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床上的選擇權: 一個年輕醫師對生命與人性的誠實反思
作者 | 穆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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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 | 大和書報圖書股份有限公司 |
商品描述 | 病床上的選擇權: 一個年輕醫師對生命與人性的誠實反思:對於作者來說,醫師不是工作,患者更不只是病例。年輕的她不斷自問的,正是這重大又兩難的醫療命題:當病人來到生死 |
作者 | 穆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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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 | 大和書報圖書股份有限公司 |
商品描述 | 病床上的選擇權: 一個年輕醫師對生命與人性的誠實反思:對於作者來說,醫師不是工作,患者更不只是病例。年輕的她不斷自問的,正是這重大又兩難的醫療命題:當病人來到生死 |
內容簡介 對於作者來說,醫師不是工作,患者更不只是病例。年輕的她不斷自問的,正是這重大又兩難的醫療命題:當病人來到生死關頭,是要守護他的尊嚴?還是延續他的生命?當家屬期待與病人意願背道而馳,一個醫生優先維護的是什麼?「我從事重症醫療工作二十年,書中所提到的情節,不管在哪個醫院都會反覆發生。只有真正身為專業、專情又專心的醫者,才能繼續成為有情的醫療人員。也必須對病人和家屬用到傾聽、傾看及傾心,才能協助他們度過病悲、病苦的人生路程。而作者年紀輕輕就做到了。」--台中市慈濟醫院胸腔暨重症醫學主任醫師/黃軒醫師楊育正醫師(婦癌名醫)推薦:「作者初入臨床,以細膩的心,從醫學院和書本的知性觀點,轉換成面對生命起落的一個一個並無標準的獨立個案:人,這些都是學校沒有教,也無法教的,完全活生生的場景。學習面對死亡是人生最重要的一堂課,這本書提供了許多好的啟發。」--婦癌名醫/楊育正醫師「我的病人快要死了,所以我不願意笑他:哪有剛剛要求醫護人員急救,轉過身來自己又要自殺的道理?他要求醫護人員急救,不是不願死,是不願向死神投降;要自殺,不是不願活,是想讓自己,而非疾病結束自己的生命。他拔走鼻胃管,不是不接受鼻胃管,是不願接受我們強加給他的鼻胃管。一切都是為了取回對自己生命的主控權。」--摘自內文〈第三次的出人意料〉當病人來到生死關頭,是要守護他的尊嚴?還是延續他的生命?當家屬期待與病人意願背道而馳,一個醫生優先維護的是什麼?● 我歇斯底里地尖叫:「她已經簽了放棄急救!她已經簽了!」──救回病人讓她多活幾天,是值得的嗎?如果是你的至親,你會怎麼選擇?● 最後一位家屬在最後一刻及時趕到,護理師說:「人到齊了吧?那麼,拔管囉……」──我不禁想:究竟是家人在等待他?還是他在等待家人?● 「婆婆,現在要幫您插鼻胃管喔!」──她快一百歲了,失智並長年臥床,絕食是她唯一能為自己做的了,我們卻連她僅有的這點自由都要剝奪?一切都顛倒過來了,當初在醫學院強調生命尊嚴,不做無謂急救的我們,進了醫院卻拚盡一切搶救病人,百歲的、失智的、長期插鼻胃管的……學校教我們各種醫病關係,卻從未告訴我們,穿上白袍後,更艱難的是「醫病抉擇」。人們喜歡有正確答案的選擇題,偏偏世上太多兩難,沒有答案。資深醫師教她:「幫病人做選擇,有時是我們醫生應負的責任。」然而,做出選擇不容易,病人自身的意願、病床旁太多的不捨與聲聲不甘心,在在拉鋸著最終決定。滿懷救人熱情的年輕醫師來到醫療現場,才發現有太多學校沒教也教不了的,那正是──人。即使醫術再精良,但許多時候面對病人及家屬的茫然和質疑,身為醫者也同樣找不到解答,因為生命是如此複雜難解,人性是如此瞬息萬變,情感更是無法說聲再見便割捨。生存方式有時是一個人無能為力的,那麼,人生最終的句點到底由誰來劃下? ◎困惑向誰訴?憤怒因何起?傷悲誰能聽?年輕醫師的誠實反思:● 令人寬慰的是,縱使生命有種種含混之處,死亡卻只有一種。世事再令人困惑,也總算給人們留下些確定的事物,讓其成為我們的依歸。● 從前,我堅信愛是在相處中建立起來的,否則便不夠確實。而如今我漸漸明白,藉著回憶、呼氣、排汗與偶一觸發的震顫去愛,也能是永恆。 ● 為自己選擇是展現意志,不管最終結果為何,畢竟無怨無悔。為別人做選擇卻永遠艱難,結果也永遠會落下遺憾。● 花是不問結果,該開的時候便開,該落的時候便落;流水順著地勢起伏亦從來不問終點。我想,人也是如此,能道別的時候便道別,能放手的時候便放手,如此而已。
各界推薦 ◎聯合推薦臺中市慈濟醫院胸腔暨重症醫學主任醫師/黃軒醫師婦癌名醫/楊育正醫師【麻醉醫師靈魂所在的地方】臉書版主/主動脈精神科醫師、作家/吳佳璇醫師醫院也瘋狂/林子堯醫師金漫獎首獎醫師/雷亞醫師/急診女醫師其實臺大醫院雲林分院心血管中心副主任/張勝南醫師臺大醫院雲林分院院長、臺大醫學院內科教授/黃瑞仁院長(依姓氏筆劃順序排列)
作者介紹 ■作者簡介穆琳醫師(Muk Lam)25歲,擔任內科住院醫師第一年。2016年畢業於香港大學李嘉誠醫學院,現於香港公立醫院服務。童年時,想當科學家;年紀稍長,想做個生物學家;進入醫學院後,原本想當精神科醫師,最後在畢業時選擇內科。她是專業、理性的醫者,並帶著年輕獨具的豐沛情感,在心裡與病人和家屬同傷、共悲。經常有人問:「當醫生的是不是對死亡看得很淡?」但她認為醫護人員對病人之死看似淡泊,不是因為見慣死亡,是因他們沒見慣那位死者;然而對死者的家屬來說,他們確實失去了生命中的一部分。事實上,習醫以來,最令她深思的並非死亡,而是生命與人性,這也推動著她真誠寫下自己上臨床課、實習及正式從醫後,期間的種種關注、思索,甚至自我懷疑,有些她豁然開朗了,有些困惑仍在尋找答案。她以「Muk Lam」之名,在端傳媒撰寫「生死觀」、「病房筆記」兩個專欄,如實記錄一名年輕醫者的失落、自省,以及重拾期待。
產品目錄 推薦序──做一位有情醫師 ◎黃軒醫師(臺中市慈濟醫院胸腔暨重症醫學主任醫師) 自序──死亡,不是最令我困惑的 1醫、病,與家屬醫病關係 ● 我愈來愈了解到,醫學院只教「醫病關係」,不教「醫師與家屬的關係」,是因為醫師負責的對象只有病人,而且也應該只有病人,但我對那個兒子依舊抱著歉意……與世界失去連繫的那一天 ● 人類始終不可能擺脫因「失去」而流淚的衝動,也沒那個必要。我總是學不懂機會成本 ● 救回病人,讓她多活幾天,是值得的嗎?如果是你的至親,你會怎麼選擇?憤怒的人 ● 回想起來,在這段關係中,我們兩個人都很憤怒,憤怒是因為真相不為人所接受,憤怒是因為悲傷。失蹤的右腎 ● 我以為他會一如既往地答「再見」,但這一回他沉默幾秒,然後問出了那麼多次通話中,唯一的一個問題:「醫生,我的媽媽……是不是快死了?」我也沉默了一下,最後回答:「是的。」豹子的眼睛 ● 她睜開了眼睛──這是一對微微泛黃的眼睛,教人想起受驚的豹子,受到驚嚇,並且毫無疑問地神智清明。告別的長度 ● 因急病逝世,對於死者的家人和醫護人員而言都稱不上安詳,我們需要時間找出病因,家屬需要時間告別;然而,告別若是拖得太長,就會苦成煎熬。2選擇太難選擇權與不選擇權 ● 要是能告訴病人:「這個選擇好。」那是多美妙的成就感。就算世事未盡如人意,我必須滿懷遺憾地告訴病人:「這就是我們的最終決定了。」那也起碼是個定案。偏偏世上太多兩難,沒有答案。生死公平 ● 唯一仍令我無法自抑地傷感的,是那些比我年輕便患病的人,我在他們面前總因多活了幾年健康的日子,而自覺像個小偷。緊閉雙唇,是她反抗世界的唯一方式 ● 這位婆婆快一百歲了,既不能說話,也不能轉身,「緊閉雙唇」是她反抗世界的唯一方式,但結果整個社會都聯合起來,剝奪她僅有的這點自由,整個體制串通起來欺負一位老婆婆,最悽慘的是,我也身處於同一陣線……第三次的出人意料 ● 他曾經硬是拔掉醫護人員為了餵食而強加插入的鼻胃管,但是當我徵詢他的意願,問他:「你希望放置鼻胃管嗎?」他第三次給了出人意料的回答:「我接受鼻胃管。」愛的進行式 ● 那位照顧植物人的家屬告訴我:「每回握住她的手時,都感覺到她有回握我的手,這點已經足夠使我們感恩了。」火車一路嘶鳴 ● 強心針、類固醇、胃藥、生理食鹽水、抗生素……我們用盡一切可能維持血壓的東西不住傾倒下去,像在一片荒蕪的田野上灌注活水,抱著總會長出一點兒東西的希望。等待,作為一種儀式 ● 究竟是家人在等待他?還是他在等待家人?3病房裡的童年那些特別可愛的孩子們 ● 我忽然感受到一個孩子的成長過程是需要很多、很多愛的,心血來潮的善意不難,地久天長地付出卻很難。說故事的人與聽故事的人 ● 孩子是從什麼時候起變成大人的呢?也許,當孩子從「聽故事的人」變成「說故事的人」那一刻起,就變成大人了。睡美人 ● 她醒來時是「小學生」,後來必定是加倍努力,加倍衰老,才把年齡給追回來的。告別式 ● 只希望這一回,你可以親手拾起這隻紙鶴。4接下來,我該做什麼?十一號床 ● 他擁有一雙很漂亮的手,我見過他用那雙手執起十一號床病人的小腿,為她打針。現在,那些手指同樣在空中揮舞,畫出了一個休止符。那盡頭 ● 「他還有感覺嗎?」婆婆問。「有。」我答,心想深度昏迷的病患,有感覺總好過沒感覺吧。婆婆聽了,卻擔憂地問:「那他戴著呼吸面罩,豈不是很辛苦?」賭一把 ● 「你為什麼要在內科工作呢?」她問。因為每個實習醫師都想在內科工作啊。我乾笑一聲,說:「我還挺喜歡這裡的。」她抬頭環視病房,幽幽地說:「有什麼好喜歡的?每天都有人死喔!」惡意的喜劇 ● 我之所以笑得出來,只因為在這個患者遇上醫者的醫療空間裡,這群人過於虛弱,既沒有能力傷害我,也無力對真實世界造成任何影響,儘管他們希望如此。心碎殺死一個人? ● 黑暗中,突然有聲音幽幽地問:「瞳孔放大了嗎?」「還沒放大。」話才出口,我忽然察覺自己說錯了話,修正道:「沒有放大。」安養院是婚姻的墳墓? ● 共同經歷了老苦、病苦的他們倆,就在為應該如何實行不離不棄爭執到一半時,卻還能手挽著手,為彼此大笑。實習醫師 明明我們如此努力地找出最隱祕的線索,拼出那麼圓滿的理論,事到如今,我卻發現原來我們對她一無所知,而她就要帶著我們的一無所知離開了。後記──書寫是儀式,書寫我的遺憾
書名 / | 病床上的選擇權: 一個年輕醫師對生命與人性的誠實反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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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 | 穆琳 |
簡介 / | 病床上的選擇權: 一個年輕醫師對生命與人性的誠實反思:對於作者來說,醫師不是工作,患者更不只是病例。年輕的她不斷自問的,正是這重大又兩難的醫療命題:當病人來到生死 |
出版社 / | 大和書報圖書股份有限公司 |
ISBN13 / | 9789864061266 |
ISBN10 / | 9864061267 |
EAN / | 9789864061266 |
誠品26碼 / | 2681598260007 |
頁數 / | 240 |
開數 / | 18K |
注音版 / | 否 |
裝訂 / | P:平裝 |
語言 / | 1:中文 繁體 |
級別 / | N:無 |
自序 : 死亡,不是最令我困惑的
我看書時總是會跳過自序,真是個不認真的讀者。感謝所有翻到這一頁的讀者。
我成為醫師後,經常被人問這個問題:
「當醫生的是不是對死亡看得很淡?」
老實說,我認為醫護人員對病人之死看得淡泊,不是因為見慣死亡,而是因為我們沒見慣那位死者。我們理應比死者的家屬看得淡泊──他們確實失去了生命中的一部分。
我確實有難過的時候。有一回填死亡證明書,我翻閱死者的X光片,X光片上的假牙忽然令我想起她生前正要戴假牙時,那副咬字含混不清的腔調。那一刻,我難過得無以復加,這才體會到死亡不會即時造成傷痛,最瑣碎的記憶卻會在意想不到的時機突襲。
然而事實上,在成為醫師後,死亡不是最令我困惑的事物。生命才是。
總說生死生死,像生和死是兩個截然不同的狀態般。在我看來,生與死更像一個光譜。人若有幸老死,臨終前幾年便是在玩減法遊戲:減去控制排泄,減去走路,減去排尿,減去進食,減去說話;同時加入加法遊戲,加上尿片,加上輪椅,加上長期尿管,加上鼻胃管。說到底是個代數遊戲,輪椅代替雙腿,鼻胃管代替吞嚥的肌肉。
這使我想起一個古老的哲學問題:要自一堆沙中拿走多少顆沙子,沙堆才會消失?這個問題放在人體上,便成了:要自一個人身上奪去多少能力,這個人才會「消失」?
所幸這道哲學問題有正確解答。正確答案說,「一堆」是不精確的量詞,「沙堆」是含混的用詞,不存在定義,所以這個問題不成立。如此說來,「人」也是不精確的用詞囉?又或者說,不精確的是生命本身呢?
令我寬慰的是,縱使生命有種種含混之處,死亡卻只有一種。世事再令人困惑,也總算給人們留下些確定的事物,讓其成為我們的依歸。
推薦序 : 做一位有情醫師◎黃軒(臺中市慈濟醫院胸腔暨重症醫學主任醫師)
人是有情感的,醫師是人,也是有情感的。偏偏全世界的醫療教育很理性、很枯燥,很無人味,於是專業的醫師只有按表操課,依醫療常規執行,尤其現在是高度醫療糾紛的時代,許多醫師把情感埋在心裡,逃避情思。
談到臨床醫療,大家似乎都說以病人為中心點,卻常常忽略了病人,甚至家屬的感受,或者以太忙為理由,不願「傾聽」及「傾心」於病患和家屬的身邊,去了解、去「傾看」我們在專業上有哪些是完全設想錯了。當病人和家屬聽病情說明而頻頻點頭時,他們真的明白我們在說什麼嗎?有時候我們是不是太無人情味了?
我還是個實習醫師時,曾看到前輩醫師仗著自己的專業,高傲地直接對病人說:「我是醫生?還是你是醫生?」
在臨床學習中,醫師們都被授予太多、太多的專業知識和技能了,因此在《病床上的選擇權──一個年輕醫師對生命與人性的誠實反思》這本書中,作者穆琳才會發現「醫學院只教『醫病關係』,不教『醫師與家屬的關係』」。其實那個關係,就是情感關係。
我常說:「病情」,就是「病況加情感」。全球的醫師早已完全被教育訓練成「什麼疾病,怎麼治療」,即使病況很嚴重了,醫師們也一定得依照規範的「醫療常規」去執行。然而,人是有情感的,若一名醫師以其醫療所長,硬要剝奪掉病患的感受,那麼這個醫師的專業也只是有如「磚」業而已──砌得四四方方,死板又制式。
此外,年紀輕輕的穆琳醫師也細膩看到了病人:「『緊閉雙唇』是她反抗世界的唯一方式,但結果整個社會都聯合起來,剝奪她僅有的這點自由,整個體制串通起來欺負一位老婆婆,最悽慘的是,我也身處於同一陣線……」作者看到的不只是病人的感受,她也看到了自己在體制下的感受,這真是一位專業醫師赤祼祼的真情。
一位正在接受醫療訓練課程的年輕醫師,她用心去思考:當病人來到生死關頭,是要守護他的尊嚴?還是延續他的生命?
愕然發現「死亡」,竟然都不是醫師、病人和家屬的共同選項,於是產生了這樣的反思:當家屬的期待與病人意願背道而馳,一個醫生優先維護的是什麼?
我想,只有願意專心溝通和面對的醫者,才能解決臨床上這一切的紛紛擾擾與吵吵鬧鬧了。
我從事重症醫療工作二十年,書中所提到的情節,不管在哪個醫院都會反覆發生。只有真正身為一個「三專」──專業、專情又專心的醫者,才能繼續成為一位有情的醫療人員。要解決醫療與生命的矛盾,也必須對病人和家屬用到「三傾」──傾聽、傾看及傾心,唯有如此,才能協助病人與家屬度過病悲、病苦的人生路程。而作者年紀輕輕就做到了,非常感恩,在醫療路上,我們又多了一位有情醫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