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時吉祥 下卷 | 誠品線上

七時吉祥 下卷

作者 九鷺非香
出版社 英屬蓋曼群島商家庭傳媒股份有限公司城邦分公司
商品描述 七時吉祥 下卷:你從哪裡學來的招數!勾引人……要不要這麼成功!七種戀愛滋味一次品嘗!打打鬧鬧就七生七世的曠世絕戀!(?)月老府仙女小祥子╳昴日星君麾下仙君初空,作

內容簡介

內容簡介 你從哪裡學來的招數!勾引人……要不要這麼成功!七種戀愛滋味一次品嘗!打打鬧鬧就七生七世的曠世絕戀!(?)月老府仙女小祥子╳昴日星君麾下仙君初空,作亂範圍跨越三界,搞笑指數破天的經典仙俠!‧人氣言情作家九鷺非香最搞笑古裝仙俠成名作!‧橫掃言情榜單、好評度超高的爆笑愛情喜劇!‧「火箭少女101」村花楊超越搭配《傳聞中的陳芊芊》丁禹兮主演!‧九鷺非香編劇,原作者加持燒腦反轉快穿流劇情!‧愛奇藝高規格製作,打造華麗幻彩感天上人間! 他怎麼可能喜歡我,我怎麼可能看上他,總之我和那個人,不可能搞在一起!那時我之所以這樣那樣一定是下界的時候糊塗了!歷劫三世,小祥子與初空在人間身分變換,兩人間的糾葛有時纏綿悱惻,有時虐戀情深,愛恨交織,纏繞不休。可歷劫完成回到天上後,卻會立刻感受到無盡的羞辱羞愧羞惱!但其實細細品味,卻又能感受到對方的好,那些擔憂跟付出、牽掛與淚水,都真真實實地存在過他們的生命中……這一世,小祥子成了將軍,初空則投胎成公主!將軍祥在朝上與皇帝鬥智時,公主空當先要受的,便是女人的生理之苦,他忽然對女子們充滿了敬意……接下來的轉世,纏繞糾結的紅線,又會怎樣綑綁兩人?下輩子,下下輩子,我都得撞見你。

作者介紹

作者介紹 作者簡介 作者名:九鷺非香 當紅人氣作家,擅於將千種人性、萬般情愛融於獨屬於她的玄幻江湖中。其筆下人物鮮活多彩,情節出人意料,每部作品都透露出非一般的活力與灑脫,深受讀者喜愛。

商品規格

書名 / 七時吉祥 下卷
作者 / 九鷺非香
簡介 / 七時吉祥 下卷:你從哪裡學來的招數!勾引人……要不要這麼成功!七種戀愛滋味一次品嘗!打打鬧鬧就七生七世的曠世絕戀!(?)月老府仙女小祥子╳昴日星君麾下仙君初空,作
出版社 / 英屬蓋曼群島商家庭傳媒股份有限公司城邦分公司
ISBN13 / 9786263771147
ISBN10 /
EAN / 9786263771147
誠品26碼 / 2682459298009
頁數 / 328
裝訂 / P:平裝
語言 / 1:中文 繁體
尺寸 / 14.5X21X1.7
級別 / N:無

最佳賣點

最佳賣點 : 你從哪裡學來的招數!勾引人……要不要這麼成功!

試閱文字

內文 : 三個月後,正值隆冬,衛國向齊國下了戰書。此時在齊國國都,太后與皇帝正鬥得白熱化。出師之前,皇帝又將我喚進宮裡,威脅恐嚇外加安撫了一番。我心想,既然他都這麼說了,到時候我一定不到戰場就溜掉。
回了將軍府,初空一邊烤著火啃著雞腿,一邊恨恨道:「該死的衛國,隆冬臘月打什麼仗,害小爺要在這種天氣亂跑。小祥子,去,回頭與他們戰兩場,將他們虐上一虐再跑。」
我一邊盤算著自己要帶哪些東西,一邊嫌棄他道:「你又不上戰場,就知道使嘴皮子功夫,要虐你自己虐去。」
初空咬了一大塊肉,含糊咕噥道:「誰說小爺不去。」
我眼睛一亮,盯住他。「你要扮作我的模樣,替我上戰場嗎?公主空,變成女人之後,你倒是越來越有人性了啊。」
初空淡淡瞅了我一眼,忽然意味不明地冷笑一聲,又繼續啃自己的雞腿去了。
他出人意料地沒有反駁我,倒弄得我心裡忐忑起來。
之後幾天,初空莫名其妙地不見人影,直到出師那天我也沒看見他。我開始有些憂心,並非憂心他,而是憂心自己──天知道他背地裡又要玩什麼陰謀詭計……

出師這一日,我與皇帝喝過血酒,走下長長的承天臺。我身披重甲,騎上戰馬,戰馬腳步踉蹌了一下,牠甩了甩頭,我想約莫是在鐵甲裡掛的金條太多了……我在京城百姓的目送中,一臉凝重地領著兵馬,威風凜凜地出了京城。
我聽聞這楚將軍生前打仗萬分勇猛,又極善兵法,有他參與的戰爭,己方再是劣勢也仍能爭得一個平局。是以衛國相當畏懼這個楚將軍,於是,理所當然的,在大軍尚未行至前線之時,我已經苦命地挨了多次暗殺。
只是我這時出奇地命硬,下毒有楚翼替我擋著,暗殺有楚翼替我擋著,他的肉盾實在擋不住了,我一身「含金」的鎧甲也會替我擋著。
每次有殺手近了我的身,我不動也不跑,穩穩地在那兒一坐,待殺手一揮刀砍向我,不管是腦袋還是肩膀抑或是腹部,首先崩掉的便是殺手的大刀。久而久之,軍中竟傳出楚將軍英勇無敵,修煉有金剛不壞之身的說法。
凡人不知……將軍我這「金剛不壞之身」不是英勇無敵,而是跑起來實在困難。
刺殺帶給我最大的困擾是楚翼將我看得更緊了,他成日肅著一張臉在我身邊轉悠,我想要逃跑就越發困難起來。眼瞅著前線一日一日近了,我每日焦慮得夜不能寐。
這夜,軍隊在郊外紮營,我獨坐營帳之中,愁得頭痛,忽聞帳外傳來楚翼的呵斥聲──
「放肆!你是何人手下?竟敢衝撞將軍營帳!」
又是刺殺?我等了半晌卻沒再聽見什麼聲響,心底一好奇,我走出營帳,見一名身材瘦弱的小兵被楚翼捉著。
他眼神冷冷地望著楚翼,見我出來,目光便轉到我的臉上。他微微一挑眉,口形微動。「小祥子。」
我也是一挑眉,沒想到初空這傢伙居然易容成了士兵混在我的軍隊之中。可是行軍這麼多天,他都不來找我,今天跑來是怎麼個意思?
我清咳一聲,道:「小兵有何事稟報?」
在火光的映照下,初空的臉色顯得有些蒼白,他刻意壓低聲音,沙啞道:「將軍,是性命攸關的大事。」
我點了點頭。「進來說。」
楚翼不肯放人。「將軍,這恐怕不妥……」
「無妨。」我豪氣地一揮手,將初空帶進營帳。只是這裡不比將軍府,一說話,外面皆能聽得清清楚楚,我讓初空來到書案邊,遞了枝筆給初空,然後開口問道:「何事稟報?」
初空一邊說著「性命攸關之事」,一邊在紙上寫道──
「我肚裡還有一個孩子。」
我愕然,瞠目結舌地望著初空,一時忘了接話。天地良心,他掉了孩子之後,我可真沒碰過他!難不成是這短短三個月,他……他竟在外面找了男人?我瞬間覺得自己頭頂變得綠油油的,但仔細一想又覺得這事蹊蹺得很。這初空神君當……當真喜歡男子?所以等終於有了個女人的身體,他就迫不及待地把自己……這當真是件匪夷所思的奇事。
許是見我的表情越來越奇怪,他又寫道:「把妳腦子裡亂七八糟的想法給我剪掉。」初空神色嚴肅,繼續寫道:「上次那死胎只流了一半出去。」
我繼續愕然,這公主懷孩子還半個半個地來?
初空凝重地看了我一眼,又寫道:「這身體又小產了。」
接二連三投來霹靂一般的消息,初空將我徹底震懾住了。我呆怔了好一會兒,然後一言不發彎身下去掀開他的衣襬,只見他青色的褲襠有一片暗紅色的印跡在慢慢擴大。
我愣了好一會兒,心頭忽然有個念頭閃過。我問:「痛嗎?」
他直截了當地道:「痛。」
我點了點頭,站直身子,將嘴湊到他的耳邊輕聲道:「我想,你是癸水來了。噗……」
初空渾身一顫,轉過頭來,目光有些失焦地看我。我拍了拍他的肩說:「這很正常,你要習慣。」
然後初空便捂著肚子蹲下去。我見他一副受刺激太過的模樣,一時有些心軟,將他拖到我床榻邊,然後走出營帳,對守在外面的楚翼道:「拿件乾淨的衣服過來,再給我準備些棉布和針線。」
哪兒想我說了這話,楚翼卻用一副奇怪的表情看我,等了好一會兒,他才點了點頭,欲言又止地離去。我不明所以,抬頭掃了一圈外面的士兵,見他們皆是一副尷尬的神情。
我回頭一看,正巧看見營帳內的火光將初空的身影投射在帳面上,我清清楚楚地看見他翻了個身,躺上我的床。於是我瞬間明白了這些人吃了蛤蟆一樣的表情是怎麼回事。
可事已至此,我能如何解釋……摸了摸鼻子,我等楚翼拿來了我要的東西後趕快閃身入帳,熄了帳內火光,杜絕他們再想一些亂七八糟的事。
讓初空換了衣服,我又摸黑替他縫了塊兜布,初空一臉慘白地躺在床上,細聲怔然道:「妳們女人,確實活得不容易。」
我身體向來健康,從來不知道癸水之痛的厲害,但此時竟從初空嘴裡聽到這麼一句話,我登時覺得這樣的疼痛定是讓人生不如死的。將手探進被窩,我替他捂著肚子,悄悄地說:「你知道就好,看你日後還能心安理得地欺負我不。」
「為什麼不。」初空理直氣壯。「現在我才是女人。」
我按了按他的肚子。「你真不要臉。」
替他捂了一會兒,我也睏了,翻身上床躺在他旁邊,我含含糊糊道:「咱們什麼時候跑啊?眼瞅著都到前線了。」
「我說了,要將那衛國人虐上一虐。讓小爺受了這般苦楚,不還回去,對不住這一身傷痛。」
我一聲嘆息。「又不是衛國人讓你來的癸水,你和凡人計較什麼,趕快跑路才是正經事。」
「偏不。」
我嘴角抽了抽,心想初空這貨陷入執念了,我披著這一身金甲上戰場只有讓人砍的分兒,果然……明天我還是扔了初空,自己跑掉吧。左右他現在來了癸水,也不能使什麼陰謀詭計。

可計畫總趕不上變化,第二日,我又遭遇了刺殺,只是這次刺殺我的……是衛國一支兩千人的軍隊。
此處正位於山坳之間,一邊是高山,另一邊是懸崖峭壁,下面便是一條大河。衛國軍隊埋伏在此,待我們走過之時突然從一邊的高山之上滾下塊塊巨石。
我騎在馬上,初空騎馬跟在我身邊,他駕著馬左躲右閃,沒一塊石頭打中他;但是我這匹馬雖是好馬,礙於其負重太過,反應總是慢半拍,我也駕著牠左躲右閃,躲掉了大石頭,總有小石頭砸在我腦袋上,沒多久我便被砸得暈乎乎的,身手也跟著遲鈍起來。
忽然我只覺頭頂有陰影在向我急速靠近,我仰頭一看,一塊巨石轟隆滾下,直直向我砸而來。我心頭一空,覺得這下子真得被碾作肉末,然後下地府親閻王了。
電光石火之間,一匹馬猛地撞上我這匹馬,我只覺身側有人撞向我,我被人從馬背衝撞到地上,巨石從我身邊滾過,險些碾斷我的腿。
我怔怔地望著趴在我身上的這人,有點傻眼。「初空,你憑一個女人的身體,到底是怎麼把我撞下來的……」我現在自我活動都很艱辛啊。
初空揪了我的衣領,破口罵道:「妳倒是越發愚蠢起來了啊!真想去親閻王的臉嗎!」
我剛想解釋我確實是跑不動,但還未張口,忽覺身下地面一震,我一驚,初空也是面色一變。
「不好!巨石將這路壓鬆了。」他站起身,還未穩住身子,我只覺地面一斜,整個人骨碌碌往一側滾去,側頭一看,下面是翻滾的河水。
這……還不如方才逕直被碾死來得痛快……
手臂一緊,我回頭一看,是初空趴在地上拽住我,他面色蒼白,疼得整張臉皆皺成一團。「妳……怎麼……這麼沉!」
對不起,沉的是黃金……
「你撒手!」我道:「不用陪我一起死。」我始終還是個心善的人,死到臨頭,我不願拖著一個墊背的。畢竟這一世,總的來說初空對我還算不錯,我倆關係也處得和諧,沒必要在這裡同歸於盡。
初空卻咬了牙,死死拽著我。我心頭顫了顫,對著他這張易容成男人的秀氣的臉莫名其妙亂了心跳。我心頭恍然劃過一絲感悟,原來這一世的小媳婦追相公是這麼回事啊。原來,被小媳婦追是這樣的感覺啊;原來,明知道他是初空,我還是會有控制不住心跳的時候啊……
黃金是偉大的,初空的身體是被我沉重的軀體生生拖下懸崖的。
「撲通」一聲,刺骨寒水沒頂而過,我被這身鎧甲拽得直接沉往河底,恍然間想起初空現在還在來癸水,他……應該很是難受吧。
脖子一緊,一隻纖細的胳膊抱住我的腦袋,我感覺有人死命拽著我往河面上浮,但是怎奈這一身鎧甲過於沉重,拖著兩人一起沉往河底。
來救我的初空狠狠抽了抽我的腦袋,彷彿氣得不輕。
一路往下沉,我穩穩地站在河底,模模糊糊地看見初空在焦急地扒我的鎧甲。缺氧讓我的大腦開始迷糊起來,我下意識張大嘴要呼吸,卻愣生生灌了一口水進來。我下意識想掙扎,嘴裡吐出氣泡,更多的水灌了進來。
正惶然之際,溫熱的脣輕輕貼上我的嘴,一口氣度入嘴裡,我腦子一下子清醒不少。我身上一輕,沉重的鎧甲落在河底,濺起河沙飛舞。初空提著我的衣領便往上游,他動作有些慌亂,想來……也是快窒息了吧。
眼瞅著河面上的光越來越亮,我忽覺腳下一緊,不知從哪兒竄出的一根水草拽住我的腳。我大驚,慌亂地掙扎,初空還沒浮出水面,見又拽不動我,他回頭一看,臉色變了變。
忽然,纏住我腳的那根水草猛地將我往下一扯,我心頭奇怪,不對啊……這感覺明明就像是個活物在拽我……
我一回頭,看見拽住我腳的那根水草竟變成一條鐵鍊,纏住我整條腿。它將我又是一扯,我全然沒反抗能力,被它拉了下去。我瞪大眼,驚駭地望著初空,只覺一股大力捲來,我被狠狠拽了下去,腦袋撞在河底。
黑暗來臨之前,我感到有人緊緊抓住我的手,不管水流再洶湧都沒有放開。

「叮咚,叮咚。」
水滴青石的聲音在耳邊迴響,我睜開眼,看見一根根尖刀般的石柱鋒利地指著我,彷彿立馬就要掉落下來,將我扎得百孔千瘡。我被這景象嚇得心頭一寒,立即清醒過來。
我翻身坐起,昏迷之前的記憶接踵而來,落水、扒衣、度氣,一個不落。沒來得及因初空為我度氣而感到嬌羞,我先想到他扒了我那身黃金甲,心頭大恨。這活是活下來了,以後沒有錢要怎麼生活唷!初空那貨是不知道沒錢的窘迫,在回天界之前,我可是真的不想再嘗到那樣欲吃肉而不得的痛苦了。
可是再恨也無用,如今事實已定,我也唯有接受。
我揉了揉腦袋,扭頭看了眼四周的環境。此處好似是個幽深的溶洞,到處都是鐘乳石。我萬分奇怪,我記得我明明就是被那奇怪的鐵鍊拽到了河底,為何現在卻在這種地方?而且……初空呢?
我扶著一旁溼潤的石壁想要站起來,忽覺下腹一陣刺痛,宛如針扎。我強自忍了一會兒,疼痛卻越演越烈,彷彿有把利刃在我腹中翻攪,令我疼得蜷成一團,緊咬著牙卻還是按捺不住呻吟。
這是……誰給我灌了毒嗎……
「小祥子。」有人拍了拍我的臉。「喂,妳堅持一下。」來人抓著我的肩膀晃了晃。
我在疼痛之中努力睜大眼瞅著那人,溶洞中光線微弱,我只勉強看清了對方的輪廓,然後我呆住了,還沒來得及驚呼,下腹又是一陣絞痛。
我弓起身子,努力想掙開那人的掌控,但是手臂使不出半分力氣。我喘道:「鬼……鬼大爺跑出來了……」
我看見那人竟長了一張「楚清輝」的臉。
「楚清輝」皺了皺眉,很是不滿道:「你大爺跑出來了,小爺是初空。」
我倒抽了一口冷氣。「你怎麼……現在長得和我一……一樣?」話一出口,我又嚇了一大跳,我嘴裡吐出的居然是如此纖細的聲音。近來一直用男人的嗓音粗獷慣了,突然女人起來我還相當不習慣。
初空很是嫌棄地撇嘴道:「誰與妳一樣了,妳仔細瞅瞅妳自己。」言罷,他捏著我的手一舉,放到我眼前。
我定睛一看,纖纖素手,柔若無骨,這……這竟是雙女人的手。我有點不敢置信地動了動手指,發現這果然是自己的手。我心頭大驚,下腹大痛,恍然大悟道:「我們……我們這是又換身體了?」
初空點頭道:「雖然不知是怎麼回事,但現在好像確實換了過來。」
我勃然大怒。「兒戲!胡鬧!實在荒唐!」罵完這三句話,我先捂著肚子忍了一會兒,才有力氣繼續憤怒道:「靈魂宿於肉體之中乃是輪迴秩序,天地大道所定,唯有輪迴井方能使之轉換,便是神仙也不能妄自調換生靈命魂,誰那麼大膽敢把我們倆轉換過來!亂了天地秩序!該殺!」
初空斜眼看我。「妳只是不滿意現在換成了這個公主的身子吧。」
我抱著肚子,切齒地恨道:「誰願意莫名其妙來受這份罪!」肚子痛便罷了,真正讓我憂心的是,這公主的身子怕是不用別人害她,她也活不過二十年啊!先前痛在初空身上,我看著雖有些心軟,但沒有這麼切身的體會。
原來……癸水之痛,痛如蛋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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