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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 久久久久

作者 石德華
出版社 知己圖書股份有限公司
商品描述 看我, 久久久久:久,可以是時間;久,可以是空間。可以是停步、注視,看向內心,理解生命。久,音比較纏綿,筆畫少,不常當錯別字,卻也不容易寫得漂亮。外表純粹一些,情

內容簡介

內容簡介 久, 可以是時間; 久, 可以是空間。 可以是停步、注視, 看向內心,理解生命。 久,音比較纏綿,筆畫少,不常當錯別字,卻也不容易寫得漂亮。 外表純粹一些,情意比較綿長,不算出色受矚目,但獨特。這是我自己。 有人閱讀我的書,是從國中高中,一直到現在已為人父母。這是一種久。 看我的散文,要細,要靜,也需一種久,而我的書寫,時長,日也久。 因為久,時空都拉緩拉長拉立體了,常與變,業與懺,因與果,消逝與新生,也才能看得真,悟得清。 而我的入世法則一向就是同情與理解。這需要久,久久,久久。 本書特色: 1.石德華歷時三年的散文新作。歷經三年的沉澱,歷經親人告別與新生命的誕生。散文作家石德華以她特有的溫暖筆觸,寫下她對於久的體悟。她說:書寫文章要久,體驗人生也要久,而品味她的文章,擁有同樣的理解與感觸,更需要久,久久,久久久久。 2.本書每篇篇末,皆開設石德華文學課,以她獨到的筆觸,闡述書寫散文的靈感泉與下筆技巧,提供給需要散文寫作的讀者另一扇繆思之門。

作者介紹

作者介紹 石德華石德華 (1955~ )湖南新寧人,出生於臺灣苗栗,1961年舉家遷居彰化,現居住臺中。A型,天蠍座。持續創作中。曾獲第二屆梁實秋文學獎散文首獎、第三屆中央日報文學獎小說獎第三名、第三屆梁實秋文學獎散文第三名、第二屆台灣文學獎短篇小說首獎。著有:校園勵志散文《校外有藍天》、《典藏青春與愛》、《青春捕手》、《新好女孩新好男孩》;生活散文《很溫柔的一些事》、《靜靜的深海》、《懂得》、《時光千噚》、《約今生》、《火車經過星河邊》;小說《愛情角》;新新古典小說《西廂記》、《長生殿》。

產品目錄

產品目錄 Chapter01 看我 掩不住我的情意 012 杯裡的擁抱 018 人生若只如初見 024 這種經驗不知你有沒有過? 032 CAN HELP 039 不說 046 我的摯友艾瑞克和魯卡斯 054 我弟 060 基本咖 066 我的遺書練習曲 070 我發現 074 收藏 081 跨度 092 我的除夕初一到十五 098 富貴寶 103 【石德華文學課】看我‧散文就是我 108 Chapter02 凝視 一直,是因為有方向 110 日光是日光,月色是月色 120 他在她的城市寫歌 126 同在時間的一個微點 132 就是愛媽祖 137 說話 147 在座 153 鳶尾草教我的一些事 162 天臺上 170 現在,就是最好的時刻 179 遍食人間煙火 187 【石德華文學課】凝視‧真正的看見 192 Chapter03 流眄 滄溟一戰收,心路史家論 194 孤拔元帥與小遊客 207 中華路七十三巷 226 【石德華文學課】流眄‧他鄉的愛 238 Chapter04 我看 手寫的從前 240 左外野 245 我能力所及,我管轄 250 喜歡和月亮 256 停步,注視 262 致愛情 268 說再見 275 明白了 281 在雲道咖啡館讀詩 288 天孤星 294 【石德華文學課】我看‧自己的戀 319

商品規格

書名 / 看我, 久久久久
作者 / 石德華
簡介 / 看我, 久久久久:久,可以是時間;久,可以是空間。可以是停步、注視,看向內心,理解生命。久,音比較纏綿,筆畫少,不常當錯別字,卻也不容易寫得漂亮。外表純粹一些,情
出版社 / 知己圖書股份有限公司
ISBN13 / 9789865529284
ISBN10 / 9865529289
EAN / 9789865529284
誠品26碼 / 2681905586004
頁數 / 320
開數 / 25K
注音版 /
裝訂 / P:平裝
語言 / 1:中文 繁體
級別 / N:無

最佳賣點

最佳賣點 : 散文作家石德華以她特有的溫暖筆觸,寫下她對於久的體悟

試閱文字

自序 : 久

1
久,音比較纏綿,筆畫少,不常當錯別字,卻也不容易寫得漂亮。
外表純粹一些,情意比較綿長,不算出色受矚目,但獨特。這是我自己。
2
有人閱讀我的書,是從國中高中,一直到現在已為人父母。這是一種久。
自我了解,需要時間,需要功力。
人與人之間的理解與溝通,其實也是難事。
這是個需要利與攀的世間,計利與攀緣是功用性的,數算性的,而我個人,一向只能專注做好自己的事,沒能力給利與拉抬,除非你能看我久一點,才能知道我的無用之用。
而人總是很馬虎、主觀的評斷別人。但你如果看得不久,便無法深細;無法深細,便無法真正了解一個人;無法真正了解一個人,就是辜負。久,才能讓這一切不致於太過遺憾?
往來匆匆,擦肩而過,從不駐足留步,此生的意義會是什麼呢?駐足、注視,彼此有了聯結,新的意義便產生了,有人甚且記憶交集,彼此成為生命中的獨一無二。駐足、注視、交集、互動,愛與責任,馴服與了解,人生的意義原來在此。
而我的入世法則一向就是同情與理解。這需要久,久久,久久。
看我的散文,要細,要靜,也需一種久,至於我的書寫,時長,日也久。
因為久,時空都拉緩拉長拉立體了,常與變,業與懺,因與果,消逝與新生,也才能看得真,悟得清。
3
他原本就美在那,等我們去將他收擷進自己的生命裡。旅行,就是這樣。
澎湖是我一去再去的地方,這兩年我也常有南臺灣的輕旅行,發現友伴及自己都不約而同在由衷輕呼:臺灣真美。沒來得及留下文字的,幸好有留影,生命總是不知短長,美的確定倒是不必遲延,尤其親見二○二○年全球疫情下的臺灣。於是在書中影像收進「臺灣之美」,圖與文並不完全相符,只為留下。
書稿交給出版社之前,我給人間福報副刊編輯覺涵法師一則Line:
「有人連著兩本書都感謝同一個人嗎?」
覺涵法師的催稿很厲害,即便他沒動靜,透過虛空你也知道他在等待,於是,偷懶散逸一下下就好,很快又自動坐直身子,電腦前一字一字Key過流光,我真的沒有新鮮詞,合十說的仍是這一句:「法師,謝謝你,沒你沒福報,我絕對寫不成書。」
也將這些年常有的一種心情,一併融入拌勻吧!用書中的一句話以達,那就是:
「行走,回家,仰頭,心中無比寧靜而飽滿,感受時光穿越過我,我突然很想很想,謝天。」
4
散文是我的斷代史,一本本,我的不回頭,我的彎弧跨度,我沉穩的悲傷,我無匹的壯遊,那,這本呢?
這本書呈現我從隔岸所觀照的日常,和它清澈倒映水面的入世信念。信念,有堅持,有抗拒。
我成也如此,敗也如此,始終護守著世間最有價值的久久久久:
意志力。專注力。誠信。善良。

試閱文字

內文 : 1.
掩不住我的情意  
她們看來是姊妹淘,七十幾或八十的老者,尋常百姓樸素素,坐在第一排,自始至終微仰頭聆聽。那天我講散文,說了很多張愛玲。開場前有聽到館內廣播請大家踴躍參加,工作人員進到閱覽室去Call 人。去年底的事,我去后里圖書館演講。
散場時她們走最後,我聽到她們之一在說:「咱那答應賣入去聽,丟愛加郎聽尬唰!」
我吿訴工作人員,整整兩個小時,她們聽得好認眞,工作人員回我:「她們聽不懂國語。」
「敦厚吧?」臺下學員點頭,異口同聲:「嗯!」
「善良吧?」又齊齊一聲:「嗯!」
我是這場講座的講師,用去年的事開場。
藍牙的配對手機,一向我都在文學的場子談文學,這次文化局「百師入學」場子的對象是社大學員,完全沒有文學人口。
「椰子樹的長影/掩不住我的情意/明媚的月光/更照亮了我的心」這歌詞是我的破題序言:內容當然比技巧重要,但技巧可以托高內容主題,並且深化情感。技巧就是那照影月光白的「更」。
沒想到,我們是以全場大合唱這兩句,完成這場文學講座的序曲。
不停的講述加投影片不斷切換,大教室內不時都有學員恍然大悟的「哦~~~」,深表同意的「對,對,對」。我講愛情薄脆,PPT 呈現一張張月亮消盈變化的臉,氣氛正醖釀中還沒說到結局呢,座中已經有人用臺語大聲在說:「壞了,壞了!」
的確是「壞了」,月盈會月虧,月球表面光滑瑩潔,其實蝕蝕洞洞,不正情景交融著看不見的,情人內心的悄悄變化。
聽懂了︽散場電影︾是分手場景的經典,他們全體遂跟唱得超級忘情,而一提到袁崇煥就有人在箋注「他後來是被凌遲處死的」,說到仁安羌大捷、向上路一段十八號孫立人故居,有人忍不住義憤插嘴:「都是某某某迫害的啦!」
下課。顯得蒼白羸弱,包著頭巾的媽媽說她為愛文學想書寫的女兒來的。那上課很有回應的大叔說,走向上路一段數十年,都不知道那兒曾住過一位蓋國旗國葬的將軍。一位老先生特地走過來對我說他姐夫也是湖南人。
這堂課,我多說了些我自己。
十年前丈夫陪著,我揹父親遺照送父親回湖南新寧淸江橋的往事。
很多事不提也就那樣,歲月中你不忘,只是世事的潮汐一拍一拍推湧,回首,新來後到的擠在前,退得遠的歸屬在大海,日日夜夜,無聲雍容。多少年了我並無因由提起父親。
一提起,竟然多說了他的本家年少、他的為人風範,一提起,就多說他到臺灣駐軍在通霄鎭一個濱海小漁村,民宅屋簷下躱雨,窗戶開了,一位年輕女孩對他說:「你進來廳裡躱雨吧!」
他說:「不,不可以擾民。」
後來?後來,這女孩嫁給他,在外省本省通婚還蠻有些麻煩的年代。一提起,哎,連我要離開湖南老家那一幕也說了,我竟然捨不得父親遺照獨自留下,腳步遲遲躊躇為難,丈夫提醒我拿兩個銅板擲地博杯,連三聖杯!我這才放心離開。離去的時候細雨雰霏,走在田埂的我一步三回首,回望父親出生、長大、離家就沒回來的老屋,細雨轉滂沱,天地一片潮濕朦朧,多像我隱約感到卻說不淸的,我也許不會再回來的情緒:
雨落個不停,天地朦朦朧朧,像什麼都不確定了,我與眼前這片田園、這些近血緣的親人;我在尋根中仍感到一絲失根的微妙複雜……。我終究該怎樣?臨別,我拿相機永恆捕捉住故鄉,雨不停打落,堂妹說:「別拍了,就再回來嘛!」濕濕糊糊朦朦朧朧,我眼裡一熱,再也看不清這片山水。
這是父親的山水……
湖南回來後,人生大風暴已伺機在不遠的前方等候我,生命的大情節一章接一章,這篇帶父親回鄉的文章,便始終是沒完成的殘稿,心情仍如昨,過程已淡褪,記憶是靠不住的,往事無處可留存,唯有文字。而也只有在文學的場域,有人很體貼的靜靜聽著,才有線索牽連織成一片情感的觸動,將任許細小卻美好的故事,得以跨越時空被召回、複習與傾訴。
一位嬌小的婦人在旁等著別人和我說話完才上前,她說是我初中同班同學,近照面我也認出來她了,「妳個子小坐前面,比較乖,我們坐後面的調皮搗蛋── 」
她說:「妳沒變,妳的鼻子,我到現在都還記得,就是這個樣子。」她是眞記得我。眞正的記得,在細節。
文學講座的題目叫「掩不住我的情意」。我在說文學得不辜負自己的情意,也不辜負別人的情意。結尾時我說自己,感謝今生能寫作,讓我常在分享中得到眞誠溫暖的共鳴。至於大家,兩小時了,學員們眼睛還是直亮亮的,我說,能力到那裡,就到那裡。
寫作最大的意義在寫作本身,它眞的非常珍貴,但比之生命,我認為生活比寫作更重要,甚至健康都是。當不當作家,能不能寫作,都不如當個有情意的人來得重要。
就像我在許多演講的場合,都領受到觀眾總是將最舒服的位置給了講者。情意的基本內容是什麼?敦厚。善良。
很小也很大,情意就是人文。

2.
我的摯友艾瑞克和魯卡斯
突然給女兒傳了個LINE,是讀了詩的那個下午。
詩人寫「讀寫一日三餐」,我真有同感,手機上於是寫著:「我整天一個人讀讀寫寫,沒和人聚餐來往,到最後會不會沒朋友?」
這賴有點賴喔。
我女兒貼個嘻嘻哈哈很賴皮的圖,回我:「不會啊,艾瑞克和魯卡斯就是你的摯友啊!」
艾瑞克和魯卡斯,我的大孫小孫。
我回了雷擊倒地臉黑圖。
但,難道不是嗎?這些年。
交集。互動。同甘。共苦。你知我心。我知你心。見面的時候玩個不停,不見面的時候彼此想念,不是摯友是什麼?
艾瑞克最近因不午睡被幼兒園老師罰站,老師私下告訴他媽媽:「他快五歲了,最近很皮。」喲,他的人生第一個反叛期來了。
天蠍特質濃,情境型小孩,從小安全感不足依附性強,幼嬰時艾瑞克是被阿嬤摟著搖抱著睡的,我預言他一生會為情所困,因為他總有一條線,分明區隔著熟悉不熟悉、喜歡不喜歡、接受不接受。
艾瑞克一直是火車迷、汽車迷、變形金鋼迷,初時要當列車長的志願已擠到第二,第一志願不搖不墜很久了,他要當消防員。他倒真是我心中的「宋仲基」,小眼睛,高瘦帥,氣質好,穿起軍服、工程服都分外好看。但不知從哪學來的老愛扮猴臉、搔胸、抓胯下,實在很破壞偶像的形象光環。
魯卡斯打哥哥從不手軟,但道歉、說對不起、去秀秀都做得立即且到位,天生交際男,愛歌舞律動,幼兒園老師說他:「會用眼睛和人交朋友。」我跟他爸爸說過:「魯卡斯以後可能是梟雄。」他目前仍是哥哥最忠實的追隨者,常在拾哥哥的牙慧,是哥哥動作的慢半拍殘影。當哥哥被阿嬷帶去旅行不在家,魯卡斯一反平日的瞎忙愛動,拿起簿子,低頭靜靜的獨坐沙發上貼圈圈。中文系的阿嬤知道閨怨詩,這是意興闌珊相思苦。
看到他們的人都說:「沒看過兄弟長這麼像的。」畫面感一些的,會對著當時還坐娃娃車的弟弟輕呼:「咦,你不是應該長大了嗎?怎麼還這麼小?」最生動的是哥哥幼兒園的那位伯伯,他第一眼看見弟弟,就直呼:「複製人!複製人!」
兄弟二人,外貌相似個性不同,各自成長史中最大的共通處,就是和阿嬤一起混著長大。阿嬤於是每天九點以前,以及五點以後使用的都是童言童語,中間八小時幾乎都在獨自讀寫,說的話頂多是:「今天要黑咖啡。」「冬瓜檸檬去冰全去。嗯,加珍珠。」比較長的那句可能是:「老闆,海鮮麵不加味精,不加鹽,要加個蛋。」每次我演講沒達到自己預期的高標,我就會牽拖:會不會是我語言已經退化了。
和孩子在一起,會發現自己仍是個孩子,尤其我在心境上要出世的時刻,孩子們的降臨,讓我帶著不同於以往的新奇的眼,重新入世。火車在城市邊緣馳過、消防車、洗街車、油務車、挖土機……,每一種車,都成為神氣獨立的英雄,每一日都忙著進行他們的任務情節。警笛、救護車鳴笛、垃圾車音樂再遠再飄渺,我們都會認真側耳傾聽並確認,每一種微物都巨大,讓生命的存在,再微小也被驚喜的注視:那葉上的毛毛蟲、盆栽旁的小白蝶、黃昏的飛鳥、樹間跳躍的松鼠、磚道紅背的小蟲、會跑的雲、路上的貓狗、十字路口小紅人小綠人、還有月鉤和星子……。
孩子隨著我認識世界,我也跟著孩子重看這天地,生命原是能相互滲透的,然而,讓衰遲的能活潑、寂靜的能新亮,讓所有固定平凡的都能轉個向度,走到人生順下坡的年歲,若沒有這樣的摯友,我怕自己是怎樣也無能為力。
雖然兄弟倆閱讀時眼裡的興彩,不若胡亂玩耍時晶亮,但艾瑞克學會拼音後,開始自己逐字閱讀了,阿嬤說話發音沒準、用詞不精確,旁邊有人會出聲糾正:「什麼吃果汁?是喝,吃果汁難到是要吃杯子嗎?」
艾瑞克更小的時候和魯卡斯最近,都曾在睡夢中呼喊過相同的夢話:「阿嬤,阿嬷,阿嬷不要走!」最近,我聽到艾瑞克在對他爸爸說:「爸,我昨天夢見獅子星、金牛星、天蠍星他們。」他們,是一群機器人戰鬥士。
現在我每晚九點離開的時候,用哥哥小時候一樣的哭腔在說「阿嬷不要走」的,是魯卡斯,艾瑞克眼裡雖有依戀,但用手語比個「我愛你」就算是完美道別。魯卡斯小臉貼在門邊,和阿嬤你一句我一句山歌對唱「Love You」、「Love You」,直到我走進電梯,電梯門緩緩關上,你都還看見「Love」走進來了,「You」掉在門外。
艾瑞克和魯卡斯被媽媽取名「鬧事兄弟」,他們對此封號不置可否,面無喜色,但我們三人的這個外號,是在我開車載他們上學途中,一票都沒跑,三人商量微調後,火熱通過的,我和我的二位摯友,艾瑞克負責拿雲梯車,魯卡斯負責拿水管,我負責發現火點,聽見大家的呼喚,立刻出發去救援,我們外號「打火三嬤孫」。
讀詩的那個下午,另有一首詩,我也偷偷記下了,是情詩或許無望,詩名「錯字」,錯字被發現的時候難逃被擦去的命運不是嗎?但那個年輕詩人說他希望來生是「你詩篇裡的錯字」,因為「但至少\我會在你謹慎的注視下\被溫柔地拭去」。
摯友要長大,阿嬷要老去,我確知目前我是被他們「謹慎的注視下」,將來即便拭去也是溫柔的。這心情,我倒沒告訴我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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