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Birds They Sang: Birds and People in Life and Art
作者 | Stanisław Łubieński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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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 | 時報文化出版企業股份有限公司 |
商品描述 | 鳥兒在唱歌: 生活與藝術中的鳥和人:自古以來,鳥兒一直不斷地啟發人類。牠們為音樂神童莫札特的音符帶來靈感,為約翰.詹姆斯.奧杜邦的畫作增添絢麗色彩,也為芭蕾舞劇提 |
作者 | Stanisław Łubieński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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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 | 時報文化出版企業股份有限公司 |
商品描述 | 鳥兒在唱歌: 生活與藝術中的鳥和人:自古以來,鳥兒一直不斷地啟發人類。牠們為音樂神童莫札特的音符帶來靈感,為約翰.詹姆斯.奧杜邦的畫作增添絢麗色彩,也為芭蕾舞劇提 |
內容簡介 自古以來,鳥兒一直不斷地啟發人類。牠們為音樂神童莫札特的音符帶來靈感,為約翰.詹姆斯.奧杜邦的畫作增添絢麗色彩,也為芭蕾舞劇提供最後的精彩絕唱。★一部肯定生命的傑作,講述人類可以從鳥兒的世界中找到自己,穿梭於現代與過往的故事中,展開令人愉悅的閱讀。★史坦尼斯瓦夫.盧賓斯基以文字將鳥兒、人類及過往歷史文化作了迷人的結合,更以此成為波蘭最重要文學獎Nike Award得主◆這是一本以鳥兒為主角,也以鳥兒的戀人為主角的各種故事集。◆盧賓斯基有時是一位自然觀察者——詩人、散文家,有時是記者,但他常常也是傳記作家,甚至是公關人員。他故事中的英雄是貓頭鷹、鷹、烏鴉和土撥鼠,但也有鳥類學家、業餘觀鳥者、藝術家和活動家。◆本書的內容非常多元,作者引領讀者跟隨著鳥兒的足跡走入各種故事,帶來了歷史上發生在人類與鳥類之間最具有意義的互動。諸如,德軍戰俘營裡的觀鳥者以及在《鷹與男孩》中,男孩比利和母鷹凱絲的動人故事。同時他也揭開鳥類學家詹姆士.龐德本人背後的眞實故事。(名字同於007探員絕非偶然!)◆當然,作者也不忘為鳥兒發出不平之鳴。他以引人入勝的方式描寫了城市化現象造成許多野生動物必須在環境的迫使下適應人類生活,與城市共生。他是一位出色的嚮導,對鳥類非常了解,以至於他可以從鳥類的角度看待我們的世界。◆打開本書就會發現許多令人讚嘆不已的聲音、豐富的色彩以及不同層次的意義。在這樣一個廣闊的世界中,我們人類永遠不會感到孤單。
作者介紹 作者簡介史坦尼斯瓦夫.盧賓斯基(Stanisław Łubieński) 烏克蘭鳥類學者、文化學家。著有歷史報導文學《草原海盜》(Pirat stepowy)。以本書(波蘭書名為Dwanaście srok za ogon,直譯為十二隻喜鵲的尾巴)獲得2017年耐克讀者獎(Nike Award)(波蘭最重要文學獎之一),以及2016年Paszportu Polityki、2017年格丁尼亞文學獎(Nagrody Literackiej Gdynia)提名。2020年,本書英譯本(英文書名為The Birds They Sang: Birds and People in Life and Art)出版。他也經營自然寫作部落格「Dzika Ochota」。現居華沙。譯者簡介陳綉媛 德國佛萊堡大學英文學系博士候選人,目前為自由譯者與華文教師。
產品目錄 一 前奏二 赫爾蒙斯基的鷹三 散發松脂香氣的煤山雀四 觀鳥強迫症五 哈伯特卡六 煎鍋裡的蛇怪七 一隻名叫史通利斯的送子鳥八 最後的兩小時日光九 在世界的盡頭十 黏土坑公園十一遊隼男人十二最後的晚餐
書名 / | 鳥兒在唱歌: 生活與藝術中的鳥和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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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 | Stanisław Łubieński |
簡介 / | 鳥兒在唱歌: 生活與藝術中的鳥和人:自古以來,鳥兒一直不斷地啟發人類。牠們為音樂神童莫札特的音符帶來靈感,為約翰.詹姆斯.奧杜邦的畫作增添絢麗色彩,也為芭蕾舞劇提 |
出版社 / | 時報文化出版企業股份有限公司 |
ISBN13 / | 9786263960978 |
ISBN10 / | |
EAN / | 9786263960978 |
誠品26碼 / | 2682650431007 |
頁數 / | 304 |
裝訂 / | P:平裝 |
語言 / | 1:中文 繁體 |
尺寸 / | 21*14.8*1.6 |
級別 / | N:無 |
內文 : 一、前奏
就把這當作是一封我的推薦信吧。我對鳥類的興趣可以說是從讀小學的時候開始的,話雖如此,我不得不承認,這份熱情並不是憑空出現。當然,如果可以的話,我很想說這一切都來自我自己──我的智慧、我的求知欲、我的獨創性。不過我的興趣其實是從模仿開始的。帶領我進入鳥類學世界的人是大我兩歲的表哥米哈斯。我很崇拜他,所以模仿他的一舉一動。為了引起他的注意,我總是跟著他團團轉。
每年我們全家都會前往馬祖爾湖區度假。我們會在賽斯提湖的一處狹窄水灣聆聽騰馬貓頭鷹的啼叫聲。從近處觀看,還能見到翠鳥捉魚的精彩畫面。我們還會討論從車上看到的某隻鳥會不會是短趾雕。就這樣,慢慢的,我一頭栽進鳥類世界之中。我的第一副雙筒望遠鏡是在巴納哈露天市場上買的,它們和琳瑯滿目的俄羅斯商品一同陳列在行軍床上。這副蘇維埃製造的鏡頭還算蠻不錯,事實上,當年也沒有其他的選擇。
我認識的許多鳥類專家或多或少都有一套屬於自己熱情的原初神話。維特科曾養過一隻金絲雀。他其實從來沒有真正喜歡過這隻鳥,牠既吵鬧又老是想引起人注意,老是惹得他十分心煩。他總是心不甘情不願地幫牠加滿餵水器裡的水。但是天曉得,要不是因為那隻討厭的金絲雀,維特科或許會選擇一個完全不同的行業。凱莎從小就習慣盯著掛在床頭上的那隻灰色海鷗標本看。至於我自己呢,我的床頭上釘著的兩張明信片。一張是我父親從義大利帶回來的,上面印有一隻麻雀幼鳥的照片。另一張則是杜勒名為《小貓頭鷹》的複製畫。現在我再也不能確定那兩張明信片是一直都在那裡,還是出現在我買下那副蘇維埃製的雙筒望遠鏡之前或之後的事了。
或許我的鳥類之旅並不是從圖像開始,事實上是從文字展開這一切的。從小我母親就經常念書給我聽。其中我對伊蓮娜•優吉萊維佐瓦所寫的《四個有羽毛的朋友》印象特別深刻。這是一個關於住在華沙舊城區廣場上,四隻小麻雀的故事:自誇的小酷,出生在文學之家的屋簷下;愛與人爭吵的毛球;老是病懨懨的黑眼圈;還有沉默寡言,憂鬱的安安。每隻小麻雀都有屬於自己的志向,同情心,也和人類一樣,各有不同的個性。直到現在我仍然清楚記得在讀到〈可憐的小葛雷〉那一章時,其中一個小角色被一群男孩殺死,我感到一陣哽咽,難過不已的心情。我還記得讀到小酷受傷,最後飛到一個老太太的公寓時,我緊張到渾身發抖。在歷經這一切後,我如何能不對華沙的麻雀產生共鳴呢?
***
我們家裡其實只有一本關於鳥的書,是賽爾尼和德拉夏所寫的《那是什麼鳥?》。我根本不知道這本書是從哪裡來的,因為我們家族裡根本沒有人對鳥有興趣。我的父母對大自然的認識並不多。狗才是我們真正喜愛的動物。家族中也沒有人會打獵。唯一能和打獵扯上關係的就是掛在我叔叔位於奧坡雷家中,那張至少有一百年歷史的黑色鱷魚皮。我曾經想過那是康斯坦提•耶爾斯基留下來的,他是我們的一位遠房親戚,曾經是個動物學家,後來前往南美洲探險。
我並沒有特別喜愛自己第一本關於鳥類的書。我不喜歡書中的插圖。整本書看起來破破爛爛的,打從我有印象起,書背就是在第一三○頁那頁裂開的。我記得那一頁剛好有海雀、企鵝和只有每年冬天出現在波蘭海面,不擅飛行的海鳥圖片。對於一個居住在華沙的小孩而言,這根本是件無法想像的事。而且就連我在尋找小鳴禽時,這本書總會自動在海雀那頁打開。
但是要不了多久時間,《那是什麼鳥?》很快就跟著我四處跑。我把書帶到週末度假小木屋,把它留在那裡,任由潮溼和黴菌的破壞。不久之後,這本書很快就被揚•索科羅斯基那本附有大幅彩色圖片的《波蘭鳥類》所取代,書中提供許多相當有趣但常常顯得過時的資料──比如說,一份有關一九一三年發現有隻高山禿鷲在皮耶尼內山脈築巢的報告。這本圖鑑輕薄不厚,描述簡潔,頁面上也留有不少的空白。相較之下,現在的鳥類圖鑑提供更多準確且可信的資料,而鳥類指南也往往看起來像一塊塊厚重的小磚塊。
有一陣子我曾經想過要買隻玄鳳鸚鵡,但想到家裡多了隻籠中鳥,心裡就感到不是很舒服。寵物店賣的大多是一些舶來鳥,但我真正想進一步認識的是那些居住在附近的鳥類。對我來說,關在籠子裡的鳥根本不算真的鳥,而是一些搔首弄姿,引誘人上鉤受騙的櫥窗模特假鳥。我想擁有一隻野生動物。米哈斯找到一隻小禿鼻烏鴉,我們拿農夫乳酪餵牠,鼓勵牠飛翔,但卻徒勞無功。我們試著把牠拋向空中,但牠只是一邊生氣的嘎嘎叫,一邊張開翅膀,最後輕輕地掉到草地上。這隻小烏鴉身體一定有什麼問題。也許牠的父母發現牠有缺陷,可能長不大,所以把牠丟出巢外。
鳥類指南或圖冊通常以作者的名字來稱呼。所以,我會說我喜歡我的索科羅斯基。但對我來說,最大突破非《歐洲鳥類》莫屬,這是由卡齊米耶斯•阿爾賓•多布羅沃爾斯基所編,並收錄瓦迪斯瓦夫•西維克所繪製的彩色插圖。這是本提供最新資料的現代鳥類圖鑑,編排的方式令人回想到美國的彼得森圖鑑,插圖不但清晰且色彩豐富。除了關於各種鳥類的文字描述以外,還有黑白的插圖,說明鳥類的獨特行為。我非常努力的想像摹擬「普通燕鷗捕魚」或「田鷸的求偶飛行」的畫面,更以認真嚴肅的鳥類學家為榜樣,開始記錄自己的觀鳥結果:「(八月一日)在公園裡看到幾隻綠頭鴨和白冠雞(Coot)。(八月二日)今天除了紅嘴鷗以外,沒什麼特別的發現。」
***
我有本A4大小的筆記本,是我祖母揚卡買給我的──《史坦尼斯瓦夫・盧賓斯基,鳥類》。大約在一九九三年時,有一段時間我會把收集到的有關動物的文章,剪下並貼到這本筆記本上(有時候從黃色的圓形汙漬來看,可以判斷當時我一定是用阿拉伯樹膠取代學校用的口紅膠)。我祖母還會從《側翼週刊》和《橫截面》幫我剪下文章,並且非常專業的記錄下來(這並不意外,因為我祖母曾是一位圖書館員)。舉個例子來說,一篇關於在波蘭盛夏時,許多鳥類就已經展開飛往非洲遷徙的報導,在文章標題為「最後的小鳥」的下方就可以看到祖母如蜘蛛網般彎曲且細長的筆跡:「《橫截面》,一九九三年八月八日。」
我收集的剪報大部分都是亞當•瓦伊拉克在《新聞日報》上所發表的文章。其中包括一篇呼籲採取保護行動的文章:在當時還稱為奧斯特羅文卡省的奥姆列夫河谷地區,當地居民在繁殖季節獵殺黑松雞。其他的就比較屬於是旅遊觀光類的文章,像是在畢耶斯查迪山區,遊客可以看到老鷹在速食販售亭上方盤旋。不過有些也蠻有教育意義的,例如在森林裡散步時的注意事項。有一年克日什托夫•費爾切克也曾為《新聞日報》撰寫有關鳥類的文章──這個標題為〈帶著雙筒望遠鏡一起去散步〉連載提供如何成為業餘觀鳥愛好者的方法以及哪裡是觀鳥初體驗的最佳地點。這是出自一位真正的鳥類愛好者之筆,相當吸引人且講求事實的一篇好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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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學校我對鳥的興趣成為同學間的笑柄。某人對鳥類感到好奇的事實,總是會成為笑話(順道一提,直到今天情況依然沒變)。我不會我為了這件事感到特別痛苦,畢竟人總是要為了自己的古怪愛好付出代價。上生物課時,我非常期待可以趕快上到動物學的部分,但是事實上,關於鳥類的章節慘遭忽略,只有稍微一談便直接跳過。老師對鳥類生活的認識相當有限,她甚至連一些普通的種類也無法辨認。我記得有次同學從公園裡撿到幾隻小藍山雀,並把牠們帶到班上時,她一臉不該如何是好的表情。就像那兩隻被放在食物實驗室後面房間的沙鼠,牠們最後的下場沒有太好。一天早上,當我們走進實驗室時,發現牠們已經進行過一場自相殘殺的打鬥,結果其中一隻腿被咬斷,躺在地上死了,另一隻則平靜的在鋪在籠裡的木屑中翻找食物吃。
以前我常常在我們的社區花園或在公園踢足球時,尋找小鳥的足跡。當空中出現陌生的飛影時,我會停下腳步,仔細觀查。小時候有次我在電視新聞報導畫面中發現一隻飛過的啄木鳥,到現在我都記得當時父母驚嘆不已的模樣。我漫不經心的解釋道,那叫做「波浪狀飛行」,現在回想起來,我當時的判斷還需要有更清楚的說明。直到現在,我弟弟都還記得在我那本關於鳥類的筆記本上,記錄著某隻猛禽捕捉獵物時所發出的叫聲:「咯嚦─咯嚦─咯嚦咏」。一九九四年,我母親、湯梅克舅舅、米哈斯和我一起前往匈牙利,這是我的第一趟海外賞鳥之旅,是由馬切吉•齊莫夫斯基所籌畫的活動,他後來在克拉科夫的文學圈中被稱為馬切吉•卡茲卡或「鴨子」馬切吉。
我們一團四十人,其中包括中年賞鳥人、幾個年輕的鳥類專家,還有一兩個跟鳥類扯不上關係的外行人。記憶中,這趟旅行並沒有發生什麼爭論或不愉快的事:博物學家往往不受不方便所帶來的影響,再說大自然給予的是更多的回報。在帳篷上方的樹枝上,我們發現了黑額伯勞的巢穴,而且在營地門外就可以捕捉到紅腳隼的身影,牠們是專吃昆蟲的小型猛禽。到了夜晚,三種不同的貓頭鷹成了我們營區的守護者──一位美麗的白女士,牠是隻倉鴞;一個身形迷你的貓頭鷹家庭,牠們的孩子手腳笨拙,在試著降落在排水溝上時,還差點就跌到我們的頭上;還有一隻雄壯的黃褐色貓頭鷹,牠是其中習性最神祕的一種,總是獨自停在營地邊緣某處的柵欄柱上。
我的暑假跟同學們有點不同。我不記得匈牙利的城市、名勝古蹟或商店,反而對被烈日曝曬的大草原、極度酷熱和同行旅伴們曬得紅通通的臉留下深刻的印象。我還記得走在乾涸的湖面上,踩著裂開的泥床,以及陷在泥裡那個湯匙狀的鳥喙,那是前任主人琵鷺唯一留下的東西。我母親在破冰派對上所說的含糊妙語:「我年紀夠大到看過渡渡鳥」,言猶在耳。
直到現在,腦海中仍清楚記得看過的鳥類身影,彷彿幻燈片似的,歷歷在目。俯身走在油菜花田邊上,羽毛豎起,體型龐大的大鴇。我與一隻歐亞石鴴相遇,牠那一身黃褐色的羽毛,細長雙腳,一雙猶如金色小碟的雙眼,隱身在高高草叢中,幾乎不見身影。德布勒森公園裡,那隻當時在波蘭還非常罕見的敘利亞啄木鳥,現在已經多到見怪不怪,沒什麼好稀奇的了。停留在馬路兩側電線桿上的藍胸佛法僧,正伺機等候獵物上門。在二十世紀九〇年代中期,佛法僧在波蘭曾經面臨一場生存危機,二十多年後的今天,牠們離絕種只剩一步之遠。
隔年,我們前往北歐斯堪地納維亞地區。我依然不記得那裡的人或城鎮。事實上,我們是刻意避開這些的。在經過奧斯陸的途中,我只記得城市公園裡埋首吃草的白頰黑雁。留在我腦海裡的是一座座雲杉林、與鬍子般的地衣纏繞一起的樹枝、矮小的白樺樹以及色彩繽紛的白髮苔 。當然還有其他各種鳥類:隱藏在苔原上的柳雷鳥;在傷感曠野中,獨自停留在湖面上的那隻潛鳥。潤德島上的岩石懸崖以及不擅飛行,長得像企鵝的海雀……小時候一三○頁上的那些圖片終於成真,栩栩如生。
多瑙河三角洲,一路上,可以看到許多外西凡尼亞地區搭有波浪狀鐵皮屋頂的房子,以及不論我們在哪裡停留,隨處都可見的流浪狗。我們這輛從普瑟密士出發的波蘭巴士,車身右邊有一個生鏽的破洞和一條在費力的爬坡路上斷裂的風扇皮帶。當我們終於抵達目的地時,除了大自然,基本上別無他物。露營地裡的咖啡店,燕子從窗戶裡飛進飛出,好不熱鬧!牠們飛過桌面,最後消失在高牆上的鳥巢中。夜晚降臨,大自然卻一刻也不得閒。數也數不清的蟋蟀爭先發聲,整片草原就像是個大型樂器,樂手們隨性演奏著不同的音域和節奏,這是一場活力十足的現場演奏會。聽在人類的耳裡,大自然的樂音並不總是那麼合乎邏輯。
在那之後,我們在三角洲上遊船的畫面在夢中出現過許多次。我們穿越一個又一個的蘆葦隧道,看不見的隱形通道,數公頃的潮溼林地。這個三角洲孕育著十分豐富的植物種類,鳥類則是這個河流國家的守護者。體型碩大的鵜鶘好似一架輕型小飛機,從容且自信,靜靜地從我們的頭上飛過。淺水灘上一群有著彎曲嘴喙的朱䴉,全身散發出金屬般的光芒。蒼鷺一動也不動地獨自佇立在河床上。這是我的最後一趟家族賞鳥之旅。慢慢地,我開始需要一定程度的獨立。
最佳賣點 : 一部肯定生命的傑作,
講述人類可以從鳥兒的世界中找到自己,
穿梭於現代與過往的故事中,展開令人愉悅的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