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金瓶梅到鴛鴦蝴蝶派: 中國通俗小說探賾 | 誠品線上

從金瓶梅到鴛鴦蝴蝶派: 中國通俗小說探賾

作者 徐志平
出版社 五南圖書出版股份有限公司
商品描述 從金瓶梅到鴛鴦蝴蝶派: 中國通俗小說探賾:通俗小說之所以「諧於里耳」不只語言通俗,更因為無論故事取材或人物言行,以及生活觀、價值觀更貼近一般民眾。通俗小說就像魯迅

內容簡介

內容簡介 通俗小說之所以「諧於里耳」不只語言通俗,更因為無論故事取材或人物言行,以及生活觀、價值觀更貼近一般民眾。通俗小說就像魯迅所說的是「為市井細民寫心」,自然更受普羅大眾的歡迎,這也是作者喜愛通俗小說的原因。 通俗小說在明代蔚為大觀,甚至成為明代文學的代表之一。至於明代通俗小說的文學的成就,自以四大奇書為首,而以晚明話本小說接力。四大奇書中,又以《金瓶梅》的研究最富挑戰性,吸引了大批學者,作者亦因此投入研究行列。 作者研究話本小說二十餘年,著有專書三種以及單篇論文十餘篇。近年更將研究視野延伸至近代小說,自2014年起多次向科技部提出「鴛鴦蝴蝶派」的相關研究計畫,皆獲補助,多年研究成果盡收錄於此書。 作者在這些研究做了一些西方文學理論應用的嘗試,包括敘事者理論、接受理論、狂歡化敘事、身體研究、影響研究等,抛磚引玉,期望獲得方家的批評指教。

作者介紹

作者介紹 徐志平徐志平國立臺灣大學中國文學研究所博士,現為國立嘉義大學中國文學系教授。曾任嘉義大學中文系主任、人文藝術學院院長、教務長、主任秘書、副校長。曾獲教育部文藝奬散文貳奬、嘉義市桃城文學奬散文佳作。研究專長為古典小說及現代文學,著有《續玄怪錄研究》、《晚明話本小說石點頭研究》、《清初前期話本小說之研究》、《五色石主人小說研究》、《明清小說敘事研究》,編有《中國古典短篇小說選注》、《中國古代神話選注》、《文學概論》等。

產品目錄

產品目錄 目次 自序 上篇 《金瓶梅》及話本小說論 第一章 《金瓶梅詞話》中的男性身體—以西門慶為中心的考察 第二章 傅惜華藏本《金瓶梅傳奇》內容考訂及主題探究 第三章 從文學史看《金瓶梅》在民國初年的接受狀況 第四章 明末清初話本小說對科舉制度之批判 第五章 清代話本序跋考論 第六章 第二性中的他者—清初話本小說中的妾、媳與婢女 第七章 清代中後期話本小說體制及狂歡化敘事之比較—以改編《聊齋》之作為主 下篇 晚清小說及鴛鴦蝴蝶派新論 第八章 《風月夢》中的兩性張力 第九章 清末民初商界小說的敘事演變—從《交易所現形記》到《商界現形記》 第十章 周瘦鵑發表於《禮拜六》的社會小說研究 第十一章 何海鳴短篇「倡門小說」中的娼妓形象 第十二章 何海鳴《琴嫣小傳》中的敘事聲音 第十三章 江紅蕉在後百期《禮拜六》中的短篇小說 第十四章 張春帆黑幕小說《政海》考論 第十五章 《禮拜六》雜誌的批評意識與公共領域研究 參考文獻 附錄 鴛鴦蝴蝶派作家生平考論 一、 何海鳴生平考論 二、 江紅蕉生平考論

商品規格

書名 / 從金瓶梅到鴛鴦蝴蝶派: 中國通俗小說探賾
作者 / 徐志平
簡介 / 從金瓶梅到鴛鴦蝴蝶派: 中國通俗小說探賾:通俗小說之所以「諧於里耳」不只語言通俗,更因為無論故事取材或人物言行,以及生活觀、價值觀更貼近一般民眾。通俗小說就像魯迅
出版社 / 五南圖書出版股份有限公司
ISBN13 / 9789865224462
ISBN10 / 9865224461
EAN / 9789865224462
誠品26碼 / 2682046249001
頁數 / 384
開數 / 20K
注音版 /
裝訂 / P:平裝
語言 / 1:中文 繁體
尺寸 / 23X17CM
級別 / N:無

試閱文字

自序 : 自序

綠天館主人(馮夢龍)的〈古今小說序〉說:「大抵唐人選言,入於文心;宋人通俗,諧於里耳。」意思是:唐代小說用的是「選言」,也就是精選過比較精緻優雅的語言,因此符合文士的喜好;宋代小說用的是通俗的語言,更適合普通百姓耳朵的聽聞。其言甚是,但通俗小說之所以「諧於里耳」不只語言通俗,更因為無論故事取材或人物言行,以及生活觀、價值觀更貼近一般民眾。誠如笑花主人〈今古奇觀序〉所謂的「極摹人情世態之歧,備寫悲歡離合之致」,通俗小說就像魯迅所說的是「為市井細民寫心」,自然更受普羅大眾的歡迎,這也是我喜愛通俗小說的原因之一。
通俗小說在明代蔚為大觀,甚至成為明代文學的代表之一。至於明代通俗小說的文學的成就,自以四大奇書為首,而以晚明的話本小說接力。
四大奇書中,又以《金瓶梅》的研究最富挑戰性。作者問題、版本問題、故事源流問題等,到目前為止仍眾說紛紜,未有定論,加上主題之錯綜複雜、情色描寫之充滿爭議、人物形象之鮮明生動、語言運用之活潑精彩、現實生活反映之豐富多元,吸引了大批學者投入研究行列。筆者忝為古典小說研究者,亦不免為之動心,先後發表了〈《金瓶梅詞話》與崇禎本《金瓶梅》敘事者之比較〉、〈人情小說的雜語現象—從《金瓶梅》到《躋春臺》〉(二文已收入《明清小說敘事研究》一書)、〈《金瓶梅詞話》中的男性身體—以西門慶為中心的考察〉、〈從文學史看《金瓶梅》在民國初年的接受狀況〉、〈傅惜華藏乾隆抄本《金瓶梅傳奇》內容考訂及主題探究〉(此三篇收入本書)等五篇論文。這些論文先後在台南成功大學、山東五蓮、山東蘭陵、廣州暨南大學、上海復旦大學(視訊)舉辦的各屆「國際《金瓶梅》學術研討會」中宣讀,會後也都收入會議論文集或《金瓶梅研究》期刊。我在這些研究做了一些西方文學理論應用的嘗試,包括敘事者理論、接受理論、狂歡化敘事、身體研究、影響研究等,效果如何,有待方家不吝給予指教批評。
  我研究話本小說二十餘年,著有專書三本(《晚明話本小說《石點頭》研究》、《清初前期話本小說之研究》、《五色石主人小說研究》),以及相關單篇論文十餘篇,自宋元話本至明清擬話本皆有過論述,但主要集中在較受忽視的清代話本小說。我的博士論文研究清初,近年則陸續對清代中後期的話本進行考索,除了前面提到的〈人情小說的雜語現象—從《金瓶梅》到《躋春臺》〉之外,還發表了〈清代中期話本小說敘事模式析論〉(亦收入《明清小說敘事研究》),以及〈清代中後期話本小說體制及狂歡化敘事之比較—以改編《聊齋》之作為主〉,以及對清代話本序跋全面考察析論的〈清代話本序跋考論〉(四篇都是科技部計畫的研究成果,後二篇收入本書)。此外,也將較早發表的〈明末清初話本小說對科舉制度之批判〉以及〈第二性中的他者—清初話本小說中的妾、媳與婢女〉收錄進來,以見話本小說在科舉史和婦女史方面的研究價值。
在話本小說研究告一段落之後,逐漸將研究視野延伸至近代小說。我的第一篇近代小說研究〈《風月夢》中的兩性張力〉先在河南大學主辦的「中國近代文學學會小說分會第四屆年會暨中國近代小說學術研討會」(2013年9月)宣讀,後來刊登於河南一級期刊《漢語言文學研究》第17期。2013年11月14日,我到中正大學中文系聆聽復旦大學黃霖教授講「上海灘上的鴛鴦蝴蝶是美麗的」,黃教授細說了鴛鴦蝴蝶派的特色與功過。這場演講引發我對鴛鴦蝴蝶派的興趣,自2014年起連續向科技部提出「鴛鴦蝴蝶派短篇小說研究」(2014)、「周瘦鵑在《禮拜六》雜誌中的小說成就」(2015)、「民初倡門小說研究」(2016)、「民初商界小說研究—以江紅蕉為中心」(2017)、「民初黑幕寫作研究」(2018)、「《禮拜六》雜誌的批評意識」(2019)等研究計畫,皆獲通過補助。本書第九至十五章,即為這些年科技部計畫的研究成果。這些研究成果都曾經在國內外舉辦的學術研討會上宣讀,並在修改後發表於學術期刊。
由於有科技部的補助,我幾乎每年都到上海圖書館去蒐集資料,並得以向復旦大學的黃霖教授、袁進教授請益,謹借此筆端,向科技部及研究計畫審查諸公致意。
附錄二篇考證鴛鴦蝴蝶派作家生平,或有學者認為類此瑣碎考證不具有學術價值,其實一切研究皆應奠基於考證。鴛鴦蝴蝶派受到早期文學史家的誣衊,除了名氣響亮的包天笑和周瘦鵑外,其他作家生平大多湮沒不聞。筆者所留意的兩位鴛鴦蝴蝶派健將,江紅蕉被稱為「交易所真相的探秘者」(芮和師語)、何海鳴被稱為「倡門畫師」(范伯群語),二人的作品各有特色,民國12年嚴芙孫編《全國小說名家專集》,江、何二人皆列名其中,當時他們都擁有全國知名度,然而後人對他們認識極淺。筆者花了許多功夫,透過他們自己的著作及他們同代人的文章,細加考證、梳理,希望後人對他們的誤解可以減少一點,相信對於想要從事鴛鴦蝴蝶派相關研究的學者,亦或多或少有點幫助。
不覺間,側身學術研究行列已經超過三十年。由於賦性疏懶,並沒有做出可觀的成績,但研究工作已經成了生活中的日常,即使在學校兼行政工作極忙碌的日子,每年還是抽空在國內外參加一到兩次學術研討會,並盡可能完成兩到三篇學術論文。回想大學「歷代文選」課堂上讀到韓愈的〈送王塤序〉,謂:「沿河而下,苟不止,雖有遲疾,必至於海;如不得其道也,雖疾不止,終莫幸而至焉。」韓愈的本意是勉勵王塤走聖人之道,不過我斷章取義,常以「苟不止,雖有遲疾,必至於海」這幾句自勉,每天做一點研究,持之以恆,雖不能成為大學者,但或早或遲,也許還是可能在學術上有所貢獻吧!


徐志平 序於嘉義大學中文系
2020年11月20日

試閱文字

內文 : 第一章 《金瓶梅詞話》中的男性身體以西門慶為中心的考察

一、前言
本文所說的「身體」,指的是有如法國哲學家梅洛—龐蒂在《知覺現象學》所提出的「知覺的主體」。梅洛—龐蒂說:「我們用我們的身體感知世界」、「身體就是一個自然的我和知覺的主體。」楊大春稱之為「靈性化」身體,是「身心統一最終實現」的地方。因此,身體不只是物質性的肉體,也包含思想和情感。
此外,身體還是一種文化符號,某一時期的某一種身體,傳達了某一種文化信息,並決定其價值的高低。作為一種文化符號,人們會對肉體加以修飾,例如紋身或裝扮,而這些修飾,亦成為身體的一部分。
中國傳統小說不乏身體書寫,但在以《金瓶梅》為代表的人情小說出現以前,身體書寫被重視的程度不算太高。人情小說在明代出現,小說開始重視身體書寫,實受陽明心學及其後學的影響,例如陽明嫡傳子弟王艮曾提出「身也者,天地萬物之本也」、「尊道不尊身,不謂之尊道」的說法,身體的地位已得到彰顯。人情小說,實際上就是現實主義小說,《金瓶梅》對於日常生活細節以及身體感官的大量描寫,使明代後期社會的陰暗面,透過一個個活生生的身體,鉅細靡遺的展現在讀者眼前。劉衍青說:「這部小說以身體為軸心,反映了晚明社會人們對於金錢、美色、美食的貪婪追求與享受。」有學者甚至說:「我想,《金瓶梅》和《紅樓夢》這些作品的偉大意義,根本不在於為我們伸張了多少時代思想,而在於它們為中國歷史保存了一個個活生生的身體;西門慶的身體,潘金蓮的身體,武大郎的身體;⋯⋯栩栩如生—正是通過這些具體的身體,我們得以知道那個時代的人是怎樣生活的(而不單是怎樣想的),知道了他們的生與死,以及他們細節化的喜怒哀樂和七情六欲。」這種說法很有道理,《金瓶梅》有很大一部分的意義確實是來自身體書寫。

最佳賣點

最佳賣點 : 通俗小說之所以「諧於里耳」不只語言通俗,更因為無論故事取材或人物言行,以及生活觀、價值觀更貼近一般民眾。通俗小說就像魯迅所說的是「為市井細民寫心」,自然更受普羅大眾的歡迎,這也是作者喜愛通俗小說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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