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骨之夢 (經典回歸版 2冊合售) | 誠品線上

狂骨の夢

作者 京極夏彥
出版社 英屬蓋曼群島商家庭傳媒股份有限公司城邦分公司
商品描述 狂骨之夢 (經典回歸版 2冊合售):女子說,她殺了四次前夫,還砍斷他的頭顱;醫師說,他自小便不斷夢見骨頭山前的淫穢儀式;牧師說,兒時的詭異回憶令他恐懼骨頭;夢境、現

內容簡介

內容簡介 女子說,她殺了四次前夫,還砍斷他的頭顱; 醫師說,他自小便不斷夢見骨頭山前的淫穢儀式; 牧師說,兒時的詭異回憶令他恐懼骨頭; 夢境、現實、妄想纏繞交錯, 三者交錯的夾縫中,始終閃現著骨頭的影子。 坐擁書堆的京極堂,將如何喚醒困在狂骨夢境的他們? 【名家推薦】: ●《狂骨之夢》在作的,是打造怪談的本尊,或者神體。 京極夏彥正實驗著文字與文體,切割它,拼湊它, 用眼睛閱讀的文字去靠近耳朵聆聽的怪談。──陳栢青(作家) ●以「狂骨」串起的夢,不但是這個故事裡所有事件的總稱, 也是京極夏彥對「記憶」一事詩般的喟嘆。──臥斧(作家) 【得獎紀錄】 ★1996年版「這本推理小說了不起」第9名 【故事簡介】 一顆金色骷髏頭漂浮在海上,做著跨越時空的夢。 它在冥土與現世相通的水井中自由來去,串連起每個人的夢境。 它在妄想與現實的邊界放聲高歌,令所有人陷入長年瘋狂。 它說我知道你們所有的恐懼,它說我有一個長達千年的大願。 它是狂骨,無人可以從它編織的夢中世界逃脫…… 居住在逗子海邊的女子朱美多年來總是夢見自己在海中溶解並化為骷髏頭,從井中仰望天空。 這個令人不快至極的夢境,竟是她數次殺害「死亡的前夫」的前奏。 前精神科醫師降旗多年來鑽研精神分析,卻始終得不到其渴望的「真理」。 精神分析只讓他窺見自己的卑劣之處,因為他自小就不斷夢到男女在骷髏頭山前交合的淫穢夢境。 信仰虔誠的牧師白丘有一個隱瞞多年的祕密。 然而這個祕密,卻隨著海面上漂浮著金色骷髏頭的傳言四處流傳而即將曝光,大大動搖了牧師的信仰之心。 某日,朱美來到醫師和牧師棲身的教會,告解自己的殺人罪行,希望獲得拯救與赦免。 然而,朱美話中的「骷髏頭」就像一個啟動怪事的開關,難以想像的詭譎案件頻繁發生…… 五對男女在山中集體自殺,凶器竟是有著皇室菊花紋的匕首; 金光燦爛的骷髏頭在海上漂流,繼而長肉生髮,甚至復活為人; 女子不光數次殺害死亡的前夫,就連最愛的丈夫也命喪其手…… 小說家關口和刑警木場因為人情和工作捲入其中。 面對這些怪異案件,束手無策的他們帶著各自的煩惱, 再度走上了那道傾斜的暈眩坡。 坐鎮在古書店「京極堂」中的店主,傾聽了他們的疑惑後, 竟一口斷定:「這真是愚蠢到極點的案件……」 京極堂如此斷言的根據為何? 這三起乍看之下毫無關聯的詭異案件究竟有何相關? 在怪事之間不停閃現的骷髏頭又有什麼意義? 且看京極堂以其淵博至極的學識與如簧之舌, 為眾人驅逐那名為狂骨的附身之物…… 狂骨: 狂骨即為「發狂的骸骨」,論者認為,由於過去典籍並無「狂骨」此類怪物,因此應為熱愛創造妖怪的鳥山石燕所創造。 他在《今昔畫圖百鬼拾遺》中這麼形容:骷髏頭下掛著單薄的骨架,儘管披掛的長白髮看似女性,身體輪廓卻隱約不可辨識, 總在井中的汲水桶中以雙手垂放、身下無腳的幽靈姿態現身。

各界推薦

各界推薦 【名家推薦】: ●《狂骨之夢》在作的,是打造怪談的本尊,或者神體。 京極夏彥正實驗著文字與文體,切割它,拼湊它, 用眼睛閱讀的文字去靠近耳朵聆聽的怪談。──陳栢青(作家) ●以「狂骨」串起的夢,不但是這個故事裡所有事件的總稱, 也是京極夏彥對「記憶」一事詩般的喟嘆。──臥斧(作家)

作者介紹

作者介紹 京極夏彥Kyogoku Natsuhiko1963年生於日本北海道,曾任職廣告公司,擔任平面設計師、藝術總監。1994年將心血來潮寫成的「百鬼夜行系列」首作《姑獲鳥之夏》投稿至講談社,立刻獲得出版,並且大受歡迎,成為日本出版史上的傳奇之一。1996年「百鬼夜行系列」第二作《魍魎之匣》獲得第49屆日本推理作家協會獎。之後以驚人速度發表此系列新作,至2012年為止共有長篇9作,短篇集4作。暌違7年後,於2019年連續三個月發表「百鬼夜行系列」外傳。以京極堂之妹中禪寺敦子與《絡新婦之理》中登場的女子中學生吳美由紀為主角搭檔的《今昔百鬼拾遺──鬼》、《今昔百鬼拾遺──河童》、《今昔百鬼拾遺──天狗》等三作。☆得獎紀錄1996年《魍魎之匣》獲得第49屆日本推理作家協會獎。1997年《嗤笑伊右衛門》獲得第25屆泉鏡花文學獎。2003年《偷窺狂小平次》獲得第16屆山本周五郎獎。2004年《後巷說百物語》獲得第130屆直木獎。2011年《西巷說百物語》獲得第24屆柴田鍊三郎獎。2016年《遠野物語remix》獲得遠野文化獎。2019年獲得第62屆埼玉文化獎。蔡佩青名古屋大學博士。曾任職日本靜岡英和學院大學,現任職淡江大學。主修日本古典文學,著有多部日語學習教材。

商品規格

書名 / 狂骨之夢 (經典回歸版 2冊合售)
作者 / 京極夏彥
簡介 / 狂骨之夢 (經典回歸版 2冊合售):女子說,她殺了四次前夫,還砍斷他的頭顱;醫師說,他自小便不斷夢見骨頭山前的淫穢儀式;牧師說,兒時的詭異回憶令他恐懼骨頭;夢境、現
出版社 / 英屬蓋曼群島商家庭傳媒股份有限公司城邦分公司
ISBN13 / 9786267073223
ISBN10 / 626707322X
EAN / 9786267073223
誠品26碼 / 2682122203002
頁數 / 712
開數 / 菊16K
注音版 /
裝訂 / P:平裝
語言 / 1:中文 繁體
尺寸 / 21X14.8X1.5CM
級別 / N:無

最佳賣點

最佳賣點 : 夢境、現實、妄想纏繞交錯,
三者交錯的夾縫中,始終閃現著骨頭的影子。
坐擁書堆的京極堂,將如何喚醒困在狂骨夢境的他們?

試閱文字

內文 : 我厭惡海潮聲。
從遙遠的彼方,從意識漸遠漸弱的遠方,不斷接近,寂靜卻具脅迫性的隆隆聲。
我聽到的,到底是從哪兒來的?什麼聲音呢?是什麼在作響?發出聲響的是水?……還是風?或是其他東西?我只感到無邊無際的蔓延,無意義的深遠,令人絲毫無法安心。

我原本就討厭海。
在遠離海邊的地方長大,當我第一次見到那個時,我一直在想,海是從哪裡到哪裡呢?
海的主體是水?還是在那之下的海底?
光是這點就沒個準。
浸在水裡的地面算是海嗎?
如果是的話,那該死的海浪又是什麼?
說到海浪,光想就覺得討厭,從彼方綿延接近,又拂袖而去。一想到至今仍無法確定,世界上的海岸是否都是如此反覆地前來、退去,就幾乎要發瘋了。因為這麼一來,也就是說,海不停地在擴張、縮減它的領土。
本來,那些所謂的海岸,不論沙岸或岩岸,無庸置疑的,都是陸地。地面連續不斷,沒有所謂從這裡開始是海的領土的分界線。
那麼,海水又是怎麼一回事呢?那不過就是清澈、普通的水罷了。只是低窪地裡積了點水,本來就沒什麼好不可思議的。
然而,應該很清徹的海,不知何時變成了綠色,有點噁心的顏色,並且開始極其強烈地強調自己的主張。
我想,是那過剩的質量威力起了極大的作用吧。如此透明、連存在本身也異常虛幻的東西,若能聚集如此龐大的量,也會開始強調自己的某些主張吧。海如果很小就不是海,是普通的水。也就是說,正因為那誇張的水量,海才有海的感覺吧。
這是什麼笨主張啊。
這世上竟存在著雙腳無法探底直立的深海,對此,我還是難以想像。
不……,不僅是無法探底直立,而是,這世上存在著比我的身高深數倍、數千倍的海,我認為簡直是離譜的玩笑話。然而這卻是事實。
腳下空空如也,永無止境往下掉的恐懼感,有比這更令人畏懼的事嗎?這跟從高處掉下來不同,不論從多麼高的地方墜落,終究有地面在等著你。但海不同,海說不定,沒有、結束。
據說深海連光線也照射不到。
應該是透明的水,為什麼連光線也阻斷了?我苦思不得其解。
亦即,這裡也有壓倒性數量的意志刻意隔離光線。
真討厭。
沒有對岸,也沒有底。
討厭海。恐懼。

住在海的附近,已經幾年了?來到這裡後,心情一秒鐘也未曾平靜。因為不論我在哪裡,做什麼,海潮聲都毫不客氣地傳進耳裡,而且不曾停歇。
白天靠其他事分心,總算捱得過去。
但晚上就很難熬。
一旦躺進被窩閉上眼,聲音便毫不留情地到訪。沒有其他聲響。即使我睜開眼睛,黑暗仍奪去我的世界。因此不論以棉被蓋住,還是塞住耳朵,也不會有什麼改變。每當夜晚來臨,便要承受跳入深海般不安的煎熬。
我拼命地努力入睡。
於是,做了夢。

我漂浮在海上。
榻榻米和棉被都融入黑暗裡。
慢慢地,慢慢地往下沉去。
呼吸困難。
空氣變成了混入有機物的鹹味液體。不知何故,雖然在水中卻不會呼吸困難。液體從鼻子和耳朵侵入,塞滿肺腑。不覺得難受,只是心中感到不快。
無論何地,無論何時,不斷地下沉。
未知的海藻和觸感滑溜的浮游生物,碰觸我全身上下,每每教人受驚痙攣。即使如此,下降的動作仍不曾停歇,我持續地往下沉。
光線永遠也到達不了了。
想出聲,但海水浸透了肺,我一個氣泡也吐不出來,只有喉嚨裡的水輕輕地震動了一下。
有東西在。
當然,我是看不見的,僅能感受到恐懼的氣息。
到底是什麼?伸手,踢腳,也只是徒然地划水,得不到任何答案。
水,遠比空氣黏稠,越是掙扎越纏住身體,不久之後肉也會一塊塊剝離。
因浸在水裡早已變得皺巴巴的身體肉塊,全都破碎溶解在海水裡。
擴散開來的碎肉片,使得周圍的水變得混濁。濁水濛濛地變形、上升。拋下我離去,那原本是我身體的東西,漸漸遠去。
最後,只剩下了骨頭。身體稍微變輕了,只是,並沒有向上浮起,反而持續下沉。
即使經過海水的洗滌,變成白骨,不知為何並沒有零落散去,我仍往下沉。恐懼已到達極限,我高聲吶喊,但只有頸骨答答的震動。
醒了。
但我無法動彈。依然是一身骨頭,我看見遠方水面的圓形微光。
突然間浮了起來。花了無窮盡的時間搖搖晃晃地下沉,浮上來卻只是一瞬間。氣勢過於猛烈,使得骨頭終於散開,肋骨和腰骨飛了。背骨只留下咚咚的振動聲,依序分解,以駭人的氣勢向遠方飛散而去。只有頭蓋骨順勢浮出水面,空氣侵入眼窩,視野豁然開朗。
啊啊,那是被切成圓形的夜空。
而我身在井中。

我不記得做過幾次這個夢。夢,用一個兩個來計算,怎麼會是這麼困難的事?
即使顫抖著跳起來,過沒幾分鐘,連自己到底在害怕什麼也不知道了。大約,是東方露出魚肚白的時刻了。
──啊,原來做了那個夢。
如此想著,我總算稍微鎮定下來。不過,說不定我其實做了完全不同的夢。
聽見遠方的潮騷。
我想再多躺一會兒。於是,大部分時候,就這樣又再入睡。
丈夫早上起得晚,往往過了中午才起床出來吃早餐。
外出不歸的日子也多。
因此我也沒有早起的習慣。

我出生在──房總九十九里海濱的小漁村。

我想是稱為一松的海岸。
如地名所示,應是所謂的防風林吧,我記得沿岸有美麗的松木道。
小時候的事情,當然不會記得那麼清楚。只是,都離開那裡好幾年了,卻一聞到岸邊岩石的氣味,或聽到海浪的聲音,心頭仍不禁湧上一股思鄉情懷,是因為那片土地的關係吧。
家裡應該從事漁業吧。
我不太記得了。
父親的長相,母親的長相,總覺得像刷上了一層霧般朦朧,看不清楚。
不過並沒有不好的記憶。
應該是說有種教人懷念的、胸口糾結的感覺,是的,換個文雅的說法,可稱之為鄉愁吧,我一直被這樣的情感包圍著,因此才會朦朦朧朧的吧。
我似乎排行老么。
雖然不太確定,但在印象中我好像有個哥哥。
或許是年齡相差懸殊吧,我不記得哥哥陪我玩過。
雖然也是十分曖昧不清的記憶,但我似乎總是一個人在海邊玩耍。

呀─咿呀─咿──
呀─咿嘟呀啊──
哎呀 叩哩哇咿──
呀─豆邪 啊─呀啊豆叩邪──
我不知道這是什麼歌,但我以前似乎經常哼唱,也許只是聽過也說不定。其餘部分的歌詞我完全不記得了,從這點看來,或許我只是經常聽到,而沒有唱過。
可能是「萬祝」吧,我記得那些穿著打扮誇張華麗的船家笑容滿面,全員出動邊走邊唱的樣子……,不知為何,這畫面格外清晰……

然而,要說這是回憶,心中卻很不踏實。
和服的圖紋、天花板發黃的痕跡等細微處,我依然能鮮明地想起,然而一旦到了要回想起往事全貌的緊要關頭,就不行了。記憶霧濛濛地如海藻般搖曳,找不到原因。
對人的長相也是一樣。父親額上的皺紋,或是母親下顎的痣,像這種小地方,我記得很清楚,但如果你問我,然後呢?是怎麼樣的長相?我只能回答,是到處都有的大眾臉。
還不到十歲,我就離家了。應該是被賣掉了吧。
如果你問我,寂寞吧?似乎是很寂寞。
如果你問我,難過嗎?似乎是很難過。
但是缺乏感情劇烈起伏的回憶。
在當時是常有的事吧。父親、母親和哥哥目送我被陌生男人帶走,他們哭了嗎?笑了嗎?我連這些事也想不起來。
只是一味地記得聽到了騷動的海潮聲。
唰唰,唰唰,唰唰,唰唰,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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