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警家的孩子 | 誠品線上

刑事の子

作者 宮部みゆき
出版社 英屬蓋曼群島商家庭傳媒股份有限公司城邦分公司
商品描述 刑警家的孩子:「唉,如果我們是大學生該有多好。」「為什麼?」「大學生這時候可以蹺課啊。好不容易展開搜查,國中生居然還要先上課!義務教育真難熬。」一具從溪流飄下來

內容簡介

內容簡介 「唉,如果我們是大學生該有多好。」 「為什麼?」 「大學生這時候可以蹺課啊。好不容易展開搜查, 國中生居然還要先上課!義務教育真難熬。」 一具從溪流飄下來的分屍屍體,一張半夜投遞的告發信。 兩個童言無忌又大膽活潑的孩子,如何攜手挑戰連環分屍案? 「想像力」和「好奇心」,就是他們最強大的武器! ★日本讀者:這個故事連我國小六年級的女兒都讀得津津有味! ★令人聯想起《繼父》,最適合青少年和大人一同閱讀的犯罪小說! ★臺灣島田莊司獎推理作家寵物先生首度撰寫宮部美幸小說導讀! 【故事簡介】 父母離異後,少年順和身為刑警的單親爸爸搬到偏遠小鎮,鎮民人際緊密,愛嚼舌根。一日,城鎮溪流飄來一袋一袋分屍人體。屍體腐敗異常,難辨原本性別身分,鎮上喧騰,順的父親負起責任,和一名喜愛和小朋友玩的稚氣菜鳥警察搭檔調查。 另一方面,順和鎮上第一個交來的朋友慎吾,偷偷摸摸查另一件事。慎吾家附近,住著離群索居的水墨畫大師爺爺篠田東吾,他欠繳房租,性格乖戾,鮮少露面,還有古古怪怪的負面傳聞,篠田東吾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懷著孩子氣的好奇心,想知道老人的廬山真面目。 某日深夜,滿腦子轉著鎮上疑案的順在家就寢,外頭忽然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他起床到門外,探頭張望卻什麼人也沒見到,只見到郵筒多一封信件。小心翼翼地抽出信件,裡頭裝著一張薄便箋,文字只有短短一行—— 「篠田 東吾 是 殺人兇手」 順和慎吾原本以為只是在調查隱居畫家的真面目,沒想到找到了這場分屍案的線索? 然而,順又擔心又害怕,不知道自己與慎的好奇心會將他們帶向什麼樣的道路? 一邊是追查殺人事件的刑警組; 一邊是懷著單純好奇心的孩子組, 大人的殘酷,和孩子的純真, 如此截然不同的世界將如何因為一場分屍案而交會?

作者介紹

作者介紹 宮部美幸宮部美幸(Miyabe Miyuki)1960年出生於東京,1987年以《ALL讀物》推理小說新人獎得獎作〈鄰人的犯罪〉出道,1989年以《魔術的耳語》獲得日本推理懸疑小說大獎,1999年《理由》獲直木獎確立暢銷推理作家地位,2001年更是以《模仿犯》囊括包含司馬遼太郎獎等六項大獎,締造創作生涯第一高峰。2007年以《無名毒》獲得吉川英治文學獎。寫作橫跨推理、時代、奇幻等三大類型,自由穿梭古今,現實與想像交錯卻無違和感,以溫暖的關懷為底蘊、富含對社會的批判與反省、善於說故事的特點,成就雅俗共賞,不分男女老少皆能悅讀的作品,而有「國民作家」的美稱。出道多年創作不輟,持續發表叫好叫座的各類型小說。近著有《逝去的王國之城》、《三鬼:三島屋奇異百物語四》、《這個世界的春天》等等。韓宛庭東吳大學日文系畢業,曾任出版社編輯,現為專職譯者。購書成癮,熱愛在各式題材中探索故事。多貓家庭。近期譯有《星期五的書店》、《絕美30臨海小站》、《我想寫信給太陽》等。

商品規格

書名 / 刑警家的孩子
作者 / 宮部みゆき
簡介 / 刑警家的孩子:「唉,如果我們是大學生該有多好。」「為什麼?」「大學生這時候可以蹺課啊。好不容易展開搜查,國中生居然還要先上課!義務教育真難熬。」一具從溪流飄下來
出版社 / 英屬蓋曼群島商家庭傳媒股份有限公司城邦分公司
ISBN13 / 9789579447515
ISBN10 / 9579447519
EAN / 9789579447515
誠品26碼 / 2681817488007
頁數 / 320
注音版 /
裝訂 / P:平裝
語言 / 1:中文 繁體
尺寸 / 21X14.8CM
級別 / N:無

最佳賣點

最佳賣點 : ★日本讀者:這個故事連我國小六年級的女兒都讀得津津有味!
★令人聯想起《繼父》,最適合青少年和大人一同閱讀的犯罪小說!
★臺灣島田莊司獎推理作家寵物先生首度撰寫宮部美幸小說導讀!

試閱文字

內文 : 「一個、兩個、三個。」
稚嫩的手指向河面。
「啊,那裡也有。四個!」
聲音相當興奮。年輕母親輕撫女兒小小的頭,微笑地說:
「香織,那隻剛剛潛下去又浮上來,所以一共是三隻喔。」
「三隻?」
「沒錯,鳥要用一隻、兩隻、三隻來數。」
孩子數著波光粼粼的河面上不時消失的鸕鶿。鸕鶿靈活操縱長脖子,潛入水中好一段時間,正擔心牠有沒有事,又從意想不到的距離,輕巧浮出水面。
「鳥也要吃午餐嗎?」
「說不定喔。」
潛入水中又浮上來的鸕鶿,有時口中叼著魚,有時則無。
「那隻剛剛潛下去,可是出來時沒有魚吃。」
「可能撲空了。」
「白忙一場啊。啊,跑去那邊了!」
女孩跑過去,奔跑時露出小小的鞋底。
「不要太靠近河邊!」母親喊道,朝著同個方向慢慢走去。
天氣晴朗的星期日,十一月稍嫌溫暖的陽光照亮河岸及河面。母親沿著水泥護岸走著,刺眼地瞇起雙眼。
(真舒服,以後天天來散步吧。)
睜開眼睛,對岸公寓櫛比鱗次,位在視野上方的葛西橋上,可見塞車的車潮,車身反射著陽光。回頭望去,方才跟孩子牽手走下的陡峭河堤上,一輛腳踏車悠悠騎過去。
「媽媽——」
孩子的聲音傳來。她在比母親低十公尺左右的河道微彎處,驚險地站在護岸前,手托膝蓋,低頭望著河水。母親急忙跑去。
「不可以站在河邊,很危險。」
孩子伸長小手,指著腳下。
「下面有輪胎。」
仔細一瞧,水中當真沉著老舊的輪胎。水質並不清澈,但在水淺處,看得很清楚。
「真的呢,人家丟棄的吧。」
「沒有公德心,不可以朝河川亂丟垃圾。」
「就是說呀。」
母親守住孩子的時候,上游漂來一個疑似白色塑膠袋的物體,勾住舊輪胎。袋口鬆開了,順著河水翻動。
(看來,水流比想像中湍急呢。)
母親緊緊握住孩子的手。
就在這時,河水帶走了塑膠袋,留下當中的物體。
年輕母親看見物體的一瞬間,率先聯想到孩子中意的人偶娃娃。由於玩得太粗魯,一隻手脫落了,才剛幫她修好呢。希望孩子能更愛惜娃娃,否則娃娃很可憐……。
河中的物體酷似人偶的手。手心朝下,指著母女的方向,順著河水微微地上下漂浮,彷彿在招手,指甲縫裡塞著泥土。
一定是服飾店的假人。年輕母親心想,心臟加速鼓動。這尊假人做得好逼真。
「媽媽……」
孩子抬起頭。這時,緊張的母親又被其他東西吸去注意力。
另一樣東西從上游漂來,是一樣的塑膠袋。超市提供的常見的白色塑膠袋。渾圓鼓起的形狀,再次令她感到眼熟。
半顆高麗菜、半顆西瓜。白色塑膠袋包著類似的東西漂來,宛如孩子洗澡時玩的漂浮玩具遊艇。
塑膠袋順水接近,慢慢轉了半圈,袋口的結快要鬆開了,愈靠愈近,就要進入視線範圍內。什麼東西從袋口跑出來了。
母親目不轉睛。那是……那是……那不是……。
一隻鸕鶿從旁浮出水面,抖動長長的脖子吞下魚。
定身咒解開了。母親一把抱起孩子右轉,拔腿狂奔。
跑出袋口的東西,是人類的頭髮。
「媽媽,怎麼了?」
母親沒有回應,只是一直跑,對著河堤的方向尋找人影,發出淒厲的叫聲。
在她的身後,漂出塑膠袋的物體無聲地張著嘴,任由河水沖刷牙齒,虛空的眼窩望著上空。



八木澤順與父親道雄展開父子新生活時,發生了兩個奇蹟。
第一個奇蹟是在東京二十三區內找到租金便宜的住處。道雄任職於警視廳搜查一課,時常夜半出勤,住家和職場如此相近,簡直要感謝上天相助。
新家位於城東警署的轄區內,隅田川和荒川之間緊依東京灣的地帶,也就是所謂的低窪地區。道雄生長的老家也位在低窪地區,或許令他產生一種歸鄉心情。
「下町很棒,你一定會喜歡,說不定有大型祭典。」
父親這番話,順早已聽過不下數次。
這個區域的確是下町老街,但同時也是備受矚目的「濱水地帶」,有許多土地二度開發計畫,還打造了綠地及公園建設。在這座小鎮裡,從道雄知道時就已歇業的老商家與小工廠之間,開始交替冒出新的大公寓與企業大樓。
眼看父親即將感嘆「今非昔比啊」,順趕緊笑著接話:
「有什麼不好?你不妨想成用一點點的回憶,就能換來最先進的熱鬧活力啊。」
第二個奇蹟是,幾乎在租到屋子的同時,請到一位協助執掌家事的女幫傭。她生長於新家所在的小鎮,不但熟悉土地環境,也深知如何和左鄰右舍打交道。
尤其這年頭,好的家庭幫傭已經不多了,如果這不是奇蹟,什麼是奇蹟呢?順的阿姨曾說過一句話:「神明一定會眷顧『不幸的單親父子檔』。」
「可是,如果這個神夠厲害,一開始就不會讓『離婚』發生吧?」
面對順的問題,阿姨回答:
「神明在創造世界的時候,也還不成熟啊。小小的失誤,你就原諒祂嘛。祂在反省了。」
「我可不認為道歉就能了事。」
「順,你受傷了。」
順當下沒有回話。因為,他也還不知曉,自己是否「真的」因為父母離婚而受傷。
直到一個月後的星期日,他和幫傭女士兩人一起用木桶醃白菜時,才得出答案。
幫傭女士名叫幸田花,「花」是古老的片假名寫法,不難想見,她出生於大正十四年 。
他們經由朋友牽線介紹。
「雖然年事已高,但身子靈活,頭腦也很清楚,重點是本人很有工作意願。在這一行是擁有五十年經驗的老手喔。」
朋友如此掛保證,但若不是看在友人的面子,八木澤父子恐怕早已婉拒,並且深深感到後悔吧。
阿花是個無懈可擊的勤快幫手,也有足以支撐工作意欲的好體力。
「她和我們打從精神結構就不同。」道雄感佩不已。「但別忘了多體恤她,兩件事要分清楚。」
因此,順時常當阿花的小幫手。實際參與之後,發現做家事「非常有趣」。
阿花聽他說有趣,笑咪咪地回道:
「少爺,您是顧慮我才這麼說吧?」
「才不是,我是真的覺得有趣。在學校上家政課時,我常常覺得幹麼要學這些東西。」
順十三歲,就讀國中一年級。
「大概是因為學校的課程『具有目的』吧,在家裡感覺完全不同。」
阿花雙手抹過圍裙,在胸前「啪」地合掌。
「既然少爺想主動學習,只要是我知道的,必當傾囊相授。」
於是,順成為了阿花的「學生」。由於醃白菜適合在豔陽高照時進行,阿花特地選順在家的星期日白天加班授課。
就在這時候,順忽然想到一個問題:這年頭連女孩子都不太醃醬菜了,我竟然覺得很有趣,阿花是怎麼看待我的呢?她會不會認為我是在勉強打起精神呢?
所以他問:「阿花,妳覺得我受傷了嗎?」
兩人位在屋後約一坪大的後院。商店街的蔬果店送給他們的橡木桶擺在地上,旁邊鋪著報紙,上方堆著切成四等分的大白菜。新鮮的白菜微微散發出泥土清香。
阿花將白菜整齊地擺進桶子裡,稍作思量。
「少爺,您想要別人知道您受傷,進而可憐您嗎?」
「……不想。」
「那您就不會受傷。來,把昆布和辣椒撒到這上面。老爺喜歡吃辣嗎?」
阿花堅持稱呼道雄為「老爺」,順為「少爺」。八木澤父子能從阿花身上挑出的缺點只有這個了。
「很喜歡。我也是。」
「那就多加一點。但千萬注意,一次不能吃太多喲。」
撒上切成細絲的昆布和辣椒之後,順在鋪下一層白菜時問道:
「不想被同情,就不會受傷嗎?」
「正是。」
「真簡單。」順笑了,阿花點頭。
「凡事不用想得太複雜。」
接下來,如同橫綱相撲力士在土俵 上撒鹽,他們為白菜加入鹽巴。
「少爺,如不相瞞,有件事我一直很想請教。」
「嗯?」順抬起頭。阿花罕見地皺起眉頭。
「怎麼了?」
「最近我常聽人家提起這件事……放心,和老爺及少爺沒有直接的關聯,但我認為如果老爺先知道會比較好。」
順反射性地望向二樓窗戶,窗戶前晾晒的衣物隨風飛舞。道雄今天不用值班,應該正在窗後享受暌違已久的「睡到自然醒」。
「什麼事?」
阿花放下手中的白菜,壓低音量。
「少爺可知,小鎮裡流傳著可怕的傳聞嗎?」
「可怕的傳聞?」
「是的,聽說——某棟屋子裡住著殺人犯,女孩被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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