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黙の詩: 京都思い出探偵ファイル
作者 | 鏑木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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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 | 英屬蓋曼群島商家庭傳媒股份有限公司城邦分公司 |
商品描述 | 尋找回憶的偵探們: 沉默之詩:「人心」的成分,是回憶。這裡,有好幾顆缺了角的心。可以填補傷口的回憶,是愛情、親情,或是…… 江戶川亂步獎得主|鏑木蓮|巧筆打造「京 |
作者 | 鏑木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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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 | 英屬蓋曼群島商家庭傳媒股份有限公司城邦分公司 |
商品描述 | 尋找回憶的偵探們: 沉默之詩:「人心」的成分,是回憶。這裡,有好幾顆缺了角的心。可以填補傷口的回憶,是愛情、親情,或是…… 江戶川亂步獎得主|鏑木蓮|巧筆打造「京 |
內容簡介 「人心」的成分,是回憶。這裡,有好幾顆缺了角的心。可以填補傷口的回憶,是愛情、親情,或是… 江戶川亂步獎得主--鏑木蓮 巧筆打造「京都回憶偵探社」走訪日本角落的偵探,期望為人們圓滿缺憾的心靈世間有無數無解悲劇,但這個故事寄宿著絕對的奇蹟!有些回憶不見了,是不經意的遺失。有些回憶不見了,是刻意為之的遺忘。沉睡在黑暗深處的祕密,真不想讓你們知道… 數年前的冬天,兒子投身於湖中。浩二郎帶著喪子的痛而卸下警察身分,握緊妻子的雙手,開設回憶偵探社。之後,他成為替人們尋找希望的回憶偵探,不再是追逐凶手的警察。 同樣寒風刺骨的冬日,兩名委託人上門,希望偵探社尋找義母--絹枝女士的回憶。將近九十歲的義母有失智症,連親人都認不出。家人想靠聊天喚醒她的記憶,卻驚覺一無所知她的過往。 她會在年糕湯中加入特別湯頭,煮出未曾嘗過的家鄉菜;問起以前的事,總支吾其詞或哭著懇求別再問;似乎有許多朋友,這些人卻不是來自她的故鄉--愈追問家屬關於絹枝的事,愈多讓人不安的疑點。線索,剩下一首首出自絹枝手筆、透露出「求生」意志的舊詩,以及遍布在她身上、新舊不一的神祕傷痕… 浩二郎心中起了疑慮,尋找回憶,是想將希望帶給人們;而委託人一家尋找回憶,是想了解絹枝、與她成為真正的家人。然而,若這些記憶是當事人的夢魘,遺忘也許是最好的結局--但是,就算是天真的心願也好,有沒有一條路,可以讓所有人都得到幸福呢?
各界推薦 「只要活著,我們就必須在前進的道路上不斷取捨人、事、物。而從捨棄某樣東西、留下某樣東西,可以明白那人的價值觀。搜尋回憶,若只有查明真相,無法讓委託人接受事實。」這是心的問題,而『心』是無法用『道理』來解釋的。--《尋找回憶的偵探們》節錄「當人正面迎戰自己的過去時,失敗和成功都可以成為生命的力量。儘管擁有想要忘記的過往,但只要有可以攜手與自己跨越這些的人在,就可以產生迎向未來的力量。」--日本讀者「真的很喜歡『尋找回憶的偵探們』系列。回憶偵探社的每個人都非常溫柔,不僅對待委託人很溫柔,對和委託人相關的人們也是。這次的依賴人是為了老父親,想尋找義母親的過往。在真相逐漸撥雲見日的過程中,揭露出絹枝非常艱苦的過往。不過,最後還是有救贖,儘管如此艱困,他們一定可以好好地度過最後的人生。」--日本讀者
作者介紹 ■作者簡介鏑木蓮1961年於京都市出生。當過補習班講師,於教材出版社、廣告代理商任職,1992年成為獨立的廣告文案撰寫人。畢業論文是〈江戶川亂步論〉。2004年以短篇小說〈黑鶴〉獲得第一屆立教池袋貓頭鷹文藝獎。2006年以《東京歸鄉》獲得江戶川亂步獎。《尋找回憶的偵探們》描繪京都「回憶偵探社」為委託人尋找回憶中重要的人事物,故事同時呼應日本戰後社會,感人至深,深受廣大日本讀者好評。 相關著作:《尋找回憶的偵探們2:風乾受傷的心》《尋找回憶的偵探們》■繪者簡介lyrince喜愛咖啡、紅茶不加糖與兔子推理、懸疑類題材為經常性靈感來源最近困擾於是否該為爆滿的書櫃添購新夥伴wheat2.blogspot.com■譯者簡介鄭舜瓏輔仁大學日文系、台灣大學日文所畢。曾擔任台灣戲曲學院日文導覽人員、博達著作權代理公司日文版權業務。現專事翻譯。
書名 / | 尋找回憶的偵探們: 沉默之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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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 | 鏑木蓮 |
簡介 / | 尋找回憶的偵探們: 沉默之詩:「人心」的成分,是回憶。這裡,有好幾顆缺了角的心。可以填補傷口的回憶,是愛情、親情,或是…… 江戶川亂步獎得主|鏑木蓮|巧筆打造「京 |
出版社 / | 英屬蓋曼群島商家庭傳媒股份有限公司城邦分公司 |
ISBN13 / | 9789579447317 |
ISBN10 / | 9579447314 |
EAN / | 9789579447317 |
誠品26碼 / | 2681733073004 |
頁數 / | 288 |
注音版 / | 否 |
裝訂 / | P:平裝 |
語言 / | 1:中文 繁體 |
尺寸 / | 21X17CM |
級別 / | N:無 |
最佳賣點 : 「人心」的成分,是回憶。
這裡,有好幾顆缺了角的心。
可以填補傷口的回憶,
是愛情、親情,或是……
內文 : 1
「我姓久保見,這是我的女兒。」
那位母親在會客區的沙發坐下後隨即開口。
「我是這裡的負責人實相浩二郎。」
浩二郎遞出名片詢問:
「久保見太太,方便告訴我全名嗎?」
「我叫壽子,我女兒叫白土壽里。」
急忙回答的壽子是留著鮑伯短髮,鼻梁高挺的優雅女士。身旁的壽里頭髮留得比母親長一些,兩人長得非常相像。
「請問您從哪裡過來的?」
「大阪。」
「這麼寒冷的天氣,還勞煩您跑這一趟。在尚未著手進行調查前,我們不會收取任何費用,請放輕鬆,慢慢說。」
浩二郎這句話像是暗號似的,一說完三千代就端出茶和點心。浩二郎透過敏銳的觀察,判斷眼前這兩人不是媒體工作者,也不是來探聽行情的。
三千代將煎茶和鶯餅放在桌上,浩二郎出聲指名負責記錄的人員:
「請橘小姐過來一下。」
彷彿與三千代對調一般,佳菜子朝會客區輕輕點頭後走進來,壽子母女趕緊起身。佳菜子自我介紹後向兩人遞出名片,並請兩人入座,自己也找位子坐下。她翻開手中的筆記本,屏氣凝神,擺出準備記錄的姿勢。
這一連串流暢的動作,顯示佳菜子已完全習慣這樣的應對方式。
「那麼,請說出困擾你們的事情吧。」
聽完浩二郎的話,壽子與壽里互看一眼。
在壽里的鼓勵下,壽子開口:
「請問,如果是當事人遺忘的事情,也可以請你們調查嗎?」
「我們曾經查明某位喪失記憶者的身分。換句話說,即使是喪失記憶的案件,我們也會受理,並盡可能地調查。」
「說是喪失記憶也不為過,其實……」
壽子露出不知該如何解釋的表情,望向女兒。
「沒關係,想到什麼就說什麼。」
浩二郎特意放慢語調。
「我們是為了爺爺的伴侶來的。」
女兒壽里握住壽子的手開門見山地說。
「是家父的內緣(註:指未辦理結婚登記,有實無名的婚姻關係)……」
壽子的聲音小到讓人難以聽清楚。
「您提到令尊的伴侶、內緣,為求正確,可以讓我問得更深入一些嗎?」
「可以。」
「您父親與那位女士並沒有結婚,對吧?」
高齡者擁有無婚姻關係、共享晚年的伴侶並不稀奇。只是,親生女兒對此事難以啟齒也是人之常情。對身為孫子的壽里來說,或許比較不覺得尷尬。
「這事說來丟臉,我們並不知道。說『我們』,是因我上面還有一個哥哥。我們都以為父親早已和絹枝阿姨再婚。」
「那位伴侶是絹枝女士吧,今年是多大歲數呢?」
「八十五歲。父親八十九歲。我母親在我讀高中的時候,生病去世了,享年四十三歲。父親和母親相差七歲,所以從五十歲以後就一直維持單身,直到六十一歲,絹枝阿姨才進來我們家。她大概是想等我哥獨立、我結婚後,才願意進來我們家。」
「容我整理一下。令尊與絹枝女士一起生活,是在令尊六十一歲、絹枝女士五十七歲的時候。現在令尊八十九歲,表示他們有二十八年的時間,處於沒有婚姻關係的同居狀態,沒錯吧?」
以晚年結交老伴來說,六十一歲算相當年輕,兩人在一起的時間又長,按理很適合再婚。
「是的,沒錯。」
「令尊有財產嗎?」
有小孩的男士通常不願意續絃的理由之一,就是怕會成為爭產的火種、彼此撕破臉的導火線。
「實相先生知道居酒屋『鳥大將』嗎?」
壽子指的是在關西一帶起家的連鎖居酒屋。
「是,我知道。京都也有好幾家分店。」
他曾在事務所往北六百公尺遠,橫越市內的金出川大道附近,看見一隻穿盔甲的雞印著「鳥大將」的看板。
「父親就是該店的創始人,赤城壽士。」
管理營運這些居酒屋店鋪的正是她父親,「Taisho Corporation」創始人赤城壽士。
即使是與財金界毫無瓜葛的浩二郎,也知曉赤城的大名。他記得,這間公司是由美節目的贊助商之一。
「換句話說,令尊擁有相當豐厚的財產吧。」
「從大阪到九州大約有兩百間店鋪,年營收一百二十億圓左右。但父親於八十歲時退休,現在已不過問公司的經營。」
壽士與絹枝一起住在大津市的雄琴溫泉附近,以銀髮族為對象的新住家大樓。據說,那裡還提供醫療與照護服務。
「儘管如此,令尊累積了我們難以想像的財產。」
大概是浩二郎流露「原來是這樣才不辦結婚手續」的表情,壽子急忙否認:
「他們不結婚,理由不是父親的財產。」
「令尊親口這麼說嗎?」浩二郎詢問。
「不,我們沒有問過他,不過我想父親一定會這麼說,這一點我非常確定。我們公司成長到這麼大的規模,全靠絹枝阿姨的幫忙。」
壽士原本在大阪梅田車站附近,經營繼承自父親的烏龍麵店。壽子兄妹也是在那裡長大。
壽士本身木訥不善社交,相較之下,妻子秋穗──也就是壽子兄妹的母親,待客殷勤,把店打理得很好。秋穗去世沒多久,店裡的客人就變得稀稀落落,壽子兄妹也察覺這種情況。
「絹枝阿姨是我們店裡的常客,她很喜歡父親煮的高湯,和母親也頗合得來。」
「當時,壽子女士與令兄都認識絹枝女士對吧。」
「店裡忙碌的時候,我會去幫忙,家人聊天時也常提到絹枝阿姨。」
據說,絹枝就是提供秋穗新菜單點子的人。
「那時阿姨想出的菜單是,搭配熱騰騰的鴨肉湯吃的沾麵,和有點像在吃冷麵的沙拉烏龍麵,這兩項現在仍是『鳥大將』客人必點的人氣料理。」
「絹枝女士從事過餐飲業嗎?」
「這我不知道,但可能待過類似居酒屋的店吧,聽說絹枝阿姨曾建議改開串燒店。」
「換句話說,『鳥大將』是絹枝女士的提案吧。」
「是的。但父親的個性不適合開提供酒的店,說除非絹枝阿姨來幫忙,他才肯開,於是轉換跑道經營居酒屋。」
「話說回來,令尊下了很大的決心哪,雖然都是做吃的,但烏龍麵店和居酒屋的性質可是天差地別。」
「這一點絹枝阿姨出了很大的力。從雞肉的進貨通路,到選酒、店內裝潢設計等,好像幾乎都由絹枝阿姨決定。聽說是當時資金不太充裕,沒有自行嘗試錯誤直到成功開店的本錢。」
「看樣子,絹枝女士應該有餐飲業方面的經驗,否則沒辦法做出這麼多決斷。」
「應該是這樣,或許吧。她也非常會接待客人。最重要的是,她的手腳俐落。居酒屋的開店準備就夠忙了,她還做飯給我們兄妹吃。打烊後她會回家睡覺,所以都是半夜做好早餐,甚至是我的便當。」
壽子一臉懷念地說,她的便當用料非常豪氣,常招來同學羨慕的眼光。
「她的廚藝很好。」
「由於實在太可口,我們兄妹常央求她做飯,明明已到該自己做飯的年紀也是一樣。就我看來,她喜歡做菜,更喜歡做菜給別人吃。以前放學回來,她會為我做手工點心,有一次我大快朵頤後跟她說『好好吃』,她突然緊緊抱住我。絹枝阿姨說『謝謝妳』,嚇了我一大跳。」
「看到別人享用自己準備的食物並稱讚『好吃』,於是向對方表達感謝之意,換成一般人大概很難說出口。」
絹枝似乎是對食物擁有真摯直率性情的女士。
「感覺她喜歡待在廚房、喜歡在吧檯和客人交談。可以說,如果沒有絹枝阿姨就沒有『鳥大將』,連烏龍麵店也經營不下去吧。開店初始,父親手頭很緊,絹枝阿姨不僅幫忙出哥哥的學費,還跟我說去做有興趣的事就好。更不用提,如果沒有『鳥大將』,我們就沒有現在的生活。」
壽子瞥向壽里。
現在壽子的丈夫洋平擔任總經理,她擔任副總經理,女兒壽里和女婿白土良樹也都是「Taisho Corporation」的員工。
「令兄呢?」
「哥哥是醫師。五十五歲時從大學醫院提早退休,目前在父親入住的大樓擔任特聘醫師。」
壽子進一步說明,由於哥哥選擇醫學之路,她的丈夫久保見洋平才會繼承公司。
「這樣啊。這麼一來,令尊也能放心了吧。」
「但父親最近十分心煩。」
壽士半年前罹患腦梗塞的後遺症還在,壽子擔心這樣下去,不只絹枝阿姨,連父親的身體都會撐不住。
「令尊心煩的原因是絹枝女士吧。」
「沒錯。約一個月前,大年初三,絹枝阿姨在家裡跌倒,撞到骨盤和頭部。診斷的結果,骨盤骨折,頭部則引發急性硬膜下血腫。」
壽子頓了頓。
「他們住的社區內還有設備完善的醫療大樓,絹枝阿姨在那裡接受治療,腰傷已慢慢復原,但似乎出現失智症的症狀。」
說完,壽子嘆口氣。
浩二郎聽由美提過,許多高齡者骨折住院後,會有認知功能下降的狀況,而且絹枝腦部受到損傷,即使出現失智症的症狀也不意外。
「真遺憾。那麼,她失智症的退化程度大概多嚴重?」
「好像記不得我們了。更殘酷的是,連父親都不認得……。」
「有辦法與人溝通嗎?」
「聽說,護理師的話都還能理解,但她一整天大半時間都躺在床上,幾乎不與人交談,也只吃少量的流質食物。」
廚藝高超的絹枝同時也是愛吃鬼,而且是吃不胖的大胃王。原本是幾杯黃湯下肚就會在卡拉OK大展歌喉,唱起歌謠曲或演歌的開朗之人,如今彷彿變了個人。壽子悲傷地說。
壽子在談論絹枝時,沒有一絲對繼母的嫌惡感。
「也就是說,她的意識十分清醒。」
「是的,主治醫師表示,和受傷前沒什麼兩樣。胃、腸等其他臟器也都沒有疾病,身體卻一直衰弱下去。」
「內臟沒有問題,但吃不下去。那麼,問題還是出在大腦受到的衝擊。」
「雖然不是腦神經內科的專科醫師,但哥哥從大腦損傷不是很嚴重的情況判斷,應該是心因性的疾病作祟。」
「令兄的意思是,絹枝女士的大腦功能並沒有喪失嗎?」
「主治醫師也這麼說,目前只能持續觀察。不過,我們最擔心的反倒是父親,不曉得他會不會跟著絹枝阿姨一起虛弱下去。若絹枝阿姨不能康復,或許父親也……所以我們今天才會登門拜訪,希望藉由過去的記憶刺激絹枝阿姨的大腦。」
壽子聽哥哥說,有些案例顯示,初期失智症患者透過談論往事,成功提高生活品質。
「藉由過去的記憶刺激她?」
「是的。如果只是談論往事,我們多少幫得上忙,於是向父親問了許多問題,只是……」
壽子一時語塞,低下頭。
「怎麼了嗎?」
「接下來,換我替媽媽講吧。」
壽里突然開口。
「我們問爺爺許多問題,他都不正面回答。」
他們勸壽士,至少要讓絹枝的親人知道她的現況,但壽士堅決不透露,只說他不認識,要他們不要多管閒事。
「我們問絹枝姨媽是哪裡人、有多少兄弟姊妹等,爺爺一概回答『不知道』。媽媽擔心不得了,甚至懷疑連爺爺都罹患失智症。」
「久保見女士,令尊能理解您的考量嗎?」
「哥哥把醫學雜誌上刊登的成功案例告訴他時,他表露過關心,我想他應該理解。」
「即使如此,還是不肯說嗎?」
經常聽說老老照護的辛苦非外人可想像,但沒聽過夫妻同時罹患失智症的案例。
「無論我們問什麼,爺爺總是說『不知道、不知道』。媽媽,對吧?」
壽里向壽子確認。
壽子眨了眨眼回應。壽里收到回應後,繼續道:
「最後,爺爺就會發脾氣。」
「由外人來問,或許他會比較容易說出口。」
憂心忡忡的壽子低喃。
「這樣啊。事情我大概知道了。主要的目的就是希望藉由向絹枝女士訴說往事,喚醒她的記憶。為此,必須先從令尊那裡打聽到絹枝女士的過去。這樣理解應該沒錯吧?」
「你們願意接受委託嗎?」
壽子帶著哭聲抬頭問。
「是的,我們的一名成員擁有醫師執照,我會請他跟主治醫師與令兄談談。我們不希望對話造成令尊身體的負擔,也想掌握他的病情。這一點麻煩您先通知一下。」
「我知道了。」
「還有什麼問題嗎?」浩二郎問佳菜子。
「請問,絹枝女士是在自家的哪個地方跌倒?」
佳菜子解釋,她的某位女性親戚曾腦出血昏倒,奇妙的是,對方一回想起在哪裡昏倒後,便能流暢說出昏倒前發生的所有事情。
「這個嘛……好像是在客廳,還是和室?當時只有我父親在家,他非常慌張。總之,父親立刻按下裝設在屋內的緊急按鈕,呼叫醫護人員。壽里還記得嗎?我是這麼告訴妳的吧?」
「大概是這樣沒錯。既然是頭撞到地板,應該是在客廳吧?」
壽里似乎不是記得很清楚。
「這一點我也會跟令尊確認。」
佳菜子看了浩二郎一眼,闔上記錄用的筆記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