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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落的文明: 巴比倫帝國

作者 劉增泉
出版社 五南圖書出版股份有限公司
商品描述 失落的文明: 巴比倫帝國:巴比倫的歷史、神話和成就總能激起我們對它的古老、輝煌與強大,以及留名青史的人物肅然起敬。曾經宏偉壯麗的城市,現已灰飛煙滅,令人不勝唏噓,

內容簡介

內容簡介 巴比倫的歷史、神話和成就總能激起我們對它的古老、輝煌與強大,以及留名青史的人物肅然起敬。曾經宏偉壯麗的城市,現已灰飛煙滅,令人不勝唏噓,但它們卻開啟了文明的進程,然而歷史的記憶總是會衰褪的! 台灣的傳播媒體強力的放送訊息,意指巴比倫文明是所謂「外星人的文明」,語不驚人死不休!此外,一些名嘴更引喻失義、荒誕不經,有時甚至是大謬不然。然而西方傳統留下來的故事大部分都退化為文化中的一些奇聞軼事,與原始情況完全不同,這些故事不能再作為歷史準確的文獻資料了。 當然,古代希臘人、羅馬人和猶太基督教世界一方面對中東地區的衰微、奢侈和放縱提供創造了大量的想像,另一方面它們也是可怕、邪惡、殘忍神罰的執行者。對東方古代傳統和留存文化的破壞,最後導致文獻史料上出現了一個「黑洞」,這種狀況對探尋這些古老民族和文明的真實情況投下了陰影。 在希羅多德時代(公元前五世紀),巴比倫文明走過了三千多年有文字可查的歷程,由於長期的戰爭、大規模的破壞活動和自然災害,許多的城市被毁滅,許多的文獻被破壞,許多的古代民族在歷史的舞台上一閃而過便消失得無影無蹤。再加上懂得楔形文字的人越來越少;因此,那時期的人對自己本土的歷史文化,就已經不甚了了。希羅多德和接踵而來的希臘和羅馬作家對古巴比倫的記載,也只能是聽塗說,一知半解之物,有些事件甚至被嚴重歪曲了。 是故,創造文明固然偉大,破壞文明實在可惜,尋回失落的文明更是不易。而尋找失落的文明是個有始無終、永遠不會完結的過程。我們現在所做的一切;考古發掘、文獻考證、以各種形式公布研究成果和出版專書等,都是在做尋回失落的文明的工作。然而尋找失落的文明也永遠不及人禍,如今巴比倫文明似乎又遭到了一次更大的考驗;但文明是永恆的!它只是藏在地下罷了。

作者介紹

作者介紹 ■作者簡介劉增泉學歷:法國巴黎大學羅馬史博士、法國國家高等社會科學院文化史博士現職:淡江大學歷史系副教授專書:《古代中國與羅馬之關係》、《古羅馬的旅人》、《美索不達米亞-文明的起源》、《早安,古埃及》翻譯:《簡明西洋中古史》、《拜占庭帝國與東正教世界》、《中歐西歐的羅馬行者》、《中歐西歐的羅馬行省與社會宗教》、《亙古未解世紀之謎》、《文藝復興藝術觀》、《歷史從蘇美人開始》、《簡明西洋上古史》、《羅馬與中世紀》、《歐洲文化史》、《帝俄與俄羅斯》、《簡明西洋近代史》、《中國與古羅馬東部地區的歷史淵源》編著:《西洋中古史》、《西洋上古史》、《世界現代史》、《希臘史:歐洲文明的起源》、《希臘文化史》、《羅馬文化史》、《西洋文化史》、《法國史》

產品目錄

產品目錄 第一章 前言第二章 歷史與地理第一節 地理環境和經濟狀況第二節 文獻、人民第三節 年表、政體第三章 權力與法律第一節 從薩爾貢到漢摩拉比國王的統治第二節 阿卡德的滅亡與烏爾第三王朝第三節 烏爾第三王朝的繼承者第四章 原始民主政治和社會結構第一節 早期巴比倫的征服者第二節 漢摩拉比時代的巴比倫社會和行政機構第三節 巴比倫法典和城市關係第五章 卡西特王朝時期的巴比倫第一節 卡西特人第二節 卡西特王朝的滅亡第三節 後卡西特時代的巴比倫第六章 新巴比倫和波斯王朝第一節 新巴比倫第二節 希臘化的巴比倫第三節 巴比倫遺址第七章 巴比倫文明第一節 巴比倫文明遺產第二節 國教與個人宗教第三節 自然科學與工藝農業第八章 結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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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 / 失落的文明: 巴比倫帝國
作者 / 劉增泉
簡介 / 失落的文明: 巴比倫帝國:巴比倫的歷史、神話和成就總能激起我們對它的古老、輝煌與強大,以及留名青史的人物肅然起敬。曾經宏偉壯麗的城市,現已灰飛煙滅,令人不勝唏噓,
出版社 / 五南圖書出版股份有限公司
ISBN13 / 9789571187945
ISBN10 / 9571187941
EAN / 9789571187945
誠品26碼 / 2681375993005
頁數 / 376
開數 / 25K
注音版 /
裝訂 / P:平裝
語言 / 1:中文 繁體
級別 / N: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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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文 : 巴比倫文明雖不具有蘇美文明的獨創性,但蘇美文明如壜花一般讓人驚艷,而巴比倫文明卻更能保持它的持續性,時間也更長,傳播的範圍也更廣,換言之;蘇美文明為巴比倫文明奠定了基礎,巴比倫文明卻讓蘇美文明開花結果。巴比倫人以蘇美楔形文字抄寫阿卡德語,並使它成為古代美索不達米亞地區有文化的人的外交語言,這種語言的使用直到公元前2000年末期才被腓尼基字母(閃語)取代。歷史從蘇美人開始,而巴比倫人卻發揚光大蘇美文化。
巴比倫原本是一個閃語族阿卡德人的城市,它的歷史可以追溯到大約四千三百年前的阿卡德帝國,它起初是一個低級行政中心。公元前1894年在由移民者建立的阿摩利人(Amorite)王朝的手裡,巴比倫才成為一個獨立的城邦。巴比倫人在他們的歷史上相對更多地被其它移民王朝統治,例如卡西特人(Kassites)、阿拉米人(Arameans)、埃蘭人(Elamites)和加爾底亞人(Chaldeans);兩河流域的亞述人也統治過巴比倫。
巴比倫城市遺址在今天伊拉克巴比倫省的希拉被發現,位於巴格達以南約八十五公里處;這個舉世聞名城市的遺址地處底格里斯河和幼發拉底河之間肥沃的美索不達米亞平原上,現在僅留存著由破損的土磚建築物構成的大型土墩和碎片,城市沿著幼發拉底河建造,被左、右河岸平分成兩部分,配有陡峭的河堤來抵禦季節性的洪水。
公元前2006年,阿摩利人入侵兩河流域,摧毀了阿卡德人和蘇美人建立的烏爾第三王朝;第一個巴比倫王朝由一個名叫蘇穆-阿布(Sumu-Abum)阿摩利酋長於公元前1894年建立,他宣布從鄰近的城邦卡扎魯(Kazallu)獨立,以幼發拉底河河畔的巴比倫城為首都;從那時起,美索不達米亞就被稱為「巴比倫」,那裡所有居民都被稱為巴比倫人。阿摩利人和蘇美人、阿卡德閃族人不同,他們不是美索不達米亞的原住民,他們來自西邊的土地,是半遊牧的閃族入侵者。巴比倫控制著周圍一小片領土,一直被籠罩在更加古老,更加強大的城邦的陰影下,例如亞述、埃蘭、伊辛和拉爾薩。大約是一個世紀後,它成為漢摩拉比的短命王朝的首都,情況才發生了變化(公元前1792年-1750年)。
1902年在蘇薩(Susa)發現的漢摩拉比法典是人類史上最傑出的歷史文獻之一,一方面,它是在其統治地區實施自然法和習慣法的編纂,另一方面,是對烏爾納姆法典(Ur-Namma)、伊施努納法典(Laws of Eshnunna)所頒佈的蘇美法典的匯編。到了1920年代,考古學家又發現了公元前十五到十三世紀的一部亞述法典(亞述書板A和B),在相較之下,亞述法典是非常的野蠻,而漢摩拉比法典則顯示了其法律的優越一面(有282個條款),即使和前述的蘇美法典相比漢摩拉比法典顯然是更具系統。漢摩拉比因把巴比倫的法律編纂成漢摩拉比法典而聞名於世,這對後來的法學思想有著深遠影響。
漢摩拉比用武力統一了兩河流域後,建立了一個中央集權的專制國家,他個人集宗教、軍事、 行政、司法和水利建設等各種大權於一身;為了更有效的統治自己的國家,他頒布了著名的《漢摩拉比法典》,法典共282條,刻在一塊高2.25米的黑色玄武岩石柱上,是迄今發現的最早的成文法典。
在漢摩拉比統治後,整個美索不達米亞平原南部被稱作巴比倫;平原北部在幾個世紀前就已經被亞述統一。在漢摩拉比去世後,他的帝國迅速瓦解,這個阿摩利王朝對面積大幅度縮水的巴比倫進行統治,一直維繫到公元前1595年。在這時候,屬於印歐語系的西臺人從小亞細亞入侵。在西臺人劫掠巴比倫之後,卡西特人從古伊朗西北部扎格羅斯山脈入侵,最後他們占領了巴比倫。可是卡西特巴比倫最後成為了美索不達米亞北部的亞述(中亞述時期)(公元前1365年—1053年)和東部的埃蘭的附庸。在卡西特時期,這兩個強權經常干涉、劫掠或控制巴比倫;在公元前1235年,圖庫爾蒂-尼努爾塔一世(Tukulti-Ninurta I)他在東南征服卡西特人的國王卡什提利亞什四世,在東北征服古代的亞美尼亞,繼承了巴比倫的王位。
據估計,巴比倫在公元前1770年到公元前1670年和公元前612年到公元前320年是世界上最大的城市;它可能是古代世界第一個人口突破二十萬的城市,它的城市面積最大時大約在890至900公頃之間。到了公元前1155年,在亞述人和埃蘭人持續的侵略下,卡西特人失去了在巴比倫的控制權,然後一個說阿卡德語的美索不達米亞平原南部本土朝代第一次統治了這塊地區,但由於巴比倫國力羸弱不振,因此也始終是亞述的附庸;它無能的國王無力阻止來自國外的西閃語族移民者進入開發巴比倫;公元前十一世紀移民者由埃蘭人、蘇特人(Suteans)構成,公元前十世紀主要是加爾底亞人。
在亞述的辛那赫里布統治期間,巴比倫經常出現暴動,由加爾底亞酋長麥若達赫•巴拉丹二世領導,與埃蘭人結盟;在巴比倫城被徹底摧毀後,暴動才被鎮壓下去。在公元前689年,它的城牆、寺廟和宮殿被夷為平地,碎石被扔到阿拉圖(Arakhtu)。阿拉圖是位於早期巴比倫南部邊界的海邊,這一舉動對美索不達米亞平原的宗教造成影響。隨後,辛那赫里布被他自己的兩個兒子謀殺,同時人們向尼斯洛神祈禱,以此來彌補毀城這一舉動。辛那赫里布的亞述繼承者薩爾哈東迅速重建古老的城市,並在這裡加冕,他每年都在此居住一段時間;薩爾哈東死後,巴比倫留給他年長的兒子;亞述王子沙馬什•舒姆•烏金統治,他在因巴比倫民族主義變得狂熱後,在公元前652年對他的哥哥亞述國王亞述巴尼拔發動了內戰。沙馬什•舒姆•烏金得到了臣服於亞述的民族的幫助,包括埃蘭人、加爾底亞人、兩河流域南部的蘇特人和在兩河流域以南沙漠居住的阿拉伯人;最後他占領了巴比倫,自稱為巴比倫國王(公元前648年)。隨之,在亞述巴尼拔包圍巴比倫城後,他縱火自盡,連同宮殿、財寶和姬妾一起付之一炬。亞述巴尼拔凈化了這個城市;為了懲罰埃蘭人,他於公元前647年把埃蘭最主要的城市蘇薩完全毀掉了。這次起義嚴重消耗了亞述的力量,它從此失去了擴張的能力,只能對新興的強國(米底亞和新巴比倫王國)進行一些防禦戰爭。
旋即,一個名叫坎達拉努的亞述總督受到信任來統治這個城市;在亞述巴尼拔死後,亞述帝國因為一系列的小內戰而開始解體。亞述-埃提爾-伊蘭尼(Ashur-etil-ilani)、辛-舒姆-利希爾(Sin-shumu-lishir)和最後的辛-沙-里施昆(Sin-shar-ishkun)三個亞述國王接連統治。公元前626 年,亞述人派加爾底亞人領袖那波拉薩爾率軍駐守巴比倫,他到巴比倫後,卻發動反對亞述統治的起義,建立新巴比倫王國,並與伊朗高原的米堤亞王國聯合,共同對抗亞述。公元前612年,亞述帝國滅亡,遺產被新巴比倫王國及米堤亞王國瓜分,其中新巴比倫王國分取了亞述帝國的西半壁河山,即兩河流域南部、敘利亞、巴勒斯坦及腓尼基,重建新巴比倫王國(公元前626- 538年),也叫加爾底亞王國。
隨著巴比倫恢復獨立,建築工程的新紀元隨之而來。那波拉薩爾的兒子尼布甲尼撒二世(公元前605年—562年)把巴比倫打造成古代世界的奇蹟之一。尼布甲尼撒二世下令全部重修帝國的庭園,包括重建七曜塔(Etemenanki ziggurat)和建造伊什塔門(Ishtar Gate);環繞巴比倫周圍的八個門中最壯麗的一個。柏林帕加馬博物館(Pergamon Museum)擁有伊什塔門的重建版。原來的伊師塔門只留下了地基和散落的磚塊。
尼布甲尼撒也對空中花園(古代世界的七大奇蹟之一)的建造有功;傳說他為了思鄉的妻子安美依迪絲(Amyitis)而建造了這個花園,但它是否存在還存有爭議。儘管德國考古學家羅伯特•考德威(Robert Koldewey)的發掘被認為發現了它的地基,然而許多歷史學家並不同意它的位置,也有些歷史學家相信它與亞述首都尼尼微的花園混淆了。
加爾底亞人的統治沒有持續多長時間;包括涅里格利沙爾(Neriglissar)和拉巴施-馬爾杜克(Labashi-Marduk)的統治。最後一個統治者那波尼德(Nabonidus)(公元前556年—539年)和他的兒子攝政王伯沙撒(Belshazzar)。
公元前539年,新巴比倫帝國在俄庇斯之戰(Battle of Opis)中被波斯國王居魯士大帝擊敗。巴比倫著名的城牆確實是刀槍不入,只有通過城門或者通過幼發拉底河才能進入,幼發拉底河在厚實的城牆下面退潮,河流流入和流出處都配有金屬大門,防止有能力潛水且能夠游到大門的入侵者。居魯士製訂了一個利用幼發拉底河進入城市的計劃,命令多批部隊停留原地,等候指令;一直等到巴比倫人全國性節日的夜晚(《但以理書》伯沙撒王的宴會),居魯士部隊改變幼發拉底河上游的河道,導致幼發拉底河水位下降,士兵通過河道對面的牆下;於是波斯軍隊占領了城市內部的外圍區域,因此市中心就很容易拿下了。
在波斯國王居魯士和後來的大流士統治下,巴比倫成為了第九轄區的首府(南方是巴比倫,北方是亞述)。它同樣也是學習和科技進步的中心。在波斯阿契美尼德期間,古巴比倫的天文和數學以及藝術都重獲新生,繁榮發展;巴比倫的學者完成了星座圖。這個城市是波斯帝國;當時已知世界最強大國家的行政首都,它在這個地區扮演了長達兩個多世紀的重要角色。
早期波斯國王嘗試去維持馬爾杜克(Marduk)的宗教儀式,但是到了大流士三世時期,過高的賦稅和頻繁戰爭的制約,導致巴比倫主要聖地和運河的破敗,也導致了周圍區域的分裂,叛變頻繁地發生。在公元前522年(尼布甲尼撒三世),公元前521年(尼布甲尼撒四世)和公元前482年(貝爾-史瑪尼(Bel-shimani)和沙瑪什-俄日巴(Shamash-eriba))巴比倫人的國王短暫地恢復了獨立;可是這些叛亂相對很快地被鎮壓下去,隨後巴比倫的城市和領土被波斯人穩固地統治了兩個世紀,一直到公元前331年亞歷山大大帝的到來才改變這樣的局勢。
第二章:歷史與地理
第一節、地理環境和經濟狀況
就地理位置而言,巴比倫(Babylonia)指的是現在伊拉克的南部,即古代美索不達米亞大致從巴格達北方邊境到阿拉伯灣口(Arabian Gulf)的廣大地區。就歷史而言,巴比倫指的是早在公元2000年前的巴比倫第一王朝統治下的統一國家。很早以前這片土地的北部被稱做阿卡德(Akkad),(在蘇美語中稱為基.烏里(Ki—uri)或烏里(Uri))南部被稱為蘇美(Sumer)在北方的摩蘇爾(Mosur)(古稱尼尼微(Nineveh)地區的亞述,巴比倫人稱為蘇巴爾圖(Subartu) 。
自史前時代開始人類就利用兩河流域,除了內河航行之外,每年河水的氾濫其產生的淤泥,使土地非常肥沃。幼發拉底河和底格里斯河的作用不同,底格里斯河是一條充滿激流又險峻的河流,在上游地區船隻很難通行,它周圍的土地被河流切割得很深,因此很難被用於灌溉。幼發拉底河則是美索不達米亞的生命線,船舶可以行駛在河面上,兩岸河濱較低,適合用於灌溉,河水的氾濫也較少 。在北部山區降水量大,較適合農業的發展,在巴比倫降水量低的低地地區,其雨量多集中在十二月到二月的冬季期間,雨量急又短暫,夏季土壤乾枯,因此亦不能沒有農業灌溉。 巴比倫是底格里斯河和幼發拉底河洪水泛濫而成的沖積平原,雖不同於埃及每年泛濫的尼羅河,但洪峰都是極為強烈和難以預測的。在古代雨水稀少,如同現在一樣,這些國家,主要依靠人工灌溉來種植莊嫁,大部份的土地,過去和現在都是沙漠,只有河岸和季節性水域,及底土水層距表面很近的窪地才長有很矮的灌木叢。這種灌木以及冬雨後發芽的耐旱的喜旱植物成了駱駝和羊群的牧草。一旦得到灌溉,肥沃的沖積土壤使巴比倫成為古代最富饒的產糧區之一 。它的主要土生農產品是大麥和海棗。
巴比倫,雖然許多農產品豐富,但缺少石料、木材和金屬礦石等有用的資源。實際上除了用於建築和製陶業的隨處可見的沖積平原的泥土,這個國家的自然資源十分貧瘠,因此貿易在古代巴比倫十分重要,很早以前就有從這兒連結近東各國的道路網絡。河流,尤其是幼發拉底河及它的各條支流成了貫穿美索不達米亞的主要貿易航道。它們還被用來運輸人員、物資及後來的軍事分遣船隊。
在一望無際的沙漠地帶,尤其是南部,有許多野生資源豐富的大片沼澤地和淺水湖。據說沿河的大片沼澤,曾一度成為當時的地貌特點。這種沼澤地在阿卡德北方地區,現在已經看不到了。我們所知道的蘇美的最早居民,在公元前6000年擁有現在為沙漠的而當時卻是沼澤和淺水湖的大片土地,這些沼澤和淺水湖為這些農民提供了大量的資源。然而,近鄰沙烏地阿拉伯的最新考古結果,確定了更早史前居民存在的可能性,他們依靠狩獵和採集野果為生。沼澤的環境對他們而言,可謂是真正的天堂。這些窪地現在和過去都因南部的扎格羅斯(Zagros)山脈和西部的阿拉伯平原的地殼運動造成的冰河期而不斷變化著 。新的土地偶爾產生於嚴重的潮汐;被證實的最好的一個例證,就是公元七世紀薩珊時代哈馬爾(Hammer)多變的地層,便於隱藏古跡,然而今天的大沼澤中,幾乎看不見公元前2000年以前存在居民的任何痕跡。
在巴比倫濕地以外的居民,必須出現在那些沿著水源的地方,有河流經過並利於灌溉的地方。這一格局形成了古代蘇美(Sumer)以及在蘇美語中稱為埃丁(Edin)的沙漠為界的兩大城市群落。這一地理位置上的隔離對國家的統一形成阻礙,以及它成為巴比倫分裂的必然趨勢。水流緩慢的幼發拉底河有較高的河牀,較之於水流湍急的底格里斯河,則更有利於灌溉資源的利用;因而蘇美早期的村落-烏爾,埃利都(Eridu)及烏魯克(Uruk)(又名瓦爾卡(Warka))都位於它的兩岸 。我們對於史前阿卡德的定居模式所知甚少,這一模式可見於後來薩爾貢(Sargon)在阿卡德建立的城邦及在巴比倫城建立的漢摩拉比等王朝。這只是考古偶然發現的一部份,然而這主要是河道變更,沉積的淤泥,及許多後來的沖積平原的淤泥一樣,此成為了遺跡和廢墟的城鎮共同形成的結果。間接的證據進一步揭示:史前的農墾部落及與它們同時代的蘇美和沖積平原東部邊緣的一些部落,早在公元前6000年左右已經在這裏存在 。
“美索不達米亞”一詞起源於希臘 (兩條河流之間的土地),大致包括現代伊拉克和敘利亞的一部分地區。現在巴格達以南的沖積平原,古代被稱為蘇美和阿卡德(公元前3000年) 。公元前2000年,這兩個地區又被稱為巴比倫,在北方領土則稱為亞述,全市以烏爾為中心。
考古實地觀測,以及歷史文獻都確定了這種河流變更,及人口集中的格局。這些證據也指出一些開始時的自然河道,後來保留下來成為“運河”。很顯然,幼發拉底河從不是單一的河道。從我們所掌握的證據看來,最初那裏有三條主流,它們分別流經基什(Kish)、庫薩(Cutha)和捷姆代.奈斯爾(Jamdat Nasr),顯然地.,東邊的支流旁,座落著許多的城市。公元前3000年前,基什支流,毫無疑問是最重要的。巴比倫支流的最早記載,是在公元前3000年;直到公元前2000年,這條支流才成為幼發拉底河支流中最重要的一條 。直到現在,雖然幼發拉底河主流已向西延伸,這條支流依然舉足輕重。
根據上面的概述,我們可以估計這些環境因素對於美索不達米亞社會發展所起的作用,雖然這些概述過於簡單。事實上,任何評論都必須經過再三揣度,因為可以看得到的各種過程,早在有文字記載之前就已開始了。然而,無可辯駁的是美索不達米亞南部特殊的客觀環境,即它的獨特的農業優勢和自然資源的缺乏,雖不是唯一的,但卻是促進世界古城市發展的有利刺激。
它的鄰近地區大致包含現代土耳其,敘利亞,黎巴嫩,約旦和以色列,伊朗就是古代的波斯,包括在其西南部的古代埃蘭。眾所周知,世界上一些古老的農業部落,位於巴比倫北部,伊朗、伊拉克、利凡特(Levant)和土耳其山區附近的飽承雨露的草地;在那裏開始了最初成功的畜牧業----綿羊、山羊、牛、豬、大麥、原紅小麥和原小麥在這裏垂手可得,雖然城市發展前農業和牧業的發展已成定論,但是值得說明的是,最初的城市是在農業發源地之外建立起來的,不僅是在底格里斯河和幼發拉底河河谷,而且在尼羅河印度河兩岸。顯而易見,那些缺乏野生資源的貧瘠地區,更需要精密的農具;例如蘇美等地區,由於氣候條件的限制,不可能依靠雨水灌溉。已被證實,在早期征服這些不毛之地,不僅需要灌溉、耕犁等農具的發明,而且這些工具的運用,能帶來農業效率的提高和相應的好收成。
這些發展使得一些部落成員從農業中脫離出來從事專門的生產,最終使社會出現兩極化,即擁有土地、工廠或貿易等資產的人,和依附於他們的部分社會成員。聚居地的大小與科技發展的程度直接相關。產品的不斷增長產生剩餘,剩餘財產的再分配,最終需要建立特別的社會和政治機構。
新的勘測表明,直到城邦這一政治現象高度發展,巴比倫才開始出現大規模集中灌溉系統。毋庸質疑的是運用奇缺的水源十分必要,要平均地分配它們,巴比倫早期的部落中,應該有一種極強的凝聚勢力 。在依靠雨水灌溉的農業條件下,即使是最謙讓的灌溉安排,也無法排除一定的合作,巴比倫人好訴訟,因此“合作”這一詞也許重了些。
在蘇美,專業化進程,社會內部差別,尤其是從事集中和分配農業、手工業,對於地區的發展和繁榮至關重要;它們是獲得原始生產資料的有效途徑,不僅包括民生必需品,還包括用於交換更多進口物資和繁榮市場的產品。同時,巴比倫開闊的地形,避免了消息的閉塞,更便於各種科技政治等新思想的傳播;然而原材料的短缺也對其造成直接影響,可見早在公元前5000年龐大的貿易網絡就已形成 。巴比倫受自然環境的影響並加速了城邦國家的發展;正是在外來壓力下,巴比倫人民建立了他們自己的制度。