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令詩集 3: 在飛的有蒼蠅跟神明
作者 | 小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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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 | 黑眼睛文化事業有限公司 |
商品描述 | 小令詩集 3: 在飛的有蒼蠅跟神明:一如將垃圾丟進垃圾桶時的那一瞥,我們發現自己滑入用後即棄的話語裡。我們發現再無意義的話語也有重量。彷彿廢墟裡該有的微小生物在每日 |
作者 | 小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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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 | 黑眼睛文化事業有限公司 |
商品描述 | 小令詩集 3: 在飛的有蒼蠅跟神明:一如將垃圾丟進垃圾桶時的那一瞥,我們發現自己滑入用後即棄的話語裡。我們發現再無意義的話語也有重量。彷彿廢墟裡該有的微小生物在每日 |
內容簡介 一如將垃圾丟進垃圾桶時的那一瞥,我們發現自己滑入用後即棄的話語裡。我們發現再無意義的話語也有重量。彷彿廢墟裡該有的微小生物在每日的攀爬與遊走中搭上停業樂園的種種設施。──鄒佑昇(推薦序) 《在飛的有蒼蠅跟神明》一書,暗示身處的場所,不論內在、外在,皆擁有雙重性的「不淨」與「聖潔」,而所謂的「在飛的」三字,即點出主要觀者;觀者所在的固定定點,對比被觀看者(可能是抽象的回憶或幻想,也可能是飛蚊症)展現飛行權力時,產生出超越理解範圍的時空差異。 觀看,成了無法飛行的人,唯一能試圖「同行」的一種方法:眼巴巴地。 一個眼巴巴的人,於是編寫出這本描述觀看時,發生跟丟、失蹤、追逐、誘惑、跟蹤、迷路、搜尋、徘徊不去等忙裡忙外,飛速般變化萬千的錯愕與無奈。搭配如室內配線或工業配線圖,實則企圖捕捉或還原蒼蠅跟神明在飛行的可能路線圖,也期許畫作能呼應閱讀時候的情緒與情感共鳴。 全書共計40首新詩,輯一:社交就是一種腸躁症,收錄10首詩作,題材從自身身體出發,彷彿尋求填補缺憾的種種匱乏,書寫日常細微中,又要又怕的矛盾情緒,簡直就是一種社交缺乏,直到充分社交後,又迅速引發如腸躁症般,明明興奮得無法自拔,卻腹痛到翻絞要命,絲毫不知道到底吸收了多少營養或廢物,只想盡可能排出在社交與觀看之間,過多的無以名狀之物。那物,不確定聖潔或不淨,只知道似乎很多、很快、很會飛,竟如飛蚊症般隨著目光所到之處,不斷現身。 於是來到輯二:在飛的有蒼蠅跟神明,收錄9首詩作,「用力」書寫的程度與痕跡明顯多於輯一,詩的長度以及題材意欲探討的複雜度也更多。多首詩中皆隱現死亡的氣息,或對人事物有能力作出「選擇」的自責,又同時不住流露出卑鄙的情緒;甚或借鏡家庭成員,書寫人在面對自己的獨身之時,要效法的是略帶死亡陰影的蒼蠅,繼續在生活中亂飛鬼叫,或要效法聞香就飽的神明,靜看世間一切有情無情。自省的成份一多,就容易變得對生命謙卑恭敬,簡稱怕死。於是每天都覺得還活著的自己很富裕,故輯三:富裕到再多就會短命。 輯三收錄10首詩作,從肅穆嚴謹的輯二,轉進一種「已經擁有過了,之後沒有也沒關係了,因為再多也無福消受」的油條感(得了便宜還賣乖),頻頻從自省轉成欲擒故縱,復又於結尾處,回馬槍地再給自己一刀;至此,拿日常作隱身術,或許也只是受虐狂般只想給自己來上個十刀的練習回馬槍,造成蒼蠅與神明的延續之感,到此已經成為空氣中無意追逐的嗡嗡作響,或是徒留燒香過後的氣味般曖昧不明,即便仍有無常的關係變化,卻只是因為觀看的距離拉得太近,當一切都太近,看不到蒼蠅也看不到神明,只塞滿自己的時候,甚至會以為連飛蚊症都治好了;輯三充分表現出痊癒或釋懷的最大嘲諷,富裕的是蒼蠅,短命的也是。神明則無關乎短命或富裕,於是來到輯四。 輯四:摸到的是欄杆還是骨,收錄11首詩作,其中10短詩是欄杆,最後一首壓軸的長詩是骨。時空轉變且無盡奔流,或也是肉身之骨即為吾之欄杆。但也不是說如果每天掐著自己的脖子搖晃咆哮,身體裡面就有細胞知道要怎麼樣來釋放誰出去,到底會是誰啊,難道要放血嗎?最後的長詩〈小雪〉裡頭,有不斷重複的兩句:「一切都是錯的/因為太正確了」,是作者對神明和蒼蠅最大的恭維,也是在這一整本詩集裡,作為共同觀者,能夠給予自身和讀者的結語收束。 常見蒼蠅黏於骨上,搓手擦腳地品嘗,或見金身寶貴的神明,坐鎮在金屬欄杆後被穩妥地保護著。這些詩作如同穿梭在縫隙間的停頓或佇足,不淨的時候所見皆不淨,聖潔的時候所見皆聖潔,然而,不論在飛或沒在飛,不論蒼蠅或神明,不論不淨或聖潔;一切都是錯的,因為太正確了。
作者介紹 小令小令,1991年生,台東大學華語文學系畢,2011年加入好燙詩社,長期於《衛生紙詩刊》發表作品,2018年出版首部詩集《日子持續裸體》。散文作品⟨山與木頭人⟩收錄於2020年九歌散文選。2021年同步出版《今天也沒有了》、《在飛的有蒼蠅跟神明》。小令小令,1991年生,台東大學華語文學系畢,2011年加入好燙詩社,長期於《衛生紙詩刊》發表作品,2018年出版首部詩集《日子持續裸體》。散文作品⟨山與木頭人⟩收錄於2020年九歌散文選。2021年同步出版《今天也沒有了》、《在飛的有蒼蠅跟神明》。
產品目錄 自序 輯一:社交就是一種腸躁症 1. 在浴室裡彈痛眼睛 2. 七年 3. 或我眨眼 4. 忘記被誰取走 5. 大雷雨` 6. 為了失去意識活活進食 7. 舌頭還吐到一半 8. 哪哪 9. 勒緣 10. 我現在說的你都不要認真 輯二:在飛的有蒼蠅跟神明 11. 你餓不餓 12. 不要愛她 13. 密室逃脫 14. 侍應生之外 15. 涼涼地一起睡著 16. 我們一樣堵塞 17. 神傷 18. 我道歉因為 19. 慶祝 輯三:富裕到再多就會短命 20. 打斷 21. 夜是酒裡的木屑 22. 咬著牙刷掉淚 23. 是你的貓嗎 24. 一整個早上 25. 笑完後懺悔 26. 白髮跟肝斑遠不如腳指甲 27. 微修說明 28. 舉目所見皆糾纏 29. 延續 輯四:摸到的是欄杆還是骨 30. 健康死了 31. 接棒 32. 吃心補心 33. 醒醒 34. 我先睡了 35. 太陽每天都會出來 36. 覆盆子奶油蛋糕 37. 膚色指甲 38. 又抱歉又需要 39. 剩下衣服跟雨 40. 小雪 太平洋垃圾漩渦 ──鄒佑昇
書名 / | 小令詩集 3: 在飛的有蒼蠅跟神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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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 | 小令 |
簡介 / | 小令詩集 3: 在飛的有蒼蠅跟神明:一如將垃圾丟進垃圾桶時的那一瞥,我們發現自己滑入用後即棄的話語裡。我們發現再無意義的話語也有重量。彷彿廢墟裡該有的微小生物在每日 |
出版社 / | 黑眼睛文化事業有限公司 |
ISBN13 / | 9789866359897 |
ISBN10 / | 9866359891 |
EAN / | 9789866359897 |
誠品26碼 / | 2682053597003 |
頁數 / | 204 |
注音版 / | 否 |
裝訂 / | P:平裝 |
語言 / | 1:中文 繁體 |
尺寸 / | 20X14.8X1CM |
級別 / | N:無 |
推薦序 : 太平洋垃圾漩渦
提著手搖飲的某人、牽著孩子的某人、被某某牽去某扇窗邊,為了去看任一個行人被剝開後,裡面那道可能正傾瀉著的弧光的某人,忽然都放下手中的事或物;在門內的便出門,已在街上的便走到寬敞的馬路上;向著同一個遠處走去,踩上同一個緩緩上升的坡。
像霍布斯那樣觀看:所有人都已交出所有物,而任何人之間都有種或緊或弛的連綿性:位於同一束肌纖維或同一道神經脈衝上、被同一批次級傳訊物質碰觸、浸泡在同一股荷爾蒙裡。像霍布斯那樣凝視天邊那道緩坡,直到一張臉與一雙手浮現,於是相信自己已經以視力救拔人類,將他們從未知之雲裡那瀰漫的擁抱中,移置於一個國家撫摸自體與注視自身之處。
「我名叫『群』,因為我們多的緣故。」如果非要在一個曾被擊敗的名字下集合,以這張集合的口發音,為何不選擇這個名字呢?這名字之中有自由:在一個單人的聲音裡,棲息著上千個動物性的生命(「我們往豬群裡附著豬去。」);彷彿這個單人的命是生養他們的野地。
蟻群在勞務中失去自我。椋鳥在傍晚時彼此跟隨並試著互相超越,永遠與自我相距一個微小的瞬間。蒼蠅在自己的影子裡頻繁地起落,集體但無社會地進入自己那如一枚釘子的陰影,那裡面是一個被轉變為食物的世界。
自身、自身,只在自身與自身間的連綿中移動,為了暫時免除對經手事物的干涉:洗澡時忍受水的碰觸/⋯⋯/在房裡摸黑著過/⋯⋯/只摸黑,不摸我自己//陰暗中的我跟所有東西都/老實地醒著。如何在攝食以延續自身以及干預而摧毀事物的兩難間,保存身處的這個世界?在用後即棄的餐具與嗯嗯哼哼便消散的語音中,一個最低限度的成篇意識在話語之流中起伏,壓制著自身的力,立意不再調度詞序;像是能被忽略的雜訊,卻等待著有某種建築被搭起——自由世界窘迫的住址?
沒有想念
也沒有不想念
在想念與不的上面
一座關閉的樂園。
一小塊懸浮著的營業用地,藉由被懸置而保存著它的之內與之外。關閉,確切的意思或許是意願與言說互相分離的那些時刻;那時言說將近似於聲響:耳mic在沒有人說話的時候/我聽得到各位的呼吸/就像海裡的垃圾/一樣,沉默地堵塞。堵塞一如關閉,也是標記出入口的方式;海不可能被堵塞,但用後即棄的塑膠袋與瓶罐已經自然地聚集於某處;一張近距離拍攝的照片,足以使人以為那裡是能戰戰兢兢行走其上的新大陸。樂園。
「我們發現自己滑入言詞的沈默之流。縱使或有一個自然的領域外在於人類言說所掌控的區域,但言說似乎是所知的唯一道路,引領我們抵達彼處。」語言人類學家薩皮爾如此設想:滑入、之外、抵達,總是涉及位置、重量,與方向。我裡面的果仁;不,我是藏著一根針的量產國王派,而老闆是塑膠袋,公司是微波爐;我將在微波爐中自然地傾瀉一道弧光,以自身最輕的部分將可食的部分轉變為焦炭與黑煙。我將帶著自己最低限度的成篇意識,滑入自己的言語之流如同進入一節捷運車廂,或許因此沒有在任何一雙眼裡/撞見任何一根欄杆。坐著或站著,在一個沿著軌道遞移的空調房間裡,不成篇章:盛夏適合練習面對一大片空白/像初冬最後的蟬鳴被吸進光裡
娑婆訶。一如將垃圾丟進垃圾桶時的那一瞥,我們發現自己滑入用後即棄的話語裡。我們發現再無意義的話語也有重量,最低限度的成篇意識有自己的重量,經過的事物也有重量——一切都沿著那道緩坡滑下,摩擦坡面,在某處自然地停止運動,遠遠看去是一個又一個小小的黑點。我只想愛你/且只愛到今天,以外的/全部都不夠用了/已經不夠用我自己或用錢。是我垂墜的重量使句子在結束後仍然延展著言說之流。是那些藉由標題籠罩著話語之流的隱身事物,彷彿廢墟裡該有的微小生物在每日的攀爬與遊走中搭上停業樂園的種種設施,有時如〈大雷雨〉//⋯⋯/我們坐得很近,大聲講話/大聲吵架;有時是瑣碎無主的小詞,如嵌在指甲縫中的一點點垢,如寄生蟲,如同住者,無意識間已經帶著它們上路;我們發現自己不得不遂行那調度詞彙的力,將詞彙遠遠帶離它們的源頭,如導線旁的一根針,繞著關閉的樂園走上一匝又一匝。當最低限度成篇意識意識到自身的介入與搬弄時,那些它與它的作品相觸而湮滅的光:「哪哪,一起生活嘛!/有很多閃閃發亮的喲——」
像小令那樣觀看:眼睛追蹤移動的生物,而手畫下路徑,如同藉由勾勒輪廓而一一分離體內的動物——牠們在一片蘊含食物的地裡的哼哼、唧唧、嗡嗡,牠們的無語言與無自由:輪廓、輪廓,與輪廓,合成為一具身體稠密的陰影;潛入這一小塊如釘子大小的影子,攝食,搓著手將無物轉變為食物:解釋不了自己到底在維持什麼/還想要擦透明指甲油。
內文 : <夜是酒裡的木屑>
軟木塞斷掉時我只顧著大笑
還以為可以從前
事實是我也在老
拒接來電且於此滅絕
兔子大便或泡過的茶葉
都在發霉
卻是我最世俗的凝望與安全
所有能坐下來哭的公園
我都哭過了。
總是一切俱足我卻
總是拔斷軟木塞掉進威士忌裡
老想要恨誰
<七年>
不要拿舊的東西
來跟我說喜歡
我會害怕
越老越害怕
二十五歲的朝陽與白髮
三十二歲的脖子比手長
最佳賣點 : 詩人何景窗、作家李奕樵 推薦
現實玻璃罩中的密室逃脫術
生活別無分號的殘酷劇場
發現可以像小令那樣觀看
那樣恨 那樣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