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可.卡薩格蘭: 邁向第三代城市
作者 | Anna Yudina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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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 | 田園城市文化事業有限公司 |
商品描述 | 馬可.卡薩格蘭: 邁向第三代城市:房子是光線進入的所在城市本身自成它自身的生物學體系它是生物城市光線薈萃的星系也是裂隙的銀河當代建築理論「開放形態」(OpenForm), |
作者 | Anna Yudina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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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 | 田園城市文化事業有限公司 |
商品描述 | 馬可.卡薩格蘭: 邁向第三代城市:房子是光線進入的所在城市本身自成它自身的生物學體系它是生物城市光線薈萃的星系也是裂隙的銀河當代建築理論「開放形態」(OpenForm), |
內容簡介 房子是光線進入的所在城市本身自成它自身的生物學體系它是生物城市光線薈萃的星系也是裂隙的銀河當代建築理論「開放形態」(Open Form),啟發了諸多鼓勵參與互動、允許持續變異、彈性使用的都市規劃方案。「城市」這個人類獨有、結構及運作方式皆極為複雜的產物,讓我們位處與大自然之間的人造交界。看似與自然隔離,實則仰賴與生態萬物的共生共榮──這也造就了鼓勵運用在地知識的都市針灸術(Urban Acupuncture)理論。芬蘭建築師馬可.卡薩格蘭(Marco Casagrande)自2003年起與台灣初相識。這片充滿旺盛生命力與獨特都會型態的土地,滋養並協助了其「第三代城市」(The Third Generation City)理念的成形與茁壯。本書彙整與多位國內外建築及都市規劃從業者、跨領域研究者的訪問,猶如一場開放式大型對談,引薦各界專家的理念與專案經驗。穿插卡薩格蘭十餘件作品的創作背景故事,串連成一段引領我們探索新形態都市未來面貌的旅程。
作者介紹 ■作者簡介安娜‧尤季納(Anna Yudina)作家、記者、策展人,以及著重當代建築與設計創作之國際雜誌《MONITOR》共同創辦人(2000至2012年)、A10歐陸建築合作社(A10 New European Architecture Cooperative)成員。尤季納特別關注建築、設計、科學、科技與藝術之間的跨界合作。從2000至2011年,擔綱多場建築與設計展覽和活動的共同策劃,包含2000年札哈.哈蒂(Zaha Hadid)和雅各+麥克法蘭(Jakob + MacFarlane)於莫斯科師塞謝夫國家建築博物館(The Shchusev State Museum of Architecture)的展覽、2003及2004年《MONITOR》於米蘭設計週的國際建築展、2011年挪威新銳設計師於巴黎的群展。諸多著作已有英、法、義、德、荷蘭、中文及韓文的譯本出版,包括由5 Continents出版的《Multiverse》(2017),以及由Thames & Hudson 出版的《HomeWork》(2018)、《Garden City》(2017)、《Lumitecture》(2015)及《Furnitecture》(2014)。2013年的著作則為《Eske Rex: Silent Action》以及同年由AADCU出版的《Phase: the Architecture of Jakob + MacFarlane》。■譯者簡介陳婷
產品目錄 引言導讀:安娜.尤季納──最大的存在導讀:馬可.卡薩格蘭──開放形態:現在開放序文:忠泰建築文化藝術基金會 提問/行動1 夥伴們2.1 城市2.2 市民3 感官,重新上載4 廢墟與邊界5 都市針灸分子6 將大自然帶進機器裡7 推動者、醫生、巫師大事記建議書單建議片單英文摘要
書名 / | 馬可.卡薩格蘭: 邁向第三代城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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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 | Anna Yudina |
簡介 / | 馬可.卡薩格蘭: 邁向第三代城市:房子是光線進入的所在城市本身自成它自身的生物學體系它是生物城市光線薈萃的星系也是裂隙的銀河當代建築理論「開放形態」(OpenForm), |
出版社 / | 田園城市文化事業有限公司 |
ISBN13 / | 9789868500198 |
ISBN10 / | 9868500192 |
EAN / | 9789868500198 |
誠品26碼 / | 2681602497009 |
頁數 / | 320 |
注音版 / | 否 |
裝訂 / | P:平裝 |
語言 / | 1:中文 繁體 |
尺寸 / | 17X23X2.5CM |
級別 / | N:無 |
導讀 : 【導讀:馬可.卡薩格蘭 Marco Casagrande】
open form: now open
開放形態:現在開放
我們在玩「華沙遊戲」(the Warsaw Game),一種奠基於即興發揮與隨著更迭狀況作出調整、策略性的「開放形態」(Open Form)遊戲,主導者是卑爾根建築學院(Bergen School of Architecture)創辦人史萬恩.哈特略(Svein Hatløy,1940-2015)、「微觀都市方略」(Micro-Urbanism)觀念的作者,以及「都市閃光工作坊」(Urban Flashes workshops)的創始人季鐵男。2002年在倫敦的都市閃光工作坊裡,史萬恩要求我們去找回收的建築材料,放到一台購物車裡,然後使用這些材料,讓它們能「主導」與「溝通」。季鐵男深受這背後的哲學觀吸引──這是他的道家史觀第一次遇上開放形態。倫敦行之後,季鐵男開始在卑爾根教學,而史萬恩則去了中國。
開放形態論壇的概念一開始是在1959年由具前瞻性的建築師、理論家暨藝術家奧斯卡.漢森(Oskar Hansen)提出,並進一步由史萬恩.哈特略發展而成。開放形態的觀念是立基於無作者的個人與集體行動,進而產出接續反應的可能性。運用這個方式,建築師的角色轉變為指導出具建設性的溝通。開放形態不是某個特定之人的不朽功業,而其歷經的程序也相對地更加生物性且自然。
史萬恩給了我一個在卑爾根建築學院的教職,我在那裡追求對開放形態更進一步的了解。慢慢地,我發展出「都市針灸術」(Urban Acupuncture)的概念,這要感謝史萬恩以及季鐵男的「微觀都市方略」。現在回頭來看,我們與薩米.林塔拉(Sami Rintala)在不同城市製作的建築裝置,我可以在那些裝置作品裡看到都市針灸術已然生成。如同針灸的針,那些裝置作品接合在地社群的集體意識,並試圖與每個當地特有的知識溝通。我們的建築表現法是開放形態,亦即我們並不倚賴任何特定的領域理念──甚至無關乎任何建築學派─而是自由地在藝術與科學的各種領域之間翱翔。
「首先你得先有東西想說,然後找到怎麼說出來的方法。」1982至1994年的芬蘭總統毛諾.柯伊維斯托(Mauno Koivisto)說道。「所有藝術的關鍵就是你要在場。」芬蘭傳奇性舞者暨編舞家賴霍.凱拉(Reijo Kela)這麼說道,他在1999年燒毀我們的〈大地的逃脫〉(Land(e)scape)。「真實的真實(Real Reality)是完全的,而且是不能夠被揣測的東西,」愛丁堡和赫爾辛基大學的阿拉伯文與伊斯蘭研究學系教授雅科.哈密-安提拉(Jaakko Hämeen-Anttila)這麼說,他繼續說道:「現今社會上毫無價值的虛空將被道德填補;如同角落裡必有空隙讓風灌入,使窒息的屋內空氣得以流通。」我們渴望感受這道風,並且打進更多的角落裡。設計,通常代表著某種封閉的形式;它仰賴控制方法論,而控制方法論會扼殺「在地知識」(Local Knowledge)。設計不該取代真實(reality);真實是正常的。我們選擇相信超常態(supernormal),以及相信那些會嘲笑它們的「設計者」的作品。
我因意外而留在台灣,雖然史萬恩老愛宣稱:「是我們派馬可去亞洲的。」真正的原因是在2000年威尼斯建築雙年展時,發生了兩件看似不相干的事情:季鐵男來參訪我們的〈60分鐘人〉(60 Minute Man)船隻,我則從地上撿到他的台灣館宣傳單。於是我們碰面,他邀請我到台北參加我第一次的都市閃光。來到台北之前,薩米與我在日本做了幾件作品,但台灣才是開放形態真正抓住了我的地方。我在寶藏巖,與寶藏巖一起,以及為了寶藏巖所做的一切,是開放形態帶給我的最重要的撞擊。在那裡,史萬恩教導的一切都化為真實,因為寶藏巖就是對抗官方城市的開放形態。如果沒有開放形態,我根本不可能處理那一切;沒有開放形態,我就不會想出都市針灸術,也不會在淡江大學任教。那裡的學生在我成為他們的「意外老師」後,沒多久就開始玩起了華沙遊戲,所以就某種程度來說,史萬恩說對了:派我到台灣的是他。
在淡江任教的時候,我獲得了全面的支持來發展我的都市針灸術,研究廢墟的真髓,最後並發想出了「第三代城市」(The Third Generation City)。之後,芬蘭阿爾托大學(Aalto University)的全球永續科技研究中心(Sustainable Global Technologies research centre, SGT)放手讓我從事跨領域設計,這再一次使我更接近開放形態,並且有更多的領域加入:河川工程學、未來學、文化研究、景觀建築、土木工程、社會學、園藝學與人類學等。2010年,我們得以在台北成立了我們自己獨立的研究室〈廢墟建築學院〉。完全地跨領域並且奠基於開放形態,這個學術佔屋平台的合作單位包括了忠泰建築文化藝術基金會、阿爾托大學的全球永續科技研究中心、淡江大學,以及台灣大學(尤其是社會學系)。同時,在義大利的阿爾泰納(Artena),一群跨領域的大學教授們成立了「國際生物城市主義協會」(the International Society of Biourbanism),並且也與〈廢墟建築學院〉建立了強烈的連結關係。經由這串連結關係,開放形態開始獲得更多的科學根基。這群生物城市主義者既是生物學家,同時也是數學家。
開放形態不屬於任何設計師;建築師不是作者,而是溝通者,或是一位人事情報員(human intelligence officer)。大部分的既存建築物都是「封閉形態」(closed form),也就是人類控制與權威的結構展現;大自然則是「開放形態」,因此建築的重責大任應該是在人類天性與大自然的聲音之間取得協調。都市針灸術試圖穿透瀝青與水泥的工業薄層,與原始的土壤連結。穿透城市肌理形成的裂縫,則提供了在地知識和開放形態(本質上是相同的東西)的孕育空間。「第三代城市」就是佈滿裂縫的城市。
建築是一種環境藝術。它不屬於建築師,而是屬於自然;它屬於我們的感官,而非依我們的控制而得來。缺乏敏感,就如同行屍走肉──它是死亡的同伴。
當我還是赫爾辛基科技大學(現已改為阿爾托大學,Aalto University)的學生時,1992至1997年時任建築系系主任的尤哈尼.帕拉斯瑪(Juhani Pallasmaa)教授要我們看安德烈.塔可夫斯基(Andrei Tarkovsky)的電影──《潛行者》(Stalker)。由塔可夫斯基執導、改編自斯特魯加茨基兄弟的小說《路邊野餐》(Roadside Picnic),其所描述的和生命有關,也正是一種開放形態──你在那個「異境」(Zone)之中要不是活命,不然就是死。森林永遠都是同一座,但路徑卻從不相同。路徑屬於意外的領域,但開放形態不是個謎題。重點在於建構與解構哪些元素,能夠增大生命茁壯成長的機會。這些能提供生命的元素──不論是房子、場域、社區,或是城市──都是大自然的一部分,因此,它們遵循生物性的法則。
「盡己所能活下去」(Existence Maximum)是大自然的既定法則。要能在特定狀況下取得最好的生存條件,就必須要放鬆人類的操控,讓大自然得以進入。大自然生態以及人類是一體且相同的,但人類的控制則是另一回事;人類的控制是汙染與嫖娼的根源。建築師沒有義務成為設計的娼妓,建築也沒有必要為人類控制所表彰。如果辦不到,那麼建築物應當被毀棄(be ruined)。
當人造物成為大自然的一部分時,一座廢墟即生成。開放形態試圖製造廢墟──因人類的錯誤而敝破的房屋、社區與城市,再將之轉化成裂縫的平台。這些裂縫不是貧民窟、不是城市裡臭味外溢的區域,而是光線得以進入的孔隙。在裂縫的宇宙裡,現代人是反生命的存在型態。房子並非盒子,人們不應該待在裡面。建築提供必要的屏蔽、一個讓人休息與沉思的開放形態。建築物提供我們舒適的居所,但它不僅止於此。房子是光線進入的所在,城市本身自成它自身的生物學體系,它是生物城市光線薈萃的星系,也是裂隙的銀河。
拉動還能發出聲音的搖鈴
忘了你所謂的完美提議
萬事萬物皆有裂縫
光線才得以進入
──李歐納.柯恩(Leonard Cohen),《頌歌》(Anthe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