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之鏡 | 誠品線上

Heaven's Mirror: Quest for the Lost Civilization

作者 Graham Hancock
出版社 英屬蓋曼群島商家庭傳媒股份有限公司城邦分公司
商品描述 天之鏡:揭開承襲自遠古文明的天地對應規劃重新發掘失落文明封印萬年的驚人密碼眼見已不足為憑!透過神話和驚人的天文考古證據,看穿古埃及金字塔、吳哥遺跡、復活節島雕像

內容簡介

內容簡介 揭開承襲自遠古文明的天地對應規劃重新發掘失落文明封印萬年的驚人密碼眼見已不足為憑!透過神話和驚人的天文考古證據,看穿古埃及金字塔、吳哥遺跡、復活節島雕像及中美洲巨石廢墟留給我們的啟示,重新探索、思考失去的先祖文明及起源。埃及吉沙金字塔與柬埔寨吳哥的建造時期相隔三千五百年,地理相隔八千公里,兩地巨石建築卻不約而同模仿出公元前一萬零五百年春分日出時,天上獅子座、獵戶座、天龍座的星象排列圖形。以吉沙太陽聖域為中心,位於東邊七十二經度的是吳哥;吳哥東方五十四經度則是太平洋澎貝島的南馬都爾遺跡;吳哥東方一百四十四經度,會發現在一億六千五百萬平方公里的太平洋上,只有復活節島最接近該經度──一切都按天文學上的歲差級數所規劃。在全球性大洪水的傳說背後,是否暗示著曾有一失落的古文明存在?

各界推薦

各界推薦 東森「關鍵時刻」主持人 劉寶傑 熱情推薦!「本書兼具學術深度與廣度,猶如全球著名古蹟的大觀園,再三咀嚼,回味必定無窮。」中國文化大學史學系副教授 周健「以旅行者與歷史學的視角,探索失落古文明與地外文明的可能性。透過通俗淺顯的文字風格,帶領讀者一窺不同的文明觀點。」作家暨文史工作者 謝哲青「無論你如何看待漢卡克的見解及古代天文理論,《天之鏡》都是一本燦爛富麗的鉅作。」美國Amazon.com書評「透過神話和魔法,迫使我們重新思考文明起源及靈性觀念的一趟旅程。」《每日郵報》(Daily Mail)「另類考古學的印第安那瓊斯。」《星期日泰晤士報》(The Sunday Times)「法伊亞拍攝的許多照片,讓你有如身歷其境。」《西方郵報》(Western Mail)

作者介紹

作者介紹 ■作者簡介葛瑞姆‧漢卡克英國人,曾任《經濟學人》東非地區記者,後周遊世界各國,從事調查旅行與寫作,而成為全球暢銷作家暨古文明遺址探險家。著有《上帝的指紋》(Fingerprints of the Gods: The Quest continues)、《失落的約櫃》(The Sign and the Seal)、《上帝的魔島》(Underworld)等國際知名暢銷書。並受邀在 Discovery 頻道製作主持「尋找失落文明」經典系列,掀起世界各地探索未知文明的熱潮。周健(天主教)輔仁大學歷史學研究所(歐洲史組)文學碩士,臺灣師範大學歷史研究所暑修部結業。現任中國文化大學史學系副教授,臺北大學歷史學系兼任副教授。曾有瀕死經驗,除歷史專業知識之外 熱愛貓科動物、古典音樂、旅遊。為不可救藥的貓奴,深信拯救地球的唯一方法,就是消滅人類。著作:《新編本國史地》(五南)、《國際反猶主義之探討》(臺灣商務印書館)、《西洋史探微》(新文豐)、《世界超自然現象之謎》(派色文化)、《超心理學探秘:預言、幽浮與靈異現象》(中國文化大學華岡出版部),學術論文與一般作品已超過一百萬字。桑沙‧法伊亞國際性出版文物攝影家,尤專精古代文化和古建築遺址。

產品目錄

產品目錄 推薦序 大哉問推薦序 全球性的人類與宇宙的特殊關聯現象導 言 偉大的來世有何物?第一部 墨西哥第一章 羽蛇神明第二章 天地如一第二部 埃及第三章 宇宙聖殿第四章 真理大廳第五章 隱密界域第六章 神祕天師第三部 柬埔寨第七章 天龍星座第八章 翻攪乳海第九章 遊戲主人第十章 無雙奧義第十一章 天空極點第四部 太平洋第十二章 破鏡碎片第十三章 巫師之島第十四章 蜘蛛之網第五部 祕魯與玻利維亞第十五章 砂之城堡第十六章 神祕與湖泊第十七章 中心巨石結 語 第四座神殿注釋

商品規格

書名 / 天之鏡
作者 / Graham Hancock
簡介 / 天之鏡:揭開承襲自遠古文明的天地對應規劃重新發掘失落文明封印萬年的驚人密碼眼見已不足為憑!透過神話和驚人的天文考古證據,看穿古埃及金字塔、吳哥遺跡、復活節島雕像
出版社 / 英屬蓋曼群島商家庭傳媒股份有限公司城邦分公司
ISBN13 / 9789862723913
ISBN10 / 9862723912
EAN / 9789862723913
誠品26碼 / 2680788667008
頁數 / 360
注音版 /
裝訂 / S:軟精裝
語言 / 1:中文 繁體
尺寸 / 26X19CM
級別 / N:無

試閱文字

內文 : 第十章 無雙奧義

我們從小吳哥西側入口朝正北方駕車約一公里半後,左側出現一座高六十七公尺,建在天然石丘上,名為巴肯山(Phnom Bakheng)的金字塔形小丘。埃及金字塔同樣也是建築在天然石床上,只不過規模較大。
我們自東側爬上巴肯山,原本的金字塔形輪廓及聖塚,在經過數世紀的風雨侵蝕和人類的行走後已不復在。溼滑的紅土和小石子,讓攀登的路途陡峭難行。山頂上有一座形似寶塔式或階梯形金字塔建築,高十三公尺,底部為邊長七十六公尺的正方形,離正殿共有五階。
我們從東側登上階梯,跟南西北側一樣,此處也呈現約七十度傾角。不論是否真如我們所臆測的為七十二度,但巴肯山的正殿的確正好被一百零八座小塔所環繞。數字「一○八」在印度教和佛教的宇宙論中,被視為由七十二加三十六得來(即七十二加上自身的一半)。在會造成星體位置改變,為期二萬五千九百二十年,每七十二年移動一度的地球歲差運動中,一○八也是一系列重要數字之一。這項特殊關係可以從一份模糊的碑文中看出端倪,但迄今未受到考古學者重視。撰文者是當時建造巴肯寺的國王亞索跋摩一世(YasovarmanⅠ, 889~900年),他在碑文中說建立此寺的目的是,「以石塊象徵星體的演變」。
站在巴肯山頂上可將附近一帶一覽無遺──遠處東北方可見荔枝山(Phnom Kulen)神廟,同一方位近一點之處有更大的博山(Phnom Bok)及其頂上神廟,在我們南邊偏西則有豬山(Phnom Krom)及其神廟。
隱匿於北方叢林中的便是形式複雜的大吳哥王城。東方樹林的另一邊則是神話中的宮殿小吳哥,我們依稀可看出環繞在中央金字塔及祠堂周圍的四座寶塔,就像印度教宇宙論中的彌樓山為另外四座天山(當中一座為曼陀羅山)所環繞。
小吳哥的主要特色在於它既長又大的東西坐向,完全對準春秋分的日出日落方位。除此之外,小吳哥顯而易見的天地對應,也標示出一年之中重要的天文時刻。如《科學》雜誌曾寫道:

有趣的是,小吳哥的西側入口大門按照夏(冬)至點排列,加上原有的春(秋)分點現象,一年當中的四大時點都可以由這個入口處呈現。站在此處看去,夏至日出時可見到太陽由博山(東北方十七點四公里處)頂上升起……冬至時則可見太陽由賓格羅寺(Prasat Kuk Bangro,東南方五點五公里處)頂上升起。

埃及吉沙金字塔和人面獅身像也有類似的天地對應關係。在人面獅身像於春秋分日出面朝東方之時,第一與第二座金字塔的北向堤道(分別面對東北方十四度與東南方十四度),正對齊夏至前後一個月太陽映於地平線上的位置。南向堤道則正對齊冬至前後一個月的太陽位置。

神祕的起源

吉沙金字塔的起源至今仍是個謎,但毫無疑問的,它的發展大約始於公元前二五○○年,由古埃及的神王,當時第四王朝的三位法老──庫夫王、卡夫拉王和曼卡拉王在位期間完成。
吳哥的情況也是如此。雖然它的起源仍是未解之謎,但主要是在公元第九至第十三世紀間的四位高棉神王手中完成――闍耶跋摩一世(JayavarmanⅠ)、亞索跋摩一世、蘇耶跋摩二世(SuryavarmanⅡ)和闍耶跋摩七世。
事實上,史學家們能夠精確說出吳哥眾寺開始建立的時間。藉由大量的考古和經文證據,我們可以得知吳哥是在公元八○二年由闍耶跋摩二世所下令興建。傳聞中他曾舉行一次至今仍無法解釋的儀式,他冊封自己為「宇宙之神」。史學家們也承認對闍耶跋摩之前的高棉歷史幾乎一無所知,只知道在第九世紀之前,幾乎沒有建造石寺,也沒有高度精準的技術。因此沒有確切證據指出吳哥眾寺是承襲古代建築上的演變。
關於闍耶跋摩的出身也相當模糊,史學家懷疑他與前朝家族並無直屬的血緣關係(好比曾是母系家族的遠房外甥)。但在後代一份詠讚他的經文中卻稱他「擁有純正皇室血統」。古埃及文獻中也經常將荷魯斯神的追隨者形容為「優秀的法老先祖」。另外我們也聽過,闍耶跋摩是為了拯救人民而成為國王。這正是歐西里斯重生教義中的標準說法。
當然這並不能看出埃及對小吳哥曾造成任何直接影響。因為對歐西里斯的崇拜早在吳哥出現的數個世紀前便消聲匿跡。公元三九五年在羅馬帝國統治結束時的古埃及殘餘文化,到了公元六五○年埃及被伊斯蘭教接收後便不復存在。可是闍耶跋摩二世卻在其後的一百五十年,才在遙遠的柬埔寨稱王。
儘管沒有直接的影響力,但這並不會讓我們停止猜測,即吳哥的天體眾寺和金字塔與吉沙的天體眾寺和金字塔之間,是否可能有所謂間接的「地下管道」存在。同樣的,我們也會懷疑相同的關聯性是否也影響了古墨西哥。有這種臆測的不只是我們。一九五五年,偉大的馬雅文化學者寇依(Michael D. Coe)曾發表評論,表示古高棉國和馬雅帝國有著許多「難以解釋的相似性」。
這些相似性會讓我們得到何種結論呢?巧合或許仍舊為解釋之一。但這麼多的糾結和複雜性擺在眼前,以統計學來看不太可能是巧合,正如同不太可能有直接影響力的存在。另一個解釋則如我們在前章末所暗示過的,可能有未經證實,既神祕且古老的「第三者」影響力存在。這種年代久遠而且可能來自古埃及「荷魯斯神的追隨者」團體的影響力,其存在的可能性極低。可是正如神探福爾摩斯在〈四個簽名〉(The Sign of Four)中提醒華生時所言:「當你排除一切不可能的因素後,不論剩下來的可能性有多低,都必定為真。」

北冕座的三顆星

闍耶跋摩二世是如何成為高棉國王?為什麼他會自稱為「神王」?
從經文中可以得知,他是乘船渡海來到高棉,之前的數年都住在一個名為「王者之山」的遙遠國度。他為何住在該地不得而知,有人猜測那個地方便是爪哇島(Java),但無法證實。他在公元八○○年來到柬埔寨,看到此處既無法紀又充滿危險,全國上下籠罩在黑暗與暴力的陰影之下。根據法國考古學家科德斯所言:「這位年輕王子在登基稱王前,必須先重新征服國家。」
照經文中看來,闍耶跋摩第一個定都的城市名為「因陀羅城」(Indrapura),確實地點不明,但似乎是個偉大的宗教學習和權威之地。他自願受教於一位名為西瓦加瓦拉亞(Sivakaivalaya)的靈學大師,在碑文中描述此人是「偉大的婆羅門學者」,一個可以「追隨他所有行為」的人。照科德斯的說法,此人是首位「神王教派」的傳教士。
闍耶跋摩從一開始便像是身負重任般,決心要在特定時期內完成特定目標。離吉沙金字塔東方七十二經度的吳哥,正是他一開始便定下的目標。
闍耶跋摩在因陀羅城停留僅數月後,便和西瓦加瓦拉亞帶著軍隊向北,來到現今吳哥所在地的平原。他們在此地建立一座名稱優雅的城市「訶里訶羅洛耶」(Hariharalaya),也就是現今地圖上所見的「羅洛士」(Roluos)這個地方。
羅洛士上的三座寺廟──兩座可見,一座已模糊難見──其排列方式竟與北冕座(Corona Borealis, 參見附圖頁)的三顆星相同,莫非這又是巧合?位於天龍座旁邊的北冕座,在羅洛士寺廟於公元第十至第十一世紀興建時,是不可能從吳哥地面上看見。由於歲差運動的影響,它和天龍座一樣只出現在公元前一萬零五百年春分清晨的地平線上。這應該不是巧合,原因在於所有吳哥的其他建築都是在公元第九和第十三世紀之間逐漸建立起來,對象也都是公元前一萬零五百年春分清晨的天龍座。除了天龍座之外,周邊其他星座也成為仿照對象,像是小熊座的小熊θ星(Zeta Ursa Minor)和次小熊星、大熊座的北斗七,以及天鵝座的天津四。吳哥整體建築給人一種透過有條不紊的計畫,按部就班規劃過的感覺,並且儘可能利用天然地形,結合精確的天文排列型態,並以巨蟒石像和其傳說,凸顯出天龍座的象徵意義。

開創與聖山

闍耶跋摩離開訶里訶羅洛耶後,又在一處名為「阿曼蘭卓城」(Amarendrapura)的地方建立新首都,考古學家認為此處位於現今大吳哥王城的西方。之後他又向東遷移四十公里,來到可以俯瞰吳哥平原的荔枝高地,在林木茂盛的山丘上建立了「瑪亨卓帕拉瓦塔城」(Mahendraparavata)。
接下來奇怪的事情發生了。根據皇室經文:陛下和西瓦加瓦拉亞來到瑪亨卓帕拉瓦塔城展開統治。之後他們又請了一位比西瓦加瓦拉亞更博學的婆羅門學者。這位精通更多魔法的學者創立了一項儀式,好讓全高棉只有一位統治者。他將儀式內容傳授給西瓦加瓦拉亞,告訴他如何執行這項神王儀式。
高棉的婆羅門學者都是聰明之士,法國考古學家葛羅斯耶(Bernard Groslier)稱他們為「自印度移居來此或曾在印度修行的聖賢」。

他們保存著只有他們能解讀的聖書,撰述銘文並確保天文計算無誤。事實上,有時政治影響力還會自軟弱或年輕的君主交付給某位僧侶。直到吳哥王國消失之前,婆羅門僧侶一直是中心人物。

我們很難不去將這些人與埃及太陽城的天文僧侶作比較,他們在幕後扮演國王的塑造者,號稱承襲古人的知識和古埃及文化的精髓。他們也介入新進教徒的受洗,不時發揮影響力,撰寫經文及觀察星象。
太陽城的統治標記為男性生殖器外觀的「伊努」(Innu)石柱和金字塔形的「本本石」,這和高棉神王登基大典儀式所用的標誌完全相同。科德斯在他對小吳哥的權威研究著作中說道:

「皇族的精髓」或某經文所稱「精髓本身」,存在於創造之神溼婆生殖器「林伽」(linga)之中,此物放置在世界之軸上的皇城中央。具有魔力的「林伽」是國家的守護神,被視為藉由婆羅門僧侶之助向溼婆神取得,再上呈給當朝國王。神王與神明的溝通是在聖山上舉行,無論其為自然之山或人造之山……傳聞闍耶跋摩二世必須從山頂上自婆羅門僧侶手中接過此聖物,統治權力方可展開。這也是為何他要遷都至荔枝山的原因。

由來已久的計畫

闍耶跋摩二世並未在荔枝山久留,照經文所說,在他登基之後:「他帶著聖物『林伽』回去統治訶里訶羅洛耶,並將『林伽』放在新建的金字塔之中。」
這塊被放在金字塔中,像本本石的東西被冠以「宇宙之主」(Kamrateng Jagat)的稱謂,神王也常以此自稱。它在吳哥的長期建築過程中屢次被搬遷,甚至曾被放在我們現在的所在處――為一百零八座塔環繞,可俯瞰整個吳哥平原的巴肯山。
研究闍耶跋摩二世在公元八○○年來到高棉開始,直到他在公元八五○年死亡為止的這半個世紀,可以為我們帶來一些啟示,這當中存在著某種模式。如科德斯所觀察,他第一次來到因陀羅城時:「如同翱翔天空找尋獵物的大鳥般,闍耶跋摩二世從訶里訶羅洛耶搬遷至阿曼蘭卓城,再遷至荔枝山,完全是繞著日後吳哥的建築位置。」最後他又回到訶里訶羅洛耶並死在當地,如此正好繞了一圈。
主流學派認為闍耶跋摩是高棉王朝第一位做此種繞行遷都的君主:

他似乎是在找尋未來的國都所在。既要能夠有充足魚類供應的大湖,又要遠離每年的洪水威脅。不論是到荔枝山的沙岩堡壘,或柯拉特(Korat, 今泰北地區)高原及湄南河流域,都要相當方便。

我們並不認為闍耶跋摩此舉純粹出於無聊的動機,或者只是因為擔心魚貨的供給。相反地,他有可能是接受婆羅門僧侶──一個隱匿的天文僧侶組織──的建議,在吳哥周邊尋找天地間的對應點。或許他是想找出遠古時期曾出現過的聖塚,或許他是藉由緩慢的環繞之旅建立及記錄方位,確定各主要地點間的相對經緯度關係(就像吉沙?),甚至可能是為了更新古代流傳下來的殘破文件中所測定的排列與方位。
不只是闍耶跋摩二世,在他之後,還有很多偉大的高棉神王──如同一些也有如此水準及風格的埃及法老──很明顯的都是按照計劃在吳哥興建寺廟,執行一種很久以前便設立好的規劃。
可是這規劃是由誰設立?多少年前設立?目的又是什麼?
我們離開巴肯山山頂遺跡,走下金字塔丘回到平地上。在我們的正北方,可以見到一條被叢林覆蓋的長路,直接通往大吳哥王城的南門。一整片圍場及形式複雜的葬儀寺廟及金字塔,矗立在整個吳哥地區的心臟地帶,當中暗藏著無窮的祕密,神祕如同埃及的吉沙墳場。

複雜的相似性

這種懷疑古埃及和吳哥之間必有某種關聯存在早已非新聞。相反地,凡是曾於十九世紀造訪柬埔寨的人,都深深地感受到吳哥有著非常強烈的「埃及風格」,某些建築與人面獅身像或是阿布辛貝的巨石像十分相像,當然還有到處可見的金字塔,整體風貌都讓人聯想到埃及的吉沙金字塔。
雖然二者的類似點不勝枚舉,但一般讀者所讀到的內容都不具有科學價值。這些資訊之所以從未被認真對待,是因為多數學者認為高棉文化和古埃及文化不可能有任何「關聯」。所有的相似處皆純屬巧合,因此不具研究價值。
其實這麼說也有道理,特別是顧慮到埃及和柬埔寨之間地理上的遙遠距離,以及古埃及文化早在高棉文化出現前便已消失的歷史事實。不過在我們看來,「巧合」一說已不再是一種安全無誤的解釋。
例如,柬埔寨的一項古傳說認為,吳哥的寺廟和金字塔是由天神的建築師「維斯瓦卡瑪」(Visvarkama)所建,傳說是他教導人類建築的技巧。而在古埃及傳說中,印何闐(Imhotep)是第一位創造金字塔形建築的建築師,也是第一位在建築物之上覆蓋石塊的人,並於後來成為神明。
同樣地,我們也見到埃及和吳哥是如何崇拜巨蟒。兩地都以昂首蛇身作為建築裝飾,都將其視為半人蛇或完全的蛇形,也都以昂首擴頸的蛇頭作為表現方式(埃及法老頭戴皇冠上的聖蛇裝飾可為代表)。
在埃及和柬埔寨,巨蟒能來自天上或地下。通常是屬於陸地(或甚至水中)動物,但也經常遨遊於空中。這種模稜兩可的解釋能在《冥府之書》中看到,古印度經文《夜柔吠陀》(Yajurveda)中也曾提到,「不論是在大地、天空、天堂,都能看到那些蛇。」
另外,在埃及和古柬埔寨,巨蟒也經常被視為永生和宇宙循環的象徵。十五世紀埃及亞歷山卓城作家赫拉波洛(Horapollo)曾寫道:「當埃及人要表現宇宙概念時,便會使用各類尺寸的巨蟒。這些吞噬自己尾巴的巨蟒完全仿照宇宙中的各星體。」在圖坦卡門的小金殿中,便利用一條蜷曲的巨蟒「啣尾蛇」(Ouroboros)代表重生與更新的力量:

人們認為太陽神每晚都在「啣尾蛇」的體內獲得新生。除了以無限大軀體涵蓋全宇宙的「啣尾蛇」之外,另一條名為「麥特威」(Metwi, 雙繩)的蛇則代表永恆的時間。

這讓我們想到那迦巨蟒賽夏(存活者),或稱「阿難多」(無盡),同樣是以其身軀環繞宇宙。另外印度和高棉的「溼婆林伽」(Shivalinga),和古埃及本本石一樣,上面也經常刻有巨蟒的圖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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