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的世界談談 3: 惡寒的謎局
作者 | 桃桃一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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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 | 宇林文化事業股份有限公司 |
商品描述 | 和你的世界談談 3: 惡寒的謎局:心理工作者不代表天生聖母體質,請小心使用!-來自祝瑾年的人生語錄您絕對不可錯過的解謎大結局當創傷撕開結痂,露出的是新生的皮肉還是不 |
作者 | 桃桃一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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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 | 宇林文化事業股份有限公司 |
商品描述 | 和你的世界談談 3: 惡寒的謎局:心理工作者不代表天生聖母體質,請小心使用!-來自祝瑾年的人生語錄您絕對不可錯過的解謎大結局當創傷撕開結痂,露出的是新生的皮肉還是不 |
內容簡介 心理工作者不代表天生聖母體質,請小心使用!-來自祝瑾年的人生語錄您絕對不可錯過的解謎大結局當創傷撕開結痂,露出的是新生的皮肉還是不堪的血淚......雖說人生就是一齣沒有劇透的連續劇,沒人知道下一秒會出現什麼劇情,但杜瑾年卻還是不敢相信,這齣以她為主角的愛情大片,竟會狗血到如此境地--害得她終日鬱鬱寡歡的變態跟蹤狂、害得他成天惶惶不安的抑鬱症患者,這看似平行的兩條線,竟然與十年前的一樁案件有著繁複的牽牽扯扯!而就在事件終結,順帶清除掉她情路上最大的兩顆絆腳石後,命運之神卻又在這時來了個大甩尾--她的前後任居然在案件當事人的喪禮上狹‧路‧相‧逢!唉……不知道她在荒漠甘泉申請心理諮商,能不能給個員工價……
作者介紹 ■作者簡介桃桃一輪晉江原創網簽約作者,江湖人稱「桃爺」,在大陸、台灣、越南等地出版多部小說,其中,推理言情題材小說<你有權保持沉默>、<左不過高冷罷了>已簽訂影視改編協議。作者專欄:http: www.jjwxc.net oneauthor.php?authorid=154465
書名 / | 和你的世界談談 3: 惡寒的謎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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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 | 桃桃一輪 |
簡介 / | 和你的世界談談 3: 惡寒的謎局:心理工作者不代表天生聖母體質,請小心使用!-來自祝瑾年的人生語錄您絕對不可錯過的解謎大結局當創傷撕開結痂,露出的是新生的皮肉還是不 |
出版社 / | 宇林文化事業股份有限公司 |
ISBN13 / | 9789862867419 |
ISBN10 / | 9862867418 |
EAN / | 9789862867419 |
誠品26碼 / | 2681545280003 |
頁數 / | 272 |
開數 / | 25K |
注音版 / | 否 |
裝訂 / | P:平裝 |
語言 / | 1:中文 繁體 |
級別 / | N:無 |
內文 : 開水沸騰的水蒸氣將窗戶熏出了一小片長扇形的白霧,外頭迎風飄揚的紅旗,變成了一個微微搖擺的紅影。
沈子平揉了揉腹部,方才為了趕時間,狼吞虎嚥地吃完午飯,現在胃部有些發脹。他調整了一下小風扇的位置,在木質沙發上坐下又站起,頗有幾分坐立不安之態。
當時,在他之後接手偵辦禾詩蕊失蹤案的同事、目前在市政法委執法督察處的何安邦第一個赴約,聽說這個懸案有了新進展,他也顯得有些急迫。一方面,他自信當年自己的工作不會有疏漏;另一方面,縱然聽過聶羽崢的大名,他還是不信一個非刑偵工作者,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解開謎題。
陳昱和林睿隨後進來,作為沈子平現在的搭檔,他們也很好奇這起看起來普通的失蹤案,背後到底有什麼貓膩。
聶羽崢姍姍來遲,走進辦公室時淡淡環視一圈,似乎很滿意這樣的氛圍。
沈子平快步上前,「他們說你有新發現……你知道禾詩蕊她還……還活著嗎?她到底在哪裡?」
「不知道。」
聶羽崢這一個「不」字澆滅了他心頭的熱火,他難掩失望,頹然坐下。
省去了寒暄,聶羽崢看著沈子平,「你記不記得禾詩蕊失蹤當天,見過什麼人、都發生了什麼事?」
「當然記得。」對於那天的一切,沈子平倒背如流,「四月十二日,她上午都待在宿舍,下午晚些時候,她的室友卉璿叫她一起去圖書館,受到了章靖鳴的跟蹤。禾詩蕊發現後非常生氣,情緒失控,從包包裡掏出了一把彈簧刀。卉璿怕出事就上前勸阻,被刀劃傷,禾詩蕊送她去保健室。她包紮好,出來卻不見禾詩蕊,就自己回了宿舍。
晚上,禾詩蕊還沒回來,電話無人接聽,她的室友就拜託班上幾個男生出去找,也通知了學校老師,但直到第二天早上她都不見人影,幾個室友再次四處尋找打聽後,向派出所報案。失蹤時,禾詩蕊穿著V領毛衣、牛仔褲,戴一條白金項鍊。」
「這些全部得到了證實。」何安邦補充,「她的室友們互相都能作證,在禾詩蕊失蹤的時段,再沒有人聯繫過她,或者見過她。十年前,東南政法正好新建校區,而且那時候監視器設置得比較少,我們只看見禾詩蕊與卉璿一起進入保健室沒一會兒就獨自離開,在其他監視畫面裡也沒發現她的影子,可以說那是她最後一次出現在畫面中。」
「資料我全部都給你了,你有什麼新發現?」沈子平雖然失望,但還是想知道一切關於案件的新進展。
「你給我的資料中,兩樣東西最可信、最接近真實情況,這些是其中之一。」他搬出幾本筆記本,這是當時警察們走訪詢問時,最原始的記錄,「當時為了快速將與禾詩蕊有關之人提供的線索記錄下來,記錄在筆記本上的語句最沒有經過刪減,事無鉅細。禾詩蕊不可能人間蒸發,這些近期與她有過接觸、聯繫的人之中,一定有真正的知情者。」
何安邦嘆口氣,不著痕跡地推卸掉一部分責任,「唉……聶組長,不瞞你說,那些東西我和子平反覆看了至少十遍,也反覆核實過,如果他們之中有人說謊或者隱瞞什麼,怎麼可能不被發現呢?」
聶羽崢沉默了幾秒。這些天他四處奔走,收集有用的佐證,得到太多的資訊和推論,需要好好整理和解釋。
「每個提供線索的人,對警察來說都是一道幾何題的點和線,也許正因為我並不從事刑事偵查,所以將這些人當成一個完整的立體幾何對待。既然是立體幾何,就一定有看不見但卻絕對存在的平面。」
聶羽崢走向白板,用黑筆畫了一個大大的三角形,又畫了橫線將它分割成三個部分,其中,中間的部分面積最大。
他指著最上層的一小塊,「三角形是人的心理世界,這一塊是人的意識,比如回憶、情緒、知覺……等等,我們能夠感知到。透過感知外部世界和內心體驗,我們在與人交往時,不自覺會形成一張人格面具去適應別人、適應環境。走訪詢問時,我們面對的根本不是這個人,而是他的人格面具,他們只會說出警察想聽的話——與禾詩蕊有關的資訊,就是警察想聽的話。」
大家不知道聶羽崢說這些的用意是什麼,只能凝神認真聽。
「難不成他們要說一大堆跟禾詩蕊無關的事?我們可沒那麼多時間聽他們話家常!」何安邦不解地問。
「問題就在這裡。」聶羽崢敲了敲白板,指著三角形中間那個面積最大的部分,「這是個體潛意識,是一組被壓抑的心理內容聚集在一起的情緒性觀念群,每個人都無法感知,但卻總是存在。他們用人格面具去應對警察的提問時,潛意識悄悄運作著,讓他們不自覺說出一些暴露真實情緒和想法的話,他們發現不了,事後也不覺得自己說了什麼不想說的話,這些話透過別的內容表達出來了,也就是你說的——無關的事。」
何安邦倒吸一口氣,緊皺著眉望著聶羽崢。
聶羽崢偏頭示意了一下沈子平,「四月十二日,禾詩蕊的失蹤經過是由她的同學們共同訴說的,其中,室友卉璿的表述存在著巨大的問題,於是你們將偵查重點轉向章靖鳴。」
沈子平心都提到喉嚨了,「什麼問題?」
「卉璿的潛意識裡,有一種對禾詩蕊的不滿情緒,只不過這種情緒被對方的失蹤給沖淡了,她自己都沒能察覺,但是卻不自覺被她表述出來。」聶羽崢翻到筆記本的頭幾頁,一字一句讀著卉璿的原話:
「我不知道她去了哪裡,以為她回了宿舍。我的手很痛,躺在床上睡了一下下,她還沒有回來,打電話也沒接。我沒有出去找她,手不方便嘛!但第二天我就去找了,我去了圖書館,記得那時我把刀搶過來,從圖書館出去的時候,偷偷把她的刀扔掉了,因為怕她再做什麼危險的事……」
沈子平急切地說:「那把刀在章靖鳴那裡!他……」
聶羽崢抬手往下壓了壓,語氣淡定,「我在取證照片裡看到了。」
他一肚子話被堵在嘴裡,黯然低下頭。
「她的話有問題嗎?」陳昱難以置信道,「她說謊了?」
聶羽崢輕輕搖搖頭,「她並沒有欺騙警察,說的內容也確實印證了禾詩蕊失蹤當天的真實行動軌跡。她知道警察想聽什麼,但又說了一些跟禾詩蕊無關的事,這些事自然被忽略了,所以子平……在你的記憶裡,卉璿只是個旁觀者,可你別忘了,她是個具有完整人格的人,她必須具備一樣東西,那就是——情緒。」
「她的情緒?」何安邦匪夷所思道,「為什麼我們要在這裡討論她的情緒?」
聶羽崢對這種質疑不以為意,「卉璿反覆強調了兩件事,你們注意到了嗎?」
沈子平撐著下巴,「什麼?」
「受傷的手和自己搶刀的行為。」聶羽崢抬起一隻手,「警察不會關注她的手到底疼不疼,和她是如何見義勇為,阻止禾詩蕊用刀傷害章靖鳴,為什麼她至少重複了兩次這些警察不想聽的東西?因為當時的她有著兩個層次的心理活動——
第一層,禾詩蕊劃傷她後卻不告而別,讓她心裡有所不滿;第二層,她直覺認為,禾詩蕊為了掩蓋罪責,趕著回去收拾彈簧刀,也順帶解釋了自己為什麼會去圖書館找尋禾詩蕊。為了對警察掩飾不滿,她不自覺強調了自己血的付出。回答警察提問的時候,她也在進行自我調節,將這種不滿的情緒壓抑到最深處。」
林睿追問:「難道,她的不滿跟禾詩蕊的失蹤有關聯?」
「據我所知,禾詩蕊不是一個低情商的人,卉璿被她劃傷,於情於理,她都必須陪著包紮,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非走不可?宿舍著火?父母急病?還是重要的面試?」聶羽崢停頓一下,繼續說,「如果具備類似理由,只要她告訴卉璿,就能得到理解,可她沒有,說明她是故意隱瞞自己要去的地方或者要見的人,而且緊急到連一個謊話都沒時間編造。她是怎麼想的?」
這句話難住了所有人,當年若能解開這個問題,案子也不會拖延十年尚未水落石出。
林睿搔搔後腦勺,「看起來,她就是臨時起意,不管不顧地走了。」
「所有的臨時起意都經過漫長的醞釀,『臨時』只是藉口,在你『起意』的時候,只會朝著想了一萬次的方向走。」聶羽崢挑眉,「這是前不久一個雙重人格案例給我的啟示。」
陳昱拍了拍林睿的肩膀,苦笑著說:「我們怎麼知道她想了一萬次的地方是哪兒啊……」
「從失蹤前一個月,禾詩蕊的行動軌跡和生活經歷中找。」聶羽崢提示道,並將秋聞梵提供的線索重複了一遍,「極度自尊自信的人一旦遭受到打擊,他的反應會比常人劇烈得多,甚至會在一條錯誤的道路上越走越遠。假設我們的猜想為真,禾詩蕊二月底到四月初期間,在非自願的情況下與人發生了關係,不可能不露出任何端倪。」
「非自願?」何安邦見怪不怪,「也許是自願的,事後又後悔了。」
沈子平恨恨地瞪了他一眼。
「非自願。」聶羽崢堅持道。
「你怎麼知道?」何安邦質疑。
「她隨身帶著刀。」
何安邦說:「整天被變態跟蹤,帶把刀雖然不合法,但也算正常。」
「那把刀一定是為章靖鳴預備的嗎?」
何安邦語塞,抿唇沉默了。
「在我得到秋聞梵提供的線索前,出於思維慣性,我也認為刀是用來防備章靖鳴的。後來,我發現了一個矛盾之處——四月十二日那天,章靖鳴只是忽然冒出來跟禾詩蕊打了聲招呼,說了幾句輕浮的話。章靖鳴的騷擾長達兩年,想必禾詩蕊對這樣的『不期而遇』已然司空見慣,既然包中藏著刀,為何以前他做更下流之事時,沒想到掏出來自衛?是不是有一種可能——那把刀才放進包裡沒多久,目的其實是要防一個比章靖鳴更加危險的人,這個人,就是那個讓她在非自願的情況下失身的人?」
沈子平緊緊握著拳頭,面色鐵青,「我從來沒有想過那把刀竟然不是為章靖鳴準備的,也沒把它和失蹤案聯繫起來……如果當時查一查禾詩蕊何時、何地買了那把刀就好了!」
何安邦眉頭緊皺,「可是,這一切都是猜想,並沒有證據。」
「我剛才說了,沈子平給我的資料中,兩樣東西最可信、最接近真實情況。一個是原始筆記本,另一個……」聶羽崢指著另外一箱資料。
沈子平站起來一看,愕然,「這不是我最開始給你的那些……」
聶羽崢頷首,「如果我們想知道禾詩蕊失蹤前一、兩個月的行蹤,誰能完完整整說個清楚?室友?老師?還是跟蹤狂章靖鳴?」
大家心照不宣,都知道最後一個才是正確答案。
「章靖鳴前不久也被人跟蹤,那個人正確地預測出他的行動軌跡,差點把他撞死。從這起案件中,我發現跟蹤狂並不是一具聞著肉香才飛奔過去的行屍走肉,他們會思考、歸納,甚至推理,這也就是為什麼章靖鳴總能提前出現在禾詩蕊要去的地方,偷拍照片、騷擾,或是撿一些她的丟棄物作紀念。為了掩蓋罪責,章靖鳴或許會向我們說謊,可是,他拍的照片不會。」
聶羽崢俯身從箱子裡找出厚厚一疊照片和兩張相機的記憶卡,「兩張記憶卡裡有將近一千四百張照片,平均下來,兩年裡,章靖鳴每天至少偷拍兩張。根據每張照片的拍攝時間,我挑出當年二月底到四月十二日的所有照片細細查看……」
沈子平眼睛一亮,猛地坐直身子,「發現什麼了?」
聶羽崢揚揚唇角,「一切正常,什麼都沒發現。」
沈子平的心情被他弄得起起落落,都快得心臟病了。
「禾詩蕊對很多人來說,是個特別的存在,尤其章靖鳴。他對當年的一切,或許比大多數人都印象深刻。」他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沈子平,繼續說,「難道他不想知道她在哪裡?為了確認這一點,他恢復意識、傷情穩定之後,我去探望了這個特殊的傷員。」
說罷,他從公事包裡拿出錄音筆,「想聽聽嗎?」
一提到這個人,沈子平難掩厭惡,但還是悶悶地說了句:「那就……聽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