馭風男孩 | 誠品線上

The Boy Who Harnessed the Wind: Creating Currents of Electricity and Hope

作者 William Kamkw amba/ Bryan Mealer
出版社 遠見天下文化出版股份有限公司
商品描述 馭風男孩:一個人的力量能有多大?夢想能帶我們到多遠的地方?十四歲的馬拉威失學小男孩,用想像力與創造力,造了一座風車,帶來的電力不僅照亮自己的未來,而且富足了家鄉

內容簡介

內容簡介 一個人的力量能有多大? 夢想能帶我們到多遠的地方? 十四歲的馬拉威失學小男孩,用想像力與創造力, 造了一座風車,帶來的電力不僅照亮自己的未來, 而且富足了家鄉,將來更會改變整個國家。 「相信自己,無論如何都不要放棄」-坎寬巴 ✩全球重要媒體ABC、BBC電視特別專訪 ✩「TED全球論壇」兩度邀請發表演說 ✩獲選《時代雜誌》「30 People Under 30 Changing The World」 在天災人禍不斷的非洲,在愛滋病與貧窮交相迫的馬拉威,在巫術風行的小農村,在這個似乎看不到希望的所在,十四歲的失學小男孩威廉‧坎寬巴,創造了一個光明的奇蹟。 小男孩威廉生長的地方,玉米田環繞,沒有自來水,更沒有電力,已經夠困頓的生活,因為2002年馬拉威的一場大旱,更陷入嚴重的困境。飢餓是家常便飯,填飽肚子變成奢望,遊民四竄,民不聊生。連吃飽都成問題,當然更付不出學費,不管威廉再怎麼喜歡上學,也只能輟學。 不能上學,玉米田裡也沒啥活可幹時,小男孩威廉就到圖書館借書來自修,希望來年收成好可以復學時,能趕得上同學的進度。他對世界充滿好奇,看到一本書,那描寫能源強大力量的書打開了小男孩的眼界。在馬拉威,風是上帝賜予的少數幾種天然能量,早晚都吹動著樹梢,於是有個夢想在他的心中發芽:他要用源源不斷的風來發電,點亮家鄉與自己的未來。

各界推薦

各界推薦 國內推薦人 李家同 李偉文 洪 蘭 胡湘玲 雖然經濟全球化造成了貧富懸殊及各種社會問題,但是資訊全球化卻協助許多孩子跨越環境的限制,追求自己的夢想,相信威廉的故事可以感動並且鼓舞許多徬徨中的孩子與年輕人。 ──李偉文,親子作家暨荒野保護協會榮譽理事長 國外推薦人 威廉‧坎寬巴發展風力發電的成就告訴我們,一個人只要有堅定的信念,就一定可以克服面臨的困難。《馭風男孩》就是這麼一個動人且振奮人心的故事。 ──Al Gore,美國前副總統暨諾貝爾和平獎得主 《馭風男孩》這本書顯示了,一個卓越的人可以激勵更多人來開創並掌握自己的未來。 ──Chris Anderson,TED 主持人 我看到威廉的家庭在旱災時受的苦,心都揪了起來,但看到他不屈不撓把光明帶給家人,把希望帶給村民時,又開心了起來。《馭風男孩》是非凡的故事,描述了一個出色的年輕人與他充滿好奇與創造力的心靈。 ──Amy Smith,MIT D 實驗室創辦人 威廉‧坎寬巴擁有奇幻的力量,能把不幸轉化成原本不屬於他的機會,這是一本述說從創造中學習的書,威廉的才能就是創造發明。 ──Nicholas Negroponte,MIT 媒體實驗室創辦人暨「每童一機」的創辦人與主席

作者介紹

作者介紹 坎寬巴 William Kamkwamba窮得沒飯吃也沒書念的坎寬巴,14歲那年在圖書館自修時從書中得到靈感,他相信這些知識可以幫他改變自己的未來。他用簡易工具和廢棄場的破銅爛鐵,在眾人懷疑的眼光下,成功蓋了一座風車發電機,讓他家躋身為全馬拉威百分之二的有電人口。他的傳奇故事隨風傳播開來,感動了無數人,也吸引來許多關懷與幫助。坎寬巴現在就讀於非洲領導者學院,他的下一個心願是:打造一個充滿創新、而非依賴別人慈善施捨的非洲。米勒 Bryan Mealer前美聯社記者,專門報導非洲的消息,聽聞了坎寬巴感人的故事,與這個馭風男孩合作,寫出這本撼動人心的書。吳茵茵台大外文系學士,師大翻譯研究所碩士。受教於鄭振煌教授,曾擔任不丹國家博物館與圖書館館長、英國丹津跋摩比丘尼、澳洲蘇嘉多禪師、英國世友先生等善知識之口譯。譯有《作為上師的妻子》及數本小說。

產品目錄

產品目錄 前 言 風車發電了 第一章 馬拉威的世界 第二章 我的父親 第三章 和康巴去打獵 第四章 我要當科學家 第五章 一切都不一樣了 第六章 只有晚餐可吃 第七章 繳不起學費 第八章 再見了,康巴 第九章 到圖書館自修 第十章 注定當農夫嗎 第十一章 真的有電可用了 第十二章 摸摸牆壁燈就亮 第十三章 科學破解巫術 第十四章 這世界看到了我 第十五章 接下來要做什麼 結 語 讓非洲充滿希望

商品規格

書名 / 馭風男孩
作者 / William Kamkw amba Bryan Mealer
簡介 / 馭風男孩:一個人的力量能有多大?夢想能帶我們到多遠的地方?十四歲的馬拉威失學小男孩,用想像力與創造力,造了一座風車,帶來的電力不僅照亮自己的未來,而且富足了家鄉
出版社 / 遠見天下文化出版股份有限公司
ISBN13 /
ISBN10 / 351094660X
EAN / 4713510946602
誠品26碼 / 2681825653008
頁數 / 348
開數 / 25K
注音版 /
裝訂 / P:平裝
語言 / 1:中文 繁體
級別 / N:無

最佳賣點

最佳賣點 : NETFLIX電影原著小說
角逐奧斯卡最佳國際電影獎 熱門影片
✩《出版人周刊》年度非小說類Best Book
✩ Amazon年度編輯選書,讀者評選五顆星

試閱文字

自序 : 風車發電了

  準備工作已經完成,於是我耐心等候。之前工作得太認真,我雙臂的肌肉依然痠疼得如熾火燃燒。不過現在大功告成了,風車已經用螺栓固定,穩穩當當的安裝在風塔上。風塔在扭曲的鋼鐵和塑膠材料的重量之下,紋風不動、穩固扎實。現在我看著它,覺得它百分之百就是這個樣子──那來自夢想中的物體。

  風塔建好的消息傳遍四周的村莊,大夥兒陸續抵達。做買賣的從他們的攤位看到風塔,於是打包收攤;卡車司機把車停在路旁。大家走入山谷,聚集在風塔的陰影下。我認得這些面孔,其中有些人幾個月來都對我冷嘲熱諷,現在仍彼此咬著耳朵,甚至哈哈大笑。來的人愈來愈多,是時候了。

  我左手拿穩一小段蘆葦稈,它的一端接著燈泡,另一端有電線穿出來,我單靠右手把自己拉上風塔的第一條木階。柔軟的木頭因我的重量而咿軋作響,人群安靜了下來。我信心十足的繼續慢慢往上爬,最後來到風車粗糙簡陋的結構面前。它的塑膠葉片燒得發黑,金屬骨架用螺栓拴緊並焊接固定。我停住不動,仔細端詳上面的鏽斑和漆點,欣賞它們在遠方田野和山林襯托下的模樣。每一塊零件都訴說自己的來龍去脈,在艱難和恐懼之中如何遭到遺棄,而後又重新給找回來,現在終於聚在一起,我們都彷彿脫胎換骨重生了一般。

  風車的中央有兩條電線懸盪著,在微風中輕輕擺動,電線的尾端已經磨損了。我把這兩條電線跟蘆葦稈上的電線連接起來,這個動作我已經在腦中預演了無數次。下方的群眾格格笑了起來,有如一幫子嘎吱亂叫的鳥兒。

  「安靜,」有人說:「我們來看看這小子到底秀逗到什麼程度。」

  一陣風驟然吹起,掩蓋了底下的人聲,風逐漸增強,轉為穩定的強風,攫住了我的運動衫,呼嘯穿過風塔的木階。之前我用一根拗彎的鋼絲固定住風車的轉輪,現在我伸手把它拿開,輪軸和葉片一脫離電線的束縛就開始旋轉,一開始轉得很慢,後來愈轉愈快,最後,那股力道讓整座風塔搖晃不已。我的膝蓋已經打不直了,但我硬撐著。

  別讓我失望呀。

  我緊抓住接著燈泡的蘆葦稈,等待奇蹟出現。終於奇蹟到來,起先掌中的燈泡只是閃現一絲光芒,後來突然增強為絢麗的亮光。群眾倒抽一口氣,身子不禁顫抖,小孩往前鑽動,想要看得更清楚。

  「是真的哪!」某人嘆道。

  「沒錯,」另一個人說:「這小子成功了。」

(摘自本書前言)

試閱文字

內文 : 注定當農夫嗎

  學校即將開學,父親並沒有說因為繳不起學費,我得繼續留在家裡。事實上,一天下午,他甚至給我兩、三克瓦查去買一本全新的獅子牌習作本和兩枝鉛筆。母親也買了一大塊瑪魯哇鹼皂,因此在開學前幾天,我把半個牽引機輪胎做的洗衣台滾出來,勤奮的搓洗制服襯衫,直到黃漬在肥皂水裡逐漸褪去為止。我把這一切當成恢復正常的徵兆。你可以想像,我每十分鐘就會幻想回到學校一次,開學前這三個星期當然是度日如年。

  開學的前一個晚上,我緊張得無法入眠,有好幾個小時都躺在床上,聽白蟻蛀蝕屋頂的聲音。想到早起不是為了去耕種,心情就愉快了起來。我非常想念每天早上起床穿制服上學、等著與同學見面的規律生活,但雖然感覺很開心,還是有些擔憂:要是我的自修準備得並不充分,跟不上同學的進度怎麼辦?他們會借筆記給我抄嗎?現在饑荒結束,學長們會回到學校,等著給我們這些臭小子一點顏色瞧瞧嗎?撐過饑荒活下來的人有哪些呢?

  隔天早上,我看到吉伯特從樹林裡出現時,簡直樂歪了。

  「吉伯特,笨豬?」
  「笨豬!」
  「酷?」
  「酷!」
  「妙?」
  「妙!朋友,歡迎回來,真高興又可以跟你一起走路上學了。」
  「噢,謝謝你,吉伯特,我也好高興!」

  回到學校跟朋友說笑耍寶,真是開心。我看到許多熟面孔,大家都因饑荒而消瘦,要等到收成後才會圓潤些,但至少我們的健康正在改善。

  不過,有一些同學並不在其中。

  「二年級的喬瑟夫呢?」下課時我問一些同學:「膚色較淺、短頭髮的那個?我很崇拜他呢!」

  「噢,你沒聽說嗎?他死了。」

  還有其他幾位也死於饑荒,但是他們在別班,而且我不認識。

  果不其然,我每一科都落後:地理、農業、社會,總之我在圖書館自修的每一科都跟不上。他們已經學到曲線圖、變數和動物的學名,這些我全然不知。前兩個星期我跟得很辛苦,盡量把上學期的所有筆記都借來抄,同時也努力跟上目前的進度。輟學好一陣子,學校教了許多東西。

  大約十天之後,繳交學費的寬限期即將結束,我開始惶惶不安,覺得不太對勁。父親知道繳費期限即將到來,但是他什麼也沒說,而我擔心聽到最壞的情況,也不敢提起,頂多只是一天下午跟他在田裡,有這麼一段簡短的對談:
  「學校如何?」

  「還可以,但是我落後好多,應該會慢慢趕上。」

  「嗯,用功讀書就對了。」

  這段談話似乎正常,但是每天上學時,我還是緊張到胃揪成一團。第二週結束時,我們在一間空教室裡舉行朝會,由菲瑞校長致詞,校長跟往常一樣,穿著毛衣、打著領帶。
  「這學期的學費下星期一繳費截止,」他說:「上學期學費沒繳的同學,也要準時一併繳清。」

  就是這樣。雖然我上學期輟學,但如果想繼續念書,還是要繳清上學期的學費,兩學期的費用大約是兩千克瓦查。我完全沒想到這點,父親肯定也不知道。好不容易才撐過苦日子,這兩千克瓦查對我們來說可是天大的數字,我知道沒戲唱了。

  但是我沒有回家跟父親要錢,而是盡量在接下來的兩星期上免費的學。

  我得仔細計算行動。每週一和週五,菲瑞校長會在同一間教室裡舉行朝會,他會大聲唸出已經繳交學費的學生姓名,叫他們:「立刻去教室。」剩下的學生除非拿出收據,否則不准進入教室,相當丟臉。

  兩年前,傑佛瑞就遭受過這種羞辱,所以我心裡已有準備。第一次要點名才能進教室的那一天,我照常跟吉伯特走到學校,但是在大家魚貫進入教室準備朝會時,我溜到校地邊緣的戶外廁所裡。我蹲在裡頭,從小窗戶往外窺視,看到大家都進去教室裡上課,才偷偷混入人群中。賊兮兮的模樣,就如同雞舍裡的饞嘴貓。

  我一進教室,立刻在後方角落裡坐下來,把頭低著。我好害怕被抓到,也從來不問問題,免得引起注意。只要我不發言,我心想,就可以聽課,這樣還是學得到東西。我確信坦波老師知道我的把戲,他記得我上學期沒繳學費,不得不退學。

  有幾個學生因為沒有收據而被逮到,當眾開除學籍,這下我對於自己的伎倆緊張無比。每天早上我都胃痛得要命,有一天甚至嚴重到差點跟父親誠實以告,好結束這一切。我和吉伯特在路上會合時,總會拿我這聰明伎倆開玩笑。

  「早安,朋友,真高興看到你,今天你又要碰運氣了。」

  「是啊,希望今天不是最後一天。」

  「記得不要發言,頭保持低低的。」

  「好。」

  兩星期之後,老師終於拿我開刀。那天早上,坦波老師在教室裡大聲唸出尚未繳交學費的學生姓名,我就被抓到了。老師唸到我名字的那一剎那,我立刻起身往門口走。

  「我有繳了啦……只是忘了帶收據,」我說:「別擔心,我馬上就拿來。」

  一走到教室外,我幾乎哭了出來。我回家告訴父親。

  「我早就料到了,」他說:「只是遲早的問題。」

  父親沒讓我心碎,反而去找坦波老師求情。再過幾星期,菸草就會乾燥熟成,等他用菸草來償還賣我們玉米的債主後,他還心存指望,也許有足夠的菸草可以在拍賣會上拍賣,來支付學費。

  「我的錢很快就進來了,」他懇求:「拜託讓他留在學校。」

  坦波老師跟另外幾位老師商量,一致同意讓我在學校繼續讀三星期,讓父親有足夠的時間販賣菸草。

  這三星期簡直像贏得大獎那般美妙!我再也不用偷偷摸摸,胃也不再會緊緊揪成一團。現在我可以鬆一口氣,好好學習,參與課堂活動;老師講笑話時,我會放聲大笑。

  「啊哈,太好笑啦!」

  「這點說得好!」老師每次講到要點時,我都會這麼讚嘆:「我本來不知道哪!」

  其他學生投來異樣的眼光,但是我不在乎。

  「過去幾週,他都一副酷模樣,什麼話也不說,」他們說:「可是看看他現在,是不是吃錯藥啦?」

  三星期結束時,菸草終於乾燥熟成,顏色在陽光下轉變成淡巧克力棕。這時,眾鳥歸巢:債主開始來我們家討債。

  「我來拿我的那五十公斤,」一個債主說。

  「我們之前說好二十公斤,準備好了嗎?」另一個問。

  最後一位商人推著腳踏車,把我們的菸草載走時,棚子下只剩一捆六十五公斤重的菸草,父親把它放到小貨車上,載去里朗威的拍賣控股公司,那裡一公斤菸草大約可以賣得美金八十分錢。但是那六十五公斤裡頭,只有五十公斤達到拍賣的等級。扣掉運輸成本和政府稅金(約百分之七)之後,父親大約帶著兩千克瓦查回到家,剛剛好可以支付學費;但若繳了學費,就沒有錢買家裡的必需品,比如食用油、鹽、肥皂,或有人生病時的醫藥。我們再度破產了。

  父親試著再跟坦波老師商量,但是菲瑞校長已經禁止我回到學校。教育部派人到各校查訪,確保所有學生都繳了學費。

  「要是被抓到,」坦波老師說:「有些人會丟掉飯碗。」

  父親帶著這個壞消息回家時,我正坐在院子裡的椅子上。他的眼神黯淡憂慮,彷彿剛跟鬼魂搏鬥了一番。這個表情我認得,可以說是再熟悉不過了。

  「我盡力了,」父親說:「但是饑荒耗盡我們的財產。」

  他蹲跪下來面對我,柔聲勸道:「兒子,請體諒我。培帕尼-關比瑞。你爸爸盡力了。」

  我實在無法正眼看著他。「恰威諾,」我說:「我瞭解。」

  對於女兒,比如我姊姊安妮,父親至少可以希望:她嫁的丈夫能夠提供吃住,甚至幫她完成學業。但是男生就不同了。對父親而言,我的教育比什麼都重要。那天晚上,他跟母親說,他辜負了獨子。「今天我讓全家失望了。」他說。

  不管是饑荒或是我們家的困境,我都怪不得父親,但是接下來一整個星期,我就是沒辦法正視他。每次看到他,就像看到自己的餘生。

  我最大的恐懼成真了:我終究會像他一樣,成為另一個可憐的馬拉威農夫,在農地裡辛苦耕作,骨瘦如柴、全身骯髒、雙手跟獸皮一樣粗糙、腳上永遠沒穿鞋。我很愛我父親,也對他敬重有加,但是我不想跟他一樣,否則我的人生就不是由我作主,而是由雨水以及肥料和種子的價格來決定。我的命運將會跟每一個馬拉威人一樣,彷彿是上帝的旨意和憲法所規定:我會種植玉米,運氣好的話,也許還能種一點菸草。在風調雨順的年頭,就會有一點多餘的作物可以販賣,也許就能夠買一些藥和一雙新鞋子。但是我知道,大多時候能靠收成的作物勉強過活,就要謝天謝地了。我的未來已經注定,現在單想到那種光景,就把我嚇得想吐。但我能怎麼辦?沒怎麼辦,只能接受。

(摘自本書第十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