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53: 君士坦丁堡的陷落 | 誠品線上

1453: The Holy War for Constantinople and the Clash of Islam and the West

作者 Roger Crowley 
出版社 英屬蓋曼群島商家庭傳媒股份有限公司城邦分公司
商品描述 1453: 君士坦丁堡的陷落:1453年4月之前,君士坦丁堡的高牆是基督教世界的堡壘,堅不可摧1453年5月之後,土耳其人突破了這堵高牆,自此改變了世界的格局羅傑.克勞利繼《海

內容簡介

內容簡介 1453年4月之前,君士坦丁堡的高牆是基督教世界的堡壘,堅不可摧1453年5月之後,土耳其人突破了這堵高牆,自此改變了世界的格局羅傑.克勞利繼《海洋帝國》之後,又一重磅巨作●《今日美國》夏季最佳圖書●《舊金山紀事報》夏季最佳圖書●亞馬遜書店200人五顆星高度評價●《經濟學人》、《洛杉磯時報》、《舊金山紀事報》、《科克斯書評》爭相報導●作者羅傑.克勞利專為台灣讀者作序●臉書網站「說書Speaking of Books」1500人參與台版封面票選活動君士坦丁堡--拜占庭帝國的千年之都,有著基督教世界堡壘的稱號。自西元三三○年君士坦丁大帝建都以來,一直是中世紀歐洲最繁榮的城市,其顛峰時代人口曾達到五十萬,一座「無論什麼時候,總有船隻在這個港口停靠。人們所想要的東西,這裡應有盡有」的帝都。而對十四、十五世紀的鄂圖曼土耳其人而言,高不可攀的「狄奧多西城牆」是「卡在真主喉嚨裡的骨頭」,土耳其人忌憚著、畏懼著君士坦丁堡的高牆,但卻又對這座城市數不盡的金銀財寶望眼欲穿。他們將君士坦丁堡形容為「紅蘋果」,一顆令他們垂涎欲滴的紅蘋果,若能攻克這座城市,不僅可以榮耀真主、獲取數之不盡的財富,甚至可以成為「羅馬人的皇帝」、「全世界的皇帝」。一四五三年春天,土耳其人在穆罕默德二世的率領下,聚集於狄奧多西城牆外,他們運來即將改變歐洲戰爭史的「烏爾班大砲」,神情顯得志得意滿、勢在必得。另一方面,由君士坦丁十一世所率領的拜占庭軍隊,雖僅有區區的八千名兵士,但基督徒心中仍充滿著信心,因為在此前的一千一百二十三年間,君士坦丁堡被圍攻了二十三次,但僅僅只被威尼斯人攻破一次!改變歐洲世界的關鍵時刻,即將上演。

作者介紹

作者介紹 ■作者簡介羅傑.克勞利(Roger Crowley)英國著名歷史學家,其父親是海軍軍官,曾駐防於地中海各地,故作者在年輕時就跟隨父親在地中海各處度過很長的歲月,因而對地中海世界的歷史文化產生濃厚興趣。作者在劍橋完成學業後,曾赴伊斯坦堡任教,花了很多時間考察該座城市,也曾徒步遊覽土耳其西部。上述經歷使得作者擁有淵博的地中海歷史與地理知識。克勞利另著有《海洋帝國:決定伊斯蘭與基督教勢力邊界的爭霸時代》(已出版),《財富之城:威尼斯共和國的海洋霸權》(預計於今年三月出版)等書。■譯者簡介陸大鵬南京大學英美文學碩士,精通英、德、法三種外語,熱中西方文學和歷史。

產品目錄

產品目錄 中文版序地圖序幕 紅蘋果第一章 燃燒的海第二章 伊斯坦堡的夢想第三章 蘇丹與皇帝第四章 割斷喉嚨第五章 黑暗的教堂第六章 城牆與大砲第七章 浩瀚如繁星第八章 世界末日的恐怖號角第九章 上帝的神風第十章 鮮血的螺旋第十一章 恐怖的機械第十二章 不祥之兆第十三章 「銘記這一天!」第十四章 緊鎖的城門第十五章 一捧塵土第十六章 世界的夢魘尾聲 安息之地關於資料來源誌謝圖片來源註釋參考資料

商品規格

書名 / 1453: 君士坦丁堡的陷落
作者 / Roger Crowley 
簡介 / 1453: 君士坦丁堡的陷落:1453年4月之前,君士坦丁堡的高牆是基督教世界的堡壘,堅不可摧1453年5月之後,土耳其人突破了這堵高牆,自此改變了世界的格局羅傑.克勞利繼《海
出版社 / 英屬蓋曼群島商家庭傳媒股份有限公司城邦分公司
ISBN13 / 9789869410410
ISBN10 / 9869410413
EAN / 9789869410410
誠品26碼 / 2681417698004
頁數 / 400
注音版 /
裝訂 / P:平裝
語言 / 1:中文 繁體
尺寸 / 21X15CM
級別 / N:無

試閱文字

內文 : 序幕 紅蘋果

紅蘋果惹人摘。

──出自土耳其諺語

  初春。一隻黑鳶在伊斯坦堡的上空隨風翱翔。牠在蘇萊曼清真寺(Süleymaniye Mosque)周圍懶洋洋地畫著圈,似乎被束縛在尖塔上。從這裡,牠可以俯瞰這座一千五百萬人口的城市,泰然自若地靜觀光陰流逝、歲月穿梭。

  如果這隻猛禽的先祖在一四五三年三月的寒冷清晨,於君士坦丁堡上空盤旋,牠就會發現,這座城市的布局與今日相差無幾,只不過遠沒有現在這麼熙熙攘攘。這座城市的形狀非常奇特,大致呈三角形,東邊的角有些往上翹,像頭凶猛犀牛的尖角,三角形的南、北兩邊都得到大海的保護。北邊是有屏障保護的金角灣(Golden Horn)深水港;南面毗鄰馬摩拉(Marmara)海。馬摩拉海通過達達尼爾(Dardanelles)海峽的瓶頸向西奔湧,注入地中海。從空中俯瞰,可以輕鬆地辨認出三角形沿海的兩邊岸上,那連綿不絕的防禦工事。海潮則以每小時七海里的速度從犀牛角尖端旁洶湧流過。這座城市既有天然的屏障,也有人工的防禦。

  但在這個三角形的西面底邊卻有著最不尋常之處。那是一條複雜的分成三道的城牆系統,設有許多間隔很近的塔樓,城牆外開掘有令人望而生畏的壕溝。城牆從金角灣一直延伸到馬摩拉海,封閉了城市,阻擋外來者入侵。這就是歷經千年的狄奧多西城牆(Theodosian Wall),中古世界最固若金湯的防禦體系。對十四和十五世紀的鄂圖曼土耳其人來說,它是「卡在真主喉嚨裡的骨頭」,嘲諷著土耳其人的雄心。對土耳其人來說這是個心理陰影,阻礙他們實現宏圖霸業;對西方基督教世界來說,它是抵抗伊斯蘭的壁壘,保護他們免遭穆斯林世界的入侵,讓基督徒自足自滿。

  如果你在一四五三年的春天俯瞰這座城市,還能辨認出築有防禦工事的熱那亞(Genoese)城鎮加拉塔(Galata),這是位於金角灣北側的一個小小的義大利城邦,那裡就是歐洲的邊界。博斯普魯斯(Bosphorus)海峽割開了歐、亞兩塊大陸,像一條大河一樣穿過覆蓋森林的丘陵,一直到黑海。海峽的另一邊是小亞細亞,或者叫安納托利亞(Anatolia),這個希臘詞的意思是「東方」。奧林匹斯山白雪皚皚的峰頂就在六十英里外,在陽光中熠熠生輝。

  在朝向歐洲的那一側,大地較為平坦,綿延起伏,延伸到西面一百四十英里處的鄂圖曼城市埃迪爾內(Edirne)。就在這塊土地上,正在發生一些非比尋常的事情。在連接兩座城市的崎嶇道路上,一支龐大的隊伍正在行軍。大群的白帽子和紅頭巾在移動;勁弓、標槍、火繩槍和盾牌在斜陽照射下閃閃發光;成隊的前驅騎兵在經過時掀起塵煙;眾多鏈甲如漣漪般地擺動,彼此撞擊,叮噹作響。隨後是長長的輜重隊伍,有大群騾子、馬匹和駱駝,馱著各式軍需物資和相應人員:礦工、廚師、軍械匠、毛拉(mullah)、木匠和被戰利品吸引而來的冒險家。隊伍的更後方還有一些東西。一大群公牛和成千上百的工人正艱苦地將大砲拖過鬆軟的土地。整個鄂圖曼軍隊都在行動。

  如果你能看得更遠,就能發現這次軍事行動的更多細節。一群划槳船正從達達尼爾海峽的方向艱難而緩慢地迎風駛來,活像是中世紀繪畫的背景。兩舷甚高的運輸船正從黑海運來木材、糧食和砲彈。成群的牧人、聖徒、隨軍商販、軍妓和流浪漢,正從安納托利亞的高原走來,直奔博斯普魯斯海峽,響應鄂圖曼帝國的號召。這些參差不齊的人員和裝備組成了一支協調有力的大軍,而這支大軍的目標只有一個──君士坦丁堡,即一四五三年,古老的拜占庭帝國最後殘餘部分的都城。

  對於即將交鋒的中世紀各民族而言,他們是非常迷信的。他們相信預言,追尋徵兆。在君士坦丁堡城內,古老的紀念碑和雕像都是魔法的泉源。人們相信,對未來世界的預言就隱藏在羅馬石柱的銘文中,儘管這些銘文一開始的故事已經被人遺忘。他們從天氣中也能讀出跡象,並感到一四五三年的春天令人非常不安。天氣非比尋常的濕冷。三月,博斯普魯斯海峽上籠罩著濃霧。有地震發生,而且還在反常的季節下了雪。在充滿期待的城市內,這都是不吉利的預兆,或甚至正預示著世界末日的到來。

  正在逼近君士坦丁堡的鄂圖曼軍隊也有自己的迷信。他們把此次征伐的目標簡單地稱為「紅蘋果」,因為它是世界霸權的象徵。攻克這座城市是一個可以上溯達八百年,一個熱切的伊斯蘭夢想,甚至可以追溯到先知穆罕默德本人。關於這座城市有著太多的傳說、預言和偽經的言論。在行進中的士兵們的想像中,這顆蘋果在城內有個具體的位置。聖索菲亞大教堂(Hagia Sophia)門外一百英尺高的石柱上,矗立著查士丁尼皇帝(Justinian I)的青銅騎馬像,這是一座與早期拜占庭帝國威勢相稱的宏偉紀念碑,也象徵著拜占庭扮演的角色:抵禦東方侵擾的基督教堡壘。根據六世紀作家普羅科匹厄斯(Procopius)的記載,這座紀念碑非常震撼人心。

  騎馬像面向東方,儀態高貴。騎著馬的皇帝雕像全身披掛像阿基里斯(Achilles)一樣……胸甲是英雄的風格;頭上的頭盔似乎在上下晃動,非常耀眼。他眺望東升的旭日,縱馬奔馳,似乎要衝向波斯。他左手拿著一顆球,雕刻家以此表示,整個地球和海洋都在他的統治之下。儘管除了球上有一座十字架,他沒有劍、矛或任何其他武器,但僅憑十字架的力量,他就獲得了自己的帝國,贏得了戰爭。

  土耳其人想像中的紅蘋果就是查士丁尼手中的帶十字架的球。土耳其人也

就是為了這個而來的──極具傳奇性的古老基督教帝國的威望,以及它似乎蘊

含的世界霸權的可能性。

  在拜占庭人的記憶中,對圍城有著根深柢固的恐懼。恐怖的圍城威脅著他們的圖書館、大理石房屋和飾有馬賽克的教堂。但他們對圍城也非常熟悉,因此絕不會被打個措手不及。在一四五三年之前的一千一百二十三年裡,君士坦丁堡被圍攻了大約二十三次。但它只被攻破過一次,不是被阿拉伯人或者保加爾人(Bulgars),而是被第四次十字軍東征時期的基督教騎士占領,這是基督教歷史上最詭譎的事件之一。君士坦丁堡的陸牆從未被攻破過,但在五世紀時曾因為地震而坍塌。除此之外,城牆一直固若金湯,因此當蘇丹穆罕默德二世(Mehmet II)

的大軍在一四五三年四月六日終於兵臨城下時,守軍是很有希望生存下去的。

  在一四五三年此前和此後的故事便是本書的主題。這是一個關於人類的勇氣與殘忍、工藝技術的精巧、幸運、怯懦、偏見和奧妙的故事。它也涉及一個正在發生重大轉變的世界的諸多方面:火砲的研發、攻城戰的藝術、海戰策略、宗教信仰,以及中世紀人們的神話和迷信。但最重要的是,這是一個關於空間場域的故事,關於海流、山嶺、半島和天氣,關於陸地如何起伏,以及海峽如何將兩塊大陸分割開來──但兩塊大陸又如此接近,「幾乎能夠親吻彼此」。強大的君士坦丁堡就屹立於此,受險峻岩岸的保護,但地質的特殊條件又使得它在敵人攻擊前顯得特別脆弱。這個故事講述了這座城市的地理位置所帶來的無限可能,它為貿易、防禦和供應糧食所帶來的好處,正是這些有利條件使得君士坦丁堡成為帝國命運的關鍵所在,也吸引了諸多軍隊來到它城下。「羅馬帝國的都城是君士坦丁堡,」特拉比松的喬治(George of Trebizond)寫道,「羅馬人的皇帝同時也是全世界的皇帝。」

  現代民族主義者常將君士坦丁堡攻防戰解讀為希臘和土耳其民族之間的鬥爭,但這種簡化的觀點卻容易誤導人。雙方都不會接受或甚至理解這樣的標籤,儘管雙方都用這樣的說法來指代另一方。鄂圖曼人(Ottoman),或者按照字面意思,就是「鄂圖曼的部落」,都自稱為鄂圖曼人,或者簡單地稱自己為穆斯林。「土耳其人」是西方各民族國家使用的詞,總體上是含有貶義的。一九二三年,為了建立共和國,鄂圖曼人才從歐洲借用了「土耳其」這個詞。在此之前,這個說法在鄂圖曼帝國並不為人所知。一四五三年的鄂圖曼帝國已經是一個多民族國家,將它所征服的各民族都吸納進來,而很少考慮他們的種族身分。帝國的精銳部隊是斯拉夫人,主要將領是希臘人,海軍將領是保加利亞人,蘇丹可能有一半塞爾維亞或者馬其頓血統。另外,在中世紀複雜的附庸封建體制下,成千上萬的基督徒士兵也伴隨蘇丹從埃迪爾內開往君士坦丁堡。他們前來的目標是征服君士坦丁堡中講希臘語的居民,我們現在把這些居民稱為「拜占庭人」,但這個詞第一次在英語中使用卻是在一八五三年,也就是這場偉大攻城戰的四百年之後。拜占庭人被認為是羅馬帝國的繼承者,因此自稱羅馬人。統領他們的皇帝卻有一半的塞爾維亞血統和四分之一的義大利血統,而且守軍的很大一部分是西歐人,也就是拜占庭人口中說的「法蘭克人」:包括威尼斯人、熱那亞人、加泰隆尼亞人(Catalonia),還有一些土耳其人和克里特人,甚至還有一個蘇格蘭人。如果說很難確認攻防戰參與者的民族身分,但卻有一個因素是所有同時代的史學家都永遠不會忘記的──信仰。穆斯林稱他們的對手為「可鄙的異教徒」、「可憐的不信真主的人」、「信仰的敵人」;基督徒則稱穆斯林為「異教徒」、「野蠻人」、「無信義的土耳其人」。君士坦丁堡是伊斯蘭教和基督教的漫長鬥爭中的最前線。在這裡,不同的宗教信仰在戰爭與和平中對抗了八百年。一四五三年的春天,兩大一神教將在這歷史性的時刻,在君士坦丁堡,產生激烈的碰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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