禍國: 歸程 上冊
作者 | 十四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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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 | 英屬蓋曼群島商家庭傳媒股份有限公司城邦分公司 |
商品描述 | 禍國: 歸程 上冊:一個男人能做到什麼地步?就是她的心是海底針,而他偏要大海撈針。一個女人能做到什麼地步?就是她的路一往無前,她卻滿身孤勇,從不回頭。禍國一出傾天 |
作者 | 十四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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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 | 英屬蓋曼群島商家庭傳媒股份有限公司城邦分公司 |
商品描述 | 禍國: 歸程 上冊:一個男人能做到什麼地步?就是她的心是海底針,而他偏要大海撈針。一個女人能做到什麼地步?就是她的路一往無前,她卻滿身孤勇,從不回頭。禍國一出傾天 |
內容簡介 一個男人能做到什麼地步?就是她的心是海底針,而他偏要大海撈針。 一個女人能做到什麼地步?就是她的路一往無前,她卻滿身孤勇,從不回頭。 禍國一出傾天下!燕璧程宜四國糾葛,來到第三部程國篇!補完前兩部缺失的八年,揭開如意門背後是誰的真相! 他希望她自由,她卻希望所有人都自由。 「活著本身,是一件很沒意思的事,再不找點開心的事做,怎麼熬一輩子?」 ‧新浪微博超話千萬閱讀量! ‧35萬粉絲期待! ‧前兩部《禍國‧圖璧》、《禍國‧式燕》榮獲「2018年最值得期待出版新作獎」! ‧蟬聯當當網新書熱賣榜Top3! ‧豆瓣8.2分高口碑佳作! ‧暢銷累計銷量逾10萬冊! ★ 萬千讀者翹首以盼的長篇古言系列!一腔雖千萬人吾往矣的執念,一段雖九死其猶未悔的尋途!暢銷書作家十四闕古風權謀傳奇『禍國』系列版圖續擴!禍國一出傾天下! ★ 《禍國》系列版圖續擴,且看唯方大地風雲再起,續演古風權謀群像大戲。大人物與小角色共彩,不落窠臼;政治博弈與愛恨糾葛並行,雙線齊發。成功塑造了一批與眾不同的風流人物和構建了一個值得深究品味的傳奇世界,令讀者產生共鳴,為之動容。 他希望她自由,她卻希望所有人都自由。 秋薑醒來時覺得自己要病死了,她被流放到寒冷入骨的雪山掙扎求生。素有「燕國第一美男子」之稱的風小雅娶了她當十一夫人,而對方懲罰她的原因,是她誣蔑公公亂倫,導致堂堂丞相氣得吐血而死。可她什麼都不記得了,就這樣過了三年。 控制了程國王室的江湖組織如意門,長年在各地拐賣孩童,訓練他們盜取機密、暗殺要人。風小雅跟年僅九歲的璧國丞相神童薛采想辦法上了程國女帝的擇婿清單,要趁機把逃離的三皇子頤非送回去奪位,以剷除販賣人口、作惡多端的如意門!而在毀了如意門前,他要先救「她」。 逃下山的秋薑再度遇見風小雅,而風小雅為娶女王,給了她一紙休書。失憶的秋薑不知自己來去,也不知風小雅忍著融骨之痛,為了見她強行上山纏綿病榻三年,更不知他是為保她的命才送她到冰天雪地,至今謀算的一切都在為她掃平阻礙。 一生只能用盡全力去愛一個人,她曾點亮她的人生,他便為她燃燒自己,送她歸程。 因為他的心是深海,只容得下她這根比他更難琢磨的,海底針。
作者介紹 十四闕十四闕作家、編劇。微博著名萌寵博主。多才多藝的雙子座,擅古風、奇幻、懸疑題材小說。文字溫暖勵志,直扣人心。多部作品影視化籌拍中。代表作品:《禍國‧歸程》《禍國‧式燕》《禍國‧圖璧》《琥珀森林》《流光夜雪》《風煙引》《七夜談》
書名 / | 禍國: 歸程 上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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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 | 十四闕 |
簡介 / | 禍國: 歸程 上冊:一個男人能做到什麼地步?就是她的心是海底針,而他偏要大海撈針。一個女人能做到什麼地步?就是她的路一往無前,她卻滿身孤勇,從不回頭。禍國一出傾天 |
出版社 / | 英屬蓋曼群島商家庭傳媒股份有限公司城邦分公司 |
ISBN13 / | 9786263162709 |
ISBN10 / | 6263162708 |
EAN / | 9786263162709 |
誠品26碼 / | 2682104135000 |
頁數 / | 440 |
開數 / | 25K |
注音版 / | 否 |
裝訂 / | P:平裝 |
語言 / | 1:中文 繁體 |
尺寸 / | 14.5X21X2.3CM |
級別 / | N:無 |
最佳賣點 : 一個男人能做到什麼地步?就是她的心是海底針,而他偏要大海撈針。
一個女人能做到什麼地步?就是她的路一往無前,她卻滿身孤勇,從不回頭。
內文 : 禍國:歸程(上)試閱
真可憐。
秋姜坐在窗前,看著外面的雪,耳朵裡,卻聽著三十丈外奴婢房裡傳來的聊天聲。她們都在說——她好可憐。
「夫人求了那麼多次,公子都不肯來,真是半點往日情分都不念了……」嬌俏的女聲,是那個叫阿繡的婢女的。
「被送上山來的,都是失了寵的。」疲憊蒼老的聲音,是那個叫月婆婆的管家的,「這麼年輕,就要一輩子待在這裡,沒個兒女傍身的,可憐哇……」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聽說她是得罪了大夫人,才被弄到山上靜心養性,一養就大半年……看來,是沒希望回去了。」阿繡感慨著,難免抱怨,「我們也得在山上陪一輩子不成?這裡好冷啊,洗衣服洗菜能凍死人。」
「要不,再去求求老管家,求她去公子面前遞個好,只要公子能來看看夫人,沒准一切就還有轉機……」
秋姜靜靜地聽著。
她其實什麼都不記得了。
年初的時候大病一場,醒來後頭疼欲裂,什麼都想不起來。
她不知道自己是誰,曾經做過什麼,身體也完全不聽使喚。
像個剛出生的嬰兒一般,需要重新認知眼前的世界。
幸好還能聽懂別人說話。而且,聽覺特別靈敏,很遠的地方的聲音都能聽見。
因此,這些天,她一直靜靜地坐著聽。
她所住的地方,叫陶鶴山莊,建在一座叫作雲蒙山的山頂上,常年積雪,加上正值深冬,格外寒冷。
她聽阿繡抱怨說這個月的炭用得特別快,全燒完了,因此,屋子冷得跟冰窟一般。
現在日頭出來了,稍稍好一些,月婆婆就將她抱到窗前曬太陽。
窗外是個荒蕪的院子,沒有任何景致可言。倒是天空湛藍,萬里無雲,乾淨得有如明鏡。
據說她叫秋姜,是一個叫風小雅的人的十一侍妾,因為頂撞大夫人而失寵,被送上山來閉門思過。
除了她,陶鶴山莊裡還有好幾個同樣失寵的侍妾,但彼此獨門獨院,相距甚遠,從不往來。
這幾個月,除了月婆婆和阿繡,她沒見過第三人。
她想見見風小雅,但月婆婆幾次遞話過去,都沒回應。月婆婆每次找的理由都不一樣,什麼公子可能還沒消氣,你再等等;公子太忙最近沒時間,你再等等;公子病了出行不便,你再等等……
可秋姜早已從月婆婆和阿繡的私下耳語中得知:風小雅拒絕來看她。
真可憐。
阿繡和月婆婆都這麼說她。
秋姜面無表情地聽著,一言不發。
然後,她深吸一口氣,試著抬動手臂,慢慢地、一點點地抓住窗櫺,差一點,就差一點了……
「啪!」
月婆婆和阿繡聞聲匆匆趕來,沖進房間時,看見秋姜又一次摔在了地上。
「拿什麼做什麼,叫我們一聲便好。你身子還沒好利索呢,別逞能啊!」阿繡帶著幾分埋怨地將她抱起來,十六七歲的年紀,力氣倒是很大,抱著她回榻,半點不喘氣。
月婆婆掀開她的衣服,果不其然地看見她身上又多了幾塊青痕。
阿繡一邊為她抹藥,一邊繼續責怪道:「才三天,就摔了七八次,藥膏都快用完了。要等初一他們才送東西上山,還有十天,什麼都得省著用。」
秋姜並不說話,她五官平凡,沉默不言時像個沒有生氣的木雕。
阿繡無奈地歎了口氣,給她蓋上被子:「行了,你還是躺著吧。快午時了,我去做飯。」
阿繡離開後,月婆婆正要走,忽聽被中傳來一聲嗚咽,極輕極淺,滿是壓抑。
月婆婆回頭看了被中的可憐人一眼,心事重重地離開了。
當晚秋姜就病了。
高燒不退,渾身戰慄,米湯難進。
阿繡慌了:「這、這可怎麼辦?得請大夫來啊!可我們是不准下山的,怎麼辦怎麼辦?」
月婆婆猶豫許久,才去暖閣裡抓了只鴿子,夾張字條讓它飛下山了。
阿繡很是震驚:「婆婆,您養的鴿子原來是做這個用的?」
月婆婆歎氣:「公子說了,不到萬不得已,不許給他放鴿子,可我看夫人這狀況……怕是熬不過這幾天了……」
「公子真是無情之人。」沒有見過風小雅,只是聽說了他許多事蹟的阿繡如此道。
這位無情的公子終於在第二天晚上,踏足陶鶴山莊。
阿繡只抬頭看了一眼,便心臟「撲撲」亂跳:太、太……太俊了!
風小雅素有「燕國第一美男子」之稱,可阿繡沒想到,他比她想像的還要好看。他穿著一身黑衣,從馬車上走下來,自他出現後,周遭的一切便不再存在。
天上地下,所有光束華彩,盡只照著他一人。
阿繡屏住呼吸,不敢再看,低頭守在門旁。
跟公子一起來的是個灰衣隨從,身形枯瘦,同樣不苟言笑。他走上前為秋姜搭脈,片刻後回稟道:「驚風著涼,寒氣入體導致,不是什麼大病。」
阿繡瞪大眼睛——都病成這樣了,還不是大病?
風小雅點點頭:「不棄,你跟月婆婆去煎藥。」
該隨從便跟著月婆婆離開了。
如此一來,房間裡只剩下風小雅和秋姜二人。
阿繡心想挺好,這場病沒准就是夫人跟公子和好的契機呢。希望公子能夠原諒夫人,讓夫人回家,然後把她也帶下山,因為這裡實在是太冷了。
風小雅來到榻旁,他的動作很慢,走路的姿勢也較常人不同,像是拖著千斤重擔前行,十分吃力。
秋姜聽聞聲響,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看見了一道因為冷漠而顯得極為深邃的目光。
而比眼睛更冷的,則是他說出的話語:「你故意生病,好讓我來看你。如今,目的達成了。」
秋姜有些怔忪,她的頭又昏又沉,他的身形也似跟著扭曲模糊了。
「你想要什麼?」風小雅問她。
秋姜心頭茫然:我想要什麼?
「我不可能接你回去。」
為什麼?為什麼不能?
「你待在此地,繡花、參佛、釀酒……什麼都好,給自己找點事做。」
繡花參佛也就罷了,釀酒一說從何而來?
「很多手段只能用一次。所以……下次再裝病,我也不會來了。」
秋姜心底生出一股不甘,掙扎著坐了起來。
兩人視線相對。
秋姜感覺自己心中的火苗洶湧澎湃地沖出來,卻撞上冰層「刺啦」一下全滅了。
她一直想見風小雅。
她什麼都不記得了,卻仍執著地想要見一見他。
總覺得,如果見到了他,便能想起些什麼,改變些什麼。
可現在她知道了,一切不過是虛幻一場。
風小雅是個薄情之人。
而她,大概是受的傷實在太痛,所以選擇了自我保護的遺忘。
秋姜渾身戰慄,汗如雨下,浸濕了她的長髮和衣衫,整個人看上去荏弱蒼白,觸之即碎。
風小雅看到這個模樣的她,眼神忽然一變,俯過身來,似是想親她。
秋姜沒有動。
在即將觸及的一瞬,他卻長袖一拂,將她用力一推。
秋姜不受控制地倒回榻上,心中驚悸難言。
風小雅的表情再次恢復成冷漠,甚至比之前更陰沉,還有點生氣,卻不知是氣她還是氣他自己。
「好自為之吧。」說了這麼一句話後,他想走。
秋姜實在忍不住,厲聲道:「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做錯了什麼?我什麼都不記得了!就算要懲戒我,也得讓我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吧?!」
風小雅猛地回頭,眼中似有水光一閃而過,再次凝結成了霜:「你真的不記得了?」
「是!」秋姜咬著嘴唇,不屈道,「我哪裡得罪了大夫人?為什麼要把我關在這種地方一輩子?!」
風小雅定定地凝視著她,卻不說話,最後還是灰衣隨從捧著煎好的藥回來,打破了僵持。
「公子?」灰衣隨從不明所以,轉身把藥遞給月婆婆,示意她去喂藥。
月婆婆將藥捧到秋姜面前,秋姜卻一滾,從榻上摔了下去。
月婆婆嚇一跳,想要攙扶,秋姜卻死死地盯著風小雅,用手一點點地朝他爬過去:「怎麼?我所犯之錯就這麼難以啟齒嗎?你為什麼不敢回答?這樣將我關在此地,我不服!」
月婆婆和聞聲進屋的阿繡都嚇壞了,萬萬沒想到居然有侍妾敢這麼跟主人說話。
風小雅閉了閉眼睛,再睜開時,萬物寂滅,不喜不悲。
「你,於去年除夕夜,挑釁小慧,稱我父與她有染。父親當場嘔血病逝。」小慧是他的正妻之名。
秋姜終於得到了答案。
卻發現,還不如不知道好。
自那天後,月婆婆和阿繡對她的態度完全變了。
她們從前背後議論她,都說她可憐。現在,都說她可恨。
也是,區區一介妾室,氣死了公公,按照律法都可以處死了,風小雅不殺她,只是將她軟禁在別苑,已算仁慈。
更何況,她的那位公公,不是一般人。
月婆婆抹淚道:「丞相大人竟已仙逝了……這消息要是傳出去,大夥兒得多傷心啊。」
「因是家醜,所以瞞下了吧?十一夫人生得一張老實面孔,沒想到竟是個毒婦!竟敢污蔑丞相大人!丞相大人一生廉潔,為國為民,怎麼可能跟大夫人爬灰?氣死我了氣死我了,我不想伺候這種人!」
阿繡說到做到,自那之後,再不進屋。
月婆婆稍好一點,但也不像之前那般悉心周到。
秋姜就在冷水冷飯中,饑一頓飽一頓地慢慢熬著。
她形銷骨立,虛弱不堪。
阿繡想,她大概快要死了吧。這樣的人,活著也只是遭罪,還不如死了算了。
時光荏苒,很快過去了一年。
秋姜始終苟延殘喘、半死不活地活著。
阿繡想,這人可真能熬。
第二年三月,冬雪開始融化的時候,月婆婆說有客人來,讓阿繡回避。
阿繡非常震驚,這種地方居然還有客人?她心中好奇得不得了,但只能乖乖待在屋子裡等著。隔著窗戶的縫隙看了一眼,來的是一男一女兩個人。
那兩人直奔秋姜的院子而去,顯然是來看她的。但並不入內,也不跟她交談,只是看了一眼後,便又離開了。
事後阿繡問月婆婆那兩人是誰,月婆婆搖頭:「公子沒說,只說是貴客,不得怠慢。」
阿繡想,恐怕是十一夫人的親戚,但都找到這兒了,為什麼不索性將她接走呢?
看來公子是真的打算關夫人一輩子,以作懲戒了。
想到自己也要跟著在這冷得要命的山莊裡耗一輩子,阿繡就十分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