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館幽話 之二: 鬼狼驛 | 誠品線上

魚館幽話 之二: 鬼狼驛

作者 瞌睡魚游走
出版社 悅智文化事業有限公司
商品描述 魚館幽話 之二: 鬼狼驛:*獨樹一幟的東方奇幻小說*中國版×泰國版獲得讀者一致好評*獨家收錄台灣版作者序愛、恨、情、仇,螺旋交織的情感,任誰也逃不了……無論是神、是

內容簡介

內容簡介 ◎獨樹一幟的東方奇幻小說◎中國版X泰國版獲得讀者一致好評◎獨家收錄台灣版作者序愛、恨、情、仇,螺旋交織的情感,任誰也逃不了……無論是神、是人、是妖,都浮沈在這漩渦裡!歲末朔寒。一更天,夜有細雪。奈何汴京人氣旺盛,溫度也不算很低,飄飄搖搖的雪屑剛一落地,就融為雪水,染得街頭一片泥濘。街頭上行人已無,只有街邊的店鋪內還有些許晚歸的客人。傾城魚館中燈影稀疏,唯大堂中央的大銅火盆炭火旺盛,映得堂裡的人膚色紅豔。桌上自然是幾味適宜下酒的菜肴,犖犖溫香,不時挑逗著人的味覺,更有紅泥小爐上燙著的酒水,使得堂裡的味道帶上幾分醉人的馥郁。龍涯面帶微醺,看著火盆裡跳躍的火苗,在對面魚姬溫潤的面頰上帶起或明或暗的光影,不由得有些失神,許久才微微歎了口氣:「時間過得真快,轉眼又是一年了。」 魚姬抬眼淺笑道:「今日龍捕頭怎生如此感慨?」「嗯……嗯……吃錯藥了……。」幾聲迷迷糊糊的囈語,很是煞風景地冒了出來。一到寒冬,明顏就不可避免地整日犯睏,這會兒歪在火盆邊的座椅上,半合星眸微寐,也不知道又在夢中拿什麼人尋開心。其實不能怪她犯懶,對一隻貓而言,這樣的寒天她沒有縮在溫暖的灶膛裡昏睡不起,已經算相當不錯了。 「死丫頭。」龍涯表情甚是無可奈何,「這話接的真是時候,也不知道究竟是真睡假睡。」魚姬啞然失笑:「龍捕頭休得和這丫頭一般見識,她睡著了都還不忘開罪的自是另有其人。」話音剛落,酒廊後的廚房就傳來一聲脆響,想必是一早被打發去後面洗碗的三皮又出了紕漏。三皮是隻狐狸,比起那些慣於以色相迷惑眾生的狐妖,他也算比較有品,除了偷吃、偷懶、愛喳呼,貌似也沒什麼大的毛病。魚姬看看龍涯的面龐,順手又給他面前的空杯斟滿酒漿:「龍捕頭可又是想起那時候的事了?」 龍涯歎了口氣,笑了笑道:「看來什麼事都瞞不了魚姬姑娘。」他記得,三年前也是這樣的小雪天,只不過地點不在繁華的汴京城,而是在邊塞苦寒之地,雁門關外……當過往的種種與今昔一一連貫起來時,謎團逐漸明朗,明顏、三皮與魚姬的身分也將漸漸分曉,而龍涯與這一貓、一狐,以及神祕魚姬的未來又將走向哪裡呢?

作者介紹

作者介紹 ■作者簡介瞌睡魚游走八○後的典型射手女,生於巴渝之地,自幼偏愛舞文弄墨,性格開朗偕內斂,生性崇尚自由、無拘束。畢業於重慶大學,現為一名室內設計師。工作之餘,喜歡寫寫小說,說說故事。由於莫名偏愛北宋年代,故而所寫的故事通常是以此為背景。代表作品有玄幻志怪系列小說《魚館幽話》、武俠長篇小說《傾城》,以及懸異魔幻系列小說《昌州拾異錄》。

產品目錄

產品目錄 作者序楔子第一話 鬼狼驛荒山野驛胡漢相爭迷離詭案疑竇叢生抽絲剝繭復仇盛宴第二話 天盲山五石散案順藤摸瓜盲山絕域萬劫不復與天爭命暗箭殺機屍洞餘生追根溯源生死一線行屍走肉第三話 桃隱刀鑄師斬魄禁忌之器鑄刀之約刻骨銘心第四話 羈雲灘不速之客陳年舊事殺戮戰場情生緣起佳期如夢滅頂之災

商品規格

書名 / 魚館幽話 之二: 鬼狼驛
作者 / 瞌睡魚游走
簡介 / 魚館幽話 之二: 鬼狼驛:*獨樹一幟的東方奇幻小說*中國版×泰國版獲得讀者一致好評*獨家收錄台灣版作者序愛、恨、情、仇,螺旋交織的情感,任誰也逃不了……無論是神、是
出版社 / 悅智文化事業有限公司
ISBN13 / 9789867018298
ISBN10 / 986701829X
EAN / 9789867018298
誠品26碼 / 2681675524008
頁數 / 336
注音版 /
裝訂 / P:平裝
語言 / 1:中文 繁體
尺寸 / 21X14.7X0.8CM
級別 / N:無

最佳賣點

最佳賣點 : * 獨樹一幟的東方奇幻小說
* 中國版×泰國版獲得讀者一致好評
* 獨家收錄台灣版作者序

試閱文字

內文 : 桃隱刀

鑄師斬魄

隋大業六年,東都洛陽。
從正月十五夜開始,街頭便開設了盛大的百戲場。
有在離地數丈的繩索上表演走索的,有舉著數十斤重銅鼎上下拋甩練打鼎把式的,有扮成猴兒在場中倒立、翻滾,沿竿攀爬的,更有舞刀弄槍、耍劍飛刀的。有的索性圍起場子蹴鞠為樂,把皮球耍得如同黏在腳上滴溜溜旋轉。或是在偌大幾個並立的火圈中來回穿越,險象環生卻毫髮無損。踩高蹺的優伶聲色俱佳,身披彩衣的侏儒怪誕而詼諧,乃至吞刀吐火,懸繩登天等等奇人異術,可謂千奇百怪,超乎尋常。
戲場周圍五千步,有一萬八千餘人奏樂,聲聞數里,燈光照耀如同白晝。舉行如此歎為觀止的慶典,原因很簡單,只為大隋國君的一道聖旨。為了向西域的使者商賈炫耀大隋帝國的富足,在街頭上演百戲之餘,煬帝還勒令洛陽點綴市容,把城內外樹木用帛纏飾,市人穿上華麗服裝,甚至賣菜也用龍鬚席鋪地。倘若有西域的商人走到飯館門前,主人便請他入座,醉飽出門,不取分文。若是問起原因,幾乎都是清一色拍著胸口道,我大隋富擁天下,飯店酒食照例不要錢云云,口徑一致,唱腔標準。天下當然沒有白吃的午餐,不過是拿著國庫的銀兩裝著大隋的門面。同樣的謊話重複多次,有人信,也有人不信,不過能白吃白喝,誰請的客又有什麼關係,也自然不會有人去捅破那層亮堂堂的窗戶紙。
如歸酒坊之內一干胡商的讚歎聲不絕於耳,一旁卻傳來一聲冷笑:「這數九寒天,大隋也有不少衣不蔽體的窮人,為何不將纏樹的繒帛做衣給他們穿?」
人聲戛然而止,眾人都齊刷刷地朝說話之人看去,只見一個身材魁梧的青年男子立在酒坊門口的櫃檯邊,身披一件黑油發亮的熊羆大氅,內裡卻是赤膊穿了件黝黑的鋼甲兩襠鎧,肌肉糾結的手臂將一個碩大的葫蘆放在櫃檯上,沉聲喝道:「店家,打酒!」
正如他所言,此時天寒地凍,尋常人多是捂上厚棉袍,還得借酒驅寒,唯獨此人赤膊著甲,反倒無半點寒冷之感,古銅色的肌膚儼然騰著一抹白氣。他沒有綰髮髻,一頭粗韌黑亮的散髮只是隨意用一條獸皮帶束在腦後,一身裝扮胡不胡、漢不漢,但相貌卻是極其周正,劍眉入鬢,一雙虎目在洛陽城瑰麗的燈光映照下,反而顯得出奇地冷清銳利,如同刀鋒。看到眾人呆若木雞的神情,他眉峰微皺,不耐煩地重複了一句:「店家,打酒!」
老闆回過神來,忙上前接過葫蘆,交給店小二前去打酒,不多時灌滿葫蘆送回來遞到那人的手上。那人從腰間的褡褳裡摸出一錠銀子扔在櫃檯上,拎了葫蘆轉身走出門外,彎腰自地上單手抱起一大塊暗青色石頭也似的物事,逕自朝人流擁擠的街道而去。
眾人看得分明,他手裡的是一大塊銅錠,少說也是上百斤重,居然如此輕鬆地單手攜走,可見臂力驚人。那一群胡商也是走南闖北見過不少世面,而今在洛陽街頭見得此景也不由得撟舌難下。
「鈴鈴鈴」幾聲細碎的銀鈴聲響起,一個婀娜的身影出現在酒坊門口,石榴裙動露出一小段纖細而白皙的腳踝,一縷紅色絲帶繫著三個小巧鈴鐺。但很快,酒坊裡的人們再度異口同聲地爆發出驚歎之語,因為接下來映入他們眼簾的,遠比剛才那個男人更不尋常。
那是一個極其美豔的少女,很奇怪,通常太年輕的女子長得再漂亮,充其量也只能稱為精緻,很少有那種奪魄勾魂的狐媚感覺,可她是個例外。一雙微微上挑的美目眼波流轉。微微泛出些碧泠泠的光澤,雖只是不經意地從酒坊裡的眾人臉上掃了一眼,卻使得這裡的人一個個如同被人下了迷藥一般癡癡傻傻,似乎魂兒瞬間被勾走了一大半。
那少女娥眉微顰,左顧右盼,似乎是在找人,直到眼光落在已經匯入人海的那個青年男子背影上,方才鬆了口氣似的,輕巧地邁步緊跟而去。
細碎的鈴聲漸遠,酒坊裡的人們才如夢初醒,再眨眨眼,剛才的種種早已消失不見,相互對視良久,竟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人間沒有這般尤物,聽說在這樣熱鬧繁華的夜裡,會有一些媚人的妖精出沒,想來這回是碰巧瞥見了。
男子一手攜著銅錠,一手拎著葫蘆,一路慢行,離了洛陽城,將那一城的喧囂繁華盡拋身後。他從來都不是好熱鬧的人,這個時候來洛陽,一是因為酒喝完了,二是因為鑄兵器的銅耗盡,不得不來這花花世界補充材料。
他是一個專門鑄煉兵器的匠人,跟其他的匠人不一樣的是,他所鑄的並不是尋常的兵器,因為他的每一個顧客都不是凡人,而是地界的妖魔。這項絕技已然讓他在充斥著凶魔惡妖的地界裡,微妙地立足了一千年。無論多凶惡的魔頭在聽到鑄師斬魄的名頭時,總會有意無意地賣上幾分人情,畢竟身在地界摸爬滾打,說不得就有有求於他的時候。當然,他也不是每一件生意都接,而得到他淬煉兵器的妖魔,無疑都能成為稱霸一方的頑主。不過關於斬魄,卻無幾人清楚他的來頭,眾所周知的僅僅是他以桃夭鄉為家,結廬鑄刀。
可關於桃夭鄉的一切也只是個謎,自打斬魄記事以來,桃夭鄉就籠罩在無形的結界之中,除非得到他的允許,否則即便知道該地的具體位置,也無人能擅自進入。真要細數起來,也只有那幾個有幸得到他鑄造兵器的妖魔進去過。不過對所有和他打過交道的妖魔而言,這個陰翳而傲慢的鑄師是個異數,因為他的模樣不露半點妖形,舉動、習性太像凡人。或者應該說,他原本就有一半凡人的血統。
自從一千五百年前天地浩劫初定,至高無上的天君便立下金科玉律:三界上下,等級森嚴,不容逾越。於是為數不多的跨種族生靈,被視為一出生便背負原罪,成了三界之中最低賤的孽物。像斬魄這樣身處地界,卻有凡人血統的孽物,被稱作妖族凡裔,處處低人一等。幸運的是憑著那一手出色技藝,斬魄不至於像其他的妖族凡裔一般無立錐之地。
斬魄離了有人煙之地,腳程很明顯快了很多,縮地成寸的法術雖只是些微末把戲,不過也挺有用。他獨居的桃夭鄉遠在洛陽以南,千里之遙,但來回只需要一盞茶時間。待到進入那一大片位於深山之中,一年四季都桃花盛開的山谷,就可以看到他的草廬和草廬後面鑄坊高高的風箱與煙囪。
桃夭鄉曾是他父母相守之處,四季盛開的桃樹全是他們當年種下,距今已然一千五百年。而桃夭正是給予他一半凡人血統的母親名字。他是遺腹子,父親在那場六道浩劫中殞命後,母親在這片桃林獨自撫養他,直到百歲壽終,便葬在這片林子裡。所以,這裡既是家,也是塚,對於一個為三界所不容的妖族凡裔而言,並沒多大分別。
斬魄從緋色的桃林中走過,不時踏中散落在林間草地上光澤璀璨的珠寶玉器,那些是前來拜求兵器的妖魔們送上的禮物,不過對他而言,都是些死物,就跟地上的碎石沙礫沒多大區別。熊羆大氅帶起的風,捲下枝頭的桃花瓣,在皎潔的冷月下四處飄散,美得不可思議,只是他沒心情看,誠然,再美的風景,一連看上一千五百年,也難免習以為常。他沒有進草廬,只是脫下身上的熊羆大氅,扔在草廬前的竹躺椅上,就從草廬前繞過,直接去了後面的鑄兵坊。
鑄兵坊裡的氣溫遠比外面高很多,因為爐裡的銅汁已經汩汩沸騰了三個月,映照得棚頂也是一片金黃。新弄回來的青銅錠,被他放進了沸騰的銅液中,斬魄看著發亮的熔液,吞沒那塊碩大的銅錠,發出細微的吱吱聲,而後騰起一團黃白之氣,那是雜質被高溫煉化的必然現象,很快就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淡淡清白之氣。這說明他此番帶回來的,也算是一塊純度很高的銅材。
斬魄伸手解開身上的甲胄,赤膊走到風箱前,伸出肌肉糾結的手臂開始拉扯那高度比他高出三倍的巨大風箱,隨著他不緊不慢,卻強而有力的拉扯,爐火明顯快速升高,爐裡銅汁沸騰的聲音更盛,三個時辰後清白之氣漸轉為純青色,就像是一片浮動的青光,將周圍一切都映得一片幽碧。斬魄赤裸的脊背上已經密密覆蓋一層汗珠,卻依舊有條不紊地拉著風箱,似乎半點也不知疲累。而這個時候,原本喧囂的爐子已經漸漸靜了下來。他停下了手裡的動作,走到爐邊凝視片刻,便伸手絞動爐邊的絞盤,巨大的熔爐緩緩傾斜,一道浮動著青碧之色的液體從爐口傾倒而出,緩緩注入早已準備好的陶模中,只待它緩緩凝固冷卻,一把新鑄的青銅劍便初見雛形。
一切很順利,斬魄長長吐了口氣,伸手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將目光投向鑄坊外隱現晨曦的桃花林,而後沉聲喝道:「出來!」
先是一陣短暫的沉默,接著一陣細碎的鈴聲響起,不速之客慢慢從交錯而茂密的桃林中走了出來,一雙纖細的素手不由自主地拽著那幅豔麗的石榴裙,那精緻面容上的神情尷尬而緊張。她張了張嘴,卻又糾結了一陣,似乎沒想好要說什麼,最後還是沒有出聲。
斬魄看看站在自己眼前的美麗少女,眼中閃現一絲驚豔後,又恢復了平靜,低頭繼續觀察陶模中正在冷卻的劍胚,冷冷言道:「我這桃夭鄉向來少有人來,你是專門來看我的,還是特地來讓我看你的?」
雖然他的問話有些無理,也有一些繞口令似的好笑,但總算是讓那少女稍稍定神:「你就是鑄師斬魄?」
斬魄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譏諷笑意:「如果我不是,你又何必從洛陽城,跟了我千多里地到這裡。我不喜歡拐彎抹角,你找我有何事?」放她進入結界,也因為這份好奇,這麼多年來,在喧囂鬧市中被人認出,並尾隨回桃夭鄉,這還是第一次。他有必要弄清楚究竟是什麼地方出了紕漏:「還有,你是怎麼認出我的?」
「還記得羈雲灘的慕茶嗎?」那少女低聲言道:「他告訴我在洛陽的集市上,可以找到你,只要有上好的鑄材在市面流通……。」
「慕茶?」斬魄想了想,歎了口氣:「原來是那隻蛤蟆,幾百年前倒是受過他的恩惠,所以免費為他鑄煉過一把長鞭。看來你跟他很熟,不然他不會把我的事透露給你。」慕茶的為人,斬魄倒是有幾分心折,也自然對那少女稍稍放下一些戒備。
「慕茶與我本是世交。」那少女開口說道:「他說若這世上有人能幫我解開眼前的困局,那個人一定是你,鑄師斬魄。」
斬魄笑了笑:「那隻蛤蟆也太看得起我了……說吧,你找我究竟有什麼事?」
那少女微微躊躇,而後像是下了很大決心似地深深吸了口氣:「我想你替我鑄一把刀,一把可以斬殺北疆狐王赤饕的妖刀。」
赤饕是北疆狐界的王,雖是自封,但從立國到如今營營數千年,實力日漸壯大,終在近千年間,可與昔日受命於天,而統領狐界的天狐一脈分庭抗禮。天狐一脈本是昔日守護六道的神將木靈敷和的近衛軍之一。六道浩劫之後,木靈隕滅,地處南方的天狐一脈也開始日漸衰弱,此消彼長之下,反倒是北疆狐國更為興盛。雖然同屬狐界,但與提倡自我修持、性情祥和的天狐不同的是,赤饕和他統領的北疆狐國崇尚暴力,放任欲望,就算在地界的一干妖魔之中,也算是聲名狼藉。那樣的混世魔王,沒有相當的斤兩,也沒人願意去沾惹半分。可眼前的少女卻有除之而後快之心,未免太過不自量力。
斬魄歪著頭專注地看了她一眼,冷冷地蹦出三個字:「憑什麼?」
那少女咬咬下唇:「你開個價吧,無論你要什麼奇珍異寶,我都可以找來給你。」
斬魄冷笑一聲:「那些死物於我有何用處?外面的林子裡已經扔了不少,不稀罕。」
那少女默然,沉默一陣開口言道:「那你有沒有什麼仇敵,我可以幫你解決掉。」
斬魄哈哈大笑:「你要有能耐解決我的仇敵,又何必倚仗我鑄造的妖刀?我發覺你是來說笑的。」
那少女眉心微皺,既是氣惱又是無奈:「那你究竟想要什麼?我說了,只要你能為我打造一把妖刀,我什麼都可以給你。」
「包括你自己?」斬魄走到那少女面前,伸手托住她那精緻的下巴,微微瞇縫雙眼喃喃言道:「在我看來,你倒是比那些珠寶更迷人。」
對於斬魄的孟浪舉動,那少女並沒有多大的意外:「這不奇怪,我本來就是隻狐狸,迷人是必然的。」說罷,微微側身,纖細的手指勾住胸前絲帶一拉,那襲紅裙已然飄然落地,一副妙曼而雪白的胴體裹在一件素色紗衣裡,玲瓏浮凸若隱若現。她的雙眼冷冷迎上斬魄雙眼,眼中滿是了悟。很明顯,她已經豁出去了。
少女的舉動遠遠超乎斬魄的想像,眼前的景象來得太突然,反倒讓他有些不知所措。那隻該死的蛤蟆到底給他指了個什麼樣的人來啊?他心裡嘀咕著,下意識轉過臉去,裝作專注於劍胚,踱了幾步,乘機按捺住心頭蠢蠢欲動的滿腔綺念,依舊冷冰冰地說道:「狐狸果然是狐狸,你經常拿自己的身體,去換你想要的東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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