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抗, 故我們存在: 論卡繆作品的現代性 | 誠品線上

我反抗, 故我們存在: 論卡繆作品的現代性

作者 吳錫德
出版社 臺灣商務印書館股份有限公司
商品描述 我反抗, 故我們存在: 論卡繆作品的現代性:這是一部卡繆傳授「創作」與「思路」之書卡繆透過反抗,達成藝術創造他對存在的荒謬,提出反思他對宿命,提出對策對藝術創作來說

內容簡介

內容簡介 這是一部卡繆傳授「創作」與「思路」之書卡繆透過反抗,達成藝術創造他對存在的荒謬,提出反思他對宿命,提出對策對藝術創作來說,「現代性」標舉一整個時代的精神;唯有「現代性」,才能呈現獨特的風格與美學,才能心懷大我。「卡繆的一項新穎之處,在於他對人類生活中的荒謬感的真義的反思,以及對抗人類必死的宿命的策略;亦即透過反抗之路所達成的創作,應就是最卓越的一種自覺。」--吳錫德所有的藝術都是反抗的。這種反抗,必須與他人團結互助才屬真正的存在,亦即「孤獨與互助」。所以卡繆主張:「我反抗,故我們存在。」這是一本探討文學家卡繆如何構思及醞釀創作的專書,包括分析他令當代文評家驚豔的敘事手法,以及貼近當代歷久不衰的「現代性」。此外,本書也結集作者的在地研究,呈現卡繆作品在華文世界的流通及影響。「現代性」是一種時代精神,也是文藝創作的一種精神狀態與氛圍。卡繆在小說作品中所表現的現代風格,便傳達了這種精神。關於卡繆卡繆(Albert Camus, 1913~1960)生於北非法屬阿爾及利亞的勞工家庭,父親在他出生未久便因戰爭亡故。中學後開始半工半讀,大學畢業之後擔任記者,報導許多阿爾及利亞中下勞動階層及穆斯林的疾苦,同時參與政治運動,組織劇團表達觀點。二戰爆發後因在阿爾及利亞服務的報紙被查封,前往巴黎的新聞媒體任職。文學作品眾多,1957年獲諾貝爾文學獎,著有小說《異鄉人》、《鼠疫》等。1960年於法國因車禍過世。

作者介紹

作者介紹 ■作者簡介吳錫德淡江大學法文系教授。台北市人,法國巴黎第七大學歷史學系學士、碩士、遠東語言暨文化學系博士(1986)。曾任巴黎《歐洲日報》新聞翻譯,淡江大學法文系主任、外語學院院長、中華民國法語教師協會理事長、台灣法語譯者協會理事長。2016年1月獲法國政府頒贈「教育騎士勳章」(Chevalier dans l’Ordre des Palmes Aadémiques)。 譯有:《歐洲文明》、《塔尼歐斯巨岩》、《第一人》等。著有:《閱讀法蘭西當代文學》、《翻譯空間》、《卡繆作品中的現代性》(法文)、《法國製造:法國文化關鍵詞100》等,及相關論文及文章百餘篇。可參見個人網站:http: hsideh.myweb.hinet.net index.htm.

產品目錄

產品目錄 序言卷一 卡繆作品中的現代性卡繆的現代性卡繆式的美學自傳體的敘事事件的文本換置結論卷二 認識卡繆卡繆作品中的空間書寫卡繆的倫理觀:求善與驅惡卡繆作品中的「死亡」卡繆作品中的「女人」卡繆作品的中譯及其在台灣的影響附錄卡繆作品及參考文獻卡繆生平年表人名索引

商品規格

書名 / 我反抗, 故我們存在: 論卡繆作品的現代性
作者 / 吳錫德
簡介 / 我反抗, 故我們存在: 論卡繆作品的現代性:這是一部卡繆傳授「創作」與「思路」之書卡繆透過反抗,達成藝術創造他對存在的荒謬,提出反思他對宿命,提出對策對藝術創作來說
出版社 / 臺灣商務印書館股份有限公司
ISBN13 / 9789570531800
ISBN10 / 9570531800
EAN / 9789570531800
誠品26碼 / 2681695385009
頁數 / 360
開數 / 25K
注音版 /
裝訂 / P:平裝
語言 / 1:中文 繁體
級別 / N:無

最佳賣點

最佳賣點 : 這是一部卡繆傳授「創作」與「思路」之書
卡繆透過反抗,達成藝術創造
他對存在的荒謬,提出反思
他對宿命,提出對策

試閱文字

導讀 : 序言
1958年,中文版《異鄉人》終於問世,迄今已匆匆一甲子。卡繆這本扛鼎之作跨越國界,不僅打動全世界各地的讀者,也深植在處於相同情境下台灣青年的內心,也包括1980年後的大陸青年。它同樣也跨越時代,因為這本書所傳遞的訊息是普世的,是真誠,也是人類內心的吶喊。第一代的中文讀者,極可能還會以略帶神秘且顫抖的聲音,將它推薦給及長的兒孫們。它就是這本已銷售達700萬冊,有近20種中譯版本的《異鄉人》。
早期的讀者,透過這本小小說找到了苦悶心靈的出口,體驗了荒謬、存在主義哲學、拒絕(不服從,有時它是說不出口的),及淡淡的疏離感。之後,在諾貝爾文學獎光環的加持下,下一批的讀者,從陸續翻譯出版的其他作品:《薛西弗斯的神話》、《鼠疫》、《反抗者》、《墮落》等,也發現了卡繆的勇氣、自覺及道德觀。新世紀裡,「卡繆熱」重新點燃,因為人們在他的作品裡又找到了真實及現代感。中國大陸幾乎出齊了他的重要作品,台灣也相繼推出新譯,包括記載他寫作生涯的日誌《札記I, II,III》。新一代細心的讀者更能親炙他的創作歷程、他的寫作煎熬、他的人道主義訴求、高超的敘事手法、堅定不移的藝術天職,以及激情灼熱的文采等等。
1951年,卡繆在一張便條紙上列出他最心愛的十個詞:「世界、痛苦、大地、母親、人類、沙漠、榮譽、苦難、夏日、大海」。這正是這位出身極度貧寒,成長在法國殖民地阿爾及利亞,撒哈拉沙漠邊陲的小男孩,力爭上游的歷程。他經歷貧窮的磨練、感情的仳離、病魔的蹂躪、戰爭的威脅、死神的伺機,以及好友的敵意等等。他的作品不僅深刻真誠,他的思想不僅清徹明晰,他的道德訴求更如暮鼓晨鐘,發人深省。
十年後,他車禍身亡,年僅46歲。在他離開世間,前往另一個時空之際,如果問他,此刻他最心愛的十個詞會是什麼?我們就暫且推想應該會是:「提帕薩〔Tipsa,他最心愛的地方,北非古羅馬時期的廢墟〕、地中海〔孕育他成長的海洋及阿爾及利亞〕、愛〔包括愛世間的一切及愛情〕、荒謬、薛西弗斯、反抗、自覺、藝術家 、路易‧杰爾曼〔提攜他的小學老師〕、戲劇」。他一生的另一位伯樂、著名作家及第一任文化部長馬爾侯(André Malraux)曾說過:「什麼是文化?就是一個人想到他在人間做過什麼事,所能回答的東西。」卡繆留給我們的不僅是他用生命及真情寫出的至少五 、六千頁嘔心瀝血的作品,以及像先知、長老那樣諄諄教誨的精神,這些正是這位跨時空的文字工作者、書寫藝術家留給世人最珍貴的「文化」!
今天,如果讀者想問我們,這本有關卡繆的專論,有哪幾個關鍵詞,或者作者最心愛的十個詞會是什麼?我們也很誠摯的推薦:「創作〔包括寫作及作為藝術家的一切創作〕、反抗、自覺、《異鄉人》、《反抗者》、現代性、美學〔包括敘事手法及創作意圖〕、涅墨西斯〔代表節制與限度〕、讓‧格勒尼耶〔啟蒙卡繆思想的高中哲學老師〕、《第一人》〔卡繆自傳遺稿〕」。
在這本書裡,我們將從卡繆作品中的「現代性」出發,釐清它的諸多面向,並探討卡繆作品所呈現的美學,包括他所提出的相關論述;然後便是討論他的敘事手法──這是卡繆的同代文評家所高度肯定及驚豔的,它還深刻影響到後來的新小說、新新小說,甚至後現代小說流派的風格。我們咸信,這部份是過去華文世界較少觸及的。但它卻是理解其創作脈絡所不可或缺的。因此,本書花了較多的篇幅,旁徵博引地引述,就是希望它能成為文學研究及小說創作時的佐證文獻。是的,文學研究並不只是探究理論或流派的影響,或者語言文字的賞析比較,甚至創作意圖的掌握。最為至要的,還是探究小說家如何醞釀作品,如何從最稀疏的日常瑣事,提升為扣人心弦、悲天憫人的作品。正如卡繆所強調的,如何去「發現兩三個既淳樸且偉大的形象」,利用「藝術手法」,然後以「孤獨和互助」(solitaire et solidaire)的精神,不斷地粹練打造而成。
1951年,卡繆發表了一部深思熟慮的論著《反抗者》,他從笛卡兒的那句名言「我思,故我在」獲得靈感,提出「我反抗,故我們存在」的信念。笛卡兒的名言旨在強調「我存在的自覺」,卡繆的信念則更為深刻,更臻廣度;先是強調透過全面性的反抗,包括藝術的反抗,才足資證明我的存在。再則,我的存在這樣的自覺,也必須與他人團結互助才屬真正的存在。也就是說,精神上,它更能反映現代性,甚至當代性,也就超越了笛卡兒的「小我」,是一種「大我」的表現,這種對「大我」的關懷和自覺,便是人道主義的主要精髓。而對於所有真正的藝術家而言,心懷「大我」才是他之所以存在的核心意義。卡繆說過:「藝術的最偉大形式,就是表達最高層級的反抗。」也就是在這樣的推理下,他才堅定地喊出:「創作,就是活過兩回!」因為你可以多出一個機會到繆斯的樂園走一圈,然後「立言」,同時達成傳遞文化和克盡「人之職責」的使命。
就像每個世代的知識青年那樣,本人在大學時期便已接觸卡繆的《異鄉人》,只覺得作品十分現代,唯氣氛低迷,似乎在找一個不易找到的出口。當時可說並未能深刻體悟卡繆的「荒謬」,及所謂的存在主義文學。及至回台灣教書,選用了《異鄉人》當翻譯課堂上的教材,才開始用心涉獵卡繆的作品及相關的論著。其間也翻譯了卡繆的遺作《第一人》(皇冠出版),因而有了更深入的溝通。十餘年前更下定決心,撰寫一部有關他寫作風格的專論:《卡繆作品中的現代性》(La Modernité chez Albert Camus, 2009)。後因兼顧行政之故,這本法文撰寫的升等論文就給擱置了。直到2018年初,才順利說服台灣商務印書館樂意出版,並由本人親自翻譯這本論著,另附加兩篇相關論文及三篇導讀。特此謹向總編輯李進文先生及主編邱靖絨小姐致謝。本人由衷期盼,透過這本書的出版,能提供更多的研究心得及學習訊息,讓華文世界的代代年輕人,都能更清楚地認識這位無國界的文學大師的作品,包括他艱辛無比的創作歷程、獨樹一格的敘事手法,以及語重心長的人道主義呼籲。是為序。

試閱文字

內文 : 選摘
《異鄉人》中藉由三個人物:兩個男人(包括我)、和一個女人所組成。
卡繆,《札記II》,1942年

卡繆大部分的作品中皆可以發現他的人生軌跡,包括他親身體驗及所熟知的一切。透過對其生平事蹟及其文學活動的研究,特別是他十八年來自己寫下的《札記》(1935-1953)內容,皆是最有力的佐證。格勒尼耶指出:「卡繆每一部作品都表達了他的思考,並融入他的人生中所發生的大小事件:鬥爭、苦痛、社會動盪等。」為此,許多研究都在探討卡繆如何在作品中置入及轉化個人的人生經驗,以及如何賞析其敘事手法和其個人美學。
在《異鄉人》中,一些文評論者驚訝地發現,卡繆在《異鄉人》一書裡安插了個「自己」。書中審判的場景,受審的殺人嫌犯莫索看著法庭上的記者席,他發現裡頭最年輕的那位記者。「在他不太勻稱的臉上,我只看到他炯炯眼神專注打量著我,表情不可捉摸;而我有一種怪怪的感覺,彷彿我自己在看著自己。」
從這被告的分身,不免可看到卡繆對於自己長相的描述,就如同畫家總會暗自地在畫作的一角留下些什麼。在他被判死刑時,也是因為「自己」,這個分身的出現,使莫索流露出情感變化:「我發現他別過眼神時,一種奇特的感覺油然而生。」我們知道《異鄉人》是一部以第一人稱方式書寫的作品,且基本上也被認為是一部自傳作品;因此,主人翁(莫索)與作者(卡繆)乃是同一人。卡繆透過此敘事技巧來呈現自我意識──用「自我凝視」的方式觀看自身的命運。
再者,幾乎所有卡繆的文學作品都可找到他自己的代言人:莫索(Meursault)──《異鄉人》中一副事不關己的角色、塔魯(Tarrou)──《鼠疫》中的「革命活躍份子」、克拉芒斯(Clamence)──《墮落》中「悔罪法官」,以及柯爾梅里(Jacques Cormery)──《第一人》中的「陳情者」。這些主人翁都是卡繆,但這些人物是以他不同的人生階段、想法、美學而塑造。這些人物所說的話一如出自卡繆之口,透過渴望寫作、建構物件的欲望來對他人產生影響。我們可將其定義為「自我書寫」的一種藝術手法。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