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是不是有神仙: 生命與疾病的真相 | 誠品線上

世上是不是有神仙: 生命與疾病的真相

作者 樊馨蔓
出版社 英屬蓋曼群島商家庭傳媒股份有限公司城邦分公司
商品描述 世上是不是有神仙: 生命與疾病的真相:道家認為,人的自然壽命起碼是170歲,輕輕鬆鬆活到120歲不成問題,然而是什麼阻礙了我們的壽命?  糖尿病、高血壓患者,不用吃藥,

內容簡介

內容簡介 你可知道,人的自然壽命起碼是170歲,輕輕鬆鬆活到120歲不成問題,然而是什麼阻礙了我們的壽命?糖尿病、高血壓患者,不用吃藥,正常吃喝,檢查數據一切正常?最好的醫生、最好的藥,就是我們自己?央視《感動中國》總導演樊馨蔓與身患重度糖尿病的朋友,一起親身經歷中國傳統道家道醫的神奇──辟穀,體驗五千年一脈相承的道家文化與道醫觀念。本書是由中國著名導演樊馨蔓所執筆,描寫自己和朋友參加辟榖的一切經歷。樊馨蔓本身有非常嚴重的咖啡癮,以及一些不大不小的疾病;而她的一位好朋友卻在盛年被診斷出得了嚴重的糖尿病,生命即將「盛情結束」。之後他們遇到了李一道長,兩人在半信半疑下,到重慶縉雲山的白雲觀,親自體驗最根深柢固的道家文化、如今卻幾乎被世人遺忘的「辟穀術」。人可以15天什麼也不吃地活著嗎?在中國古典文獻、武俠小說裡被提及的生命修行方式──辟穀,真的確有其事嗎?本書作者在李一道長的幫助下,用咒語打開人體天門,禁止一切食物15天,僅以白開水維持生命,「以身試法」,揭開道家神奇又神祕的養生理念。本書描述作者初見李一道長時,對他此人從懷疑到信服的過程;以及李一道長從道醫的觀點,和大家探討生命和疾病的真相──人有靈魂嗎?生命是偶然的嗎?人為什麼會生病?生病也是一種緣分?是養生還是養身?人的潛力究竟有多大?道醫和西方醫學,對於疾病的觀念和治療方法,有何不同?熟優熟劣?

作者介紹

作者介紹 ■作者簡介樊馨蔓浙江杭州人,中央電視台《東方時空‧百姓故事》八年紀錄片編導,《感動中國》九屆總導演,《中國魅力城市》總導演。著有《芝麻開門》《暴走的日子》《人體植物》《你的影子》等等。

商品規格

書名 / 世上是不是有神仙: 生命與疾病的真相
作者 / 樊馨蔓
簡介 / 世上是不是有神仙: 生命與疾病的真相:道家認為,人的自然壽命起碼是170歲,輕輕鬆鬆活到120歲不成問題,然而是什麼阻礙了我們的壽命?  糖尿病、高血壓患者,不用吃藥,
出版社 / 英屬蓋曼群島商家庭傳媒股份有限公司城邦分公司
ISBN13 / 9789866409707
ISBN10 / 9866409708
EAN / 9789866409707
誠品26碼 / 2680848257002
頁數 / 288
注音版 /
裝訂 / P:平裝
語言 / 1:中文 繁體
尺寸 / 22X17CM
級別 / N:無

試閱文字

內文 : 2.重慶。縉雲山

說來話長的話,還得說下去。人生是奇妙的,因為總會遇到各種各樣奇妙的人;身體是奇妙的,但我們確實還不認識我們的身體,就像我們還不能夠了解我們的宇宙仰望天空,就像我們細察自己,宏觀和微觀,巨大的和微小的,遙遠的和自己的,他的和我的終其一生,可能大部分人都掌握了大把其實與自己的身體、生命、關係並不很大的知識,像個握有百萬英鎊的富翁,卻很「貧窮地」遠離自己而去……
生命之路究竟能夠有多遠?我們的一次性身體究竟能夠支持我們多久?我們的心靈從何時開始記憶,又從何時開始遺忘?我們是誰?生命的意義是什麼?或者說生命有沒有意義?一切的一切,所有的所有,只要我們試圖反過頭來懷疑一下,頃刻就像掉進了萬花筒,被旋得頭昏腦脹……
但是當我們生病的時候,當身邊的朋友永遠離開我們的時候,痛苦和分離總會逼迫我們去想:生命難道就是這樣的過程嗎?人生一定是這樣的程序嗎?

* * *

「說來話長」說的是在一千多天以前的事情了。SARS之後的二○○五年。經歷過漫長的驚懼、恐慌,人們經歷的「心想病成」(SARS期間幾乎身邊所有的人都發燒了,也包括我),使很多人對身體與健康的關注達到自己人生的「空前狀態」。球場、健身房、游泳池,在那時漸入滿額佳境,但是依然有各種各樣不愉快的消息,像作用與反作用力,穿越那些健康鍛鍊的人們,告訴你:某某又怎麼了!
那真是個沮喪的下午!五月的初夏陽光明媚,接到的電話卻讓我覺得連陽光都暗淡了:「不眠夜」被診斷得了嚴重的糖尿病。據他自己說危在旦夕。
「不眠夜」名如其人,他總是狂熱地工作,狂熱地吃飯,狂熱地K歌,狂熱地打牌,什麼都狂熱,就是好像憎惡睡覺,無論凌晨幾點打電話找他,都能夠聽到他清醒而快樂的聲音。
我們在辦公室裡見面了。上一次工作完成分手也就是在兩個月前,但是此時的他,判若兩人!原先他是結結實實的一個優秀北京青年,如今他依舊是優秀北京青年,但是又黃又瘦,細弱得彷彿一根竹竿,吹口氣都會被吹倒!我驚得目瞪口呆,先前電話裡面以為是瞎說、開玩笑的話,瞬間凍結在舌頭上。我在心裡反覆咀嚼著那句問話、卡在嗓子裡沒有說出來:醫生說你能夠活多久?因為他在電話裡就是這麼和我說的。
不眠夜看似無所謂的表情裡面隱藏焦慮。他輕擺著飄搖的身材,說:「很帥吧現在?哥們兒中了彩了,呵呵……」
然後是他一反常態的沉默。沉默地抽菸,沉默地微笑。「樊馨蔓同學,」他關閉了平日狂熱的說話語氣,「平和地」告訴我,醫院診斷他不是一般的糖尿病,他腎的問題更大,是腎的問題引發了糖尿病。醫生確實說了如果病情得不到控制的話,他三十多歲的生命將「盛情結束」。
……
那天情緒糟糕透了。還有其他的人,其他的事。那日就好像是壞消息爆發日。
但是緊接著第二天就爆發了一個好消息。其實應該是「奇怪消息」,這類消息常常會出其不意地出現,在當時難以辨別好壞。
一個從來沒有聽說過的人物出現在了北京。說他很神,用二二○伏特的電給人檢查身體,通經絡,能夠治疑難雜症。我們從來沒有聽說經絡是什麼,偶爾耳朵裡面有過「經脈」這樣的辭彙,但也不是很清楚那是什麼意思。我迫不及待地將消息透露給了不眠夜,不眠夜可能已經久經這樣的「好消息」,非常江湖地一笑:「是嗎?」
此後過去兩個月。
再見到不眠夜,他更消瘦,也更沉默了。他兩個月前發黃的臉色,透出了沉沉的黑氣,還有我從來沒有見過的一種只能用絕望來形容的消沉。
我們約了兩個月前向我提到「神人」的朋友。他講了很多,如何檢查,如何診斷……他說那人是一個道長。神奇,與眾(傳說)不同。
這位朋友因為比較胖,高血壓、高血脂成為他的擔憂和威脅。我說,「那道長只給你檢查,沒有給你用藥?江湖上不都是推行自行一套的檢查,最後的關鍵是賣藥嗎?」
我說話刻薄。文明點說,我常常「一針見血」。呵呵!
胖子:「他說──你的藥方是你自己。他讓我去他的道觀找他。我打算帶你去。現在看來,你比我還急需了。」
胖子指著不眠夜。
不眠夜黑沉沉地:「別逗了!最好的藥是我自己?」他簡單概括他兩個月來的經歷,就是天天見高人,「幾乎見證了江湖上所有的騙子」。
「哥們兒已經開始打胰島素了。但凡這些高人之中有一個真正有點本事的,我就不會接受西醫的方法了。」
確實我們都不是西醫的擁護者。都知道,一旦開始打胰島素,身體接受藥物的控制,將永遠無法擺脫。
不眠夜:「這幫江湖術士!說的一套一套的,讓我當場磕頭的心都有。但是,說是說啊,什麼轍沒有。還不如西醫呢,我這胰島素一針下去,血糖就控制住了,起碼還是一點即時效果吧?」
胖子堅持:「可能這個人完全不一樣。我是時間太短,還來不及深入交談。他能用電檢查身體,這我體驗到了。他說的對啊,沒有任何的儀器,沒有一個化驗的數據,不但知道身體的現在,還知道身體的未來,也就是有沒有病變的可能。像他說的,現代醫學做不到這一點。」
我:「但是治療呢?即使診斷是對的,治療就說什麼『最好的藥是你自己』,都沒有聽說過。」
胖子:「你們聽說過辟穀嗎?」
不眠夜搖頭。我也不知道。像不知何時聽說過「經脈」,我聽說過閉關,但是不知道辟穀。
胖子:「他跟我說到這個。自己治療自己的病,這是一個很高的程度,也可能是一門很深奧的學問呢。我們去一次吧,也不在乎多見一個人,你說呢?萬一他不是騙子呢?」
我說:「去哪兒?」
胖子:「重慶。縉雲山。」

3.「這就是李道長」


那日胖子點明「重慶縉雲山」,我們終於在各自的一番忙碌之後,聚集在了重慶機場。
我正好在四川的大山裡面看景,拐個彎兒就到了重慶。胖子忙完他的工作之後專程趕來。不眠夜據他說「又去見了一個江湖大師」,反正「也不在乎多見一個、少見一個了」,他就從那一個江湖大師的地盤趕來。
這是二○○五年七月的最後三天。我到達的時候正是中午,不眠夜已經到了。手機裡他懶洋洋的聲音充滿疲憊:「我在出口處等你啊!」
不眠夜的變化「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他更加的瘦弱了,更為明顯的是他的沉默。以往「人活著就是為了說話」的這人,此刻彷彿「不說話是為了活著」。他當時幾乎什麼也不能吃。醫生對於糖尿病人的警告是,不能吃魚,不能吃肉,不能吃水果,不能吃甜食,不能吃酸,不能吃辣麵食也不行,米飯每餐被控制在一點點。重複人們慣常知道的這些,是因為他過後不久,居然什麼都可以吃了──後話。
等到胖子的飛機之後,我們急匆匆出了機場。胖子說道長會來接,我太想知道這個道長是怎麼一個與眾不同了!不眠夜依然無精打采沒有什麼情緒,只有善良的胖子一路自言自語「來了就有救了」!
在出口處諸多人群裡面,遠遠看見一小股「人流」席捲而來。其中一個,大約三十多歲,非常年輕,戴一副無框眼鏡,短髮,中等身材,身著白色中式衣衫。
我can not believe !(簡直不敢相信)這難道就是神奇的道長?如果換一身牛仔褲T恤衫,他好像更應該出現在大學的校園,或者IT公司的電腦邊。
胖子證實了:「這就是李道長。」
一番過程。然後我們到達了縉雲山,到達了一個傳說中現實的地方。
那是一棟建立在山頂上的白色小樓。很舊。一些穿著白色、黑色中式衣褲的年輕女孩,匆忙而微笑著在小樓走廊裡面一閃而過。她們都是從一扇門裡面出來,又消失在另一扇門裡面。輕輕的,幾乎沒有聲息。樓前有一個小院子,小草和小野花散發著遠離塵囂的清香。沿著院牆,有幾棵大樹。另有一棵枯樹,獨立於院子偏側,可能自有什麼寓意?
面對小白樓的院牆刷成了鵝黃色,牆上畫著我不明白的圖案和一些文字。
樓裡和院子裡面有若有若無清淡的音樂。在院子和樓之間,有一條一公尺多寬的鵝卵石道。這條小道「很尖刻」,因為上面的鵝卵石都是直立著的,尖銳得像一座座迷你的山峰。一個從院子中一扇不起眼的木門裡面匆匆穿梭而來的長髮女子,看見我們正面對著豎立的鵝卵石路不知所措,笑笑說:
「你們脫了鞋襪子上去走走,對身體好啊!」
吃晚飯的時候,道長才終於又出現。他始終在微笑,似乎在他薄薄鏡片後面隱藏著無窮無盡的喜悅。他與我想像中的道士、道長,簡直有天壤之別。
但是這並沒有改變我的疑慮:這樣年輕的年齡能夠告訴我們什麼呢?他本身應該坐在學堂裡,或者在央視這樣的地方經受錘煉……他怎麼可能了知生命什麼?改變病症?命運?規律?這怎麼可能……

4.辟穀


到山上的第一頓晚餐,見到一些奇怪的人。
有白天我們在小樓走廊上看見匆匆忙忙這門閃出、那門閃進、穿中式襖褲的盤髮年輕女子;還有幾個同樣很年輕,同樣穿中式衣褲的男子。這幾個年輕人臉上都洋溢著豁朗與陽光,似乎在不斷散發著「快樂」。
和他們一起進入餐廳的還有幾個中年以上的人,非常的消瘦,顯得「有點舊」,像我想像中的「道士」模樣。但是這幾個「道士」卻穿著山下每一個城市的大街小巷都能夠看見的西褲、襯衫。他們簡直瘦得離譜,卻顯得平靜,給我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還有一個人。幾乎是佝僂著身體,那緩慢移動、瘦弱的樣子,好像是幾把骨頭很不牢固地交搭在一起,隨時要散架。他的樣子太可怕了,我們所有的人都不約而同地看著他。他拿著一個飯盒,徑直地「移動」到了廚房裡面。
「他怎麼這樣?他是誰啊?」我禁不住問。
「是香港來的一個病人,晚期淋巴癌,來的時候已經骨轉移,不能夠行動。在這裡有幾個月了,現在好多了,能夠自己走動、吃飯,還能夠自己洗衣服。」旁邊人輕聲解釋。
「這樣的病人你們也敢接啊?能夠治好嗎?」不眠夜表情很複雜地問。
「原則上我們不接這樣的病人,因為我們這裡的目的並不是收救病人。但是人啊,總是在不知不覺中錯過的東西太多了。人要有覺悟,一個有覺悟的人是不會讓事態發展到這樣一步的。能夠來這裡是緣分。救人於危難也是我們不能夠違背的……」道長輕聲回答。
「那邊幾個也是病人嗎?」不眠夜把頭轉向我剛才一直在辨別身分的那幾個瘦得離譜的中年人,「他們也都是絕症病人嗎?」
道長:「他們不是。或者說還沒有到這麼嚴重的地步。我剛才說了,我們這裡不是以救助病人為目的的,我這裡是養生中心。」
不眠夜:「跑到這麼遠的山頂上來養身?」
道長笑:「可能你以為是身體的身?是生命的生,生命更需要滋養。養生就是提高生命品質和生命覺悟,而不是你們認為的療養身體的意思。」
不眠夜:「那這幾個人……」
道長:「那幾個人,他們是在辟穀。」
我終於又聽見這個生冷的辭彙了。我仔細地看那幾個「不可思議的瘦」:
「辟穀是幹嘛?是閉關的意思嗎?」
胖子:「不一樣,辟穀是什麼也不能夠吃了……」
不眠夜:「@@__@@!那不比我還慘嗎?我多少還能夠吃點兒!就只吃這麼點兒︱」不眠夜伸出他的小手指,還用大拇指卡掉了大半部分,來表達他吃不飽的悲哀:「我都已經覺得要了我的命了!」
道長呵呵笑起來:「你好可憐!吶,今天你隨便吃,但是不要吃撐了,慢慢地享受你的每一口美味……」
「不行,他……」我不知道該怎麼說,其實我什麼也不想說。胖子在北京的時候不是說道長能夠用通電檢查身體嗎?我想看看他能不能夠檢查出來不眠夜的問題。但是,像不眠夜,如果有人開口說「吃吧」,他基本上會不顧一切,視死如歸。他對「控制」的忍耐已經到極限了。
道長很溫和:「沒有關係,他什麼都可以吃。人是天地的寵兒……」
「那他們又為什麼什麼都不能吃?」我指著身後那幾位,「他們既然不能夠吃,來餐廳幹嘛?」
道長笑:「我先回答哪個問題?」
我:「那就先回答『辟穀』是什麼意思?」
道長:「好,那我就先回答這第三個問題了:辟穀是一種功,簡單地說是透過辟穀來提升生命的品質。辟穀對治療疾病的效果也相當好,那位最瘦的──」
我們回頭看見最瘦的穿襯衫的先生。
道長:「他有很嚴重的糖尿病;他旁邊那個,心臟有大問題。人大多是這樣,不到病重纏身,都以為自己很健康,隨意揮霍使用自己的身體。平時都不認真對待我們這個唯一的身體,一定要等到問題出現了才追悔莫及。」
我察看胖子和不眠夜,他們都是「隨意揮霍使用自己身體」的人,尤其不眠夜,放鬆就是通宵打牌。
不眠夜:「辟穀,什麼也不能吃,多久啊?」
道長:「第一次起碼需要十五天。然後有二十一天,二十八天。長的可以有幾個月,半年。根據不同的需要和狀況。」
不眠夜:「那透過辟穀,像糖尿病那樣的,都能夠治好?」
道長:「辟穀也不是為了治病,但是能夠達到治病的效果。」
不眠夜:「起碼十五天不吃任何的東西嗎?那不餓死了?渣滓洞集中營革命烈士絕食七天就成烈士了!」
道長呵呵笑:「你說得很對,那是絕食,我們是辟穀。前者是強硬、粗暴對待身體的手段,而我們是養生修煉的方式。兩碼事。」
不眠夜:「水果也不能夠吃嗎?」
道長用了一個非常現代的表情。
(三年前的不眠夜雖然面臨絕境,依然勇猛無謂似牛犢。他一點都不謙虛,咄咄得像個班主任找學生談話──)
不眠夜:「我看電視上做過一個節目,就是揭露人這麼多天不吃任何東西也能夠好好活著,是一個騙局,就是這個什麼──辟穀吧?我想想也是太不符合科學了,人怎麼可能這麼多天胃裡什麼東西也沒有呢?且不說會不會餓死,就是胃也受不了啊!」
道長笑而不答。他招呼大家吃飯。
不眠夜:「我覺得這個確實違背科學道理。那個電視節目後來揭露,這個不吃東西的人好像每天都有一段時間待在不能有攝像機拍攝到的廁所裡面。他什麼都不吃了還天天在廁所裡面幹什麼?所以大家都認為他在那裡補充營養。」
旁邊一人:「我也看過類似的節目。還說是牙膏可能裝的是營養液、營養膏;也有說喝的水有其他的成分,而不是一般的水……」
道長很認真地聽著,彷彿在聽一個從來沒有聽到過的奇蹟。不眠夜老師的再次開口,才將道長瞬間拉回到他的現實。
不眠夜:「道長,恕我直言,如果有什麼辟穀,那也是一個美麗傳說,相當於古人說的飛簷走壁。而你說的對於絕症的治療,十五天不吃東西,不出人命就很不錯了……」
道長微笑:「辟穀的根本目的就不是治病。我不知道你說的那個電視報導的是真是假。辟穀如果沒有道家的修煉,是很危險的。道家辟穀是一個很高級的修煉行為,需要修煉到了一定的程度,到了我們的功夫需要再提升的關鍵,才是依靠辟穀來修煉、提升我們。」
「那他們辟穀也是經過了長時間的修煉嗎?」我疑問。
道長:「到我這兒來辟穀的,我帶他們。沒有練過功的人若自己辟穀,是會有生命危險的。一般情況下人幾天不吃東西就有危險,首先會腎衰竭,然後胃會出問題。而我們辟穀一般都要十五天,沒有達到十五天那都不是辟穀。」
不眠夜:「你剛才不是說辟穀能夠治糖尿病什麼的嗎?」
道長:「治病只是辟穀達到的一個附加作用……」
不眠夜:「只要辟穀能夠治療絕症,那就絕不是什麼副作用了,對所有有病的人來說就是主要作用。那你對人類的貢獻就不可估量!如果你能夠這麼輕鬆地解決全世界多少科學家都不能夠解決的治療絕症的問題──不要說任何絕症,你只要能夠解決其中隨便哪一個:你怎麼還會在這裡呢?你在這裡幹什麼呢?在這麼一座既不算幽靜──這山門下面就是農家樂,是吧?──又不是偏遠,深不過秦嶺,高不過泰山,險不過華山的地方?這幾乎就是紅塵啊,還不如你就在紅塵呢!」
道長笑:「你說得很好。那你覺得我這樣的人應該在哪裡呢?」
不眠夜:「如果你是修煉,我覺得你應該是在名山大川裡啊,那裡遠離紅塵,當然更加有利於修煉;你如果真有治癒絕症的本事的話,我覺得我們就沒有辦法這麼輕易地見到你,可能你應該是在美國、瑞士、北京這些科學家高度集中、科學高度發達的地方,為我們痛苦的人類救苦救難啊!」

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