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不認命! 痛苦的傷口會長出幸運的花
作者 | 鄒彤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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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 | 大和書報圖書股份有限公司 |
商品描述 | 絕不認命! 痛苦的傷口會長出幸運的花:,「在這個社會上,你多學會一件事,就多一個機會。」「我一點都不樂觀,但是我正向。」「那些別人加諸在我身上的惡意,我要把它變成 |
作者 | 鄒彤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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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 | 大和書報圖書股份有限公司 |
商品描述 | 絕不認命! 痛苦的傷口會長出幸運的花:,「在這個社會上,你多學會一件事,就多一個機會。」「我一點都不樂觀,但是我正向。」「那些別人加諸在我身上的惡意,我要把它變成 |
內容簡介 「在這個社會上,你多學會一件事,就多一個機會。」 「我一點都不樂觀,但是我正向。」 「那些別人加諸在我身上的惡意,我要把它變成能夠幫助社會的愛。」 鄒彤文,她擁有歌手、模特兒、美髮師、股票分析師等身分,也有健身教練、潛水等證照。 她財富自由,白天當餐廳老闆,同時接濟無家遊民;晚上當阿贊,排解民眾的困難。 然而,這看似多采多姿的勝利組人生,其實有一個痛苦的起源:她小學時家道中落,母親車禍身亡,父親賭博棄家。她不但是阿祖眼中害死公的罪魁禍首,還長年忍受阿嬤重男輕女所帶來的情緒傷害。 她想要走出黑暗,擁有自己的家庭,卻一路走進地獄:兩次婚姻都破碎,第三次婚姻前夕更被打擊到兩次自殺未遂。 但是在病床上清醒之後,她告訴自己一定要活出完全不同的人生! 十二年後,她當真做到了! 《絕不認命!──痛苦的傷口會長出幸運的花》,說的是一個人如何在絕望中找到「自己」,如何讓痛苦轉化為幸運的故事。以及她認為自己之所以能夠逆轉的秘訣。
作者介紹 鄒彤文在桃園出生。曾經拾荒、做過加油站員、半導體工廠女工,從小在黑暗的深谷中掙扎。現在成為超級斜槓人,擁有八種專業證照,身兼駐唱/外拍模特兒/活動主持人/泰國佛教的阿贊數職,也是兩個孩子的媽。她也開一家餐廳,並接濟弱勢族群。
產品目錄 目錄 前言 -痛苦的傷口- 1 天生殺手 2 人生一大肥缺:在鄉下當兒子 3 媽媽明天會死掉 4 鋼鐵人去跳舞 5 親情的補丁 6 社會的現實與沒錢的事實 7 去邊疆打卡 8 叛逆懷孕 9 從家庭逃入婚姻,再逃出來 10 進半導體工廠當女工 11 表演唱歌,也表演再婚 12 誰拿菸草餵我兒子當零食吃 13 燃燒的心 14 巨嬰駕到 15 地獄引路人來了 16 立志當女鬼 -幸運的花- 17 從夜市賣油飯開始 18 妳有心疼妳的靈魂嗎 19 重新當歌手 20 指引幸運的賭徒 21 進入外拍模特兒的世界 22 定下四十歲退休的目標 23 我是廚師,我開餐廳 24 買房子和買股票的道理 25 把夢想數據化的應用 26 對愛情的領悟 27 成為阿贊 28 人生回顧:美髮教我的事 29 美容教我的事:打開心房 30 sop不是萬能的 31 我的美學筆記 32 最後的心得:四顆心 結語
書名 / | 絕不認命! 痛苦的傷口會長出幸運的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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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 | 鄒彤文 |
簡介 / | 絕不認命! 痛苦的傷口會長出幸運的花:,「在這個社會上,你多學會一件事,就多一個機會。」「我一點都不樂觀,但是我正向。」「那些別人加諸在我身上的惡意,我要把它變成 |
出版社 / | 大和書報圖書股份有限公司 |
ISBN13 / | 9786267206867 |
ISBN10 / | 6267206866 |
EAN / | 9786267206867 |
誠品26碼 / | 2682338993001 |
頁數 / | 348 |
開數 / | 25K |
注音版 / | 否 |
裝訂 / | P:平裝 |
語言 / | 1:中文 繁體 |
尺寸 / | 15X21X1CM |
級別 / | N:無 |
自序 : 【前言】
前言
早上,我醒來的時候,會告訴自己新的一天又開始了,今天將會是美好的一天,我要做什麼事,要賺到多少錢……這樣每天早上問候自已,我連續做了十二年,之間從未間斷。
為了自己的目標努力,這似乎是我一直在做的事。十二年前,我在我的筆記本上寫下了我要在四十歲以前買房的心願,如今也終於實現了。為了實現願望,為了在社會上生存,我做過這些工作:加油工、美髮師、美體師、晶圓廠作業員、健保局公務員、股票分析師、攤販、歌手、模特兒、主持人……過程中我為了充實涵養與眼界,考取了許多證照:美髮師證照、美容師證照、丙級廚師證照、股票分析師證照、AutoCAD證照、C級健身教練證照、高級潛水員證照,以及0.5張地政士證照……
現在為了方便照顧家人,我白天的時間經營餐廳,做生意,同時盡可能以餐廳的資源照顧社會上的弱勢族群,提供他們免費的餐點。晚上,我則是以一名阿贊的身份,引導迷惘、痛苦的人,找到人生的方向。
這些資歷,看起來十分亮眼。但在強光的另一面,是巨大的陰影。
∞
我是鄒彤文,在桃園土生土長。以前我住的地方叫八塊厝,現在變成了八德,而我也跟我生長的土地一樣,換過名字,生命也更新過。
在光亮的資歷底下,我曾經是一個撿破爛長大小屁孩,離過兩次婚,是躁鬱症患者,有兩次自殺經歷──一次燒炭,一次吞藥。然後,在療養院昏迷了三個月之後,我了活下來,或者應該說,我覺醒了。接著,十二年前,我從一個被人歧視的單親媽媽,帶著孩子吃泡麵,一人吃麵一人喝湯,開始了新的人生。我決定:絕不認命!
曾經我覺得每一個活著的瞬間都好疲累,就連呼吸的力氣都要沒有了。生活的打擊曾逼得我跪在地上走,哭著走,但我站起來了,在黑暗中咬緊牙根,不向命運低頭。後來我有幸得到了足夠的力量繼續生活,甚至還到了幾所學校為憂鬱症所苦的學生演講,帶給他們歡笑與眼淚,也讓他們知道這個世界上有人瞭解他們的疼痛。
人們常說殺不死你的會讓你變強,而我願意接受並相信那些沒有殺死我的過去。因為如果一個受傷的人一直過度在意自己的傷疤,只會越來越覺得自己不堪入目。沒有傷,就不會有今天的我。過去那些痛苦的傷口,都變成了今天幸運的花。這是我覺醒後的一個領悟,一個心態上的轉變。
∞
多年來,我要上台講話的時候,都會以「對不起」開場。講對不起,讓大家知道我有點緊張,儘管我可能看起來表現大方,但這就跟鴨子游水一樣,水面上看來愜意,水面下百般掙扎──不管上台多少次了,緊張的感覺都不會減少。
但今天在這本書的開頭,我不緊張。我想在回顧的時候把傷口攤開來看。當傷口變成文字的時候,它們就不再是傷口,而是一份地圖,一份心的地圖,指出一個人是如何誤入了悲傷、難過的角落,又如何走出谷底回到平地,甚至指出前往山上的路。
在屬於我的這條路上,有許多意想不到的挑戰,同時也有許多意想不到的幫助。可以的話,我也希望我的故事,能成為別人生命裡一朵意外的鮮花。
內文 : 【內文試閱】
天生殺手
那天傍晚阿祖在挑菜,挑菜會有剩的菜根,需要人手幫忙善後。
當時我大概是小學二、三年級,跟姊姊還有兩個弟弟在客廳看卡通。四個小孩窩在一起看小叮噹(當時還不叫多拉A夢),早就沒神了。我們肯定都聽見了阿祖在喊小孩,要我們去拿鍋碗瓢盆幫忙,把可以吃的菜葉裝起來,打掃殘枝。但誰都不願意抬起屁股去撿無聊的菜渣,深怕錯過了電視中的劇情,明天到了學校會跟不上流行。
阿祖的身材圓潤,愛穿旗袍,是個看重打扮、好享受的人。每天哪怕只是出門跟左鄰右社寒暄,也會上一點淡妝,手上拎個細緻的口金包。她的脾氣硬,價值觀很傳統,如果你常看台灣或韓國的婆媽劇,應該對她這種角色不太陌生。
在廚房喊了半天沒人回應,阿祖火大了,抓起一根棍子走進客廳,一臉惡相。四個屁孩一見苗頭不對,全部從座位上彈了起來,四處逃竄。驚慌之中,我鑽到了一張桌子底下,縮成了一團,然而阿祖硬生生地把我從桌子底下拖了出來,像是在拔一根蘿蔔,接著就是一頓棍子。
要說我傻吧,沒跑遠一點,躲在桌子底下被揪出來活該,這我沒話說。只是時間久了、次數多了,我再怎麼傻也發現了一件怪事:四個小孩裡面,不論是誰先開始搗蛋,最後都是我遭殃。彷彿我就是電視裡品行不良的技安(現在的胖虎),只要打倒我故事章節就會圓滿結束。
那時我還太小,不懂得應該要追根究底地思考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反而是很「貼心」地為阿祖找了個台階下──我一定是做錯了什麼。
不然阿祖不會在所有小孩都造反的時候,只打我一個。
後來透過大弟,我才找到了答案。
∞
在那段日子裡,我跟大弟尚未交惡,還有辦法坐同一張沙發看電視,或是該說搶電視,搶到最後大打出手的那種。然而,比起現在我跟他的情況,這已經算得上是一派和樂了。
女生發育得早,大弟自然打不贏我,但他人小歸小,卻已經懂得輸人不輸陣的道理。某一次戰敗後,他忿忿地用嘴砲噴了我一句:「妳這個殺人兇手!」
我一愣,問他為什麼要這樣講,他只回答是阿祖說的,阿祖說妳殺死阿公。
聽見他的指控,我沒辦法反駁,因為我想不通自己怎麼殺了阿公,在什麼時候犯下了如此重罪。我能想通的只有一件事:原來在阿祖眼中我是殺死阿公的兇手,是我斷絕了家裡的經濟來源,難怪她每次都只打我。
沒有血緣關係的長輩
在我記憶中,阿公常常叼著一根菸,皮膚很黑,身形瘦長,雖然滿臉皺紋但沒長白頭髮。身為家裡的長子,他日復一日清晨兩三點就起床,去漁市場批貨賣魚,賣完下午就到工地做板模。他這麼拼,一方面是他肩負照顧阿祖的重任,另一方面,是因為他想要彌補自己過去的貧窮。
阿公小時候家境不好,沒機會讀書,所以他這一生的牽掛就是要讓自己的四個孫子好好讀書。他常說:「他們想要讀多高就讀多高。」他也確實用盡了生命去實踐這件事。因為阿公的努力,我小時候的住家從原本一個很傳統的小磚瓦房,到後來變成一大片地,上面蓋了一棟房子,客廳大到可以讓四個小孩在裡面飆腳踏車。包括我讀幼稚園的時候還能學兩年芭蕾舞,也是托他的福。
除此之外我與阿公相處的回憶其實不多,只記得有一次他抱我坐上他的野狼機車,載著我外出。我們到底去了哪裡,我想不起來了,但我感覺得到他很疼我。
然而,這麼努力工作,盡全力改善家人生活的阿公,他照顧的小孩還有孫子,其實跟他並沒有血緣關係。
這是怎麼回事?
我只能說這是老天爺的創意,祂開了一個很八點檔的玩笑。說到這邊我不得不先介紹另一位角色,一位在我生命中戲份重大的人物──阿嬤。
有不孕症的童養媳
阿嬤就跟阿公一樣,是個身形瘦弱,臉上寫著「勞碌命」三字的人。她一大清早就起床批菜、賣菜,下午撿破爛,全年無休。天氣不好的時候,她只管戴個斗笠就出門工作。不管時間多晚,只要聽到有紙箱可以回收她一定不會放過。
她能有如此充沛的工作能量,八成也是貧窮的副作用。跟阿公一樣,阿嬤小時候的家境也不好,很早就被家人賣出去當童養媳。作一個寄人籬下的「童工」,阿嬤自然也沒有機會讀書,只能揹著養母生的弟弟妹妹去偷看別人上課。然而她雖然沒受過正式教育,頭腦卻很好,算數精明,賣菜賣魚算起帳來一點也不含糊。她還說自己小時候會存零用錢跟朋友玩十三支,用贏來的錢買冰──這是天生自帶理財觀念吧。我常常為阿嬤感到可惜,總覺得她如果曾有機會讀書的話,這一生就不會這麼辛苦了。
過著以「做媳婦」為終極目標的人生,阿嬤天天做著包山包海的家事,直到她嫁進了阿祖家,嫁給了阿公,本來應該算是功德圓滿了。但諷刺的是,儘管她付出了這麼多努力,算術如此精確,也沒辦法算出命運的錯誤。
她的不孕症。
無法生育的阿嬤失去了家族裡所有人對她的尊重。在那個年代(相信就算是現在也依然有人正在承受同樣的壓力),女人不孕是莫大的罪過,甚至比窮死還可怕,更不要說她還是大房的太太。為了不背負讓大房絕後的罪名,阿嬤去領養了一子一女,也就是我爸跟我姑姑,以便延續香火,緩解老天爺給她開的玩笑。
致命的新生兒
阿公過世的時候才五十幾歲。說起來一點都不誇張,他直到去世之前都還在工作。
當天他先是覺得身體有些不舒服,但還是硬把份內工作做完了才願意到醫院檢查。這一去他直接在病房裡住了下來,再也沒有回到家裡。我對他最後的印象,就是他躺在病床上,雙眼因疾病失明。阿嬤跟我說阿公走的時候嘴裡一直喊著我的名字。
話說回來,那我到底是什麼時候下手害死阿公的?依阿祖的神邏輯來看,是在我剛出生的時候。
那時,我出生才剛滿三天,就差點因為黃疸指數過高而丟掉小命,據阿嬤所說我整個身體都變成黃色的,急須換血。最後是靠阿公捐的血讓我活了下來。然而,基於某種「傳統觀念」,阿祖硬是覺得我「偷」了阿公的血。在她眼中,阿公的身體就是從輸血給我之後才越來越差。她堅信,輸血給一個黃疸指數過高的嬰兒比長年工作過勞還要有殺傷力。
我是一直到了長大之後,才從親戚口中聽到事實:阿公死於腦癌。
在那之前,整個童年,我一直以為自己就是殺死阿公的兇手。
最佳賣點 : ●從小被阿祖虐待、媽媽車禍身亡、爸爸賭博離家;當上天丟給你一個困難模式/重男輕女的人生,一個人該如何逆轉勝?
●曾經住進了療養院,跌落到了生命的谷底。出院後身藏十八般武藝,四十歲之前財富自由──她是如何達到如此成就?
●憑著一口氣,還有一點「小秘訣」,她超越了身上的傷口,開出了幸運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