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熟 下
作者 | 滿河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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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 | 聯合發行股份有限公司 |
商品描述 | 催熟 下:「別再讓我逃了,我哪裡都不想去。」應白後悔了。由她開始的挑戰,變成彼此共同的陷阱,交纏的身心,在父母的眼光下終須選擇分離。誰知多年後,命運再度讓兩人相 |
作者 | 滿河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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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 | 聯合發行股份有限公司 |
商品描述 | 催熟 下:「別再讓我逃了,我哪裡都不想去。」應白後悔了。由她開始的挑戰,變成彼此共同的陷阱,交纏的身心,在父母的眼光下終須選擇分離。誰知多年後,命運再度讓兩人相 |
內容簡介 「別再讓我逃了,我哪裡都不想去。」 應白後悔了。 由她開始的挑戰,變成彼此共同的陷阱, 交纏的身心,在父母的眼光下終須選擇分離。 誰知多年後,命運再度讓兩人相遇。 應蒼林炙熱的唇、結實的胸膛,以及那不可言說的硬挺欲望, 強硬地剝去應白理智的外衣,逼使她裸露出最真實的自己。 她真的能忘卻過去,回應這份感情嗎……
作者介紹 滿河星 喜歡貓,喜歡狗,但只養得活自己。 愛喝酒,愛吃肉,每天都有堅持。 常減重,又宵夜,矛盾是人生底色。 小時愛做夢,長大不正經,意外成為文字工作者。人生海海,盡量折騰。
產品目錄 第十五章 第十六章 第十七章 第十八章 第十九章 第二十章 第二十一章 第二十二章 第二十三章 番外一 番外二 番外三 番外四 番外五 番外六
書名 / | 催熟 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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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 | 滿河星 |
簡介 / | 催熟 下:「別再讓我逃了,我哪裡都不想去。」應白後悔了。由她開始的挑戰,變成彼此共同的陷阱,交纏的身心,在父母的眼光下終須選擇分離。誰知多年後,命運再度讓兩人相 |
出版社 / | 聯合發行股份有限公司 |
ISBN13 / | 9786269702060 |
ISBN10 / | |
EAN / | 9786269702060 |
誠品26碼 / | 2682441807004 |
頁數 / | 304 |
裝訂 / | P:平裝 |
語言 / | 1:中文 繁體 |
尺寸 / | 14.8x21x1.5 |
級別 / | R:限制級 |
內文 : 藝術節正在如火如荼地展開,高二的每節體育課都被挪用來練習交誼舞了。
體育課正好是下午第一節,女生們第四節課後就在教室裡分好了衣服和鞋子,約好了下午換好了之後再去操場,當作比賽前最後一次預演。
這風十分及時地通過兩班體委的私下聯繫從三班傳到了十一班,那個年代的青少年還保留著一點生猛的純情,對自己舞伴的新模樣總是抱有羞澀又憧憬的幻想。
應白中午和同桌在食堂吃著飯,手機震了一下,她不動聲色地往桌子下掃了一眼。
「聽說舞裙已經送到你們班上了。」
應白看著訊息發送者上的「林林」,笑了起來。
她還是那個倔樣子,心中明明想要什麼,嘴上偏偏不提,說話也只肯說一半。可她已經給過林林足夠多的優待了,得換林林一步步向自己走近才行。
走進她的陷阱。
所以應白沒有理那條訊息,繼續吃著飯。
出餐廳的時候,應白還在和同桌說這無關緊要的俏皮話,抬眼就正好看見前面柳樹下站了個人,穿著白襯衫,肩背舒展,將襯衫撐得齊整。
他什麼時候長那麼高了?應白忽然有些恍惚地想。
然後看見陶蒼林望了過來,於是便輕輕地笑了,連她自己也說不清為什麼會笑。
同桌看了看陶蒼林,又看了看笑得別有意味的應白,似乎明白了這段時間她為什麼老是犯蠢,無奈地撇了撇嘴角,表示戀愛中的女人,既不聰明又不好惹,毅然決然地表示自己瓦數太高,要去降降溫。
應白等同桌走了,才往樹下走去,柳條在豔陽裡闢出一方短暫的陰涼,光線漏下來灑在少年白淨的臉龐上,她知道這雙眼睛只會望著自己,也只能容得下自己,可還不夠,她要完全的臣服和淪陷。
「怎麼了?」她笑得平常,輕聲問道。
陶蒼林沒有立刻回答,過了一會兒才說,「我剛剛有傳訊息給妳。」
應白輕呼了聲,有些意外的樣子,掏出手機來好像是第一次看到一樣,甚至將那句短信重新念了一遍「聽說我們班體委把舞裙拿到你們班上了。」
「然後呢?」她笑咪咪地問,等待著陶蒼林的回答。
少年望向她的笑眼,彎彎的,多麼好看又明亮,連唇角都翹得恰到好處,她明明什麼都知道,卻又把什麼都不知道的模樣,裝得這麼好。
「你們下午要換吧?」陶蒼林憋了好久,才憋出這麼一句。
「對呀,怎麼了?」應白遊刃有餘地應對著。
陶蒼林再不說話了,就這麼看著她,眼神乾淨得和他的白襯衫一樣,透著光亮和無言的訴求。他只是想看看,想在班上那群只會起鬨的小子之前,想在操場上那些愛湊熱鬧的同學之前,想在所有人之前,看看她穿舞裙的模樣。
可他說不出口,對一個十五歲的少年來說,這有些難。
所以陶蒼林伸出了手,借著樹蔭的遮掩,悄悄地握住了她的手腕,細細的,腕骨伶仃突出一點點,硌在掌心裡,讓他忍不住心微微動了一下,他輕輕揉了下掌中的手腕,撒嬌一樣。
應白最受不了他這樣,太賴皮了。
陶蒼林不愛說話,尤其不愛說軟話,以前只是硬抗,後來就愛按著她操,可總有不管用的時候。每當這種時候,陶蒼林最多也只會像這樣,輕輕揉揉她的手腕。
這對他來說,就已經算示弱和撒嬌了。
偏偏應白喊很吃這套,她湊了過去,停在極近的距離,都能看得清睫毛,然後眨了眨眼,用蕩著秋水的眼望著他,誘導一般問道:「你是想一個人看嗎?」
陶蒼林閉著嘴沒有說話,應白的手腕從他的掌中掙脫出來,握住他的襯衫下襬搖了搖,輕輕地問:「是不是?」
他終於敗下陣來,耳朵悄悄紅了,點了下頭,就一下。
即便他們已經是這樣親密的關係,但這麼幼稚又霸道的占有欲,還是令陶蒼林覺得難以啟齒。
應白笑了,湊到他耳畔,呼著氣說道:「十五分鐘後,七樓廣播室外面,等我。」
風吹過柳枝,將所有的祕密都藏在風裡,只有他們兩個人知道,誰的心跳偷偷加速了。
七樓的廣播室門關得好好的,沒有人,也沒有聲響。
學校塔樓的大時鐘指到十二點四十五的時候,才有人終於站在了那道門前。他沒有鑰匙,停在那裡,有些猶豫地舉手敲了下。
喀噠,門開了一條縫,沒有看見人,卻只見從那邊的縫隙中伸出一隻白皙的手,指尖纖長,只勾住了停在門前那人的一點點襯衫下襬。
沒有用多少力氣,可站在門前的少年,似乎無法反抗這雙幼弱的手,一點點地,被拖進了被昏暗掩埋的門裡。
雖是豔陽的中午,這裡卻始終被陰涼掩蓋,沒有開燈,所以更多了份昏暗,一隻蜻蜓從半開的窗臺外飛了進來,這從晚夏倖存的不合時宜的飛蟲,在白色的窗簾上頂出一點痕跡。
「妳──」陶蒼林望著穿著校服的應白,只說了一個字,就住口了。
應白一步步逼近,步伐放得很慢,可陶蒼林卻不由自主地後退,直到碰到椅子,下意識坐了下來。
應白粉色的膝蓋掩在搖晃的裙襬下,彷彿無意識地輕輕碰到黑色的校褲,卻沒有移開,用比蜻蜓翅膀還柔弱的力度,磨著他的大腿內側。
「你想問,我為什麼還穿著校服對吧?」她主動開口問道。
陶蒼林答不出話來,他的心思全在那若有似無地磨著他的小小膝蓋上,眼神不自覺地下移,卻被應白挑起下巴,強迫著他對視,繼續問道:「嗯?」
陶蒼林有些不適應地移開了下巴,半天才含糊地吐出一句:「……妳答應我的。」
小小的、清脆的笑迴盪在狹小的廣播室裡,應白的眉眼彎彎,湊近一點,用他能感受到呼吸的距離小聲說道:「我答應你,讓你一個人看,可我沒答應你我自己換啊。」
她湊到林林的耳畔,對著耳道含著氣聲說:「你想看,就自己幫我換嘛。」
陶蒼林猛地移開些距離,有些錯愕地看著她,直到確認她的眼神玩味下面再認真不過了,放在腿上的手一下子攥緊了,將校褲都弄皺了。
「你要嗎?」她眼裡閃著惡意的光,故意問道。
他怎麼拒絕,他無力拒絕。
少年修長的手,慢慢地覆上了她的衣服下襬,只用一點力氣掀了起來,一寸寸露出纖細的腰,雪白的,少女的腰。
然後是粉色內衣的鋼圈,圓圓的,托出乳房的形狀,薄如蟬翼的蕾絲包裹著飽滿的奶子,薄得連奶尖的凸起都絲毫掩藏不住,微深的粉色從蕾絲裡透了出來,讓人忍不住含吮的衝動。
奶肉從罩杯空出的地方溢了出來,內衣大概有些小,軟得一塌糊塗的奶子被勒出一點痕跡,在邊緣危險地微微搖晃著。
這樣脆弱又色情的場景,應該粗魯又直接地用男人的掌好好玩弄、施虐,用繭子摩擦嫩乎乎的奶尖,用指腹在白乳肉上留下指印。
但他出奇地有耐心,繼續將翻起一半的衣服往上,直到細弱的鎖骨、纖細的脖頸全部暴露,直到她柔軟的長髮因此弄得有些凌亂,披散在白潤的肩頭,直到她的眼神迷離,鎖住自己。
他還要繼續,繼續將那掩住密處的裙襬脫掉,他的本能是想將它撕碎的,想急切地把應白從所有掩藏裡剝光,赤裸地藏進自己懷裡。
他還是耐下了性子,一點一點地去解裙襬的拉鍊。
偏偏那只手按住了他,纖細得和柳條一樣,比蝴蝶還要柔弱,卻讓他無法再往前。
陶蒼林抬頭,卻只見應白正看著他,眼裡沒什麼情緒,可嘴角卻掛著笑,含著不一樣的意味。
怎麼會有這樣惡劣的人呢,他的臣服還不夠嗎?扭曲了本性,拋棄了自矜,不顧高築的戒備和羞恥,只想著她,只戀著她,卻還要時時處處應對她一時興起的玩弄。
於是陶蒼林反折了她止住自己的手腕,在應白還來不及痛呼之前,低下了頭,用牙齒咬住了拉鍊的細墜,然後用牙尖拉扯著,一寸寸解開了束縛。
細不可聞的嘶聲悄悄地響起,與這聲音一起的,是在應白腳邊落下的一圈圓。
陶蒼林的耐心快耗盡了,可他還記得,自己要第一個看應白穿舞裙的模樣。
所以又從旁邊桌子取了袋子裡放的裙子,柔軟得攤在他的掌心,他用最後的耐心給應白套上了,隔開些距離,仔細欣賞著。
應白身後的窗蒙著凹凸不平的霧玻璃,外面的樹長得極高,將光線擋去一半,剩下一半輾轉從玻璃折射進來,形成霧濛濛的一層薄光,披在她身後,鍍上一抹昏暗又動人的顏色。
那是火紅的舞裙,吊帶的,柔軟地落在身上,勾勒出飽滿的胸乳,纖細的腰肢,豐腴的臀,一路收緊,在小腿處搖曳開來魚尾的形狀,墜墜地堆起層層裙襬。
她幾乎從未穿過這樣鮮豔的顏色,也從未這樣露骨地顯現出誘惑的身段,依然是少女的模樣,卻鍍上一層成熟的誘色,如同開得正盛的玫瑰。
下一秒,鋒利的牙齒咬住了柔軟的乳,隔著絲質的裙子,用力地含吮著,津液在唇舌間溢出,將烈焰樣的顏色染得更深,在裙上暈出深色的痕跡。
搖曳的裙襬極大幅度地散了開來,露出大片白嫩的腿和臀肉,他的手趁機探了進去,指尖劃過裸露的皮膚,一路深入,潛進看不見的隱祕。
隔著軟薄的裙,手背的骨節在絲下硌出凸起,隱約可見手上下的動作,他的手覆在豐軟的臀肉上,隆起的線條和手將裙子繃得有些緊。
應白穿了絲襪,那觸感在掌心裡有些怪異,如同一條濕潤的魚一樣,隨時要逃走,卻又更想握緊。
彷彿對抗一樣,他報復性地滿滿一握,軟腴的臀肉便從指縫裡溢了出來,薄薄的絲被繃緊,與堅硬的指節形成對比的,是軟又柔的臀肉,在裙上碾出鼓囊的圓潤,隨著動作搖曳晃蕩,嫩得快要在指縫裡化開。
陶蒼林眼裡的欲望越來越濃,托住她小小圓圓的臀,一下子舉到了播音臺上。
烈焰色的裙襬在她腰間散開,這朵花終於開了,花蕊藏在裡面,嫩生生的,等人採擷。
陶蒼林伏了下去,躺在她的腿心,臉頰廝磨著應白被絲襪覆蓋的大腿內側,鼻尖隔著絲襪靠近她脆弱的地方。
他甚至用堅挺的鼻尖在那裡來回劃著,每劃過一下,應白便難以抑制地嚶嚀出聲,越發纏綿。
一顆小小的粒從肥嫩的肉唇裡悄悄立了起來,被彈性的絲襪彈壓了下去,收緊的力道變相折磨著敏感點。
更讓人發瘋的是,陶蒼林還在用鼻尖故意磨著那裡,他像是開了天眼,專門找最脆弱的地方折磨,一下下點著、磨著,劃著圈。
灼熱的呼吸噴在那裡,絲襪是涼的,鼻息卻滾燙,倒置的錯覺,漫開一種過剩的欲望。
欲望被繃緊到極限的絲襪壓制著,於是濕潤蔓延開來,將肉色的絲襪染出一點顏色。
濕潤頃刻冰涼,呼吸卻依然溫熱,碰撞在一起,全是無法救贖的欲望蔓延在骨縫裡。
細膩又詭異的絲潤感同時擊中了兩人,一切都被關在絲的蒙昧下,他能看到她的皮膚,能看到她大腿內側的軟肉,能看到她臀部的曲線,可一切都若隱若現,都蒙著一層霧。
這讓人發瘋。
陶蒼林默不作聲,紅著眼睛撕扯著那層薄薄的絲襪,可它比看上去柔韌得多,只是徒勞地讓人更加焦急。
他的額頭都落了汗,終於不耐煩,近乎暴虐地用力撕著,絲襪終於被拉扯到極限,嘶地一聲,崩裂開來。
殘破的絲襪啪地彈了回去,破裂的地方將柔軟的肉體圈了起來,呈上他掌心,應白輕輕哼了一聲,含著隱隱的催促和難耐。
陶蒼林沒有猶豫,直接埋進了那已經濕了的地方,用舌尖勾開可憐的內褲,探了進去,輕輕一劃,就舔開了那條濕得一塌糊塗的細縫。
應白反射性收緊了穴,肉瓣輕輕收縮著,露骨地彰顯著情欲,陶蒼林被濕液染得水亮的唇默不作聲地勾起。
下一刻,便狠狠地吸吮著她脆弱的陰穴,用力地愛吻著,每一寸皮肉都相交相纏,每一寸褶皺都被溫熱的舌頭舔舐熨平,每一點縫隙都被舌尖挑開鑽進。
連牙齒都深深刻進柔軟的肉瓣中,將軟肉壓出痕跡,溢到他的舌尖上,再被細細品味。
他用力往裡鑽著,命都不要,拚命地吸取她身體裡流出的柔液,鼻子裡呼出的溫熱的氣息在她穴裡蔓延開來,鼻尖硌進肉裡,正好碾在脆弱的淫核上。
他抬頭,連下巴都染濕了,眼裡滿是偏執的暗色。
「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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