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陣殺人事件 (經典回歸版) | 誠品線上

本陣殺人事件

作者 横溝正史
出版社 英屬蓋曼群島商家庭傳媒股份有限公司城邦分公司
商品描述 本陣殺人事件 (經典回歸版):見證日本三大名偵探之一——金田一耕助不朽傳奇誕生的瞬間!本格推理宗師‧橫溝正史經典代表作獲第一屆日本偵探作家俱樂部獎金田一耕助值得紀

內容簡介

內容簡介 見證日本三大名偵探之一 ——金田一耕助 不朽傳奇誕生的瞬間! 本格推理宗師‧橫溝正史經典代表作 獲第一屆日本偵探作家俱樂部獎 金田一耕助值得紀念的初次登場! ——尊嚴與愛情,何者才是生命中不可承受之重? 無法擺脫傳統的百年家族,大喜之夜發生詭異命案, 新婚夫婦血染暴雪封閉的密室,凶手卻人間蒸發! 縝密細膩的犯案手法、層層解套的詭計布局,堪稱現代解謎推理始祖。 【作品特色】 《本陣殺人事件》在日本戰後的推理小說文壇造成轟動,不但決定了橫溝正史今後的解謎推理路線,更明確地為戰後日本推理小說確立新路線。在一九五七年之前,日本推理文學的主流是解謎推理,而領導者就是橫溝正史。 ——傅博(文藝評論家) 【故事介紹】 〈本陣殺人事件〉 本陣——江戶時代供諸侯官員住宿的旅館,由當地名門世族經營。 大雪紛飛的夜裡,伴隨著狂亂的琴音與淒厲的慘叫,本陣後裔一柳家的新婚夫婦雙雙倒臥於血泊中。塗滿紅漆的喜房宛如人間煉獄,積雪的院子裡插著一把武士刀,警方在命案現場卻找不到任何腳印,憑空消失的凶手到底是人是鬼? 名偵探金田一耕助首度登場,如何不負恩人所託,解開詭異的密室謎團? ◆在〈本陣殺人事件〉打響名號, 經歷驚心動魄的《獄門島》之旅, 金田一耕助又迎來兩樁離奇案件! 〈水井怪聲〉 一對同父異母的兄弟,在命運的作弄下一死一生。 一面屏風與一對雙瞳,隱藏了多少驚世駭俗的祕密? 水井裡的怪聲,是冤魂的泣訴還是惡鬼的詛咒? 〈黑貓亭殺人事件〉 郊區色情酒店無預警歇業,酒店老闆夫婦離奇失蹤, 行徑古怪的年輕和尚在院子裡發現一具無臉腐屍, 理應死亡的黑貓現身,帶來的是不祥預告還是緝凶線索? ◎ 永遠的名偵探──金田一耕助!全系列日本銷售突破5,500萬冊 身為日本推理小說史上的三大名偵探之一,跨越六十年歲月,至今仍受到眾多讀者的愛戴,影響深遠。著名漫畫《金田一少年事件簿》,便是設定主角為金田一耕助的孫子。 耕助的皮膚白皙,個子矮小,招牌打扮是皺巴巴的和服。特別的是,他擁有許多名偵探不該有的怪習慣,像是思考之際喜歡抓搔蓬亂的雞窩頭,搞得頭皮屑滿天飛,一興奮就會口吃,甚至還會抖腳。此外,當他發現關鍵線索時,便會愉快地吹起口哨。雖然外表窮酸,卻有雙睿智的雙眼,登場角色最後總會傾倒在他溫暖誠摯的微笑下。

作者介紹

作者介紹 橫溝正史Yokomizo Seishi1902年出生於神戶市,小學時期即受歐美的翻案推理小說影響。1921年發表處女作〈可怕的愚人節〉。1925年與江戶川亂步初次見面,隔年遷居東京,加入《新青年》編輯部,之後陸續擔任過三本推理小說雜誌的主編。1932年辭去編輯工作專心創作。1946年春末,《本陣殺人事件》與《蝴蝶殺人事件》這兩部純粹解謎推理小說在雜誌上連載,大大影響了當時日本本土推理小說的創作水準與風格,開創本格推理小說的書寫潮流。1948年以《本陣殺人事件》獲得第一屆日本偵探作家俱樂部獎。代表作有《蝴蝶殺人事件》、《本陣殺人事件》、《獄門島》、《惡魔前來吹笛》、《八墓村》、《犬神家一族》、《惡魔的手毬歌》等,暢銷數十年不墜。橫溝作品改編為電影、電視劇者不計其數,名偵探金田一耕助的形象深植人心。1981年12月因結腸癌病逝。高詹燦輔仁大學日本語文學研究所畢業。現為專職日文譯者,主要譯作有《蟬時雨》、《隱劍秋風抄》、《劍客生涯》系列、《光之國度》、《夜市》等書,並有數百本漫畫譯作。個人翻譯網站:http: www.translate.url.tw

商品規格

書名 / 本陣殺人事件 (經典回歸版)
作者 / 横溝正史
簡介 / 本陣殺人事件 (經典回歸版):見證日本三大名偵探之一——金田一耕助不朽傳奇誕生的瞬間!本格推理宗師‧橫溝正史經典代表作獲第一屆日本偵探作家俱樂部獎金田一耕助值得紀
出版社 / 英屬蓋曼群島商家庭傳媒股份有限公司城邦分公司
ISBN13 / 9789579447836
ISBN10 / 9579447837
EAN / 9789579447836
誠品26碼 / 2681910935002
頁數 / 368
注音版 /
裝訂 / P:平裝
語言 / 1:中文 繁體
尺寸 / 21X14.8CM
級別 / N:無

最佳賣點

最佳賣點 : 本格推理宗師──橫溝正史
★第一屆日本偵探作家俱樂部獎經典★
縝密細膩的犯案手法、層層解套的詭計布局
堪稱現代解謎推理始祖

試閱文字

內文 : 本陣殺人事件
   

三指男

   這本書在起稿時,我想先去那棟發生恐怖事件的屋子裡瞧瞧。於是,在早春的某日下午,我拄著枴杖出門,順便散散步。
   去年五月,我來到岡山縣這座農村避難,從村民那裡聽聞一柳家的妖琴殺人事件。
   人們一旦得知我是推理小說家,都會把親身見聞的殺人事件告訴我,這裡的村民也不例外。不過,每個人不約而同都提到這件事。由此可見,當地人對這起事件的印象多麼深刻,但許多人還不知道這起事件真正的可怕之處。
   整體來說,人們告訴我的那些事件,幾乎都沒有轉述者本身感受到的有趣,更別提充當小說題材了,至少到目前為止一次也沒有。然而,這起事件完全不同,從一開始聽到內容片段,我便深感興趣,不久後,又從最熟悉此事的F先生那裡聽聞真相,更是深陷難以言喻的激昂情緒。這起事件與一般的殺人事件迥異,當中有凶手綿密的計畫,而且算是「密室殺人」。
   只要是推理小說家,都會想寫「密室殺人事件」。在理應無法進出的房間裡發生命案,作者透過巧妙的手法破解。這對作者來說,想必有一股難以抗拒的魅力吧。因此,大部分的推理小說家都會嘗試以此為題材,根據我的好友井上英三所言,像約翰.狄克森.卡爾(John Dickson Carr),他的作品都算是「密室殺人」的另一種變型。我也曾以推理小說家的身分立誓,日後一定要和這種詭計奮戰一番,沒想到不費吹灰之力,如今就有這等好運降臨,可將這個題材納為己用。從這一點來看,我對於那個凶殘冷血、以可怕手法砍殺兩名男女的凶手,或許該致上由衷的謝意。
   初次聽聞這起事件的真相時,我立刻在腦海中搜尋,確認讀過的小說中是否有類似的情節。首先想到勒胡(Gaston Louis Alfred Leroux)的《黃色房間之謎》,接著想到盧布朗(Maurice Leblanc)的《虎牙》、范達因(S. S. Van Dine)的《金絲雀殺人事件》與《狗園殺人事件》、狄克森.卡爾的《瘟疫莊謀殺案》,以及可算是密室殺人另一種變型的史卡雷德(Roger Scarlett)的《天使家的凶殺案》。但這些小說都和這起事件不同。凶手會不會看過這些小說,先將詭計一一解開,再從中擷取所需的元素,設計出全新的詭計呢?——這也不無可能。
   提到相似度,要屬《黃色房間之謎》與之最為雷同。不過,相似的並非事件真相,而是命案現場的氣氛。案發的房間內並不是貼著黃色壁紙,而是柱子、天花板、橫板、防雨門,全塗上紅漆。話說回來,塗紅漆的屋子在這一帶並不罕見,事實上,我避難的屋子也是如此。只不過,我住的房子十分老舊,看起來不像紅色,而是泛著黑光,但發生這起命案的房間才重新上過漆,想必是一片豔紅的色彩。此外,榻榻米和拉門也相當嶄新,還圍著一扇金屏風,所以那對男女倒臥在血泊中的光景,必定令人印象深刻。
   不過,這起事件有另一項令人興奮的特別要素—始終與事件息息相關的一面琴。據說每次出事時,人們都會聽到狂亂的琴音,對於至今仍擺脫不了浪漫習性的我,真是一股難以抗拒的魅力。密室殺人、塗滿紅漆的房間、琴音……這起效果略微強烈的案件,我若不寫成小說,才真正是糟蹋作家的身分。
   一時扯遠了,我的住處離發生這起事件的一柳家宅邸,約莫有十五分鐘的路程。那裡名叫岡村,別號山谷,是一個三面環山的小村落,低矮的連綿山巒像海星的腕足,朝平地延展而出,一柳家的大宅位於腳尖的位置。
   這座挺出的山巒西側有小河流經,東側有一條越過山嶺通往久村的狹長小路,小河與小路延伸至平地便交會在一起。一柳家位在小河與小路區隔的不規則三角地帶上,擁有兩千坪的占地。換言之,一柳家北邊連接山巒邊緣,西邊有小河分隔,東邊面向那條跨越山巒、通往久村的小路。不消說,村門當然面向東邊的小路。
   我先走到正門前方,再沿著小路往上走一小段,便來到設有乳鑌(註:半球狀的裝飾)的黑色大門前。大門兩旁有綿延兩百公尺的高牆,往內窺望,外牆裡似乎還有一道內牆,感覺像是大宅院,但從內牆看不到裡面的模樣。
   因此,我繞到宅邸西側,沿著小河往北而行,來到一柳家的圍牆盡頭。那裡有一座荒廢的水車,水車北側架著一座土橋。走過土橋後,來到一處位於宅邸北側的山崖,我走進山崖上方的濃密竹林中,站在崖邊往南俯瞰,宅邸內的模樣幾乎盡收眼底。
   首先看到的,是位在腳下的一棟別館屋頂,屋頂底下就是發生那起恐怖事件的房間。聽說是一柳家上一代當家建造的隱居所,裡面有兩間房,分別是八張榻榻米和六張榻榻米大,相當狹小。正因做為隱居所,建築物雖然小,庭園設計卻頗講究,從南邊到西邊配置了一些庭樹和庭石,數量多到冗贅的地步。
   這棟別館的事以後再詳述,現在暫且越過它望向遠處。一柳家採用平房建築,寬敞的主屋面東而建,再過去則是分家的住居、倉庫、庫房,呈現不規則排列。主屋與別館之間原本隔了一道竹籬,僅靠一扇小柴門相通。如今竹籬和柴門已殘破不堪,看不出原形,然而案發當時還很嶄新牢固,曾一度阻擋了聽見慘叫聲從主屋趕來的人們。
   我大致看過一遍一柳家的全貌,不久便走出竹林,來到位於村郊的岡村公所前。村公所位於村莊南端,村民的屋舍一路連接至此便中斷,從這裡以南到前方的川村,是一整片綿延的水田。水田中央有一條約莫三、四公尺寬的筆直道路,行走約四十分鐘,即可來到一處停車場。因此,開車到這裡的人,若要進入村莊,勢必得從村公所前面經過。
   村公所正對面是一戶設有簡陋的展示窗、內部有一大片土間(註:未鋪木板的黃土地面)的人家。這戶人家原本是馬夫們會順道過來喝一杯的飯館;而那個與一柳家命案息息相關、右手只有三根手指的神祕男子,當初便是駐足於此。
   那是一九三七年十一月二十三日傍晚,亦即命案發生前兩天的事。
   這家飯館的老闆娘坐在屋外的折凳上,正與熟稔的馬夫、村公所職員閒聊。此時,一名男子從川村方向沿著剛才提到的那條三、四公尺寬的路走來,在飯館前陡然停步。
   「請問一下,一柳先生家要怎麼走?」
   正在聊天的老闆娘、村公所職員、馬夫等人,聞言後不約而同地朝對方的裝扮望了一眼,然後面面相覷。他們覺得那男子的窮酸相,與一柳家這樣的大戶人家很不協調。男子深戴著一頂皺巴巴的漁夫帽,臉上戴著大口罩,一頭毛茸茸的亂髮露出帽子,蓄著落腮鬍,趕覺頗為可疑。他沒穿外套,上衣的衣領收攏著,一副怕冷的模樣,並且身上的衣服布滿塵垢,手肘和膝蓋一帶因嚴重磨損而發亮。腳下那雙鞋早已綻開,因沾滿灰塵而發白。整個人顯得形疲神困,年紀約三十歲左右。
   「一柳先生?一柳先生家就在對面,你找他有什麼事?」
   在村公所職員的仔細打量下,男子頻頻眨眼,彷彿覺得刺眼似地,隔著口罩含糊地說了些話,但聽不清楚。
   這時,一輛人力車從男子剛才行經的路走來,老闆娘一見人力車,便出聲提醒:「啊,這位先生,你在找的一柳先生恰好從前方過來了。」
   坐在車上的,是一名年約四旬,膚色略黑,神情嚴肅的男子。他身穿黑西裝,坐姿端正,雙眼直視前方。那瘦削的臉頰、高挺的鼻梁,予人一種難以親近之感。
   他就是一柳家的老爺賢藏。人力車載著一柳家的主人,從這些人面前經過,消失在前方的轉彎處。
   「老闆娘,聽說一柳家的老爺要娶媳婦,是真的嗎?」
   直到看不見人力車以後,馬夫問道。
   「當然是真的,後天就要舉行婚禮了。」
   「咦,怎麼這麼急?」
   「要是再拖延下去,不曉得又會出什麼錯。他似乎打算排除萬難,進行到底。仔細想想,那也是因為他作風強悍。」
   「他就是這樣的個性,才能成為如此了不起的學者。不過,不知道老夫人答不答應?」
   村公所職員說道。
   「當然很不滿。不過,她早似乎就看破了,畢竟越是反對,老爺越堅持己見。」
   「一柳家的老爺今年幾歲啦?四十嗎?」
   「剛好四十,而且是第一次結婚。」
   「這就是所謂的中年戀愛,比起年輕人談戀愛還要熱烈。」
   「聽說新娘才二十五、六歲,是林吉先生的女兒,當真是釣到了金龜婿,飛到枝頭當鳳凰是吧?老闆娘,她真的長得那麼標致嗎?」
   「聽說還好耶。不過,她在女校當老師,頗有才華,所以才會被老爺看上。看來,今後女孩子不受教育是不行的。」
   「老闆娘也要念女校釣個金龜婿是嗎?」
   「一定要的啊!」
   正當三人忍俊不禁、相視而笑時,剛才那名男子怯生生地插話:
   「老闆娘,不好意思,能不能給我一杯水?我口渴……」
   三人驚訝地轉頭看向男子,他們已全然忘了此人。老闆娘朝對方臉上打量一會,替他倒了杯水。男子答謝後接過杯子,解開口罩。此時,在場的三人不禁互望一眼。
   男子右頰有一道很大的傷疤,也許是傷口縫合的痕跡。那道疤頗深,從嘴唇右端延伸臉頰,宛如嘴角裂開一般。看來,男子戴著口罩,並非感冒也不是要擋灰塵,而是為了遮掩這道疤。此外,更令他們毛骨悚然的,是男子持杯的右手。他的右手只有三根手指,小指和無名指皆剩下半截,唯有大拇指、食指、中指完好。
   三指男喝完水,客氣地道謝後,踩著無力的步伐朝一柳家的方向走去,身後的三人面面相覷。
   「那個人是什麼來歷?」
   「不曉得找一柳先生有什麼事?」
   「真是陰森的傢伙!看那個嘴巴,我再也不想用這個杯子了。」
   事實上,老闆娘真的將這只杯子收進櫥架角落,再也不想使用,不過,此舉日後卻幫了一個大忙。
   能看透書中奧祕、喜歡探究的讀者諸君,故事看到這裡,應該已察覺我接下來想說什麼了。彈琴只需三根手指便足夠。琴這種樂器,只要有拇指、食指、中指便能彈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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