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World Broke in Two: Virginia Woolf, T. S. Eliot, D. H. Lawrence, E. M. Forster, and the Year That Changed Literature
作者 |
Bill Goldstein |
出版社 |
遠足文化事業股份有限公司 |
商品描述 |
世界一分為二: 吳爾芙、T.S.艾略特、E.M.福斯特、D.H.勞倫斯, 以及他們的一九二二年:天才為何成群地來?《尤利西斯》、《荒原》成書一世紀,回望現代主義沸騰喧囂的 |
內容簡介
內容簡介 天才為何成群地來? 《尤利西斯》、《荒原》成書一世紀, 回望現代主義沸騰喧囂的一年 一九二二年是新舊文學的分水嶺,本書作者比爾.戈斯坦透過當時人物往來書簡、記事與著作的旁徵博引,重構四位傳奇作家──吳爾芙、T.S.艾略特、E.M.福斯特、D.H.勞倫斯──在這一年的軌跡。場景橫貫吳爾芙家的客廳、日內瓦湖、亞歷山大港,遠至美國陶斯部落,除了一窺二十世紀初歐美文壇的景況,也觀見寫作者如何轉化自身的困境與過往,從而淬煉出四部永垂不朽的經典:《達洛維夫人》、《荒原》、《印度之旅》、《袋鼠》,促成「現代」的發生。 「他們把自己的困頓、洞見、文思用全新的語言表達出來,文字與他們的生命史就此如血肉般融為一體:一九二二年彷彿百年前的星空,天才們像閃耀群星一樣匯聚;這一年因此堪稱現代主義元年。」 ──陳榮彬 臺灣大學翻譯碩士學程助理教授 時代的跫音呼喚文人,荒原開綻明日的語言 隨著《尤利西斯》完稿,敲響舊時代文學的喪鐘。現代主義的浪潮打來,有四位作家唯恐不能乘上這波文學運動的浪頭,只能任其淹沒。第一次世界大戰的陰霾盤桓不去,冬季流感繼而爆發,在這一年的開始,所有人都對自己的未來感到惶然,各種恐懼籠罩,卻也撬開他們通往個人心緒與記憶的道路,一個前所未有的文學筆法在眼前敞開…… ▍「總算在四十歲時找到方法,開始用自己的聲音來說些什麼。」──維吉尼亞.吳爾芙 看著文友趁新氣象蓬勃發展,吳爾芙卻再度患上流感,被醫生禁止寫作,任憑光陰虛度。靜養沉思之際,她開始將曾經筆下的角色一一召喚齋前…… ▍「我想完成一首詩,大約八百到一千行……不知道寫不寫得好。」──T.S.艾略特 為成就文學事業,艾略特破釜沈舟留在英國,荒廢才華於書信。在一次精神崩潰後,積攢七年的殘句,逐步拼湊出一首詩的樣貌,格外精巧而前所未有── ▍「我愛與我死去的共處──我的與別人的大不相同,我的有著永恆的青春。」──E.M.福斯特 福斯特年少成名,之後再沒有產出作品,被世人誤認已死。愛人去世以後,他拾起擱置多年的手稿,為了令他的愛不朽,也為了忘卻這份愛。 ▍「就算與世界為敵、甚至與英國為敵,也要英國到了骨子裡。」──D.H.勞倫斯 崇尚「赤裸裸的自由精神」的勞倫斯橫渡大海,冀求於浪跡天涯中發現樂園,迎接他的總是殘破不堪。為了掙脫困境,勞倫斯偶然搭上開往澳洲的船班…… ◆專文導讀 陳榮彬 臺灣大學翻譯碩士學程助理教授 ◆聯合推薦 朱偉誠 臺灣大學外文系副教授 朱嘉漢 小說家 崔舜華 作家 張惠菁 作家 童偉格 作家 黃崇凱 小說家 鴻 鴻 詩人 顏擇雅 作家、出版人 ◆各界推薦 「新奇、莊重、全面而盛大、情景躍然紙上。」──《紐約時報書評》(The New York Times Book Review) 「比爾.戈斯坦絕妙地解釋了為什麼一九二二年是英美文學的分水嶺。這是對於理解英美文學,尤其是維吉尼亞.吳爾芙、T.S.艾略特、E.M.福斯特、D.H.勞倫斯,非常重要的著作。」──《華盛頓郵報書評》(The Washington Book Review) 「迷人且引人入勝的故事。 在這幾個月的時間裡,他創造了一個原創的、感人的、有時諷刺有趣的描述,塑造了英國文學的新方向,融合了豐富的細節,構建、分層一層一層,直到完成令人滿意的文學群像。這是戈斯坦個人的勝利。」──《泰晤士報文學副刊》(Times Literary Supplement) 「一部經過廣泛研究、極其細緻與清楚的文學史,蘊含豐富的人物傳記查考……戈斯坦從各方各面細探一九二二年這關鍵的文學年,闡明了這些飽受折磨、有遠見的人必須克服一切,才能『促成現代的發生』。」──《書單》雜誌(Booklist)
各界推薦
各界推薦 ◆專文導讀 「他們把自己的困頓、洞見、文思用全新的語言表達出來,文字與他們的生命史就此如血肉般融為一體:一九二二年彷彿百年前的星空,天才們像閃耀群星一樣匯聚;這一年因此堪稱現代主義元年。」 ──陳榮彬 臺灣大學翻譯碩士學程助理教授 ◆聯合推薦 朱偉誠 臺灣大學外文系副教授 朱嘉漢 小說家 崔舜華 作家 張惠菁 作家 童偉格 作家 黃崇凱 小說家 鴻 鴻 詩人 顏擇雅 作家、出版人
作者介紹
作者介紹 比爾.戈斯坦比爾•戈斯坦(Bill Goldstein)畢業於芝加哥大學,為《紐約時報》網站圖書專欄的創始編輯,二O一O年於紐約市立大學研究院取得英文博士,目前為美國國家廣播公司《週末今日紐約》(Weekend Today in New York)撰寫書評、訪問作家,並替紐約市立大學亨特學院羅斯福公共政策研究院策劃公共活動,寫作《世界一分為二》期間,榮獲麥道爾藝術村(MacDowell Colony)、穎多社團法人(Corporation of Yaddo)、優克羅斯基金會(Ucross Foundation)等獎助。張綺容張綺容中華民國筆會會員,臺灣大學外文系學士,臺灣師範大學翻譯研究所博士,現任東吳大學英文學系助理教授,譯作包括《九品脫:打開血液的九個神祕盒子,探索生命的未解之謎與無限可能》、《死亡賦格:西洋經典悼亡詩選》、《教你讀懂文學的27堂課》、《傲慢與偏見》、《大亨小傳》等二十餘本,熱愛翻譯。
產品目錄
產品目錄 建議書摘、附件 or目錄 導讀 行到山窮水盡處,坐看風起雲湧時 前言 薇拉.凱瑟《未滿四十請勿看》 第一章 吳爾芙年屆四十 第二章 艾略特在一月 第三章 愛德華.摩根.福斯特 第四章 獨處的僻境 第五章 荒廢才華於書信 第六章 小說既沒寫,也無力寫 第七章 如常的全心全意 第八章 就算全世界與我為敵,也要英國到了骨子裡 第九章 「切莫忘記你永遠的朋友」 第十章 「上週日艾略特來吃飯、讀詩」 第十一章 《戀愛中的女人》出庭 第十二章 《荒原》在紐約 第十三章 我愛與我死去的共處 第十四章 九月週末與吳氏夫妻共度 第十五章 勞倫斯和芙莉妲抵達陶斯 第十六章 「達洛維夫人開枝散葉,長成了一本書」 第十七章 「偉大的詩作該有的都有了」 後記 誌謝 參考書目 註釋
商品規格
書名 / |
世界一分為二: 吳爾芙、T.S.艾略特、E.M.福斯特、D.H.勞倫斯, 以及他們的一九二二年 |
作者 / |
Bill Goldstein |
簡介 / |
世界一分為二: 吳爾芙、T.S.艾略特、E.M.福斯特、D.H.勞倫斯, 以及他們的一九二二年:天才為何成群地來?《尤利西斯》、《荒原》成書一世紀,回望現代主義沸騰喧囂的 |
出版社 / |
遠足文化事業股份有限公司 |
ISBN13 / |
9786263142749 |
ISBN10 / |
626314274X |
EAN / |
9786263142749 |
誠品26碼 / |
2682253427001 |
頁數 / |
480 |
注音版 / |
否 |
裝訂 / |
P:平裝 |
語言 / |
1:中文 繁體 |
尺寸 / |
14.8X21X3.1CM |
級別 / |
N:無 |
試閱文字
內文 : 前言
某些年代公認是歷史轉捩點,例如一四九二年哥倫布發現新大陸、一七七六年美國獨立建國、一八六五年美國南北戰爭結束、一九一四年第一次世界大戰爆發、一九四五年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一九六八年美軍在越南大敗。至於一九二二年,則是文學史上的分水嶺。《分水嶺上》聚焦於一九二二年四位傳奇作家的故事,包括吳爾芙(Virginia Woolf)、艾略特(T. S. Eliot)、福斯特(E.M.Forster)、勞倫斯(D.H.Lawrence),在那不凡的年代,四位作家因緣際會與時共感,創造出了明日的語言。
一九三六年,薇拉.凱瑟(Willa Cather)出版了文學評論集《未滿四十請勿看》(Not Under Forty),開篇便多愁善感評論文學的變遷:「一九二二年前後是文壇的分水嶺。」薇拉.凱瑟筆下寫著一九二二年,心裡想著當年二月出版的《尤利西斯》(Ulysses)和十月出版的《荒原》( The Waste Land),這些作品的筆法一鳴驚人,似乎宣告現代主義的到來,而原本她所珍視、擅長的敘事手法,從此不再受人重視。薇拉.凱瑟的戰爭小說《我們之一》(One of Ours)也在一九二二年出版,隔年榮獲普立茲文學獎,然而,喬伊斯的《尤利西斯》、艾略特的《荒原》恰巧也在一九二二年出版,這讓一九二二年在現代文學史上舉足輕重,而薇拉.凱瑟在此毫無立足之地。她是舊文學的遺緒,相較於喬伊斯和艾略特代表的新文學,舊文學的價值完全遭到捨棄。
一九二二年是舊文學的末日,但在吳爾芙、艾略特、勞倫斯、福斯特看來,重點不在於這一年出版了哪些作品,而在於他們的私領域和創作上都遭遇了巨大的挑戰,一九二二年成為了他們人生的分水嶺。一九二二年,吳爾芙、艾略特、福斯特、勞倫斯在創作上陷入絕望,內心掙扎著該不該繼續文學這條路,深感文思枯竭、無話可說。這四位二十世紀的文壇大家,還不曉得自己即將問世的作品將大大改變其寫作生涯。艾略特的《荒原》雖然在一九二二年出版,但對艾略特來說,這一年的高潮迭起不在於詩作問世,而在於詩作幾乎難產,而且險些無法付梓。
突然,靈光一閃,四位作家的筆下暫時有了新的氣象。吳爾芙在初春時想起了一位角色——達洛維夫人,全名克萊麗莎.達洛維(Clarissa Dalloway),是吳爾芙處女作《出航》(The Voyage Out,1915)裡的角色,時隔七年,吳爾芙想要繼續寫她。福斯特則重拾了荒廢已久的手稿,自從八年前起了個頭,終於在一九二二年突破瓶頸,寫成了日後的《印度之旅》(A Passage to India)。同時間,吳爾芙和福斯特開始閱讀普魯斯特(Marcel Proust)《追憶似水年華》(À la recherche du temps perdu)法文版第一章,這部巨作成為兩位作家的靈感泉源,支撐著他們一九二二年的創作生涯,滋養著他們日後的文學歲月。同年春夏之際,勞倫斯旅居澳洲一百天,期間創作了《袋鼠》(Kangaroo),這部小說乏人問津且自傳色彩強烈,勞倫斯一揮而就。艾略特則和詩人龐德(Ezra Pond)在巴黎相聚了兩週,期間潤飾了詩作《荒原》,將多年來走走停停、偶爾迷途的創作,凝鍊成四百五十行的詩句。到了一九二二年底,一月時蒼白的稿紙密佈著文字,四位文人找回了文思,或者應該說是創造了新的文字、新的體裁、新的風格,將舊的語言塑造成新的形狀。
四位作家筆下的新氣象,一部分來自文人相輕、相妒相嫉(包括喬伊斯和作品《尤利西斯》帶來的心魔),另一部分則來自一九二二年帶來的出書契機和成名機運,《分水嶺上》的宗旨之一,便是重溫這四位作家辛勤筆耕的喜悅。一九二二年二月,吳爾芙留心文友及對手的動向,又是欽佩、又是詫異地在日記中寫道:「這些文人活在自己的作品裡,任由野心吞噬!」真是一針見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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