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相大師: 海東華嚴初祖
作者 | 郭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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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 | 聯合發行股份有限公司 |
商品描述 | 義相大師: 海東華嚴初祖:在韓國佛教史上,義相是與元曉齊名的新羅時代的高僧,被譽為海東華嚴初祖,一個華嚴的踐行者,華嚴三祖法藏尊其為「海東新羅華嚴法師」。雖曾於前 |
作者 | 郭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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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 | 聯合發行股份有限公司 |
商品描述 | 義相大師: 海東華嚴初祖:在韓國佛教史上,義相是與元曉齊名的新羅時代的高僧,被譽為海東華嚴初祖,一個華嚴的踐行者,華嚴三祖法藏尊其為「海東新羅華嚴法師」。雖曾於前 |
內容簡介 在韓國佛教史上,義相是與元曉齊名的新羅時代的高僧,被譽為海東華嚴初祖,一個華嚴的踐行者,華嚴三祖法藏尊其為「海東新羅華嚴法師」。 雖曾於前往大唐途中成為階下囚,義相仍不捨初衷, 以勇猛心,排除萬難,孤身渡海,入唐求法。 跟隨華嚴二祖智儼大師學習華嚴奧義,受到智儼印證。 學成後,返國弘傳華嚴,培養佛教人才,開創新宗門。 義相於講席之餘,精勤修行,三衣一缽之外別無長物; 少欲知足、嚴持律儀,體現眾生平等,深受國主敬重。 凡弟子請益,無不觀機逗教,隨疑釋結; 門下十大弟子傳承,於韓國延續漢傳華嚴法脈。 著作雖寡,仍被尊為「海東華嚴初祖」,盡顯宗師本色。 「天台」與「華嚴」為漢傳佛教之「雙璧」,開創出有別於印度佛教思想之深廣精微的教觀體系。 西元七到八世紀中葉,在新羅歷史上大放異彩的正是義相(六二五~七〇二年)赴唐跟隨華嚴二祖智儼大師學習後、回到新羅所創立的華嚴宗。不同於元曉大師著重於平民教化和思想著述,義相則更加關注培育人才和發展教團。高麗、朝鮮時代華嚴宗日漸衰落;時至今日,雖然海東華嚴宗的外形已經不復存在,但禪(禪宗)教(華嚴)融合的佛教思想早已成為韓國佛教的傳統。 義相及其十大弟子、徒孫等師資相承,延續華嚴法脈,輩出眾多華嚴學僧,使得海東華嚴成為韓國佛教歷史上非常重要的一個宗派。其所著《華嚴一乘法界圖》,於千載後的今天,在韓國佛教儀式裡,仍是以持誦《法界圖》中的〈法性偈〉作為迴向,可見其重要性。 如果說中國佛教的特質在於禪,日本佛教的特質是密(唐密),韓國佛教的特質則是教(華嚴),可說華嚴思想是韓國佛教思想的基礎。 就此而言,義相大師,功不可沒! 名家推薦 中韓兩國佛教的交流已有一千五百年歷史,很多高僧為了兩國的佛教文化發展做出了貢獻。義相是新羅佛教裡出類拔萃的佼佼者之一;他不僅將中國佛教引入新羅,還讓許多中國已經佚失的佛典在新羅得以保存,對中國佛教的貢獻可謂至偉。為義相立傳,就是要將他於中韓兩國的佛教、對世界文化的貢獻等悉數寫出來,讓更多的人瞭解這一段歷史,讓古老的中韓兩國文化交流煥發出新的活力。 ──黃心川(中國社會科學院榮譽學部委員) 郭磊博士編撰的義相大師傳記,能很好地揭示出義相所具有的文化特性。……這本書在二十一世紀這個人類的新時代具有特別的意義,期待這文化交流之光明能擴散到華語圈乃至世界。 ──鄭炳三(淑明女子大學校名譽教授)
作者介紹 郭磊 編撰郭磊,韓國東國大學歷史系文學博士。主要研究領域為韓國佛教史;在此基礎上持續探討中古時代東亞地區──特別是韓國與中國、日本的佛教交流。 大學時代接觸到佛教,認識到佛教是一種透過理論結合實踐的法門,可以讓人的身心獲得自由的生命教育,佛教對人類的重要性也就不言而喻。遂再次求學深造,想從一個信仰者的角度,經由佛學研究的方式來進一步學習;希望自己能做好本分事,保持平常心,成為自在人。
產品目錄 「高僧傳」系列編輯序 令眾生生歡喜者,則令一切如來歡喜 推薦序一 讓中韓文化交流煥發新活力 黃心川 推薦序二 構建新羅特有佛教思想的一代大師 鄭炳三 編撰者序 為法忘軀,普賢行願 【示現】 第一章 大法西來 三國鼎立 國有玄妙之道,曰風流;設教之源,備詳仙史,實乃包含三教,接化群生。 三千里江山 佛法初傳高句麗 百濟的佛教傳來 新羅的佛教傳來 圓光法師與花郎道 慈藏入唐 第二章 為法忘軀 入唐求法 釋義湘,俗姓朴,雞林府人也。生且英奇,長而出離;逍遙入道,性分天然。年臨弱冠,聞唐土教宗鼎盛,與元曉法師同志西游。 童年多舛 決心出家 義相宏悟 求解脫道 道伴元曉 初次入唐 再次入唐 第三章 天下修道 終南為冠 一日,(宣)律師請相公齋,相至坐定既久,天供過時不至。……律師問:今日何故遲?天使曰:滿洞有神兵遮擁不能得入。於是律師知相公有神衛,乃服其道勝。 揚州登陸 問道長安 華嚴圓教 至相智儼 賢首法藏 終南修道 第四章 歸國教化 法潤海東 特蒙先師授茲奧典、仰承上人歸鄉之後,開闡華嚴,宣揚法界無等緣起,重重帝綱,新新佛國。 學成歸國 善妙化龍 《華嚴》傳入海東 華嚴十剎 十大弟子 法藏推崇 海東宗師 【影響】 壹.義相的著作 法性圓融無二相,諸法不動本來寂;無名無相絕一切,證智所知非餘境。 《華嚴一乘法界圖》 《華嚴經問答》 貳.義相的華嚴思想 我法平等,高下共均,貴賤同揆。……貧道以法界為家,以盂耕待稔,法身慧命藉此而生矣。 法界緣起 從判教觀點出發的修行觀 一乘法界觀 華嚴一乘觀法 附錄 義相大師年譜 參考資料
書名 / | 義相大師: 海東華嚴初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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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 | 郭磊 |
簡介 / | 義相大師: 海東華嚴初祖:在韓國佛教史上,義相是與元曉齊名的新羅時代的高僧,被譽為海東華嚴初祖,一個華嚴的踐行者,華嚴三祖法藏尊其為「海東新羅華嚴法師」。雖曾於前 |
出版社 / | 聯合發行股份有限公司 |
ISBN13 / | 9786267037102 |
ISBN10 / | 626703710X |
EAN / | 9786267037102 |
誠品26碼 / | 2682093383000 |
頁數 / | 400 |
注音版 / | 否 |
裝訂 / | S:軟精裝 |
語言 / | 1:中文 繁體 |
尺寸 / | 21X15X2.3CM |
級別 / | N:無 |
內文 : 【推薦序一】
讓中韓文化交流煥發新活力
◎黃心川(中國社會科學院榮譽學部委員)
義相(西元六二五至七〇二年)是唐代新羅國的僧人,於唐朝永徽元年(西元六五〇年)至中國游學,投長安終南山智儼學《華嚴經》義,與華嚴宗第三祖法藏同學。後奉旨於太伯山(今朝鮮慶尚北道榮州郡)創建浮石寺,傳華嚴宗教義,始創海東華嚴宗。
義相來中國幾次,都是取道海路,乘船而來。《三國遺事》卷四記載他第一次來中國,「(於)永徽初,會唐使舡有西還者,寓載入中國,初止楊州。」這是搭乘了當時唐朝命官前往新羅時使用的官船而來,所以稱為「寓載」進入中國。《宋高僧傳》記載他第二次來中國,「以總章二年(六七〇),附商船達登州岸。」這是搭載的民間做生意的「商船」而到達的。
兩次出國,兩次乘船,雖然路線是一樣的,但是都是經過了不同經歷,搭載了不同船隻,這說明在唐代時中國對外交通是非常發達的,海路交通已經占有了重要位置,佛教也隨著海上交通技術發達,搭上了海上絲綢之路快船,促使唐代成為中外文化與佛教交流的高峰,佛教也隨之傳到域外。
《宋高僧傳.卷四.唐新羅國義湘傳》說義相「年臨弱冠,聞唐土教宗鼎盛,與元曉法師同志西游,行至本國海門唐州界,計求巨艦,將越滄波。」義相和元曉所求的「巨艦」是什麼樣的船隻,很值得研究。
東晉法顯和尚是中國佛教界裡第一個從海路乘船回到中國的,並且在中國北方青島登陸。據《高僧法顯傳》載,他當時搭的是可以乘坐兩百餘人的「商人大舶」。朱文濤〈六朝時期的海上交通與對外造物文化交流述略〉(載《創意與設計》總第四十六期)認為:「可知當時南海絲路中兩百餘人大型商船十分常見,人員規模如此,推知其所載貨物可數十噸,船舶載重百噸左右,這已經相當於十五世紀歐洲航海船的規模。」
而到了唐代時,航海技術發展很快。唐朝是世界少有的幾個大國之一,海上貿易是唐代最重要途徑之一,在碼頭的船隻排成了長隊,《嶺外代答.卷六》介紹唐代有一種木蘭舟,「浮南海而南,舟如巨室,帆若垂天之雲,柂長數尺。一舟數百人,中積一年糧,豢豕釀酒其中,置死生於度外,徑入阻碧,非復人世。人在其中,日擊牲酣飲,迭為賓主,以忘其危。」木蘭舟大可容納千人,人可長住一年甚至數年,舟上還有市井商場,說明當時造船技術與航海技術已經非常先進。《一切經音義.卷一》所說的大舩「大者長二十丈,載六七百人者是也」,已經是小船了。
成熟的航海技術使中國和朝鮮半島的來往更加方便,義相也得益於唐代航海技術的發展,而取得更多成就。他之所以能把很多中國佛教典籍帶回新羅,就是依靠先進的航海技術;如果仍然還在利用馬馱人背的原始工具,不可能把這麼多的佛書帶走,其本人也不會被視為「邊戍邏之為諜者,囚閉者累旬」。
郭磊博士是在中國長大的學者,現在韓國東國大學任教。他多年致力於韓國佛教的研究與發揚,撰寫了大量的佛教學術文章,是我們非常熟悉的學者。郭磊博士發心挖掘韓國佛教的文化傳統,宣傳韓國佛教高僧的事蹟,已經編撰了《元曉大師──海東菩薩》一書,由臺灣的慈濟傳播人文志業基金會出版。
中韓兩國佛教的交流已有一千五百年歷史,很多高僧為了兩國的佛教文化發展做出了貢獻。義相是新羅佛教裡出類拔萃的佼佼者之一;他不僅將中國佛教引入新羅,還讓許多中國已經佚失的佛典在新羅得以保存,對中國佛教的貢獻可謂至偉。今天我們為義相立傳,就是要將他於中韓兩國的佛教、對世界文化的貢獻等悉數寫出來,讓更多的人瞭解這一段歷史,讓古老的中韓兩國文化交流煥發出新的活力。
是為序。
【推薦序二】
構建新羅特有佛教思想的一代大師
◎鄭炳三(淑明女子大學校 名譽教授)
(中譯:郭磊)
東亞佛教自中國南北朝時代以後,隨著各種學術性的成果至出現,迎來了佛教的中國式解讀的黃金時期。此後隋唐時期形成的東亞佛教思想,構建了以中國為中心,同時涵蓋韓國、日本以及越南的特有的佛教文化圈。而韓國古代的僧人們自西元四世紀以來,在接受和傳承的本國佛教思想的基礎上,持續地學習中國佛教的新思想,為構建韓國的佛教思想而不斷努力。活躍在七世紀的圓測、元曉和義相都是構建這種韓國佛教思想的代表人物。圓測接受了玄奘主導的新唯識思想,形成了與舊唯識相調和的獨立唯識思想。元曉則以貫穿各種經論的佛教中心思想──《大乘起信論》為基礎,提倡「一心思想」,成為韓國佛教乃至東亞佛教中首屈一指的獨創性思想。義相則以「教學」為基礎,學習、體悟當時出現的全新的思想體系──華嚴思想,並將其轉接到新羅的佛教中心思想上。
義相被尊為韓國華嚴的鼻祖。他入唐求學,拜入智儼門下學習華嚴,返回新羅後以浮石寺為中心,培養了眾多弟子並廣弘華嚴思想。特別是被譽為十大弟子的眾人在全國各地修建華嚴十剎,構築了新羅華嚴教學的中樞。此外,義相還通過他的觀音信仰和彌陀信仰,呈現了思想與信仰相協調的系統性的教團活動。由此確立的新羅華嚴思想和華嚴教團不僅在新羅盛行,還成為此後高麗和朝鮮時代最重要的佛教教學。因此,義相被推崇為是一位卓越的思想家,同時也是一名與大眾共同實踐信仰的清淨修行者。
義相於西元六六一年入唐,六七〇年返回新羅,在中國學習了九年。在當時各種新思想和信仰的搖籃──終南山一帶修學,接觸到了各種不同的佛教思想。與律宗祖師道宣的交往,是義相一生堅持徹底的出家沙門之清淨佛教觀的力量來源。而接觸到流行在終南山附近的三階教和禪教,對他來說也是重要的經歷。
與法藏不同,義相的華嚴思想──「實踐行」,是以覺悟禪修為指向,這一點在他與弟子們的實踐過程中可以看得到。應該說,義相的佛教思想中所表現出來的這種特點,正是以他在大唐的種種經歷為最大資本。另外,他接觸過地論宗的經歷也很重要;因為,在義相的華嚴思想中也找得到他以地論宗的全新詮釋為基礎而構建的、屬於個人獨有的詮釋。
接觸到各種佛教思想的義相之根本立足點,正是智儼和尚駐錫的終南山至相寺。在這裡,義相與還未出家的法藏一起跟隨智儼學習華嚴要諦,並以《一乘法界圖》得到了智儼的稱贊。《一乘法界圖》以二百一十字的法界圖詩構成,講述了中道思想、法界緣起以及華嚴性起思想,言簡意賅,凸顯華嚴一乘。正是因為這些原因,與義相共同修學、同苦同樂的法藏,一直對前輩義相持有敬意。
在韓國佛教千年的歷史中,義相被尊崇為祖師,是大善知識,同時也是東亞佛教交流中充滿活力的代表人物。為了構建新羅特有的佛教思想,他孤身入唐,積極學習和接受新佛教思想,如實地反映了他開放的學術態度。而當義相回到新羅,為了讓弟子們瞭解佛教的最新發展趨勢,也鼓勵他們入唐求法。新羅的佛教,就在這種開放的氛圍中持續發展。乃至於後來,義相的傳記被收錄到明代編纂的《釋氏源流應化事蹟.還國傳法》篇裡,其中還有慈藏的傳記。新羅人被收錄其中是比較少見的,這正是他們作為佛教交流的象徵而廣為流傳的結果。
綜上所述,將義相的傳記編撰成中文出版具有重要的意義。郭磊博士以廣博的歷史知識為基礎,生動活潑地編寫了義相的生平、思想以及主要的活動。以這本書的出版為契機,期待韓國佛教的重要軸心、象徵韓中佛教交流的義相之生平和思想能被更多華語圈的讀者廣泛瞭解,從而擴大對韓國佛教以及佛教交流的理解。作為義相的研究者,我非常期待這本書的出版。
再者,本書的作者郭磊博士是最適合編撰義相傳記的學者。他以《七、八世紀唐代的譯經事業與新羅學僧》一文獲得碩士學位,並以《新羅五臺山文殊信仰研究》獲得佳評取得了博士學位,是一位專注於研究、充滿活力的學者。他的研究主題都是以新羅與唐朝的密切關係為基礎,考察佛教經典和思想信仰是如何相互關聯而展開的;義相的生平和思想,也與這種作業方式有深厚的連貫性。
我作為郭磊博士的同行,一直在關注著他的研究工作。考慮到郭磊博士的研究成果以及與我個人的因緣,相信郭磊博士編撰的義相大師傳記,能很好地揭示出義相所具有的文化特性。通過這本書,可以讓我們認識到,新羅時代的文化交流不僅停留在那個時代,在今天也仍在繼續。可以說,這本書在二十一世紀這個人類的新時代具有特別的意義,期待這文化交流之光明能擴散到華語圈乃至世界。
二〇二一年八月十二日
【編撰序】
為法忘軀,普賢行願
在這個科技發達的時代,當我們想要查找某一個地點時,只需在google earth裡輸入確切的地址,點擊搜索後,地圖就會定位到相應的地方並予以標註。隨著鼠標慢慢滑動、拉近,想要查看地點的街道和房屋就會越來越清晰;反向滑動時,街道和房屋會隨之變小,地圖上可見範圍則越來越大,像乘坐火箭升空一樣,直至衝出大氣層飛離地球,從宇宙中俯瞰這顆蔚藍的星球。由此可知,當觀察的角度不同時,大小也就只是一個相對的概念,而非絕對。
處於銀河系裡的地球又會是什麼樣子呢?眾所周知,地球是圍繞太陽運轉的行星,而太陽的體積是地球的一百萬倍。銀河系大約包含兩千億顆星體,類似太陽這樣的恆星在銀河系中大約有一千多億顆,行星更是不計其數。銀河系直徑巨大,以光速橫穿銀河系大約需要十萬光年。地球的赤道直徑只有七九二六英里。對比之下,方知地球在浩瀚的宇宙中不過是微塵一粒,而人類甚至連一顆小小的微塵都算不上。
然而,人類軀體內也有著無量的細胞居住其中,亦可謂另一個「宇宙」。佛經有云,「一塵中有塵數剎,一一剎有難思佛。」地球由無量數微塵所構成,一微塵就是一個世界。一個世界裡又有無數眾生,每一個眾生也是由無數微塵構成。而在這無數的塵微中又有無量眾生與無量佛,重重無盡,無盡重重。這正是《華嚴經》所呈現的思想,所謂「圓融無礙」,即「一」與「多」,兩者不相妨礙。圓融思想是建立在「一切萬法互為條件而存在」的理論基礎之上,不主張孤立地看待任何事物或現象。在強調世界萬物的共同本質是通過千差萬別的具體事物和現象表現出來的同時,又強調在形形色色的事物和現象背後皆存在共同的本質。相互依存,相互容攝,構成現存世界。
華嚴思想在海東的傳播
至新羅統一時期(西元六六八至九三五年),新羅的佛教已逐漸樹立起獨特之教學。在西元七到八世紀中葉,在新羅歷史上大放異彩的正是義相所創立的華嚴宗。時至今日,雖然海東華嚴宗已經不復存在,但禪(禪宗)教(華嚴)融合之佛教思想早已經成為韓國佛教的傳統。如果說中國佛教的特質在於禪,日本佛教的特質是密(唐密),韓國佛教的特質就是教(華嚴),可以說華嚴思想是韓國佛教思想的基礎。就此來說,義相大師,功不可沒!
自佛教從印度經由西域傳入中國之後,再次傳向臨近的朝鮮半島和日本,因為漢字共通的原因,繼而成為東亞地區的共同信仰。可謂同根同源,各具特色。西元四世紀左右,中國佛教傳入朝鮮半島,歷經三國時代,開花結果,彼此影響。從這一時期開始,前往古代中國尋求佛法之路就此開啟。在韓國古代的新羅時代有很多僧侶為了親近大德、學習佛法而冒著生命危險,西行渡海入唐求法;如高句麗僧朗、實公、慧灌、道登,百濟曇慧以及新羅安弘、慈藏、圓測、神昉、智仁、義相、勝詮等人,分別在隋唐時期入華求法。而在這眾多的高僧之中,義相(西元六二五至七〇二年,也作義湘,本書統一為義相)無疑是一位佼佼者。在韓國佛教史上,義相是與元曉齊名的新羅時代的高僧,他被譽為海東華嚴初祖,一位華嚴的踐行者。
義相曾兩次踏上求法之路,而且都是與元曉同行。第一次是通過陸路,因為在高句麗邊境遭遇囚禁而被迫放棄。第二次選擇了水路。元曉大師因誤飲汙水而領悟了「一切唯心」的意義遂放棄入唐之行;於是義相獨自踏上了征途,在經歷了種種艱險終於到達大唐長安。
來到大唐之後,義相拜在華嚴大家智儼門下。因為他學習刻苦,還被智儼大師授予「義持」之稱號,即在實踐中體現佛法的真意。
西元六七〇年,義相返回新羅,大力弘揚華嚴一宗,並創建華嚴十剎,門下還有十大弟子。他熱衷於教化活動,被譽為實踐華嚴思想的先驅者。西元七〇二年,新羅聖德王元年,義相以七十八歲的高齡入寂。終其一生,他都以弘揚華嚴為志業,講經著述,開闡圓教。一千多年後的今天,在韓國佛教的儀式裡,仍是以持誦義相《華嚴一乘法界圖》中的〈法性偈〉來作為迴向,可見其重要性。
縱觀義相一生,經歷了新羅、百濟、高句麗的內亂以及新羅與唐的外戰,他思考的不僅僅是獨善其身,而是兼濟天下。新羅平息了三國戰亂的初期,面臨的最大問題是在思想方面實現對人民的同文共軌與約束。因為百濟、高句麗的遺民初期並沒有從內心中形成對新羅的認同感,新羅文武王僅通過武力完成了領土上的統一;如何妥善安置遺民,才是更為重要。在這方面,義相的作用可以說尤為突出。針對種種矛盾和對立,通過「圓融」來解決,華嚴思想中的「一即多,多即一」正是當時中央集權國家所需要的治國理念。所以說以義相為中心的華嚴教團,對於新羅時代的王權強化和統治有著重要的輔助作用。
於國,盡心圖報;於民,慈悲為懷;於己,博文約禮。
這就是海東華嚴宗師──義相!
本書體例的說明與感謝的人
首先,「義相」還是「義湘」?大師的名諱在中韓兩國的古代史料中有不同的記載,乃至現代學者也各持己見。本書以韓國古代佛教史的兩位大家──金相鉉和鄭炳三教授的「義相」之見解為參考。
再者,本書的寫作是在參考和解讀史料的基礎上盡可能地還原歷史,復原人物;無奈我願無窮,史料有限,主人翁義相與一些寺院和人物之間的交集或有或無。為了讓他的生平以及大唐留學生活更加的豐富多彩,我在尊重史料的基礎上加入了一些推測和創作。如果這些部分給您的閱讀帶來了不便,歡迎您的批評和指正。讓我們唱古論今,因為歷史本來可以更精彩!
一路走來,幸遇諸位法師與善知識,感恩!
感謝香港慈輝佛教基金會已故會長楊洪老師(西元一九四六至二〇〇九年)早年間的資助,讓我得以順利完成學業。當以老師為榜樣,高高山頂立,深深海底行!
在本書的寫作之初,有幸邀得黃心川老先生(西元一九二八至二〇二一年)作序,可惜書還沒有出版,老先生就在今年初駕鶴西去,願花開極樂。
感謝韓國東國大學歷史系已故金相鉉教授(西元一九四六至二〇一三年)為我指明了韓國佛教研究之路。
感謝陳景富老師,引我入門,與我前行。感謝楊曾文、黃夏年、呂建福、宋立道等諸位老師多年來的關心,以及其他學界師長前輩朋友的抬愛,恕不一一署名。
最後要感謝家人。內人荒井淑子承擔了瑣碎的家務和繁重的育兒,閒暇之餘還與我討論本書的章節和內容,給我很多啟發和幫助,感謝她的付出。看著女兒倫知從幼兒園升入小學,陪伴她長大的日子裡有快樂也有煩惱,這也是人生非常重要的一門課程。
當「平常」不再「平常」
二〇一九年八月完成了《元曉大師》的編撰後,又應慈濟傳播人文志業基金會賴志銘博士邀請,編寫一部關於義相大師的傳記;感激之餘,亦開始搜集資料、構思目錄。是年十一月中旬,我前往福建省福清市參加黃檗山萬福寺的國際黃檗禪論壇時,巧遇了慈濟慈善事業基金會顏博文執行長,一切都是那麼地平常。誰能料到,一個月後,這個世界變得不再平常!
二〇二〇年,本應是普通的一年,然而一場近乎毀滅性災難的到來,成為人類心中永遠的痛。元月,時值中國的新春佳節,新型冠狀病毒自武漢爆發,之後短短數月全球擴散;時至今日,仍未杜絕。由疫情所引起的社會反應和創傷不定時的挑戰著人類的極限,每個國家都受到了影響。
然而,一方有難,八方支援。在各國政府做出各自的應對之時,來自民間的團體和個人也自發的投身於疫情防控之中,發揮著積極作用。一時之間,全球展開了各種跨越地域的星火馳援。疫情雖危難,大愛卻無疆!
作為民間力量代表的臺灣慈濟基金會,自二〇二〇年元月春節期間,針對疫情就展開了各項應變作為,守護臺灣本土的同時還不忘積極馳援國際防疫。分布在世界各國的海外慈濟人也積極行動,進行區域性的支援。之後,更廣泛援助全球有需要的地方,防疫物資的輸出多達九十多個國家地區遍及五大洲,不僅範圍廣、且持續時間長。本著無緣大慈、同體大悲的願力,慈濟人在世界每個角落始終堅定地做對的事情。過去如此,現在如此,將來,亦是如此。
為佛教!為眾生!慈濟,用一生踐行!
在這個科技發達的時代,人類上天下海似乎無所不能。卻在小小的病毒面前毫無招架之力,唯有藉助有限的醫療救護艱難自保。面對困難,吾輩需秉持凝心聚力、眾志成城的信念,繼而攜手並進、共度難關。於我自身而言,此次經歷更是愈發強烈地感受到「平常」的寶貴與不易。
新冠疫情出現後,證嚴上人說要「非素不可」!因為「災疫是大自然向人類示警,地球毀傷,災難頻傳,期待人人抱持感恩心,感恩大地生養萬物,穀類青蔬鮮果讓我們吃得安心,又能提供完整的營養。消弭疫情,茹素是唯一的靈方妙藥;不僅守護健康,也能清淨心念,萬物共生共榮,疼惜所有的生物,用完整的愛,給孩子留下一個乾淨的地球,才能保平安。」如此才能續佛慧命。
慈濟自一九六六年成立至今已有五十六個年頭,從成立之初就致力於「為眾生」──解決人的衣食住行、生老病死等基本的生存問題。同時「為佛教」──規勸大眾深入經藏、齋戒清淨,這正是佛門的「福慧雙修」。
「為眾生」則自利利他,長養慈悲之心。
「為佛教」而自覺覺他,開啟智慧之眼。
人類是渺小的,應當要對大自然心存敬畏,知足節儉。
人類是偉大的,諸佛與一切眾生唯是一心,更無別法。
最佳賣點 : 在韓國佛教史上,義相是與元曉齊名的新羅時代的高僧,被譽為海東華嚴初祖,一個華嚴的踐行者,華嚴三祖法藏尊其為「海東新羅華嚴法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