甚麼?留下甚麼?後來又為甚
出版社 / 大是文化有限公司
ISBN13 / 9786269684359
ISBN10 /
EAN / 9786269684359
誠品26碼 / 2682409511004
頁數 / 192
注音版 /
裝訂 / P:平裝
語言 / 1:中文 繁體
尺寸 / 17*23*1.5cm
級別 / N:無
重量(g) / 400
提供維修 /

最佳賣點

最佳賣點 : 人類殘酷史上無法抹去的愛的故事,唯有記住戰勝死亡的愛,才能避免歷史重演。

試閱文字

導讀 : 聖國柏紀念館位於長崎市郊的本河內山上,是一棟用紅磚堆砌、長得有點像雙層蛋糕的圓形建築。只要繞過那座雙手高舉的亞西西聖方濟銅像,就可以從兩扇敞開的鑄鐵格子門間,窺見裡面的木雕聖母與一幅掛於牆上的大型油畫。這幅長218公分、寬138公分的作品出自波蘭畫家楊‧摩爾加之手,畫中的主角則是奧斯威辛集中營的聖者、挺身為近人犧牲生命的聖國柏神父(St. Maximilian Kolbe)。

1894年1月7日,雷蒙‧國柏出生於波蘭的小村莊,自幼就是叫爸媽傷透腦筋的調皮孩子。有一天,他的母親再也受不了,哀傷地看著他說:「這個孩子將來究竟會變成什麼樣子?」聽了母親的哀嘆,小男孩起身跑進附近的教堂,獨自跪在聖母像前默默祈禱。就在那時,改變男孩一生的事情發生了。他見到聖母媽媽顯現在面前,手中拿著兩頂皇冠,一頂是象徵純潔的白色、另一頂則是象徵殉道的鮮紅。聖母溫柔地問小雷蒙:

「你想要哪一頂呢?」
「我兩頂都要。」

這個毫不思索的回答叫聖母微笑了,她慈祥地看著面前的小男孩,似乎對其抉擇充滿讚許。


後來,小雷蒙進了方濟會,並於1918年晉鐸,成了馬希連‧國柏神父。他於1930年帶著幾位波蘭修士來到日本,住進長崎大浦天主堂附近的一棟老房子裡。驚人的是,日文一竅不通的他竟然於隔月馬上創刊發行「聖母的騎士」月刊,並於郊區的本河內山上修築了修道院與聖母泉。直到今天,朝聖者的腳步依然絡繹不絕。據說,在國柏神父的會衣口袋中,永遠放著一把聖母顯靈聖牌,好能隨時拿來分贈給初次見面的朋友。就這樣,他以笑瞇瞇的大鬍子外國神父形象受到日本信友的歡迎與愛戴,在這塊遙遠的東方土地上謙卑地宣講天主福音。

六年後,國柏神父由長崎返回祖國波蘭。

在那之後,第二次世界大戰爆發。波蘭遭德軍佔領,國柏神父亦多次被捕,最終被送入以殘酷虐殺聞名的奧斯威辛集中營。後來,震撼世人的「愛的交換」就在那裡發生。

1941年7月,集中營內有一名囚犯逃脫。依照營內不講理的連坐法規定,得殺死同房的十名囚犯以資懲罰。惡名昭彰的司令官菲斯克在隊伍前踩著憤怒的步伐,隨手指出十個即將成為犧牲者的條紋衣身影。當時,有一個被強行拖出行列的囚犯失去控制,大聲哭喊:

「啊!我的妻兒們該怎麼辦呢?他們實在太可憐了!」

國柏神父聽見了他的哀嚎,便安安靜靜地走出隊伍,站在司令官面前。那不尋常的舉動讓菲斯克完全驚呆了,他根本顧不得自己向來不與囚犯直接對話的堅持,開口怒斥:

「做什麼?你是誰?這是怎麼一回事?」
「我願意代替那個人死,因為他有妻子也有孩子。我是天主教的神父,沒有結婚。」

司令官緊咬嘴唇,怒視眼前孱弱的身影。令人不敢置信的是,在一陣可怕的沈默後,他竟然下令更改犯人名單。於是,記錄中的某個號碼被一筆勾銷,改寫成16670、也就是國柏神父在集中營內的代號。就這樣,十名囚犯被剝光衣服,在警衛殘酷的訕笑下被丟進「餓死牢」。從被宣判的那一刻起,直到他們生命的終結,再也沒有一滴水或任何食物進到他們口中。

直到那一天為止,奧斯威辛的「餓死牢」中永遠充滿了詛咒、痛哭、哀嚎與絕望的慘叫聲。然而,就連那些嘲笑與等著看好戲的守衛也不得不承認,國柏神父所在的房間截然不同。那裡沒有憤怒、沒有絕望、也沒有哀求,取而代之的,是接連不斷的聖歌與祈禱,那樣的空氣甚至感染了隔壁房間。於是,在一片唱和聲中,人間煉獄成了至聖的祈禱所。

三個星期後,餓死牢中只剩下四名囚犯尚未斷氣;納粹為了更有效率地使用牢房,決意給他們致命一擊。當劊子手拿著針筒走入時,國柏神父已經虛弱得幾乎說不出話來,從顫抖雙唇中吐出的卻依舊是祈禱。他平靜地注視兩名士兵在其他囚友手上注入致死的石炭酸。然後,在輪到自己的時候,主動向他們伸出裸露的左腕。

國柏神父在8月14日離世的,也就是聖母昇天節的前一天。正如紀念館中那幅油畫所記載的,小雷蒙從聖母手中領取了兩頂象徵純潔與殉道的榮冠。


離開紀念館前,一位慈祥的員工老奶奶叫住了我和金田老師。她緩緩地駝著背走了過來,在我們手裡各塞進一塊聖母顯靈聖牌。叫我吃驚的是,雖然金田老師並非教友,卻也高高興興地收下了。微笑的老奶奶一路送我們出了紀念館,還相當親切地站在大太陽底下揮手道別,一直到再也看不見為止。我們兩人順著原路下了山,一路上沒有人說話,心中迴盪著的是那位老奶奶的笑臉,以及當她將聖牌塞到我們手中時,再輕描淡寫不過的一句話:

「聖國柏神父一向這麼做。」

試閱文字

推薦序 : 殉道──精修的果實
林思川神父 方濟會士
在所有基督信仰教派中,天主教有特別尊敬聖人的傳統,目的並非增加聖人的光榮,而更是激發向聖人學習,並倚靠聖人在天主座前的代禱。歷史中被教會公開封聖的聖人極多,可惜我們對聖人的認識卻極少。一方面可能是因為絕大多數聖人的生活時空距我們今日年代相當久遠;另一方面也可能由於介紹聖人的中文資料太少。因此,若有機會用中文閱讀幾乎與我們同時代的聖人故事,實在值得珍惜與推介。
聖國柏(St. Maximilian Maria Kolbe, OFM Conv.)就是這樣的一位聖人。一八九四年一月八日生於波蘭的 Zduńska Wola,取名 Raymund Kolbe,一九一○年進入住院派方濟會(Conventual Franciscan),選擇會名為Maximilian Kolbe,一九一四年宣發終身聖願,並再增加Maria於名中,成為Br. Maximilian Maria Kolbe, OFM Conv.。
二次大戰期間,他和幾位弟兄留在波蘭修道院中,籌組了臨時醫院。不幸於一九三九年九月十九日被德軍逮捕,曾短暫被釋放而得以返回修院。但由於拒絕簽署 Deutsche Volksliste(就是宣告自己具有德國血統,藉以換取類似德國公民權的身分),且多次在所出版的《聖母騎士》刊物中批評納粹。
一九四一年二月十七日修道院被德軍關閉,Kolbe神父和四位弟兄一起被蓋世太保逮捕,投入Pawiak監獄,五月二十八日被移入奧斯威辛(Auschwitz)集中營,從此失去名字,而成為編號16670的囚犯。同年七月三十一日,有人從集中營逃脫,憤怒的集中營指揮官Karl Fritzsch任意選擇了十人處以極刑,此時,這個編號16670的囚犯,靜靜地從行列中走出,要求代替其中一位接受這殘暴的處決,而和另外九位被投入餓死牢中。八月十四日被注射石碳酸針劑而辭世,遺體於隔日——聖母升天瞻禮——被火化。
戰後人們聽聞這個事蹟,莫不感動稱奇,這位失去姓名的16670號重新獲得更珍貴的名號:一九五五年五月十二日教宗碧岳十二宣告他為「天主忠僕」,教宗保祿六世於一九六九年一月三十日宣告他為「可敬者」,再於一九七一年十月十七日將他列入「真福」品級,教宗若望保祿二世於一九八二年十月十日將他列入「聖人」品級,成為St. Maximiliam Maria Kolbe, OFM Conv.。
在整個封聖的過程中,有一個特別值得注意的細節:保祿六世教宗宣告國柏神父為「真福」時,是將他列入「精修」類(Confessor of the Faith),當時整個禮儀的顏色是白色;而當教宗若望保祿二世為他宣聖時,則尊敬他為「殉道」聖人(Martyr),當時教宗舉行禮儀所穿著的禮服則為紅色。這在天主教聖人歷史中,若非獨一無二、也絕對是極為罕見的例子。不過,凡讀過聖人故事的人卻都能領會,這是聖人一個神祕經驗達於圓滿的證據——他幼年時曾從聖母瑪利亞手中得到紅、白兩頂冠冕(參閱:本書2x-2x頁)。
敝人有幸,忝為方濟會士,自入會初期就讀過一些聖國柏的故事,在德國求學期間,還在住院派方濟會的會院借住五年,結識過多位來自波蘭的弟兄們,後來又由於服務朝聖團,多次造訪聖國柏曾在長崎生活工作之處,因而有許多機會接觸與反省他的故事,當然也常常分享自己的一些相關感受。其中最常碰到的回應是:聖國柏在集中營中代人受死,這是多麼困難的決定?人怎麼可能做到這種地步?
這紅、白兩頂冠冕應該就是答案。雖然教會實際上很少同時把「精修」與「殉道」兩頂冠冕加在同一聖人身上,但「殉道」最根本的意義其實就是「為信仰作證」,「殉道」一字的希臘原文本來的意義就是「見證」。因此,每位聖人其實同時都是精修與殉道者,他們一生努力修道,把自己的信仰實踐在每個生活情境中,經由不斷地磨練成長(精修),他們的生命自然成為信仰見證(殉道)。殉道就是精修的目的與果實。
聖國柏一生追隨聖方濟的神恩,操練愛天主愛人的信仰,因而在一九四一年七月三十一日那個當下,這位16670號囚犯從行列中走了出來,幾乎是自然而然的,充滿喜悅的,因為他一生渴望的兩頂冠冕,就在眼前!但願我們閱讀聖人傳記,能夠得到激勵而勉力精修信仰,能夠「以揭開的臉面反映主的光榮」(《格林多人後書》三:18)。
作者簡介:林思川神父為德國符茲堡神學博士。多年來帶領天主教教友前往耶穌撒冷聖地、聖方濟故鄉義大利亞西西、日本殉道聖人朝聖地朝聖。行前與朝聖途中培育朝聖者讀《聖經》與靈修,受惠者多不勝數。


推薦文

二○二三年六月二十九日
聖母騎士修道院院長/《聖母騎士月刊》總編輯
洗者若翰 山口雅稔神父

 欣聞繪本作家許書寧老師即將於台灣出版聖國柏神父傳記,實感歡喜。

 一九三○年四月二十四日,聖國柏於日本長崎開始了亞洲福傳工作。當時,絕大多數的亞洲人還不認識天父、耶穌與聖神,對於天主教教理也一無所知。國柏神父得知後,心中燃起了熊熊烈焰,渴望藉由無玷聖母的援助,將全亞洲生靈帶向耶穌聖心之愛。他一面將人口眾多的華文福傳領域納入視野 ,一面開始在長崎宣揚福音。這回,第一次有台灣人為聖國柏撰寫傳記,可說是繼承了國柏神父的亞洲福傳之夢。在此,我謹代表長崎修道院向許老師及出版社致謝。

目前,許老師正在聖國柏於長崎創辦的《聖母騎士》月刊上,連載圖文專欄「兩頂榮冠」。從這部作品中,看得出她在動筆前做了很詳盡的準備工作,並在祈禱中以平易近人的方式,將聖國柏神父的生平介紹給讀者。

希望藉由本書的出版,讓更多人與主耶穌和聖母的愛相結合,也願聖國柏為此意向轉求與代禱。

翻譯:許書寧


推薦文

2023年6月29日
聖母の騎士修道院院長/『聖母の騎士』編集長
洗礼者ヨハネ山口雅稔


この度、絵本作家の許書寧先生が、台湾で聖コルベ神父の伝記を出版されると知り、とても嬉しく思います。1930年4月24日、聖コルベのアジアでの宣教活動が長崎で始まりました。多くのアジア人が、父である神もイエスも聖霊も知らず、カトリックの教えも知らないことを理解していたコルベ神父は、全てのアジア人を無原罪の聖母を通してイエスの愛の御心へ導こうと燃えるような熱意に満たされ、特に人口の多い中国語での布教活動を視野に入れながら長崎で福音宣教をしていました。台湾人が初めて書いた今回の聖コルベの伝記は、より多くのアジア人への福音宣教という聖コルベの夢の続きでもありますので、長崎の修道院を代表し許先生と出版社に感謝と謝辞を申し上げます。
現在、許先生は、聖コルベが長崎で始めた雑誌『聖母の騎士』で、「二つの冠」を連載してくださっておりますが、聖コルベのことを本当によく調べ、祈りながら分かりやすく聖コルベについて読者にお伝えしようと執筆されていることが分かります。この本を通して、より多くの人たちが主イエスと聖母の愛で結ばれるよう、聖コルベの取り次ぎを願いお祈りいたします。

試閱文字

內文 : 馬希連.國柏(Maximilian Kolbe),在羅馬順利取得哲學與神學博士學位後,返回睽別七載的祖國。在學期間,他不僅與志同道合的夥伴創建了「無玷聖母騎士團」(Militia Immaculatae),也於歸國前晉鐸成為神父。寄居於修女院的國柏夫人見到愛子平安歸來,且已成為司鐸,不禁喜極而泣。
 回到克拉科夫後,二十五歲的國柏神父的首任工作是教職,在神學院講授哲學與教會史兩門課程。這位年輕教師胸懷大志卻力不從心。長期的刻苦與營養失調耗盡了他原已孱弱的肉體,以至於染上令人聞之色變的肺癆,經常發燒住院。他的大部分胸腔遭結核菌侵蝕,講課時體力不支、氣短聲低,發不出足以讓所有學生聽見的音量;勉強持續了兩個月後,便被迫放下教鞭。
 國柏神父的健康狀況急轉直下,終至喀血,被送往波蘭最南端的山區小鎮扎科帕內(Zakopane)療養。儘管如此,他在寫給母親的信上仍是一貫的快活:
 「對我而言,這裡應該是不能再好的療養所了。我們完全遵守醫師指示作息,空氣清新,飲食豐富,陽台上甚至有安樂椅喔!」
 國柏遵照囑咐休息時,喜歡將眼鏡與懷錶置於聖母像前:「眼鏡代表我的雙眼、我的思言行為與工作;懷錶象徵時間,是我的餘生。這一切都不屬於我自己,願聖母媽媽幫助我善用這些『工具』,為福傳奉獻心力。」每當病情好轉、稍有力氣時,他總會想盡辦法到其他病房交談宣講。當時,療養院住著許多大學生,多半是猶太人或自稱「自由思想家」的無神論者,因病受困於荒山而抑鬱寡歡。起初,他們對這位積極的青年神父充滿敵視,國柏卻愈挫愈勇,以謙和的態度、溫暖的微笑與宛如赤子的目光擄獲了眾人的心。漸漸的,抗拒轉為好奇,辯論化為理解;到最後,眾人異口同聲地尊稱國柏為「活字典」,深受其吸引,許多人甚至因此受洗信了基督。
 一九二一年十二月,國柏結束了將近兩年的療養期,回到克拉科夫會院,開始籌畫創辦《無玷聖母騎士》月刊。
 國柏是具有遠見、走在時代尖端的人。他明白潮流走向,知道不能拘守於過去的小眾福傳模式,更該善用日新月異的傳播媒體,突破現實的時空隔閡。他對波蘭的現況做過考量,認定出版業是最適於當下的福傳手段;希望藉由「雜誌」這個平易近人的媒介,讓騎士團的使命深入民間,在社會、家庭與個人內萌芽扎根。
 修會內無人看好這個計畫。眾人嘲弄國柏,說他愛做白日夢,不切實際,簡直像「舉鋤頭勾月亮」(波蘭諺語,形容自不量力)。最後,長上總算給出許可,卻拒絕提供資金:「你必須自己想辦法籌募經費」
 國柏只好出門募款,第一天不僅毫無所獲,更用掉了僅有的幾枚銅板。因為他太過害羞,走進店家卻面紅耳赤開不了口,支吾了半晌後,買了一件不需要的小東西便倉皇逃離。他又找到另一家店,卻在門前往返了許多次,怎麼樣也提不起勇氣跨入。畢竟,這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乞討,怎能不難為情?國柏既沮喪又自責,狠狠地罵自己根本不配當「聖母的騎士」;就那樣一而再、再而三地自我搏鬥,最後終於克服了羞恥心,挨家挨戶募得些許捐款。
 一九二二年一月,《無玷聖母騎士》(Rycerz Niepokalanej)發行了創刊號,首刷五千本。
就這樣,五千本《無玷聖母騎士》雜誌被免費分發出去,在讀者心中激起感恩的共鳴。陸續有人寄來小額捐款,以稚拙的筆跡寫著:「我從今天起不抽菸了,要把省下來的錢拿來訂雜誌」「我為了雜誌而戒酒」「這是我原本想買新裙子的錢」…金額輕如鴻毛,真情卻重於泰山。
  國柏繼續著手製作次期雜誌,募得的款項卻不足以支付印刷費用;再加上貨幣貶值,使得如期出刊的可能性極為渺茫。有一天,國柏前往舊城區的聖方濟大殿(Church of St. Francis of Assisi, Kraków),在奉獻給七苦聖母的小堂內祈禱。他祈禱得如此專注,就像在母親懷中娓娓傾述的幼童。結束後,他起身正要離開,忽然發現覆蓋著純白麻布的祭台上,不知何時竟多了一只信封,上面寫著「獻給無玷聖母」。國柏環顧四周,發現除了自己之外並無他人,不禁奇怪,遂打開信封檢視,裡面是幾張鈔票與一封短信:
 「無玷聖母瑪利亞,請悅納這份微薄的禮物,這是我愛您的印記。請把這筆錢用在您認為適宜的事上。」
 奇妙的是,信封裡的金額不多不少,正是國柏必須支付印刷廠的費用。他雀躍著將信封帶回修院交給長上,院長聽說後也驚奇不已,便許可他使用該筆款項。

有一天,國柏神父在火車上遇見了幾位東方面孔的年輕人。他從以前就對亞洲極感興趣,遂上前攀談:
 「你們是從哪裡來的呢?」
 青年們態度友善,卻不懂波蘭文。國柏改用其他語言,最終以簡單的德文與荷蘭文勉強溝通。
 「我們來自日本,是學醫的留學生。」
 「日本有多少教堂?基督徒人口多不多?你們認識耶穌嗎?」
 「…耶…穌…?」
 當時雖然已是二十世紀,對於大多數歐洲人而言,遙遠的東洋仍然蒙在神秘面紗下。除了「櫻花」、「藝妓」、「竹子和紙做的房屋」等粗淺印象外,眾人對日本可說是一無所知。國柏第一次與日本人近距離接觸,急切地想問得更多資訊,無奈礙於語言隔閡,所獲甚微。
 火車抵達華沙後,國柏從口袋掏出幾枚「聖母顯靈聖牌」(註2),送給對方做紀念。青年們喜出望外,稀奇地翻來覆去觀看,並回贈隨身攜帶的護身符與小佛像,這才依依不捨地分道揚鑣。
 國柏站在月台上,握著尚帶餘溫的平安符,心中湧起一股熱潮:
 「還有很多日本人不認識耶穌。我要成為傳教士,把基督的愛與福音帶到日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