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可撫慰 | 誠品線上

The Unconsoled

作者 Kazuo Ishiguro
出版社 新雨出版社
商品描述 無可撫慰:石黑一雄唯一未曾在台問世作品想要瞭解真正的石黑一雄,就不能不讀這本《無可撫慰》──郭強生為什麼,如此孤獨無助?一個個名字、一個個故事、一個個傷口、一個

內容簡介

內容簡介 ─石黑一雄唯一未曾在台問世作品─「想要瞭解真正的石黑一雄,就不能不讀這本《無可撫慰》」--郭強生為什麼,如此孤獨無助?一個個名字、一個個故事、一個個傷口、一個個破碎的心我們,是如此渴望卻又找尋不到撫慰。「真正的大師之作……一部奉獻給人類心靈的最重要作品。」--時代雜誌◎聯合推薦郭強生陳栢青萊德,一位舉世聞名的鋼琴家,為了一場他甚至不記得有答應過的演奏會,抵達了一座他從不認識的中歐小鎮。然而,之後當他穿越過一道道由驚悚與荒謬交織而成的場景――彷若一片總是不斷奇妙延伸、夢境般的幻象――,他開始確定地理解到,自己正在面對一齣生命中最嚴酷的演出……石黑一雄用非比尋常的方式,探索一個生命已經膨脹超出自己控制的人;當這部作品公開之後,它面對的是驚愕、毀謗――還有最高的讚譽。

各界推薦

各界推薦 「在這些充滿巨大情感力度的小說中,他揭露了隱藏在我們自以為是的安身立命之道背後,那個無底深淵。」――諾貝爾文學獎評委會「真正的大師之作……一部奉獻給人類心靈的最重要作品。」──時代雜誌「石黑一雄是充滿原創性且非凡的天才……《無可撫慰》則是他曾經創作過,最具原創性且最非凡的作品。」――紐約時報「一部在記憶中最奇異迷離的書。」――泰晤士報文學增刊「我從沒讀過任何一本像這樣的書。我想它毫無疑問是本大師之作。」――約翰‧凱利,書評家「透過不斷轉換的趣味與驚奇,嚴肅與憂傷,《無可撫慰》走出了一條穿越魔幻領域的康莊大道。」――時尚雜誌「非比尋常、令人震撼……它精準地鎔鑄了意識與潛意識,使得這部小說充滿了新鮮感。」――華爾街日報「錯綜複雜、充滿野心……石黑以他獨具一格的優雅,與非傳統的辛辣,寫下這樣一部作品。」――洛杉磯時報「令人極度感興趣且充滿原創性的作品……石黑描繪出了一個專屬於他自己、充滿美學的領域……明顯較以往更加迷幻、狂野與有趣。」――紐約客

作者介紹

作者介紹 ■作者簡介石黑一雄(Kazuo Ishiguro)日裔英籍小說家。一九五四年十一月八日生於日本長崎市,一九六〇年,父親赴英國國家海洋學院從事研究,舉家遷居英國。大學時代,石黑一雄進入肯特大學(University of Kent)就讀,主修英文和哲學,畢業後赴東英吉利大學(University of East Anglia)攻讀創意寫作學位,當時即練就細膩優雅的獨特文風。年輕時,尚未以作家為業的石黑一雄曾短暫投入社福工作,小說作品如今已被翻譯超過三十種語言,他以「國際主義作家」自居,由於移民作家的特殊身分,並與另兩位印度裔小說家維迪亞德哈爾.奈波爾(V. S. Naipaul)、薩魯曼.魯西迪(Salman Rushdie)稱「英國文壇移民三雄」。論者以為石黑一雄是亞裔作家中,少數不以移民背景或文化差異作為主要創作題材的作者,「移民身分」正是石黑一雄作品最隱晦且不被置諸題旨的「反高潮」,其作品不刻意操作亞裔的族群認同,往往關懷普遍的人情、感性經驗與個體的孤獨景況,深沉的特質使他被英國《衛報》評論為「最近乎卡夫卡小說世界」的當代作家。一九九五年,因為對文學的卓越貢獻,獲英國皇室頒發文學騎士勛章(官佐勛章,簡稱OBE);一九九八年獲授法國藝術暨文學騎士勛章(Ordre des Arts et des Lettres),現為英國皇家文學會研究員,與其妻女定居於倫敦。迄今石黑一雄有七部長篇小說:一九八二年《群山淡景》獲「英國皇家學會」(Royal Society of Literature)溫尼弗雷德.霍爾比獎(Winifred Holtby Prize);一九八六年《浮世畫家》獲英國曁愛爾蘭圖書協會(Booksellers Association of the UK and Ireland)頒發「惠特布萊德」年度最佳小說獎(Whitbread Book of the Year Award),並獲英國布克獎(Booker Prize)提名;一九八九年《長日將盡》獲英國布克獎,並登上《出版家週刊》年度暢銷榜書單;一九九五年《無可撫慰》贏得「契爾特納姆」文學藝術獎(Cheltenham Prize);二〇〇〇年《我輩孤雛》入圍布克獎提名;二〇〇五年《別讓我走》入圍曼布克獎(Man Booker Prize)最後決選名單,並獲「歐洲小說獎」(European Novel Award)。二〇一五年出版睽違十年的長篇新作《被埋葬的記憶》。二○一七年,獲得諾貝爾文學獎。■譯者簡介劉曉米輔仁大學哲學研究所畢,目前專職翻譯。譯有《父與子》、《白癡》、《金色預謀》、《藝術基礎與原理》、《遇見自己》、《機巧的感覺—莎娣‧史密斯論寫作及其他》、《菲麗妲》、《死亡之手愛上你》、《黑桃J》、《島上的旗幟》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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產品目錄 推薦 石黑一雄式迷宮,全面啟動! 郭強生推薦 一雄三夢 陳栢青

商品規格

書名 / 無可撫慰
作者 / Kazuo Ishiguro
簡介 / 無可撫慰:石黑一雄唯一未曾在台問世作品想要瞭解真正的石黑一雄,就不能不讀這本《無可撫慰》──郭強生為什麼,如此孤獨無助?一個個名字、一個個故事、一個個傷口、一個
出版社 / 新雨出版社
ISBN13 / 9789862272411
ISBN10 / 9862272414
EAN / 9789862272411
誠品26碼 / 2681563602009
頁數 / 592
開數 / 25K
注音版 /
裝訂 / P:平裝
語言 / 1:中文 繁體
尺寸 / 14.8X21CM
級別 / N:無

試閱文字

內文 : 發現服務台後沒人接待我,甚至一個職員都不見影,計程車司機似乎有些尷尬。他在空蕩的大廳裡徘徊,或許希望發現有名員工正隱身哪盆盆栽或者扶手椅後。最後他把我的手提箱放在電梯門旁,嘟囔著某個藉口便告辭了。
大廳還算寬敞,能讓幾張咖啡桌繞著它排開而不顯擁擠。但天花板卻低矮,並且明顯下墜,令人頗感窒息壓迫。儘管外頭陽光燦爛,室內卻陰鬱昏暗,只有服務台附近的牆上映著束晶瑩陽光,照亮一整片深色的原木壁板,和一整架德文法文英文雜誌。我還看見在服務台上有只小小的銀鈴,正準備走去搖兩下,身後某處的門就打開了,一名穿著制服的年輕男子現身。
「午安,先生,」他疲倦地說,邊朝服務台後面走,著手登記的程序。雖然對於他的暫離職守,他確實咕噥了些抱歉的話,但態度仍明顯心不在焉好半晌。然而一等我報上姓名,他猛吃一驚,隨即正色。
「萊德先生,真是好抱歉沒認出您,經理霍夫曼先生非常希望能親自來迎接您,但剛才,很不巧地,他得去開一個重要會議。」
「完全沒關係。我很期待稍晚與他的會面。」
櫃臺職員匆忙寫完登記表格,同時不斷嘀咕著沒接到我,經理會多生氣。他兩次提起為了準備「週四之夜」,經理承受了多非比尋常的壓力,讓他遠比平日更常離開飯店。我只是點點頭,提不起勁詢問這個「週四之夜」的明確屬性。
「哦,而且今天布洛斯基先生的表現也很了不起,」櫃臺職員興高采烈地說。「真的很了不起。今天早上他帶領那個管弦樂團排練了四小時,都沒停,現在聽聽,他還獨自努力著,精益求精!」
他指指大廳後面。直到這時,我才注意到屋裡的某處有人在彈鋼琴,隔著外頭隱約傳來的交通噪音,僅僅可聽聞。我仰起頭,更仔細地聆聽,某個人正彈奏某個短樂句――出自穆勒瑞《垂直》的第二樂章,緩慢,不斷重複地以一種入神的態度彈奏。
「當然,如果經理人在這兒,」櫃臺職員正說,「他很可能會把布洛斯基先生帶來見您,但我不確定……」他露出了一個笑容。「但我不確定我是否該打擾他,您瞧,如果他正這麼專注……」
「當然,當然,下次吧。」
「如果經理人在這兒……」他語聲漸歇,又笑了。接著傾身向前,低聲說道,「您知道嗎?先生,有些客人竟有膽抱怨。就是每回布洛斯基先生要用鋼琴時,我們會這樣關閉會客廳。某些人的想法真是教人吃驚!昨天還真的分別有兩個不同的客人向霍夫曼先生抱怨。我向您保證,他們很快就會知道自己的斤兩。」
「我相信他們會。你是說,布洛斯基。」我思索著這名字,但對我毫無意義,然後我遇上職員茫然的眼神,便立刻接口,「是啊是啊,我很期待能在適當的時機認識布洛斯基先生。」
「要是經理人在就好了,先生。」
「完全不要緊,嗯,如果就這些手續,我會很感激……」
「當然,先生。趕了那麼遠的路,您一定很累了。這是您的鑰匙。那邊的古斯塔夫會帶您去您的房間。」
我轉身,看見身後一位上了年紀的行李員正在大廳對面等著。他站在門打開的電梯前,入神地凝視著電梯裡面。我走近他時,他嚇了一跳。然後他拿起我的行李箱,急忙跟著我進入電梯。



當電梯開始往上移動時,年邁的行李員繼續雙手提著我的皮箱,我看見他的臉因出力而愈發脹紅。兩口箱子都非常重,很擔心他會昏倒在我面前,於是我說:
「你知道的,你真的應該把箱子放在地上。」
「我很高興您這麼說,先生,」他說,聲音竟意外平靜,幾乎聽不出來他正費勁使力。「好多好多年以前,當我剛開始做這行時,我總把行李放在地上。非必要,我不會拿起來。也就是說,要移動時。事實上,在這裡工作的頭十五年,我得說,我都是採用此法。那是這個城裡,許多較年輕的行李員仍然採用的作法之一。但現在,你不會看見我再有任何那類的行為。此外,先生,我們很快就到了,樓層沒那麼高。」
我們沈默地繼續往上爬。然後我說:「所以你已經在這家飯店工作很久了。」
「到現在二十七年,先生。在那漫長的時間裡,我見過太多事。但當然,這家飯店在我來之前很久就有了。據信十八世紀時,腓特烈大帝曾在這裡待過一晚。而且眾人都說,就連在當時,它都已經是家經營很久的老牌旅館。啊,沒錯,那麼多年來,這裡曾經發生極具歷史意義的事件。改天等您不是如此疲累時,我倒很樂意給您說上幾件。先生。」
「但你還沒告訴我,」我說,「你為何會覺得把行李放在地上是不對的。」
「喔對,」行李員說,「這可是個有意思的話題。您瞧,先生,如您可以想見的,在這樣的一個城市裡,大小飯店不知多少。這表示,此城中的許多人,在不同的時間點上,都有嘗試當行李員的經驗,本地的許多人似乎認為,只要簡單地套上制服,就算行李員了,然後他們就能勝任這份工作。那是這個城市特別培養出的一種錯覺。您願意的話,可以叫它一種當地的迷思。而且我會欣然承認,有段時間,我自己也不假思索地服膺於此。然後,有一天――哦,距離現在已經是這麼多年以前,我妻子和我去度了個短短的假期。我們去瑞士,琉森。如今我妻子都過世了,先生,但每當我想念她時,我就會想起我們那次短暫的度假。那個地方好美,在湖邊。您一定知道那地方。我們在早餐後,搭乘可愛的船遊湖。呃,岔題了,在那次的假期中,我觀察到,那城裡的人對行李員一職的設想和我們本地人不同。我該怎麼說呢?先生。那裡的人對行李員的態度要敬重有加得多。佼佼者都是享有某些名聲的人物,而且頂尖飯店莫不想挖角,讓他們為自己效力。我得承認,這讓我大開眼界。不過在這個城市,呃,這觀念已行之有年。事實上,我有時候也懷疑,這觀念能否有遭顛覆的一日。我不是說,這裡的人對我們有哪裡不尊重。完全不是那樣。這裡的人始終對我以禮相待,而且也相當體貼。但,您知道的,先生,只要大家都這麼想,只要這想法根深蒂固,那麼認為隨便誰都可以做這工作的觀念就不會改變。我想可能是因為這城裡的每個人,多少都有把行李從一個地方搬到另一個地方的經驗。因為他們曾經做過這種事,他們便會假設,飯店行李員的工作只是此種經驗的延伸。先生,過去那些年,就在這個電梯裡,我遇見不少人對我說過:『我看我辭職算了,轉行做行李員。』哦,沒錯。然後,先生,有一天,就在我去琉森度假回來沒多久,我們一位首席市議員也對我說那大致一樣的話。『我將來也想做這個,』他指著行李袋對我說。『那就是我要的生活。無憂無慮。』我想他是想顯得親切,先生,暗指我令人羨慕。那時我比較年輕。先生,那時候的我,不會一直提著行李,我把它們放在地上,就在這同一個電梯裡,而且我猜想,在那個時候,我給人的印象,或許有點就是那個樣子。你懂的,像那位紳士所暗指,無憂無慮。呃,不過,我告訴您,先生,那是最後一根稻草。我的意思是,那位紳士所說的話倒沒那麼讓我生氣。但當他這麼對我說時,這個,事情多少有了眉目。那些我長久以來一直沒有思考過的事。而如我對您解釋過的,先生,當時,我剛從琉森短暫度假回來,那地方給了我某些遠景。因此我在心中忖度著,再不有所動作就遲了,本城的行李員是該開始扭轉此地盛行許久的態度。你知道的,先生,我在琉森見到不一樣的景象,而且我覺得,呃,本地的情形真的不夠好。因此,我努力思考,並且決定從我自己開始,採取一些作為。當然,即便在當時,我或許也知道,會有多難做到。我想,在那麼多年以前,我或許就已經瞭解到,對我自己這一代來說,可能已經太遲了,那情形延續太久,太積重難返。但我想,好吧,就算我只能盡自己的本分,改變一點點,至少能讓我追隨我的人稍微輕鬆些。於是,我改變我的作為,先生,而且我堅持下去,就從市議員對我說了那番話的當天開始。我很自豪地說,這城裡有些其他的行李員也追隨我的腳步。這並非說他們也採取和我完全一樣的作法。但且讓我們說,他們的作法,呃,兼容並蓄。」
「我懂了。所以你其中一個作法就是不把行李放下,而是繼續提著。」
「一點兒也沒錯,先生。您完全抓住了我的要點。當然,我得說,當我規定自己遵守這些規則時,我可是要年輕力壯許多,而且我猜我沒真把我會隨著年紀而變虛弱這點考慮進去。很奇怪對吧,先生。但你就是會忘記。其他的行李員也做同樣表示。照舊,我們還是努力遵從我們先前的決心。隨著時間流逝,我們變成關係緊密的夥伴,我們十二人,所有過去那些年,試圖改變事情的人的僅存者,假如我現在走回頭路,先生,我會覺得我讓其他人失望。而且假如他們中的任何一人走回他們的老路子,我也會有同樣感覺。因為毫無疑問地,我們已經在城內造成某些進步。不過,前頭還有很長的路要走,這是真的,但我們經常對此提出討論—―我們每週日下午在匈牙利咖啡館聚會,在舊城區,您可以過來加入我們,您會是最受歡迎的客人,先生—―呃,我們經常討論這些事情,而且毫無疑問,我們每個人都同意,城中人對我們的態度,已有明顯改進。當然,比我們年輕的一代,把這視為理所當然。但我們在匈牙利咖啡館的團體,我們知道自己造成了改變,儘管只是小改變。先生,非常歡迎您加入我們。我會很開心地把您介紹給其他夥伴。我們幾乎不再像從前那樣正式,而且在某些時候,在特殊的情況下,是可以介紹客人加入我們,這點已取得共識。而且每年的這個時候,下午的陽光和煦,實在非常舒適,我們的桌位有涼篷遮蔭,可以看見整個老廣場。真的非常宜人,先生,我確信您會喜歡。還是回到正題,我們經常在匈牙利咖啡館討論此主題,我是說,有關過去那些年,我們每個人所堅守的那些老決心。你知道的,我們當中沒有一個人曾想過等我們變老時要怎麼辦。我想我們對我們的工作都這麼地投入,我們只在做一天是一天的基礎上思考事情。或者對於得花多久的時間,才能改變這些深植人心的態度,我們低估了。但您瞧,先生,現在我已到了這個歲數,而每過一年,情況都變得更加艱難。」
行李員稍停片刻,似乎—―儘管身體處在用力的狀態—―兀自發起怔來。然後他說:
「先生,我應該對您吐實。這樣才公平。當我比較年輕時,當我頭一次替自己立下這些規則時,我總是提起三口皮箱,無論多大多重。假如一位客人有四口箱子,我會把多的那口留在地上。但三口,我一向應付得來。呃,事實上,先生,四年前,我生了一場病,病癒之後,我發現事情變得困難,因此我們在匈牙利咖啡館作了些討論。這個,最後,我的同行們全同意我不需要對自己這般嚴苛。畢竟,他們對我說,只要給客人留下印象,讓他們瞭解我們工作的真正性質即已足夠。兩件還是三件行李,效果幾乎沒什麼差別。我應該把我的最低限量減少為兩口皮箱,而且這麼做毫無害處。我接受了他們的說法,先生,但我清楚這不全然正確。從人們望著我的眼光,我可以看出效果差太多了。先生,您得承認,看一名行李員提著兩件行李,和看他提著三件的眼光是不同的,就算面對的是最沒有見識的眼睛,產生的效果也非常不同。我瞭解這點,先生,而且我並不介意告訴您,我是咬著牙,痛苦地接受此點。但還是回到我的重點。現在您明白我為何不想放下您的行李了。您只有兩口箱子。至少這幾年內,兩口還在我的能力範圍。」
「呃,對我來說,依然非常值得敬佩,」我說,「毫無疑問,你的作法在我身上奏效了。」
「先生,我想讓您明白,我不是唯一需要做出改變的人。在匈牙利咖啡館裡,我們一直討論著這些事情,而且事實是,我們每一個人都該做出某些改變。但我不會讓您覺得我們允許彼此降低標準。如果我們那樣做,這些年來我們所有的努力全將白費。我們很快便會淪為笑柄。星期天午後,看見我們聚在我們桌前的路人會訕笑我們。哦不,先生,我們依然對彼此十分嚴格,而且我相信希爾妲小姐可以擔保,地方上的人已經愈來愈尊敬我們的週日聚會。先生,如我所說,加入我們,您會是我們最歡迎的客人。在陽光和煦的午後,咖啡館和廣場都格外宜人,有時候咖啡館老闆會安排吉普賽小提琴手在廣場演奏。先生,老板本人也非常敬重我們。咖啡館並不大,但他總是確保我們桌位周圍有足夠的空間,好坐得舒適。甚至當咖啡館的其他地方都擠滿客人時,老闆也會注意不讓我們被擠到或干擾。就連在最忙碌的下午,假如我們所有人圍坐桌旁,完全同步地伸直手臂旋轉都不會碰到彼此。這就是老板表現他有多尊敬我們的方式,先生。我深信希爾妲小姐可以替我的話掛保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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