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乩身 2: 地獄符

作者 星子
出版社 蓋亞文化有限公司
商品描述 乩身 2: 地獄符:本書特色罪與罰,欠債與救贖,古老傳說與現代鄉愁,以十年前的《陰間》系列為基礎,星子創造了充滿現實感的在地魔幻風景。熟悉的神明、日常可見的角色,這

內容簡介

內容簡介 名人推薦 政治大學名譽講座教授、臺灣第一位道士教授/李豐楙 「斬妖除魔」在星子書寫下的韓杰,就是哪吒的現代乩身。他所承擔的自我贖罪,被處理為拼搭的法器:尪仔標加混天綾火尖槍 茅山加南洋魔法,而神 魔鬥法則是新版的太子爺、乩身 第六天魔王、吳(無)天機,諷喻當代的宗教亂象,一個更扭曲人性的現代世界。如果不怕星子特好連篇的對話,就可讀出想像底下的當代喻義吧! 逗點文創總編輯/陳夏民 有血有肉,任性大膽,完全不遜於《驅魔神探:康士坦丁》的驚喜之作。 暢銷作家/醉琉璃 在揹負天罰、遇鬼揍鬼的不死乩身的帶領下,揭開現代奇幻和民俗信仰的全新篇章,一同踏進讓人熱血沸騰,欲罷不能的獨特世界! 知名作家、導演/九把刀 故事簡介 每個人心裡都住著一頭怪獸—— 差別在於,你臣服,而我寧死不從! 充滿現實感的在地魔幻風景 猶如臺灣版《康士坦丁》—— 鬼才作家星子,最新大作 勅令,亡魂持此令者,速上陽世聽命施令人指揮行事, 期間不受陰差管轄,一切功過另計! 北市郊區,一起連續殺人案, 過百條人命,近乎無人生還。 證據四散眼前,警方卻束手無策, 一樣殘忍的刑前逼供,一樣是六吉盟成員, 受刑者頸部都用利器割有一樣的字——「忠」。 某間廉價旅館地下室,女孩起壇作法, 紙符騰空燃成火球,青光中浮現一道人影, 同一時間,韓杰前往醫院探視命案唯一的倖存者, 卻在病房看見了一群,不屬於陽世的人。 離奇命案的真凶未明、陰間司律界的爾虞我詐, 當此善惡準則不再清明的時刻, 太子爺的代理人,竟遇上了另一名行事詭譎的乩身⋯⋯

各界推薦

各界推薦 ◎推薦者:知名作家、導演/九把刀「『斬妖除魔』在星子書寫下的韓杰,就是哪吒的現代乩身。他所承擔的自我贖罪,被處理為拼搭的法器:尪仔標加混天綾火尖槍 茅山加南洋魔法,而神 魔鬥法則是新版的太子爺、乩身 第六天魔王、吳(無)天機,諷喻當代的宗教亂象,一個更扭曲人性的現代世界。如果不怕星子特好連篇的對話,就可讀出想像底下的當代喻義吧!」--政治大學名譽講座教授、臺灣第一位道士教授/李豐楙 「有血有肉,任性大膽,完全不遜於《驅魔神探:康士坦丁》的驚喜之作。」--逗點文創總編輯/陳夏民「在揹負天罰、遇鬼揍鬼的不死乩身的帶領下,揭開現代奇幻和民俗信仰的全新篇章,一同踏進讓人熱血沸騰,欲罷不能的獨特世界!」--暢銷作家/醉琉璃

作者介紹

作者介紹 星子作者簡介星子19790819最喜歡也最愛寫外星人尼斯湖水怪冒險奇幻武俠愛情警匪懸疑降妖伏魔靈異怪奇等各種類型故事。立志說一輩子的故事,寫一輩子的小說。個人臉書:https: www.facebook.com sammy.yen粉絲團:歡迎光臨,星子的故事書房https: www.facebook.com teensy819

商品規格

書名 / 乩身 2: 地獄符
作者 / 星子
簡介 / 乩身 2: 地獄符:本書特色罪與罰,欠債與救贖,古老傳說與現代鄉愁,以十年前的《陰間》系列為基礎,星子創造了充滿現實感的在地魔幻風景。熟悉的神明、日常可見的角色,這
出版社 / 蓋亞文化有限公司
ISBN13 / 9789863193128
ISBN10 / 9863193127
EAN / 9789863193128
誠品26碼 / 2681530117000
頁數 / 432
開數 / 25K
注音版 /
裝訂 / P:平裝
語言 / 1:中文 繁體
級別 / N:無

最佳賣點

最佳賣點 : 罪與罰,欠債與救贖,古老傳說與現代鄉愁,以十年前的《陰間》系列為基礎,星子創造了充滿現實感的在地魔幻風景。熟悉的神明、日常可見的角色,這是屬於臺灣特有善惡信仰的原創類型。

試閱文字

內文 : 《乩身:地獄符》精彩試閱




市刑大小隊長王智漢雙手抱胸,坐在沙發上,凝視著正前方的浴血男人。
男人垂著頭坐在一張餐椅上,已死去一段時間,全身遍體鱗傷、嘴巴皮開肉綻,口舌裡扎滿碎玻璃。
男人周圍另外躺著幾具屍首,是他老婆孩子。
王智漢抓抓頭,環視四周,在腦袋裡胡亂拼湊線索,努力推測這慘死現場的前因始末。
男人陳屍在自家客廳,背對電視、面對沙發。
大多數人家沙發和電視間擺的是廳桌,但此時廳桌被砸爛在牆角,而男人座下餐椅,則是從餐桌拉來特意擺在沙發前。
男人這死姿,生前顯然遭到酷刑逼供審訊。
倘若男人是受刑者,那麼他面對的沙發,也就是王智漢此時所坐位子,理當是施刑者所坐之處。
男人這死法自然不常見,但在王智漢刑警生涯中卻是見過許多次——
這是典型的黑道拷問處刑。
「王隊長,沒有錯,這人也是六吉盟的……」一名手下刑警來到沙發旁,將手中平板電腦遞給王智漢。「六吉盟狗堂大哥。」
王智漢接過平板,草草讀過死者身家資料,再粗魯地將平板拋還手下,問:「上一個是什麼時候?」
「四天前。」手下滑動平板,翻出四天前另一個死者的刑案資料和現場照片。
一樣受縛在椅子上、一樣渾身刑傷、一樣滿嘴碎玻璃、一樣全家滅門。
一樣是六吉盟成員。
王智漢探頭瞧著平板上的照片,指了指其中一張,照片上死者頸際有處刀割痕跡,割的是個「忠」字。
王智漢與手下相視一眼,一起走向男人,與一旁蒐證人員打過招呼、戴上手套,稍稍扳動男人腦袋——他頸際大片血污底下確實也有個「忠」字刻痕,忠字筆順裡最後一點還削拉成一個大圈,圈住大半個忠字,使得這個忠字看來像塊專屬圖騰、招牌。
「貓堂、雞堂、鼠堂,然後輪到狗堂,一個接一個,沒完沒了了……」
「蔡萬龍這幾年生意做很大,囂張得要命,走路都橫著走,這次終於踢到鐵板了?」
「是啊,這新興幫派這幾年好囂張,仇家終於找上門了。」
幾個刑警交頭接耳談論起案情。
「什麼新興幫派,六吉盟起碼幾十年了,我小時候六吉盟的招牌可響亮了。」王智漢哼哼地說:「那時候六吉盟兄弟上哪家店吃麵,附近其他小吃店都端小菜來招待;去哪間酒店喝酒,周圍酒店老闆都帶小姐過來鞠躬敬酒。不過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他說到這裡,還補了一句:「蔡六吉都死好多年了。」
有個手下來到王智漢身邊,說:「蔡萬龍已經到局裡了,他很不耐煩。」
「不耐煩他可以掀桌。」王智漢沒好氣地答。




王智漢領著幾名手下踏入市刑大警局。
他天生長了張流氓臉,身後手下們剛經歷一場凶殺刑案現場勘驗,各個神情凝重,是故王智漢這支小隊此時活像是批討債公司收帳人馬。
大夥轉入市刑大某組偵查隊辦公室,王智漢位於角落的辦公桌上,堆疊著超過一公尺高的各式文件、卷宗,猶如一圈高聳城牆;即便他一進辦公室就窩入座位伏桌酣睡到下班,同事們也沒人會瞧見他的睡臉。
其實就算他將辦公桌收拾得乾乾淨淨,大剌剌睡覺,甚至在桌邊擺張躺椅呼嚕大睡,也不會有人管——他上頭幾位長官年紀都比他輕,有些甚至是他學弟;而他們絕不干涉王智漢偷懶的原因,不是給他面子,也不是畏懼他資深,而是巴不得他一路偷懶到退休,也別像現在這麼勤勞,勤勞得三天兩頭給局裡惹麻煩——動不動就得罪哪位權貴、老闆或是江湖大哥大。
那些權貴、老闆能託立委在立法院裡照三餐指著劉長官的鼻子痛罵,劉長官便會照三餐臭罵王智漢和幾位長官。
王智漢年輕時被劉長官當著面罵,還會義憤填膺地頂嘴;後來他被罵習慣了,罵完頂多掏掏耳朵。這兩年他被劉長官或是其他年輕長官罵完,連耳朵也懶得掏了。
王智漢晃到自己座位旁一張小供桌前,燃香對著桌上那二十餘公分高的小關帝像拜了幾拜——市刑大裡其實有處較大且較為正式的關帝供桌,但王智漢偏愛在自己辦公室的小供桌上香,他覺得這尊小關公像,右手揚著青龍偃月刀、左手按著佩劍,長鬍飛揚、威風剽悍,更適合自己這種得罪滿滿權貴高官、成日出生入死的硬漢;至於局裡大供桌那尊手托春秋、文雅漂亮的大關帝像,讓那些斯文主管去拜就行了。
他上完香,從桌上翻出幾份文件,喝了杯茶,轉去會客室。
會客室裡幾人全臭著臉,像是久候多時而焦躁難耐。
王智漢將文件攤在他們面前,盯著其中一人說:「蔡萬龍蔡先生是吧,你就是六吉盟當家的?」
「啊?怎麼又是你?」蔡萬龍年紀約莫四十來歲,高級西裝外套裡的絲絨襯衫還沾了幾枚口紅印,胸前掛著幾圈金項鍊,腕上金錶厚重得能砸暈人。他瞪著王智漢半晌,不悅地說:「我們等了這麼久,怎麼來的還是你這小隊長?你們隊長、組長、大隊長咧?」
「老兄啊。」王智漢皺眉盯著蔡萬龍那身西裝。「你有本事把這麼貴的衣服穿得這麼難看,品味跟我差不多,我們多聊聊不好嗎?」
「你跟我聊?你算老幾?」蔡萬龍大力拍了拍桌子,身邊幾個小弟吆喝起來。「叫這裡最大的出來——」
「喂!」「你們別太過分啊!」王智漢身旁兩名手下也惱火地拍了桌子,指著蔡萬龍叱罵:「蔡先生,你搞清楚,有人找你們六吉盟麻煩,我們是在幫你,你以為上酒家挑小姐啊?」
王智漢的上級隊長路過會議室,往裡頭瞧了幾眼,敲敲門板,對蔡萬龍說:「我是負責六吉盟這批案子的偵查隊隊長,王智漢說的話,就是我說的話。」
「聽到沒有。」王智漢嘿嘿笑了兩聲,攤開文件——裡頭是近日六吉盟成員橫死的現場照片,他將照片推向蔡萬龍等人面前,說:「大家看看。」
王智漢在警界的地位十分微妙,他的隊長過去曾是他直屬手下,對他畢恭畢敬——他想查哪件大案,可以自由調動整組隊員,甚至可以向其他小隊或外縣市警局借人——一來他資歷夠厚,過去破獲許多重案,名聲響亮,卻礙於得罪許多人,升遷受阻;二來他直屬長官劉長官曾經遭受某些古怪威脅,靠著王智漢牽線找來的陰差朋友或陽世高人替他擺平麻煩,因此王智漢雖三天兩頭給他惹來新麻煩,他罵歸罵,卻仍盡量給予王智漢最大權限,只盼對方稍微收斂。
蔡萬龍本還想多講幾句廢話調侃一下王智漢,但見對方推到他面前的最新刑案照片,臉色登時垮下,跟身旁隨從討論幾句。「這是狗堂阿黃?」「是啊……」「連阿黃都敢動?」
「喂喂喂!」一名站在蔡萬龍斜後方的小弟,或許是誤判了蔡萬龍眼神,突然指著王智漢大罵起來:「你們警察到底幹什麼吃的,現在有殺人魔出沒啊!還不快把他抓起來,你們領人民納稅錢呀,太無能了吧。」
王智漢身旁手下馬上回罵:「小弟弟,你今年幾歲,你繳過稅沒有?」「這殺人魔不殺別人,專殺你們六吉盟啊,我們也想弄清楚原因,不然上哪抓人啊!」
「啊呀?」那小弟本來還想再罵,但見蔡萬龍瞪他,便不敢再說。
王智漢望向蔡萬龍,笑著說:「你還是想不起來最近得罪過誰?」
蔡萬龍跟身邊隨從交頭接耳討論起來:「阿黃最近得罪過誰?」「有是有,但是跟貓堂菜刀、老賀、阿嘉,還有雞堂火箭、螳螂他們都沒關係啊……」「會不會上次酒店和張董翻臉?還是更早之前……」
幾個隨從絞盡腦汁回想六吉盟幾個堂口兄弟這幾年四處結下的梁子——他們這些年結過的梁子可真不少,但王智漢一面聽,一面搖頭。
蔡萬龍也邊聽邊搖頭,回想起這些糾紛、過節的隨從們自己也搖頭。
這些零零星星的地盤糾紛、小弟們看不順眼的鬥毆、酒店競爭之類的過節雖然不少,但可沒嚴重到要將對方幫會堂口成員一一施刑虐殺,甚至連家人老小都不放過——
這種連環滅門凶殺案,就算六吉盟不追究,新聞輿論也會逼警方追究到底。
另一方面,這些受害成員並沒有共同涉入同一起糾紛,凶手明顯像是針對整個六吉盟,而非某個幫眾。
「蔡老大,你自己呢?」王智漢冷冷地問。
「我怎麼了?」蔡萬龍瞪大眼睛。
「你自己有沒有得罪人啊?」
「我一天到晚得罪人,剛剛我不就得罪你了。」蔡萬龍哼哼地說:「不過你就算氣我,可以來殺我,不會莫名其妙從我幫裡隨便挑人殺吧……」
「小糾紛當然不會。」王智漢打著哈哈說:「但如果牽扯到幾十億大生意,或許會喔。」
「哈哈,幾十億?」蔡萬龍翻了翻白眼,說:「我這兩年開了三間酒店、一間三溫暖,是有得罪過一些人,你要一件一件查也可以,只是這些店加起來了不起一、兩億,沒有幾十億那麼多。要是我有本事玩幾十億的生意,這件事也用不著你們警察幫忙,我會買下一支軍隊,比你們市刑大這棟樓裡所有人加起來還多,把對方找出來,然後——」
他說到這裡,指了指照片。「他怎麼搞我的人,我就怎麼搞他。」
一名警察不悅地說:「蔡先生,你想清楚再說話,你這是犯罪預告?」
蔡萬龍那頭隨即有人回嘴:「你們這些條子,亂殺人的抓不到,善良老百姓講兩句氣話也不行?」
「好了、好了,別廢話了,善良老百姓。」王智漢揚手阻止兩邊鬥嘴,從桌上文件中挑出幾張照片擺在蔡萬龍面前——
這幾張照片分別是六吉盟不同受害成員身上,被刀割出的「忠」字傷痕的近拍特寫。
「和前幾次一樣,今天你們狗堂阿黃身上也被割了個『忠』字。」王智漢這麼說:「每個人身上都有這個記號,對方是在向你們示威,所以我才會問你到底有沒有在某些生意上惹上不好惹的大老闆。」
「……」蔡萬龍盯著那些照片,搖搖頭,嚴肅地說:「我是得罪過不少人,但我不記得他們哪個人名字裡有『忠』字,又或是我不記得了——但他們之中,我沒印象有這種不停殺人的瘋子。」
「要是……」蔡萬龍的隨從、王智漢的手下聽蔡萬龍這麼說,不約而同地都想到——如果對方真是個瘋子呢?
「看起來不像。」王智漢搖搖頭,又翻出幾張刑案現場破桌爛椅、滿地橫屍的照片。「加上今天這件,每件都是滅門,家裡老人小孩都不放過……這陣仗看起來不像是一個人幹的,是有組織、有目的的行動,示威意味濃厚,你們六吉盟貓狗雞鴨蛇鼠堂口都被宰過一輪,接下來……」王智漢說到這裡,頓了頓,盯著蔡萬龍說:「就輪到你們龍虎堂了。我沒記錯的話,你跟你弟弟正是龍虎堂的堂主跟副堂主,對吧?」
「那最好。」蔡萬龍像是壓抑著憤怒和恐懼,撐著桌子起身。「我這人懶得動腦筋,這種推理遊戲我沒興趣……那神經病最好自己找上門來,我巴不得他自己送上門……」他手一揮,領著手下就要走,突然想到什麼,取出手機望向王智漢、望望那幾張「忠」字傷痕照片。「我覺得那幾個字有點眼熟,但現在真想不到跟誰有關,我拍下來向人打聽,行嗎?」
「行。」王智漢點點頭,比了個請隨意的手勢。
蔡萬龍翻拍了幾張忠字照片,領著手下離去。




太陽已經下山,一陣陣沒有規律的狂風,將暗紫色空中的亂雲吹得像是抓髮失敗後的滑稽造型。
蔡萬龍叼著菸,焦躁地在頂樓來回踱步,不時接聽手機。一名手下趕來,向他回報:「鴨堂蝦米剛剛打給我,說他小弟最近剛收了一批小鬼,都十幾歲,不懂怎麼砍人……問大哥你要不要這種菜鳥?」
「要!」蔡萬龍說:「有多少拉多少,我又不是養不起,沒砍過人是吧,來我這待幾天,說不定就有機會砍到了。」
蔡萬龍身處的這棟六層樓老舊工業樓房,位於市郊一處沒落工業區中,樓房四周圍繞著許多荒廢無人的工廠和辦公樓房,正門外有面陳舊燙金招牌——
六吉企業。
這六吉企業是六吉盟創幫老大蔡六吉生前重要據點兼住家——一樓辦公談生意,二樓招待賓客朋友,三、四樓供手下住宿休息,五、六樓當自己住家。
蔡六吉行事激進剽悍,得罪不少仇家,平時戒心極重,以往樓房裡總聚著數十名手下,如家臣衛兵,日夜守著以防仇家上門。
不久前當蔡萬龍聽說幫中出現第四名受害者時,便舉家搬入六吉企業裡,他知道這棟樓房是爺爺生前重要防禦據點,除了方便聚集大批兄弟外,地下還有兩層地下室。
蔡六吉當年特別闢出的地下室用途可真不少,除了可以用來囚禁拷問仇家、私藏軍火武器、供自己藏匿防禦外,甚至還有條地道連接到百來公尺外一處不起眼的廠房地下室,作為最終逃生通道。蔡萬龍年幼時,便常聽爸爸講述以前每隔幾年,就要隨著爺爺在六吉企業裡避難迎敵的事蹟,使他相信這棟看來沒落的樓房,是座固若金湯的堡壘,是蔡家最後一道防線。
此時每隔一、兩小時,便有幾輛廂型車在六吉企業外停下,下來一批人,全都是六吉盟各堂口年輕幫眾,大夥收到蔡萬龍的動員令,前來協助守禦六吉企業。
先前八起六吉盟幫眾凶殺案裡,四起在受害幫眾家中、兩起在堂口據點、兩起在旅館中——凶手並未特意挑選犯案地點,而是大剌剌地直攻對方當下所在地,並且毫不介意波及無辜——八起凶殺案裡,除了八名幫眾外,還包含他們妻兒老幼、情婦朋友,全加起來可有三、四十人之多。
「萬虎,你最好過陣子再回來,這邊我會處理……」蔡萬龍講著手機。「我調了一百多人,那些傢伙敢找上門,我絕對好好招待……啊!叔公來了,晚點再說。」
蔡萬龍掛斷手機,從頂樓望著底下步出黑頭轎車的駝背老人,在幾名隨從簇擁下走入六吉企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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